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馬會重要消息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馬會重要消息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馬會重要消息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馬會重要消息產品中有1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地產 Deep State 之謎 | 盧斯達 | 立場新聞】 《路透社》消息指,北京當局「於閉門會議要求香港地產大亨守規矩,應運用資源和影響力維護國家利益,協助解決香港房屋短缺問題」。此一重量消息,旋即引發地產公司股價急挫,從恆地、新世界、新地到長實都錄得整體股價一成左右跌幅。《香港 01》也在...

馬會重要消息 在 國際內世鏡|Insight Into Issues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4-04 15:38:18

⠀⠀⠀⠀⠀⠀⠀⠀⠀⠀⠀ 【🌏週五特色主題:怎麼培養國際觀?】 我們常聽到會有人斥責台灣人視野太狹隘、缺乏國際觀,但到底什麼是國際觀?每年寒暑假都出國就能增加國際視野嗎?今天就讓小編帶大家一起探討要如何真正地培養國際觀。 ⠀⠀⠀⠀⠀⠀⠀⠀⠀⠀⠀ 首先,我們要先了解什麼是國際觀,日本趨勢專家大前研一指出...

馬會重要消息 在 Cheung Tsz Li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0 20:08:16

「邊有人自己提名自己攞獎咁奇怪?」 可能係部分人對爭取提名香港人競逐諾貝爾和平獎嘅白宮聯署嘅第一個反應 正如林林總總嘅白宮聯署,一開始好多人都潑冷水問「有咩用」,而經過各方嘅努力,引起國際關注,從而上上下下嘅國家話事人都出聲聲援 結果論嚟講,又係咪真係完全冇用?相信100個人都有100個唔同嘅答案...

馬會重要消息 在 港。故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4-29 03:25:42

【採訪手記—我的纓紅宴•我籌備】 . 早在去年11月的時候,我們的記者已經採訪過彩鳳,當時是在賽馬會「善寧之家」一個為晚期病人舉辦的音樂會上,熱愛音樂的彩鳳是其中一個參加者。 . 一年過去,小記再收到有關彩鳳的消息,是她出版了一本自傳,並將會在書展有分享及簽名會。小記再聯繫上彩鳳,經過電話上的多次聯...

  • 馬會重要消息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22 11:5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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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產 Deep State 之謎 | 盧斯達 | 立場新聞】

    《路透社》消息指,北京當局「於閉門會議要求香港地產大亨守規矩,應運用資源和影響力維護國家利益,協助解決香港房屋短缺問題」。此一重量消息,旋即引發地產公司股價急挫,從恆地、新世界、新地到長實都錄得整體股價一成左右跌幅。《香港 01》也在今天(21 日)表示,該社獲悉香港一個「首富級家族」早前邀請國安公署要員到家中舉辦宴會,並邀請家中所有重要成員出席。消息指,宴方在席間表示「家族於反修例暴動期間的一些言論,並非同情黑暴,希望不要持續有所誤會。」消息甚至提到,「香港商界影響中央治港政策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的說法早於 2018 年經已出現。

    林鄭被問到有關消息之後,也只好用官腔打發過去:她「無法證實相關傳聞,但感覺地產商今日較願意配合政府政策以解決房屋問題」。反正對高於自己層級的資訊,不承認不否認還是較好的做法。林鄭在中秋節早上在記者會的原話為:

    //……事實上呢幾年呢,你問我自己嘅親身體會,因為我都當過發展局局長,都同所謂地產商打過交道,我覺得今日呢其實佢地係好願意係配合我地特區政府嘅政策……//

    所以她也在回答中間接表達了:話題圍繞「地產商」而不是一般商界,而地產商今日比較主動支持政府,你就會聯想到以前地產商可能「不太主動」支持政府。

    上述兩個非官方消息令人想到 2018 年的香港,似乎是「毫不重要的一年」,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當年表面上風平浪靜。2014 年佔領運動、2016 年旺角事件之後,社會「恢復平靜」,民主派大黨搞活動,也基於工作關係而宴請特首林鄭,後者也基於禮節而出席,還捐了 3 萬元。暴動青年被判入獄仍有「判刑合適」之說;「罪犯」逃亡也會被社會賢達公開勸告回港面對……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然而從歷史時序的維度去看,19 年的事情必然部份肇發於看似安定的那一年。

