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魈配隊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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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配隊 在 信仰曆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1-05 15:22:10

在迪士尼的動畫電影《獅子王》當中,主角辛巴因失去父親而自責與失魂落魄 #閱讀以下內文前 #請先搭配獅子王電影原聲帶歌曲ThisLand一邊聆聽閱讀 #來自電影配樂大師HansZimmer的創作 深陷喪父之痛的辛巴,悲痛欲絕地逃出自己的國土 流浪逃難的辛巴,在危急臨死之際,被狐蒙丁滿和疣豬彭彭搭...

魈配隊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3 21:4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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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魈配隊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12 21: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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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獅子王 The Lion King》在1994年上映時,佛雷德.拉德(Fred Ladd)接到一通來自舊金山的電話。一名記者劈頭就說,他懷疑《獅子王》抄襲了手塚治虫的《森林大帝 Kimba the White Lion》(1965-1967)。


    佛雷德.拉德於是走進了戲院觀賞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首先,他發現一隻智者山魈,嗯,《森林大帝》也有同個角色。然後又出現了一隻聒噪的鳥,OK,《森林大帝》也有。接著他又看到了反派鬣狗,他開始覺得不對勁了,心想如果再有雷同,肯定就是抄了。


    看了五、六個幾乎與《森林大帝》完全相同的設定之後,場景到了小辛巴望向夜空。他盯著大銀幕,然後跟他太太說:「不要告訴我⋯⋯等等他爸爸的臉會出現在雲層中。」結果如同他所說,雲上真的出現了父王木法沙的面孔。


    「《獅子王》確實抄襲了《森林大帝》。」拉德如此論定,宛如敲下了審判槌。


    佛雷德.拉德是誰?他是將手塚治虫改編動畫引進美國的第一人。可說美國後來掀起的日本動漫熱潮,都要歸功他當時的絕佳眼光,所以他當然最有資格評論此事。


    佛雷德.拉德出生俄亥俄州,職業生涯的前三十年都在紐約工作,雖然專業領域在影視,但他早年都在一間公司協助製作自然生態紀錄片。不過在1960年代,日本無法以美元支付購買版權的費用,於是他要求對方不妨提供一些動畫片來進行「交換」。只是他拿到這些作品片長多半落在30至50分鐘,不符合當時美國有線電視的片長,因此他還得另外重新包裝與剪輯,有時乾脆將卡通剪成電影長片送去戲院發行。


    1963年,NBC以超低廉的價格買下了一個關於機器男孩的卡通,但沒人知道劇情關於什麼。他們找上了拉德,請他協助配音與重新包裝。最後他成功促使超過50間美國電視台購入了這個卡通,《原子小金剛 Astro Boy》因此正式打入美國市場。也因為《原子小金剛》在海外市場的大成功,使得東京的動畫公司如雨後春筍般湧現。


    1965年,手塚治虫的公司虫製作主動找上了點石成金的佛雷德.拉德,他們製作了第一部彩色動畫,名叫《森林大帝》(台灣當時命名為《小獅王》),主角是一隻生活在非洲的獅子「金巴」。金巴在獅王父親早逝之後,一連經歷了放逐等困境,最後在許多動物好友的支持與鼓勵之下,鼓起勇氣擊敗反派,奪上王座。在拉德主導之下,《森林大帝》也成功打進了美國市場。


    不到30年後,一向從童話或傳說故事取材的迪士尼宣布要推出一部保證原創的最新動畫長片。不過這部《獅子王》雖然廣受喜愛,但一上映就被看著《森林大帝》長大的卡通迷吐槽到不行。不止角色設定太雷同,大至故事架構,小至情節,幾乎根本一模一樣。即便在美國動畫圈頗有聲望,與迪士尼也關係良好,但佛雷德.拉德實在看不下去,公開指控迪士尼抄襲。


    連在片中為辛巴配音的男星馬修.柏德瑞克(Matthew Broderic)也不給迪士尼面子,向記者坦言自己剛拿到劇本的時候也同樣覺得困惑,因為整個故事實在跟童年時愛不釋手的《森林大帝》太像了。


    針對這項指控,迪士尼透過美聯社回應,說這項指控是子虛烏有,表明迪士尼絕無瓢竊。導演之一的羅伯.明可夫(Rob Minkoff)接受採訪時,聲稱自己從不知道《森林大帝》的存在,但後來卻被發現原來他在1980年代人在日本擔任動畫師,豈有可能不知道這齣日本國民動畫?


    佛雷德.拉德在2003年受訪時,再次被問及此事,已經不見怒氣,更多是覺得啼笑皆非。他說當時的迪士尼主創團隊全是看著手塚治虫的動畫長大的一代,甚至連辦公室裡都放著一個金巴的面罩。


    雖然依然認為迪士尼在瞎扯,但他也不必追究,因為當時虫製作的總裁松谷孝征受訪時很大度地為迪士尼緩頰,他說:「如果迪士尼受到了《森林大帝》的影響,我們的創辦人、已故的手塚治虫老師肯定會非常高興。就整體來看,我們認為《獅子王》與《森林大帝》完全不同,《獅子王》確實是屬於迪士尼的原創電影。」


    既然事主無意深究,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不過虫製作當時做出這一番回應,或許也是無可奈何。因為手塚治虫本身早期的作品就經常大抄迪士尼角色,包括七矮人、小鹿斑比都被他做過「重新詮釋」,米老鼠在他早期的漫畫《大都會 Metropolis》(1949)還以基因突變的怪物身分出場。但當時版權觀念不如現在嚴謹,華特.迪士尼(Walt Disney)本人也無意找手塚治虫的麻煩,坊間更有「英雄惜英雄」之說。


    如果這時虫製作向迪士尼興訟,也會讓自己落得尷尬局面。因此松谷孝征只說,如果手塚治虫地下有知,應該也不會有任何反應,甚至可能會有「受寵若驚」之感,只想息事寧人。


    但不知是否此例一開,讓美國人食髓知味,後續如《亞特蘭提斯:失落的帝國 Atlantis: The Lost Empire》(2001)再被指控抄襲庵野秀明的《海底兩萬里 Nadia, The Secret of Blue Water》(1990)。今敏的《藍色恐懼 Perfect Blue》(1997)則是連分鏡也被《黑天鵝 Black Swan》(2010)抄去。


    一向身處幕後的佛雷德.拉德因為公開談論這起抄襲公案而成名,但成功促使美日動畫交流才是他對影視產業最重要的貢獻。晚年他曾出版《Astro Boy and Anime Come to the Americas: An Insider’s View of the Birth of a Pop Culture Phenomenon》(2008)一書,暢談日本對美國動畫產業的影響。


    2021年8月3日,他以94歲高壽於加州辭世。


    (勘誤說明:原文內容有一處有誤,佛雷德.拉德原文是說該不會辛巴的父親會出現在「雲層上」,而不是「月亮上」。而附圖的木法沙出現在月亮上的圖是網友自行製作,而非原作畫面。為避免造成誤導,故刪除原始圖片更換新圖。造成誤導,非常抱歉。)

    #TheLionKing #KimbatheWhiteLion #獅子王 #森林大帝 #手塚治虫 #佛雷德拉德 #FredLadd

  • 魈配隊 在 桃園在地聯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6-05-22 07: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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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台東的外事警官,寫下他自己遭遇的與曾協助的外籍配偶
    的故事,令人傷感

    最近有人再問我有沒有新住民的感人故事,我以前曾處理過許多的案件,有些記憶猶新時,把這些點點滴滴記錄下來,因為是太久的事了,所以再次po出來讓大家看一下,我以前真的很認真寫這些故事的:

