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新聞之比被歧視更重要的事 - 為自己發聲》

2 月 7 號荷蘭電台 Radio 10 主持人，唱了一首歌來調侃最近讓中國雞飛狗跳的新型冠狀病毒（COVIS 2019），歌詞內容甚至有「預防（病毒）比（接觸）中國人好（Voorkomen is beter dan Chinezen）」，「這些（病毒）都是因為中國人（’t Komt allemaal door die Chinezen）」。

歌曲一播出後，網路在短短幾天有五萬人連署抗議主題「我們不是病毒（We zijn geen virussen）」。雖然不是中國人，但覺得這樣的行為不能容忍，我也參加連署。 於是在社群媒體的轉發下，荷蘭電台意識到事態嚴重，表示沒有想到這樣玩笑會造成他人的負面觀感，但馬上做出回應道歉，並下架該片段。 在電台歌曲出來第一天，我轉發這歌曲給荷蘭友人，還好所有人看到後都感到非常 Sorry（遺憾），覺得電台不該開這樣愚蠢的玩笑，這樣的反應讓我感到欣慰。

連署連結在此：https://www.petities.com/we_zijn_geen_virussen

雖然這個荷蘭電台不該做出這樣的玩笑，但其實這次事件後，我更開心的是看到大家對這樣的玩笑不再容忍，堅定且大聲的說出自己的不快。

如果有看過電影「82 年生的金智英」，其實我最感動的一幕是最後，智英她終於有勇氣為自己發聲。在餐廳裡，去跟不明就裡批判與歧視她的陌生人正面交鋒，不再只是推著嬰兒車快速離開現場。的確，為自己發聲，是一件很爽的事，那是一種「原來我可以」的自信。

但其實這是需要練習的，練習正視自己心裡的不舒服，練習告訴他人這樣的行為如何讓自己不舒服，練習不要害怕失去眼前這位也許真的沒有惡意欺負你，但仍讓你感到不舒服的朋友。

我們常說小朋友都很聰明，都會找家裡的白臉去得到自己要的東西。同樣道理，一般人也是會軟土深掘，看誰好欺負就會一直去欺負，直到有一天長大自覺不能再這樣欺負好人。但不是每個人在與我們交會的時間都剛好成熟，我們就要為自己挺身而出，堅定的告訴對方你的言論或行為已經造成自己的不適，讓對方知道且尊重自己的地雷處。每個人的底限不同，他人的玩笑在多數人聽來也許有趣，但有可能造成了某些人的不舒服。

我記得國中時，我跟其他同學一直覺得一個女同學的名字諧音很好笑，有一次聊著聊著我就在這女同學面前把這個諧音拿出來，以為有趣很幽默，這位女同學沒有回應，但雙眼惡狠狠的瞪我。那也是我第一次學到不要亂拿別人的名字開玩笑，自以為的幽默反而讓自己更難受。當下我也沒有惡意，只是覺得好笑，可是的確造成了他人的不舒服。如果當下那位同學沒有狠狠的瞪我，我可能還會繼續這樣的玩笑，直到有一天我長大，體認到這樣的玩笑其實是對別人的傷害。

另外一個自己的例子，第一年在荷蘭工作，雖然英文溝通上有時候還是無法完全能夠 100% 表達自己的心情，不過跟荷蘭同事相處得挺開心的。有一次忘了聊甚麼，大概是太多外國人移民到荷蘭工作，有位荷蘭男同事突然回我：「You should also go back to your country.（你也應該回到你的國家去） 」當下我非常震驚，大眼瞪他但只能簡單擠出 「It's not nice to hear that.」，然後非工作必要就不跟他說話了。

當下荷蘭男同事沒有說什麼，但我真的很失望，我以為我們的關係良好像朋友一樣，我也是個友善熱心幫忙的同事，沒想到他心裡是這樣看待我。回家後我還是很天真的檢討自己，「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但左想右想結論都還是老娘我真的很不爽。我還去問其他荷蘭朋友，還好他們一聽到都跟我一樣氣憤，也就讓我更加確認 This is not right.

