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鬼新娘鈴聲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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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鬼新娘鈴聲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26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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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有黑面紗】
     
    這次分享的故事,是霍桑的短篇〈牧師的黑面紗〉。描述一位深受愛戴的牧師,僅僅只是戴上了黑面紗,就從此被孤立於眾人之外。
     
    小編特別喜歡,牧師在末尾的控訴:黑面紗有什麼可怕的呢?現實世界中,人人都戴著黑面紗!
     
    來看看這部值得深思的短篇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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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師的黑面紗 / 納撒尼爾·霍桑
     
    米爾福德村禮拜堂的司事,站在廊子上忙著拉扯繫鐘的繩子。
     
    村裡的老人彎腰曲背沿街走來。孩子們笑臉盈盈,跳跳蹦蹦地跟在父母身邊,有的則神氣十足地邁著莊重的步子,顯示自己一身過禮拜日的新裝。
     
    衣冠楚楚的小夥子側眼偷覷好看的姑娘們,覺得禮拜日的陽光使她們比平時更為動人。
     
    當人群大部分走進禮拜堂的門廊後,司事開始搖鈴,同時注視著胡波牧師的門口。
     
    牧師一出現就是停止鈴聲的信號。
     
    「胡波牧師可弄了什麼在他臉上呵?」司事驚訝地大叫。
     
    聽見的人全都立刻轉過身來,望見胡波牧師若有所思地緩緩地向禮拜堂走來。
     
    人們不約而同地怔住了,就是有個陌生的牧師佔據了胡波先生的佈道壇,也不致使他們這樣吃驚。
     
    「你敢確定那是我們的牧師嗎?」教友葛雷問司事。
     
    「沒錯,是咱們的胡波牧師,」司事說,「他今天本該與威斯伯利教區的舒特牧師對換,可是舒特牧師要做一次葬禮祈禱,昨天捎信說不來了。」
     
    引起如此震動的原因,乍看去其實不值得這樣大驚小怪。
     
    胡波年近三十,頗具紳士風度,雖然還獨身,但衣著整潔,像牧師應有的那樣;仿佛有一位細心的妻子為他洗漿了聖箍,刷去了禮拜日用的外衣上的一週來的積塵。
     
    他的外表只有一點引人注目:那就是箍在額上,遮住了臉龐的一面黑紗;黑紗低垂,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動。
     
    從近處看,那原是兩層絹紗,除嘴和下頦外把五官全都遮住了,不過似乎並沒有擋住他的視線,只是把眼前的一切生靈和木石之物都投上了一層陰鬱的色彩。
     
    胡波牧師眼前帶著這片陰影,緩慢地、沉靜地走來,他像心不在焉的人那樣,微駝著背,兩眼望著地下,可是對站立在禮拜堂臺階上的教民還是和藹地頷首致意。
     
    他們卻看呆了,顧不得還禮。
     
    「我簡直沒法相信那塊黑紗後面,真是咱們胡波牧師的臉。」司事說。
     
    「我不喜歡這塊面紗,」一個老嫗蹣跚地走進禮拜堂,一面喃喃自語,「他把臉這麼一遮,整個人就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怪物。」
     
    「我們的牧師瘋了。」教友葛雷一面說一面跟隨著她跨過門檻。
     
    在胡波牧師進去之前,這不可思議的怪事,早就在禮拜堂裡傳開了。
     
    教友們都騷動起來,誰都忍不住回頭朝門口望去。有人索性站起來轉過身。
     
    有幾個小男孩爬上座位的靠背又摔了下來,造成一片混亂。
     
    禮拜堂裡亂哄哄的,到處是女人們的衣裙窸窣作響,男子們的腳步拖沓移動,與平日迎候牧師蒞臨而應有的肅靜大不相同。
     
    可是胡波牧師似乎沒有注意到教民的不安。
     
    他幾乎毫無聲息地走進來了,對坐在禮拜堂兩邊的會眾微微點頭,走過最年長的教民身旁時躬身致敬。
     
    後者是位白髮老人,坐在禮拜堂通道中間的一張沙發上。
     
    最奇怪的是可敬的老人對牧師外表的異常竟毫無覺察。他好像也沒有感受到周圍的驚奇,直到胡波牧師由轉梯上了佈道壇,面對著教友,而與他們之間隔著一層黑紗,這時老人才若有所悟。
     
    牧師臉上那個神秘的標誌一刻也沒有摘下。他領唱聖詩時,那片紗隨著他的呼吸起伏;他宣講聖經時,面紗的陰影也擋在他和聖書之間。
     
    他祈禱時,面紗沉甸甸地貼在他仰起的臉上。他莫不是要在他向之祝禱的敬畏的上帝面前隱藏自己的面孔嗎?
     
    小小一塊黑紗,震動如此之大,不止一個神經脆弱的婦女承受不住,提前離開了會場。
     
    可是在牧師眼裡,面色蒼白的會眾或許就像他自己的黑紗在他們眼裡一樣,也是這樣可怕啊。
     
    胡波牧師佈道稱職,為人所公認,但他並不擅長辭令。他力求通過溫和的感化作用引導人們朝向天堂,而不是用奔雷般的言辭,鞭策他們前往。
     
    這一天,他的佈道在風格和方式上也仍具有他以往的特點。
     
    可是,也許是由於其中流露的情緒,也許是聽眾的想像力,總之,他今天的演說辭是他們聽過的最強有力的一篇。
     
    它比往常的佈道更帶著胡波牧師溫良的陰鬱的性情。
     
    佈道的主題是講隱秘之罪和人們對最親近的人、對自己的良知都要遮藏不露的隱私,甚至忘卻了全能的上帝是能洞察一切的等等。
     
    牧師這一字一句都有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會眾的每一個人,從天真無邪的少女到鐵石心腸的惡棍,都覺得躲在可怕的面紗後面的牧師正悄悄逼來,洞察了他們思想行為的全部罪惡。
     
    不少人把叉著的雙手按在胸前。胡波牧師的話語並不可怕,至少並不激烈。
     
    儘管如此,他的憂鬱的聲調的每一個顫音都使聽眾發抖。會場中,與恐懼相隨而來的是一種意想不到的悲愴。
     
    聽眾強烈地感到牧師的異常,他們盼望一陣清風把黑紗吹開,而他們幾乎相信,露出來的會是另一個陌生的面孔,雖然眼前的形體、舉止和聲音明明屬於胡波牧師。
     
    禮拜剛一結束,人們不講規矩,前擁後擠地跑了出來,急不可待地要交流一下壓抑了許久的驚異,而且,眼前一沒有那塊黑紗,人們的心情顯然輕鬆起來。
     
    有的圍成小圈,擠在一起竊竊私語,有的獨自走回家,一路陷入沉思默想,有的人故意大聲說笑,褻瀆安息日。
     
    有幾個人自作聰明地搖搖頭,暗示說他們能識破這一秘密,還有的人聲稱這中間根本沒有什麼奧妙,只不過深夜的燈火損傷了胡波牧師的視力,需要遮蔽。
     
    過了片刻,胡波牧師隨著教民也走出來了。
     
    他那蒙著面紗的臉從這群人轉向那群人,他向白髮蒼蒼的父老表示敬意,又以和藹的尊嚴風度招呼中年人,如同是他們的朋友和精神嚮導一樣,而轉向青年人時則顯示著愛護與威嚴。
     
    他還把手放在孩子們的頭上,為他們祝福。這都是他每逢安息日的老習慣。
     
    可是今天,回報他的禮儀的只有驚奇和迷惘的目光。沒有一個人像往常那樣攀附牧師與他同行。
     
    桑德斯老爺,無疑出於疏忽大意,忘記邀請牧師進餐,自從牧師在此地就職以來,幾乎每個禮拜天都是在桑德斯家的餐桌上祝福的。
     
    這一天,他只好獨自回到住宅,在關門時,他回頭看了一眼盯著他的背影的眾人。
     
    一絲憂傷的苦笑從黑紗背後露出來,隱隱閃爍在嘴邊,然後隨同牧師一起消失了。
     
    「真怪,」一位婦女說,「這樣一面普通的黑紗,婦女們常繫在帽子上,為什麼在胡波牧師的臉上就變得這麼可怕?」
     
    「胡波牧師的腦子准是出了毛病,」她的丈夫,村裡的醫生說,「最難捉摸的是他這怪癖給人們的震動。連我這樣一個理智的人也不例外。這面黑紗,雖然只遮住了牧師的臉,卻影響著他整個的人,使他從頭到腳都帶著鬼氣,難道你不覺得嗎?」
     
