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新強：Galileo的教誨：人類非宇宙中心點
文章日期：2021年5月21日

【明報專訊】人類非常自以為是，一切以自己為中心的動物。自古以來，不止大部分人都以為大地是平或者是方的，他們更以為天上的星星、月亮和太陽，都是圍繞着我們而運轉的。當伽利略（Galileo Galilei）以望遠鏡觀察得來科學證據，支持哥白尼（Nicolaus Copernicus）的太陽中心論，他就被教廷批鬥和逼害了20多年之久。

即使現代人也有同樣自以為是的主觀願望。不少人偏見地以為近數十的所謂新發明，例如互聯網、手機、AI、機械人和加密貨幣等，都必然是人類史上最偉大和最重要發明。更有不少人甚至相信所謂加速回報定律（Law of Accelerating Returns），認為重要科技發明的速度不斷提升，很快就將達到人網合一的所謂「奇點」（Singularity）！

客觀點來看，這些科技發展雖重要，尤其互聯網和手機，令到日常生活更方便和豐富，但怎可能比火、蒸氣機、電力、電話、汽車和飛機等更重要？有人曾問過李光耀，什麼是偉大發明？他的答案是對新加坡而言，最重要的發明是空調！他認為在熱帶地區，如沒有空調，工作效率非常低，經濟發展必更困難。你可能以為李光耀此言是開玩笑，小小一台冷氣機，怎可能那麼偉大？但事實擺在眼前，新加坡是熱帶國家中，極少數（差不多唯一）能達到發達國家水平的國家之一，成功原素當然不止空調這麼簡單，但他立國不久即決定盡快在所有政府辦公室裝置空調，肯定對提升政府效率有極大幫助。

近20年科技無助提升生產效率
若以生產效率的趨勢來判斷近20年科技發展的成效和重要性，不幸客觀結論就必然是頗為失望，甚至驚訝。因為不論美國或中國，過去20年的勞動生產率（labour productivity）增長都不斷放緩（見圖1及圖2），就如數以萬億美元計的IT投資，每人手中一台超級電腦，都提升不了我們的生產效率。更不需遑論AI結合機械人，再加5G，所有工廠都應變得更自動化，需要的工人極少，理論上人均生產效率必定急速提升。

這麼多「超偉大」發明，怎去解釋生產效率增長率不加速反放緩的重大謎團？我認為可探討3個可能性。

（1）從1970年代開始，個人電腦（PC）開始崛起和普及，企業投入大量資源，期望生產力效率大幅提升。但長近20年的投資期，效果一直是失望的，在互聯網普及前，大部分電腦幾乎可算是獨立的，主要用途只包括文書處理（word processing）、電子試算表（spreadsheet）和簡單資料庫（database）等，即使有通訊功能，也只限於速度極慢、撥號連線的modem。在這個單打獨鬥的環境下，大部分PC亦是一台昂貴的高級打字機，對生產力提升當然有限。後來隨着互聯網崛起、寬頻普及，企業開始看得到大量投資IT的回報。當然互聯網的發展，提供了創立大量新企業的機會（但即使如此，上世紀七十年代至今的生產力增長也一直放緩）。

同一道理，過去30年的新科技發展，將有重新提升生產力效率的一天，可能只是時辰未到。我贊同有此可能性，但到底現代科技，缺乏什麼催化劑，防止它們完全體現潛能？我也沒有準確答案，部分可能是投放的量未足夠，例如5G，大家一直期待網絡速度馬上提升10倍以上至Gbps級別，但事實上在美國和中國的用戶體驗極差，平均速度提升50%不到，某些情况和地區，甚至比4G更慢，亦較受障礙物如牆壁阻礙接收。應用方面更缺乏「killer apps」，據說在中國的流行5G App是Speedtest，就是用來測試通訊速度！現時平均每個基站服務約7000用户，當然寄望繼續增加密度，到了某個水平，希望能較成功體現5G功能。除此，高頻率的mmWave網絡仍在起步階段，高頻率才可真正大幅提升速度，但不幸物理上，mmWave穿透力更差，要實現IoT夢想，實時遙控高速機器，進行精細手術和應用於交通系統等，仍面對極大挑戰。