    呂宋姑娘的故事
    呂宋(Luzon),是中國明朝時期對菲律賓的舊稱,它乃是當時華人移民最多的城邦之一,早期大陸沿海一帶及台灣的居民曾大量的移民(下南洋)到菲律賓這個國家。菲律賓位處於東南亞,它是除了中國大陸之外,離我國最近的國家之一,它與台灣僅有一水之隔,這個間隔兩地的大海又叫「呂宋海峽」。
    瑪莉亞和黛安娜,這二個從呂宋來的姑娘,在相同的年代,從相同的地點,且懷抱著對台灣相同的憧憬與理想,來到這片土地,但是卻因為個人的際遇不同,因此有著截然不同的命運。
    瑪莉亞的悲歌
    瑪莉亞是一個從菲律賓來的外籍配偶,她是大學畢業後才嫁來台灣,教育程度在當時台東的社會來說算是很高,與她的那只有國中畢業的先生來比,更是相差十分懸殊,以我個人對她們這對夫妻的觀察,她們在當時算的上是一對很奇怪的組合。
    以移入台灣社會的新移民之階段時程來區分,菲律賓人算是較早期移民來台灣的族群,但是由於當時我國對這些新移民來台灣後的輔導措施,並不像現在有較具體的移民輔導政策,例如在全國各地方,開設了很多的語言學習課程,可以讓她們方便的去學習及適應新環境等等。當時來台灣的新移民,也只能靠著與家人學習或是看電視的機會來學中文。
    瑪莉亞也是屬於那一批早年前就來台灣的新移民,加上與先生的教育程度相差過於懸殊,有許多的觀念無法溝通,所以中文一直說的不好是很自然的。印象中她只能用那生澀的台灣國語和家人溝通,因此常與家人相處發生磨擦,加上家人都認為是她又不肯學中文,在家中與家人相處的態度又很高傲,家人與她之間一直有很深的代溝,所以經常發生許多的爭吵事件,甚至最後演變成家庭暴力事件。
    不正常的家庭
    瑪莉亞因為教育程度較高,所以她與當時其她的新移民較不同,她只要一受到什麼委屈,一定直接向派出所報案請求協助。在記憶中,瑪莉亞因為語言不通的關係,去派出所報案時,用英語說了一大堆,一邊說又邊流淚,大部分的同仁都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只大概知道她和家人吵架,所以每次都會請我去通譯這個外事警察去協助通譯,久而久之,她如果遇到不公平的事,就會直接跑到我從前上班的地方找我訴苦及報案。我因為是外事警察的關係,所以必須要陪著她到回到案件發生地的所在派出所製作筆錄,後來就連在分局、地檢署與法院的案件協調處理與通譯,也要送佛送上天的兼著一路直直的做下去,幾年累積下來的處理經驗,讓我對她的家庭狀況十分的清楚。
    瑪莉亞除了家人與她住在一起之外,她婆婆的同居人也和她們住在一起,而她婆婆的同居人對瑪莉亞的態度也是和她的夫家一樣,對瑪莉亞十分的不友善,也經常因為語言與觀念無法溝通,就責罵她,甚至恐嚇她,說是要打死她、殺死她等等,當然,偶爾也是會真的出手打她。在我的印象,一年大約會接到10幾次瑪莉亞因為和家人相處問題而向派出所報案的通報。後來我從警察局外事課調到分局,還是負責她所居住的轄區外國人案件處理,所以她依然每次都來我辦公室找我幫忙解決她的問題。每次她來我服務的分局找我時,樓下值班台同仁都會不經思索的直接打電話給我說:Peter,那個菲律賓的又來找你了。因此我還是會經常處理到她的案子,而因為處理她的案子的頻率有點高,所以讓我在處理對她的案子時有些漫不經心,有時甚至失去了耐心。
    可惡的人魈
    在她出事前幾年,我還記得她有一次來找我時,從她褲子裡摸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給我看,說是有人要殺她,所以她要用刀子來保護自己。當時我看了以後不襟楞楞地看著她,我心想,沒有想到她們家庭的事情會演變成那麼複雜,這肯定又是她婆婆的同居人的傑作了。於是我依規定先沒收了那把小刀後,並且要瑪莉亞先去朋友家避一下,後來我決定要將事情一次澈底解決,一了百了。於是去領了一把槍和無線電,穿上我平常上班很少在穿的制服,跑到分局後院挑了一台稍微可以用的警用機車,直接到她家去找她婆婆的同居人將案情問個清楚。我想我當時應該是有點生氣吧,於是像個流氓似的直接衝到她家去,並且很不客氣的把她婆婆的同居人請了出來,我當時請她把證件給我看,並且將她的日常生活作息、工作、交友等等鉅細靡遺地在詢問過後一一詳細的記載在我的外僑戶口查察記事簿內,本想只是用來以暴制暴的恐嚇一下,讓他們把行為收斂一點,沒有想到後來這些資料,卻陰錯陽差的用來逮捕這個人。
    我還依稀記得,當時在我查訪的過程中,他們家人在我的面前,說盡了瑪莉亞的不是,她們把瑪莉亞形容成一個非常不懂事的媳婦,說她一天到晚只會和小孩子躲到樓上那個小房間,都不下和家人聊天,一天到晚在外面叭叭走,不顧家,看到人不會叫人…等等的閒言閒語。而我評估她們一家人的描述之後,並不覺得瑪莉亞有她們形容的可恨,但是有些事純粹是家務事,一個執法者也沒有什麼立場去批評什麼,因此我索性用她婆婆的同居人恐嚇瑪莉亞及對她動粗的事借題發揮,我請她婆婆的同居人出來外面,並且以我這輩子用過最嚴厲的口吻警告他說:她從遙遠的國家一個人來到台東,你不要以為她的後頭厝離台東很遠,這裡沒有人可以給她靠,就可以隨便欺負她,瑪莉亞住在我的轄區,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請他不要再對瑪莉亞有任何恐嚇及肢體上的動作,否則我一定會幫瑪莉亞出這口氣,把這些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移送法辦。此時我正在氣頭上,就又順便追加了一些「威脅」來提醒她,他在這個家中,什麼都不是,也沒有資格管瑪莉亞她們的家務事,如果瑪莉亞有什麼意外或是三長兩短,我已經知道你的所有資料,我一定找的到你!我看在我眼前這個可惡的人魈,竟也被我這個戴帽子的嚇到說不出一句話來,於是滿足的自以為是的才離開。
    事情至此,我好像幫瑪莉亞出了一口氣,也果然在後來的三年,瑪莉亞都沒有再來找過我,我甚至天真的以為瑪莉亞應該就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悲劇的發生和窮攪局的長官
    就在她被她婆婆的同居人殺死的前一星期,她又來找我了。她告訴我「那個人」又在恐嚇她,並且又出手打她,甚至對她毛手毛腳的,事情愈來愈嚴重了。我當時知道她已經拿到身分證了,又對她家的事有點不勝其擾,就索性向她推託說,你現在已經拿到身分證了,是我們台灣人,有什麼事應該向派出所報案,不可以再向我這個外事警察報案。於是瑪莉亞就轉向她轄區的派出所報案,但過了幾天,她又來找我說她已經跟轄區的員警講這件事了,但是一直沒有人去處理,當時我服務單位的組長看到這個情況,也主動的請偵查隊的小隊長來幫她製作相關的筆錄,並且打算把「那個人」隔天就用流氓管訓條例將他移送法辦。
    我依稀還記得,瑪莉亞被殺害的那天,我獨自一個人開車到高雄出差,在路上還不時聽著喜歡的音樂並且低聲的一起哼唱,旅途雖然無聊,但心情還算輕鬆愉快。突然間勤務中心值班的同事十二萬火急的來電,說瑪莉亞被人殺死了,她的屍體被人裝在垃圾袋丟棄,後來被人發現報警……。我聽到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後,一時間震驚的說不出話,但是還是勉強的暫時先鎮定下來,先把幾年前我對瑪莉亞家調查的狀況大致敘述給同事,並且分析可能是她婆婆的同居人所下的毒手,同時將我掌握的那個人的背景資料,一一詳盡的分析給電話那端的同事知道,希望同事能夠儘早的破案,嚴懲惡徒。而當時的外事課的長官也在此時來窮攪和一番,不明究理胡說八道的說我們分局發生了重大的涉外案件為什麼都不通報…,把當時分局的長官們都逼的有一點抓狂,於是大家找我興師問罪。我於是又順便提醒分局的同事,這件案子因為瑪莉亞已拿到身分證了,所以並不是警察公務上所謂的涉外案件,並且請她們「委婉」的轉告警察局外事課的人,不要再此事此刻將自己的無知及誤解拿來借題發揮。
