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高山嚮導死亡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高山嚮導死亡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高山嚮導死亡產品中有2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大雪山林場 ◎劉克襄⠀⠀ ⠀⠀ 我又聽到了藪眉的鳴叫 劃破殘留的林場 清亮,深遠 夾雜著,透明和不安 ⠀⠀ 一個人進入森林時 才會鉅細靡遺的聽見 ⠀⠀ 那不止是一隻鳥的生態習性 一種生命跟宇宙的對話 還有持續警示的吶喊 甚至是,森林最後的呻吟 ⠀⠀ 我滿懷愧疚地...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20的網紅Rub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恭喜我創下了林氏世界紀錄(我の個榜)了! 我的第一座百岳順利完攀 實在太可喜可賀啦 就讓我來發表個得獎感言: 謝謝小八揪我爬這座超美大山 謝謝小宇給我這麼美的空拍畫面 謝謝秉峰在我扛不住相機的時候幫我扛 謝謝嚮導們一路上對我們的關照 謝謝隊友們都這麼好笑、這麼體貼 謝謝爸爸媽媽把我生養得這麼強壯 ...
高山嚮導死亡 在 登山就找台灣三六八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6 05:27:07
#台灣三六八團隊成員介紹 - 大家好,我是吳季,爸媽沒有很愛金庸,這完全是個意外 - 從學校畢業後就一直走在體制外的斜槓人生,同時是建築與室內設計師、風景攝影師、體育署高山嚮導、PADI潛水員 - 加入傘兵應該是人生最瘋狂的決定,特種部隊的跳傘訓練與野外求生訓練深刻體會人類在大自然中是多麼的脆弱,...
高山嚮導死亡 在 故事 StoryStudio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7-11 09:11:33
【#池上俊一:「溫泉旅行」或「登山健行」,你選哪一個?十八世紀德國與自然交織的身心療法】 近代以前,人們懼怕高山,認為山是惡魔的領域,因此若沒必要不會接近或攀爬。 到了十八世紀後半,因水晶探索熱潮及狩獵阿爾卑斯山長鬃山羊等目的,入山的人逐漸增加。同時,以往不被視為調查、探索對象的山岳自然科學,也...
高山嚮導死亡 在 Beginneros|每日分享冷知識?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9 12:07:34
【孤高之人|#珠穆朗瑪峰峰頂之先鋒】 唔少人都會去行山感受大自然風光,亦有啲人挑戰自我,攻下一座座高峰。要數難度高嘅山峰,不得不提地球第一高峰 —— 珠穆朗瑪峰,但你又知唔知道,最先成功攀登珠穆朗瑪峰峰頂嘅係邊個? - 珠穆朗瑪峰 (Mount Everest) 位於尼泊爾,屬於喜馬拉雅山脈,海拔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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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嚮導死亡 在 Rub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0-12-29 21:00:14恭喜我創下了林氏世界紀錄(我の個榜)了!
我的第一座百岳順利完攀
實在太可喜可賀啦
就讓我來發表個得獎感言:
謝謝小八揪我爬這座超美大山
謝謝小宇給我這麼美的空拍畫面
謝謝秉峰在我扛不住相機的時候幫我扛
謝謝嚮導們一路上對我們的關照
謝謝隊友們都這麼好笑、這麼體貼
謝謝爸爸媽媽把我生養得這麼強壯
謝謝侑軒和鈞裴無私出借裝備給我
最後,我還要謝謝給力羊(?)
(它是讓我一路上勇健ㄉ壯陽藥)
剪完這支影片,我想 我還可以再爬!!!!!!
