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電視腳架不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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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電視腳架不見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譚蕙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自由的寶貴和脆弱] 近來出席公共場合,向陌生人介紹自己是記者,先給受訪者看我那場記協發出的記者証,很多人接着就會問:「你邊間架?」(不少自由身記者就會困擾,我好明白) 我比較幸運,再介紹自己是大學的新聞系老師,大部份人都會明白:「呵,就是教記者的老師。」 有時在我寫的文章下面看留言會看到,讀...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阿戎,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蛋糕系列】 ❤巧克力香蕉生乳捲❤搶救蕉農大作戰:https://youtu.be/eFVaDhpT8p8 IG熱門打卡蛋糕:https://youtu.be/0wzuj0t3WYg 寵物蛋糕 給毛小孩的慶生:https://youtu.be/SpmlmFbCD6Y 抽錢蛋糕荷包大失血:https...

  • 電視腳架不見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5-17 19: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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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的寶貴和脆弱]

    近來出席公共場合,向陌生人介紹自己是記者,先給受訪者看我那場記協發出的記者証,很多人接着就會問:「你邊間架?」(不少自由身記者就會困擾,我好明白)

    我比較幸運,再介紹自己是大學的新聞系老師,大部份人都會明白:「呵,就是教記者的老師。」

    有時在我寫的文章下面看留言會看到,讀者會稱呼我為「樓主」,亦即網絡上專頁的負責人稱呼,做了記者多年忽然被稱「樓主」會覺得好搞笑,但想一想,別人怎樣知道我是記者?說是「樓主」又錯唔哂。

    說回近日的遭遇。有一位熱心參與社會運動的中年女性,在閒談告別之後,特意上前問我:「妳對12歲記者有何看法?」

    我們面前的事快將發生,不容許詳細對話,我唯有這樣回應:「很複雜呢,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的了。」

    近來工作很忙,對於這個話題,我私下也有跟新聞系的同事交流,但沒有空寫文章。

    今日明報刊登了同事朱順慈撰寫的文章,她引述了我們的對話,也引述了另一位同事區家麟替我的新書寫的序,解釋了記者究竟是甚麼,在現在的時空裡,非常複雜。

    至於少年人可不可以做記者?朱順慈多年來為不少年輕人做傳媒教育,對傳媒歷史亦有了解,由她寫這個話題,適合不過。

    我十分同意她說,「傳媒教育」不是靈丹妙藥,不容易做,做了,受眾吸收多少也是另一回事,但難卻要繼續做,而且是長期持久地去做。

    她的結語指出,在這個年代,不論大人還是細路,所有人都應該學習一下傳媒運作,十分有道理,這對我們分辨真假消息,非常有幫助。

    她最後說道,「自由很寶貴,自由很脆弱」,我十分認同,這也是為甚麼,我每一次採訪和寫文章,總會問自己一堆問題。

    「為甚麼我要站在這裡?我要看的是甚麼?有沒有更值得我花心思時間去挖掘的事物?我此刻在這裡,會比別人做得更好嗎?我的存在,有沒有令別人的採訪變得更艱難?」

    甚麼時候採訪,甚麼時候不採訪,這些,我通通都會想。

    送上這篇文章,讓大家一起思考。

    //
    周日話題:12歲的記者

    【明報專訊】那天在校園碰見譚蕙芸,我們是同事,辦公室在同一樓層,但這段時間,我讀她的報道比見她真人的機會多。她的新書《天愈黑,星愈亮 反修例運動的人和事》剛面世,區家麟作序,形容她是「享有自由身的公民記者,不從屬任何機構,不為任何老闆而寫,不用服從上級,不受牽制,可以自主選材,她是自己的主人。」

    非常準確又令人嚮往的描述。

    那天難得碰面,話題轉到示威現場的「學生記者」。理念上,公民記者享有自由身,現實上,當未成年學生穿上反光衣,拿着手機在前線直播衝突,我們很難不滿懷糾結:既要提醒自己不能用雙重標準界定「自由」,又由衷擔心他們是否處理得了突如其來的變化;想知道他們能否掌握記者和參與者的角色之別,亦好奇他們選取新聞角度時,考慮的是公眾利益(public interest)還是公眾興趣 (interest of the public)?他們實踐個人自由時,如何影響其他在場的人?香港出現了12歲的記者我不奇怪,叫我不安的是,我們還沒來得及仔細討論這大堆問題,就可能要迎接最不想見到的後果。

    譚蕙芸說:「現在真的很需要media literacy!」

    這些年我經常把媒介與資訊素養(media and information literacy)掛在嘴邊,聽她這麼說,我卻驟然生起「遠水不能救近火」的感嘆。

    傳媒教育是神奇解藥?

