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526📰
亡羊補牢?野生動物防護成效參差不齊
台灣位於副熱帶地區,獨特的島嶼氣候造就非常多樣的物種,但也因為地狹人稠,不論何種道路開闢,都需移除大量植被,且道路開闢後,噪音、光害等都會對生物造成二次破壞。
其中苗栗縣卓蘭鎮為石虎重要保育棲息地,但在開發道路苗140縣道及台3線與老庄溪...
#20210526📰
亡羊補牢?野生動物防護成效參差不齊
台灣位於副熱帶地區,獨特的島嶼氣候造就非常多樣的物種,但也因為地狹人稠,不論何種道路開闢,都需移除大量植被,且道路開闢後,噪音、光害等都會對生物造成二次破壞。
其中苗栗縣卓蘭鎮為石虎重要保育棲息地,但在開發道路苗140縣道及台3線與老庄溪的堤防水利工程之後,就陸續發生多起石虎路殺事件,苗栗縣政府因此在今年三月分,在老庄溪下游河段建設兩座跨河的動物友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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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殺事件頻傳 政府加強調查
行政院農委會特有生物研究中心的動物組助理研究員林德恩表示,路殺減緩跟生態復育其實是兩件不一樣的事情,路殺減緩包含蒐集資料跟觀念的推廣,而生態復育跟物種、生態系統有關,牽扯層面廣泛差異性非常大,所以會分配給生態復育中心的研究人員,每個人都有各自負責的領域去做相關的研究和後續建議的提出。
其實大部分地區不會做路殺調查,只有少數主管機關單位會自行去做,例如國家公園和高速公路局,會針對自己的轄區進行路殺調查,所以農委會特有生物研究中心才推出所謂「路殺社」的一個公民科學計畫,邀請全國民眾一起來關心自己的環境。
只要在路上看見死亡的動物就可以把資訊回報給路殺社,也可以將路殺死亡的動物送到研究中心,透過這樣的方式蒐集資料,就能找到路殺熱點以利改善。過去十年來,至少有6000人曾經回報過,總共有將近19萬筆的路殺資料。
林德恩說當有了這些路殺資料之後,農委會就可以整理出細節並開始跟該地區的管理單位接洽,想盡辦法讓他們了解它的意義跟重要性,然後參與改善。過去三年來,特有生物研究中心和公路總局合作,針對全台的省道做完整的盤點調查,特別是石虎路殺熱點的苗栗、台中跟南投,針對這三個縣市做出改善,成為防治路殺的重大突破。
研究中心也協助公路總局建立道路自主調查,工程人員在每周的例行性道路養護巡查的同時,順便調查路殺動物,調查報告就能作為未來他們在做道路檢測的重要參考。
林德恩說,因為道路的特性差異非常大,路殺社在執行道路檢測時,會依照道路特性用不同的方式來執行。
例如國道為封閉的道路系統,一般民眾不能在國道道路上停留,所以國道的路殺情況會由高速公路局調查。調查方法也比較特別,由每天執行國道道路清掃的清潔隊,在清掃的同時紀錄在道路上死亡的動物,清掃的過程中,前面會有前導車,後面會有防護車輛以策安全。當他們建立了資料後,會將資料回傳給高公局,再交付相關單位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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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種生態廊道 補救措施需時時監控
像這樣開闢林野,對野生動物的補償措施早在十幾年前就受到重視,類似亡羊補牢的案例在台灣非常的多。陽明山國家公園的「動物穿越道路涵洞」,是因為記錄到大量人為造成的動物傷亡而規劃的措施。
而位於墾丁的「護蟹帆布長城」是墾丁國家公園管理處與清華大學教授曾晴賢合作建置,在此計畫之前,特有生物研究中心曾經協助綠島,用類似的方法做出防護圍籬引導路線護蟹。
