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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騎士評價 在 憑高酹酒,此興悠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支酒值不值得收?-財訊第637期
四月份踏入某酒展的展場時,一列長長的人龍立時吸引了我的目光,驚訝的發現這條人龍並不是為了買票,而是-我走到人龍底端-為了排隊購買某支剛推出的威士忌。入場後我與朋友聊起了這個現象,剛好幾位已經拿到酒、正在整理背包的年輕人就在附近,忍不住開口相詢,為什麼對於一支剛剛發行、沒有人喝過、價錢又不算低的無年份酒那麼熱衷。
「因為過去的風味桶評價都不錯,數量又少」(超前部署嗎?)
「本來沒有預定要買,但提早來到現場,剛好看到可以排隊購買」(盲目跟風?)
「如果覺得好喝的話就留下來,不好喝就…找機會轉賣,應該會漲價吧」(投資理財?)
近日好奇加入了幾個臉書社團,而後,猶如打翻了潘朵拉的盒子,每天不斷的看到許多「這支酒值不值得收」或是「這支酒現值多少」的留言,很顯然,在威士忌大波段行情已經逐漸平緩時(我的個人觀點),仍有許多酒友心理拉扯在收藏與投資之間。盡管我身為「酒是拿來喝的」基本教義派,但大概能了解值不值、收不收的疑問,因為酒友們時時計較於性價比,所以產生以下種種的理由:「沒喝過但聽說很讚,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好多人在搶,我是不是也要跟?」、「聽說要漲價了,先囤一些起來再說」、「據說會漲,可以買來等著漲價賣出」、「單桶、台灣獨賣、全國限量,不買就沒了」或「我買了第一版,是不是要繼續追下去?(我買了第三版,是不是要把前二版補齊?)」
拍賣市場上瘋狂飆高的價錢,如去年山崎五十五年的六百二十萬港元,基本上只是酒後閒談,與絕大部分酒友無關。剛剛現身市場、至今為止最高齡的八十年格蘭利威,或是一套六瓶上千萬的麥卡倫RED,也都不是升斗小民所能企及。但你我都知道,除非頂尖富豪,上述酒款不會有人開來喝,存在的目的只是投資獲利,但若論及收藏,基於不同的理由與契機,每個人都可侃侃而談。所以暫且先放下投資不管,就「值不值」的目的簡單分類如下:
一、 個人意義:最常見的莫過於個人或家人親友的生日年份,或是重要的紀念日或事件,又或者是大師簽名。許多人喜歡遇見大師時,請他在酒瓶上簽名,不過請注意,簽名後的酒並不會因大師光環而價格倍增,不如就安心收藏吧!
二、 品牌喜好:麥卡倫、百富、波摩、雲頂、山崎、余市…等,主要關乎個人風味喜好,也可能是潮流趨向或增值性,以及對個人具有特殊意義的品牌。我的某位好友刻意收藏百富,因為是他單一麥芽威士忌的啟蒙。
三、 桶型與喜好:許多人喜愛初填雪莉桶,也有許多人(如我)喜愛酒齡夠老的波本桶,重泥煤總會吸引一批逐臭之夫,各酒廠、品牌不同的過桶具有特殊性,而稀罕的日本水楢桶更是一瓶難求。
四、 系列:麥卡倫的系列品項最多、百富故事系列、帝亞吉歐年度原酒甄選、高原騎士北歐神話...,市場上不乏以系列方式裝出的酒款,但通常不在同一時間出現,也不會公告何時終止,所以收集起來最是耗神,不知何年何月才收得齊全。
五、 第一版:定時定期推出的酒款,如果酒標上註明第X版,那麼第一版永遠最吸引人,其增質性當然也最高,山崎五十年第一版的拍賣價是第三版的兩倍。
六、 絕版:關廠的酒廠如波特艾倫、布朗拉、羅斯班克、輕井澤、羽生等,或是早年的裝瓶如雲頂的本地大麥、雅柏單桶、拉弗格小紅標,因為喝一瓶少一瓶,成為酒友到處尋覓的對象。