00:00-00:12 說爬就爬
00:12-01:45 南湖大景,我簡直要被美哭
01:45-04:32 路邊的大便,你不要吃
04:32-08:05 抵達雲稜山屋
08:05-09:00 最險峻的五岩峰
09:00-11:06 抵達南湖圈谷
11:06-12:33 看見日出,找回生活的曙光
12:33-14:25 陡坡或緩坡?我選擇死亡
14:25-16:27 目的地不是攻頂,而是回家
16:27-17:45 片花
Tracks|Petit Biscuit - You (OTR Remix)
Equipment|Sony a7iii + SEL35F18 / Gopro7 / Gopro8(秉豐) / Mavic 2(小宇)
Editor|Adobe Premiere Pro
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rubyoopx
#Cinematic #vlog
高山嚮導死亡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大雪山林場 ◎劉克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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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聽到了藪眉的鳴叫
劃破殘留的林場
清亮,深遠
夾雜著,透明和不安
⠀⠀
一個人進入森林時
才會鉅細靡遺的聽見
⠀⠀
那不止是一隻鳥的生態習性
一種生命跟宇宙的對話
還有持續警示的吶喊
甚至是,森林最後的呻吟
⠀⠀
我滿懷愧疚地進去
站在一片空曠的林心
瞭望著荒廢的伐木現場
試圖憑弔那些仍殘留在地底的根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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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死了
以屠殺很久之後的死去
繼續在現場腐壞
⠀⠀
在現場,在旅人的歡笑中
繼續被忽視
被遺忘
⠀⠀
▲大雪山林場,戰後早期台灣林場之一,完全使用林道運輸,改變了以往鐵路、索道為主的運輸型態。林業沒落後,轉型為現今的森林遊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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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劉克襄,生態系自然人。日行性,習於晨間慢跑。棲息於台北或台中,喜出沒於山徑、鄉鎮、菜市場。勇於嚐百草,知覺敏銳。擅長在城市感受自然端倪,在日常發掘溫情興致。寫作不輟,熱衷繪圖。現職中央通訊社董事長,窗口鳥友為麻雀、斑鳩和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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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 @number053 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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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寫作的成就太高了,以致於我們時常會忘了他是詩人出身。」唐捐在臺大現代詩課堂上,曾對劉克襄有如此評論。劉克襄在現代詩的寫作上,除了我們先前賞析過的政治詩,在生態方面更是有著他獨特的眼界。這首詩出自於2006年出版的詩集《巡山》,是劉克襄在投身自然書寫後,回頭關照現代詩的具體實踐,在語言的力道上較他前期的生態詩舒緩。從作品來探悉,屬於臺灣特有種的黃胸藪眉在這首詩中,成了為森林發聲的主體;而這種「發聲」是憑藉著我「一個人進入森林」才「鉅細靡遺地聽見」。在劉克襄筆下,這裡的森林是只有他一個人所看見、聽見的,他把感官給全數交給了自然,感受這些最原始、真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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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在政治局勢與社會安全的考量下,政府為了避免共匪、叛亂犯窩藏山區,所以延續《戒嚴法》的《國家安全法》規定:登山必須申請入山證。這種「封山」的舊習即便民主化之後都仍然存在,國家公園或林務局動輒以淨山、路況差等名義禁止民眾入山,一封就是十多年。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山林」也幾乎成為專門供給木材的區域,人與自然的連結僅止於經濟上的剝削。