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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恐懼名言英文 在 Jen English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0 21: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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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恐懼名言英文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9 13: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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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面對恐懼名言英文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14 00: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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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克爾的童話故事》—文茜説世紀典範人物之二

    她成長於童話般的森林小鎮。

    那裡距離柏林開車約一個半小時,有著湖、運河、古老建築、綿延翠綠的森林與遼闊無邊的天空。

    所有童話故事必備的佈景,都在她的故鄉。人們以為成長於德東地區的人,必然是孤寂拘謹或者不安的;但梅克爾回憶她的森林莊園成長史,「沒有陰影」。

    柏林圍牆於一九六一年八月十三日築起,當時梅克爾才七歲;但梅克爾並未感覺自己的世界被分割。

    她總是坐在學校廁所的馬桶上,偷聽收音機報導西德內閣誰當選誰上台的消息;在森林莊的家中,她們一家收看西德的一切,自小梅克爾即對西德歷任總理的名字倒背如流。童話故事的故鄉,使這個女孩習慣「慢慢且安靜的生活」,並「與生命和平相處」。

    梅克爾成為「主導歐洲」的女人之後,人們急著尋求她「領導魅力」的答案。

    自二〇〇五年出任總理至今,她度過了金融海嘯、歐債危機;當經濟崩潰沖倒世界多數執政黨時,梅克爾在上屆選舉時仍繼續高票連任,毫無對手。她成功的秘訣是什麼?

    她看起來如此猶豫,如此盤算,一旦出手卻堅定立場,不因外界聲浪而動怒或動搖;她的人物圖像一向讓外界抓不住,說不準。

    梅克爾和所有廿世紀我們熟悉的政治巨人如此不同,話語平淡,不以「勇者」自居,卻往往創造驚奇.... 她的政治有另一種想像,一種淡淡的香味,至今成謎。

    她太不像傳統政治人物。

    有的時候,我很想把丘吉爾從天上抓下來和梅克爾對話; 前者充滿熱情、勇氣、文采、智慧、滔滔不絕。丘吉爾留下了太多名言,而執政至今已經十六年的梅克爾,人們幾乎無法從她長達十六年的公開談話中摘錄一句,啟蒙人生。

    二〇一四年,梅克爾代表歐洲巨人的角色在中國清華大學演講,學子們對她充滿期盼。一個德東出身的人物、物理學家,女性;跨越了層層圍牆,統治著世界文明的搖籃: 「歐洲」。 尤其那些穿著體面的歐洲貴族們,例如薩科奇、卡麥隆,無論衣著品味多麼「優雅」,在梅克爾媽媽有點肥胖臃腫的身軀前,都像一群毛毛躁躁的「足球男孩」。

    清華大學的年輕人忍不住崇拜,等待著,等著她開口。結果除了德語發音的隔閡之外,她全無抑揚頓挫的口音,平淡的內容, 「可持續發展」「二〇一五議程」.... 提了二十多回,最終學子在梅媽媽平靜的演說中,一一沈入「搖籃曲」,一場「不可持續的昏迷」,半數學生半數時間睡著了。

    或許在一個快速且庸俗的媒體年代,這樣的政治人物,才能生存。

    你找不到一個標題,可以斷章取義她的話語。

    她極少表態,語焉不詳;商業又醜陋的現代媒體文化,在她身上真榨不出太多好處。

    於是研究梅克爾的書籍撰寫她的內容總是有若墜入迷宮,除了「猶豫、搖擺、小碎步」等形容詞之外,人們大概只能以討論她和普丁見面時「不喜歡他的狗」來吸引讀者的眼球。

    翻閲梅克爾的成長過程,我注意到這個女孩自小「正向」的特質。即使在東德禁錮的年代,她也不覺得自己少了什麼。

    是的,世界有一道圍牆擋住了前往柏林、巴黎、西方的路;但世界這麼大,另外半個地球已足夠一個森林莊長大的女孩探險。

    當蘇聯控制德東,甚至派軍駐防她的故鄉時,梅克爾在這個蘇聯境外最大基地感受的不是「母親的心臟被入侵者插了一根刀柄」,她利用機會與穿著制服的駐防士兵練習俄語;而且感覺頗有「異國情調」。