林德恩研認為,曾晴賢老師應是看到綠島的案例成功之後,調整為用帆布的方式擴大辦理,以墾丁國家公園管理處作為推動主力,民間企業提供經費贊助,和社區一起推行這個計畫。但實行了兩年後,2019年才發現陸蟹獨特導航機制反而被帆布阻隔,無法順利被引導,迷航狀態導致母螃蟹被迫半路生產,形成死胎,因此緊急停止該計畫。
另外2018年政府打造了連接海岸、中央兩大山脈的縱谷生態廊道,林德恩說因為牽扯到不同的管轄權,是好幾個單位一起合作完成的。參與單位包含花蓮的林管處、公路總局、鐵路局,還有在地的學校和社區,主要都分布在花蓮地區。
這項工程屬於「國家生態保育綠色網路計畫」,會在兩座山打造一條「虛擬生態廊道」,它不是真實的構造物,而是用種植樹木的方式建造出綠色植物帶,重新縫合原本被道路破壞的生態網。
在通道所涵蓋的範圍裡面的土地會去減少對動物有害的毒植物,讓動物在通行時候比較不容易中毒,也會在路邊做一些簡單的設施例如圍籬,引導動物避免被車子撞。林德恩:「我們去創造一個友善的環境,讓它變成是一個動物可以使用的通道而不單純只是一個人工構造物。」
台灣的物種繁多,卻也因為土地小而非常容易被破壞,除了能一開始就依生態工法,將環境保育劃入施工工程,在建設結束後也要定期觀察檢討,避免生態破壞的連鎖反應。另外不管是怎樣的生態廊道,都要定期依照監測畫面調整計畫內容,監測該區的「指標物種」。
以縱谷生態廊道來說,地區內以哺乳類動物為主,特別是石虎為第一優先,相關單位會針對這些動物去架設非常多自動相機來拍攝,判定有哪些動物使用,以及動物在通過生態廊道的情緒是否穩定。
#物種保育 #生態 #生態工法 #生態廊道 #石虎 #路殺 #住海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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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閲讀:撤退阿富汗🇦🇫倒數第五天:這次他不是記者,他是加入逃離的難民》
* 一名阿富汗記者 Bilal Sarwary 眼中的阿富汗二十年悲歌:(BBC精選)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謊言,在靜䀄的天空下,殺戮始終蠢動。
塔利班在 2001 年被推翻,他的國家發生了轉變。
但在他看來,美國錯過了試圖帶來持久和平的機會。
過去兩周,他的家鄉發生了可怕的轉折,他自己的生命也處於危險之中。
⋯⋯⋯⋯以下為阿富汗記者Bilal的文章:
2001 年,我在巴基斯坦白沙瓦的明珠飯店擔任地毯銷售員,度過了平凡的一天。
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我在銷售地毯時,無意中瞥了一眼電視,親眼目睹了一架客機駛入紐約世貿中心的戲劇性鏡頭:然後第二架飛機,最後另一架飛機撞上五角大廈。
我知道,我們的生活永遠不會一樣了。
國際注意力立即集中阿富汗,執政的塔利班被指控為恐攻主謀賓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提供庇護。
就在第二天,飯店大廳突然擠滿了數百名外國媒體工作人員,他們迫切需要會說英語的阿富汗人,在他們越過附近邊境進入阿富汗時,協助他們擔任翻譯。
我接受了這個提議,從此以後我沒有停止這份工作。
我小時候並未在阿富汗生活——1990 年代蘇聯軍隊撤退時,我們全家逃離內戰。時隔多年,當我第一次再次進入喀布爾時,我震驚地發現我的故鄉如廢墟,建築物變成瓦礫和扭曲的金屬。
所有城市歡樂喧囂的跡像都消失了。
人民如此貧窮,如此恐懼。
我最初在阿布扎比電視台工作,並與其他五名記者一起住在洲際飯店。每天早上醒來,籠罩於恐懼的陰霾中,因為喀布爾已成為美國空襲的主要目標。
我看到基地組織特工和塔利班從我們飯店空中、大廰裡來來往往,我看到他們在附近的街道上閒逛。
爆炸聲響徹夜空,我當時想:我們的飯店會不會是下一個轟炸目標?