「那不止是一隻鳥的生態習性/一種生命跟宇宙的對話/還有持續警示的吶喊/甚至是,森林最後的呻吟」這節中,劉克襄藉著藪眉的叫聲來引入他想要呈示的主題,並藉由轉化修辭的擬人手法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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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地,這個「持續警示」是給予濫伐山林的人類。從詩題「大雪山林場」切入,這座位於臺中的林場戰後開始被開採,在臺灣林業沒落後轉型為如今的「大雪山國家森林遊樂區」。也因此,劉克襄「站在一片空曠的林心」時才會「滿懷歉疚」,憑弔那些過往人類對自然做過不堪的歷史,而如今「它們死了」——或者說早已死去,並「以屠殺很久之後的死去/繼續在現場腐壞」。劉克襄寫出了如此的場景並營造出人類生命消逝的氛圍:「屠殺」、「死了」、「憑弔」等詞,更進一步地拉近了人類與自然生態的距離——沒有誰比較高級,沒有誰有權力屠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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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人類的歷史演進來觀察,1949年頒布的戒嚴令明訂集會結社、入山和圖資皆受管制,普通民眾的途徑只剩透過山岳協會、救國團這類特許組織,才能從事登山活動;1968年後,警備總部和林務局逐漸放寬山地管制,最終於2001年取消了高山嚮導證制度和至少3人的機關/團體申請要求,讓登山真正地成為了全民運動。在這首詩中,雖然沒有明確提及運動性質的「登山」,但卻從「林場」的定位為讀者帶來時間與空間性的延伸思考——不只是從單純山林生態被砍伐的角度,更從人類歷史共業的角度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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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克襄在現代詩中除了書寫政治記憶、為社會歷史的正義發聲,同時也關注自然生態的處境,可以說很全面地對於世界的事物懷有一份愛與關懷。這首詩最後一節文句跨節的跳接「在現場,在旅人的歡笑中/繼續被忽視/被遺忘」顯示出這段被「屠殺」而後「腐爛」的悲劇,在「國家森林遊樂區」之名下,成為一個「歡笑的場合」,林木的死亡在人類無視的情緒下,顯現出極大的張力。劉克襄在抒情中結合一條清楚的敘事線,同時以多種層次的諷刺,對於人類的健忘予以深層的譴責。森林對於我們究竟是什麼?對於一個「生態系」,我們應該如何定位並看待?無論是對於過去發生的歷史或是無法逃避的未來,這都是我們必須直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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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編:李昱賢 IG:https://www.instagram.com/ahhsie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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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態詩 #劉克襄 #巡山 #大雪山 #鳥人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6/20210606.html
高山嚮導死亡 在 嘎眯不搗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如何從眼裡有光的傲少年,成了溫吞平庸的中老年?
隨著夢想泡沫化,認識的死者人數逐年追加不封頂,我們弄不清是成長或蛻變或退化,終究長成年少的自己所礙眼的樣子。
從高山到平地,由布農文化走進日治時期的花蓮港都,哈魯牧特和海奴南的棒球夢在二戰炮火下「玉碎」。哪怕飢餓和空襲如影隨形,少年的意志如風自由,只要伴著海奴南,生活尚稱苦甜摻半,食物短缺的日子,溪畔野草花照常盛放。直到海奴南失去呼吸,他想問問為何天光雲影花朵顏色不改。若將人生影像回放至少年十五二十時,我們以為總能迎難而上,風雨過後必有彩虹招展,卻不想風雨後的狼籍,我們以為青春萬歲,戀慕不止,死亡還很遙遠。
童年離鄉,歸來仍是少年,卻為了報喪。聽說有架軍機墜毀,需要組織搜救隊和熟山熟路的人嚮導,哈魯牧特一行人輾轉來到月鏡湖,喝過鹿尿般的自然驚釀,他們拳打高山症,腳踏動物排遺,隊員偶爾開開玩笑,而空難現場的地獄景象讓人再也笑不出來。收屍安葬異常棘手,他們呼教地面增員支援,由區區數人的前隊,增加至前中後三大隊,豈料大自然的災變隨後報到,要求他們就地陪葬。
https://camille7531.pixnet.net/blog/post/69616038
高山嚮導死亡 在 城市山人 Mountain Urbanit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從一起商業團山難,探討台灣的山域政策》
本山難發生於2019年3月,綽號「虎哥」的商業團領隊王詮翔,身為登山嚮導卻疑似判斷失誤,進而造成客戶在裝備不周的情況下不幸滑墜身亡。除了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爭議,逝者家屬的不滿更是非常強烈。