    「一點也不錯,」他妻子說,「我說什麼也不敢一個人跟他在一起,我真納悶他自己怕不怕自己!」
     
    「人有時會自己怕自己的。」她丈夫說。
     
    下午的禮拜情況與上午完全一樣。禮拜結束後,為一位少女鳴響了喪鐘。
     
    親戚和朋友都聚集在那家房屋裡,關係疏遠些的相識則站在門口,談論著死者的美德。
     
    突然他們中斷了談話——胡波牧師出現了,仍然戴著那面黑紗,現在它倒是恰當的徽記了。
     
    牧師走進了停放遺體的房間,在棺材前躬身與自己已故的教民做最後的告別。
     
    他低下頭去時,黑紗從他額頭上直垂下來,死去的少女要不是永遠闔上了眼睛,就會看見他的面孔的。
     
    胡波牧師這樣急忙拉好面紗,莫非是害怕她的目光嗎?
     
    有人親眼觀察了這次生者與死者之間的會面,毫無猶疑地說,在牧師露出面孔的一刹那,少女的屍體戰慄起來,屍衣和那薄紗的帽子也跟著微微抖動,雖然死者的面容仍保持著死亡的寧靜。
     
    一個迷信的老太婆是這樁奇跡的唯一見證人。胡波牧師離開遺體去到哀悼者的房間,然後走到樓梯口,開始為死者祈禱。
     
    這是一篇深情的、感人至深的禱文,充滿了悲痛,而又浸注了天國的希望,在牧師最悲傷的語音之間,似乎依稀聽到了少女的纖指在輕輕撥動著天堂的琴弦。
     
    人們聽著覺得不寒而慄,雖然他們並不解其中深意。禱告中說,但願他們大家,和他自己,還有一切世人,都能像這位少女一樣,從容地迎接撕下面紗的最後時刻。
     
    抬棺材的人吃力地走著,隨後是哀悼的人群,死者在他們前面,胡波牧師戴著黑紗在後面,使得整個的街道充滿悲傷的氣氛。
     
    「你為什麼往後看?」送葬隊伍裡有人問他的同伴。
     
    「我有種幻覺,」他說,「似乎牧師和少女的精靈手把手在一起走著!」
     
    「我也這樣覺得,也是在那一瞬間。」
     
    當天晚上,米爾福德村裡最漂亮的一雙男女要舉行婚禮。
     
    胡波牧師平素是個憂鬱的人,但在這種場合總有一種平靜的喜悅,比喧鬧作樂更能引起共鳴的笑臉。
     
    胡波牧師的這一特點比什麼都更贏得他的教民的愛戴。婚禮上的賓客焦急地等待他的到來,滿心以為整日裡籠罩著他的那奇異的恐懼氣氛現在一定會煙消雲散。
     
    可是結果並不是這樣。胡波牧師一進門,人們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可怕的黑紗,它曾為葬禮增添了更深的哀痛,現在給婚禮帶來的只能是凶兆。
     
    賓客們頓時覺得似乎有一朵烏雲從黑紗後面滾滾而來,遮住了花燭的光亮。新婚夫婦站在牧師面前。
     
    但是新娘冰冷的手指在新郎發抖的手裡顫慄著,她像死一樣的蒼白引起人們竊竊私語,說這是下午剛下葬的那個姑娘從墳墓裡出來進入洞房。
     
    如果世上還有比這更慘澹的婚禮,那就是響起喪鐘的那著名的一次了。
     
    在儀式之後,胡波牧師舉杯向新人祝賀,他的聲調溫和輕快,這本應像爐中歡樂的火花,照亮客人們的臉。
     
    可就在牧師舉杯的瞬間,他在穿衣鏡裡看見了自己的形象,黑紗使他自己也捲進征服眾人的那種恐懼之中。
     
    他全身顫抖,嘴唇發白,他把尚未嘗過的酒灑在地毯上,直衝進茫茫的黑夜裡。原來,大地也戴著自己的黑紗。
     
    第二天,米爾福德全村只有一個話題,那就是牧師的黑紗。黑紗以及它背後的秘密成為街談巷議和婦女在窗前饒舌的材料。
     
    它是酒店老闆向顧客報導的頭條新聞。孩子們在上學的路上也嘁嘁喳喳地說著它。
     
    一個學樣的小傢伙用一塊舊黑手帕遮住了臉,這惡作劇不但使同學們膽戰心驚,把他自己也嚇得幾乎神智錯亂。
     
    說來奇怪,教區裡那些多嘴的、好打聽的人們,沒有一個敢直截了當地把問題提到胡波牧師面前,問問他為什麼這樣做。
     
    在過去,每當他有一點事情需人過問時,給他出主意的從不乏人,他自己也樂於聽從別人的規勸。
     
    如果說他有什麼過失,那就是極端缺乏自信,哪怕是最溫和的責備也會使他把微不足道的小事看成犯罪。
     
    儘管盡人皆知他這過分隨和的毛病,可是教民中間沒有一個人提起黑紗的事,對他進行善意的規勸。
     
    一種既不明說、又掩蓋不住的恐懼使大家互相推諉,最後只好採取權宜之計,派出教會代表和胡波牧師面談,以免黑紗問題發展成為醜聞。
     
    從來沒有一個代表團履行職務像他們這樣失敗過,牧師友好客氣地接待他們,但就座後卻一言不發,把挑開這個重大議題的重擔全部留給他們,這顯而易見的議題可能已在胡波牧師的意料之中。
     
    黑紗箍在胡波牧師的額頭上,遮住了他的面部,只露出兩片安詳的嘴唇,嘴角上有時掛著一絲苦笑。
     
    可是在他們的想像中,那塊黑紗卻似乎掛在他的胸前,是擋在他和他們之間的一個可怕的秘密象徵。
     
    黑紗一旦拉開,他們就可以無拘束地談論它,可是在拉開之前卻不便啟齒。
     
    於是他們就默然無語,心緒煩亂地呆坐著,不安地躲避著胡波牧師的目光,他們覺得這看不見的目光一直盯在他們身上。
     
    最後,代表們無可奈何地回去了,向推舉他們的人交代說,事關重大,如果還不必要求召開宗教大會的話,也必須舉行教會會議。
     
    黑紗使所有的人心驚神悸,但村中卻有一個人不曾被嚇住。
     
    代表們沒有帶回什麼結果,甚至沒有敢於提出問題,她卻以自己個性的寧靜的力量,決定親自來驅散那越來越黑沉沉地、堆集在胡波牧師周圍的奇怪的陰雲。
     
    作為他的未婚妻,她有權知道是什麼隱藏在黑紗之下。她借牧師來訪的機會,簡單、直率地挑開話題,這樣就使得事情對他們倆都容易些了。
     
    牧師坐定後,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塊黑紗,但看不出震懾眾人的那種恐怖氣象:那只不過是雙層的絹紗,從額頭垂到嘴邊,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動。
     
    「不,」她笑著大聲說道,「這塊紗沒有什麼可怕,只不過遮住了一張我喜愛的臉龐。來吧,我的好人,讓太陽從烏雲後露面吧。你先把黑紗摘下,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胡波牧師的臉上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那個時辰會來的,」他說,「那時我們都必須摘下面紗。要是在那時辰到來之前,我一直戴著它的話,就要請你不要介意了,親愛的教友。」
     