然後,12 月初的一個早晨,塔利班消失了。
幾個小時之內,人們再次在理髮店外排隊剪鬍鬚。有節奏的阿富汗音樂再次於街道響起,填補爆炸留下的真空。
阿富汗在那天早上,好似重生了。
從那一刻起,我密切參與觀察阿富汗人的第一手生活,當他們恢復日常生活時,我不再是一名翻譯,而是身為一名記者。
從東面的 Tora Bora 到 Paktia 的 Shai Koat 戰役,我親眼目睹了塔利班被推翻。
塔利班戰士消失於山區農村地區,他們的領導人逃往巴基斯坦。回想起來,這是一個錯失的機會,那是美國應該與塔利班坐下來討論和平協議的時候。
我看到曾經信奉塔利班統治的民眾,真正願意放下武器,重新開始他們的生活。
但美國人不希望那樣。
在我的報導生涯中,包括我和許多其他阿富汗人都認為:美國的動機是在 9/11 事件之後,進行報復。
隨後的幾年更是一連串的政策錯誤。
貧窮而無辜的阿富汗村民,遭到美軍轟炸或拘留。阿富汗政府支持美國人在各山區作戰,於是在政府與人民之間,造成了可怕的鴻溝。
我清楚地記得在喀布爾和加德茲之間的高速公路上,美國人錯誤地逮捕並拘留了一位名叫賽義德·阿巴辛的出租車司機的事件。
他的父親 Roshan 先生年事已高,是 Ariana 航空公司的僱員。在我們揭露資訊錯誤後,阿巴斯先生最終獲釋。
但其他人並沒有那麼幸運。
美國人堅持採取強硬手段,在阿富汗平民中造成了過多的生命損失。為了盡量減少美軍的傷亡,他們使用炸彈和無人機。當炸彈和無人機被放在戰爭武器的優先位置時,代表許多無辜民眾會死亡。因為無人機分不清誰是塔利班,誰是平民?
於是對美國人的信任,日月削弱,雙方和平談判的希望也逐漸消退。
阿富汗可能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有過短暫的樂觀情緒。
我曾經可以在開闊的道路上行駛數千公里,不必擔心死亡。
在深夜或清晨,從喀布爾開車至霍斯特省和帕克蒂卡省的偏遠村莊,我平安穿越阿富汗那些美到驚人的山谷、湖泊、鄉村。
2003年是轉折點。
那一年,美國侵略伊拉克,這激怒了99%信奉伊斯蘭教的阿富汗平民。
起義者開始以新的力量進行反擊。
我清楚地記得某一個日子。那一天,一枚巨大的卡車炸彈刺穿了喀布爾的心臟,震動了這座城市,震碎了窗戶。
我是第一批到達現場的記者之一,我對自己目睹的一切感到震驚。這是我第一次親眼明瞭什麼將成為阿富汗人民的新常態,一種生活中不得不承受的事實——屠殺、肉體和死屍散落濺滿鮮血的阿富汗土地上。
之後,情況變得更糟。
後來我們才漸漸明白,在市中心發生針對阿富汗軍隊、外國軍隊和手無寸鐵的平民的卡車炸彈和自殺式襲擊,只是標誌著這場殘酷悲劇的序幕。
作為回應,美國人升級了對空襲的依賴,這一次他們擴大了對塔利班清掃的目標清單——結果是所謂反恐包括了轟炸阿富汗農村地區的婚禮和葬禮。
阿富汗人開始將天空視為恐懼之源。
凝視日出、日落、星星,成為靈感來源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
在前往坎大哈市附近鬱鬱蔥蔥的綠色 Arghandab 河谷的旅行中,我渴望看到阿富汗最著名的石榴。
但我抵達時,紅色流淌的是當地居民的鮮血,而不是石榴果實。
我所看到的是阿富汗許多農村地區發生的事,只是整個阿富汗戰爭的一個縮影。
塔利班已將他們的戰士推入山谷,但政府軍正竭盡全力將他們擊退。山谷地區的控制權在雙方軍事力量之間拉鋸,無辜的阿富汗平民被夾在中間。受傷、癱瘓、或是死亡。
那一天,我細數了 共33 次美軍的空襲。
而之後我已經數不清塔利班發動的自殺式汽車炸彈襲擊的次數了。
房屋、橋樑和果園,都被炸毀了。
美國的許多空襲都是由虛假情報導致的:這些情報往往由一些想要在村莊解決自私的阿富汗個人領導權或土地糾紛的人所提供。
美國地面部隊和阿富汗人之間日益缺乏信任,這使美軍已無法從謊言中分辨真相。
塔利班就在這些謊言所製造的美軍攻擊中,使阿富汗人開始反對政府,也成為招募聖戰士的沃土。
就在此時期(2001 年至 2010 年),阿富汗的 9/11 一代——那些已獲得印度、馬來西亞、美國和歐洲留學機會的年輕阿富汗人——回來加入阿富汗的重建工作。
這個新世代本來希望成為偉大民族復興的一部分:結果完全相反,他們發現自己面臨著難以接受的挑戰。他們熱情地回到家鄉,但他們看到的是美國人扶植的新軍閥,他們看到的是政府腐敗盛行。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騙人的謊言。
美麗的山谷、陡峭的山峰、蜿蜒的河流和小村莊,很容易讓旅人驚嘆。
但它呈現出的和平形象並沒有給阿富汗人帶來任何和平。
阿富汗人在自己的家中,沒有安全感,無法找到安寧。
大約四年前,我在瓦爾達克省的一個小村莊參加婚禮。夜幕降臨,人們聚集,星空下享受食物。天空如此晴朗,但突然間,爆發出轟隆隆的無人機和飛機的聲音。很明顯,附近正在進行手術式飛彈空襲攻擊。
厄運降臨婚禮派對上。
那天晚些時候,我發現自己與一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分享了 Kabuli pilau、麵包和肉,他詳細描述了兒子如何在赫爾曼德省被殺的。他的兒子只有 25 歲,留下了一個寡婦和兩個年幼的孩子。
父親帶著憂鬱的驕傲解釋,雖然他只是一個卑微的農民,但他的兒子是一個有才華的戰士,他相信人民應該為不同的生活而戰。
我啞口無言。
在這個老人的臉上,我看到的只有痛苦和悲傷。
在塔利班的控制下,音樂是不被允許的,即使在婚禮上也是如此。
相反,所有的村民聚會,都充斥著這些悲傷故事的交換。
人們常常忽視塔利班的成員是誰:他們有寡婦、失去兒子的父親,以及因美軍轟炸,而被炮彈攻擊癱瘓的年輕人。
當我問這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想要什麼時,他的眼裡充滿了淚水,他說:“我要結束戰鬥。夠了。我知道失去兒子的痛苦。我知道阿富汗必須有一個和平進程,必須停火。”
我的喀布爾辦公室,距離一家大型軍事醫院只有幾公里。
來自我的家鄉庫納爾省的朋友、家人和熟人,經常要求我陪他們去醫院,以確認阿富汗國家安全部隊成員親屬的屍體。
有時候,我覺得我所在省份眾人的心,已經被這些棺材的重量壓垮了。
當美國川普總統政府2019年在多哈開始與塔利班談判時,我們最初也滿懷希望。阿富汗渴望全面和永久停火,談判被視為唯一途徑。
我和數以百萬計的阿富汗人一樣,在我有生之年從未見過我的國家和平。
