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骨灰甕位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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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骨灰甕位產品中有2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Huang Musclecenter 黃阿文,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主張台灣也要收留 阿富汗難民者, 請自己先看看 之前韓國僅收四百多名 中東的 葉門難民 ;所引起喧然大波 的例子! 或請看看我昨天的直播! (套句台灣俗語:家己都 揹著骨灰甕找無位了,擱袂替人看風水!😎)(意思: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 (pic courtesy of DW News )...

骨灰甕位 在 聲動台北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0 23:17:31

228紀念碑(台北228紀念公園) 踏著陰陽石板走進228紀念碑裡面,迎耳而來的是嘩啦啦的水聲,代表著那時混亂的情況:大街上人們四處竄逃、槍聲四起、各種鎮壓、逮捕 水淙淙的從四周匯集到紀念碑正下方的大甕,這個巨大的甕象徵受難者們的骨灰罈,而它必須夠大,因為當時死掉的台灣人 1947年2月27日...

骨灰甕位 在 台北陰廟故事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0 22:34:18

# 信義計畫區附近的萬善堂​ 嗨嗨好久不見,​ 最近實在有點忙,粉專灰塵積了一斗,終於有時間來清。​ ​ 忠孝東路五段,經過繁華堆疊出來的信義計畫區,再走幾步,一間主祀神位刻著「地府蔭公」、廟後方交疊陳列著甕甕骨灰罈的萬善堂,就這麽突兀地立在忠孝東路的裡巷。說實在的,當下看到萬善堂的心得其實只有:...

骨灰甕位 在 台北陰廟故事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0 22:34:18

# 新生公園居地陰公​ 新生公園有應祠裡的居地陰公,根據廟誌記載,過去是一間座落在對街的小小廟,在其一坪大的廟裡,據說可是堆滿了罐罐奉金甕(骨灰罈)。究竟這些無主屍骨從何而來呢?我們從1904年完成的地籍圖當中可以看到,有應祠原本所在的位置附近曾有一片墓地,1916年繪製的《台北市街平面圖》中,也能...

  • 骨灰甕位 在 Huang Musclecenter 黃阿文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23 10: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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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張台灣也要收留 阿富汗難民者,
    請自己先看看
    之前韓國僅收四百多名 中東的 葉門難民 ;所引起喧然大波 的例子!

    或請看看我昨天的直播!

    (套句台灣俗語:家己都 揹著骨灰甕找無位了,擱袂替人看風水!😎)(意思: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

    (pic courtesy of DW News )

  • 骨灰甕位 在 Translators Anonymou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21 10:3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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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e down, one to go.

    天蠍的毒舌本性常常使我在不恰當的時間說出不恰當的話。例如父喪之夜,老友安慰我時我最關心的是解決了一個還剩一個。例如和姪子送父親牌位回家的路上,我說起遺囑中把25年的豐田老車留給他,他露出為難的表情說:「為什麼要留給我?(我都缺錢了還得花錢把你的破車報廢)」。除夕夜我向大嫂提起他詼諧的反應,我那台大高材生,大一就被女友倒追的姪子回頭露出燦爛的笑容說:「可以留十萬塊給我就好嗎?」我輕輕巴了一下他的頭笑著說:「你白痴喔當然不只一輛車給你!」

    終於熬到上班日前一天,我迫不及待準備好行李在入院前先入住飯店清靜一番,過去近兩年來,這裡是我的一方小小避風港,總是同一個房間,同樣的窗景,除了回家巡田水之外鮮少外出,是我唯一能真正獨處,暫時覺得安全之處。有時我很想躲在這裡,等一切結束再離開。這裡是我的喘息服務,我的心靈休憩所,能安穩睡覺又不用聽抽痰機運作的聲音。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這次的入住額外感傷,因為家裡的兩名外籍看護要回家了,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得親力親為,下次回到避風港喘息之日遙遙無期。

    彷彿看護回家時我在恢復期,得戴著護頸這一點還不夠慘,被問到術後多久可以抱病人時,醫生說「最好半年」。聽到大哥轉述時我哈哈大笑,他問我怎麼笑得出來,我說不然難道要哭嗎?真的找不到人幫忙頂多就是戴著護頸護腰做事,如果脊椎又出問題再回去找醫生修理。再怎麼樣也說不上對父母有多深的感情,更別說是愛,但把需要陪伴的病人送安養院這種事我做不出來,我的良心不允許。