    2019 年一些人已經在討論「香港問題」的成因。對很多人來說,最初和現在的解釋一脈相承:暴亂是由外國勢力煽動資助的,激化了長期樸素追求民主自由的香港人,由守法的順民慢慢變為不守法的刁民。19 年的一切也是一個「青年問題」,是青年無法上流和置業而引發的社會騷亂。對愛好研究問題的人,這些解釋似乎說服力不足。因為很多參與者都不是青年人,早在更之前的事件,已經有中老年人在前線被捕。很多人也是有資產的,而不是手停口停的貧困人士。

    然而人數較少的決策層要鉅細無遺理解中國境內的所有事情,本身就不可能,只好依靠「事件定性」,為之後的研究和跟進提供輪廓。事件定性之後,地方和前線的研究和跟進就會圍繞外國勢力資金流、地產問題、青年出路等等,至少表面上得如此。「社會事件」發生後,商界巨賈經過一輪醞釀,也紛紛在報章上表態反對暴亂。我們一直以為這些表態,是為了應對 19 年突如其來的種種事件。但「香港商界影響中央治港政策」的現象或觀察,應該不是香港特區近期的新聞,而是要追溯到英治前朝,那可能是一個起源傳承自 1840 年的「香港 Deep State」俱樂部。因而有「香港真正的統治階層不在政府而在馬會」的講法。

    所以據說香港的地產問題是歷史問題,不是一兩屆政府可以解決。在有關消息流傳之前,我們由自己角度觀察一切,會覺得 19 年帶來了清算香港「利益固化」現狀的空隙。然而有關戰略卻可能是長期的。據《路透》和《01》的北京消息,這一切在 18 年已經正式提出,並不是 19 年。而且你再推遠一點,2014《一國兩制白皮書》已經提出了很多類似思路。

    所以回到最切身的問題,很多經歷過 19 年之後洗禮的香港人,都會覺得/知覺自己好慘。表面上展露歡顏的人,也是有苦自己知,但其實最終人們會發現,所有人都要面對「改變」的。現在股民都會受影響。反對派就不用說了,這是香港人逃避了一兩個世紀最終還要首次面對的事情。在這個重置程序中,每一個政治光譜、社會階層、年齡層都鑲嵌了新的義務和守則。守則理論上是一樣的,但下降到現實時都有不同的則重點。創作人面對的是資金和創作的線,學者面對的是要不研究某些問題,地產商面對的是賺錢之外的「社會責任」,建制派要面對全新的選舉和競爭……甚至「藍絲民眾」內心都有莫名其妙的怨氣。

    我甚至會認真聽一些藍絲頻道,他們描述的世界仍然充滿危機,雖然表面上的暴徒已經被鎮壓,但很多人的意識已經被污染,例如移民就被形容為扔下父母沒有孝心,因而很多黃絲移民,因而黃絲都沒有孝心,因而黃絲根本沒有道德,被黃絲佔據的香港也沒有希望。當然藍絲網絡只是在重演早期反對派動員政治中的「激語主義」,盡量聳動地描述出一個即將毀滅的世界,而「正義」一方永遠是弱勢,令人很焦慮。

    所以有些藍絲也會覺得自己弱勢,他們覺得黃絲影響力無處不在。始終人如果沒有敵人的話會相當寂寞。由於每個階層或取向要面對的新世界也不一樣(移民的香港人也要面對適應 literally 的新世界),使得後重置的社會也進入了原子化的前夜。也許在一段長時間的各散東西之中,廣義的光譜不同的香港人,也只能以 2019 年來作歷史的相認。即使是一方支持一方反對,起碼是在說同一件事,我懷疑這樣的共同點將越來越珍希。