    傳媒教育不是靈丹,但到時到候就會粉墨登場,為各種人們看不過眼的傳播現象提供現成解藥。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引發各界對假新聞的關注,因為要規管和取締都不易,「教育」順理成章接下燙手山芋,media literacy再一次成為熱門詞。

    說「再一次」,因為鍾無艷不是第一次給召喚,亦肯定不是最後一次。真要細說從頭,可以由上世紀三十年代說起。當年電影作為相對新興的媒體,影響力大,英國有人提倡screen education,算是廣義的傳媒教育。隨後幾十年,不同媒體興起,總引起各式各樣的疑慮甚或恐慌——電視普及,大人擔心小孩有樣學樣;漫畫以性和暴力招徠,師長怕教壞細路;廣告鼓吹消費,內容又多定見偏見,看多了怕會被洗腦。早年西方社會推動的傳媒教育,骨子裏有家長保護孩子的心態——不是不讓你看,但要先打防疫針,讓你懂得分清優劣了,自然會選擇好的、遠離那些「教壞人」的媒體。

    問題是誰來決定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家長老師政府長官一定是對的嗎?這類涉及價值和品味的爭論,沒完沒了,「保護孩子」的論調亦愈來愈過時,與其保護,何不啟導教育,從根本培養獨立批判思維?有一段日子,歐美各地的傳媒教育,各施各法,有人着眼分析,由電影語言到意識型態,重點在「解構」,有人反其道而行,全力教人「建構」,教做採訪寫新聞,教拍片剪片,教出版雜誌,教做自家電台,背後的共同假設是,當你製作過自家媒體,你一定會發現,所有內容都經過篩選,而所有製作都要面對各種想得到和想不到的限制,例如器材不夠精良,缺人手,技術不夠,或者萬事俱備,拍攝日橫風橫雨,無功而還。這類學生製作質素一般不會很高,甩甩漏漏,亦難免會模仿大台的內容和風格,除了他們的親朋戚友,觀眾讀者寥寥。

    但這就是教育。過去二十年,香港中小學盛產校園電台和電視台,不見得因而催生了金像大導,但同學在現場親力親為時,起碼會知道鏡頭是一個框,框住的就是媒體選擇呈現的「事實」。

    自媒體時代的傳媒教育

    然後,互聯網來了。

    太多人講過互聯網帶來的衝擊了,從傳媒教育的角度看,那衝擊簡直動搖了這門學科的基本假設:媒體是要學要教的。

    自媒體當道,人人在面書開個專頁就可發表意見,在YouTube開條頻道就是一個網台。智能電話多功能,錄音錄影直播都易如反掌,連開腳架都大可不必。公民記者早不是新鮮事物,2004年, Dan Gilmore 出版We the Media, 明言新聞勢將從單向演講(lecture)變成多方參與的對話 (conversation)。大財團大機構壟斷資訊生產和傳播的年代會過去,公民有更多機會更多方法參與,順着這思路,遠景異常美好:關心社會的人都可以發表看法,貢獻己見,共同建設更好更民主的將來……

    又過了快二十年,遠景還在遠方,近在眼前的是新一輪資格之爭。

    誰是記者?誰有資格決定誰是記者?記者要受過專業訓練,但怎樣的訓練才算專業?山雨欲來,為了保護孩子,為了管理數目龐大的記者群,記者要發牌之說甚囂塵上,曾經憧憬由公民記者帶動的公民參與,只怕要倒退到前互聯網(甚或更差)的年代。

