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靜物畫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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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物畫英文 在 ⓁⓎⒽ讀書小帳|手寫語錄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8-18 19:58:08

#0710 好久沒分享多益筆記🙈 趕快來補給你們🙋🏼‍♀️ 今天還是聽力第一大題-圖片題Photograph 為什麼說多益聽力第一大題很重要呢? 因為你必須全對‼️ 沒有跟你開玩笑,雖然說第一大題只有6題,但是也沒有多少人真的能夠全拿下來╮( ̄▽ ̄"")╭ 因為他會故意給你很多陷阱,當你一個不小心沒...

靜物畫英文 在 徐小偉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8-19 00:41:00

「攝影和人生一樣,是一門永遠都有遺憾的藝術。」 其實我從小一直都覺得自己富有某方面藝術細胞,幼稚園老師也總稱讚我繪畫有小學生程度,沒想到的是,國中、高中、甚至大學之後,老師依舊取得共識,覺得我繪畫方面的確仍保有小學生的程度,30年如一日,現在我還是可以把松樹畫成香菇、把貓狗畫成年獸。 然後,我開...

  • 靜物畫英文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07 2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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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隻斑馬・這隻斑馬(上)】
    ——夏宇/李格弟詩意/通俗之間
     
    ◎小編王一平賞析
     
    《那隻斑馬》與《這隻斑馬》是夏宇於2010年出版的詩詞集,收錄她自1984年起,以李格弟名義發表的流行曲歌詞。兩本詩詞集內文相同,惟呈現與排版迥異:前者色彩斑爛,後者黑白相間。
     
    七彩的《那隻斑馬》自由奔放,透過機械截切,每頁紙上下再一分為二,隨機率拼湊出一首一首上下文斷裂、意象跳躍的詩篇。作者的行文脈絡雖遭打亂,163首詞的生命力與可讀空間卻因而無限擴張。黑白的《這隻斑馬》免於截切,頁面與結構完整、附目錄,結尾另附H與L對談,亦即夏宇與李格弟間的自我答問。
     
    筆者好奇,作為詩人的夏宇如何以李格弟之名在商業導向的流行曲產業自處,流動在詩(意)與(通俗)歌詞之間。以下,我將以幾首李格弟收錄在《那隻斑馬》與《這隻斑馬》中的詞作淺析。
     
    1.告別
     
    🎶▶️ 點我收聽:https://bit.ly/3f009in
     
    唐曉詩與李泰祥的〈告別〉,是李格弟第一首推出市場的歌詞。受作曲者李泰祥邀請,李格弟要為本來由三毛撰詞,後因版權爭議無法續用的〈不要告別〉改寫。李格弟保留了〈不要告別〉第一句歌詞「我醉了/我的愛人」,並將原來「在這燈火輝煌的夜裡」改寫成「在你燈火輝煌的眼裏」。短短數字的轉換,李格弟為夜景意象增添了流動的空間感:將本來廣闊無邊的黑夜變焦縮小至戀人一雙親密的眼眶。原版是遙望的客觀街景,新版指涉戀人間的深情對望:唯有潛進對方眼底,才看得見那反映的流轉風光,抑或盈盈淚水。
     
    〈不要告別〉以「我不要抱歉/不要告別/在這燈火輝煌的夜裡/沒有人會流淚/淚流」作結流露不捨。〈告別〉的情感迂迴一些,不捨仍瀟灑道別,李格弟在詞末留下充滿視覺想像、強而有力的結尾:「在曾經同向的航行後/各自曲折/各自寂寞/原來的歸原來/往後的歸往後」,一度重疊的直線在告別後變回兩道互不相干的岔路,從此各自彎曲。
     

