[爆卦]鴿子怕什麼顏色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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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子怕什麼顏色 在 鴿子小姐?魏檸.Gracie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11-02 06:34:18

圖多請滑完 👌  分類🔍 #鴿子小姐愛分享  我是一個對於自己的體質有諸多誤會的人,而且過了許多年後這些誤會才一一解開,例如曾經以為自己曬不黑、吃不胖⋯⋯  然後以為自己不會水腫,值 直到去看中醫減肥順便調身體,結果醫生一看診說:  「你這應該比較算水腫捏,而且你體內濕氣很重欸!感...

  • 鴿子怕什麼顏色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5-19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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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流後幾日,就是新年了。連假期間進校園,在冷清的文學院四樓長廊上,看見一隻死去的小小的燕子。

    燕子躺在公共行政系教授的研究室門口,輕輕的,風大時稍稍晃一晃,修長的黑翅膀蓋住白色的身體,像是一片枯葉子,掩著一枚發霉的毬果。




    回想起來,研究所時我似乎沒在學校裡看過這樣的燕子。

    時隔十餘年,再次回到校園,很多東西都變了。還是沒見到飛翔起來自由得近乎狡猾、近乎魔法的燕子,但到處都是鳥禽──現在的學校裡,已經成了鴿子的練飛場。文學院,共同科,人文學科這一區的建築物屋頂上,幾乎都棲停滿了灰撲撲的鴿子。

    不同於燕子,鴿子倒是我以前唸研究所時就有了。但那時,頂多是久久看到路燈上落拓著停了一兩隻,轉頭張望的樣子,看上去有些茫然。或許是那樣的情境和當時的我們心境太像,又被附會了什麼自由平和的象徵,每次遇見,心裡常常是沉靜、同情的。

    但現在完全不是這樣。寬闊的縱谷天空下,鴿子群不去別處,不由分說沿著文學院的簷頂屋脊停了一整排,咕咕噥噥,歡快熱鬧。「現在學校的鴿子啊,比我老家的鴿舍還多」,學弟這樣說,口中是輕佻、誇大的語氣,是那種青春而戲謔的快樂。(遠遠離開家鄉抵達這裡,對他來說,是一件得意的事嗎?)我凝視著鴿子一次又一次飛起,但哪也不去,盤旋著繞文學院飛過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群體龐大綿延無盡,像一條氧化的金屬鎖鏈,像一隻鏽唱針重複讀取著黑膠唱盤。沒有盡頭的日常練習,讓人看著不由有些不耐,但為什麼不耐?我卻說不出來。

    這樣日復一日、重複軌跡的飛行,是現在天天瑣碎忙碌的我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鴿子持續飛行,給人與時間拚博的聯想。飛行,但哪也不去。若是那些年自認遲遲沒有準備好、而遲遲不願畢業(但同時又這麼恐懼出社會後日復一日的辦公桌人生)的自己,看到這樣群鴿繞圈飛行的場景,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說不定也沒有什麼感覺。對長久生活在都市裡的我而言,鴿子並不常見,賽鴿的鴿舍更是遙遠的童年記憶了:舉著紅旗子的人高高站在天台上,在陰霾、但更顯飽滿有力的天空底下,偶爾揮動,遠方的鴿群感應到什麼一樣低低飛近,掠空而過,像是受著魔魅的超自然力量招喚而來。

    鄉下養鴿是為了賽鴿,賽鴿的用途則是賭博。文學院的鴿子──文學院裡停著的這麼多、這麼多的鴿子,能有什麼用途呢?




    鴿子多到一定程度,對衛生或許是有一點影響了。學校能處理手段不多,放毒或擊殺,觀感上都太殘忍。聽說想來想去,曾嘗試引入天敵,一度請人帶了訓練過的老鷹來驅趕鴿子。

    大家都是口耳相傳,問了幾個學弟妹,其實都沒有親眼看過。只知道曾有這樣合理、但似乎有點好笑的事。為什麼好笑呢?一時也說不太上來。是覺得那種「人為模仿自然食物鏈」的做法太可笑了,還是覺得「以為這樣比較不殘忍」的心態可笑呢?