    這當然是在一個大破大立時代下人人皆要承擔的轉變,經那一兩年的濃縮蒸製,我們之間的其他連繫變得薄弱和平面。要證明外國聯繫也是在否證「存在民間自發」那一點,但不代表不防範民間一旦自發時會動用的網絡和資源。先不說「商界」在 19 年對《逃犯條例》的態度,也不說地產問題形成的民怨是否香港政治問題的動力之一……「民企」和「人民」走得太近,如何?

    雖然兩次重大歷史分水嶺的背景其實相距極遠,但「六七暴動」之後,英政府快速推出了大量公屋,很多人和家庭受惠至今。據房屋署網站一篇名為〈公屋發展歷程〉的文件,香港公屋政策從 1967 至 1977 這十年間的重大內容是:

    //1971 華富邨落成,是首個規劃成自足社區的公共屋邨,設有商場、學校、巴士總站,以及其他社區配套設施。

    1972 政府宣布「十年建屋計劃」,在 1973 至 1982 年間,為 180 萬人提供有獨立設施的居所。

    1973 重組原來負責公共房屋的多個機構,成立香港房屋委員會(房委會),以推展政府的公共房屋計劃。 政府又將徙置事務處和市政事務署轄下的屋宇建設處合併成為房屋署,作為房委會的執行機關。「第一型」和「第二型」徙置大廈的重建工作率先在石硤尾邨展開。

    1976 政府決定推行「居者有其屋計劃」(居屋計劃),協助中低收入家庭和公共租住房屋(公屋)租戶成為業主。//

    甚至有說之後興建的籃球場、遊樂場,都有著「讓殖民地青年發泄多餘精力」的用心。用這個角度來說,當年很多人沒參與暴動,但在之後都獲得了好處:一個較有「住屋正義」意識的社會。現在就是一個「搵地方起籃球場」的過程。當年港英成功將反殖政治鬥爭吸納進房屋政策之中,成果有目共睹,培養了一整個靠攏英國的世代。現在中國人能不能呢?這是中西之間廣義隔空比拼的一個中層項目。至於高層項目是「核心文明對周邊地帶持續郡縣化」此一歷史傳統,更是一個出於潛意識的不必回答題,20 世紀之後的傳統認為,「做不做」的問題已經由前人答了,現在的問題僅是「如何做」的問題。當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必須首先通過「起籃球場」的考驗。

  • 馬會重要消息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22 11:5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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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產 Deep State 之謎 | 盧斯達 | 立場新聞】

    《路透社》消息指,北京當局「於閉門會議要求香港地產大亨守規矩,應運用資源和影響力維護國家利益,協助解決香港房屋短缺問題」。此一重量消息,旋即引發地產公司股價急挫,從恆地、新世界、新地到長實都錄得整體股價一成左右跌幅。《香港 01》也在今天(21 日)表示,該社獲悉香港一個「首富級家族」早前邀請國安公署要員到家中舉辦宴會,並邀請家中所有重要成員出席。消息指,宴方在席間表示「家族於反修例暴動期間的一些言論,並非同情黑暴,希望不要持續有所誤會。」消息甚至提到,「香港商界影響中央治港政策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的說法早於 2018 年經已出現。

    林鄭被問到有關消息之後,也只好用官腔打發過去:她「無法證實相關傳聞,但感覺地產商今日較願意配合政府政策以解決房屋問題」。反正對高於自己層級的資訊,不承認不否認還是較好的做法。林鄭在中秋節早上在記者會的原話為:

    //……事實上呢幾年呢,你問我自己嘅親身體會,因為我都當過發展局局長,都同所謂地產商打過交道,我覺得今日呢其實佢地係好願意係配合我地特區政府嘅政策……//

    所以她也在回答中間接表達了:話題圍繞「地產商」而不是一般商界,而地產商今日比較主動支持政府,你就會聯想到以前地產商可能「不太主動」支持政府。

    上述兩個非官方消息令人想到 2018 年的香港,似乎是「毫不重要的一年」,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當年表面上風平浪靜。2014 年佔領運動、2016 年旺角事件之後,社會「恢復平靜」,民主派大黨搞活動,也基於工作關係而宴請特首林鄭,後者也基於禮節而出席,還捐了 3 萬元。暴動青年被判入獄仍有「判刑合適」之說;「罪犯」逃亡也會被社會賢達公開勸告回港面對……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然而從歷史時序的維度去看,19 年的事情必然部份肇發於看似安定的那一年。

    2019 年一些人已經在討論「香港問題」的成因。對很多人來說,最初和現在的解釋一脈相承:暴亂是由外國勢力煽動資助的,激化了長期樸素追求民主自由的香港人,由守法的順民慢慢變為不守法的刁民。19 年的一切也是一個「青年問題」,是青年無法上流和置業而引發的社會騷亂。對愛好研究問題的人,這些解釋似乎說服力不足。因為很多參與者都不是青年人,早在更之前的事件,已經有中老年人在前線被捕。很多人也是有資產的,而不是手停口停的貧困人士。

    然而人數較少的決策層要鉅細無遺理解中國境內的所有事情,本身就不可能,只好依靠「事件定性」,為之後的研究和跟進提供輪廓。事件定性之後,地方和前線的研究和跟進就會圍繞外國勢力資金流、地產問題、青年出路等等,至少表面上得如此。「社會事件」發生後,商界巨賈經過一輪醞釀,也紛紛在報章上表態反對暴亂。我們一直以為這些表態,是為了應對 19 年突如其來的種種事件。但「香港商界影響中央治港政策」的現象或觀察,應該不是香港特區近期的新聞,而是要追溯到英治前朝,那可能是一個起源傳承自 1840 年的「香港 Deep State」俱樂部。因而有「香港真正的統治階層不在政府而在馬會」的講法。

    所以據說香港的地產問題是歷史問題,不是一兩屆政府可以解決。在有關消息流傳之前,我們由自己角度觀察一切,會覺得 19 年帶來了清算香港「利益固化」現狀的空隙。然而有關戰略卻可能是長期的。據《路透》和《01》的北京消息,這一切在 18 年已經正式提出,並不是 19 年。而且你再推遠一點,2014《一國兩制白皮書》已經提出了很多類似思路。

    所以回到最切身的問題,很多經歷過 19 年之後洗禮的香港人,都會覺得/知覺自己好慘。表面上展露歡顏的人,也是有苦自己知,但其實最終人們會發現,所有人都要面對「改變」的。現在股民都會受影響。反對派就不用說了,這是香港人逃避了一兩個世紀最終還要首次面對的事情。在這個重置程序中,每一個政治光譜、社會階層、年齡層都鑲嵌了新的義務和守則。守則理論上是一樣的,但下降到現實時都有不同的則重點。創作人面對的是資金和創作的線,學者面對的是要不研究某些問題,地產商面對的是賺錢之外的「社會責任」,建制派要面對全新的選舉和競爭……甚至「藍絲民眾」內心都有莫名其妙的怨氣。

    我甚至會認真聽一些藍絲頻道,他們描述的世界仍然充滿危機,雖然表面上的暴徒已經被鎮壓,但很多人的意識已經被污染,例如移民就被形容為扔下父母沒有孝心,因而很多黃絲移民,因而黃絲都沒有孝心,因而黃絲根本沒有道德,被黃絲佔據的香港也沒有希望。當然藍絲網絡只是在重演早期反對派動員政治中的「激語主義」,盡量聳動地描述出一個即將毀滅的世界,而「正義」一方永遠是弱勢,令人很焦慮。