    我一直強忍自已忐忑不安的罪惡感,過了一下子我將車子開到較直、較寬的馬路後,就把車子停靠在路邊,想將情緒緩和一下,心理卻不斷的回想瑪莉亞最後一次來找我時,我卻因為自已及其她的因素而請她去找別人幫助的經過,那時她那種無助的眼神和表情,突然間都一一非常清晰的浮現在眼前。自己一直不斷的回想,如果事前要是自己早一點如何如何,就可以避免了這次的悲劇發生了,心中不斷的譴責自己,但仍舊無法平息這強烈的不安與激動的情緒,後來因為要趕路,所以還是打起精神再上路。而大概自己是一個人開車,沒有其他的人在車上吧,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淚流滿面,久久都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只好把那破舊的音響開到極限,想掩飾自已脆弱的外表。就這樣子一路再從高雄飛車開回台東。
    在回來台東的路上,同事通報說已經抓到了嫌疑犯了,果然不出所料被我猜中,就是是她婆婆的同居人所下的毒手,同事們用我多年前到瑪莉亞家查訪時所記錄的資料分析,再加上大家同心齊力合作,不到半天就宣佈偵破此案。聽同事說,當時分局上上下下都義憤填膺,發誓要把這名可惡的人繩之以法,就連分局長也都一起開著車,到街上去找那名嫌疑犯,後來果真讓分局長在街上當場抓到那名可惡的人魈,但是大家內心早已沒有平常警察破案立功的那種喜悅了。後來經過法醫相驗後確定,瑪莉亞的屍體身中十多刀,由後背刺入右胸的三刀及左腰的兩刀是致命傷。而瑪莉亞的先生在偵察隊時,只能無力的感慨著說,真不知道他們把瑪莉亞當成什麼?
    我還記得,當時我一回台東分局後,先到勤務中心簽到,勤務中心輪值的同仁告訴我,案件和人都已經在偵查隊了,於是我就直奔回二樓的辦公室,也沒有心情休息,趕緊到偵查隊看看還有什麼事可以幫忙。我到了偵察隊關心案情時,瑪莉亞的家人也都在場做筆錄,至於那個人魈,已被同仁先用手拷拷在角落等待偵訊後移送法辦,我當時很激動的想過去踹他二下出出氣,但被眼尖的同事先阻止,並且將我拉到一旁。於是我將就在一旁仔細看著整個處理過程。同時間,我看到了她先生帶著一個小女孩,我問了她先生那是不是瑪莉亞所生的小孩,她先生並沒有說話,但默默的點頭。
    我還記得多年前我到她家處理她們的事時,她們全家就是為了這個可愛的小女娃的養育權,鬧的全家雞犬不寧,如今她的媽媽這樣子悲慘的走了,我很想對瑪莉亞的女兒說一些什麼,但是一時半刻間,根本想不出很得體的話來安慰她,我也只有默默的摸著的頭,心理想著有一天能為她做些什麼。
    在印象中,當時的家暴法一開始並不是很完善,對於家庭成員以外的人如同居人等等,並未列入家暴法事以拘束限制的對象,所以瑪莉亞在當時並不能即時的對她婆婆的同居人提出保護令的請求,只能以一般程序告訴傷害的方式來對她婆婆的同居人提出告訴。我還記得當時瑪莉亞只要到法院出庭,法院就得請我去幫忙通譯,當時處理這個的案件的法官也因為如此和我很熟識。後來那名法官調到台北士林地方法院,我還曾向那名法官提起此事,我們事後檢討瑪莉亞的案子,的確在制度上及法律上有許多可以救她一命的地方,只可惜一切為時已晚,瑪莉亞再也不能和她心愛的女兒一起長大了,而這件事也是在我公職生涯中最遺憾、最自責的案子之一。
    在案發之前一個月,瑪莉亞也曾和她的好朋友黛安娜說過這件事,黛安娜聽完瑪莉亞的描述她的狀況後,立即警告瑪莉亞說,要儘快的離開那個家,因為她的處境實在是太危險了,但是瑪莉亞並沒有聽黛安娜的警告,她選擇留在家中面對這一切,我曾經詢問過黛安娜,為何瑪莉亞會那麼傻呢,難到她不感到害怕嗎。黛安娜無奈的表示,瑪莉亞也曾向她表示,她當時的確非常的害怕及擔憂,但是一想到她的女兒可能會更害怕、沒有人能夠照顧她,因此她還是勇敢的選擇保護她的女兒,甚至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由於政府當時對於外國人的管理政策,是重於取締非法而不管合法的輔導,瑪莉亞的被害,除了讓我再一次的確確實實的體會了母性的偉大之外,同時更明確的反應出,當時移民輔導制度是多麼的不足。
    而同樣都是從菲律賓來的黛安娜,雖然在來台灣的先後有所不同,但所遭遇的困境卻大同小異,而因為政府政策的改變,逐漸的重視新移民的輔導工作,並且增加了許多的資源與人力,來輔導新移民對台灣這個寶島的認識,協助新移民們適應這個新的環境,因此黛安娜與瑪莉亞有截然不同的命運。
    黛安娜的夢想
    黛安娜是出生在一個大家庭,她一共有9個兄弟姐妹,她有2個哥哥,6個姐妹,在她12歲的那一年,2個弟弟因為食物中毒,其中一個沒幾天就過逝,另外一個因為醫療資源不足,在一歲時也相繼夭折了。他們家原本住在Pangasinan省,距離首都馬尼拉還有四個小時的車程,後來因為父親工作的關係,舉家遷徙至馬尼拉來定居。
    黛安娜的父親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他們全家也因為父親的關係,所以都是信奉基督教,而他的父親是為教會工作,專門幫教會蓋教堂,那裡有需要蓋新的教堂,他的父親就會到那裡去工作,並且會住在那裡一陣子,所以父親會經常不在家,但小孩子們都有機會受到良好的教育。
    菲律賓的教育非常普及,但教育的費用卻是所費不貲,它的教育學制與台灣不盡相同,國小是6年,高中卻只有4年(菲律賓沒有台灣的國中,他們是國高中一起),黛安娜在完成了高中教育後,因為弟弟早年的夭折,所以他在上專科時,選擇了護士學系就讀,希望能夠為生病的人們減少他們的痛苦。但事與願違,因為菲律賓的學費非常的昂貴,平均每學期要繳2萬元披索的學費(菲幣、大約新台幣2萬元),以黛安娜父親每天90元披索的微薄收入,無法一直支應她那昂貴的學費,因此她只讀了一年後,就無法再繼續完成她的學業了。
    失學的她,於是選擇了先就業,她於是先在馬尼拉市的百貨公司,找到一份櫃台店員的工作,稍微改善了家中的經濟狀況。在百貨公司的工作,每兩周就可以領到約4000元的披索,對黛安娜而言,雖不無少補,但她總希望能夠再多賺一點錢,才能夠改善家裡頭的生活狀況及完成自己的學業與夢想。由於黛安娜沒有較好的學歷,在國內找不到較理想的工作,且大部分的工作收入又微薄,黛安娜後來只好和她的許多朋友一樣到海外去找一份理想的工作。
    第一次海外工作經驗
    黛安娜的第一份海外工作的地點在帛琉,是照顧老人家的工作。依照黛安娜原本和仲介所簽的和約,她每個月應該可以有450美元的收入,這比起在菲律賓的薪資來說,算是非常不錯的。她於是懷抱著期待的心情,收拾了簡單的行囊後,就隻身出發前帛琉,想要完成她的夢想,但因為黛安娜是第一次出國,不懂得凡是要保護自已,她所經歷的任何事,都是全新的經驗,以至於她和仲介所簽的合約,也都不知道要保留一份,以用來維護自己的權益。
    黛安娜到了帛琉後才知道,原來她的雇主是一名在當地移民署的官員,她除了必須要照顧身體還算硬朗的父母之外,更要幫忙整理雇主的大家庭,而糟糕的是,雇主的家庭成員及親戚們嗜酒如命,有許多次都在三更半夜喝酒醉時,藉酒裝瘋的去敲她的房門想要指染她,更有的親戚還拿類似毒品的煙(應該是安非他命之類的毒品)勸她、引誘她說,吸一口這種煙,可以不再害怕,日子過的更快樂。黛安娜不敢向雇主反應,她心理恐懼的想,如果情況沒有獲得重視及改善,她反而會失去工作;況且,原來仲介宣稱他每個月應該可以有450美元的收入,也都短少到只有150元而已。就這樣黛安娜的夢想,在這樣子不平等的待遇及被雇主的家人騷擾的恐懼之下,早已碎滅。她也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逃離雇主家中,跑到當地教會去尋求協助,後來才在牧師的協助之下,終於安全返回菲律賓馬尼拉的老家,等待下一個實現夢想的機會。
    黛安娜的台灣夢
    黛安娜回到菲律賓後,只好又回到百貨公司上班,過了幾個月,她嫁到台灣的二姐,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於是二姐的從中穿針引線,過了幾個月後,就來到台灣工作。