隔天這位荷蘭同事自己主動提起這件事，並道歉他昨天不應該說那樣的話。在那對話之後我就沒跟他閒聊，直到他道歉後，我相信他沒有惡意，我告訴他以後不要再這樣，我心裡那個崁才過去了，我們也恢復以往的談笑風生。

小時候，面對長輩問候或開玩笑「你怎麼這麼胖」，「你怎麼這麼小氣」。如果生氣，我們總是會被回應「長輩沒有惡意」，我們的生氣變成了小家子氣。又或者路上遇到陌生人惡作劇或評論開玩笑，如果生氣，旁人為了息事寧人，總說「不要理他，我們走吧」，可是心裡那些不舒服的感覺，其實是需要很久很久才真的可以「不要理它」。

我相信人性本善，但也相信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影，我們的善良真的應該必須有些鋒芒，不受沒必要的委屈，這樣才對得起自己與愛自己的家人朋友們 。

[活動Recap]⭐ #自由耀眼的多元時代序幕——人人有功練 presents 【亞洲嘻哈高峰會*Asia hiphop summit 】
　
2017/07/22 ＠台灣台北市民大道三創園區。
　
「請讓我的孩子不被空想取代行動；#讓他認識祢，讓他明白『#認識自己』，才是知識的基石。」——麥克阿瑟為子祈禱文。
　
「Build me a son whose wishes will not take the place of deeds; a son who will know Thee—and that to know himself is the foundation stone of knowledge.」——Douglas MacArthur《A Father's Prayer》

　

昨晚於三創園區舉辦的人人有功練presents「亞洲嘻哈高峰會」，早在3個月前就開始宣傳。深知「知識就是力量」的人人有功練，不以浮誇低俗的包裝來打這場夏季行銷戰，而是以轉發深度文章介紹、搭配社群行銷贈獎的方式，深深攻入新生代心坎。


　
日前，#大支 本人表示贊助談不攏、即使爆場仍賠了百萬元，僅能支付場地費。校長本人講得平靜，卻讓不少粉絲義憤填膺，「這價格超佛心欸！」、「就算開到一張1200我也會買！這錢幹嘛不花？」
　
危機就是轉機。
　
過去二十多天來，台灣饒舌社群正因日前「#中國有嘻哈」催出不少酸民，大嗆台灣只剩自由民主能說嘴，霎時間人心惶惶，不少粉絲認為自由民主正是台灣的無價瑰寶、許多深度音樂媒體紛紛以歌單、專欄力挺台灣Hip Hop，也有不少嘻哈大家長趁勢以diss追擊屁孩。想當然爾，#人人有功練 早已集結各國英雌英豪上陣，靠廣大的粉絲基本盤賣爆票房，不僅把Anarchy操到燒聲、讓Steely One興奮哽咽，迷得SuBoi說要搬來台北，還讓見過大風大浪的Flowsik忘我高喊：「Hip Hop is ALIVE in Taipei！」

　

隨後，他露出反差萌的一面，忙著借毛巾和電扇。

　

話雖如此，這晚的粉絲群眾年齡層相當廣，有少女少年、更有爸爸媽媽，闔家觀賞又寓教於樂的深度狂粉，雄據三創園區從1F到5F的樓梯間。


　
而現場這800多位粉絲，更讓登台的歌手都面子十足，全嚷著非拍照留念不可。

　

一如預期，台灣樂迷洗板了這些國際HIP HOP領袖的INSTAGRAM與臉書。

　

這一晚，只要能翻過牆的網友，都看得見台灣Hip Hop的海量包容與激情野心。平時用點閱率讓鄰國聞風喪膽，更讓識貨行家慕名而來。
　


本次活動的party mc責任重大，還好有赤崁少年的 #魏買加 以磁性陽光的嗓音hold住全場。擁有一雙慧眼的他，瞬間算出男女比例約6：4——這對嘻哈社群來說是相當不可思議的數字。

　

「我希望有一天，嘻哈場子的女生能比男生還多！」

　

魏買加吼完，台下女孩群起響應。

　

隨後他問：「你們有看『中國有嘻哈』嗎？」


　
「誰要看那個啊？」不少樂迷很激動，「聽台灣嘻哈都來不及了！」更有許多裝扮韓系的個性派女生高聲扯嗓：「我看的是『Show me the Money』呀！超～好～看！」

　