從以上的收藏理由讀者們應該注意到,「收藏」與「投資」時常糾纏不清,也是酒友猶豫著該不該下手的主因。的確,口袋不深、收藏不豐的我,主要都依據喜好來買酒,早年聽從前輩們一次至少買兩支的教誨,一支當然要開來喝,另外一支就成為收藏,可能未來開來喝,也可用來交換或轉賣。只不過某些當年以「喝」為目的的收藏,今日居然搖身一變成為珍稀,雖然十多年來幾乎都喝光了,少數未開瓶的酒價格漲到開不下手,真的不愛時,轉賣不失為存放空間不足的解決方案。
說到底,「值不值」牽涉了個人價值觀,不該問人,永遠該自問收藏的理由,不過也永遠要將經濟/家庭因素考慮進去,收藏收到經濟拮据或家庭失和就完全不值了。
高原騎士評價 在 黃之鋒 Joshua Wo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Amber Lin真的很強勁,從國際舞台到當初民主運動研判到馬丁的成長歷程,從未看過寫李柱銘寫得那麼立體與精彩的訪問,很值得一看。
https://www.twreporter.org/a/hong-kong-extradition-law-inte…
// 418讓李柱銘回到過往馳騁的國際戰線。我和他祕書約定好越洋採訪的那天,他只睡3小時,6點起來一路接受各國媒體輪番轟炸。相較於Facebook的安靜,Twitter上充斥著「MartinLee」的各種受訪影片、報導,西方政要或人權工作者紛紛貼出與他的合照,他在英文世界的重要性和關注度遠勝於中文世界。
電話那頭柯林頓(Bill Clinton)的幕僚表明,總統看到他在香港《南華早報》(South China Morning Post)的投書,支持美國給中國WTO會員和「永久正常貿易關係」(PNTR,前身是永久最惠國待遇)。投書裡,李柱銘主張西方應讓中國加入世界體系,並表示願意幫柯林頓遊說強勢反對的眾議院,當時主導的是現任眾議院民主黨議長裴洛西(Nancy Pelosi),也是李柱銘的好友。
李柱銘隨後在5月的白宮遊說之行相當順利。他對堅持每年審查以確保中國人權情況的裴洛西說,拒中國於千里之外不能解決問題,促使中國進步最好的方式,是以貿易協定的經濟誘因,鼓勵中國遵守國際協議,進而尊重法治和人權。
隔天他見到柯林頓說出一樣理由,但也特別對這位後來被揭露與北京關係密切的熊貓派總統耳提面命──美國務必要嚴格監督中國如實遵守每個條款,因爲這個法案會讓他得到截然不同的歷史評價:其一是他的努力讓中國學會尊重法治和人權;或者是他的努力延長了一個獨裁政權(Prolonging the reign of tyrants)。
「我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但週末我有時間,我們可以有一個完整的訪談,我可以回答任何妳想問的問題。」李柱銘很久沒有在前線打仗,他渴望再次為香港貢獻──幾年前他已將國際戰線交棒給黃之鋒、羅冠聰等年輕人,他們很快銜接起李柱銘在西方政界的豐厚人脈,穿梭在歐美國會、國際研討會及國際媒體,青出於藍勝於藍──這種世代綿延沒有斷裂的傳承,在台港民主運動的長河中特別清晰。
「當時我認為中國需要被鼓勵,應該給他們機會學習,我也對柯林頓總統做出警告。不幸的是,後來美國沒有嚴格監督中國,他們覺得讓中國有錢了,中產階級發展起來,中國就能民主了,」李柱銘話鋒一轉,「其實那時即使Nancy贏了,中國也只是晚幾年進WTO。就算看到令我害怕的結果,但我還是希望試試看。」而他內心更深的盼望是,當中國學會遵守國際協議,也會遵守《中英聯合聲明》。