    總之,老鷹的驅趕計畫最後失敗了。

    我想像那樣習於滑翔的巨大禽鳥,在學院寬敞、但對牠而言實在還是太過狹小的上空,勉力拍著翅膀,撲飛追趕鴿群而不可得的樣子,有些不忍。老鷹沒有久留,聽說還曾一頭誤撞上學院大面透明的玻璃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追問過幾個朋友細節,大家不置可否的說說笑笑,把話題帶過。那就是一個非常有趣、合乎我們期待的故事吧?是不是真的,很重要嗎?

    老鷹受傷,終於走了。鴿群在交頭接耳的鼓譟中,重新佔據了文學院設計典雅的屋頂。

    很難說這樣一定是不好的。老鷹回去休息,去更大的地方做自己擅長的事。鴿群在美麗的文學院,繼續溫暖、快樂、安全的生活。日子一樣過去,很難說這不是一種各安其所。

    學校最後只好在各間教室、各個研究室的窗台外側拉上了鐵網,避免鴿群逗留,衍生衛生問題。鐵絲太細太利,鴿子的腳爪無法久握。所以,原本敞亮的窗戶,現在看出去都是緊緻的鐵窗風情了。我每天進研究室,隔著窗戶觀望曾經熟悉、但疏遠太久的校園,像一個學畫、學書法的人,在輔助的格線上確認線條與顏色理想、確實的位置。

    也很難說這樣一定是不好的。原先詩情畫意的大塊風景,現在看上去,都有精確的座標了。




    鐵網的網目大概是眼鏡的大小,密密注視著天空盤旋的鴿子。鴿子再也不能隨隨便便停在窗台上了。

    記得以前唸研究所時,上小說家老師的課,老師講到精采處,真心在乎處,偶爾會停下來深思,看著窗台上孤獨的鴿子出神,鴿子往往也偏著頭注視老師,久久不動。修課的我們也停下來,窗外的風景也停下來,時間也停下來。

    好好停下來,沒有為什麼。那曾經是我最喜歡的時刻。

    但照這樣看,從前的那種狀態是不會再回來了。所有的窗台拉上鐵網,整個文學院像是武裝起來的堡壘。泊車困難的鴿子群,只能停到更上層熟悉的屋頂了。

    屋頂也很好,只是不知道下雨的時候怎麼辦呢?花蓮的冬天那麼容易下雨。又冷又漫長的冬天,曾經帶給習慣南台灣陽光的我極大的絕望。躲進外套裡,房間裡,棉被裡,書本裡,濕氣如影隨形,讓人覺得無處可去。人都這樣了,何況是只能停在屋頂的鴿子呢?

    窗台不能停,停地上總可以,例如,或許能躲進走廊裡避雨吧?我確實這樣想過,但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不可行───一天晚上,我走文學院的長廊去研究室,昏暗的燈光裡,不小心驚動了一隻雨天躲進走廊的鴿子,牠驚慌地在走廊和樓梯間拍翅亂飛,撲上頂燈、玻璃窗,又摔下來,四處找尋亮處想逃,或至少努力想停留在半空中、爭取時間找尋出口。我靠牆站著,大氣也不敢喘,注視著那隻絕望、瘋狂的鴿子。不是怕牠,是怕牠怕我。

    或許也是有點怕牠吧?或許我也有點怕我。那樣以為自己受困、恐懼、而近乎瘋狂的樣子,我並不是陌生的。

    天亮以後的校園裡,鴿群又排排站滿了學院的屋頂。雨繼續下,或許還要下整個冬天。鴿群咕咕咕咕,停留在文學院的屋頂,我仰頭去看,無法分辨飛禽的表情。




    學校其實還變了很多。單是文學院內就有許多不同。建築還是一樣的建築,但時間過去,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文學院中的大樹長高了。印象中以前唸研究所時,樹梢大概只到二三樓的交界。以前我們創作所設置在英美系上,所辦位置在文學院三樓的西側,一出門,就可以看見中庭對面的中文系。但現在樹紛紛長高,已經完全看不到了。以前的東華中文系後來也改制了,叫華文系,併校後我還來不及認識的花師的朋友們來了,繼承下中文系的名字。