    所以有些藍絲也會覺得自己弱勢,他們覺得黃絲影響力無處不在。始終人如果沒有敵人的話會相當寂寞。由於每個階層或取向要面對的新世界也不一樣(移民的香港人也要面對適應 literally 的新世界),使得後重置的社會也進入了原子化的前夜。也許在一段長時間的各散東西之中,廣義的光譜不同的香港人,也只能以 2019 年來作歷史的相認。即使是一方支持一方反對,起碼是在說同一件事,我懷疑這樣的共同點將越來越珍希。

    這當然是在一個大破大立時代下人人皆要承擔的轉變,經那一兩年的濃縮蒸製,我們之間的其他連繫變得薄弱和平面。要證明外國聯繫也是在否證「存在民間自發」那一點,但不代表不防範民間一旦自發時會動用的網絡和資源。先不說「商界」在 19 年對《逃犯條例》的態度,也不說地產問題形成的民怨是否香港政治問題的動力之一……「民企」和「人民」走得太近,如何?

    雖然兩次重大歷史分水嶺的背景其實相距極遠,但「六七暴動」之後,英政府快速推出了大量公屋,很多人和家庭受惠至今。據房屋署網站一篇名為〈公屋發展歷程〉的文件,香港公屋政策從 1967 至 1977 這十年間的重大內容是:

    //1971 華富邨落成,是首個規劃成自足社區的公共屋邨,設有商場、學校、巴士總站,以及其他社區配套設施。

    1972 政府宣布「十年建屋計劃」,在 1973 至 1982 年間,為 180 萬人提供有獨立設施的居所。

    1973 重組原來負責公共房屋的多個機構,成立香港房屋委員會(房委會),以推展政府的公共房屋計劃。 政府又將徙置事務處和市政事務署轄下的屋宇建設處合併成為房屋署,作為房委會的執行機關。「第一型」和「第二型」徙置大廈的重建工作率先在石硤尾邨展開。

    1976 政府決定推行「居者有其屋計劃」(居屋計劃),協助中低收入家庭和公共租住房屋(公屋)租戶成為業主。//

    甚至有說之後興建的籃球場、遊樂場,都有著「讓殖民地青年發泄多餘精力」的用心。用這個角度來說,當年很多人沒參與暴動,但在之後都獲得了好處:一個較有「住屋正義」意識的社會。現在就是一個「搵地方起籃球場」的過程。當年港英成功將反殖政治鬥爭吸納進房屋政策之中,成果有目共睹,培養了一整個靠攏英國的世代。現在中國人能不能呢?這是中西之間廣義隔空比拼的一個中層項目。至於高層項目是「核心文明對周邊地帶持續郡縣化」此一歷史傳統,更是一個出於潛意識的不必回答題,20 世紀之後的傳統認為,「做不做」的問題已經由前人答了,現在的問題僅是「如何做」的問題。當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必須首先通過「起籃球場」的考驗。

  • 馬會重要消息 在 范琪斐的美國時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08 12: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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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蘿蔔頭今天早上跟我說,他要寫信給日本政府,請他們延長奧運賽。

    我不怪他,因為奧運實在太好看了。

    昨天最大的消息,對我來講是德國現代五項選手史勒Annika Schleu,在馬術項目的時候,因為叫做”聖男孩“的馬不肯跳障礙,轉播的時候,還可以聽到場邊的教練萊斯納跟史勒說,打他,用力打!於是史勒用馬鞭打了馬的屁股幾下,萊斯納心急之下,甚至還用拳頭打了馬屁股一拳。