    「你的話也全是謎語。請你至少把遮住你的真話的紗摘去吧。」
     
    「伊莉莎白,我願意的,」他說道,「只要在誓言允許的範圍之內。要知道,這紗是記號和標誌,我受誓言的約束,必須永遠蒙戴,無論在光明還是黑暗之中,獨自一人還是眾目睽睽之下,也無論是處於陌生人還是親密的朋友之間。總之,塵世間沒有人能看到它摘下。這淒涼的陰影必定把我和人世隔絕,甚至你,伊莉莎白,也永遠不能到達它的後面!」
     
    「什麼災難落到了你頭上?」她熱切地詢問,「致使你要永遠遮暗自己的眼睛?」
     
    「如果說它是哀悼的象徵,」胡波回答,「那麼,和大多世人一樣,我的痛苦如此悽楚,需要黑紗來打上記號。」
     
    「可是萬一世人不相信那是無邪的悲痛的象徵呢?」伊莉莎白再次追問,「儘管人們愛戴你、尊敬你,難免會有流言說你隱藏自己的面目,是由於犯下了不可告人的罪惡。為了自己的神職,求你澄清這種流言吧。」
     
    她向他暗示了村裡流傳的那些謠言的內容,說著自己臉上也泛起紅雲。可是胡波牧師仍然是那樣沉著。
     
    他甚至又微笑了一下——還是那種悲傷的微笑,它像一道微光從面紗的陰暗處透露出來。
     
    「如果我為悲痛而隱藏自己的面孔,這理由就很充足了,」他回答說,「如果我是為不可告人的罪惡而遮住它,那麼請問,難道有什麼人可以不這樣做嗎?」
     
    他就這樣溫順而又固執地,拒絕了她的一切乞求。最後伊莉莎白沉默了。
     
    有一會兒工夫,她陷入了沉思,似乎在琢磨還有什麼新方法,可以把自己的未婚夫從這樣陰暗的狂想中拉出來。
     
    顯然,它即使沒有別的含義,也至少是神智不清的徵兆。
     
    雖然她的性格比他堅強,淚珠也從她臉頰上滾了下來,可是一瞬間,一種新的感情代替了悲痛:她正漫不經心地望著黑紗,突然,好像空中驟然出現了一片薄暮的昏暗,面紗的恐怖包圍了她。她站起來,在他面前嚇得發抖。
     
    「啊,你終於也感覺到了嗎?……」他悲哀地說。
     
    她沒有回答,用手捂著眼睛,準備離開房間。他衝上去抓住她的手臂。
     
    「對我耐心些吧,伊莉莎白,」他激動地叫喊,「儘管這面紗今生今世必定要擋在你我之間,也不要拋棄我吧!只要妳成為我的,在來世我不會再蒙戴黑紗,也不會有黑暗隔開妳我的靈魂!這只不過是現世的面紗,不是永恆的!啊,我一個人在黑紗後面是多麼孤獨、多麼害怕!不要讓我永遠留在這悲慘的黑暗中吧!」
     
    「把面紗只摘下一次,對著我看一眼。」她說。
     
    「不,那永遠辦不到!」胡波牧師回答。
     
    「那麼,別了。」伊莉莎白說。
     
    她抽回自己的手臂,慢慢地走開,在門口停下來,顫慄著向他長久地望了最後一眼,好像要刺破黑紗的秘密。
     
    即使在悲痛中,胡波牧師還是微笑了。他想到,把他與幸福拆開的,只不過是這麼一個物質的象徵。
     
    其實,這物件所投下的陰暗的恐怖,才必定會在最親密的情侶之間造成隔閡啊!
     
    從那以後,誰也不再設法使胡波牧師摘下黑紗,也不盤問他關於黑紗的秘密。
     
    有些人自認為超越常人的見識,指出那只是一種怪癖,這種怪癖常在正常人身上與理智的行為混合在一起,使他們顯得處處反常。
     
    可是在眾人眼中,胡波牧師是不可救藥的怪物。
     
    他不能平靜地在街上行走,因為,總會發現膽小怕事的人躲著他,而另一種人則存心擋住他的去路來顯示自己的大膽。後一種人的騷擾迫使他放棄了日落時到墓地去散步。
     
    因為每當他倚欄沉思時,墓碑後面就會有人探頭偷看他的黑紗。傳說是死人的凝視引他到墓地去的。
     
    使他痛心的是孩子們見到他就飛跑開去,他那憂鬱的形象還離得很遠,他們就中斷了最快活的遊戲。
     
    他們本能的恐懼比什麼都更使他最痛切地感到,有一種非凡的恐怖交織在黑紗的經緯之中。
     
    事實上,他自己對黑紗也極端厭惡,這是眾所周知的。
     
    除非不得已,他從來不到鏡前,也從來不飲靜止的泉水,以免在清泉寧靜的懷抱中看到自己而嚇一跳。
     
    從這裡便引出許多流言蜚語,說明胡波牧師犯下了掩蓋不住、而又只能隱約暗示的滔天大罪,致使他良心備受折磨。
     
    於是黑紗背後仿佛有陣陣烏雲向陽光滾去。這罪孽與哀痛的混合物包圍了可憐的牧師,使得愛與同情永遠到不了他身邊。
     
    據說魔鬼在黑紗背後與他相會。他就這樣永遠籠罩在黑紗的陰影之下,充滿了內心的顫慄和對外界的恐懼,時而在自己的靈魂黑暗中摸索,時而透過那層薄霧,凝望著慘澹的世界。
     
    據說就是肆無忌憚的風也尊重他那可怕的秘密,從來不把那片薄紗吹起。
     
    不過每當胡波牧師走過熙攘的人群時,還是對芸芸眾生的模糊面影淒然微笑。
     
    儘管有這麼多弊端,黑紗卻有一個長處,那就是助長了胡波牧師佈道的威力。
     
    他借助於那神秘的象徵物——因為沒有其他明顯的原因——對罪孽深重而陷入痛苦的靈魂具有異常的力量。
     
    被他領回正路的人對他懷有特殊的恐懼。他們斷言,儘管以委婉的方式,他們在回到天國的光明大道之前,曾和他一起沉落在黑紗的背後。
     
    真的,黑紗的陰影好像能使他與一切陰暗的感情共鳴。
     
    垂死的罪人大聲叫著胡波牧師,非等他出現才肯咽氣,可是當牧師彎身向他們低聲撫慰時,他們就顫抖起來,因為蒙紗的面孔離他們這樣近。
     
    黑紗造成的驚駭恐怖,甚至在死亡面前也不稍減!陌生人從遠方專程來聽他佈道,只因看不見他的臉,所以偏要看看他這個人,以資消遣。
     
    可是其中許多人來時心情輕鬆,走時卻戰戰兢兢。有一次,在貝爾切總督的任期內,胡波牧師被指派作選舉的佈道辭。
     
    他戴著黑紗站在長官、長老會和代表們跟前,給他們留下極深刻的印象,以致那一年通過的法案竟具有早期宗法統治時期的陰鬱和虔誠。
     
    胡波牧師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一生,他行為無可指責,但陰暗的懷疑籠罩著他。
     
    他和藹仁慈,但不為人所愛,甚至引起無名的恐懼。他與世人隔絕,他們的健康和快樂與他無緣,而陷入臨終的痛苦時卻總要他幫助。
     
    流年似水,在牧師蒙著黑紗的額頭上灑下了白霜,他在新英格蘭一帶的教會裡頗有名望,獲得了胡波神甫的尊稱。
     
    他剛到職時已經成年的一代現已相繼去世,他的教民一部分在禮拜堂裡,更多的則在墓地上。
     
    終於有一天,他自己大功告成,生命臨到黃昏的盡頭,現在輪到胡波神甫長眠了。
     
    在老教長的病榻前,燭光慘澹,人影依稀可辨。他沒有任何親戚。
     
    在場的有儀表端莊而無動於衷的醫生,他正設法使病人膏肓的老人減輕痛苦。教會長老和其他各位以虔誠著稱的父老也在場。
     
    威斯伯利教區的克拉克牧師,是個熱心的年輕人,他騎馬趕到垂危的教長床前為他祈禱。
     
    還有護士,那可不是專門照料垂死病人的雇工,而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她那含蓄的感情,在沉默和孤獨中經受了歲月的寒霜而持久不衰,直到這死亡的時刻。
     
    這就是伊莉莎白。除了她還有誰呢?胡波神甫那白髮蒼蒼的頭,躺在死亡之枕上,黑紗依然箍在額頭,遮住了臉,隨著他掙扎的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顫動。
     
    終其一生,那塊黑紗懸在他與人世之間,隔絕了人情溫暖和愛情幸福,把他禁錮在最淒涼的監獄之中,那就是他自己的心!
     