    2.不要在薄冰上做愛
     
    🎶▶️點我收聽:https://bit.ly/38ogfQn
     
    不論旋律或歌詞,「重複性」是流行曲一大特色,也是某些歌之所以深刻、「洗腦」的原因。〈不要在薄冰上做愛〉是由李格弟填詞,靜物樂團於2009年發行的歌曲。全曲歌詞寥寥數句,歌者反覆吟唱「不要在薄冰上做愛/不要在薄冰上做愛」、「可是你會嗎/給我更多的愛/可是/可是你會嗎」直至曲終。透過重重複複的歌詞,李格弟成功營造愛情關係中弱者一方的歇斯底里;戀人需索無度,為求更多的愛,反覆卑微乞求也在所不惜。
     
    就歌名而言,以「做愛」為題並不尋常。在頗有規模的線上華文歌詞庫 「魔鏡歌詞」作簡單搜索,只見〈自己做愛〉、〈做愛做的事〉、〈什麼叫做愛〉、〈談情做愛〉、〈我想要做愛〉、〈我的名字叫做愛〉等直述句或動作行為,不像〈不要在薄冰上做愛〉那麼有畫面與意象。「薄冰」可象徵嚴峻甚至致命的愛情處境,或愛情禁忌;它脆弱冰冷,踏上去恐怕有生命危險,何況在它易碎的表面上激烈做愛。到底為什麼要或不要在薄冰上做愛,李格弟未有提供更多解釋。雖說流行曲歌詞都講求即時、直接、先聲奪人───讓人在收音機或大街大巷聽見都能快速消化;李格弟在此詞留下耐人尋味的懸念,聽者自行揣摩。英文單詞「earworm」把不絕於耳的腦海殘音比喻為一隻寄生耳朵的音蟲,歌曲放完了,句子與連帶的想像縈繞不散。
     

    3.貝阿提絲
     
    🎶▶️點我收聽:https://bit.ly/2YV9Itb
     
    〈貝阿提絲〉有兩個演繹版,分別由黃小楨、楊乃文主唱。歌詞講述「我」待在家裡「突然感覺某種奇怪憂鬱」,因為「你」在剛過去的春天帶來溫暖,卻在冬天忽爾離開,讓「我又變回冷血的魚」。
     
    「魚」是連貫全曲的意象,有時候與「我」的視角交替。像詞一開始:「突然感覺某種奇怪憂鬱/屬於灰藍加上淺綠」前兩句抒發感情的主體不明,灰藍與淺綠又指涉著水色,感覺憂鬱是「我」、是「魚」也無不可。「整個屋子冷得像水族箱/裡面只有一隻孤單的魚」呈現三個視角的可能性:如從第一人稱出發,是「我」觀看空空的房子,房間只有一尾「魚」;如從第三人稱出發,則是全知的眼睛,觀看著只有一尾魚的房間。第二段:「突然覺得某種無聊頹廢/好像喝水也會喝醉」的「喝水」動作,可以來自「我」或「魚」。「待在屋子裡悶悶地寫日記/日記裡那條魚游來游去」,是主體「我」在房子裡寫日記,「魚」出現在日記本裡頭游來游去,也可以是「魚」看著人類的「我」寫日記。
     
    〈貝阿提絲〉前兩段,李格弟為聽者呈現了三個侷限的空間:屋子、水族箱、日記本。說到底可能是「我」把個人的困窘投射在「魚」身上,覺得牠孤單而同病相憐;另一個可能性是「我」就是那尾「魚」。總括而言,主體、客體分野曖昧不明,細心感受,當中不乏微妙的、流動的視角跳躍。
     
    不過無論是「魚」或「我」都一樣孤單,來來去去或游來游去。當「我」把自己關在孤獨無聊的屋子裡,「魚」則被關在孤獨無聊的屋子裡的透明水族箱,如同Pink Floyd名曲Wish You Were Here其中一個經典意象:「We are just two lost souls swimming in a fish bowl.」(我們也只是兩個蕩失的靈魂在魚缸裡游泳)。
     