    三個系佔據了文學院長長的ㄇ字型走廊。這次回來學校,我繞著走過幾次,有些迷惘,慢吞吞沿走廊看過一個個布告欄,像一個失去國籍的水手沿著海岸找尋港口。鴿子在文學院裡咕咕叫著,很熟悉。可是現在,我誰都不認識了。

    長高的大樹上,現在棲著擅長學舌的八哥,非常神奇,像精通多國語言那樣,能夠多聲道用不同音色彼此唱和,好像在溝通,但也難以確定,畢竟牠們飛也不飛,整天就那樣勉力叫著。會不會是單純想發出聲音而已啊?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樹上幾乎沒有鴿子,沒有老鷹沒有燕子,就只有八哥。我有時研究室忙累了,出來趴在窗台看他們,整天鳴叫不休,站在枝頭迎風擺盪。他們似乎是以發出聲音這個行為本身為樂的。

    很有趣,但好虛無。只是想想,牠們就是八哥啊,八哥做著八哥擅長的事,這有什麼不好嗎?




    只是,無論是從前唸研究所時,或者這次返校,印象裡,我從來沒有在文學院裡外遇見燕子。

    學校後門外的小路上倒是四處都是燕子,個頭小小黑黑的,速度飛快,像是活的音符,樓房間低空穿梭,貼地飛行,突然拔高又急轉,彷彿轉音出色的爵士歌手似的。我有些佩服,燕子從來都飛得如此好看,從來沒有撞上人車樓房,最後總能輕輕巧巧落在細細的電線上。

    分不出那是一種艱難高超的生存方式,或者單純炫技的遊戲。飛翔的燕子來來回回畫過空中,有時就這樣一整個下午,好忙碌,但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留下。

    中午、或者傍晚買飯回租屋處,走在小徑上,總看見燕子就這樣來回在天空裡寫畫著無人知曉的符號,彷彿正興奮地連起空中隱藏的星星圖案,我常常興起羨慕的感覺──感覺那是什麼神祇正向我顯示某種充實、自由、又率性的生活方式,暗示我,勾勒另一種更理想的、更盡其在我的生命節奏。

    但是除了羨慕,還能怎麼樣呢?人類無法飛行,這我已經知道很久了。




    燕子是夏候鳥,秋冬理應要往南飛走避寒,壽命約十年。這是我看見走廊上那隻死去的燕子後,回研究室上網查詢才知道的。(但那些在鄉間小路上亢奮飛翔的燕子,為什麼沒有離開呢?)

    這次回來之前,我畢業離開東華,也已有十年之久。常常返校,找朋友,講座,更多是純粹旅遊,多半也挑在夏天。若無必要,真是沒有興致再經歷一次花蓮的冬天了。

    但即使這樣,幾乎年年夏天回來的我,仍然對文學院裡的燕子毫無印象。




    隔日晚起,瞎忙一陣,入夜了才回到文學院。連假後的期末考前,走廊上師生皆臉色木然默默走路。

    我上到四樓,刻意去看昨天燕子死去的地方。但整條走廊乾乾淨淨,淡淡反光,甚至連打掃的痕跡都幾乎看不見了。

    死去的燕子消失了。我四下張望,一無所獲。鴿子在夜裡的文學院裡咕咕鳴叫著,有些委屈,像是摀著棉被偷哭的聲音,小小聲、低頻率的幼獸哀鳴一般,迴盪在夜裡的文學院。因為已經知道那是鴿子了,咕咕,咕咕,所以毫無恐怖的感覺,我靠著欄杆凝視一片漆黑的文學院中庭,只覺得好苦,好苦。

    沒有在文學院看過真正活著飛翔的燕子,只看見死去的。還未想清楚那是怎樣的事,一天過去,死去的燕子也不見了。

    我們從哪裡來,為什麼來到這個校園,自己大概總有一套說法,即使心裡其實並不一定那麼確定。不過想假裝條理分明、有意說得頭頭是道、引據證明自己收穫豐碩或所言不虛,並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但燕子從哪裡來,為什麼來,怎麼生活,因著什麼死,我完全不知道。