    黛安娜的二姐早在黛安娜來台灣的6年前就嫁到這裡了,她的先生是在菲律賓的台商幹部,她們認識幾年後就在菲律賓結婚,後來也搬回到台灣定居。透過二姐的介紹,黛安娜和其他二個姐姐一起到台商在菲律賓的工廠,應徵台灣工廠的平車拷克(縫紉機)的操作員。從來沒有操作過縫紉機的黛安娜,在經過簡單的講解及練習之後,很快就學會了操作的技巧,於是很很順利的和她其他二個姐姐一起到台灣來工作了。
    黛安娜在台灣的工作地是在一家位在中壢的工廠,由於是那是一間非常有制度的公司,除了工廠裡與她一樣來自菲律賓的同鄉之外,工廠的管理人員也會用簡易的英語與她溝通,所以在語言溝通方面並沒有什麼大礙。更重要的是,這裡有她的家人,放假時,大家可以聚在一起,不會那麼樣的想家。
    黛安娜覺得這次她很幸運,她在這裡的工作並未受到刁難,環境也比第一次在帛琉時好很多,她也曾聽過許多同鄉在這裡被老闆欺負的故事,幸好這些並未發生在她身上。不但如此,透過她的姊夫的介紹,認識了當時到中壢遊玩的先生。而說起當年她先生追她的經過,黛安娜不禁展現她那羞怯的微笑。
    黛安娜的先生在和她結婚前,原本是拿香拜拜的佛教徒(其實應該是道教徒),但為了要追她,卻改變了信仰。他先生只要每逢星期日,都會和黛安娜一起上教堂做禮拜,也會主動的去讀聖經,最後為了要迎娶她,還接受了基督教教徒受洗的儀式。就在戀愛一年後,她先生帶著黛安娜拜訪了他的父母,黛安娜還記得,當時很緊張,緊張到公公和婆婆說甚麼都不記得了,但出其意料之外的是,他先生的父母並沒有因為黛安娜是外勞就排斥她,更是欣然的同意這門婚事。於是黛安娜的先生在辦妥一切手續之後,就飛到馬尼拉去娶她,黛安娜還說,她們結婚的教堂,還是她爸爸蓋的,說到這裡,黛安娜臉上不禁露出幸福洋溢的表情。在婚後她住在台北的公公和婆婆對他也都很好,甚至主動的幫她帶最小的女兒,每次她北上去看她的小女兒時,都會熱情的招呼她吃飯,她覺得公公婆婆對她這個外籍媳婦非常好。
    信仰的衝突
    結婚後,黛安娜的先生因為台東的房價便宜,加上因為有有一個姐姐嫁來台東的原故,於是就在台東定居了,自己開了一家台灣小吃店,也生了三個可愛的蘿蔔頭。年輕的黛安娜開始學做台灣菜,婆婆就是最好的老師,教她製作水餃餡及包水餃,夫妻倆就這樣開始展開新的生活。
    就當兩個人的人生正要出發開始時,不知何時,先生染上賭博的惡習,開始的時候是小錢,最後越賭越大,有時賭到都不回家睡覺,家裡的小吃生意一度都靠著黛安娜一個人張羅,從開店前的準備材料,直到下午關店後還是不能休息,到了晚上還要到烤肉攤兼差打工直到半夜一、兩點收攤後才能回家。日復一日不曾休息,黛安娜不諱言的直說「賺錢真的好辛苦,好累喔」,黛安娜家裡經濟重擔都壓她的肩上。
    為了要增加收入補貼家用,黛安娜也請老家寄點菲律賓的家鄉貨放在店裡賣,順便幫這裡的同鄉代買生活用品,因此認識了許多家鄉來的朋友,在同鄉們口耳相傳之下,她家儼然成為在台東地區的菲律賓之訊息交換中心及心靈的安慰站,同鄉們都會來此互相傾訴生活的不如意及彼此安慰,她因此也知道許多嫁到這裡的外籍配偶都過的不好,她覺得自己比起她們來的幸運,因為至少她的先生不會打人!但她們夫妻在生活上還是有許多爭執的地方,但不論大小事,吵架時黛安娜說她都會忍耐,不要再起衝突,黛安娜認為忍一忍就過去了,曾經也想過要離開他,但為了孩子們,她要保全婚姻,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
    黛安娜說現在與先生鮮少溝通,她自己過她的日子,用自己的力量維持家計,所有生活上所需,都是靠自己雙手賺來的,而先生除了當初結婚時有給過她一筆錢之外,從此就在也沒有給過她錢,想要買東西就要自己賺錢才行。
    在黛安娜的信仰中,賭博是不允許的事,更是一種嚴重違反戒律的行為,除此之外,她觀察到先生的行為逐漸的背離她的信仰,例如他不再上教會、讀聖經,甚至會阻止小孩子們上教會做禮拜等等,這一切的行為都嚴重挑戰了黛安娜的信仰,並且讓黛安娜非常的傷心及難過,畢竟家庭是黛安娜的一切。
    而她也曾和先生溝通過,但情況一直都沒有獲得改善,有好幾次黛安娜試著打電話給公婆,哭訴先生的種種行為,另外先生的姐姐也對他十分的嚴厲,經常教訓這個不長進的弟弟,黛安娜甚至有一次忍無可忍的跑去向警察局報說他先生賭博,但是警察到場之後,發現並沒有人抽頭,只是玩玩衛生麻將,所以每次都不了了之,黛安娜很無奈的表示,幾年來的狀況並沒有改變太多。
    黛安娜的智慧
    當外通譯協會要成立時,黛安娜在第一時間就加入,她知道她可以藉由這個組織幫助更多的人,她也和所有的一樣,自願到移民署的服務台輪值,幫忙有需要的人們。黛安娜的工作態度比其他的會員更為積極,她一到服務站後,就會先看一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若是沒有,她就會自己主動的將民眾進出的地方掃乾淨,並且用抹布將大門玻璃及民眾寫字的桌面擦拭清潔,有時候她工作的太認真了,移民署的工作同仁還會不好意思的請她別再做了。
    由於黛安娜開設的菲律賓土產店在台東是遠近馳名,幾乎在台東居住的菲律賓人都知道她的店,所以一到假日時,不管是外勞也好或是外籍新娘也好,都會往她這裡來坐一下,大家聊聊天,吃吃家鄉的食物來解鄉愁,所以黛安娜的生意一直還可以過的去。而也是因為大部分的菲律賓人都在她這裡進出,自然而然的,他們都會將所有遇到的問題向黛安娜傾訴,黛安娜每次也都盡可能的幫助同鄉將問題一一解決。
    黛安娜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她的個頭就如同大部分的菲律賓人一樣嬌小玲瓏,但是她所散發出來的能量卻是非常的巨大,讓那些急需幫助的人,即時地感受到她的溫暖與熱情。她知道以一個外國人來說,在沒有任何資源的情況下,想要去出手去幫助同鄉,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因此,她在處理同鄉的問題的方式,便不像一般人是用爭吵、抗爭等直接衝撞對方的手段來處理事情,她是以請託、咨詢、協調及安撫等柔性的方式來完成她的工作,在印象之中,她處理過許多外勞的案子,包括勞資糾紛、私人感情問題等等,她也都學會善用公部門的資源,請主管單位介入協調,因此,每一次她也都達成她想要的目標,幫忙了那些急需要幫忙的人。
    或許是黛安娜也曾在海外工作被欺侮的經驗吧,黛安娜對於同鄉們有難需要幫助時,她總是會盡全力的協助他們。這一種方式不成功,便立即轉換另外一種方式,除非是已經無技可施了,不然她總是不會放棄任何一絲可能的希望。
    曾見她為了一個被雇主誣陷竊盜的同鄉到處奔波求援的樣子,充滿了如同社工人員般的那總衝勁與強烈的使命感。她先是找修女、找教會協助,見效果不彰後,又立即找到協會求援,後來更主動連絡MECO(馬尼拉經濟文化辦事處)找官員來求援,不達目的,似乎是不會罷休的精神,感在令人非常敬佩。
    但黛安娜也並非每一次都成功的幫忙同鄉,黛安娜曾主動表示,同鄉瑪莉亞在被害的前幾個月,也曾到她的店裡和聊起有關她自已的處境,當時黛安娜極力的勸阻她,要她儘速離開那個環境,無奈瑪莉亞當時無法拋棄與割捨自已的骨肉,黛安娜感嘆的指出,要是當時有個像通譯協會的這種組織,可以在適當的時機,對瑪莉亞及時伸出援手,想必今天這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黛安娜早年在海外工作時被欺侮的經驗,以及家庭生活帶給她的挫折,都無法阻止她實踐夢想的決心,她在貧困與挫折的環境中,並且一直堅持著她的信仰,從不放棄任何可能的機會。除此之外,在她實踐夢想的旅途中,還能盡其所能的,救助那些受苦受難的同鄉,這種大愛無私的精神,讓我們這些生活比她過的更富裕的台灣人,實在感到佩服與慚愧。