    當大家爭論12歲學生是否「記者」時,我想起今年同為13歲的美國少女Hilde Lysiak。Hilde 家在賓夕法尼亞州,6年前她創辦了Orange Street News,起初報道家事,後來擴展到左鄰右里,4年前,她在警局了解一宗案件時聽到警員提到附近有兇案,立即親赴現場,確認有人被謀殺即搶先報道,是為成名作,當時她9歲。事後有人批評她的父母容許她置身險境,又有人留言說這個年紀應該玩煮飯仔。Hilde懶理,繼續騎單車四圍去,去年她又見報,事緣她在亞利桑那州採訪,有警長警告她,她即場拍下片段,警長說她這樣做違法,Hilde 索性公告天下,指違法之說有違第一修正案保障的言論自由,事後警長被處分。去年,有大學邀請她為應屆新聞系畢業生主禮,十三分鐘的演講,有理有節。

    未讀過新聞系的記者給剛受訓完畢的新聞系學生致辭,換了是我穿著畢業袍在座,我既佩服這位年輕同業的態度,卻也不免會問,記者的專業訓練是什麼?

    公民媒介素養

    媒體要學要教嗎?媒體可學可教嗎?對我來說,答案是肯定的,不論是專業記者,還是普羅大眾,在媒體無所不在的今天,更需要了解媒體運作的邏輯和方式,而對志在成為媒體一員的人來說,我推薦美國學者Paul Mihalidis 2018年出版的Civic Media Literacies。他明確點出,今時今日仍然要推廣和培養媒體素養,全因這是眾人之事,事關公共價值,當人人是媒體,我們參與的動機是什麼?關心的是什麼?想建設的又是什麼?自媒體強調自由自主,一樣有其公共性。

    譚蕙芸是公民記者,但容我再抄一段區家麟的話:「她不是一般公民記者,她經驗豐富,專長人物特寫,更於大學執教,實踐中悟出心法,課堂中教學相長。記者採訪,如何在紛亂中保持寧定,如何在喧鬧中抓緊真實,如何在眾說紛紜中理出脈絡,她了然於心。」自由身背後,是經驗,是思考,是汗,是淚。自由很寶貴,自由很脆弱,實踐自由時,願我們都記取來時脈絡。

    文//朱順慈
    編輯//劉家睿
    fb﹕http://www.facebook.com/SundayMingpao

    「深學媒體」學生記者12歲陸同學(左二)及16歲謝同學(左一)5月9日於尖沙嘴海港城採訪「和你sing」期間,被警員兩度截查。(資料圖片)
    圖1之1 - 「深學媒體」學生記者12歲陸同學(左二)及16歲謝同學(左一 . . . . . . (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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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電視腳架不見 在 同志人夫鄒宗翰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12-11 0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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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ckey,久不見矣。
    你是熱烈的存在,即使不見,仍感其溫。挖出當年為《美麗少年》寫的影評,紀念你。我知道你後來病了瘦了,但久不見矣,我記得你最美的時候。
    ------------------------------------------------------
    紅辣椒與野百合
    ──關於同志紀錄片《美麗少年》

    ⊙張娟芬

    看了三遍《美麗少年》之後,相關的併發症終於一一浮現。在常去的餐館裡聽見 熟悉的華麗舞曲,立刻興奮的辨認出:「那就是小丙跳舞的那首!」腦中立刻播出 一個小丙扮裝的集錦,美少女戰士、千手女菩薩、阿姨穿過又傳下來的珠簾披風、 炯姨做的白紗短裙……;招搖有千百種面貌,絢麗卻都是一樣的。偶爾在平日的閒 散對答中冒出一句:「一定的啊!」立刻想起此語原出自Morgan,自許為「花木蘭 」的名校掛牌小gay,一喜歡別人就沒有時間減肥,一有機可乘就給人家偷「吹」 ──這什麼意思?別問我,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我認識陳俊志並不久,但是卻好像認識了很久。起先,他是我的姐妹淘的姐妹淘,我老是聽到她們喊他「Mickey」。後來,因為他和陳明秀一起拍了《不只是喜宴》,透過許佑生與葛芮的婚禮來記錄台灣同志現身的荊棘之路,我才開始看見他的熱情與才華。