    我記得研究所時學校後門還沒拓寬的、窄窄的志學街,季節到了常有盤旋飛翔、特技演出一般的燕子。但太常見了,那時的我似乎從來沒有把那當一回事。

    那時的我唸著文學,忙碌著學過很多奇異、艱難、與我無關的敘事技術。現在回想,收穫是真的,但不是我以為的那種。

    燕子也是真的。只是我那時不知道。現在的我真想專注看看那隻死去的燕子。真想好好寫牠。可是來不及了。

    新的一年前夕,一隻燕子死在公行系教授的研究室門口。屍體不知道是被連假結束後的清掃工人清理走,還是被貓狗或其他鳥類叼走了?想起《快樂王子》的故事,寒冬裡分送雕像上的寶石給窮人、因而錯過南遷時機而凍死的小小燕子。我想那不是真的,但那成就了故事裡最快樂、也最憂愁的部分。

    故事裡,燕子死前輕輕的親吻了雕像,那讓我想起學校後門的長長巷子裡,燕子特技飛行的最後,輕輕迴身、降落在黃昏天空中的電線上的樣子。




    懷著感傷的心情,在研究室待到深夜。關燈離開時,意外看見窗外的鐵網上,卡著一小片鳥類脫落的羽毛。

    這是新的。在研究室的窗前來來回回幾個月,我從未看過這片羽毛。實際上我沒有在這面窗景裡看過任何靠近的飛鳥。現在深夜裡看不清楚,但單就毛色來看,似乎是鴿子留下的。當然,也可能是別種飛鳥的。

    那樣無法久棲的位置,在我不知道的某個深夜時刻,曾經有飛鳥撲翅趨近,嘗試停留。停著停著,或許痛了,最終只能匆忙選擇飛走。

    說起來真是奇怪的感覺。我們全力避免飛鳥靠近所設的鐵網,竟然反而為我們全力避免的飛鳥,留下了奮力飛翔的證據。




    ─── 飛翔的證據/林達陽





    § 聯合副刊2021.04.09

  • 鴿子怕什麼顏色 在 宅媽花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07 15:41:04
    有 454 人按讚

    你們在家會跟孩子談到性嗎?

    在我小時候別說什麼性教育了,就連看電視出現男女主角接吻的畫面時,都會被母親直接給轉台;我的父母保護孩子的方式,就是不要讓孩子接觸與性有關的一切。

    5歲被熟人侵犯、14歲主動跟他人發生性關係、17歲生下我家長子;在資訊不那麼容易取得的二十多年前,這樣的方式都保護不了我了,何況是現在人手一機而且網路吃到飽的時代。

    我家長子14歲,小犬10歲,在我們家中沒有不能討論的話題,即便是難聽的髒話在我家出現,我也不會用權威逼他們不准講卻不說明理由。

    看電影難免會出現床戲,當小犬好奇的問我他們在幹麼的時候,其實我知道他懂男女主角在幹麼,他只是想知道我會怎麼解釋,所以我絕對不會含糊帶過。

    昨天小犬說要去打籃球,我恰好有了機會可以看一直想看,但又怕毀小犬三觀而一直沒看的電影《噩夢輓歌》,誰知才剛開始看沒半小時小犬就因為被同學放鴿子而提前回來了,最後只好母子三人一起看完。

    全程沒有快轉,沒有跳過,沒有刻意不讓他們兩個看到的地方。雖然我真的也很想直接關掉,倒不是因為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些內容,而是劇情真的太令人絕望了,我看得很難受。

    關於電影中那些吸毒、性愛與為了得到毒品而偷竊,或是成為他人性玩物這些內容,以及最後因為吸毒過量造成精神錯亂等情節,並不是只會發生在電影,因此我就乾脆好好地跟他們解釋。

