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高寶書版 @gobooks.tw 贈書,不然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去讀這本英美文學經典《#蒼蠅王》,我之前真的只有在台灣吧的學霸話經典影片稍微了解而已。
要為這樣的百年經典寫下一點什麼確實誠惶誠恐,請小力鞭策。
作者 #威廉高汀 經歷二次世界大戰,戰後他企圖寫下在戰時所感受到的,他認為「社會的缺陷...
感謝高寶書版 @gobooks.tw 贈書,不然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去讀這本英美文學經典《#蒼蠅王》,我之前真的只有在台灣吧的學霸話經典影片稍微了解而已。
要為這樣的百年經典寫下一點什麼確實誠惶誠恐,請小力鞭策。
作者 #威廉高汀 經歷二次世界大戰,戰後他企圖寫下在戰時所感受到的,他認為「社會的缺陷歸結於人性的缺陷」,所以這本《蒼蠅王》直指了人性的黑暗面。
看到一些簡介想說,哇完蛋了會不會很難讀,還好完全不會!威廉高汀沒有任何複雜論述,他只是寫下一群小男孩迫降在荒島,沒有任何大人生還,只能靠自己求生的故事。
這麼單純的設定,卻能衍生到人性,其中有個關鍵,就是莫名開始的「怪獸」謠傳,書名《蒼蠅王》源自希伯來語,在聖經中被當作「萬惡之首」,是醜惡的同義詞。這不知道是否存不存在的怪物,已經在孩子們心中種下黑暗種子,原先建立的文明與制度,因而逐漸瓦解,等待救援的荒島,變成衝突不斷的殺戮之島。
這類諷刺型的荒島文學,在後來的流行文化俯拾皆是,《大逃殺》、《飢餓遊戲》等等,說老實話,我並不喜歡。除了因為觀看的過程總是不太舒服之外,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斬釘截鐵。
非常同意潘柏霖在推薦序中說的,「道德判斷都是別人的賦予。(中略)是你,是你相信了一個比較黑暗的人類世界,是你覺得自己待在裡面比較舒服。是你自己成為了那個蒼蠅王。」
太多關於人性本惡,人性墮落成獸性的闡述,善惡這樣二元的去判斷人性,我始終覺得卡卡的。
就像理性派代表拉爾夫為大家建立起規矩,說是拿著海螺的人才能發言,後來紛爭之際,頻頻對獵人派首領傑克說出「我們不是野蠻人」這句話,可是一下子就以海螺為權力象徵的時候,就不野蠻了嗎?
傑克利用大家對於怪物的恐懼,鞏固自己的權力,那以《蒼蠅王》一書為由,要大家對人性感到恐懼這件事,對我來說是有幾分相似的。
我也不覺得威廉高汀全然地相信人性本惡,人性絕對有缺陷沒錯,但是是不是「本惡」,我想可能也是後人轉譯超譯的。如果對人性百般失望,怎麼會願意動筆?又怎麼會在遭受到二十一家出版社拒絕後,仍堅持不懈讓它得以順利出版呢?
我至今可能也還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也許我同意潘柏霖說的,不然你要這群小孩怎麼樣?感覺像是消極的樂觀主義,外加一點命定論?覺得事情會發生有其必然,並不一定與善惡有關。我們就像書裡的孩子一樣,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想要被保護,想要溫飽,想要有所歸屬,想要得救。
說到底,我也不知道威廉高汀是不是真的希望這本書起什麼警世作用,我真的不知道。
當然,既然讀了心情勢必受影響,如吳曉樂在推薦序中提到,與現代的我們的關聯性是什麼?