    梅克爾的俄語無懈可擊,這不只使她當上總理和普丁談話流暢無比(包括表達不喜歡普丁的狗),也使梅克爾獲得了「俄文最佳學生」的獎賞;小小年紀她被送到東德各地旅行,尤其「前進莫斯科」。

    在莫斯科,她買了第一張披頭四的唱片;十年級左右,和朋友背著背包於中歐四處火車旅行。

    才十五歲,她已去過布拉格、布達佩斯、保加利亞、以及黑海之濱巴圖米(Batumi)的海水浴場。即使對西方有所渴望,小梅克爾告訴自己:「倫敦大概和布達佩斯很相似吧!」

    對於東德的威權控制,高中快畢業的梅克爾,有了第一次田園態度外的「放肆」,她找了一堆同學共同演一齣戲: 「莫三比克自由運動」,內容反抗外來葡萄牙佔領者(諷蘇聯),而且故意以「英文」高唱國際歌,接著朗誦詩句:人應該追求自己,「否則只是一條坐在圍牆(柏林圍牆)上的哈巴狗。」

    她有技巧地「打著紅旗反紅旗」,但態度搞笑。這是小梅克爾政治上第一次的「表態」,方法:在政治敏感邊緣擦槍,但方式幽默。

    她佯裝可愛,最終完成安全的叛逆任務。

    閱讀梅克爾的一生仍然是有趣的,總可以在平凡中找到一點跳躍的煙火;好像在一望無盡的森林田園中,突然遇見了一匹色彩鮮豔的馬車。

    例如她的本名叫Angela Kasner ;如今舉世聞名的Angela Merkel,梅克爾(Merkel)姓氏來自於她的第一次婚姻,丈夫烏里西·梅克爾(Ulieh Merkel)。

    她很愛這個男人嗎?以致於第二次婚姻不改姓、一輩子也以「梅克爾」之名附身、名滿天下嗎?

    事實答案是她第一次結婚時年僅廿三歲,烏里西是一位物理學家,倆人認識三年後結婚;結婚的理由非常務實,按照當地規定只有結婚才能分配住房。這一段婚姻四年後破裂,倆人形同陌路,Angela回憶她「幾乎在一夜之間,從倆人東柏林共有的房子搬出去」,留下震驚的烏里西。

    這個看似「平穩」的女子,在處理個人婚姻事件時,可沒有許多人描述的「猶豫、搖擺、小碎步」。

    她直接,她了當。而她離婚了卻不改姓,因為:許多資料需要重填,麻煩。

    梅克爾這輩子最大的恩人是她的政治恩師柯爾,柯爾總理把她帶到了政治大位;但當柯爾後來陷入政治獻金醜聞時,向來「聽話」「安靜」「穩重」「小女孩」的梅克爾,居然向他發出了公開決裂信;並且以秘書長的身份從此一躍接任柯爾,當上基民黨黨主席。

    這正是「梅氏」童話故事的特徵。

    她看起來那麼乖巧,與俄羅斯士兵聊天,愉悅地學習俄語,遊歷莫斯科。但必要時,她會「咬人」。

    她和東德許多開放的人有不同也相同,渴望西方價值,但很務實地多數時刻妥協於既有框架。

    柏林圍牆倒塌前, 梅克爾惟一對西方的憧憬是:六十歲以後,盼到西方一遊;僅此而已。

    但她的一生平凡中始終藏著特例,如一隻隱居於森林中的豹子,必要時跳起來捕捉獵物;平日則安於餵養,表現不強求,不掠奪。

    而這正是她成功的方式。

    這「平凡的例外」 ,使她的政治對手總是低估了她。

    梅克爾把政治及人生看成如物理學般線性的過程,她常形容自己喜歡妥協勝於衝突,所以多數時刻沒有鮮明的個人色彩。

    但總有例外,而且每次都是例外讓她得分。

    例如處理敘利亞難民事件。

    在此之前梅克爾的形象是不近人情的冷酷撙節女王;但當歐洲難民湧入時,她改變了過去德國二十世紀「屠殺者」的形象。德國正在崛起,過去的包袱從此卸下,她使用各種手段結盟,阻止德國種族主義另類選擇黨崛起,公開斥責他們無恥:然後,她留下一個新名片給廿一世紀的歐洲領導國:德國。