    那塊紗現在仍然貼在他的臉上,似乎使得那陰暗的病室更加黯淡,並且在他面前擋住了來世的光輝。
     
    他已經神志不清許久了,他懷疑地徜徉於過去和現在之間,有時竟跨進未來世界的一片混沌裡。
     
    不時發著高熱,輾轉反側,消耗了所剩無幾的氣力。但即使在最痛苦的痙攣掙扎中,在最荒誕無稽的昏迷狂想中,當任何思想都失去了理智的力量時,他仍然提心吊膽生怕黑紗掉落。
     
    其實,即使他那迷惘的靈魂會有所疏忽的話,坐在他枕邊的忠實伴侶也會轉過臉去為他遮住那副衰老的面孔;那在她最後一次看見時還是他正當盛年的韶秀容顏。
     
    最後,瀕死的老人在精神與肉體的極度疲乏之中平靜地躺著,脈搏幾乎感覺不到,除了偶爾一陣深長而又不規律的呼吸預示靈魂即將離去以外,氣息也漸漸微弱了。
     
    威斯伯利教區的教長走近床頭。
     
    「可敬的胡波神甫,」他說道,「你解脫的時刻到了。你是不是已準備好撤除那隔絕現世和永生的屏障?」
     
    胡波神甫開始時只輕輕把頭動了一下作為回答,後來,恐怕他的意思不夠明確,又勉強提起精神說道:「是的,」他有氣無力地說,「我的靈魂等待著這個時刻,已經疲憊不堪了。」
     
    「你要考慮到,」克拉克教長接著說,「像你這樣一個畢生獻身於宗教的人,思想行為聖潔高尚,用凡人的尺度衡量可謂完美無瑕的典範,這樣一位教會長老,怎能給人留下話柄,玷污你身後的美名?我的兄弟,我請求你,不要讓這種事發生吧。在你走向永生的時候,讓我們有幸瞻仰你光輝的容顏吧。在撤除永生的屏障之前,讓我先掀去你臉上的這黑色的屏障吧。」
     
    說著,克拉克就探身要去揭開這個多年的秘密。
     
    這時,胡波牧師突然顯出這樣的力量,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他費力地從被子下面伸出雙手,死命按住了黑紗,決心作一番爭鬥,如果威斯伯利的教長竟跟垂死的病人動武的話。
     
    「不!永遠不!」戴著面紗的教長叫道,「今生今世,絕對不!」
     
    「莫測高深的老人!」嚇壞了的威斯伯利教長叫道,「你的靈魂是帶著怎樣可怕的罪孽去面臨最後的審判!」
     
    胡波神甫快要斷氣了,最後的氣息在喉嚨裡咯咯作響,可是他雙手拼命向前摸索,抓住那即將逝去的生命,以便把話說完。
     
    他甚至在床上坐起身來,在死神的懷抱中瑟瑟發抖,這時黑紗垂掛著,把整個一生的恐怖都聚集在一起了。
     
    那情景可怕異常。神甫臉上常見的憂傷的苦笑又在黑紗的暗影後面若隱若現,逗留在他的嘴邊。
     
    「你們為什麼獨獨見了我害怕發抖?」他說著用戴面紗的面孔朝著那些面色蒼白的圍觀者環視一周,「你們彼此見面也該發抖!男人躲開我,女人沒有惻隱之心,兒童驚叫跑開,只不過因為我的黑紗!其實它有什麼可怕,還不是由於隱約地象徵著的秘密?等有一天,等朋友和夫婦之間都能推心置腹,開誠相見,等人們再也不妄想逃避造物主的眼睛,卑鄙地藏匿自身罪惡的隱私,到那時,你們再為我這生死不離的象徵物而把我看作怪物吧!我看著我的周圍,啊!每一張臉上都有一面黑紗!」
     
    聽眾驚恐地面面相覷,互相躲避,胡波神甫卻倒在枕頭上,成為一具面帶黑紗的死屍,慘澹的冷笑仍然掛在嘴角。
     
    人們把他戴著面紗裝入棺材,戴著面紗埋進墳墓。
     
    年復一年,青草在那塊墓地上生長了又枯萎,石碑上佈滿青苔,胡波神甫的臉龐也早已化為灰塵。
     
    可是,想到它是在黑紗下面腐爛的,仍然使人不寒而慄。

  • 鬼新娘鈴聲 在 陳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1-22 21: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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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敵勸退師》第六集
    第一集: shorturl.at/lmLX6

    Charlotte舒適地躺在辦公室的按摩椅上,面上敷著鉑金面膜,聽著價值不菲的黑膠唱機流瀉出昔日的旋律。由於她經常聽老舊的英文歌曲和進食各類養生食品,聞說已屆更年期,但長相美艷,身材也保養得宜,故在辦公室裡,年齡一直成謎。

    電話響起,她瞄了一眼來電顯示,竟是許久不曾聯絡的Yvonne。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她便幾乎和所有親朋戚友都斷了聯繫,唯獨和Yvonne一個人保持聯絡。可是後來不知怎地,也許是太想和過去切割,於是也漸漸和她疏遠了好一段日子。

    鈴聲持續在響,每一聲都是一下提醒,提醒她如影隨形的過去,永遠也不會過去。

    她終於關上了唱機,按下了免提接聽。

    「你還在當甚麼勸退師嗎?」Yvonne劈頭就問。

    Charlotte波瀾不驚地答:「難道靠男人養?」

    「你說得沒錯,男人是靠不住的。」Yvonne說:「我懷疑我老公出軌了。」

    「懷疑?即是還沒有證據吧?」Charlotte把面膜撕掉。

    「你知道我做到管理層這個位置,常常都要公幹,近來Jason總是追問我甚麼時候出Trip,甚麼時候回來。還有以前我在外地時他會跟我Facetime,現在就只是打通電話,有時甚至傳個WhatsApp就算了。我看不對勁,便故意打電話回家,但他又真的能夠接聽。」Yvonne不自覺壓低了聲音問:「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找天騙騙他,提早回家?」

    Charlotte卻冷靜得很:「除非你想離婚,不然就別來這種俗死了的捉姦在床。」

    「為甚麼?」Yvonne不解。

    「虧你生意做得那麼大,腦子怎麼那麼不靈光。要是他真的出軌了,給你面對面碰個正著,那還有轉彎的餘地嗎?」Charlotte像教訓學生般:「要是你冤枉他了,他發現是你設他的局,他會怎樣想?」

    Yvonne反問:「那我該怎麼辦?難道裝作若無其事嗎?」

    「你還是留著短髮吧?」

    Yvonne爽快答道:「當然了,留長髮煩死了!吹乾頭髮的時間都夠我開一個視像會議了。」

    Charlotte吩咐她:「好,那你照我的方法去做。你出Trip前把酒精混進洗頭水,份量自己斟酌,別讓人聞出來就可以了。」

    「有甚麼作用?」Yvonne更摸不著頭腦了。

    「純粹是剌激頭皮,讓代謝的髮絲更易脫落罷了。」Charlotte續說:「然後買一個隔水槽,待你出差回來,看看浴缸的去水位有沒有比你長,或是顏色不同的髮絲,那就知道你老公究竟有沒有帶別的女人回家了。」

    一個星期後,在辦公室泡著紅棗杞子茶的Charlotte收到Yvonne的訊息:

    「這次你要幫我。」

    ***

    木村和歐陽穎早早就來到Yvonne丈夫下班回家必經的路上,看見Jason準備拐進來,木村便拉大嗓子道:「我到底有甚麼比不上他?」其嗓音之大,瞬即吸引了Jason的注意。