  • 魈配隊 在 王欣儀 俠女仁心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4-04-22 19: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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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bject: Fw: 台灣民主--今後再無馬英九,兼談改革 ( 這篇真的值得好好看一下 )


    各位朋友
    剛剛收到的mail
    文章真的有點長
    但是,感受到出自肺腑之言
    美好的台灣,就像受傷的地球
    雖然千瘡百孔,但是令人響往
    我們慢慢好好思考吧



    朋友寄來這篇『長文』,擲地有聲,頗值一讀,可惜沒有把作者名字登出來。他和我一樣贊賞《唐湘龍》的文章,因為唐不僅寫得好,更重要的是敢言,而且言之有物。本文作者認為『藍溫吞,綠無恥!』真是一語中的。他痛心的勸台灣人不要再亂罵下去了,也鬧夠了,再這樣鬧下去,大家都活不成了。我也同意他的說法,誠如曾國藩說的:『退此一步,即無死所』的了。大陸當權者正在偷笑著呢,你們台灣人知道嗎?

    今後再無馬英九,兼談改革

    在我看來台灣正在自殘,正在走向分崩離析。遊行示威,抗議四處,揭竿而起。 總統府前的凱道場景使我想到中共的文化大革命,法國路易十六革命,和最近的茉莉花革命。危言聳聽? 誇張? 希望如此。我杞人憂天好吧!

    看看一個下士的死居然造成二十萬人遊行抗議,兩任國防部長下台,軍檢起訴前五四二旅旅長沈威志等十八人。全國媒體爭相評論,瘋狂轉載,好像都在替天行道。有名嘴還大言不慚「有種你就來抓我試試看」。推波助瀾之下烽火燎原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名嘴們表現得像起乩的乩童,添油加醋幾近胡言亂語。全國都在罵軍人,每個人似乎都有一股怨氣想大鳴大放。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死者家屬整天上電視悲情泣訴。給人一種挑戰司法,指揮辦案,(洪姊提出18被告外名單要求追訴) 左右審判的非議。 我不知這個悲劇何時落幕,真相如何水落石出,塵埃如何落定,傷痛如何停止,傷口如何癒合。但我憂心台灣的未來,國將不國矣!
    我同情洪仲丘的不幸遭遇,但我不同意過分消費洪仲秋。洪家家屬那種呼天喊地,無限上綱的行徑也令我擔憂。就像被吸血鬼吸過血的受害者,自己也變為吸血鬼成了加害者。看到被告家屬也在法庭上鏡頭前喊冤泣訴,悲傷流淚,一家哭眼看就要變成一路哭 。要真相 ? 要沉冤昭雪? 到底要怎樣的真相? 如何的昭雪? 真相不是已經努力在查了嗎? 法也修了(軍法審改成司法審)。軍檢起訴不夠,司法也重啟調查,監已移了,軍囚也換到民囚。這是驚天動地的大改革,是史無前例大動作。但真相是法律定義的,不是家屬定義的,不是媒體定義的。
    國民黨執政的大埔民眾為了民宅拆遷包圍內政部,還要拆政府。同樣民進黨執政的台南為鐵路地下化拆遷卻平穩無事。這是怎麼回事 ? 哀!
    軍政民政一團亂。大家都好似飽受委屈,義憤填膺像鼓滿了氣的氣球一碰就炸。怎麼會這樣 ? 需要這麼多人放下手頭的工作走上街頭來抗爭 ? 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每一個遊行抗議都可看到綠營政客搧風點火幸災樂禍的影子。為了弄垮國民黨不惜弄垮整個台灣。以全民福祉為賭注,豪賭一場。國民黨政府是束手無措是無能。但是今天這種局面天皇老子來都沒則了。

