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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鳳毛麟角披荊斬棘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5萬的網紅城市山人 Mountain Urbanite,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即便是台灣百岳的奠定者,也曾有帶隊迷路的時候: 「… 但偏偏去尋找緊張刺激,所以對困難重重的前程,不但毫不畏縮,倒抱有濃厚的興趣。」 這是林文安於民國57年率隊戰後首登巒大山之後,續行治茆山,卻因為個人喜好而導致隊伍迷途的陳述。 🏕️ 山人嚴選《台灣登山家語錄》#2 --------------...
鳳毛麟角披荊斬棘 在 城市山人 Mountain Urbanit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即便是台灣百岳的奠定者,也曾有帶隊迷路的時候:
「… 但偏偏去尋找緊張刺激,所以對困難重重的前程,不但毫不畏縮,倒抱有濃厚的興趣。」
這是林文安於民國57年率隊戰後首登巒大山之後,續行治茆山,卻因為個人喜好而導致隊伍迷途的陳述。
🏕️ 山人嚴選《台灣登山家語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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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岳、百岳,台灣家喻戶曉的兩個字,實質上是100座山峰,但精神上的意義,卻還是要從台灣登山活動草創時期說來,其中最適合的典範莫過於「四大天王」之一、文武雙全的林文安先生。
所謂的「百岳精神」為何物,從這一段名言中或可見窺見一二。
時光荏苒,如今大眾對百岳二字耳熟能詳,惜乎較為缺少精神方面的認識。我們都知道這一種人:於山屋營地中高談闊論,三句不離詢問對方百岳的數量,得到答案後或矜或喜,似乎還沉浸在1981年競逐前100位完百的狂熱,成為一種台灣登山文化中有趣的孑遺生物。(用文化的角度來看這群人,似乎就不會這麼討厭了,反而有種幽默感)
那麼,訂立百岳的本意是什麼呢?就我看來,百岳只是個引人登高的招牌。
當然,林文安本人聽到這句話應該會大表不滿,說這是希望山友們能夠系統性的探索台灣各大山塊;但這位了不起的先驅者如果知道如今並沒有多少人會以山塊、稜脈的角度來看百岳,甚至多數人只是跟著嚮導盲目前行,多少會顯出悵然若失的神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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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岳並不是唯一的名單。從一開始民國55年的五嶽俱樂部、三尖,到120岳和百岳的支持者互不相讓 (簡直就像90年代張學友和黎明的粉絲那樣),到中華健行曾醞釀提出的146岳,到四大天王之一邢天正的十峻、十崇、九嶂、八十四峰等等,就算觀點各自不同,無非都是希望山友能藉他們的眼睛來欣賞台灣的山岳之美。
現在我們只剩下百岳,但也是一個很不一樣的百岳了。
從客觀的角度來看,我們的登山環境和70年代之前的草莽時期大相逕庭。古早的登山活動擁有濃厚的探勘氛圍,簡單來說,就是選定一座山峰,然後在原住民協作的強力支援下找一條路上去,披荊斬棘地邁向地圖上的未知──沒有布條、沒有指標,更沒有航跡。在這個環境下所生的登山精神,是為勇於挑戰未知,也就是林文安所說的不畏艱苦坎坷。
現在,我們所在的是未知所剩無幾的年代,圖資、軌跡、鐵鍊、鋼釘、路繩、步道資訊、永久性路標、商業嚮導服務、免揹豪華團應有盡有,大家走著千百人踏過、官方定期維護的步道與山徑走向山巔。
政府看待登山活動的態度,也從早年的外緊內弛 (申請很麻煩,但入山後可隨便走),變成了因應觀光化、大眾化而生的總量管制與各種生態保護措施,基本態度是不希望民眾脫離步道範圍、遵守無痕山林原則,以策安全與環保。在這個環境下的登山活動,是為制度文化掛帥,以安全與環境的永續保存為前提來限縮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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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依然在某方面存在著,例如登山運動化的最快紀錄、溯溪探源、古道之踏查研究、少數地貌獨特的地點等等,但實際上有能力從事者乃鳳毛麟角,而且在規範體制、社會觀感、媒體報導皆不友善的大環境之中,別說是大力推廣,就連獲得大眾認同都是天方夜譚。