    從此德國的代名詞是人道主義大國,在敘利亞危機時,德國共接納並安置了120萬難民。

    這並非天真。

    她深入思考德國國內穆斯林人口已佔4%,早有激進份子;於是她「例外」地放手一搏,決定開放近一百萬二十難民進入德國(佔約德國人口1%),他們可以合法接受教育,可以合法工作。

    從此「梅克爾」及「德國」是人道主義的象徵,穆斯林的朋友,柏林總理辦公室中的梅克爾才是真正的現代「自由女神」。

    她以物理線性的概念理解某些移民衝突仍會持續,但長期德國需要一個新的符號,一個溫暖的標籤;捨別一次大戰、二次大戰中侵略國的永久印記。

    她更明白穆斯林激進主義形成的歷史背景,梅克爾相信遏阻激進極端主義的方法不是佔領、戰爭、或是空襲;而是在最關鍵時刻,對穆斯林表現出愛、同情與包容。

    在國內,她聯合反對派,面對如此的困境。選後她慷慨地捐棄恩怨,與社會民主黨組成大聯合政府。

    當她決定放手一搏,她看的是長遠的歷史。未來的德國,過去的德國。

    地方選舉一輸,她先辭去黨主席,再表態不再尋求連任,化解當下排山倒百的壓力。

    當她再次站到平凡的對面,「例外」那一邊.... 責罵她的聲音慢慢小了。

    六年之後,難民不是危機,他們融入德國社會,提供人口紅利,補足工廠、服務業、基層勞動力不足。

    她不戀棧權位,16年的總理生涯,她知道何時該總結?用什麼方法總結!

    因此當2015年敍利亞難民危機導致德國民意分裂時,她不擔心政治後座力,她知道一旦勇於捨去權力,她會有足夠的線型時間與空間,證明接納廣大敘利亞等地難民,對德國是一件好事 。

    六年過去了,梅克爾把歐洲及西方已疲倦但應接不暇的反恐、反穆斯林,改成正向的童話故事;最終不只讓德國在國際形象中得到「了不起」的掌聲,並為德國高齡社會注入新勞動力,尤其與穆斯林關係達到一種可能的和解平衡。

    而大西洋另一端,美國正在棄守阿富汗。

    於是,那隻看似平凡保守,卻偶爾例外勇敢、精明的豹子,田園中,再次躍起。

    如今所有她曾創造的故事,已近尾聲⋯⋯留下六年前反對她、逼她下台的人開始恐懼:沒有梅克爾的德國,會是什麼?

    梅克爾教了我一件事:或許成功的民主政治就該多一點點無聊。因為那代表細膩、耐心、妥協、寛容與堅持併存:沒有也不該有簡簡單單的吶喊口號。

  • 面對恐懼名言英文 在 台灣共識 台灣成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9-29 21:5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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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風格越來越不正經
    『在戰爭與屈辱面前,你選擇了屈辱!可是,屈辱過後,你仍得面對戰爭!』 / 邱吉爾