首發先攻，是人人有功練當家戰神 #BR，帶來精采的DISS後，他以驚喜新作唱出MJ116文山區的驕傲。而當他加唱「夜行動物」後，反被台下可愛的少女粉絲虧著：「明明就是替代役男，早睡早起，很不習慣吼？」

　

隨後魏買加問：「你們知道嘻哈來自哪裡嗎！」不料全場粉絲幾乎被問倒，僅有少數人回答：「紐約！」魏買加則尷尬表示：「嘻哈來自美國～」


　
接下來，自然是美國的 #SteelyOne 上陣。先以幾曲幫派饒舌捍衛美國嘻哈的顏面，Steely One立刻在歡聲雷動中被歌迷們弄得哽咽無比，連他帶來的小夥伴也樂得大方脫衣。「肌」情四射，讓粉絲狂吃夏日冰淇淋。

　

緊接著是大支的魔幻王牌 #熊仔，帶來在日前MTV的話題組曲「台灣饒舌史」，磅礡鎮住聽眾的心，招牌曲「凶宅」自然也不容錯放。而好哥兒們昔日成大街詩社社長的韓森也表現得超罩，帶來八卦掌mixtape的幾首佳作。

　

接下來為日本嘻哈代表 #Anarchy，在日本當地以兇狠聞名的他，這回扛著「台日友好」的使命登台。身段軟Ｑ的Anarchy一下狠、一下萌，不斷丟出「I’m Happy！」、「元氣！」等關鍵字與粉絲溝通，而熱情的島國台灣，自然不會讓他失望。


　
因為現場女性觀眾不少，Anarchy也拿出難得柔情的一面，饒出：「For my ladies，絕不讓妳擔心，我要盡全力守護妳！為了妳，背叛我兄弟也無所謂！」並不斷在歌曲中重申「無論被人說什麼都沒關係！」表明他一路走來就是要唱rap的志氣。

　

明白Hip Hop囝仔必定會遇到的成長陣痛，Anarchu在壓軸曲唱道：「你可不是一個人喔！我要為你帶來力量。就算這條街再暗，我們能點亮它，一加一就等於二（雙關：一個接著一個），我們一起走。」


　
不少聽懂日文的粉絲，都熱淚盈眶。
　


再來是越南代表、女力代言人 #SuBoi。先來了段慷慨狂放的DJ Set之後，她以一身耀眼白衣現身，堅定無聲，朝樂迷行著貴重的軍禮。


　
但一張嘴，SuBoi渾身是嘻哈女孩亦正亦邪的sexy魅力，挑逗又挑釁的flow瞬間把粉絲迷得死死。


　
The feeling is mutual。當SuBoi見識到台灣聽眾的自由奔放後，心花怒放轉頭對DJ說「Let's move to Taipei！」全場表演中，她不斷傾聽民意與粉絲對話，不時以英文柔順回應：「I understand why！」


　
用隱晦而優雅的英文，Suboi一針見血地問：「最近，有個老大哥想控制我們對嗎？」
　


「Yes！Fuck HIM！」台下群情激憤。

　

最後，SuBoi半饒半頌，詠出全自創的英詩，最後一句是：「我知道何時該閉嘴。」
　


天后實在高招。SuBoi無聲勝有聲的陰柔水感魅力，讓人見識到真正的勇氣。
　


壓軸當然是吸來不少狂熱女飯的 #Flowsik。他雖貴為韓國代表、卻是來自紐約的鐵錚錚漢子，大方展現出病態美的高速技巧，一會兒又客氣地跟台下要紙巾、把謝謝掛在嘴邊。

　

「那些不懂Hip Hop的rapper給我聽著！」一拿回mic，Flowsik秒變臉，暴君魄力讓場中的迷妹欲仙欲死，一個個都用撒嬌的韓文回他，深怕他沒聽到。
　


Flowsik還不斷撩妹要人來after party，卻又不講地點，少根筋的男神魅力，讓人無法譴責。

　

慷慨重現 #AZIATIX 時代與Nicky Lee李玖哲共譜的神作後，Flowsik更帶來賺人熱淚的「Calling」，鼓勵聽眾「Just be yourself！儘管做自己！」

　