再舉一例,之前在網路社群就看到有人詢問從玉山前峰是否能沿稜走到西峰?事實上,從日治到民國時期都有人走過,包括大名鼎鼎的楊南郡,但如今若非是偷走,就是要專案申請,顯現出物換星移之後的環境差異。
個人認為這脫離既有路線的好奇心非常棒。好奇心,不就正是登山精神的源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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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個時代中,只要大家懂得做功課、避免山難,再從中找尋一個屬於自己的興趣切入點,例如結合生態觀察、攝影、歷史、文化、攀岩等,就能夠成為不落俗套的登山者。
抱歉了,林文安先生,我想對於開疆闢土的老前輩來說,我們就是一群俗氣的山友吧。
鳳毛麟角披荊斬棘 在 Taiwan Mountain 台灣山岳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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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無窮大,登高看三觀:人生觀、價值觀與世界觀
沿革與願景•休閒活動展現的文明
|| 從歷史看台灣登山文化的變遷 ||
數十年以降,每當新聞媒體報導登山客的不良行徑,諸如亂丟垃圾、餵食野生動物、破壞環境等,時常會有人將罪魁禍首歸於「登山文化」,但究竟什麼才是台灣的登山文化呢?我將登山文化定義為「登山者群體價值系統的總和」,而台灣登山者的文化又能以2001年高山嚮導證廢除為界,分為社團時代與網路時代兩個階段,這篇文章將從台灣登山者的養成環境出發,探討我們登山文化的沿革與未來展望。
即便政府統計每年從事登山健行活動的人次約有600萬,所謂的登山文化仍屬小眾文化,不一定與從事的人數成正比,也不易受大眾理解與認同。換個方式來說,多達百萬之數的人們只是將爬山當作短時間的休閒運動,目的大多是為了身體健康,沿著標示清楚、路跡明顯的郊山步道系統享受爬山的樂趣。受限於從事時長、過多的人工建設和戶外教育機會,國人可比為栽於淺碟的幼苗,大多無緣將根深入到充滿內涵與魅力的台灣山林。
提起山岳文化,許多人會聯想到某高山地帶居民長時間累積下來的獨特生活方式、知識、信仰、藝術、道德、法律、風俗等,例如阿爾卑斯山的牧民文化、喜馬拉雅山脈的雪巴人(Sherpa)、南美洲安地斯山脈的克丘亞人(Quechua)。不過,本文議論的是登山作為休閒活動的文化,祈讀者不要與台灣原住民族的文化混淆。
登山環境的變遷
在網路科技急速發展的年代以前,台灣登山者之間的互動與資訊交換大多在組織聚會(例如登山協會、大學登山社等)及實際從事活動時發生,雖說廣度受到侷限,所需的時間也相對較長,這種傳承式教育卻是最為紮實的模式。從國民政府遷臺到約西元2000年的這段期間(約莫是網路與個人電腦日益流行的年份),登山者幾乎都是以同一方式養成。
然而,自2001年警政署廢高山嚮導證以降,人民雖獲得了自組攀爬百岳的自由,資訊時代的鐵三角:網路、社交平台、智慧型手機,卻開始一一對登山環境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隨著網路發展逐漸加快腳步,以往只能透過紙本或口耳相傳的資訊猶如雨後春筍一般地出現,同時也如一把兩面刃,一邊降低了自行組隊的門檻,另一邊卻由於資料過度片段化,而讓不察的山友容易誤判局勢,埋下諸多山難的遠因。
岳界基層組織──登山協會和大學登山社,從百岳制定的1970年起進入黃金時代,卻在千禧年之後不敵特許制度廢除及年輕族群參與度低落的累加影響,紛紛踏上了高齡化、縮編乃至解散的不歸路。若深究其背後的原因,還有一項至關重要的因素:台灣的山已不復往日的神祕。時光回到四大天王奠定百岳名單的那一刻起,登山者穿梭山稜溪谷間,型態也從完成百岳往新路線、會師、溯溪、技術攀登、古道、中級山、舊部落等開枝散葉,時至現今已無受矚目的未登峰存在,也罕有無人踏訪過的稜脈。簡單來說,登頂已失去客觀的開創價值,只剩下對個人有意義的主觀價值。世界上以攀登未登峰、開發新路線為志向的登山者,也僅只是一小群菁英分子而已。
況且隨著商用娛樂科技及觀光全球化不斷演進,年輕族群越來越不乏輕鬆便利的娛樂選項,舉例來說,以前被稱為電玩的休閒活動,如今竟發展成了全球產值接近10億美金的電競產業,再加上智慧型手機與手機遊戲的盛行,風靡程度更甚於以往;廉價航空的崛起及充分的觀光資訊,令出國旅遊變得可以負擔之餘,也使得登山健行活動越來越難獲得青睞。所以與其說是時下爬山活動不具吸引力,不如說是年輕一代的選擇變得太多了。