    歷史的大現場,其實往往跟街角發生的瑣事相去不遠,沒有道理可言,是人類宿命的必然?或者是腦波受到外力控制?我想,這件事也是如此(咦?斗膽抄襲衛斯理的風格)...話說呢,有A和B兩人,由於害怕鄰居大流氓C肚子餓了會生氣,跟班的小流氓D也會跟著不開心,所以叫住旁邊的路人E,要他自願往身上割一塊肉,好拿來孝敬給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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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您以為我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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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歷史上的今天』專欄中,9月29日,確實記載著這件荒唐事…那就是在距今82年前,西元1938年的9月29日,藉由英國、法國、納粹德國與義大利王國,所謂當年歐洲四大強權領導人的聯合出席下,大家齊聚在德國慕尼黑進行了高峰會議,並於緊張對峙的「民族自決」和「公平待遇」的拉扯下,最後通過決議,正式簽訂《#慕尼黑協定》(Munich Agreement / Münchner Abkommen)…把有近300萬名日耳曼族居住的捷國屬地「蘇台德」地區(Sudetenland),無異議割讓給納粹,以化解可能一觸即發的邊境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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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協定的簽署經緯,我們在西方近代史教科書裡都一定讀過,代表西歐民主政權的兩大指標-大英帝國和法蘭西共和國的首腦:英國首相張伯倫(Arthur Chamberlain,1869-1940)與法國總理達拉第(Édouard Daladier,1884-1970),為避免與崛起一方的納粹德國元首希特勒(Adolf Hitler,1889-1945)爆發正面衝突,同時也不願看見一戰的傷亡再次重演,或許也希望歐陸的和平能長久延續,所以完全相信,毫無保留的採納希特勒於會議上所做出的決心與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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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會是我希特勒和納粹德國最後一次對西方世界領土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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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不是張空頭支票?塔羅牌或占星術老師可能只會告訴你,牡羊座的希特勒是天生的行動派,更是絕無僅有的演說家,沒辦法預測幾年之後的發展,所以一心求和(#尋求和平,#沒有不敬的意思!)的張伯倫與達拉第,全力配合著希特勒與義大利王國總理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1883-1945)兩人所提出的條件,用簽字同意的授權方式將蘇台德地區讓渡給納粹…也就是以積極的「綏靖政策」來尋求整體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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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文是「#綏靖主義」(Appeasement),意味著姑息,若用中文的解釋,則是安撫、平定。辭源可見《左傳.成公十三年》:「文公恐懼,綏靖諸侯,秦師克還無害,則是我大有造於西也。」,是的,不斷退一步、退一步,最後就給他退到海闊天空…跌到腦袋空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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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慕尼黑協定》的脈絡,就誠如文前所寫到的…有A和B兩人,由於害怕鄰居大流氓C肚子餓了會生氣,跟班的小流氓D也會跟著不開心,所以叫住旁邊的路人E,要他自願往身上割一塊肉,好拿來孝敬給C...但慕尼黑會議裡顯得離譜的是,領土被瓜分出去的E,也就是捷克斯洛伐克政府,居然沒有出席這場『自割會議』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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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誇張的是,即便捷克斯洛伐克政府大聲疾呼,也透過各種外交管道與國際呼籲,拜託英、法兩國千萬別做出錯誤的決定,但就在兩位領袖於協議書上簽字之後,A和B兩個天真傻蛋,不,是兩位和平使者,則以民主老大哥的姿態警告捷克當局,要他們以大局為重,#切莫因自私而壞了世界和平的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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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話文大概是這樣,『咳!聽好啊!如果你們捷克斯洛伐克不同意割讓蘇台德地區給納粹德國,哼哼!那英國和法國也就從此不再依循《互助條約》,前往干涉和協防捷克國安事宜。換句話說,你們若不願意割地,哪天被希特勒入侵而不幸滅國的時候,我們英法也不會同情你們啦!聽到了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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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泱泱大國竟用著類似地痞無賴的手段,來脅迫無辜的捷克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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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作為英國下議院議員的邱吉爾(Sir Winston Churchill,1874 - 1965),面對張伯倫的簽字,不只強烈表態反對,還直言道「我們已經遭到一次完全、徹底的失敗」!但他的發言卻引來諸多黨員同志的抗議,還曾一度因立場不同而遭到選區內自家黨部的彈劾(最終幸運地以3比2的信任票保住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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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德國帶回了保持尊嚴的和平…#我相信這就是我們一個時代的長遠和平!』/ 張伯倫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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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歷史上的今天』多半是以諷刺或悲劇收場,這則同樣也不例外,就在張伯倫帶著這份協議,興高采烈地返回英國倫敦,向全體國人保證『我從德國帶回了保持尊嚴的和平…我相信這就是我們一個時代的長遠和平!』之後...不到半年,言猶在耳之餘,西元1939年3月中旬,納粹德國的坦克大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氣併吞捷克斯洛伐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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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的是,氣急敗壞的張伯倫,以正式外交信函來向希特勒與納粹德國政府表達最嚴正的抗議時,納粹德國外交部卻憑藉著『缺乏政治、法律與道德的一切基礎』之理由,拒絕對侵略捷克一事作出任何回應,表明英國的求和價值已經被利用完畢,簡單來說,就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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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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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血淋淋的歷史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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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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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在戰爭與屈辱面前,你選擇了屈辱!可是,屈辱過後,你仍得面對戰爭!』這句警世名言之外,二戰落幕後,邱吉爾再次回憶當年的歷史現場,表明這是一場非必然的戰爭,而且可以提前避免或制止悲劇的發生,但就歸咎於英國人的不明智、大意(麻痺)和好心腸,而讓獨裁者(壞人)重新武裝,釀成無法收拾的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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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上的今天 #德國 #英國 #法國 #義大利 #9月