除了還有許多未脫離戰爭的國家地區之外,沒有戰役的我們也非和平,所有的落差即是一座座孤島,也許我們在電腦前手機裡打下的一字一句都能成為鋒利的長矛,瘋狂轉發就可能是一支支鼓勵獵殺的舞蹈。
你看看,我上述這段豈不又再煽動、又再利用恐懼,真的好難唷。然後啊,蒼蠅也是挺衰的,雖然我是不愛啦,但說人家醜惡好壞,我還特地去查了一下,蒼蠅的好。
(本來想要無厘頭可愛結尾,卻又延伸思考,為什麼蒼蠅的好,是對人類的好,人類怎麼這麼自我中心,說人家壞就獸性,就像蒼蠅,要對人類好才有價值????我一直無限循環下去大家也會瘋掉,歡迎來參觀我的失眠腦袋。)
延伸觀看:
暴力會毀滅文明?《蒼蠅王》告訴你人性本惡! ft.博恩 -《學霸話經典》EP1|臺灣吧TaiwanBar
https://youtu.be/OMZZP0QhHNU
Why should you read “Lord of the Flies” by William Golding? - Jill Dash
https://youtu.be/NnnZ6y1HPqI
鞏固同義詞 在 我是台灣人.台灣是咱的國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美國在台協會處長 #酈英傑 即將在七月離任,酈英傑處長給台灣人民的道別信:「#雖然我將離開台灣,#但台灣不會離開我。」
#真朋友真進展
#謝謝處長這麼力挺台灣歡迎隨時回來
📝酈英傑處長給台灣人民的道別信
「隨著我擔任美國在台協會處長的日子即將畫下句點,我也即將離開台灣,我想藉這個機會和大家分享,這一番歷練對我來說的意義是什麼。當我說擔任AIT處長其實是我這輩子的榮幸,也讓我得以實現長期職業生涯中的抱負與理想,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
我19歲時第一次離開家鄉,就是來台灣。對年輕的我來說,從那時起,台灣就成了交流與理解、探索與冒險的同義詞。台灣不僅有著讓人眼花撩亂的異鄉風情,也代表著意想不到的嶄新機會。我在這裡嘗試新奇的食物,像是水餃和臭豆腐,並且學習如何在擠滿單車和機車的大街小巷穿梭自如。一方面,我努力用我粗淺的中文,讓別人聽懂我說的話;但同時我也發現,無論走到哪裡,迎接我的都是滿滿的親切友善與熱情好客。
因此,在成為美國外交官後,能夠以台灣作為我派駐海外的第一站,真是再適合不過了。畢竟,是台灣首先點燃了我對亞洲、尤其是台灣的畢生興趣,也激發了我對跨文化理解和共享目標——也就是外交工作——的終身熱忱。此後,我也曾派駐其他地點,多數是在大中華區域,但我的台灣經歷與回憶始終常存我心。最終我能以美國駐台最高層級外交官的身分回來這裡,可說是我多年職涯的高峰。顯然,我這一生注定與台灣有著深刻的連結,或者也叫作「緣分」吧,才會讓我一次又一次不斷地回到台灣。
常有人問我,為什麼我這麼喜歡台灣。我總覺得:「答案不是很明顯嗎?」不過如果一定要我從個人與專業的角度,解釋我對台灣的喜愛與敬佩之情,我通常會提到以下幾個領域:
首先,台灣兼具活力與穩定、進步與延承、還有創新與傳統。每次回到這裡,我都對台灣社會在各個方面日新月異的進步感到驚艷不已。台灣的民主更臻成熟,經濟益加蓬勃,環境保護更受關注,藝術文化發展也生生不息。
台灣在許多最先進的科技產業上持續為全球創新樹立標竿,但與此同時,台灣的社會穩定和文化傳承依舊令人欽羨佩服。儘管生活充裕且形象良好,台灣人民卻依然謙虛樸實、平易近人。在台灣,最古老的傳統薪火相傳、歷久彌新。文化和歷史古蹟受到妥善的修復與保護;年輕人也可以學習代代相傳的書法技巧,接著再把作品秀在Instagram上。
再者,對美國來說,台灣正是共享利益與共享價值交集的典範。美台夥伴關係的重點在於確保科技發展能夠嘉惠、而非傷害我們雙方的經濟,科技突破則應被用於鞏固、而不是破壞我們的原則。美台之間自由、多元、平等及透明等共享價值,時時激勵我們努力在世界各地打造民主社會的韌性。而我們也持續尋求新的方式,為解決全球問題做出貢獻,這麼做不僅是因為能夠造福我們自己的人民,也是因為我們相信,身為21世紀敦親睦鄰的好夥伴,就是該這麼做。
最後,每當我想到台灣、以及整體美台關係,我總會想到希望、光明和成長。美台的情誼在過去40年來不斷拓展與茁壯。我相信每任處長都會同意,他們離開台灣時的美台夥伴關係,比起他們剛上任時都更上一層樓。同樣的,當我向AIT告別的那一天,我的心中將充滿肯定與成就感,因為我知道,美台夥伴關係比以往都更加深刻和強健,我也對自己能為美台關係今天亮眼的進展小有貢獻,而深感驕傲。
但是,比起這些事情,我想我更難忘的是台灣在我生命中所留下的深刻印記。我永遠會記得我在台灣度過的第一個聖誕節,還有第一個農曆新年。我永遠會記得台灣朋友的真摯與溫暖、教會同伴堅定的信仰、炎炎夏日來一碗芒果冰的沁涼、資源回收車沿街播放《給愛麗絲》的回音,還有巷弄中撲鼻而來的茉莉花香,這些都會是我畢生珍藏的美好回憶之一。我也會記得好友間的餐聚、充滿歡笑和故事的夜晚、以及一路以來我受到過的無數的善意與關懷。我更會永遠記得,是各位台灣朋友們,你們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讓我和我家人的生命更加地豐盛美好。對此,我要衷心地謝謝大家。
雖然我將離開台灣,但台灣不會離開我。」
— 美國在台協會處長 酈英傑
✅信件全文亦可至AIT官網查看:https://bit.ly/2TSkLDF
鞏固同義詞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美國在台協會酈英傑處長即將離開台灣,
臨行前他說:「雖然我將離開台灣,但台灣不會離開我。」❤️❤️❤️
酈英傑處長給台灣人民的信:
隨著我擔任美國在台協會處長的日子即將畫下句點,我也即將離開台灣,我想藉這個機會和大家分享,這一番歷練對我來說的意義是什麼。當我說擔任AIT處長其實是我這輩子的榮幸,也讓我得以實現長期職業生涯中的抱負與理想,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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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歲時第一次離開家鄉,就是來台灣。對年輕的我來說,從那時起,台灣就成了交流與理解、探索與冒險的同義詞。台灣不僅有著讓人眼花撩亂的異鄉風情,也代表著意想不到的嶄新機會。我在這裡嘗試新奇的食物,像是水餃和臭豆腐,並且學習如何在擠滿單車和機車的大街小巷穿梭自如。一方面,我努力用我粗淺的中文,讓別人聽懂我說的話;但同時我也發現,無論走到哪裡,迎接我的都是滿滿的親切友善與熱情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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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成為美國外交官後,能夠以台灣作為我派駐海外的第一站,真是再適合不過了。畢竟,是台灣首先點燃了我對亞洲、尤其是台灣的畢生興趣,也激發了我對跨文化理解和共享目標——也就是外交工作——的終身熱忱。此後,我也曾派駐其他地點,多數是在大中華區域,但我的台灣經歷與回憶始終常存我心。最終我能以美國駐台最高層級外交官的身分回來這裡,可說是我多年職涯的高峰。顯然,我這一生注定與台灣有著深刻的連結,或者也叫作「緣分」吧,才會讓我一次又一次不斷地回到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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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人問我,為什麼我這麼喜歡台灣。我總覺得:「答案不是很明顯嗎?」不過如果一定要我從個人與專業的角度,解釋我對台灣的喜愛與敬佩之情,我通常會提到以下幾個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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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台灣兼具活力與穩定、進步與延承、還有創新與傳統。每次回到這裡,我都對台灣社會在各個方面日新月異的進步感到驚艷不已。台灣的民主更臻成熟,經濟益加蓬勃,環境保護更受關注,藝術文化發展也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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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在許多最先進的科技產業上持續為全球創新樹立標竿,但與此同時,台灣的社會穩定和文化傳承依舊令人欽羨佩服。儘管生活充裕且形象良好,台灣人民卻依然謙虛樸實、平易近人。在台灣,最古老的傳統薪火相傳、歷久彌新。文化和歷史古蹟受到妥善的修復與保護;年輕人也可以學習代代相傳的書法技巧,接著再把作品秀在Instagram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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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對美國來說,台灣正是共享利益與共享價值交集的典範。美台夥伴關係的重點在於確保科技發展能夠嘉惠、而非傷害我們雙方的經濟,科技突破則應被用於鞏固、而不是破壞我們的原則。美台之間自由、多元、平等及透明等共享價值,時時激勵我們努力在世界各地打造民主社會的韌性。而我們也持續尋求新的方式,為解決全球問題做出貢獻,這麼做不僅是因為能夠造福我們自己的人民,也是因為我們相信,身為21世紀敦親睦鄰的好夥伴,就是該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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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每當我想到台灣、以及整體美台關係,我總會想到希望、光明和成長。美台的情誼在過去40年來不斷拓展與茁壯。我相信每任處長都會同意,他們離開台灣時的美台夥伴關係,比起他們剛上任時都更上一層樓。同樣的,當我向AIT告別的那一天,我的心中將充滿肯定與成就感,因為我知道,美台夥伴關係比以往都更加深刻和強健,我也對自己能為美台關係今天亮眼的進展小有貢獻,而深感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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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起這些事情,我想我更難忘的是台灣在我生命中所留下的深刻印記。我永遠會記得我在台灣度過的第一個聖誕節,還有第一個農曆新年。我永遠會記得台灣朋友的真摯與溫暖、教會同伴堅定的信仰、炎炎夏日來一碗芒果冰的沁涼、資源回收車沿街播放《給愛麗絲》的回音,還有巷弄中撲鼻而來的茉莉花香,這些都會是我畢生珍藏的美好回憶之一。我也會記得好友間的餐聚、充滿歡笑和故事的夜晚、以及一路以來我受到過的無數的善意與關懷。我更會永遠記得,是各位台灣朋友們,你們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讓我和我家人的生命更加地豐盛美好。對此,我要衷心地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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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將離開台灣,但台灣不會離開我。