沒過多久,我們的夢想就破滅了。
很明顯,和平會談只是塔利班為了利用戰場上的勝利,再下一城:它不是試圖就和平願景達成一致。
從阿富汗人的角度來看,這個和平協議毫無意義且充滿著被出賣感。
2020年美國人從監獄中釋放了 6,000 名塔利班戰士和指揮官,這些士兵和指揮官被釋放,以交換塔利班願意實現可信和有意義的和平以及永久停火。
但那從未發生過。
相反,和平進程在令人心碎的高調暗殺中,蒙上了陰影。
我們國家一些來自媒體、法律部門和司法部門的最有能力的人士,一個又一個在家門口被莫名殺害。
就在美國人和塔利班進行談判的時候,我記得一位當地警察局長在一場戰爭委員會會議中突然站起來,指責美國人通過與敵人交談,放棄阿富汗軍隊。 “他們在背後捅了我們一刀,”他生氣地說。
像許多阿富汗人一樣,他與美國近二十年的關係,也陷入了痛苦之中。
我以前的一個同學是塔利班成員,我們年齡相仿。在過去的 20 年裡,儘管他堅持不同的意識形態,但我們仍繼續交談。
但最近,我在婚禮上看到了他,我可以看到他的態度是如何變硬變壞的。我看到並感受到了這場衝突,如何真正分裂了阿富汗人。
當我們見面時,我們幾乎無法交談。他不是我在白沙瓦的記憶中,那個打板球和用多汁的橙子塞滿我們臉的同學。
他個人的故事又是另一個阿富汗人深深的失落之一。
他的兄弟、父親和叔叔,在一次美軍因虛假情報和當地塔利班小規模對抗的突襲中,平白無故喪生。
十多年來,阿富汗累積的悲痛與殘酷,使和平成為太遙遠的夢。
最近幾週,我報導了落入塔利班的首府喀布爾,當地大規模投降,無人反抗。
但起初我還認為塔利班無法進入喀布爾,並無從接管這座城市。
我記得事情發生的前一個晚上,我採訪過的政府官員,仍堅信他們可以在美國空襲幫助下,繼續控制喀布爾。
美國的空軍沒有出現。
也有人預測權力會從和平過渡到包容性政府。
但當前總統加尼乘著直升機離開,一切皆成幻影。
塔利班突然進入這座城市。
空氣中瀰漫著恐懼——人們非常害怕看到他們,回來了。
最後,我被告知我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
我換了兩件衣服,和我的妻子、我的寶貝女兒和我的父母一起被帶到一個秘密地點。
這是一座我非常熟悉的城市——每一寸土地,我都如此熟悉,我屬於這個城市,我真是難以置信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對我而言,是安全的。
我想到了我的女兒索拉——她的名字意思是“和平”——我想到我們曾經許諾給她的未來,已經破敗不堪,這簡直是毀滅性的。
當我前往機場時,有人提醒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二次離開阿富汗。
我到達那裡,多年工作的回憶再次讓我不知所措——那應該只是我作為記者前往戰爭前線的旅行吧!
然後我看到所有在機場的人,這些家庭都排隊想逃跑。
他們是埋葬夢想和抱負一代的阿富汗人。
但這一次,我不是來報導這個故事的:我是來加入他們的。
Bilal Sarwary: 'The plane hit the tower and all our lives changed' https://www.bbc.co.uk/news/world-south-asia-58071592
—圖片:阿富汗瓦罕走廊美景,阿富汗進入新疆的唯一通道,玄奘取經來回經過的地方。走廊三分之二在阿富汗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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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面對焦慮 #迎向2021
#安撫焦慮 #得先認識焦慮
#看見焦慮如何影響思考與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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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失措最後一事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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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葉位於腦部的最前方,其功能之一就是預測必須做的事情的結果,在決定先後順序後予以執行。如果陷入焦慮當中,額葉的這一類功能就會被情緒中心邊緣系統搶走主導權,難以決定事情的先後順序,也無法專心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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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擺脫眼前的情況,不會制定有系統的計畫執行,而是採用較即興的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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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眼前出現好幾個必須處理的事情時,因為不清楚該以哪個為優先而驚慌失措,最後導致一事無成。無法一次專心完成一件事,每一件事都以敷衍的方式草率處理。