  • 面對恐懼名言英文 在 台灣主權和平獨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8-23 14: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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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永遠忘不了國際名導雷利史考特的電影《神鬼戰士》帶給我的震撼。但幾次看下來,我覺得最有意思、但也最常被人給遺忘的橋段,非開場戲莫屬。好的電影開場不只奠定全片調性,更是整部電影核心主題的「縮影」。

    《神鬼戰士》的開場更神,它不只一語道盡了整部故事,更替人類千百年來的歷史乃至當下臺灣的處境下了註解。

    這部電影的開場是這樣的:所向無敵的羅馬大軍在名將麥希穆斯率領下壓境日耳曼。面對在兵力、裝備、經驗等全方面都壓倒性勝出的羅馬軍團,日耳曼「蠻族」可謂毫無勝算。但是,當羅馬人派出使節要求投降時,日耳曼人的反應是砍下那位使節的頭,誓死抗戰到底。

    目睹此景的麥希穆斯副官昆塔斯,半是困惑,半是語帶輕蔑地說了一句:

    「做人要認命。」

    "People should know when they are conquered."
    英文直譯是:人被打敗時應有自覺。

    麥希穆斯將軍沉吟了半晌,反問道:

    「你會嗎,昆塔斯?我會嗎?」

    "Would you Quintus, Would I?"

    就是這段短短的對話,交織出全片具有悲劇色彩的核心叩問:做人,該不該認命?

    這個核心問題之後會逐一考驗電影中的所有角色。而我認為它也在考驗當今的臺灣人。

    《神鬼戰士》給的答案非常明確,那就是「不該」──儘管這個選項未必能帶來令人滿意的結果。事實上,緊跟在這個選項之後的往往就是橫屍遍野的悲劇。

    開場第一個受到考驗的是日耳曼「蠻族」,他們顯然拒絕接受被羅馬征服的命運。結果他們果然戰敗、被屠殺殆盡。在羅馬人看來,日耳曼人的抵抗彷彿只是血氣方剛的蠻勇。

    另一個受到考驗的是羅馬皇太子康莫德斯。他無法接受父親奧里略不打算傳位給自己的事實,憤而弒父篡位。正是他這個拒絕認命的行徑開啟了主角麥希穆斯全片的種種苦難,更埋下自己敗亡的種子。

    但沒有人比羅素克洛飾演的主角麥希穆斯更受到這個問題考驗了。事實上,與其說是考驗,不如說是命運的酷刑折磨。他的家園被毀,摯愛的妻兒被處決示眾,自己更淪為階下囚。他屢次反抗、不想低頭、不願認命,卻一次又一次換來打擊與絕望。即便終能報仇雪恨,自己仍得命喪競技場。

    這為的是什麼?如果不向命運低頭、如果做人不認命的結果居然如此殘酷,那為何人們不放精明點,做出「更明智」的選擇呢?

    因為,認命的代價,很可能是淪為他者的奴隸。

    成為奴隸的人,即便可能換來一時的溫飽,卻得要落入任人宰割的境地,鎮日活在恐懼之中。這點日耳曼人懂,康莫德斯懂,麥希穆斯也懂。

    但沒有人比當初提起「做人應該要認命」的昆塔斯更懂這句命題的諷刺意義。

    事實上,昆塔斯在片中受此問題挑戰的次數幾乎要與主角麥希穆斯一樣多。他在日耳曼戰役後就碰上了此生最難的選擇題:是要服從新皇帝康莫德斯,還是自己敬重的長官麥希穆斯?