    後來國際現代五項總會(UIPM)說,萊斯納違反UIPM競賽規則,給了萊斯納一張黑卡,取消她出席剩餘奧運賽事的資格。

    我看網路上講到這新聞時,都是一片倒的在罵史勒跟萊斯納。

    我接下來要講的,對有些人可能會覺得政治不正確,但請你忍一下,看到最後。

    我其實可以理解,史勒跟萊斯納為什麼會那麼氣。

    我們前幾天講了馬術表演最重要就是人馬合一,所以不管是障礙賽或馬場馬術的選手,通常跟馬都有很長的時間一起訓練,培養感情跟默契。

    但這個現代五項不一樣。選手不能選馬,而且只有20分鐘跟馬認識一下,就要上場。

    這困難度就好比陌生的兩人在tinder認識二十分鐘,馬上上床就可以知道對方的眉眉角角,並有完美演出,雙方對彼此都打一百分,還要困難一百倍。

    但總不能因為對方表現不如預期就扁對方吧?

    可是大家要仔細看新聞,UIPM懲罰的只有萊斯納,並不包括史勒。

    所以史勒用馬鞭是合法的。

    我們騎馬的時候,用馬鞭跟馬刺都是很常見的輔助工具,我剛開始也覺得這樣好像虐待動物,但我的老師Joost,他的主業是收容流浪馬,或問題馬,並訓練他們跟人合作有出路,才不會變成馬肉罐頭,所以是非常愛馬的人。他也都會用這兩個工具。他說,要看馬的情況,有些馬的主人以前就是用馬鞭跟馬刺給指令的,你現在不用,馬搞不清楚你要他做什麼。但他自己從小訓練的馬,因為用的很少,所以對馬鞭跟馬刺就很敏感,輕輕敲一下,那馬就衝出去了。

    馬是很健壯的動物。他們在野外要不停的逃生,馬皮也要很厚,要不隨隨便便就破皮,感染之後就死了,這種馬在自然界早就被淘汰。所以我們馬術用的小馬鞭跟圓頭馬刺,其實用得對,不會對馬造成傷害。

    老實說,包括萊斯納在場邊那一拳,我覺得馬也不會怎麼樣。以前我的馬Princess在上馬鞍時,嘴就要湊過來咬我,很痛吔!這是他小時候,被前主人弄出來的壞習慣。我被咬了一兩次之後,他只要嘴來,我就要用手肘打他拐子架開。後來他還是忍不住,但一看到我的手肘舉起來,就會馬上停嘴。

    Joost的理論是馬一定要教。因為沒教好的馬,很危險。只要把人摔過幾次,或踢過一兩次,這馬會被淘汰,然後就會變成罐頭。

    Joost絕對禁止的,是我對馬發脾氣亂打。

    他跟我說,馬是很敏感的動物,你的情緒不好,他一定知道。馬平常聽你的,包括馬鞭跟馬刺的指令,是他知道你是在跟他講,我們兩個現在要做這件事。但發脾氣亂打,有些馬可能是搞不清楚你要幹嘛,有些馬可能會因為害怕就範,但有些馬是知道你要幹嘛,但拎爸不爽,就跟你翻臉。

    馬術很多動作,對馬來講,並不是自然的行為。要能做高難度的動作,馬也是要下苦功的。以前馬術訓練不太管馬的感受,打的很多。以前就傳出很多次,世界排名很前面的馬,被虐待的傳聞。這也是為什麼,這次UIPM會馬上做出懲處,因為動保團體要奧會取消馬術相關項目的聲音,已經有好多年了。

    現在流行的理論,是要讓馬開開心心的練習,開開心心的做動作,開開心心的比賽,才能有最好的表現。

    你覺得不可能嗎?

    我發誓Joost有匹馬Merlin,非常愛現。那天只要有訪客,他就表現特別high,動作做的特別好。但這個臭Merlin只給Joost騎,我騎上去,鳥都不鳥我。。。。

    所以回到不肯為德國選手跳障礙的聖男孩。我覺得該不該打馬這件事,就跟父母在辯論該不該體罰孩子的理論差不多。

    所以你覺得呢?可以體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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