     面對弱勢的題材,我們──運動中人──早就習慣以加倍的寬厚與無限的溫柔去看。不夠好看,沒關係,水準不佳,沒關係,千錯萬錯都錯在我們沒有資源。我們培養出一種對粗糙的品味,學著辨認其中的旺盛生命力,精緻的包裝會煽起我們的疑心,「媚俗?!」我們有新的美學觀,因為主流的美學標準是被各種權力關係所滲透的,所以我們拒絕就範。我們有自己的標準,別人的我們不希罕。

     但是我看完《不只是喜宴》卻大吃一驚,它一點也不必動用我的寬厚與溫柔,我們在歡樂的笑聲中渡過一個同志慶典,一個真的讓我們開心的慶典。好笑並沒有使它媚俗。它流暢、生動,剪接尤其讓我覺得處處驚喜,一個段落順行而下,然後前浪漸平、後浪湧至,一個俏皮的轉折,就進入了下一個段落。輕舟已過萬重山。我想像長達五十四小時的毛片堆積如山,一直不知道他們如何在裡頭找到他想要的那個鏡頭,最後剪成一支五十分鐘一氣呵成的錄影帶?

     因為喜歡《不只是喜宴》,在這部片子隨後引起的報導爭議裡,我雞婆的做了些足以讓我團團轉,但卻不見什麼成果的事。那時候Mickey正奔走於國際影展,我與他的越洋傳真收成一大疊。現在拿出來看,字跡已經漫漶不清,殘存的油墨,我努力辨認。Mickey描述著舊金山影展的放映現場,觀眾看完電影、聽完座談後還不肯走,排成一條長龍等著跟他們說話,隊伍裡還有各影展的負責人,熱情的邀請《不只是喜宴》參展。但是Mickey說他跟陳明秀已負擔不起再去跑影展了,他小小的字體乖巧的、低聲的寫道:「我們受苦受難的baby,貧窮的父母親再也餵養不起了。」

     幾天之後,Mickey在沮喪中寫傳真給我,那是一封對母親的懺情書,彷彿只因某種奇妙的時空錯置而誤寄到我手上。幾十年前Mickey全家因破產而避走美國,這些年來,他媽媽過著典型的亞裔移民的生活,在低階的勞務工作之間流轉;而只有在想到媽媽的時候,Mickey對自己的理想──同性戀認同、台灣認同、電影夢──充滿了歉疚與愧悔。「如果我不是那樣認同台灣,如果我能當一個potato queen,我就不用離開媽媽了。可是我就是不能當一個Asian American。JFK機場和媽媽的道別,我知道是為了自己自私的真實創作而背棄了年紀那樣小就開始懷抱的純真願望,照顧我辛苦的母親。」他說自己是「秋菊打官司」,在寒風中手推板車賣紅辣椒來籌措旅費,「我這一趟胼手胝足打拼的旅程消耗的是我媽媽日漸老去寂寞做工的那麼平民的成本。」Mickey冗長的句法繁複的子句也像一串紅辣椒,在寒風裡微微顫動。

     這樣的傷感在Mickey身上是少見的。大部份的時候,他是一個激昂而鮮豔的紅辣椒。這場「官司」後來不了了之,他卻整個人毫髮未損似的一頭栽進新片的拍攝工作裡,他大概是一種後勁很強的辣椒,百戰以後仍然完璧。感覺上似乎才沒過多久,就又接到Mickey興沖沖打來的電話,告訴我《美麗少年》要首映了。我定定的看著他這樣賣命的工作,一點一點的自我琢磨,一星一星的閃出光亮,總是覺得羨慕,默然無語。

     在誠品首映當天,我得到內線消息說會爆滿,提早半小時到,搶得一位。人越來越多,我片刻不敢離席,遠遠的見到熟識的朋友站在角落裡,誰也無法跟誰打招呼,真的擠滿了。前面有人宣佈開闢第二放映室,不多久又有人宣佈說那裡也已經滿了。大家蠢動著,在開演的一刻沈靜下來,少年們有種天真而純粹的自戀,不是尊貴的水仙,而是野百合也有春天。觀眾笑聲震天,那是一種力量,我看見異性戀偏見笑得在地上打滾,不知不覺就舉雙手雙腳投降了。