    即使明知事有蹊蹺,他仍選擇了遵循軍人的天職:服從命令。

    他認命了。

    此後,昆塔斯雖然接掌了將軍的職位,但也從此成為暴君康莫德斯的奴隸,成為自己良心的囚徒。

    在《神鬼戰士》的刪減片段中,昆塔斯原本有更多的戲分。這些戲份揭露了他內心的交戰,也呈現了當個沒有靈魂的魁儡、奴隸,是怎麼樣的境地。

    刪減片段中,當康莫德斯得知麥希穆斯居然沒死,還敢跑到羅馬競技場來後勃然大怒。他要昆塔斯把另外兩位麥希穆斯以前的屬下抓來(也就是昆塔斯的同僚),並要在昆塔斯面前、要昆塔斯下令處決他們。康莫德斯打算以此測試昆塔斯的忠誠。

    換言之,昆塔斯再一次面對做人要不要認命的問題。

    而他還是認命了。

    昆塔斯面有難色,不斷猶疑,但最終仍是下令弓手放箭,射死自己的同僚,也射穿了自己的良知。

    在稍後另一段刪減片段中,我們可以看到昆塔斯單獨去見被關在大牢中的麥希穆斯,希望獲得良心的寬恕。

    昆塔斯面色凝重的自我辯解:「我只是軍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從。」

    麥希穆斯回他:「我們應安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若是我們的本性無法承擔的事,就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是歷史上真實存在的一句話,而說這句話的人,就是有哲人王之稱、卻在《神鬼戰士》片頭被康莫德斯殺害的羅馬皇帝奧理略。

    麥希穆斯用老皇帝的名言來提醒昆塔斯,不能忍受的就不該忍受,反過來說就是人只能忍受自己認為應該忍受的事。你如果忍受的了認命的結果,那就不該尋求寬恕。你如果真的覺得無法忍受,你的作為就應該有所改變。

    昆塔斯拂袖離去。但誰都看得出來昆塔斯的內心已嚴重動搖。正是這句話,使得過去一向認命的昆塔斯,在電影最末也開始抗命了起來。他拒絕皇帝康莫德斯的求助,聽從了神鬼戰士麥希穆斯的最後遺言,釋放了奴隸,也釋放了自己。

    做人要認命嗎?麥希穆斯用自己的人生,用自己的行為,回答了昆塔斯在片頭的那句話。最終感召了「認命派」的昆塔斯。

    --

    人類是種天生很難認命的動物。如果人天生習於認命,那很可能當年就不會演化出各種工具,早就成了非洲草原上掠食動物的盤中飧。

    這也是為何我們總能看到歷史上各式各樣的人做出各種掙扎嘗試。說是困獸之鬥也好,逆勢而為也罷,這些行為在不同的敘事裡可以被賦予不同意義。日耳曼人的抵抗在羅馬人看起來可能是徒勞的蠻勇,但在日耳曼人自己的敘事裡面,應該也可以被說成血淚抗暴故事。

    這是人類的悲劇,也可以是可歌可泣的勵志故事。但總之,沒有人喜歡被打臉,也罕有人想要輕易認命,束手就擒。

    --

    這就讓我們回到了眼下正在臺灣發生的事情。

    面對美、中對抗升溫與國際關係的大局勢改變,台海當前發生戰爭的機率可說是直線升高。對於這樣的國際變局,當今蔡英文總統的民進黨政府對內訴諸「抗中保台」,對外則大體上採取「聯美制中」策略,希望藉由號召全球價值相近的自由民主國家,提高臺灣國際能見度、維持臺灣的事實獨立地位。