當內心感到不安與焦躁時,就會無法選擇和專注,每一個事物看起來都很重要且不該捨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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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來說,假設有一名大學生在期末考一星期前必須執行主修課程與通識課程,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感到焦慮與感到焦慮的處理過程圖式化後如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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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感到焦慮,就會和圖一一樣,完成一項課題後才換另一項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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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感覺到焦慮就會和圖二一樣,連一個課題都無法完成,不斷地隨機換其他課題。當進行一件事時,就會認為另一件事比較重要,換成另一件事時就會認為另一件事更重要。最後就只能在事情與事情之間不停地來回,儘管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流逝,終究未能完成一件事,當然也就不會有任何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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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分心做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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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與不安的心情一定會擾亂專注力,專注力若是被擾亂就會無法專心進行同一件事,而且也會一直分心做其他事情。進行課題時突然打開網頁搜尋沒有相關的新聞,或者是使用YOUTUBE搜尋有趣的影片,也會看完全不需要的購物中心,看書看一看卻因為分心而想不起來剛讀過的內容。就算沒有來電或訊息,也是不斷地拿起手機看,也會再次點擊剛才看過的信箱;突然想喝水或是拿起平常擱置在一旁的書,看起來就像是專注力有障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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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越是擔心結果,就會下定決心更努力專注於課題,但若是內心感到焦躁與不安,就會因為毫無意義的行為而浪費許多時間,這是因為需要獲得心理上的安慰。若是有必須完成的事,就會呈現緊張的狀態,心情也會因為壓力而變得相當不安。此時只要網路購物或玩遊戲就會讓心情好轉,這是藉由逃避該做的事情避開讓心情變糟的情況,稱為心境修復(mood repair)。卡爾頓大學心理學系副教授佩奇爾(Timothy Pychyl)說把眼前的事情延後是一種能調適心情的有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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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種獎勵心理或補償效應,以這樣的方式來消弭不安與焦躁的心情。像這樣沉浸於心境修復,就算長時間坐在椅子上,專心的時間也不多,而且只會毫無意義的浪費更多的時間。就算一整天都坐在椅子上,當一天進入尾聲時根本就想不到自己到底做過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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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類的生活模式會讓每天能使用的時間變得非常短,相對比較能專心的上午和下午都會無法集中在該做的事情,到了下午三、四點才會突然驚覺想到自己該做的事。以運用一整天的時間來說,完成度相對較低是理所當然的。通常強烈焦躁與不安的人都會有因為小小的成就而滿足的傾向,虛度每天大部分的時間,僅僅只有幾個小時能集中注意力,當專注力耗盡時,就會一副彷彿自己做了相當厲害的事情一樣的感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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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逃避狀況的方式隨著時間越久,只會導致負面情緒變得更加劇烈而已。因為分心做其他事情就等於是延後現在應當做的事,被延誤的事日後就會如同迴旋鏢一樣投擲出去後又再次飛回來,對我們造成負面的影響。在一項實際以大學生為對象進行的研究中發現,上學期玩樂時間多於讀書時間的學生剛開始壓力較低且看起來相對健康,但相反地,進入下學期後此一現象就會逆轉。雖然利用心境修復的方式能暫時讓心情放鬆,但那只是暫時避開讓自己不舒服的情況的一種騙術而已。當這一類的情況累積越多,就會擴大變成強烈的焦慮,如果感覺到自己經常分心做其他事,雖然可能是專注力失調,但也有可能是焦慮所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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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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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子在森林遇見了樵夫,樵夫正在使用鋸子砍一棵大樹,不過男子仔細看後發現,樵夫的行動顯得有些不自然,他看起來似乎過度施力了。