從七點半到十點半，滿滿三小時的演出讓人大嘆「卯係呀！」（真是賺到了），但眼看逼近三創官方歇業時間，粉絲也在滿載的感動中，規矩撤場。
　


整場活動面子裡子都做足，VJ視覺、文宣行銷、話題操作、PA音控、燈光效果，都絢爛高質感，有中央大學熱舞社的B BOY讚揚道：「音場感覺很好！很立體，很足！」
　
散場時，人人有功練多年來的吉祥物喬智哥則在門口賣萌又賣笑，每售出一張mixtape就真誠喊著「謝謝乾爹、謝謝乾媽！」讓人心疼又心暖。
　


在staff不斷無奈趕人的催促中，全場樂迷表現極佳——該暴動就用力撼動全館，撤場與排隊都規律有禮。

　

動靜皆宜，讓人讚嘆不愧是人人有功練花了多年心血「養」出來的樂迷素質。
　


眾家嘻哈歌手來自不同國度，也都透過以德服人的大支校長親自驗貨遴選，每位歌手不僅舞台魅力剽悍、人品也極佳，彼此激盪出最好的一面。
　


這次會場來了八百多位樂迷。「8」在塔羅牌代表「以柔克剛」、「無限」與「力量」，八在中文裡象徵勃發興旺，而炙熱的8月也即將到來，在此引用《#玩命關頭8》Fast &Furious 8的〈Good Life〉歌詞，向陪著台灣Hip Hop走過這些年頭的妳與你致敬。

　

「舉杯歡慶我接下來的日子，

朝酸民送上兩根中指，

＃從今開始人生只會更好。

＃白手起家，＃我們一路往上——

就連最高的摩天大樓都被拿下，

不再弱勢，＃換我們主導——

＃名留青史，最佳證據。

　

我們努力創造美好生命，

把壞的一切都拋諸腦後，

　

太對了，我們從谷底竄至巔峰，

嗨翻了，連天空也相形失色，

我們正在打造一個王國，

＃群起響應、＃肝膽相照——

看看現在的我們啊，＃早就命中註定，

樂活精采，＃個個是傳奇，

舉杯敬敬自己，朝向天際。」

　

——G-Eazy & Kehlani〈 Good Life 美好人生〉。

　

🌹Fan Cam Youtube Playlist：https://goo.gl/5cHetJ

🌹遙遠拍攝之粉絲側拍照片：https://goo.gl/9JbLDQ

　

#時間的密語，心靈的引介：#演唱會的事前聆聽

「如果有聽眾想要去看演唱會，想要先做一些準備，會建議從哪裡開始好呢？」

問光夏這一題，我心中雖沒有特定答案，但隱隱約約，希望她談一些我意料不到的作品。

光夏沒有讓我失望。

「我最抽象的一張作品，就是《時間的密語》吧。『昨天晚上 我夢見你』，就是出自這張專輯。」「我到了紐約，找Uri Caine（作者註：跨越爵士/古典的鋼琴名家）合作⋯⋯我猜Uri Caine應該沒有想到，會跟我錄完一整張專輯吧！」

前有《臉頰貼緊月球》，後有《黑暗之光》，中間這張《時間的密語》，是光夏找尋自我的重要過程。「那個時候的我，處於一種⋯⋯從A點走到B點，比較不確定的狀態。」「《臉頰貼緊月球》與《黑暗之光》，都是色彩比較濃重的作品⋯⋯《時間的密語》，是一種我當時想要追尋真理的方法吧，雖然後來，也發現其實沒有什麼『真理』能去追尋。這世界是越探索越複雜。」

這番話，作為一個聽者的理解，並不抽象。2003年，推出《時間的密語》的光夏，距離前一張《臉頰貼緊月球》也有了四年的間隔。步伐很有可能是沈重的：已經有了具份量的作品，要到達未來的夢，在那之間，真的必然有些什麼嗎？

如果有，那又是什麼呢？

Uri Caine的角色於是變得非常重要，或者說，對光夏而言，合作的過程，緩衝了時間的中繼點，劃下清晰一筆。「之前的合作，是Uri Caine跟他的樂團巡演，我負責念一些詩與獨白。我記得，當時有問他，眼看著演唱會就要來臨了，我們是不是要有一些練習呢？」Uri Caine很豪氣地跟光夏說，「爵士樂手沒有練習這件事」。名家之言未必全屬真實，然而，彩排確實只有過一次。