    有時我覺得應該把這顆良心餵給丹丹吃掉,那麼我的生活也許輕鬆許多(承認吧英式幽默是一種無藥可醫的絕症),至少不用扛別人的情緒,不用為別人堅強,還有很多一時之間想不出來的好處。只是如我以前在台南認識的射手女名言:「想那麼多幹嘛。」那日我見到她,第一次有想抱著朋友大哭一場的衝動,原來疲憊容易使人失去信念。「我們與惡的距離」裡有一幕,女主角在火葬場抱著遺照對著遺體大叫:「火來緊造喔!」我也經歷同樣的一幕,只不過我是跪在火葬室門口,和大哥姪子一起大叫:「爸爸火來緊造喔!」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我不要緊造,我要燒的乾乾淨淨,灰飛煙滅,無魂無魄,永無來世。

    最好是啦。根本沒有燒得乾乾淨淨這種事,以攝氏一近千度焚燒近一小時之後,父親遺留的骨灰依然足以填滿整個骨灰甕。頭蓋骨的大小和我將八十年前死去的叔叔起掘時相差無幾。這只讓我更堅定,我才不要骨灰甕,不要靈骨塔,把我磨成細粉,埋進泥土之中,塵歸塵,土歸土。

    對我這個年紀的人而言,也許我對死亡真的過度思考, 然而,思考死亡就是思考生命,是誰說過,You only know how to live when you have stared death in the eye.

    疼痛使人疲憊,疲憊使人失去信念,久病厭世就是這麼來的。對於即將面臨的種種問題,我已經懶得思考。大哥一直問我沒有人幫忙怎麼辦,我只好建議他去燒香求他爸爸幫他老婆找看護,我還不敢奢求「好」看護。人生究竟有什麼是我們能掌握的呢,需要掌握嗎,反正掌握不了,不如順其自然,(省得在老天爺面前自取其辱)。Man plans, God laughs.

    Everything that has a beginning has an end. If there's no end in sight that means you are stuck in Hell, or dead. The thing is, the exit sign of Hell often only appears when you least expect it. If you are going through Hell, keep going. (天啊最後一句真的是邱吉爾說的嗎?)

    身為過來人,我必須說有時候地獄也會點綴一些唬人的風景,讓人在極度痛苦之中不得不會心一笑,彷彿老天爺調皮的眨眼送溫情。例如我那笑容燦爛的姪子,例如什麼「瓜」都不吃的丹丹,例如在最後一口咖啡前副主廚送上的美麗莓果。

    All I know, all I need to know is, one down, one to go.

  • 骨灰甕位 在 Translators Anonymou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05 08: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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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般的死亡能力

    大約從聖誕節開始,我一直為肩頸僵硬,左手酸麻所苦,照了X光確認是頸椎骨刺之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排到MRI,並在一個星期內排到中生代神外權威(就是第一個誤認我是護理師的那個)的開刀時間,做椎間盤置換手術。我還跟醫生說:「我期待住院很久了,可以多住幾天嗎?」,知曉家裡狀況的他同情的說:「你一定很累了。」但健保局沒那麼有同情心,總醫師告知五天即可出院,連星期天都可以辦出院。

    事出臨時,我火速在接到通知的三天內整理好所有該交代的資料,甚至將遺囑公證,安置好丹丹。整理好住院的行李,滿心期待那一天的到來。我對大哥的焦慮早已麻木, 滿心期待手術出錯,麻醉了就不要醒來,在我心中那是最美好的結束方式。誰知道就在前一天早上,父親決定先下手為強,一走了之,留下幹聲連連的我及持續酸麻的左手。

    他的狀況一直很穩定,脫離呼吸器一年多的他血氧一直維持在九十九,比我媽還好,血壓心跳都正常,只是無可避免,縱使他的看護是褥瘡殺手,他就是有辦法長出更慘不忍睹的褥瘡。全身癱瘓的他不會痛,但我們看到的人心理陰影面積可比戈壁沙漠。

    如果有一個「最會安排自己死亡時間」的比賽,那臥床近三年的父親絕對是「叫我第一名」。他沒有在半夜停止呼吸,嚇壞起床上廁所的看護,讓所有的家人得被嚇醒,睡眼惺忪的趕到。他也沒有在下午停止呼吸,按照助念八小時的習俗我們得等到半夜才能引魂。他算得好好的,等到看護洗臉刷牙完,大家都起床準備上班上課,他才開始臉色發白,血氧急速下降,完全沒有喘,等我大哥一到就停止心跳,摸不到脈搏。居家護理師和醫生隨後趕到,堂堂主任還自己走回急診室拿針線回來幫他縫合氣切傷口。經驗老到的護理師則趁他身體尚未僵硬幫他拔掉所有管路,簡單淨身,將褥瘡貼上人工皮,換上家居服,等候禮儀公司人員到來。