（2）人均生產效率增長放緩，有可能是定義和數據準確度的問題。會否是不可以金錢來量度近代科技發展所帶來的所有好處，除經濟增長外，亦有助改善人類健康、延長壽命，以及提升快樂感？有可能，事實上在過去200多年，全球人類壽命的確上升很多，從不到30歲升至現在的70多歲；但大部分應該是公共衛生的改善，尤其自來水的普及，農業進步導致營養改良，以及接生技術和環境改善，大幅減低嬰兒夭折率等，而非來自先進癌症治療法或基因工程技術。當然，近年英美的平均壽命更出現下跌趨勢。快樂的定義更抽象，跟科技發展更沒有一個必然關係，去多幾次日本就一定開心啲？著名人類學家Steven Pinker認為，原始的hunter-gatherers，以狩獵為生，不用花太多時間工作和計劃生活，平均快樂度反而比生活較穩定和富庶的農業社會高很多。原因是農業需要長達一年的工作計劃、播種、灌溉、收割和儲糧等等，全年忙碌，亦需全年憂慮天氣和瘟疫等。現代人更惨，不止需要計劃一年，未上幼稚園，已需要開始計劃人生，每年每月每日都有無窮無盡的所謂工作、責任和煩惱。

有人企圖解釋，可能分母也有問題。人均生產力增長減速，或者是因為現代經濟高度自動化，需要工作的人愈來愈少，即是失業，underemployment和不需工作的人愈來愈多，所以人均生產效率就被拉低了。這個解釋有兩個問題，首先在這次COVID大流行前，以美國為例，失業率跌至3.5%的50年新低，何來工作人數在減少？近月隨着美國疫情減退，失業率又再急速下降，所以此論點不成立。

有人指出，雖然表面失業率低，但有不少人不再尋找長工，只做點「零工」（gig），或只領救濟，所以人均生產效率被拉低。我沒有深入研究過，但我懷疑近年underemployment的情况，是否真的比以前嚴重。我的印象是從前較以農業為重的社會，鄉下的「閒人」更多，城市化才是提升人均生產力的最重要元素。

總括來說，我承認經濟數據未必能夠完全反映科技進步對人類的影響，但仍不可以此為解釋生產效率增長放緩的藉口。

人類發展漸近兩科學極限
（3）我認為最重要的解釋是人類發展已逐漸走近兩個科學上的極限。第一個是地球資源所能提供的可延續發展極限。人類發展，從古至今，尤其從工業革命開始，都可說是建築在耗用地球資源身上，尤其倚賴化石能源，最初是最髒的煤炭，後來是更好用但更有限的石油，再加上較清潔但難儲存運輸的天然氣。近年我們當然開始發現化石能源的碳排放，帶來嚴重氣候變化問題，如不能在極有限時間內解決，足可導致一次全球大規模動植物滅絕災難！

樂觀來看，這個危機當然也提供很多發展再生能源、電動車輛（electric vehicle, EV）、儲能、碳捕獲（carbon capture），以至「地球工程」（geoengineering）技術的機會。但不能否認的是地球本身是個充滿有機化學（organic chemistry）的環境，最方便的能源必然是與炭相關的，石油的能源密度是任何電池技術的20倍以上。按《巴黎氣候協議》的計劃，人類必須在2050年前達到碳中和，談何容易？去年因疫情，全球碳排放確下降了約6.5%，接近但仍不到每年遞減7%的目標，今年美、中等經濟重開，有可能達標嗎？

另一個更根本的是物理的極限。歷史上最偉大的科學突破，毫無疑問是二十世紀初，愛恩斯坦的狹義和廣義相對論，和稍後由玻爾（Niels Bohr）、海森堡（Werner Heisenberg）和薛丁格（Erwin Schrodinger）等人所發展的量子力學（quantum mechanics）。兩套理論非常偉大，亦有極大實用性，核能和核武正是它們的結合，是禍是福，見仁見智。但不幸過去60年，理論物理已可說碰到了堅硬牆壁，相對論與量子力學有非常根本性，甚至哲學性矛盾，聰明如愛恩斯坦，窮人生最後30年努力，也無法解決此問題。後人想出很多充滿創意的理論，例如超弦理論（Superstring Theory），但全都是紙上談兵，毫無實驗證明，所以於事無補。

物理極限對應用科技和經濟發展有很大影響。整個IT革命都是由半導體技術進步所推進。最有名的摩爾定律（Moore's Law），雖並非一條真正永恒不變的物理定律，但在過去50年，一直是芯片發展的一個指標。事實是每一代的芯片發展，雖仍在進步，但速度早已放緩，最初摩爾定律預期每9至I2個月，芯片密度即可翻一倍，近年已放緩至兩年以上。強如過去的老大英特爾（Intel），已停滯於14nm兩年以上，只有台積電和三星能繼續推前，能成功生產7nm芯片。即使台積電等能如期做到2nm，無疑必將接近物理極限，再縮小必將帶出各種量子世界的奇怪現象如「穿隧效應」（tunneling effect），極難控制芯片性能。