    歐陽穎也配合著演出:「我說了,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是不是因為我沒有時間陪你?」

    「你小聲一點好不好?」

    「還是因為我賺的錢不夠多?」

    「夠了!」

    歐陽穎想掉頭離開,木村一把拉住她的手說:「不要走,可以嗎?」

    歐陽穎望進木村的黑眸裡,似是凝視著一個漩渦。

    「求求你……」

    縱然那不過是台詞罷了,但歐陽穎心裡某個部份驀地酸苦起來。她回過神來,狠狠甩開木村厚實的手,往街角揚長而去。

    此時,裝作路人的樂少正舉著手機大模大樣地拍下剛才上演的分手戲碼,Jason見狀,上前對樂少說:「人家都失戀了,你就別再拍啦。」

    樂少悻悻然地放下手機離開,木村拖著腳步走過來,沒精打采地對Jason說:「那個……謝了。」

    Jason禮貌一笑:「小事。」

    Jason正想離開,木村揚揚手指著路邊的酒吧道:「有沒有時間,去喝一杯吧?」

    夜幕初下的酒吧像個剛從宿醉醒來的寂寞少年,空氣中隱約瀰漫著前夜的狂歡氣息,整齊的裝潢卻掩不住骨子裡的頹靡。

    兩人坐著喝悶酒,木村並沒有主動搭話,他在等Jason再放鬆一點。酒過三巡後,酒吧內開始熱鬧起來,木村覺得差不多是時候打開話匣子了。

    「欸,你是做甚麼工作的?」

    「銀行工作,朝九晚五,沒趣得很。」

    「我倒希望可以這樣安穩。」

    「為甚麼?」

    「你剛才也聽到了,一般人要麼就是賺很多錢然後沒時間,要麼就是賦閒在家但一窮二白。」木村苦笑:「可是我是加強版,又窮又忙。」

    Jason好奇道:「你是幹甚麼的?」

    「許久不曾這樣介紹自己了,我是寫小說的。」

    「真的?你的筆名是甚麼?」

    木村搖搖頭:「算了吧,說出來你也不會聽過,要不然我就不會那麼窮了,哈。」

    「那為甚麼還要寫?轉行不就好了?」

    「我從小就立志要當小說家,也曾經拿過新秀獎,上過電台報紙,他們說我是天才,是最受矚目的新人。」木村用開瓶器啵的一聲打開啤酒蓋,「可是不知怎地,上天好像一下子就收走了我的寫作才能,我一直 沒能再創作出優秀的作品,可是我不甘心呀。」

    說到夢想的隕落,Jason實在接不上話,只好拿起酒杯和木村碰杯。

    「但我不怪我女朋友,真的。」木村喃喃低語,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難道要她陪我捱一輩子嗎?沒人有這個義務吧。」

    Jason聞言,拍拍木村的肩頭。木村仰頭乾盡杯中物,指了指Jason無名指上的婚戒說:「你結婚了?」

    Jason旋著指間的銀戒道:「嗯,五年了。」

    「好好珍惜,她們可是花了最寶貴的青春在我們身上的。」

    看見Jason若有所思的樣子,木村沒再嘮叨甚麼,點到即止,是勸退師的其中一個口訣。

    經過幾次相約喝酒後,Jason已經完全放下戒心,向木村盡吐苦水。他抱怨Yvonne事業心重,比他能幹,比他賺得更多,這幾年來,Yvonne年年加薪晉爵,他卻還是小職員一名。Jason一直希望有個人可以對他小鳥依人,碰巧某次替Yvonne做跑腳送文件到公司,認識了Yvonne公司裡的接待員Katherine,兩人一拍即合,竟開始了婚外情。

    Yvonne驚訝道:「為甚麼他會那麼輕易就跟你談這些?他從來不曾跟我說過半句不高興的話。」

    「因為心理效應。他目睹我安排的那場分手戲,再聽我說了假的身世,自然對我產生了同情,這是其一。」木村分析:「其二,你們的關係,就是典型的女強人配小男人,出於自卑,他對弱勢的男人特別身同感受,也更願意跟比他落魄的人交朋友,顯得自己不那麼糟糕。」

    「就像新娘子也總是找個比自己醜的人當伴娘啊。」Charlotte總是一針見血地說出讓客人汗顏的真相,但舊友Yvonne早已習慣Charlotte的刻薄毒舌,故也不以為然。

    歐陽穎翻著樂少製作的電腦簡報說:「但這個Katherine也挺過分,居然這麼明目張膽跟公司同事的丈夫鬼混,她不怕被人發現嗎?」

    Charlotte應道:「這其實是一種病態吧。我查過這個叫Katherine的女生,她的幾個前度不是別人的男朋友就是丈夫,可見她是有這個癮頭的,喜歡向難度挑戰,非要每天走在鋼索上不可。」

    「知道了對方的心理那就容易辦了,倒是你,可能是最難搞的那個。」

    Yvonne看見木村指向自己,她一臉愕然地說:「我?」

    木村點點頭:「是的,Jason其實是自卑心作祟而出軌,這事你也要負一定的責任。」

    Yvonne一臉不可置信:「我是不是聽錯了,他出軌了還要我去負責任?」

    木村說:「剛才你說Jason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心事,但你又有沒有問過?」

    「我工作那麼忙,難道還要像哄小朋友般求他說心事?」

    「正是。」木村理所當然地說:「大家總是覺得女生就應該被捧在手掌心,卻不知道其實男人也一樣需要人哄。」

    「可是我有呀,我們結婚時,我還為他買了愛情保險。」

    歐陽穎插嘴問:「甚麼是愛情保險?」

    「你們竟然不知道?在外國和大陸都很流行啊。」Yvonne不自覺用了做簡報的語氣說:「愛情保險有很多不同種類的,譬如說,在拍拖階段投保,在指定年期內結婚的話,保險公司就會回贈現金和婚戒等,保費愈高收益也愈高。」

    職業慣性驅使,Yvonne停下來看有沒有人需要提問,稍頓後又續說:「而我買給Jason的,是50年的愛情保證,投保後50年內都不離婚的話,保險公司就會發還全部保費,而且會一筆過額外回贈100萬現金,寓意夫婦同偕白首,走進下一個50年。」

    Charlotte不屑地說:「呵,下一個50年?大家就是喜歡聽這些童話故事,100年後肯定人都死了,不過用那筆錢來辦喪事倒是合用。」

    歐陽穎理清了頭緒,追問道:「那麼要是在期滿前離婚了呢?」

    「要是離婚了,我就要把財產與他對分。」Yvonne理直氣壯地問:「這樣的愛情保證,難道還不夠誠意嗎?」

    「保險的原意,就是賠償損失。」木村少有地板起臉來:「要是你認為金錢能夠彌補失去的感情,其實你並不需要我們。」

    Yvonne看著Charlotte,那幕往事還是歷歷在目,她抿一抿唇,下定決心似的說:「那麼你們說,我該怎樣做?」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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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鬼新娘鈴聲 在 藍橘子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01 22:5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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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敲門》(下)
    **下半部有繁中華語**
     
    (上集)https://bit.ly/2ELqfZi
    (中集)https://bit.ly/3gT1abT
     
    阿公希望嫦姐帶佢去月池,但今晚係月圓,所有村民都喺入黑前進返屋企避難。
      
    「如果真係如妳所講,茹雪喺月池自殺成為怨靈,妳以為鎖好門窗就能擋住怨靈?咁嘅話全世界道士都失業啦。」年輕時嘅阿公就係唔識人情世故,有話直說。
     
    我有問過阿公,喺鄉下有無朋友,佢話無。
    當我聽得多佢嘅故事,就明白點解…
     
    「但、但之前靈體一直都只係敲門咋喎…」嫦姐。
    「敲門嘅靈體係子毅,佢連自己死咗都唔知,唉…真可憐。」阿公。
    「有咩辦法?!我哋呢度偏僻到連警察都唔會嚟。」嫦姐。
    「都唔代表可以殺人啊。」阿公。
     