    「整個春天你的來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像水被魚穿過自動縫合/像魚感覺自己快樂過」李格弟把一個人在你生命中經過,比擬成魚穿過水自動縫合般輕盈、迅速,如同從未發生,但「感覺自己快樂過」。筆者不清楚李格弟在書寫時有沒有考量「金魚只有三秒鐘記憶」的都市傳說,接續一句:「可是為什麼還是聽見你喊我的名字/貝阿提絲」帶出茫然,如電影《王牌冤家》(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男主角睡一覺醒來若有所失,有塊失縱的記憶恍在腦後呼喚,卻想不出個由來,如同那尾感覺自己快樂過的魚。
     
    〈貝阿提絲〉以「是誰在這個名字裡愛過你/是誰在這個名字裡寫日記/是誰將在這個名字裡老去」結尾,讓我特別在意是三個「裡」字。你的名字不也是一個空間?它框架著身分、名聲、過去與記憶。我們無可避免地都活在自己的名字裡:被召喚、被稱呼、去愛人與被愛,直到老去。
     
    夏宇/李格弟在2002年《現在詩》第一期文章〈痛快很痛快樂很快貓最重要〉描寫過娛樂產業運作:「這個行業沒有一個細節可單獨存在沒有一個螺絲不屬於另一個螺絲……也不難明白這是個很容易歸疚別人的行業。詞好但是曲不好,曲好詞不好,詞曲都好可是唱的人不好,詞曲唱人都對可是市場不需要,即使市場需要可是時代不時在變,」道出了她對流行曲工業的觀察。
     
    不同於創作歌手或樂團通常一手包辦曲詞創作甚至行銷,娛樂工業在製作歌曲並將之推出市場的過程有明顯分工,作詞、作曲、編曲、監製、行銷、演繹者各師其職。要製造出一首熱門的流行曲,實在是種種螺絲與機率的結合。
     

     
    ◎作者簡介 
      
    夏宇,原名黃慶綺,1956年生於台灣,國立藝專影劇科畢業。著有詩集《備忘錄》、《腹語術》、《摩擦.無以名狀》、《Salsa》,以及音樂專輯《愈混樂隊》等。也寫散文和劇本,另以筆名童大龍、李格弟等發表歌詞。
     

      
    美術設計: IG@brocccoliiiii
    圖片來源: IG@brocccoliiiii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7.html
     
    #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夏宇 #李格弟 #歌詞 #通俗

  • 靜物畫英文 在 畫畫之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1-22 16: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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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看了這張圖問:
    「為什麼花旁邊有框架?」

    我誠實的回答:
    「因為我想知道我的畫如果加框長什麼樣子~」

    為什麼我的回答好像10歲的孩子,有點害羞 😳
    ____________________

    昨天英文課
    同學分享
    用梔子花煮豆花的故事

    我覺得很驚喜,因為我好喜歡吃豆花
    原來梔子花是原料之一

    然後看到梔子花的照片好美
    就忍不住畫了

    好久好久沒畫靜物了
    老實說我是連一盆花都畫不好的人
    所以這次只畫一朵花😊

    BTW我也好想當一朵美麗的花❤️

  • 靜物畫英文 在 曾德平 Tsang Tak Pi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5-04 02: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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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謂真正藝術家之三:香港藝術家和視藝老師是如何鍊成的呢?

    上回談到殖民政府如何運用隱性的文化政策,輸入二、三流的歐美藝術老師來香港的大專院校「宣教」現代藝術。當時,政府又如何將藝術教育配合教育政策、人口政策、經濟政策等去管治香港和推動本地的環球經濟呢?在我成長的七、八十年代,正值香港發展經濟的高峰期,藝術在大專教育是怎樣的呢?