稍微再靠近一點後才知道,原來樵夫的鋸子早已變鈍了,使用那樣的鋸子大概很難砍倒樹木吧,男子實在看不下去便對樵夫說:「我認為鋸子太鈍了,你就稍微休息一下,順便把鋸子磨鋒利一點使用會比較好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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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樵夫如同訴苦般地對男子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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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清楚,但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因為必須快點砍倒這棵樹,才能製成木材拿去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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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挪出一點空閒時間把鋸子磨鋒利應該就能砍更多的樹木,只想著快點砍倒樹拿去賣的焦躁心情卻讓樵夫變笨了。韓國有這麼一句話「不管怎麼忙碌,把針綁在腰際上也無法派上用場」,因為忙碌而不把線綁在針上且只是掛在腰際上,這樣根本就無法縫紉。強烈的焦慮感就和這種情況沒有兩樣,無法獲得好的成果,就算運氣好有所收穫,大概也難以達到期待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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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一件事做好,掌握本質是很重要的條件,但如果心急焦躁的話,在達成本質前就會遭遇到緊急的問題,不但無法搞清楚重點,也會錯失核心。由於缺乏理性的思考與合理的判斷,失誤會越來越頻繁,也難以獲得令人滿足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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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現象稱為時間壓縮的不經濟(Time-compression Diseconomy),這是指如果為了壓縮時間而逞強一口氣做許多事,和投入時間細心執行時的效率相較下顯得較低落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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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縮減建築物的空氣而在水泥凝固前堆疊牆壁,可能會導致牆壁就這樣倒塌且必須重新堆疊。從效率層面來看時,比起一開始就按部就班細心進行時還要明顯更差,結論就是,如果不投入時間就很難獲得令人滿意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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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慮就像這樣不僅會讓結果的品質變差,同時也會降低個人的力量,這是每一件事都沒有深入進行且只是點到為止,無論過了多久的時間,實力都不會增長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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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大致上與時間成正比的關係,隨著時間的過去會累積經驗值,透過經驗就能獲得過去未能擁有的力量,而這就稱為祕訣。日後若是突破某個臨界點,力量就會以等比級數的方式增加。所謂的專家、精通(mastery)就是透過此一過程進化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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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想要達到專家水準有一定的條件,因此不能虛度光陰,必須時時刻刻都全力以赴努力追求進步。將自己擁有的力量發揮到淋漓盡致,並且從成果中獲得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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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懂得省察與反省,付諸行動把結果反映在下一次的事情,才能夠持續地提升力量。如果每件事都一昧地只想追求結果而敷衍了事,無論花多少時間都無法提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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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行駛高速公路與穿越有許多岔路的都市從效率層面來看時有非常大的差異,高速公路沒有必須停下來的紅綠燈,短時間內可行駛較長的距離;反之,在岔路多的市中心就必須經常停下來,因此無法提升速度,就算長時間行駛也無法跑太長的距離。