最近檢方認為他不專業、無責任感,還意欲透過媒體營造有利於己的輿論,足證犯後毫無悔改,依過失致死罪起訴,求處2年有期徒刑。
根據事後各方資訊所拼湊的現場情況,當時山上有積雪,隊員未配備齊全,他卻說可以繼續登頂,結果一位隊員不幸滑落摔死,其家屬認為嚮導難逃其責,是為起訴之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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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可大可小。
對於大眾來說,這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山難,頂多就是進入司法程序來決定領隊是否要負責任而已;但對於我來說,這一則小小新聞背後的是台灣登山環境長久以來的制度缺失,甚至不少人就連領隊/嚮導以及商業活動的意涵都一知半解,讓我們平白損失了建設性討論的機會。
以下就讓我細加剖析此事,望大家能有更全面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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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政府未有「使用者管理」觀念
走在步道上一眼望去,我們怎麼知道誰是自組團,誰是商業團?答案是沒有明確定義,但大家一樣都是在使用有限的山屋、營地空間,彼此之間乍看之下別無二致。然而即便沒有數據可供參考,常在熱門百岳路線上活動的山友,都能感受商業團體的存在感有多高。
施政應以數據為基礎,但如果沒有辦法區分這群人,也就不容易以客觀的角度來檢討現行制度。
打個比方,如果我們能清楚知道排雲山莊(全台競爭舖位最激烈的地方)和其他熱門山屋的使用數據為何,長期來看有多少舖位是商業團抽走,多少是自組團抽走,才能依此改善現有制度,例如引入國際上行之有年的商用配額制或特許經營制度,保障公共資源分配上的平等。
究竟該如何應對「假自組真商業」的散兵游勇、層出不窮的人頭戰術、個資盜用、多地申請、連續申請等,國家公園管理處與林務局多半是力不從心。結果?申請到的團體或選擇避不見面,或臨時撤銷申請,讓眾山屋在兢爭最激烈的假日也能出現空位,對於那些長期籤運或網速/手速欠佳的山友來說情何以堪。
這一直是令當局最頭痛的問題,可是我認為只要開始進行使用者分類與數據統計,就能露出一道曙光。但分類的前提是清楚的定義,詳見下面的第2點。
2. 何謂「商業登山」?
入園證是眾生平等,一視同仁的設計,國家公園對領隊並無資格上的要求,也就是說任何人都能收費帶隊爬山。極端案例之中,出山難還能將責任推回給客戶,甚至呼叫直升機來載受傷的客戶下山,費用全民買單,自己的判斷不周、思慮不嚴、能力不足都不必受到檢討,商譽也缺乏公開透明的機制可供民眾參考。
當然──這是少數極端案例,但少數極端案例偏生容易成為突破同溫層的錐子尖端,長久下來其實會加深大眾對戶外活動的誤解。
承1.,我國對於誰才能「合法」辦理登山行程,非常地曖昧不明,也就是這曖昧不明,給了不肖業者施展的空間。看看現在靠山賺錢的業者們,有多少人成立了旅行社?有多少人以協會之名行營利之實?有多少人假借自組隊名義出團卻從未平攤所有費用?
實務上,資本額動輒數百萬的旅行社不是每人都成立得起,所以他們要不就依附在某旅行社名下「靠行」,要不成立美名為服務山友的協會,要不就以自組隊為幌子來執行業務。這不是業者不想守法,這法本身就是模糊的存在!
所以對於這個問題,我一直都認為應該採取美國政府對國有地上商業活動的定義:凡是任何活動牽扯到利益交換,包括金錢、服務、貨品等,都是商業行為。
對應到我國的律法,這玩意兒叫做「國家公園事業」,但猜測是因為許久以前的官員認為商業登山市場規模微不足道,故沒有積極推動。然而在高山嚮導證與傳統協會退場之後,商業登山活動日益普及,但我國的管理體制,就如同許許多多領域中的政策一樣,依然原地踏步,等待著立法與修法的變革。
或許《登山嚮導服務定型化契約》是個不錯的解法,但就如同本文所述,現在這個行業根本上還存在著許多定義上的模糊地帶,所以可能還有得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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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家公園收費簡介
更深一層討論,原則上台灣國家公園向來都是100%公帑支持,2013年政府曾動過收費的念頭,認為支出年年升高,應該以使用者付費換取更好的服務,卻遭到立委抨擊而不了了之,但2015年還是在國發會要求下通過了,顯示高層認同應該開闢財源來應付逐年升高的訪客人次。
近來實施收費制的錐麓古道據推測在去年就為國家賺進了600萬台幣,顯示這個模式不是行不通。雖然目前的案例都集中在觀光型的一日/半日行程上,但若套在山岳型國家公園內的多日登山活動上,以這種方式創造收入讓山屋/營地軟硬體服務、步道養護、垃圾清運等更好,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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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商業登山,我們付的錢換來的是什麼?