    一如傳聞,哭得最慘的是看護。對我而言,這三年間我已經演練了兩次都被擺道,所以其實已經超前部署,禮儀公司人員到達之後一切按部就班,將大體移到客廳,等待設置靈堂,遺照早已選好,完全沒有驚慌失措,所有步驟如行雲流水。我依照指示填寫所有表格,還有餘裕挑選一起火化的紙紮屋,一口氣買了三台計算機,要不是因為價格太高會買五台,因為父親的習慣是用到沒電就買一台新的,所以家裡堆滿計算機。決定庫錢時,我很爽快地說燒個十箱吧,陰間幣值一億,熟識的禮儀公司經理問我要不要乾脆燒二十箱,因為二殯最多可以燒二十箱,於是父親將帶著兩億,附有汽車機車佣人的豪宅,老人式手機,家用電話,古早時聽股票的收音機,看股票的iPad,一副麻將,數種外幣(萬一他決定去旅行),聽古典音樂的視聽設備,手錶,(我想他不需要灣流型私人噴射機),及最需要的計算機上路。股票證券交易所及股票需要另外訂製,大哥說就讓他自己去買吧。

    父親的遺體初步處理完畢,我開始打電話通知近親,很簡單的說明父親早上在睡夢中安詳離開,告別式時間未定。期間也接到一些電話,包括忘記取消的預約,我發現只要說一句:「抱歉父親早上過世了。」所有人立刻識相的掛電話,不多囉唆。可惜這一招只能用一次,不過半夜我與遠在捷克的好友通電話時,我說:「You know men do get sex for saying that.」她笑得不可開交。

    那一天就在等待中過去,等待靈堂設置,等待照片,等待助念結束。我們沒有人真的在一旁助念,大多靜靜在他身邊陪伴或安慰母親,或讚嘆他精準選擇死亡時間的能力。因為上次父親出院時大家已經哭過一輪了,經過一年的等待再次痛哭流涕似乎有些缺乏說服力。我則覺得父親為了兒子而讓女兒繼續痛一個月也太過分,怨念頗深。

    下午四點多,法師抵達,直系親屬只剩下母親與我,大哥大嫂與長孫。我們排成一排跟拜,大哥負責擲筊,連續四次都沒有筊,法師問我們是否還有不在場的親人,我說還有一個在新加坡的二哥,掏出手機開起視訊,二哥在那頭對父親說:「我已經訂好機票,再過兩天就回去送你了。」這才擲出聖筊。老實說,這時我的怨念已經不可言喻。I am taking it personally. 夜半時我這樣對遠方的友人說。當然身邊的朋友紛紛安慰也許是這週不宜開刀,父親在保佑我云云,我一律回以「最好是啦」跟「屁啦」的動態貼圖。

    禮儀師一肩扛起父親的遺體,我哽咽的對姪子說:「我的爸爸就麻煩你了。」回想起來,我覺得我的情緒和護理師是一樣的,照顧久了總是有感情。「我不愛他」,我這樣對朋友強調,哭泣只是壓力的釋放與解脫。

    第一天晚上就接待了五位來拈香的親友,第二天開始守喪的作息,晨昏供飯菜等等。我去選骨灰甕時只花了二十分鐘,連帶連母親的都一起買好(「我不要再來第四次了,」我說,先前已經為了祖母及叔叔的遷墓去了兩次。第一次辦喪事的我卻對殯葬事宜熟門熟路)。過年前一殯二殯全滿,我們硬是找到一間小小的誦經室作為告別式之用,頭七圓滿七告別式連續三天進行。要是我自己,直接火化就地掩埋。

    我去回診找幫我照MRI的醫生,她也是當初在加護病房照顧父親的醫生,我說出早已想好的台詞:「我本來現在應該在開刀房,可是我爸前天先掛了,可否先開一個月的藥給我?」然後再敘述一次他魔法般的死亡能力。回到家裡,失去病人的看護閒到抓蚊子,另一個經歷過台灣喪事的看護問我為何沒有折蓮花,好吧,禮儀公司送來四千張蓮花紙,你們慢慢折。她們一面折一面聊天打發突如其來的空閒,原來父後七日是這樣度過的。

    決定告別式的日期之後,還有其他更複雜的事宜要處理,父親的遺產複雜,我自己掏腰包委任律師處理,以避免與兄姐接觸。母親的看護早已預訂好離職,得尋找接續人選。而我自己的手術,當時醫生一再向我大哥強調第一天一定要有人陪,但我們找不到適當人選。我看著月曆,終於覺得也許父親是想讓他的看護來醫院照顧我,所以他以魔法般的能力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其實是對我的貼心舉動。

    最好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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