但李柱銘不認為自己是「民主回歸派」。「我不是贊成民主回歸,我是沒有選擇,接受了一國兩制,」他一再強調。
和被尊稱為「華叔」的已逝支聯會主席司徒華,以及飽讀中國文學詩詞、景仰中國民運人士,寄望中國民主更甚於香港的長毛相比,李柱銘的「中國性」(Chineseness)其實頗為淡薄。他的風範更接近英國的保守中產階級仕紳,而非中國文人士大夫。
他從不是嚴厲批判英國的解殖主義者,甚至1980年代中英談判時,香港人無份參與,李柱銘和同伴寫長信提議,北京以主權換治權,香港回歸後繼續把港島、九龍、新界租給英國經營,確保不會有制度銜接問題而永保繁榮。
1970到1980年代主管港澳移交及中英談判的主要代表人、1990年代的港澳辦主任及起草委員會祕書魯平也很尊重他的意見,攻防過程很多交鋒但他還是能找到突破空間。甚至,李柱銘還成功說服本應從倫敦搬到北京的終審法院,直接搬到香港。
在講求制度的民主法治世界,騎士手上的武具和精湛的技藝,足以在追求榮譽的比武中贏得勝利。當年李柱銘和英國人打交道時,用的是法治與價值,講求的是專業、節制和體面。
但他和香港民主派面對的,是當年幾乎被蔣介石剿滅,幾千里長征到延安的黃土高原窯洞中,靠著周旋於共產國際、蘇聯、西方社會的靈活統一戰線術存活下來,最終再打敗國民黨的強韌政黨,更別說現在是最大、最富有、最高科技的專制強權──對不講求體面的競技者而言,當眾撕毀兩紙合約並非難事。
「我當時反問,妳的意思是我們應該要獨立嗎?當時如果要獨立就得革命,但英國不會支持,中國只會更早派軍隊接管,國際社會誰幫你,這樣會比較好嗎?」女孩沒說話。他接著對女孩說,當時如果不接受一國兩制,除了離開沒有更好的選擇。如果你們要革命,可以自己做,不要怪我們,但你也知道有什麼代價。
而2019年,香港就爆發了時代革命,香港年輕人轟轟烈烈付出代價。
李柱銘認為北京一再打破承諾,所以他可理解年輕人的暴力抗爭,但他不贊成,因為沒有效。這位就事論事、優秀的法律人,似乎一輩子都未能參透政治──無數次徒勞的抵抗,和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意志可以昇華一個群體。共同體的苦難會被世代傳頌,民主之火得以生生不熄。
雖然總是穿梭殿堂備受尊崇,這個命運之人曾有機會離開,卻選擇留下。而和許多老一輩泛民不同,他對年輕人關於前途自決的討論態度開放。
「我不贊成獨立,但前途自決為何不能討論?這是言論自由。年輕人有自己想法,也可能犯錯,但我們也會。我支持他們以小程度的武力(small degree of force)施壓成功撤回送中條例,而他們也贏得全世界人的心。只有歷史能證明對錯,重點是他們能獨立思考,我永遠為年輕人辯護。」
李柱銘至今都相信只要北京願意放手不干預,給香港該有的普選,一切都可以很好。只是這一切美好的想望可以成真嗎?
長毛以共產黨慣用的「敵我矛盾」分析,他認為,期望北京轉變心態幾乎是緣木求魚,零和遊戲才是北京最大利益,他對香港前途非常悲觀。長毛依舊深信「民主回歸論」──台港命運都不可能和中國脫鉤,只要中國不結束一黨專政,台灣不可能維持現狀,而香港不可能有真正的一國兩制。
但李柱銘卻不這麼認為。「這是寫在《基本法》的承諾,為什麼香港要等待中國民主才能民主?」他說,「當然作為一個中國人,我不自私,我也希望中國能有民主,這是生而為人都該要有的權利,但我不會強迫北京給內地民主。只是共產黨應該要有自信,結束一黨專政對大家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