    軍人被過度邪惡化。馬英九被過度妖魔化。政府被過度無能化。媒體被過度神人化。最後誰倒楣? 是你我他百姓。夠了! 再這樣下去台灣不需要敵人啦!自產就吃不完了。民進黨有沒有想到這樣下去即使今後拿下政權台灣也已是千瘡百孔,一片狼藉。百姓習以為常後,動則上街頭遊行示威。要求這要求那慾壑難填。到時冤冤相報換國民黨扯後腿。民進黨也沒甚麼好果子吃了。也等著焦頭爛額吧。

    台灣的政治本就是一場場藍綠陣營互相角力的鬧劇。小蔣在時局面還控制得住。自他歿後就失控。說得沉痛一點那不只是鬧劇還是悲劇。這個悲劇的本質是「明知台灣正在沉淪卻眼睜睜看著她一步步走向沒落。舉國束手無策,而且變本加厲。」

    雖說政治的本質就是鬥爭但是台灣政治鬥爭卻是太超過。尤其在民粹和媒體的鼓躁下理性盡失,個個瘋狂。每一個政黨都在掛羊頭賣狗肉,假借民主之名行鬥爭之實。爭權奪利無可厚非,但置百姓生死不顧才是可怕。藍綠都以無與倫比的代價在製造一場浩劫。橘也好不到哪裡,在旁搖旗吶喊火上加油。這種情形只有非洲那些落後 國家軍政府可比啦。執政的國民黨真的軟弱無能嗎?看起來像是。像一個被卸甲的戰士有心無力。在一群頑民,刁官,奸商,還有無恥的政客面前動輒得咎。不做也罵,要做也罵,往東走也罵,往南走也罵。怎麼做都可以罵。看看核四,看看國光石化,看看油電雙漲,美牛事件,塑化劑事件,年金改革。除了年改,油電雙漲這些都是當年陳水扁當政,蔡英文做副行政院長,蘇貞昌做行政院長推動的大案。現在都成為罪大惡極的虐政。核四也是陳水扁廢了又重起。核四公投也是原先民進黨主張現在又反悔。是非曲直可以如此顛倒的嗎? 當年陳水扁出任總統我們是多麼慶幸明君有望。可以終止國民黨的腐敗。怎麼也沒想到更糟。走了一個狼卻來了一隻虎,搞出了這麼一個貪汙腐敗的總統和令人無比失望的在野黨。

    陳水扁當年訪問紐西蘭在Auckland一家中餐廳宴客,我是座上賓。雖然陳水扁言詞刺耳我還是滿懷希望的。看到他從輪椅抱起吳淑珍的表演我也動容了。(其實這完全是作秀,因為可以由看護代勞 ) 如今他在牢裡,卻不忘興風作浪。他那群還在牢外的黨徒,那群靠他用貪汙來的錢滋養壯大的追隨者,(陳幸妤不是說嗎 : 哪個人沒拿我爸錢) 還在繼續糟蹋台灣鄉民。他那不要臉的兒子陳致中,嫖妓聲聞天下,還在繼續他老爸那蹂躪台灣的未竟之功。坦白說我對老馬有失望。但是比起對陳水扁的失望,對民進黨失望,那豈止是天壤之別。那才是銘心刻骨的痛。看官! 陳水扁是司法迫害嗎 ? 你們真的還要他回民進黨繼續荼毒台灣嗎 ? 曾經瞎眼難為明,我曾識人不明,我贖罪。

    可悲! 但是台灣不是沒有風光幸福過。那是我年輕的時代。當年我住台北,在桃園工廠上班。五點多天沒亮起床,六點多到定點上交通車睡覺一條蟲,下車幹活一條龍。連續七年不以為苦。勤奮的作業員經常來拜託「組長! 有班加沒 ? 偶要加班」。加半天班就可賺一條裙子。人人安分守法,快樂希望。哪知歷經李陳兩朝糟蹋江河日下, 將兩蔣拼鬥多年留下祖產逐漸敗光逮盡。現在怪馬英九。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草。難矣。我們需要綠,是希望他來監督藍,制衡藍,但不是要拿綠藍同歸於盡。甚至玉石俱焚台灣。

    其實我對老馬也沒甚麼好感。他不是我的菜。我是那種「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流俗之言不足恤」的莽漢。他溫良恭儉讓。所以我跟他根本不對盤。我這麼說 : 他是個好人,一個潔身自愛良吏,卻非好領導。但是放眼天下要做總統的, 哪個又比他更好? 幾年前他還曾被譽為「先生不出,如天下蒼生何」。如今卻似過街老鼠被人爭相辱罵。雖是隻漂亮的米老鼠,畢竟還是老鼠。身價貶值之速駭人聽聞。許多人都悔不當初。尤其是藍營鐵盤。最常聽到的一句話「無能」,「走了一個混蛋(指陳水扁 )來了個笨蛋」。他的清廉完全失去票房。有人還說無能比貪汙更可帕。千夫所指無疾而死阿。

    我有時想想也滿氣的。當年我夫婦倆自掏腰包老遠搭飛機回國投他一票。成本八萬。如今雖無悔卻有怨。怨他軟弱。對綠營軟弱,對司法軟弱,對刁民軟弱,恨鐵不成鋼。儘管如此看到她如此被遭踏我還是想說幾句公道話。因為以後不會再有馬英九這種總統啦。

    再兩年多這個「笨蛋總統」也將走入歷史。人走政息,接他的人能好到哪裡 ?令人懷疑。他如果爛,那麼看看蘇貞昌,蔡英文,謝長廷這些將來還要選總統的人。更爛 ! 如果將來綠營還是檯面上這些人繼續當政,台灣人你會更鬱卒。如果我們期望「趕走老馬就會雨過天晴」,「明天會更好」那是癡人作夢。接他班的人會比他好到那裏? 難說。

    蘇貞昌不用說了。他只是另一個陳水扁,甚至比老陳都不如。小鼻子,小眼睛, 小格局。每天以罵馬英九為職司,看不出到底能幹甚麼。看他迎陳水扁鳳還巢,重新加入民進黨的嘴臉。作嘔。蔡英文原先以為有點清新。十八趴一案看到他自己暗中偷偷領十八扒,居然有臉大罵別人領十八扒。這種偽君子比真小人更爛。謝長廷,看看他跪在被教徒指控詐欺、斂財的宋七力面前大談分身法術,活生生豬頭一個。再看看他報上刊登早年抓耙子賣友求榮的行徑能期望他們這些人還能幹甚麼。都是一群沒品沒格,譁眾取寵的低級政客。

    在電視上看著馬英九疲憊的眼袋,經常為一群無能官員下罪己昭。東道歉西道歉 好像也沒甚麼人鳥他。他那付動輒得咎的窘境看了叫人心酸。總統也好,黨主席也好他都像是幹假的。六三三被稱為世紀大笑話。百姓怨聲載道,企業主落井下石,政客說三道四,連黨內同志都指桑罵槐斥喝連連。有的還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吃裡兼扒外皆以消費馬英九為潮。但是老馬真的像南方朔講得是另一個崇禎皇帝嗎 ? 還是忍辱負重 ?
    如果你分不清陳水扁( 假設他代表有才無德,實際上他是無能又無德 )和馬英九(假設他代表無才有德,實際上老馬未必真的那麼無能 ) 哪個比較爛 ,那麼看看下文。