    雖然心有不忿,但嫦姐最後都係被阿公說服咗帶佢去月池。阿公望住完美反映著月亮嘅池塘,能夠感受到有怨氣從池水徐徐冒起。
     
    「呢個池塘平時會用嚟做乜?」阿公。
    「洗衫。」嫦姐。
    「沾上茹雪嘅氣味,難怪子毅會逐家逐戶敲門…」阿公。
     
    喺眾多法器當中,大多數都用作驅趕靈體,好少用嚟召喚靈體,加上道士本來就與「水」屬性不合,要喺池塘搵到茹雪就難度更高。
     
    試想想,道士常用嘅法器有啲乜?符紙,喺水入面燒不到,亦唔能夠貼喺水面上。喺水面上又唔可以起壇作法,三清鈴嘅鈴聲傳唔到去水底,桃木劍都只能當水泡用。
     
    阿公從布袋中掏出一串綁著紅線嘅銅錢,呢啲銅錢同一般市面用嘅錢幣唔同,平常會放喺神壇上,甚至會埋喺香火土中,被神靈觸碰過嘅銅幣擁有法力,能夠召喚周邊嘅鬼魂。
     
    阿公將一個銅幣丟進池塘,銅幣咚一聲慢慢下沉。阿公圍繞著池塘邊,每隔幾步又再丟一個銅幣。
     
    突然,其中一個銅幣浮出水面。阿公:「嘿嘿,釣到大魚喇。」
     
    接著阿公又將表面用硃砂畫上符咒嘅葫蘆拎出嚟,將銅幣附近嘅水裝起。
     
    「咁樣真係搵到茹雪嗎?」嫦姐。
    「當然。」
    「但…你將佢召喚出嚟無問題咩?佢…佢話要搵我哋報仇。」嫦姐。
    「放心,我早有準備。」阿公自信滿滿。
     
    阿公喺池邊開壇作法,最後將葫蘆裏嘅水倒出,神壇上嘅香燭火勢驟然變得猛烈。
     
    幸好嫦姐無陰陽眼,睇唔到茹雪喺佢面前現身,目露兇光咁望實佢。
     
    「唔好鬧事。」阿公掏出符紙,喝止茹雪。
     
    「你要消滅我?點解不去問吓佢哋點樣將我逼成厲鬼!」茹雪。
     
    「厲鬼…靈體…神…鬼…好人…壞人…呢啲唔係一個標籤,而是睇你所做嘅事,其他人點樣害一啲關係都無。有人明明活喺人間,卻不停做厲鬼般嘅壞事,亦有靈體做好事去積德。」阿公。
     
    「但…我唔可以放過佢哋!佢哋逼我同子毅分開,仲害死埋我嘅骨肉。」茹雪。
     
    「無人能夠逼你哋分開,因為…」阿公掏出另一個葫蘆,將裏面嘅水倒出來:「佢都一直搵緊妳。」
     
    阿公之前承諾過,會幫佢搵到茹雪。雖然咁樣講有啲唔啱,但…佢哋而家兩個都係靈體,實在太好喇。
     
    「好」係在於,無「人」能夠分開佢哋。
     
    「多謝你一直等我。」茹雪嘅戾氣一瞬間消失,子毅亦承認自己係靈體嘅身份。
     
    佢哋嘅感人重逢,將會係解決呢件事嘅關鍵。
     
    子毅與茹雪兩個加起來嘅能量,連無陰陽眼嘅嫦姐都能清楚睇到佢哋。
     
    「啊啊啊啊啊啊!唔關我事!唔好搵我報仇啊!」嫦姐嚇得一邊尖叫一邊跑返村。
     
    阿公無追上去,接下來要做嘅事就係幫兩人進行冥婚。
     
    冥婚除咗一人一靈體之外,還可以幫兩個靈體進行冥婚,目的係於將兩個靈體嘅緣分重新連結起來。子毅與茹雪之間本來係孽緣,但冥婚之後,投胎下世就唔使還孽債,能夠再續前緣。
     
    「抱歉,我唔能夠幫你哋舉辦一個正式嘅冥婚儀式,不過…下世你哋一定會非常幸福。」阿公。
     
    「但未出生嘅骨肉,係我害死咗他…」茹雪。
    「我只能盡力幫妳,但池塘裏已經無其他靈體,睇嚟佢已經早一步去咗投胎,所以妳放心啦。」阿公。
     
    阿公嘅工具有限,只能拼湊手上有嘅工具勉強進行冥婚,兩個人嘅幸福先係最重要嘅。儀式完結後,兩人嘅心願已成,亦順利投胎。
     
    至於呢條村嘅村民犯下彌天大錯,又應該點處理呢?
     
    阿公決定乜都唔做~
     
    佢唔係警察,亦唔可以貿然幫子毅報仇,但佢相信嫦姐會自動令村民承受應有嘅懲罰。
     
    阿公當晚就離開月池村,繼續佢嘅「尋找目嘅地」之旅。半年後,阿公喺客棧,從其他人嘅口中,聽到關於月池村嘅傳聞…
     
    「喂!道士!你有冇聽說過月池村嘅傳說?」
     
    「咦?」阿公。
    「你做道士未免見識太少喇啩?!月池村有一個可怕嘅傳統。傳說一名丈夫拋妻棄子,丟低懷有新孕嘅妻子去城鎮同其他女人鬼混,妻子傷心欲絕,決定抱著嬰兒喺水池自盡。
     
    自此之後,每逢月圓之夜,月池就會映射出血紅色嘅月亮,穿住紅色裙褂嘅鬼新娘,就會現身向村民索命。聽說已經幾個嬰兒被索命,隔天起床時父母先發現嬰兒呼吸停咗,全身僵硬。
     
    村民為咗平息鬼新娘嘅戾氣,每當村裏有嬰兒喺月圓之夜出生,就要將嬰兒丟入池塘裏,獻祭畀鬼新娘…」
     
    鬼新娘…肯定係嫦姐同其他村民講嘅,月池村嘅村民都仲係死唔肯認錯,只編造出一個虛假嘅淒美故事。
     
    因為作賊心虛,被自己嘅謊言詛咒,親手將自己嘅骨肉白白斷送畀根本唔存在嘅鬼魂…
     
    呢隻鬼,就係佢哋內心嘅鬼。
     
    故事開始時講過,阿公去過月池村兩次。
     
    第二次,阿公將真相話畀佢哋聽,免得有更多嬰孩死得不明不白。事後,村民陸續搬離月池村,那裏嘅孕婦也會喺臨產前離開月池村。而家,已成為一條荒廢嘅村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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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公講鬼3》已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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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中華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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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公希望嫦姐帶他到月池,但這晚是月圓,所有村民都在入黑前進躲在家裏避難。
      
    「要是如妳所說,茹雪在月池自殺成為怨靈,妳以為鎖好門窗就能擋住怨靈嗎?這樣的話全世界道士都失業了。」年輕時的阿公就是不太近人情,有話直說。
     
    我有問過阿公,在鄉下有沒有朋友,他總是說沒有,到我聽得多他的故事,就明白了。
     
    「但、但之前靈體一直都只是敲門而已…」嫦姐。
    「敲門的靈體是子毅,他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唉…真可憐。」阿公。
    「有什麼辦法?!我這裏偏僻到連警察都不會來。」嫦姐。
    「那不代表可以殺人啊。」阿公。
     