「在過去，我是不即興的人，我一定是要準備好的。」光夏把這段過程形容為「極度驚恐」，「他不練習，我只好先自己準備，把一些我要念的詩翻譯成英文，先給他看。『駛向都市邊緣的列車』就是當時其中之一。」

但是，「給他看，也沒有什麼回應，Uri Caine帶了一個DJ，只彩排了一次。我給他的那些素材，好像也『沒什麼用』，對他們這些西方音樂家來說，只純粹從我念出來的音韻，去調整搭配的音樂該是什麼樣子。」

走完那一次亞洲巡演，光夏接受了文化衝擊，「可是，那一次的經驗，也帶給我一種全新的全神貫注。只能彼此專注在自己的部分，所有的即興，馬上都會反映到台下的聽眾。」

「後來，我被這樣的合作解放了。」

光夏決定帶著錄好的一些音樂，到紐約再次尋找合作，這一次，她也想要即興一下。

「那時Uri Caine剛好發行了一張『郭德堡變奏曲』，我跟他說，那請你彈一下郭德堡給我聽吧。他居然說，『我不記得了』，還叫他太太傳譜給他⋯⋯然而，他有了譜之後，就可以彈出六種郭德堡變奏曲。」一道菜色有六種吃法，甚至更多。

《時間的密語》於是從郭德堡變奏曲出發，航向即興與未知的挑戰。〈昨天晚上我夢見你〉其實也是在台北寫好的歌曲，「我放了這首歌讓他聽，跟他溝通我想要的風格，Uri Caine卻跟我說，『那你直接把你想彈奏的方式，彈一次給我聽』」光夏試了，再換Uri Caine依著光夏的音樂理解做詮釋。

「這首歌本來很壓抑，Uri Caine特別在中間來了一段『雙子座』（他的星座）式的情感跳躍揮灑。」

美學的溝通之間，光夏習得即興，即使那未必成為此後的音樂方法，卻讓這張作品有著特殊的質地。光夏說，「是一張古怪的專輯」。

發行之後，《時間的密語》被幾個獎項，選為年度十大華語專輯，雖然關於這張作品是否夠「華語專輯」，有些評審是有意見的。「能被選為華語專輯嗎？畢竟唱的歌詞的部分不多⋯⋯我才意識到，『華語專輯』是有標準的，我以為我在做的就是音樂，原來，項目，品項，都有類別。」

在一些評審力挺之下，超越語言的這張作品，依然雀屏中選，「我覺得一直被很仁慈的對待著，也許我想法，已經到很遠的地方去了，但人們依然願意理解我的音樂。音樂引介人的角色，很重要，要有人先理解創作者。雖然創作者口口聲聲覺得覺得不在乎，但其實都是需要的事情。」

如今想來，是否「華語」，在樂壇裡已經不再是討論重點。百家爭鳴，語言只是一種認識的方法吧，就像光夏所言，「只是在做音樂」。2003年，這樣的討論，放在今日顯得不合時宜，彼時卻還是個「資格」。光夏沒有憤慨之情，只覺得「被包容了」。

每張專輯之間固定隔四年，是一段又一段時間的漫遊，需要械子，引領自己，有時過渡，有時未必是自己所能想像，卻已到達彼岸。《時間的密語》，就是如此一張作品吧，這依然是華語樂壇歷史上，少數能找到Uri Caine此般大師一同合作的專輯。

「反正是我自己推薦嘛，就可以一張比較古怪的專輯。」

對應於創作者，的確需要有更多心胸開放的引介者。時隔十餘年，〈昨天晚上 我夢見你〉成為一場演唱會的標題。給所有曾來不及破解密語，或已經有了時間迴響的聽眾們，這一次，我們都可以是雷光夏的音樂裡，最棒的心靈引介者。
（文＝陳玠安）

『雷光夏 昨天晚上我遇見你演唱會』

演出日期：2019/09/15 （日）
演出地點：台北國際會議中心 大會堂
售票日期：2019/05/25 中午 12:00
票價：
3000 (贈送海報一張）/ 2600 / 2200 / 1800 / 1400 / 1000 / 800

售票連結：https://is.gd/2BXr1G
（ibon售票網頁及機台同步販售）

#雷光夏
#昨天晚上我遇見你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