https://www.ait.org.tw/zhtw/farewell-letter-from-ait-dir-christensen-zh/
#台美友好
鞏固同義詞 在 周永鴻 台中市議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雖說您將離開台灣,但台灣永遠不會離開您!祝福酈英傑處長鵬程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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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英傑處長給台灣人民的道別信
「隨著我擔任美國在台協會處長的日子即將畫下句點,我也即將離開台灣,我想藉這個機會和大家分享,這一番歷練對我來說的意義是什麼。當我說擔任AIT處長其實是我這輩子的榮幸,也讓我得以實現長期職業生涯中的抱負與理想,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
我19歲時第一次離開家鄉,就是來台灣。對年輕的我來說,從那時起,台灣就成了交流與理解、探索與冒險的同義詞。台灣不僅有著讓人眼花撩亂的異鄉風情,也代表著意想不到的嶄新機會。我在這裡嘗試新奇的食物,像是水餃和臭豆腐,並且學習如何在擠滿單車和機車的大街小巷穿梭自如。一方面,我努力用我粗淺的中文,讓別人聽懂我說的話;但同時我也發現,無論走到哪裡,迎接我的都是滿滿的親切友善與熱情好客。
因此,在成為美國外交官後,能夠以台灣作為我派駐海外的第一站,真是再適合不過了。畢竟,是台灣首先點燃了我對亞洲、尤其是台灣的畢生興趣,也激發了我對跨文化理解和共享目標——也就是外交工作——的終身熱忱。此後,我也曾派駐其他地點,多數是在大中華區域,但我的台灣經歷與回憶始終常存我心。最終我能以美國駐台最高層級外交官的身分回來這裡,可說是我多年職涯的高峰。顯然,我這一生注定與台灣有著深刻的連結,或者也叫作「緣分」吧,才會讓我一次又一次不斷地回到台灣。
常有人問我,為什麼我這麼喜歡台灣。我總覺得:「答案不是很明顯嗎?」不過如果一定要我從個人與專業的角度,解釋我對台灣的喜愛與敬佩之情,我通常會提到以下幾個領域:
首先,台灣兼具活力與穩定、進步與延承、還有創新與傳統。每次回到這裡,我都對台灣社會在各個方面日新月異的進步感到驚艷不已。台灣的民主更臻成熟,經濟益加蓬勃,環境保護更受關注,藝術文化發展也生生不息。
台灣在許多最先進的科技產業上持續為全球創新樹立標竿,但與此同時,台灣的社會穩定和文化傳承依舊令人欽羨佩服。儘管生活充裕且形象良好,台灣人民卻依然謙虛樸實、平易近人。在台灣,最古老的傳統薪火相傳、歷久彌新。文化和歷史古蹟受到妥善的修復與保護;年輕人也可以學習代代相傳的書法技巧,接著再把作品秀在Instagram上。
再者,對美國來說,台灣正是共享利益與共享價值交集的典範。美台夥伴關係的重點在於確保科技發展能夠嘉惠、而非傷害我們雙方的經濟,科技突破則應被用於鞏固、而不是破壞我們的原則。美台之間自由、多元、平等及透明等共享價值,時時激勵我們努力在世界各地打造民主社會的韌性。而我們也持續尋求新的方式,為解決全球問題做出貢獻,這麼做不僅是因為能夠造福我們自己的人民,也是因為我們相信,身為21世紀敦親睦鄰的好夥伴,就是該這麼做。
最後,每當我想到台灣、以及整體美台關係,我總會想到希望、光明和成長。美台的情誼在過去40年來不斷拓展與茁壯。我相信每任處長都會同意,他們離開台灣時的美台夥伴關係,比起他們剛上任時都更上一層樓。同樣的,當我向AIT告別的那一天,我的心中將充滿肯定與成就感,因為我知道,美台夥伴關係比以往都更加深刻和強健,我也對自己能為美台關係今天亮眼的進展小有貢獻,而深感驕傲。
但是,比起這些事情,我想我更難忘的是台灣在我生命中所留下的深刻印記。我永遠會記得我在台灣度過的第一個聖誕節,還有第一個農曆新年。我永遠會記得台灣朋友的真摯與溫暖、教會同伴堅定的信仰、炎炎夏日來一碗芒果冰的沁涼、資源回收車沿街播放《給愛麗絲》的回音,還有巷弄中撲鼻而來的茉莉花香,這些都會是我畢生珍藏的美好回憶之一。我也會記得好友間的餐聚、充滿歡笑和故事的夜晚、以及一路以來我受到過的無數的善意與關懷。我更會永遠記得,是各位台灣朋友們,你們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讓我和我家人的生命更加地豐盛美好。對此,我要衷心地謝謝大家。
雖然我將離開台灣,但台灣不會離開我。」
— 美國在台協會處長 酈英傑
✅信件全文亦可至AIT官網查看:https://bit.ly/2TSkLDF
📝A Farewell Letter from AIT Director W. Brent Christensen
"As my time as AIT Director draws to a close and I prepare to leave Taiwan, I want to take this opportunity to tell you what this experience has meant to me. It is not an exaggeration to say that this has been the honor of my life and the fulfillment of a career-long aspiration.