    雖然心有不忿,但嫦姐最後還是被阿公說服了帶他去月池。阿公看著完美地反映著月亮的池塘,他能感受到有怨氣從池水徐徐冒起。
     
    「這池塘平常用作做什麼?」阿公。
    「洗衣服。」嫦姐。
    「沾上了茹雪的氣味,那難怪子毅會逐家逐戶敲門…」阿公。
     
    在眾多法器當中,大多數都是用作驅趕靈體,很少是召喚靈體的,加上道士本來就與「水」屬性不合,要在池塘裏找到茹雪就難度更高。
     
    試想想,道士常用的法器是什麼?符紙,在水裏燒不到,也不能貼在水面上。在水面上也不能起壇作法,三清鈴的鈴聲傳不到水底,桃木劍也只能浮在水面上。
     
    阿公從布袋中掏出一串綁著紅線的銅錢,這些銅錢跟一般用的錢幣不同,平常會放在神壇上,甚至有些會埋在香火土中,被神靈觸碰過的銅幣擁有法力,能夠召喚周邊的鬼魂。
     
    阿公將一個銅幣丟進池塘,銅幣咚一聲慢慢下沉。阿公圍繞著池塘邊,每隔幾步又再丟一個銅幣。
     
    突然,其中一個銅幣浮出水面。阿公:「嘿嘿,釣到大魚了。」
     
    接著阿公又拿出表面用硃砂畫上符咒的葫蘆,將銅幣附近的水裝起來。
     
    「這樣真的就找到茹雪嗎?」嫦姐。
    「當然。」
    「可是…把她召喚出來沒問題嗎?她…她說要找我們報仇。」嫦姐。
    「放心,我早有準備。」阿公自信滿滿。
     
    阿公在池邊開壇作法,最後將葫蘆裏的水倒出來,神壇上的香燭火勢驟然變得猛烈。
     
    幸好嫦姐沒有陰陽眼,她看不到茹雪在她面前現身,目露兇光的盯著她。
     
    「別鬧事。」阿公掏出符紙,喝止茹雪。
     
    「你要消滅我嗎?怎麼不去問他們如何將我逼成厲鬼!」茹雪。
     
    「厲鬼…靈體…神…鬼…好人…壞人…這並不是一個標籤,而是看妳所做的事,與其他人怎樣害妳沒有關係。有人明明活著,卻做著厲鬼般的事,亦有靈體不斷做好事積德。」阿公。
     
    「但…我不能放過他們!他們逼我跟子毅分開,也害死我的骨肉。」茹雪。
     
    「沒有人能夠逼你們分開,因為…」阿公掏出另一個葫蘆,將裏面的水倒出來:「他也一直在找妳。」
     
    阿公之前就承諾過,會幫他找到茹雪。雖然這樣說有點不對,但是…他們兩個都是靈體,實在太好了。
     
    「好」是在於,沒「人」能夠分開他們。
     
    「謝謝、謝謝你一直等我。」茹雪的戾氣一瞬間消失了,子毅也承認自己是個靈體的身份。
     
    他們的感人重逢,將會是解決這件事的關鍵。
     
    子毅與茹雪兩個加起來的能量,連沒有陰陽眼的嫦姐都能清楚看到他們。
     
    「啊啊啊啊啊啊!不關我的事!不要找我復仇啊!」嫦姐嚇得一邊尖叫一邊跑回村內。
     
    阿公沒有追上去,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替兩人進行冥婚。
     
    冥婚除了一人一靈體之外,還能幫兩個靈體進行冥婚,目的在於將兩個靈體的緣分重新連結起來。子毅與茹雪之間本來是孽緣,但冥婚之後,投胎下輩子就不用還孽債,能夠再續前緣了。
     
    「抱歉,我不能替你們舉辦一個正式的冥婚儀式,不過…下輩子你們一定會非常幸福的。」阿公。
     
    「但還未出生的骨肉,是我害死了他…」茹雪。
    「我只能盡力幫妳了,但池塘裏已經沒有其他靈體,看來他已經早一步去投胎了,所以妳放心吧。」阿公。
     
    阿公的工具有限,只能拼湊手上有的東西勉強進行冥婚,兩個人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吧。儀式完結後,兩人的心願已成,也順利投胎了。
     
    至於這條村的村民犯下的彌天大錯,又該怎樣處理呢?
     
    阿公決定什麼都不幹~
     
    他不是警察,也不能貿然幫子毅報仇,他相信嫦姐會自動讓村民承受應有的懲罰了。
     
    阿公當晚就離開月池村,繼續他那「尋找目的地」的旅行。半年後,阿公在客棧中,從其他人的口中,聽到關於月池村的傳聞…
     
    「喂!道士!你有聽說過月池村的傳說吧?」
     
    「咦?」阿公。
    「你做道士也見識太少了吧?!月池村有一個可怕的傳統。傳說一名丈夫拋妻棄子,丟下懷有新孕的妻子去城鎮跟其他女人鬼混,妻子傷心欲絕,決定抱著嬰兒在水池自盡。
     
    自此之後,每逢月圓之夜,月池就會映射出血紅色的月亮,而穿著紅色裙褂的鬼新娘,便會現身向村民索命。聽說已經幾個嬰兒被索命,隔天起床時父母才發現嬰兒呼吸停了,全身僵硬。
     
    村民為了平息鬼新娘的戾氣,每當村裏有嬰兒在月圓之夜出生,便要將嬰兒丟進池塘裏,獻祭給鬼新娘…」
     
    鬼新娘…這肯定是嫦姐跟其他村民說的吧。月池村的村民還是死不肯認錯,只編造出一個虛假的淒美故事。
     
    因為作賊心虛,被自己的謊言詛咒,親手將自己的骨肉白白斷送給根本不存在的鬼魂…
     
    這隻鬼,就是他們內心的鬼。
     
    故事開始時說過,阿公去過月池村兩次。
     
    第二次,阿公將真相告訴他們,免得有更多嬰孩死得不明不白。事後,村民陸續搬離月池村,那裏的孕婦也會在臨產前離開月池村。現在,已成了一條荒廢的村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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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鬼新娘鈴聲 在 賢賢的奇異世界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9-08-11 21:58:12

    #邪靈 #驅魔 #驅魔人

    各位大家好,歡迎來到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
    今天我們來講靈界和邪靈,很多人認為這些只是人死後的鬼魂,而這些傳說只是人的迷信而已。但是事實上真的如此嗎?今天我們來深入了解靈界的東西,如果你也喜歡這些主題,歡迎你訂閱HenHenTV。
    好!我們開始進入探討靈界

    首先,如果要追溯敬拜的歷史,是可以在最早美索不達米亞的時代,他們祭拜天地,火,神明,土地,湖等等一切他們覺得可以得到什麼的東西。很多人祭拜是因為內心的恐懼,對於死亡的恐懼,對於未知的恐懼,經過這些祭拜從中找到寄託。所以就會有祭祀這個職業的出現,他是負責聯絡靈界和人類的橋樑,但是他真的是連接靈界的那個人嗎?

    很多古文明裡面都有記載活人獻祭,他們覺得大自然的天災,疾病都是神明生氣而造成的,所以需要附上人類的生命才可以讓他息怒,為什麼不是獻祭那個祭祀呢?
    你們知道以前的祭祀是在腳上綁著一條繩子,而繩子上面有個鈴鐺,當他進入祭壇裡面獻祭的時候,如果沒有鈴聲了,那就意味著神明已經‘接受’了獻祭,然後那條繩子就是把他拉出來,然後在換上另外一個祭祀。

    過後我覺得祭祀開始學聰明了,拿別人來獻祭。。。。

    那麼最常聽過的人體獻祭就是阿茲特克文明的活人獻祭,他們把活人開膛,挖出心臟,把血灑在神殿上,然後割下頭顱,把它扔下神殿。獻祭是每個月的祭典裡面舉行,除了祭祀之外,其他人沒有參與活人獻祭,而獻祭的人大部分並不是他們自己的族人,而是在戰爭中抓到的俘虜,或是其他國家獻上的‘貢品’還有他們的一些本地人也去抓外邦人,來‘提供’貨源‘給祭祀。

    很多人以為抓到的人祭品就會立刻送上神殿獻祭,其實並不是,很多的慶典的人祭是需要通過訓練,甚至需要進行彩排才可以達到慶典的效果。不是吧!還要彩排?