無論是「領隊」或「嚮導」,在大部分如今的登山團體中,就是個拿主意的領導者。有跟過商業團的人,應該能記得隊伍裡走在最前面的嚮導;習慣自組隊的人,也知道隊上誰的資歷最豐富,且眾隊員都願意聽他的話。
然而在90年代,就有前輩觀察到「... 目前我國的登山團隊,對領隊的認識十分淡漠,甚至忽略其重要性,使得領隊的立場變得十分模糊;在另一方面,領隊所應具備的責任感亦漸之消失,逃避責任的風氣反而盛行起來 ...」
以上話語摘自1993年出版的台灣登山百科全書。就連快30年前就這樣了,現在的我們只能更糟,領隊該具備的技術、經驗、品格,對於新生代山友來說是個模糊的輪廓,虎哥也只是負面教材的其中一頁罷了。
我們付錢給人,讓他帶領我們爬山,主要就是因為自身能力不足,所以才交由專業人士管理風險。這就是以金錢交換服務,交換領隊/嚮導的知識、能力、責任,讓我們能平安地回家。
雖然這不代表客戶就免責,但假如是領導者的計畫與決定出了差錯而導致山難,那他即是有失專業,必須承擔或多或少的責任。即便「安全是自己的責任」,但消費者不就是為了保障安全而雇用嚮導嗎?
4. 虎哥之流能繼續帶隊嗎?是。
以往在傳統協會與大學登山社的體系底下,不適任的領隊會在通盤檢討後被剝奪帶隊的資格,甚至出現死亡山難後還會連累整個組織,遭到警察機關禁止申請入山證一年至數年不等。
現在商業框架底下的失職的領隊/嚮導,或是風評不佳的業者,我們可有任何辦法反制?除了上法庭自力救濟之外,沒有。承1.與2.,就連使用者管理與商業活動定義都不清不楚,這真是談何容易。
於是消費者陷入了一個只能自立自強的尷尬處境。對於大眾而言,誰會知道同行程不同業者的報價上差異會體現在何處?誰能輕鬆查到某業者的風評如何?假設某業者早就聲名狼藉、素有劣跡,為何還能持續穩定出團?我說過了,登山安全不是僥倖的安全,我們都不應該拿命賭在低價團的俄羅斯輪盤。
所以我才在去年登山研討會論文中建議政府(現在的主管機關是體育署)應該盡快確立未經許可在國家公園/林務局轄區內營利是為非法,建立業者名錄,有個基本的列管機制,起碼能夠阻止極端個案繼續帶隊賺錢,以及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
這不是反應過度。人命啊。這個時代,寄望跟團的客戶都能對自己負責只是種奢望,總是有依賴度特別高的一群人,甚至人數只增不減,除了長期宣導教育外別無他法;但另一方面,商業管理體制上的革新,是現在就能做的事情,雙管齊下豈不美哉?
以民間發起之嚮導協會等方式來促成有效管理、去蕪存菁,一直以來都有人在談論,但尚無實質進展,我們剩下的解決之道,無非就是讓公權力出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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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是「2020脊梁山脈旅遊年」,但政府究竟想不想讓我們陳舊的體制與國際看齊,讓中外訪客都能滿意、安全地完成登山行程?
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團結、監督,是我們公民擁有的最強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