    洪仲丘案從軍方移交桃園地院審理,抽籤分案由兩名30歲左右辦案經驗只有2、3年的女法官丁俞尹,許菁樺搭配男審判長鄭吉雄組合議庭,年輕缺社會歷練,對軍中接觸不深的女法官被外界說是「奶嘴法官」,沒錯! 這些奶嘴法官是沒有經驗。但是比之貪贓枉法法官和恐龍法官我寧選奶嘴。歷史即使重演把馬英九和謝長廷之流再放在同一籃裡我還是選擇馬英九。畢竟他總算是個幹事的。唐湘龍反諷得好 :「一個在520就職大典,一個類似皇帝登基日的大好日子,不去張燈結綵粉飾太平,不搞大赦天下,澤被萬民,不搞吾皇萬歲萬萬歲,不搞 HAPPY HOUR,卻敢冒大不諱,千山我獨行對全民宣戰 ,搞觸自己霉頭的油電雙涨 。專挑好日子幹殺風景事真是蠢斃了。」

    想想這個總統雖說不識時務,那種悲壯也值得我們含淚相迎。我也不喜歡王建煊,獨欣賞唐湘龍 。我喜歡老唐不只是他明理,不隨波逐流,不捧偏激民意的大腿,也喜歡他寫文章的筆法,語氣,遣詞用字。像古龍寫武俠有幾分俠氣。

    王建煊最近的言論越來越令人側目。他投書媒體痛批馬英九「無能」,顛覆了他過去聖人優良品牌形象。他聲言「馬英九歷史定位就是無能二字」他說把監察院廢了(這我贊成)。馬總統萬里之外馬上打電話勸老王「請多擔待」。嘿嘿! 老馬可真忍辱負重。真想學蔣介石用我們家鄉話「娘西比」罵他兩句。

    我嘆息。老王他罵得臉不紅氣不喘,義正詞嚴,自得其樂,不愧御史柏台風骨。我卻想王聖人老糊塗了。這麼不甘寂寞,搶潮流,搶搭罵馬列車。不幹希望小學啦,幹點別的吧。改行做親者痛仇者快行業是不行的。還是吃錯了藥 ? 前一陣子還護馬不遺餘力怎麼說翻臉就翻臉。罵馬英九的人還少他一個嗎 ? 同黨人起甚麼鬨。他自己那份監察院長閑差使幹得也不怎麼樣。不共體時艱還好意思說頂頭上司壞話。應該照照鏡子啦。

    看看綠營。陳水扁貪汙聞名遐邇。貪得「轟動武林,驚動萬教」同黨的蘇真昌也沒落井下石。至今還說老陳是被政治迫害。有義氣。老百姓嗎! 無知者多,遠見者少,多半是跟屁蟲。自李登輝始台灣百姓被民粹弄得毛毛躁躁,越來越沈不住氣,越來越大尾。看什麼都不順眼,什麼都能罵。百姓罵當政者無能自是無可厚非。但是老王是政府官員怎可人云亦云 。何況那是同黨同志耶。想當年他這個工作還不是老馬賞的。恩將仇報。看起來老馬是用人不當。
    老王罵完,不久社會觀察家唐湘龍 (老唐寫文章,上電台,上電視,做名嘴,無所不能應該算是雜家。) 又寫了一篇文章 : 「 馬英九的歷史定位很可能是一位失敗的改革者 」。唐老弟有膽識,比老王好多了。最起碼他尊稱老馬是改革者。

    這篇文章的起因是外國雜誌經濟學人ECONOMIST寫了一篇評論 Ma the bumbler。指老馬是 bumbler。綠營見獵心喜,樂不可支之餘把 bumbler曲解翻成笨蛋 。蘇貞昌之流政客們得意忘形的表示「 你看這不是我說的吧! 連老外都一口咬定馬英九是蠢貨 」。馬這個老實人當然只能啞吧吃黃連 ,唾面自乾。在國內被罵無能已經很慘了。現在內銷轉出口。無能再加上笨蛋二字那真是慘不忍睹。馬英九笨嗎? 也許吧。但是 請看看陳長文的文章:
    A : 江國慶案事發時當時是誰執政?
    B :1996年,李登輝。
    A :江國慶案拖過十年追訴期當時是誰執政?
    B:2006年,陳水扁。
    A:最後誰為了冤獄案而被罵?
    B:馬英九。
    A:誰決定炸山越域引水導致八八水災?
    B:2005年,行政院長謝長廷決議動工。
    B:2006年,行政院長蘇貞昌施壓地方。
    A:最後誰為了無辜死傷民眾而被罵?
    B:馬英九。
    A:國光石化案是誰推動?
    B:2006年,行政院院長蘇貞昌、行政院副院長蔡英文。
    A:最後誰為了污染空氣而被罵?
    B:馬英九。
    A:黑心塑化劑事發時當時是誰執政?
    B:李登輝。
    A:為何立法院不禁用塑化劑?
    B:2009年,「民進黨不分區立委」黃淑英帶頭反對,她丈夫經營石化業。
    A:最後誰為了傷害民眾健康而被罵?
    B:馬英九。
    A:誰決定「合法使用瘦肉精」?
    B:2007年,民進黨扁政府向WTO遞交公文表示將允許使用瘦肉精,包含各種牲畜而不僅只於美牛,亦包含進口肉品與國內肉品。
    A:誰決定將「不准含瘦肉精」改成「容許含量」?
    B:民進黨扁政府。
    A:最後誰為了傷害民眾健康而被罵?
    B:馬英九。

    從美牛案、油電價格合理化以及證所稅馬總統都被罵得體無完膚,但弔詭的是這幾個政策在本質上都是對的。大家罵的焦點集中在溝通不足、配套不夠、同理心不佳、做法粗糙…。其實都是因為改革擋了人財路啦。怪罪甚麼配套不配套都是鬼話連篇。李登輝,陳水扁,一老一小,雖然年齡有差,一個稱台灣之父,一個稱台灣之子,但有一個相同的地方他們都是非常不盡職。總統任職期間一個忙著弄黑金爭權從老國民黨手裏爭權。一個忙著奪利從奸商汙吏手上強奪豪取搬錢回家。兩人狼狽為奸都無暇為民福祉。兩人十六年沒幹甚麼好事,沒有甚麼改革成績。

    網路上有一篇文章 : 這兩個民賊都玩一種遊戲 - 傳遞炸彈。明知炸彈要暴卻不思拆除引信,只圖趕快傳遞給別人。只要不在我手裡炸管他娘。「拆引信? 萬一把自己炸死呢? 我可不傻。」我想他們是這樣想的。

    後面來了一個傻總統叫馬英九要拆引信。結果把自己炸得即使沒死也半條命。文中老唐見義勇為舉了許多綠營更爛的例子來評比。聽起來鏗鏘有聲,但仍然有點曲高和寡。因為看起來像是在比爛。彼此一樣爛。其實老馬還是比綠營那些傢伙好太多了。

    有心人把 BUMBLER 翻成笨蛋的確是太超過。那不只是扭曲簡直是栽贓。不可諱言BUMBLER的確有貶抑之意,但是充其量也不過是說不自量力,知其不可而為之。像唐吉軻德衝向風車一樣。