在應用層面上，影響也必極大。單是AI無人駕駛，已是個極重要的科技夢想，亦是Tesla股價的一個重要支柱。馬斯克（Elon Musk）教主是個頂級銷售員，他一直不斷告訴「信徒」無人駕駛是個相對簡單的ANI（Artificial Narrow Intelligence）應用，只需GPU或ASIC夠快，加上視覺數據，必可在短期內成功。按馬斯克的說法，年輕一代不需要學駕駛汽車，法律甚至將禁止人類開車，所有汽車變成AI無人駕駛的EV。

無人駕駛為極複雜AI難題
事實上，無人駕駛是個極複雜的AI難題，最近連馬斯克開始承認困難比原先想像中高很多。不止Tesla，大部分其他公司都碰到同樣問題，不少甚至已放棄。Uber和Lyft都計劃出售無人駕駛部門，Alphabet的Waymo，近日CEO和CFO等多位高層相繼辭職。德國各大汽車廠近日都推出質量非常不錯的EV，但並無太多AI功能。

我一向認為無人駕駛沒那麼簡單，應屬於AGI（Artificial General Intelligence）問題，即需要所謂common sense。人腦當然遠比電腦慢，但複雜度遠比芯片高，人腦neurons（神經元）數量超過1000億，synapses（突觸）數量更超過125萬億，更加是三維物體，連形狀和組織都對人腦的思考、性格和整個意識（conciousness）非常關鍵，遠比現時最先進二維為主，7nm GPU的540億原子粒多和複雜。即使未來用到2nm技術，能做出人類common sense的機會仍很低。不少AI專家認為，AGI需要whole brain simulation，或甚至不可以矽為基礎原料，改以用所謂wet ware，不知是否想以基因工程技術，在試管中培植出一個以碳為基礎原料的有機AI系統？聽起來，比Frankenstein（科學怪人）更恐怖！

我沒有答案，只想提醒大家不要過度自以為是，人類始終是渺小的，我們對宇宙的認知非常有限！

（中環資產擁有Tesla、Uber、Alphabet、台積電及三星財務權益）

中環資產投資行政總裁
[譚新強 中環新譚]

https://www.mpfinance.com/fin/columnist3.php?col=1463481132098

坦白說拿晶片換外交，一步到位絕對不可能，但台灣應該把握這個機會，有序的實現晶片外交。

車用晶片目前在台灣的市佔率太小了，況且要台灣擴增八吋廠的產能這是天方夜譚，但是台灣可以組織一個產業和政府的合作團隊，對世界各國提出一個合資方案，如果各國政府能給予建廠補助、設備採購補助與免稅優惠，由台灣方面組成人才隊伍，可以由公司為主體或半導體協會組織之類為主體（後者財務可以考慮由行政院開發基金之類的機構來規劃），跟各國政府或企業合資車用晶片的工廠，設廠在法國德國當地，設在台灣也可以。對各國政府這是政績，現在所有政府都意識到半導體是科技軍備競賽，而對台灣這是經濟利益與政治利益。

投資其他國家的基礎建設未必要投公路高鐵港口，晶片廠不能是一種基礎建設嗎，中國連核電廠都去蓋，台灣為什麼不能是全球晶片基礎建設的主導國家呢，除了台灣誰可以？

八吋廠是較舊的技術，台灣組織出幾個團隊是沒有問題的，去跟德國法國車廠合作建廠，雙方擁有股權，控制權台灣在談判上較有優勢，反正現在是人家急我們不急，說真的這是超好商機。

現在世界各國都有禁售燃油車的時程規劃，挪威是2025，日本德國印度以色列是2030，台灣跟英國法國一樣是2040，電動車時代來臨後，車用晶片的擴產是逃不掉的問題，人類世界下一波的主流消費可能會從手機轉到電動汽車，現在我們不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成為各國走向電動車的夥伴，他們也會自己去想辦法解決需求，我完全可以想像以八吋廠為主的中國中芯很有理由去提出這類方案，但他們的技術離台灣太遠了。

現在的問題是台灣的機會，雖然我也非常受不了德國的親中態度，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知道怎麼利用現在的問題，打開對自己有優勢的局面，一步一步向前走。當你掌握了德國的晶片基礎建設，德國對你是會更依賴，還是更疏遠呢，當你掌握了世界各國的晶片基礎建設，台灣會是什麼樣一個屌得不得了的國家呢。

0507新加坡聯合早報

*【英科學家： 冠病病毒去年底已在全球傳播】
英國科學家對7500多名冠病患者的樣本進行的基因分析表明，冠病病毒去年底已在全球迅速傳播。倫敦大學學院遺傳學研究所的研究團隊發現，冠病病毒出現198個復發性基因突變。研究人員說，這表明它在人體內傳播時可能會進化。研究組根據國際病毒分類學委員會的決定，稱此冠狀病毒為SARS-CoV-2。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507-1051306