    這社會上存在著許多被刻意隱藏起來的真相,我們需要關心的是成因,而非執著在給這些行為貼上是非對錯的標籤;需要被改變的不是某個行為,而是整個環境。

    註:用電影教育的選擇有很多,可以的話真的不要挑噩夢輓歌,我是看到一半小犬突然回來了,此時關掉反而會讓他更好奇才硬著頭皮看完🥲

    我有發現跟孩子討論的話題越自由,他們就會越自律,例如去年還會聽見尚謙尚宇互罵 #幹你娘雞掰 ,被我聽到的時候就會很淡定的跟他們說

    #我不知道你們竟然那麼想跟香吉士叔叔當表兄弟

    #我不管你們兩個誰想幹我

    #或是對我的小妹妹有什麼非分之想

    #幹我之前請先取得香吉士叔叔的同意

    從此,我就再也沒有聽見過他們罵幹你娘了,剛開始偶爾還會聽到,但另一方就會像是抓到小辮子似的說「猴~~你是不是想跟香吉士叔叔當表兄弟(竊笑)」

    有時候孩子並不是不知道不能做什麼事,而是單純想透過挑戰父母的權威來獲得優越感,但往往造成的後果都不是孩子有能力去承擔的。

    所以與其全面限制,不如在日常中有機會就聊聊。不需要選哪個特別的日子,或是特別的地點才能討論性教育;性教育跟教孩子上完廁所要沖水一樣,你看到孩子留下一條大便在馬桶時馬上教,效果才是最好的。

    最好佐以分析他大便的形狀、顏色、體積、氣味等等,相信孩子此生都不會再忘記沖馬桶☺️

    孩子互罵幹你娘,馬上解釋幹你娘的意思;弟弟嘲笑哥哥起床雞雞硬硬的,馬上解釋什麼是晨勃;弟弟嘲笑哥哥在房間偷打手槍,馬上錄下弟弟說他永遠不會打手槍的影片,然後等他上國中的時候放給他看(誤

    #他們現在都改說幹
    #純動詞沒有受詞才能合理表示
    #幹只是語助詞

  • 鴿子怕什麼顏色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5-06 21:00:00
    有 131 人按讚

    不安全感 ◎喵球
     
    我開始穿黃色鞋子了
    合成皮
    走在夜市裡
    沒有腳步聲
    也很響亮
    香腸阿伯停止了骰子
    挑衣服的人停止了伴侶
    逃跑的攤販停止了
    開罰單的鴿子
    走過來 但跟不上我
    我穿得比他們都少
    比他們都輕
    我從雅典回來
    襪子 是綠色的
    我是走路去的
    衣物與肉體慢慢風化
    最後 沒穿鞋不能進圖書館大廳
    我開始穿黃色鞋子了
     
    當然我已經不再難過了
    我有一襲袍子
    不再難過你總是忘記
    帶土產給我
    你從挪威回來
    帶給我一頭電氣鼠玩偶
    唯一一次 中國製
    那時我正在蓋希文的狂想中
    脫衣服
    我正在 走路
    你看著我的屁股
     
     
    --
     
    ◎作者簡介
     
    喵球,1982年生,文化大學中文系文藝創作組畢業,曾出版詩集《要不我不要》、《羊駝的口水》、《手稿》等。雖然好像是一直有在寫的詩人,但被想起的時候總因身為廚師。從「跨界」變成「斜槓」再到以上兩個詞都不新鮮了,喵球依然如此,這就是喵球的生存之道喔。最近的人生瓶頸是腸粉,人生不如一條漂亮的腸粉。
    (取自鏡文化網站)
     

    --
     
    ◎小編林宇軒賞析
     
    〈不安全感〉一詩收錄於喵球的詩集《要不我不要》中。文學作品所書寫的主題會因為相異的時空背景而有不一樣的方向,這種現象肇因於社會與個人的不可分割性。《要不我不要》從書名開始,就已經表現出了自我在面對社會時的一種立場,在詩作中有許多線索更可以和這種態度相呼應。在喵球的詩中,「自我」和「社會」的關係為何?兩者之間的火花又是如何產生的呢?
     