    有些祭品甚至養成超過一年以上,因為獻祭需要長時間的準備,並且程序複雜。很多獻祭是在大神廟落成前開始獻祭,據記載,他們在大神廟落成之前獻祭的人數高達數千人。

    這個活人獻祭在西班牙人來到南美洲後,被他們消滅後就沒有了。
    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叫河神的新娘,從前有個村子,旁邊的河流整天會氾濫,村里面的巫婆就說是河神需要娶新娘,只要獻上未婚的處女方能平息河流的氾濫,一個官員去到這個地方看到了這些陋俗,就看了看即將獻上的新娘,說到:此女奇醜無比,需要巫婆下去和河神講講,看它可以不可以接受,然後才獻祭。

    結果村民們就把巫婆丟了下去,但是還是沒有回來,官員就說:一定是河神覺得我們不過誠意,需要更多的通信員去報告,於是就把其他的巫婆也抓了想丟下去,巫婆們才說那是騙人的。從此活人獻祭就停止了。

    這個故事雖然有點諷刺,但是誰會知道事實上在世界各地還有這些陋俗在進行著呢?
    我們回到我們講的靈界。
    靈界是一個無形的世界,可以解釋為第五維度,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空間,他們(靈體)是無形的,雖無法物理性的觸碰到你們,但是卻可以用靈體的方式影響你。裡面存在著邪靈和聖靈,只要你身體有缺口,他們就可以進入你的身體裡面,從中影響你的行為。
    一個人究竟可以被多少個邪靈侵入呢?答案是無數個。可以多個十個,甚至是二十個。

    你就會說,有沒有那麼誇張,有那麼多嗎?
    那你們知道真的是有驅魔人嗎?
    你知道其實是有驅魔人學校,而這些驅魔人需要學習,然後在驅魔人學校畢業,方能成為驅魔人?

    哇!還有學校哦~

    如果要追溯最早在天主教裡面的驅魔是在1614年,那時並不叫驅魔,而是透過祭祀在一些儀式裡發生一些超自然現象,對於這些無可否認發生的事件,羅馬教廷將此儀式正式列入為驅魔儀式,那麼那時並沒有全職的驅魔人,只有一些教堂裡面的領導或是神父,當有接到案件時,他們就和幾個助手去案件發生的家裡驅魔,到了後期,已經有驅魔的儀式書籍和文獻,而在1999年,梵蒂岡更修訂了驅魔大典,很多驅魔學校在世界各地開始成立,只要在裡面畢業就可以成為獨當一面的驅魔師。

    大家有看過驅魔人吧!這個電影其實是真人真事改編而成,這位神父的名字叫比爾。鮑登,他是聖路易斯教堂相當資深神父,他在1949年為一名因玩通靈板而被惡靈附身的小男孩驅魔,這名男孩開始變得暴躁不安,身上開始出現抓痕和文字,當神父為他驅魔的時候,小男孩開始有巨大的反應,四個助手也無法按住這個男孩,神父每天早上去教堂打理事務,而每天晚上就來到男孩家裡為他驅魔到深夜,經過六個星期的驅魔,小男孩終於恢復正常了。

    那如果說到驅魔人,不得不提梵蒂岡首席驅魔師,布里埃爾。阿莫斯,他一生處理的案件高達7萬多宗,他說過:驅魔有很多種,有洗禮驅魔,簡單驅魔,就是驅趕一些地方的邪靈和真實驅魔,就是將惡靈趕出人類的體內。而這些驅魔儀式需要得到上級的批准才可以進行,而這些儀式不可以曝光在媒體的燈光下,須在緊密的房間裡進行。

    但是到了現今科學發達的社會,這些驅魔可能會被冠上迷信之名,或和疾病和精神病扯上關係,而這些驅魔方法並不可以被這個社會接納,但是卻無法去解釋這些超自然的現象。

    以前我也看過很多鬼上身的case,其中一個就是我的大伯,他就在我面前被邪靈入侵。就在我面前倒下然後癲癇,我並不覺得這些是精神病,而是真的有靈體侵犯他的身體。

    而以下的故事是一個牧師為一個婦女趕鬼的經歷。
    婦女從小不被家裡的人疼愛,她的父母甚至想過不要她,令她從小帶有怨恨,而且常看到靈體,有常被靈體附身的經驗。情緒整天突然間變得很暴躁,或是憂鬱。家裡常看到靈體,因此也叫了很多法師來貼滿符咒,但是雖然靈體沒在出現了,但是卻又更大的邪靈出現了。
    大家知道偏術是如何趕鬼嗎?就是用更大的鬼來壓制小鬼。那你還是繼續的需要供奉大鬼。

    她心裡面不能平靜,直到遇到牧師。

    這裡並不是去宣傳宗教和批評其他的文化和風俗習慣,而是以靈體的觀點去看這些靈動事件。

    牧師需要先了解她以前做過的東西,在了解她的背景後,牧師就開始為她禱告,她身體裡面的邪靈就顯示出了,開始嘔吐但是卻沒有東西的,或強烈的咳嗽。那大家猜究竟牧師幫她趕完全部的邪靈用了多久嗎?答案是兩個月,每個禮拜兩次,從小時候開始到現在六十歲。
    在趕邪靈的途中,她的身體變成非常敏感,如果其他人身體裡面有邪靈,他只要碰到他們的手,她就會立刻有反應,包括嘔吐,強烈咳嗽甚至昏了過去。她就變成了一個好像雷達的物體,可以偵測到邪靈。
    而在驅魔途中,每一次她都會看到異象,有時看到一隻手,有時看到車,這些異象原來是代表她以前受傷害的經歷,或是怨恨的根源,只要放下怨恨,邪靈才可以去除掉。

    現在經過了長達數個月牧師的驅魔,她現在沒事了。

    那麼一個非常具有爭議性的話題,究竟有宗教的人會被邪靈附身嗎?
    答案是每個人都會,而且邪靈很狡猾,它可以假扮成死去的人,或是一些你恐懼的事情,或是一些令你著迷的事情,來讓你遠離你的上帝。

    那麼如何知道你是有邪靈藏在裡面呢?

    我們可以用以下的方法測試,如果你有以下的症狀,那就用可能被邪靈入侵了。

    1. 聽到來源不明的聲音
    2. 每天突然會覺得極度的恐慌,不安,或是悲觀,憎恨自己和否定自己
    3. 沒有良好的睡眠
    4. 情緒容易波動,一下開心,轉眼就變成極度傷心
    5. 思想混亂

    大部分邪靈顯示出來的時候,會在頭部和肚子,這兩個部位會極度不舒服。

    1. 臉部會抽動,眼睛會整個關閉或左右移動,
    2. 可能會大聲吼叫,舌頭甚至一直伸吐,或嘔吐和強烈咳嗽,但是沒有東西出來的。
    3. 頭部不斷的搖擺,而且會頭痛。
    4. 耳朵會聽到刺耳的聲音。
    5. 手部會僵硬,有些抓緊拳頭
    6. 左胸部會突然劇痛
    7. 腹部會感覺有股氣流流動,會有種壓迫感和肚子痛

    我覺得有很多人會有這種症狀,很多人會想,是不是應該以科學的角度去想呢?可能這些人身體上出現了問題,需要去做身體檢查,我絕對是贊同的,但是有些事情的確是在我們理解範圍之外,甚至無法用醫學和科學來解釋。在宗教裡面有解釋,靈體上的缺陷會造成肉體上的缺陷,就好像癌症病人相信他們會痊癒,他們就真的痊癒了。
    那麼邪靈可以入侵的缺口是什麼呢?

    1. 悲觀
    2. 怨恨
    3. 負能量
    4. 對某種事物極度著迷
    5. 不安和恐懼
    6. 沒辦法喜樂

    邪靈是吸收這些負能量,才能更強大,從而控制你的行為,如果你讓它入侵,那就要有堅定的心和樂觀的態度才可以驅趕它。其實它是無形的東西,雖然無法看到,但是你們是可以感覺到它的。
    另外一種方式就是讓聖靈充滿你自己,那麼邪靈就無法進入你,
    聖靈在保護你,而邪靈則是要摧毀你。
    是非常簡單的道理。

    所以在這個鬼節裡面不要去招惹邪靈幽魂,因為它們只是用狡猾的方式摧毀你,沒有任何的好處,不要去玩召靈等等的遊戲。
    大家有沒有過這些經歷呢?歡迎大家留言給我討論一下,我們下個奇異世界見,Bye 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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