    我在香港理工大學設計學院(前香港理工學院設計系)讀設計文憑課程時遇上了好幾位當年活躍於藝術圈的本地藝術家老師,例如蛙王、王無邪、張義、蔡仞姿、畢子融、馮漢紀、高志強、梁巨廷、曾鴻儒、鄭明等等。理大設計學院沿用「包浩斯式美藝結合」教育,一直有顧用活躍的中、青輩藝術家當老師,直至回歸後香港政府實行「文化產業」政策,設計教育全面邁向經濟掛帥的路向,把缺乏「短期經濟回報能力」的藝術家打入冷宮。縱然校內的藝術家持續在一段頗長的日子裡透過他們的藝術活動(包括國際展覽、出版、學術研究、專業服務、博物館收藏等等)為學院「賺取」可觀的research points,最終均變成學院裡的「二等公民」,不再受器重,校方也再不顧用藝術家了。

    當年,我的老師當中好幾位都像我們的父母輩一樣從內地移居香港的。他們被稱為南來文人或南來藝術家,背負著「中國人」的文化身份,在香港面對殖民政府輸入的「人為」強勢西方文化,窮大半生在理工那種以「包浩斯式美藝結合」的職業訓練學校裡開展其藝術探索。美其名是「中西融合」,East Meets West,實際上是一種「既不能中,也不能西」的兩難處境。南來藝術家或多或少背負著中國文化的使命,在生活上相對內地較穩定的香港開展藝術事業理應是大好良機來的,無奈,面對內地政局不穩,殖民政府的施政,令到香港人的「中國傳承」被切斷,迎面而來的卻是政府在背後支撐的進口藝術,「如何把中國藝術現代化」成為他們避無可避的命題。試想,前輩藝術家們身處那種境況,以一己之力,一生的有限時間,那有建立本土文化基礎,以至自成一家的機會。遑論建立一套完整的藝術理念傳受給我這一代了。當我和我的藝術家朋友開始發展藝術時,萬事尤如盤古初開一般地從零開始。我們到處也找不到相關藝術文獻,記錄前輩們的藝術理念、發展過程和藝術教育方法等等。偶然探望前輩老師們時,發覺他們仍在「現代化」過程中尋尋覓覓,還未總結出實驗心得,我們做學生的又怎能強求老師們傳遞一套完整的藝術概念和技法給我們呢!時間不等人,我們惟有靠自己探索。不知怎的,我們找到的與及我們選擇的都是西方的東西。是崇洋的心態驅使嗎?

    當時在理工另外有一小部份本地老師曾經留學外國,可說是沒有文化包袱,也可以說是沒有文化醒覺意識,對於 ‘Polytechnic’ (理工)這種英式教育全盤受落,有些更把自己當成「外國人」一樣創作西方媒介作品,完全沒有考慮當時香港的文化政治狀況(cultural politics)。外籍老師理所當然地教授他們的西方藝術和設計,不會談及東方的和香港的例子,完全沒有把西方的融合東方的的打算。他們都是只講不做,我從來沒有見過外籍老師們的作品。猶記得第一次上Objective Drawing課,英籍老師播了過百張幻燈片做範例,讓我們知悉當時得令的靜物畫是怎樣狀況。對於我這個在徙置區長大、中學剛畢業,在中、小學只接觸過美術和勞作,目不識丁的街童而言,簡直目定口呆,原來畫畫可以咁唔同,個世界原來好大!然後,我竟然不知好歹舉手發問:Sir, may I ask, which are your work? 老師的神回答竟然是:I dun knw how to draw. I come here to teach only。後來我當了老師,在in-service training時聽到這樣的「格言」:Those who can do, do. Those who cannot do, teach. Those who cannot teach, teach teachers。大致上說穿了香港藝術教育的概況。往後,我也曾遇上這種神級的老師,外籍的有,本地的更多。又一次,上陶瓷課每位同學要向老師交待創作草圖。我自小喜歡動漫,於是起草了不同的動漫人物。自創的啊!執教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烏鬚碌眼的大塊頭老師,他的身形和他的姓氏‘Rose’大相逕庭。他看過我的草圖後,竟然當著同學面前把草圖一一撕掉,邊撕邊喃喃自語說 I hate cartoon......I hate cartoon。老師當然沒有好好講解卡通有甚麼不妥當,也沒有提供創作上的出路。對於這樣的對待,我當時完全畀唔到反應,更無法以「英文有限公司」的能力去辯解。否則,我可能成為香港村上隆也說不定呢!及後,我明白到大專職訓教育是「自求多福」的學習,即係「食自己」咁解囉!