假設沒有塞車,就算行駛相同的時間,在高速公路能行駛的距離也會遠遠超過市區,油耗也會有明顯的差異。運用相同的資源不僅效率不同而已,也對汽車的性能與壽命造成莫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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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慮就和在複雜的市區開車沒有兩樣,三心二意無法專注於同一件事則和經常停在岔路一樣難以期待有好的效率,就算長時間進行也難以培養專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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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慮也會對我們要做的事情的難度造成影響,進而阻礙力量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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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因為想要快點得到結果而心急,那就注定只能做簡單的事情,超過自己能力範圍的困難事情當然就會花費很長的時間。感到焦慮時就會很難耐心熬過這段漫長的時間,因此,為了短時間內完成事情,就會一昧地只找簡單的事,或者是漫不經心敷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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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啟發的暢銷書《恆毅力:人生成功的究極能力》中也不斷地強調持之以恆的忍耐,也就是毅力。不過,如果強烈焦慮就會無法發揮毅力,雖然必須持續地深入專注於一件事,藉此從中獲得洞察力,但通常都會在專心投入之前停止,所以很難獲得洞察力。如果連一件事都還沒完成,三心兩意每件事都只是碰一下,就無法加深洞察力,就算漫長的歲月過去了,實力也只會一直原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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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出自:《善用腦科學減輕焦慮,找回你人生的平衡》,作者梁銀雨於伊利諾州立大學UIUC取得管理學碩士學位,並於LG電子、斗山電子、CJ Freshway等國內大企業中執行戰略企畫業務長達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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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為焦慮所苦嗎?
也許,你可以試試腦科學對抗焦慮的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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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以三個階段循序漸進培養擺脫焦慮所需要的大腦習慣,教你如何透過積極的心理應對抑制焦慮,並明白焦慮對解決問題毫無任何助益。透過各種實驗與腦科學讓大家了解不安與焦躁的原因,提出提升自信、想要擺脫負面思考、提升執行力、確定人生本質的訓練方案,以及透過運動教你讓腦部活動,擺脫焦慮的各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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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翻本書:https://tinyurl.com/yaqtjbk5
本書由 健行文化 出版,2020/12
高速公路穿越虛線 在 屏東新聞 PT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高速公路「硬切」變換車道最高罰6千元
不少駕駛人以為變換車道只要打了方向燈就能「硬切」,這行為不僅造成自己荷包失血,更威脅到其他用路人的安全。高速公路上任意切換車道,未保持安全距離,汽車駕駛人會吃上新臺幣三千元以上六千元以下的罰單。
有一名黃姓男子駕車從匝道上高速公路,在匝道車道縮減路段「硬切」駛入左側車道。後方駕駛以行車紀錄器畫面提出檢舉,警方依未保持行車安全距離告發,罰款3000元。黃主張是檢舉人故意貼近他的車,訴請撤銷處分。法官認為,如以黃男當時最低時速62公里計算,黃男至少應與檢舉人車輛保持31公尺安全車距。黃在變換車道時,與檢舉人車輛距離以畫面中地面穿越虛線計算,僅有6公尺,未保持安全間距,判黃敗訴。
依「高速公路及快速公路交通管制規則」規定,在高、快速公路行車時,於正常天候狀況下,小型車車輛速率之每小時公里數值除以2,單位為公尺。舉例言之,若行車時速100公里時,小型車應保持50公尺行車安全距離,依此類推。駕駛人可以車道線來判斷,車道線長4公尺,間距6公尺,一組為10公尺,可對照參考
屏東監理站站長洪美芳特別提醒駕駛人,高、快速公路上之行車速度高,應保持隨時可以煞停之距離,以應付各種突發狀況;若要變換車道,則應先顯示方向燈及保持安全間距,以免受罰並增加車輛肇事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