*【世衛組織考慮設考察團在中國尋找病毒來源】
世衛組織正考慮設立新的考察團在中國尋找冠病病毒源頭。據彭博社報導，世衛組織流行病學家科Maria Van Kerkhove稱：“不知道（病毒）起源於什麼動物，就很難阻止它再次發生。”全球目前已有超過25萬人因這場大流行病喪生，而病毒源頭正引起人們越來越多的爭議。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china/story20200507-1051411

*【中國常駐聯合國大使︰中國暫不邀國際專家調查病毒源頭】
中國駐瑞士日內瓦聯合國總部大使陳旭指出，中國在抗疫取得“最終勝利”前，將不會邀請國際專家調查冠病源頭。綜合法新社、香港電臺報導，陳旭線上上記者會表示，中國的首要任務是戰勝疫情，其次是應對美國有關疫情“荒唐可笑”的政治化言論。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china/story20200507-1051416

*【白宮指中美關係“令人失望和沮喪” 】
美國白宮新聞秘書Kayleigh McEnany6日表示，中美關係令人感到“失望和沮喪”。她強調，華盛頓與北京之間就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產生的分歧日益加深。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china/story20200507-1051392

*【美官員不認同冠病病毒源於實驗室】
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Mark Milley說，美方並不清楚2019冠狀病毒疾病的來源，但“有力證據”表明，這種病毒源自自然界，而不是人造產物。此前一天，美國國家過敏症和傳染病研究所所長佛奇也表示，冠病病毒並非中國試驗室製造，他也不認同所謂的“實驗室洩漏”一說。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507-1051305

*【蓬佩奧將數10萬冠病死亡病例歸咎中國】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再次抨擊中國政府，把數10萬人死於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歸咎於中國，並再度要求中國分享疫情資訊。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world/story20200507-1051413

*【川普：冠病危機比珍珠港襲擊和911事件嚴重】
美國總統川普表示，2019冠狀病毒疾病大流行對美國的衝擊，比珍珠港或911世貿中心遭恐襲事件都更為嚴重。川普6日在白宮對記者說，“冠病是美國所遭受的最沉重的打擊”。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world/story20200507-1051396

*【美國疫情應對小組沒解散 工作轉向研發疫苗與藥劑】
美國政府為應對冠病疫情而設立的特別工作組，將把重點轉移至疫苗與藥劑的研發；急於推進經濟解封行動的美國總統川普說，即使解除封鎖會導致更多美國人染病甚至死亡，美國人也應儘快恢復正常生活。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507-1051304

*【調查：冠病疫情暴發 美國有近20%孩童須挨餓】
美國一項研究報告顯示，自美國爆發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大流行以來，美國每五名孩童中，就有一人因沒有足夠的食物吃不飽。根據Brookings Institution週三發佈的這一份報告稱，調查發現，在育有12歲或12歲以下孩子的母親中有17.4％表示，是因為缺乏金錢，所以孩子無法得到足夠食物。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world/story20200507-1051412

*【英國為歐洲首個冠病死亡病例破3萬國家】
英國政府6日公佈的資料顯示，英國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死亡總人數達3萬零76人，成為歐洲首個死亡人數超過3萬的國家，僅次於美國位居世界第二。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world/story20200507-1051406

*【世衛呼籲各國強調基本衛生服務的重要性】
世界衛生組織秘書長譚德塞6日說，全世界每年在衛生方面的支出約為7.5兆美元，約占全球生產總值的10％。但是，其實各國最好的投資是在基本衛生保健層面，以及促進健康和預防疾病，這會挽救生命並節省資金。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world/story20200507-1051410

*【川普稱或許可在一兩周後 報告中國對貿易協定遵守情況】
美國總統川普表示，他將能夠在約一到兩周後報告中國是否正在履行中美第一階段貿易協定規定的義務。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china/story20200507-1051409

*【美國擬允許美企與華為合作制定5G標準】
知情人士透露，美國商務部很快會敲定一項新規定，以允許美國公司和中國華為公司合作制定下一代5G網路標準。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world/story20200506-1051239

*【對冠病研究即將有重大突破 華裔學者在美遭槍殺】
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匹茲堡大學的華裔學者劉兵（Bing Liu，譯音）上週六在家中被槍殺。劉兵生前正針對2019冠狀病毒開展研究，且即將有重大突破，不料遭此橫禍。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507-1051294