    當年殖民政府要在香港這塊沒有天然資源的光禿禿石頭(the barren rock)開墾發財大計—轉口港貿易,以人口政策、教育政策、(隱性)文化政策等多向度部署,培訓勞動人口,投入工業生產,全民為經濟服務,進貢英國。政府不但沒有意識到文化藝術對經濟發展的長遠利益,卻滋養了香港人短視搵快錢的心態,故此文化藝術從來不是教育的著眼點。加上我在前文提到的,「藝術家」是具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對殖民管治構成潛在的威脅。故此,殖民政府絕對不會在香港發展屬於香港人的本土文化藝術的。藝術只流於投閒置散的科目,可有可無。中、小學的美術和勞作堂只是青蜓點水式的在「標準尺寸」的「圖畫紙」上試試木顏色、又試試水彩、臘筆、粉彩等等。「圖畫紙」這種叫法簡直扼殺了乳臭未乾的小孩如我的想像力。 「圖畫紙」就是畫圖畫,不會作他想。「圖畫」就是根據老師定下的主題這樣那樣試畫一下就算。習以為常之後,對於喜歡畫畫的我來說,美勞堂都是好玩的,老師經常讚我做得好,「好有心機」、很「對題」。反而,最痛苦的是遇上老師要我們畫「自由畫」。自由?即係點?唔明囉!我自小就不懂自由,「自由畫」究竟是那門子的主題?要求的是甚麼?明明一直都好好的,有明顯主題跟著做,為何每學期總要來一次「自由畫」呢?自由有咩好啫?我由衷地不想要自由啊!至於圖畫紙的「標準尺寸」,那是供應商跟據原張紙度(31x43吋或者35x47吋)剪裁後,推出市場方便零售的做法,然後就變成「標準」了。老師從來不會提供原張紙任由我們剪裁,手上的標準圖畫紙也不能改變尺寸和形狀。選擇不是沒有的:直度或橫度,正面或背面啦!所謂選擇也不是真正的選擇呢!規定是,畫人要直度,畫風景要橫度。後來才知道這也是西方藝術概念,就是Portrait format和Landscape format的由來。又一西方主導藝術創作的例子嗎?一路至中學會考,都是素描、畫畫。我就讀的中學開的美術科只到中三為止,之後便靠自修了。美術老師是英文老師兼任的,完全沒有傳授藝術知識和技法,唯一幫助到我們的是用心和鼓勵我們多畫畫,然後就是向校長求情,批准我們報考美術卷。那一屆只有四位同學報考美術。可以想像美術在那個時代的受歡迎程度有多低。

    我在七十年代尾中學畢業時,中學生的出路不似得現在「唔讀大學就冇前途」那種扭曲的想法,反而,大部份的同學都沒有繼續升學的打算,極其量只報讀一些一年制的秘書或者會計等商業課程,為自己找工作作準備。要找工作的同學都找到工作,一部份入讀私立大專院校的商科,很少部份入讀政府大專院校和大學,極少部份出國留學。當時,香港只有港大和中大兩所大學。然後就是大專的理工學院、浸會學院、演藝學院、師範學院和工商師範學院。另外就是私立的珠海、樹仁、白英其等等。