    老唐說「歷史上失敗的改革者族繁不及備載。我個人認為:改革失敗是從政者最深沈的悲哀」。這句話一箭中的 。因為改革是一種好心沒好報,捶心肝的事。蔣經國為了改革殫精竭慮,忙得吐血而亡。可說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現代版諸葛武侯。當時我說過「世間再無蔣經國」。現在老馬追隨小蔣的腳步知其不可而為之,雖然有點傻氣,你說他螳臂當車,不自量力都不為過。但是改革沒錯,所以我說同樣話。中國歷史上有許許多多的改革者,或變法者下場都不好。秦朝商鞅。宋朝王安石。明朝張居正。清朝梁啟超和戊戍六君子都是好例子。王安石下場還好,張居正死後被萬歷皇帝抄家差點戮屍。商鞅我們都知道被五馬分屍。譚嗣同呢 ? 看看他的絕命詩「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侖」死得更悲壯。馬英九呢 ? 不問也知道。不過他倒是不會有性命之憂。民主政治嗎。

    自古改革就是棄家忘驅甚至破家沉族的勾當。弄不好還人頭落地。因為中國人愛守成,尊祖制,厭變革。愛把自身利益或宗族利益置於國家利益之上。在同一世紀,日本明治維新把日本脫胎換骨搞成東亞一霸,而戊戌變法卻功敗垂成,還弄死了一個有為年輕皇帝光緒。

    我的話說白一點: 最起碼馬英九知其不可而為之,知道改革。如果連馬英九這樣「願以身心奉塵剎,不於自身求利益」的理想派人物 ( 也可說傻人幹傻事 )都改革成這副樣子,那麼以後那些聰明的政治人物更不會去幹了。這是天怒人怨的傻事阿。「改革,去他的! 做他的春秋大夢」,爛就讓它爛吧 ! 台灣也不只是老馬一個人的台灣。這條船沉了一起死,誰怕誰。反正最壞也還有老共接管。也壞不到哪裡去啦。我看習近平比看蘇貞昌,陳水扁這類偽君字順眼多了。人家老共愛中國是真槍實彈的愛,也愛得有成果,愛得國富民強 。我們這些傢伙嘴上愛台灣心裡卻是愛權愛利。愛的台灣奄奄一息。(別抬槓,我沒說老共甚麼都好,也沒說他們沒貪汙)

    看看蔣經國死後這二十多年。台灣這些整天嚷嚷愛台灣的政治人物把台灣愛成甚麼樣子啦。真的是愛「死」台灣咯。我看這些人才是真賣台。才是真正老共同路人。台灣有綠營加持,統一不遠啦。你說台獨? 屁啦!

    我不是不喜歡綠營的人做總統,只是綠營有一個壞習慣要改。今天的綠營絲毫沒有是非觀。只會譁眾取寵,硬掰亂拗。掰的手酸腳麻還在掰。文武百官亂掰也就算了,總統不能。違法亂紀的事誰都在幹,藍綠皆同。問題是態度。

    這點我要說得明白點。藍綠最大的差別是「藍溫吞,綠無恥」因為藍營有馬英九。藍營的人犯紀、違法,藍營自己一定揮淚斬馬謖。主動撻伐,恥與為伍。絕對不袒護也不說「司法不公」。表示這個政黨還有良知。但是綠營只要有人被起訴被判罪只會說「政治迫害」,「司法迫害」,「法院是國民黨開的」,卻不思自省。義氣是夠 了。是非卻沒了。

    馬也像政治叢林裡小白兔。這種動物現在是極品也是絕品。當然他還有點白目。 他的清高招牌成就了他也害了他。清高必孤寡。他選了「政壇孤鳥」吳敦義做副總統,兩孤之下缺少自己黨內奧援。危矣! 看看國民黨內有多少人扯他後腿,多少友黨對他見縫插針。大家都在看他笑話。

    套一句「萬曆首輔張居正」一書裡的話「官場上可以孤芳自賞,但要有所作為,卻不能孤立無援」因為既是官場就要講究團隊和合作。沒有團隊呼應和共振何來場效應?

    老馬的另外一個問題是「操切」。這句話也是「萬曆首輔張居正」一書裡抄來的。意思就是操之過急,太趕時間了。當然也有莽撞之意。我們知道所有改革之路都是艱辛的。到處都是攔路虎。因為有改必有擋,必有反嗜。絕對沒有「簞食壺漿以迎王師」這種事。改革需要緩,需要圓,需要迂迴,需要權術。這些都非老馬所長。年頭不一樣啦! 雷厲風行,霹靂手段已經不管用啦。

    何況中國古時候變法都是輕傜薄賦,意在減輕人民負擔。還經常都搞得灰頭土臉,甚至動搖政權。因為既得利益者會阻撓。現在改革要增加人民負擔,說得白一點那等於增賦加稅讓他們不痛快。怎麼會輕易成功呢?

    再說老馬只有改革之志,沒有改革之術,或者說改革之能。當然不行。好好先生是不能幹這種活的。我當然歡迎老馬參加改革俱樂部成為其中一員。可惜古來改革者皆寂寞。改革不是老馬幹的啦。別再折騰自己啦! 安安穩穩把任期做完,政權交下去就阿彌陀佛啦。

    近代史只有鄧小平,蔣經國變法算是成功。不過想想這兩位偉人是先成為強人才走上成功之路的。強人的特徵是個人威望。是老馬可比的嗎 ? 老馬沒威嚴沒人在怕。鄧老爺子政壇三起三落號稱綿裡針。在那個沒有老毛的年代只有他說了算。 同樣蔣經國也是強人,一個威嚴赫赫的領導。它們兩人都繼承了獨裁政體的餘蔭。所謂伴君如伴虎,小蔣周圍的人誰敢輕舉妄動 ? 遑論作奸犯科。老馬沒有這些基本功人又和善,近臣謀士當然都不把它放在眼裡。瞧他好好先生好欺負。所以才有林益世,賴素如這類近臣的腐敗。老馬自己要檢討。

    我的結論是勸老馬別信那一套甚麼「苟利民生,不計毀譽」「雖千萬人吾往矣 」也別信「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林則徐語)天塌下來自然有長人頂。能改就改,否則就暫時擱著,別操切,這是共業大家都有責。別改革沒改好自己先被革掉,百姓也遭殃。

    最後奉勸藍營的朋友罵罵恨鐵不成鋼可以。氣老馬的溫吞,氣他的娘味,氣他的畏首畏尾,說白了就是氣他的窩囊都可以。可別真的幹起親者痛仇者快勾當。綠營已經沒得救啦! 國家就靠藍營你們了。

    台灣人啊! 渴望「換人做做看」的台灣人啊! 渴望改朝換代的台灣人啊! 你們罵也罵夠了,但請不要繼續鬧了。給台灣一個休養生息的機會吧。綠營的百姓也看在老共的份上別再受人鼓動,別再跟著起鬨,別再亂,別再幹撕裂台灣人民感情的事了。(你們討厭老共是吧。台灣亂了老共就趁機來了。)

    就像老唐的文章寫的 : 「一個遭逢婚姻破裂的女人,別老希望下一個男人會更好。」是難。你們別魈想了。也別笨咯。下一任總統可能更糟。還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好好珍惜當下。因為馬英九走後「世間再無馬英九 。」

    寫完。不知為何想起一首詩「千錘百鍊出深山,烈火焚燒莫等閒;粉身碎骨都無怨,留得清白在人間。」不過這首詩是描寫石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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