登山健行活動缺乏新血的現況,不只在山上能見到,年輕族群往往也有「身邊只有老人爬山」的印象,即便有興趣參與,卻不易找到志同道合的同輩夥伴,再加上普羅大眾傾向重視活動的潛在危險,勝過其背後的教育意義,這一切都構成了時下登山健行活動發展的困境。一旦代表活力的新生代廣泛的對此失去興趣,登山群體的金字塔就會從基底開始縮減,長久下來即支撐不了更多元化的戶外活動,例如學術化登山、中級山探勘、古道探勘、舊社探勘、溯溪活動、雪季攀登、海外攀登等等,長遠走向令人憂心。
登山文化的斷層與轉型困難
傳統登山活動所追求的目標,在於探索神秘與未知,一旦神秘與未知不再存續,舊思維之下的登山活動便會流於收集名單上的山頭(英文稱為peak bagging),使整體活動的發展陷入停滯。台灣登山界的金字招牌「百岳」,靈感源自1964年日本登山家兼作家深田久彌所著之《日本百名山》一書,由林文安為首的四大天王於1970年代初共同訂立,用意在於藉著選出這些山峰,讓後世的登山者能有系統性地探訪台灣的高山稜脈,是登山文化的重大里程碑,對後世的影響力無遠弗屆。然而他們始料未及的是,後來者卻多以登頂為目標,失去了探索的自由精神,徹底背離了百岳存在的初衷。
在社團時代,登山協會、學生社團這類社會化單位,藉著長期緊密互動的傳承式教育打下了良好基礎。然而當社團不再是攀登百岳所必須,不只民眾自組隊伍的風潮興起,更讓商業登山活動日益蓬勃。隨著網路的普及與傳承式教育斷鍊,登山者的主要資訊來源從線下轉為線上,商業登山則成了帶領新手從事活動的最前線,又因為登山路線與基礎建設逐漸成熟,除了百岳熱門路線開始觀光化、大眾化、商業化之外,獨攀者與網路自組隊也漸成登山環境中不可忽視的族群。以上因素使得登山者群體化整為零,成為了極度個體化、差異化的存在,無法再複製社團時代形成共同價值觀的過程,是為登山文化的斷層。
至於登山文化轉型的困境與轉機,楊南郡早在1991年出版之《丹大札記》即有闡述:「對山岳界而言,國內的登山運動已經出現瓶頸;各地的山頭都有登山客的足跡;溯溪、橫斷、縱走或是岩雪攀登也都逐漸被開拓出來……雖然不斷有路線變化和技術引進,使活動仍有蓬勃的樣貌,但在大方向上卻有隱憂,登山運動已到了發展上的轉捩點。如果參考國外的狀況,其實不難發現我們已經背離了國外登山運動的走向,國外登山運動的走向是如何呢?簡單的說就是登山學術化。藉著登山,從橫面空間性的認識到縱向時間性的瞭解,也就是深入地區內的地形水文、風土人情和歷史文化。從實實在在的田野見聞中建立知識的基礎。」
不爭的事實是,能左手拿書籍按圖索驥、右手拿山刀披荊斬棘的人畢竟是鳳毛麟角。主流登山文化至今仍奉完成百岳為圭臬,相互比較誰登上的百岳比較多,而出自網路世代的登山者更因為上述的原因,難以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所以現在的登山運動發展,其實是從楊南郡指出的瓶頸倒退當中。
展望未來
登山活動的精神文化面即是自由,自由的前提是自律,為不變的的普世價值,但大眾的心態卻仍深受早年國民政府之長年封山禁令影響,內化了不合時宜的制度,不只視山林為畏途,對冒險性的登山活動也缺乏認同,導致來自外部的制度力量反過來侵害了精神文化。登山文化最主要的載體是就是人,偏偏自由與自律的基本精神如今少了傳承式教育這座橋樑,形成了文化斷層與轉型困難。
我們在山域中見到的各種人為亂象,包括亂丟垃圾、排遺無序、吵鬧喧嘩、生火失當、餵食野生動物等,指稱為登山文化是有失公允的說法。因為登山活動經大眾化、觀光化、商業化之後,國民素質和速食文化的惡果就直接體現在環境之中。至於廣大民眾是否曾受過戶外教育與文化的薰陶,則是個令人不得不悲觀的問題──這也是為何筆者主張登山文化是小眾文化。
巨大的環境變化,使得社團時代走到了末路,也使得登山文化進入了重建期,而網路則是最大的影響因子。但網路同時具有開放與封閉的特色(例如公開社團與私密聊天群組),資訊交流上存在嚴重落差,導致價值系統枝多而幹細,未能凝聚全體登山者皆認同之共識,宛如一盤散沙。筆者以為,解鈴還需繫鈴人,網路時代的問題,必當從網路來加以解決,無論是政府、媒體或登山群體,均需視改善環境、傳播知識與落實教育為己任,台灣有朝一日才能真正與國際接軌,成為內外兼修的山岳之島。
緣結山林
進入社會數年之後,受「臺灣人一生一定要做的三件事」影響,我以菜鳥之姿跟團登上玉山主峰。那是個天空異常清朗的一月天,日出雲海的美景深深地撼動了心靈,也讓我萌生完登百岳的念頭。奈何工作忙碌,難得空閒,我逐將這份熱愛轉向了山域歷史、人文與政策,竟巧遇一塊樂趣不亞於登山的沃土。又因觀察到時下大眾對登山多有誤解以及活動本身發展的困境,故創立個人媒體,筆耕不輟,盼為心愛的寶島山林略效棉薄之力。
文、圖╱董威言(城市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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