*【移工宿舍四職員與義工確診 新加坡總病例超過2萬起
新加坡昨天新增788起冠病確診病例，總病例已超過2萬起。四名移工宿舍職員與義工昨天確診，兩名年長病患死於冠病併發症。
https://www.zaobao.com.sg/n…/singapore/story20200507-1051251

*【港澳辦稱香港示威者是“政治病毒” 學者：預示更嚴厲措施將推出】
中國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批評香港示威者是“政治病毒”“‘一國兩制’的大敵”，警告“黑暴”一日不除，香港一日不寧。受訪學者認為，中央最新發言旨在警告香港各方與黑暴勢力劃清界限，也預告更嚴厲措施推出在即。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507-1051290

*【長五B返回艙出現異常 中國載人航太仍面臨諸多挑戰】
中國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前晚在海南文昌首飛成功，但火箭搭載的柔性充氣式貨物返回艙試驗艙昨天在返回過程中出現異常，標誌著中國載人航太工程再度受挫。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507-1051295

*【美國草擬月球開發國際協議】
美國政府正在起草國際協議，為月球開發確立國際合作的法律框架。路透社週二援引知情人士消息說，這項協定使用美國宇航局（NASA）Artemis月球新開發計畫命名，稱為Artemis Accords。該協定建議在簽署國未來在月球表面建立的開發基地四周設置“安全區”，防範敵對國家或公司在附近操作，對基地形成破壞或干擾。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507-1051307

*【吃飯不坐面對面 隔座看電影 韓國疫情趨緩 進入生活防疫階段】
隨著冠病疫情態勢趨緩，韓國昨日結束45天的保持社交距離措施，轉入生活防疫階段。韓國政府強調，在生活防疫階段，每個人都必須遵守防疫守則，成為防疫的主體力量。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507-1051303

*【拉丁美洲近30萬人感染冠病 巴西重災區聖保羅封城】
冠病持續在拉丁美洲肆虐，該地區至今有超過1萬5000人死於冠病，累計確診病例將近30萬起。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507-1051308

*【荷蘭隔離溫室 戶外“室內”用餐】
冠病疫情迫使人們必須留在家中，就算外出也必須保持至少1米的社交距離，要和親友在外好好聚餐成了奢望。不過，在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一家由藝術文化機構改建而成的餐廳嘗試推出“隔離溫室”，讓人們在封閉的玻璃溫室中用餐。這種可移動的用餐溫室設在河畔，讓人們即能與他人保持安全距離地用餐，還可欣賞美景，為因疫情而壓抑的生活帶來一些放鬆的時刻。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507-1051309

*【法國逐步解封 雷諾車廠復工】
隨著法國開始放寬防疫限制措施，當地汽車製造商雷諾也在實施新安全與衛生措施的情況下，逐漸恢復正常生產。在伊芙琳省弗蘭的雷諾工廠，工人們都戴上了口罩，他們的工作臺上還設置了塑膠屏障，以保持安全社交距離。受冠病疫情影響，4月份法國的新車銷量暴跌了88.8%。為幫助雷諾等重要企業渡過冠病危機，法國政府已公佈一系列措施，包括為這些企業提供貸款與貸款擔保支援。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507-1051310

*【馬國今起允許民眾跨州往返家鄉或工作地點】
馬來西亞國防部高級部長依斯邁沙比里說，警方批准通過審核的民眾今天起至星期天（10日）跨州回返家鄉或工作地點。當局3月18日實施行動管制令後，一直禁止民眾跨州移動。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00507-1051282

*【美參議員呼籲川普限制對華科技出口時 勿傷害國內晶片產業】
在美國政府限制對中國的晶片出口之際，幾名共和黨參議員敦促總統川普避免傷害美國晶片製造商，他們認為晶片產業對於抗擊疫情和美國經濟至關重要。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china/story20200507-1051415

*【小米日本廣告用核爆類比手機快充 引日本網民不滿後道歉】
小米日本在社交媒體發表道歉聲明稱，小米在海外市場新品宣傳視頻中出現了欠考慮的內容，該視頻已經刪除。小米尊重全世界用戶以及各自文化，今後在宣傳新產品時，小米將更貼近用戶，努力防止再次發生此類事件。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china/story20200506-1051223

*【印尼班達海地震 未發佈海嘯預警】
美國地質勘探局說，在印尼西東面班達海發生的6.8級地震，當局沒有發佈海嘯預警。目前也未有任何損毀或人員傷亡報告。法新社報導，地震在當地時間週三（6日）晚上10時50分發生，震中距離馬魯古省首府安汶市以南約390公里。震源深度約107公里。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world/story20200506-10512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