The first time I left my hometown at age 19, it was to come to Taiwan. From that early age, Taiwan became synonymous for me with the ideas of exchange and understanding, exploration and adventure. Taiwan represented both disorienting foreignness and unexpected opportunity, as I tried new food – like shuijiaos and qiu doufu – and learned to navigate my way through streets crowded with bicycles and scooters. And struggled to make myself understood with my rudimentary Mandarin. But all the while discovering the kindness and generosity that welcomed me wherever I went.
It felt appropriate for me to serve my first tour as a U.S. diplomat in the place that first sparked in me a lifelong interest in Asia – and in Taiwan in particular – and in cross-cultural understanding and shared purpose, or in other words, diplomacy. After that, my career took me to other places, but mostly still in the China region. But the memories of my experiences in Taiwan stayed with me. And finally having the opportunity to serve as the top U.S. diplomat to Taiwan was the culmination of all the years that came before. It is clear that I have a lifelong connection to Taiwan, or “yuanfen,” that has led me to return again and again.
People often ask me why I have such a fondness for Taiwan. “Isn’t it obvious?!” I always think. But when forced to explain my affection for and professional fascination with Taiwan, I usually come back to a few themes.
First, dynamism and constancy; progress and preservation; innovation and tradition. Every time I return to Taiwan, I am immediately struck by the many ways Taiwan has advanced as a society. Taiwan’s democracy grows more mature, its economy more prosperous, its environment more cared-for, and its arts and culture more vibrant.
Taiwan’s industry continues to set the benchmark for global innovation in some of the most sophisticated technologies, but at the same time, Taiwan society is remarkable for its stability and cultural continuity. Taiwan’s people, despite their relative wealth and stature, continue to be modest and unassuming. Taiwan’s most ancient traditions are alive and well. Cultural and historic sites are restored and preserved. Young people may learn calligraphy techniques handed down for generations, but then share their work on Instagram.
Second, for the United States, Taiwan exemplifies the intersection of shared interests and shared values. Our partnership is about making sure our economies are beneficiaries rather than casualties of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and ensuring that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advances rather than undermines our principles. Our shared values of freedom, diversity, equality, and transparency inspire our efforts to build the resilience of democracies around the world. And we continue to find new ways to contribute to global problem solving, both because it benefits our own peoples and because we share the belief that this is what it means to be a good neighbor in the 21st century.
Finally, I associate Taiwan – and the broader U.S.-Taiwan relationship – with hope, promise, and growth. This friendship has expanded and flourished over the past 40 years; I believe every person who has done this job walked away knowing they left this partnership better than they found it. I will similarly leave AIT with a sense of accomplishment and success, knowing that the U.S.-Taiwan partnership is deeper and stronger than ever, and feeling immensely proud of my small role in getting us there.
But more than any of these things, I will remember the ways that Taiwan has touched me personally. I will always remember my first Christmas in Taiwan – and my first Chinese New Year. I will remember the warmth of Taiwan friendship, the faith of my fellow church members, the taste of a mango bing on a hot summer day, the echo of “Fur Elise” from the recycling truck, the fragrance of jasmine blossoms in village alleyways – these are just some of the memories I will treasure. I will remember the long dinners with dear friends, full of laughter and stories. And I will remember their many kindnesses. I will remember all the ways big and small that you, the people of Taiwan, touched my life and the lives of my family. And for that, I thank you.
I may be leaving Taiwan, but Taiwan will never leave me. "
-- AIT Director William Brent Christensen
✅Read the letter: https://bit.ly/3hUrsg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