    人類文明的發展包含器物、制度與理念層次的變遷,我們可以發現喵球在整首詩的設計都著重在「表象」的描寫,僅有「當然我已經不再難過了」一句為主觀的情緒抒發,營造出整首詩在社會與自我的對比下,一種更為冷峻的氛圍。雖然周遭是人山人海的夜市,但「我」卻非常地感到不安,好像周圍的一切都正注視著我。這時的我是赤裸的、沒有遮蔽與偽裝的,展現出(或者被迫展現出)最真實的自我,卻反而受到異樣的目光,讓人們在進行一切的活動時,必須表現出「社會化」的行為,這是多麼虛偽但難以撼動與挑戰的文化。
     
    全詩分為兩節,第一句都是以第一人稱「我…了」形式的敘事句書寫,透過相似的語法各自往下接續相異的書寫面向。整首詩的書寫策略是從小(我、夜市)到大(世界),最後再收束回小(我的屁股)的;第一節的「開始」和第二節的「已經」更直截了當地告訴讀者我的不定性——「我正在變動」。這裡的變動並不是二元對立的,而是一個動態的過程,心理活動與認同在現代都市的文化中,只會透過我們的行為去呈現出來,進而被他人所感知到。也因此,這種「資訊不對稱」形成的不了解,就是「我正在變動」、形成我「不安全感」的主要原因。
     
    從詩句中可以觀察出詩中的「我」對自我的認知非常清楚深刻,無論是心理精神層面的我(「沒有腳步聲/也很響亮」)或者是具體物象的我(「我穿得比他們都少/比他們都輕」),都呈現出獨樹一幟的特色。然而這樣的自我在號稱多元與包容的文明中,卻是不被允許存在的,這種社會的潛規則驅使我的狂想和承載狂想的一切存在受到一定的壓力(「衣物與肉體慢慢風化」),最後逐漸消失在文化的主流中。不過可以觀察到的是,詩中的我仍然繼續保有「我」的主體性,在詩的最後寫道:「我正在 走路/你看著我的屁股」表現出自己狂想的延續,我是不可能知道你有沒有在看我的屁股的,畢竟「我」的身體不是任明信的〈後視〉一樣有裝後照鏡。(延伸閱讀: reurl.cc/7X0vKy
     
    小編在讀這首詩時,第一個感受是對「黃色鞋子」的疑惑。為什麼是黃色?黃色在文學與文化中,大多象徵著希望、光明等正面的顏色。隨著社會發展,雖然人們的視野越來越多元開放;加上國際化與科技的革新讓原本距離遙遠的地理環境如今形成了關係緊密連結的「地球村」,但這些改變對於個體的獨特性是不友善的——在這些大環境的變革之下,個人的情感就實質上成為了大量資訊快速流動後剩下的產物——特別是負面的情緒,在主張快樂、正向的世界與文化之下時常是不被接受的。也因此,在現實生活中的我們往往選擇戴上一層面具,在社會舞台上演繹自己「被認為應該要演繹」的角色,進而被自己的生活給緩慢異化。
     
    雖然扮演著社會角色,但詩中的我並未「迎合」社會,反而更企圖「對抗」這個社會,在社會舞台上保持原有的自我,使得社會舞台的界限消失。在整首詩的結尾時,我仍然進行著自己的狂想,這也是我們在閱讀時所感受到呼應詩題的「不安全感」的原因之一(我正在變動!我正在變動!);另一方面,詩中句與句之間的關聯性也是讀者在進行閱讀體驗時,能夠同步產生這種懷疑、不確定感受的原因。因為喵球安排這些跳躍的情節,留給了讀者較多的解讀空間去自行想像,透過前後的聯想與整體的世界觀建構,讓這首詩能夠發自內心、形式結合內容地呈現出「不安全感」,也因此需要花費較多的時間去進行理解。
     
    因為有了背後的文化背景,讀者得以藉由詩中的象徵、遊戲性、語言、根源與歸屬的表現來與喵球的詩進行互動,進而與喵球所設計的的自我進行互動。喵球在莊東橋《我不懼怕突如的愛》詩集的序中主張:「所謂合宜,就是你可以選擇要不要知道。」而在喵球自己的詩中也同樣給予了很多選擇:你可以入世地去了解這個光明社會背後的故事,當然也能繼續當個無聊的人忽略這一切。無論你的答案是何者,喵球仍然會繼續走,你就繼續看著他的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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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術編輯:林宇軒
    圖片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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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喵球 #要不我不要 #不安全感 #黃色鞋子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5/blog-post_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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