    對此,前總統馬英九與前國安會秘書長蘇起等人,也在今天召開了一場「國家『不』安全研討會」,希望研擬臺灣如何轉危為安的對策。

    馬前總統的論述並不難懂:蔡政府揚棄「九二共識」,靠攏美國,有讓臺灣捲入大國鬥爭的疑慮。而美國很有可能會把臺灣當成棄子,臺灣不該搞軍備競賽,不該選邊,國家領導人更該以維持和平為第一要務。蘇前秘書長的主張更是激烈:美國不會軍援臺灣,臺灣也無法抵抗中國入侵。就算美國干涉,美軍也有極高機率在台海戰敗。

    在這樣的邏輯推導下,才有了媒體大肆報導的「首戰即終戰」結論。

    對於兩造主張誰是孰非,各方評論家與媒體們都已經說了很多。我不打算斷言太多,也不想去揣測朝、野雙方意圖。我希望站在善意理解原則下,看看《神鬼戰士》中的核心主軸,能讓我們對世局有怎樣的啟發。

    我們就假設馬前總統等人說的話為真,即美國可能放棄臺灣,甚或不敵中國的近海優勢。畢竟料敵從寬總是壞不了,凡事都得做最壞打算,何況是攸關家國生死的大事。

    那麼然後呢?臺灣就會乖乖投降、接受反正打不贏的事實嗎?某種程度上,這的確很可能是某些臺灣人(姑且不論所謂武統派)心目中「比較明智」的選擇沒錯。

    被「做人要認命」說服的昆塔斯,也可能存在於二十一世紀,就像上個世紀有過汪精衛、貝當、勞合喬治等信奉曲線救國的人物。他們在歷史的眼光下未必是惡人,他們未必樂見此一選擇,更多是擔心另一選擇背後的死亡與生靈塗炭後的不得不然。

    我不打算對這類人進行道德批判,因為我發現自己某些時候也會被他們給說服。或者說,有時候我實在無法百分之百肯定,自己到底能有多樂觀。有時候,我發現自己也成了昆塔斯。有時候,我會發現認命是個比較明智的選擇。

    然後,我就想到《神鬼戰士》,想到他與麥希穆斯將軍的兩場對話。

    我不覺得臺灣人會認命。哪怕不認命的結果可能是一場戰爭,甚至在最壞情境下有機率慘敗收場。臺灣人大概會抵抗,無論是作為日耳曼「蠻族」還是麥希穆斯。也許有些人會變成昆塔斯,甚或扮演更糟糕的角色,但整體來看,特別是看到香港的例子後,我實在不覺得有那麼多臺灣人會乖乖認命。

    這可能也是為什麼,無論馬前總統的判斷是否正確,他的這番話語都沒辦法打動多數臺灣人民的原因。「嘗試而失敗,總比未曾嘗試好。 」這是英國首相張伯倫的傳記史家給張伯倫的評價。這個評價適用於臺灣人民身上,恐怕也適用於馬英九身上。這可能是整件事中我最感悲劇的地方。

    --

    古希臘史家修昔底德在其經典著作《伯羅奔尼撒戰爭史》中,曾經有一段著名的「米洛斯對話」。當年,坐落於愛琴海上的小島米洛斯,剛好夾在雅典對抗斯巴達的聯盟戰爭中間。

    米洛斯本想保持中立,但卻仍遭雅典以維護國家安全為由入侵。米洛斯人對雅典人的入侵訴諸榮譽、命運、正義,希望雅典人能知難而退。然而,雅典人卻簡單回了一句至理名言:

    「強者可以為所欲為,弱者只能逆來順受。」

    此話固然不假,更是國際關係理論中現實主義的真理。但每每看到這句話,我都會想到《神鬼戰士》,又想到雷利史考特透過昆塔斯與麥希穆斯兩人之口,所拋出來的人類歷史命運大哉問。

    「做人要認命。」

    「你會嗎,昆塔斯?我會嗎?」

    ─────

    寫於最後的最後:

    我其實不反對馬前總統這次的研討會,我甚至非常政治不正確的認為,像這樣的主張有其必要。國人應該要為這種路線進行辯論,而非假裝開戰、乃至戰敗這種可能並不存在。

    我只是無奈的認為,就算馬前總統是對的,民心也不會支持他。

    沒人想認命,人民或前總統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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