    殖民政府很用心地在各大專院校開設性質不同的藝術課程。香港大學為例,為了配合培訓政府行政主任的目標,港大藝術系開設藝術歷史,配搭少量實踐課,讓該校學生培養一點藝術文化修養,以配合工作上的需要,例如公事以內以外接待各地來賓的時候,不能單靠平日技術官僚的「修養」行事,必須具備一定程度的文史哲知識才似模似樣。中文大學則以東、西媒介作分野,開設藝術實踐課程。主要培訓畫廊藝術家(gallery artist)。東、西方媒體分家是很多亞洲藝術學院採用的教學法,似乎是理所當然的。然而,香港文化基礎薄弱,中國藝術未曾在此建基立業,在殖民政府厚此薄彼的政策下,東、西方媒介被對立起來比較,形成中國藝術是「傳統的」、「保守的」、「不自由的」、「不能自主的」等等負面形象。最近我到東京藝術大學探望在那邊讀書的朋友,上了兩堂課。朋友介紹他的博士論文指導老師時輕輕帶過說道:「我老闆向我哋講解西方藝術例子果陣,佢通常會話,嗱!西方嘅角度就係咁睇,我哋日本呢,就有咁樣唔同嘅睇法啦!」。輕輕的一句使我恍然大悟!朋友的「老闆」貴為東藝大Graduate School of Global Arts的系主任,當然深知西方藝術的來龍去脈,但她以日本傳統文化為依據去教授她的下一代,避免學生毫不思考地全盤接受西方的那一套價值。我回想到,我在過去40年接觸過的香港大專院校的本地藝術老師從來沒有一位會依據自己的文化傳統去理解西方藝術!問題來了,究竟我們的藝術老師是依據甚麼來教藝術的呢?

    那些年,除了港大和中大開辦(視覺)藝術外,理工學院開辦設計課程,演藝學院則開辦以「藝團」為本的演藝課程。和理工設計截然不同「部署」的演藝學院主要培訓依靠「藝團」或大型演藝製作公司為生的演藝從業員,為大眾提供歌舞昇平的娛樂,藝團演出要租用場地,而本地的演藝場地均由政府管轄,也就是說,政府透過租賃規條掌管了演出與否的最後決定權。理工的設計科目只有平面、產品、室內和時裝四類商業設計主修科。目的是培訓設計師輔助工業生產,推廣經濟。同時,設計師被塑造成懂生活、有品味、又有文化的新一代。尤有進者,設計師隱隱然滲透出一種羡煞旁人的生活形態(Lifestyle),作為勤力賺取生活的普羅大眾的消費榜樣,人人浸淫在物質享受,不作他想。這樣的設計教育的成功之處是使所有設計師都誤以為設計推動經濟是責無旁貸的,於是,設計在香港就只有商業設計一條路。縱然,我在千禧年初在校內推動本土文化和社會文化設計(socio-cultural design)與及後期的正念設計(mindful design),遭遇到的卻從上從下四方百面而來的壓力,此起彼落,從沒間斷。十幾年後的今天,理大設計學院開辦社會設計課程(Social Design);社會上,近年「正念」也如雨後春筍,遍地開花至連小學的禪修室也護得設計獎。每個世代都是由生不逢時的人和後知後覺的人交織而成,自然不過。我只不過是那種因為後知後覺而成為生不逢時的人罷了

    現時正在教授藝術的本地老師大部份在求學時期不論選讀那一門藝術,都是在殖民政府為管治而制訂的教育政策影響下接受教育。那是一種從來沒有尋根意識、沒有傳承意識,沒有建立文化基礎意識,更不懂得問生而為人為何要從事藝術的扭曲教育。香港一代又一代的藝術老師就是在這樣的「潛」規劃之下被培養出來,卻誤以為是一種鼓勵自由、支持創作、培養批判思考、具有文化素養的教育。實際上,我們只不過是「掹車邊」,被西方牽著鼻子走,中國又看不起的兩頭唔到岸的四不像。甚麼獨立思考能力、自主創作能力等「口號」只是從一代藝術老師口中傳遞到下一代藝術學生口中,然後再傳遞下去,只流於口耳相傳,難以落實在生命之中的夢囈。

    九七年香港政權回歸之後藝術教育又是怎樣一回事呢?留待下回分解。

    附圖是我在理工讀平面設計時的畢業功課。題目是Typortrait,是我透過創作去追尋香港人的文化身份的開始。時為1988年,中英聯合聲明發佈後幾年。那次的追尋一直追至今時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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