     「別忘了山谷裡寂寞的角落的野百合也有春天」,羅大佑從前的歌仍然雋永,但是算一算,〈野百合也有春天〉搞不好和美麗少年們差不多歲數嘍。十五、二十年過去,野百合仍然在山谷裡、角落裡綻放,不同的是,他們已經不寂寞,也不甘寂寞。三十二歲的陳俊志看見了少年們躁動的青春與野氣,細心剪裁,譜成又一個開心的同志慶典。假如異性戀霸權果真如同一堵高牆的話,那陳俊志大概已經「紅椒出牆」了。與《不只是喜宴》比較起來,《美麗少年》更酣暢,更揮灑自如,也更大快人心;真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那些少年,你看他們野的。雖說青春人皆有之,但我迴身已幾乎不敢相認。因此對《美麗少年》自當格外珍惜。

     陳俊志拍《美麗少年》是有佔便宜之處。因為男同志社群本來就瀰漫著濃厚的表演風格,很適合入鏡且戲劇張力十足,他們樂於展示、擅長表演、能夠自在面對鏡頭,而且越拍越high。有幸看過「長的街警察釣人事件」的朋友們一定能夠徹底了解我所謂的「表演型人格」是什麼意思。像Morgan和Eric可以在鏡頭前吵「偷吹」的事,小丙、大丙與丙爸的溫馨家居生活也絲毫不受攝影機影響。他們願意和導演(以及潛在的、不特定的、根本不知道會是誰的觀眾們)分享生活中的一切,而且一切都是原味的。在三段影片裡,我覺得「小羽的絕情批」是最弱的一段,並不是因為小羽的生活不有趣,而是他的表演性格就不是那麼強烈,分手時刻的黯然神傷若出現在影片裡一定也很動人,但是小羽只想保留給自己,拒絕與我們分享。主角的防線畫在哪裡,那裡就是影片的禁區。

     Morgan與小丙家人卻幾乎是不設防的,影片焉能不完滿?

     然而作為導演的陳俊志也沒閒著,與他搶眼的主角們比較起來,陳俊志一點也不遜色。除了開場時的旁白配得太沈重太說教以外,Morgan去頂樓抽煙、老師們婉拒拍攝、小丙考聯考等段落的字幕說明,都是創作的光芒閃耀之處。仍然是繁複似紅辣椒的句子,出現在對的時候、對的地方、有對的趣味、甚至斷句斷在對的節骨眼上,時而俏皮,時而深情繾綣。丙爸唱「為什麼」那一段更是,導演自己根本就玩瘋了。看《美麗少年》而不笑者,其人必無趣乏味。

     《美麗少年》畫面的穩定與一般電視台的節目幾無二致。陳俊志用的是數位化的V8,是獨立製片者最愛用的機種Sony VX 1000,平民價格又不需現場助理。我問他為什麼鏡頭不會晃?「要屏氣凝神。我都會找支柱點,靠牆站,或是手靠胸當三腳架。我到紐約的第一個學期都在練這些,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決定性的瞬間,所以鏡頭要有流動性,但是又要很穩。那時候紐約最流行的影集就是《急診室的春天》和《NYPD Blue》,他們都是架很複雜的軌道這樣拍的啊,我就很愛學,就自己走台步,繞著主角『凌波微步』。」靠著這樣的自我訓練,陳俊志以輕便的小機器,將少年們無拘無束的帶到我們面前。

     Mickey所看見的,都在片子裡了。有一些是他因為某些原因而沒看見的,例如小丙的女性家人。拍攝期間丙媽恰好不在台灣,當然拍不到,但是丙姐一直都在,但卻有著非常邊緣化的呈現。她出現三次。一次在後方一瞥後就躲開,被大丙笑英文不好;一次對鏡頭說話,在廚房鍋爐前;還有一次丙爸與大小丙同坐話家常,丙姐湊過來,在丙爸身後尷尬的站了一會兒,沒有人招呼她坐,後來她自己坐了。整部片中,(很少出現的)丙姐最勾引我去想:男同志「認同」女人或「扮演」女人,究竟是什麼意思?會造成什麼效果?對於他身邊具體的女人有何影響?對於抽象的「女人」概念又有何影響?可以擲出的問題又大又重,也許現在誰也沒有答案,但我相信這是一個通往聖殿的謎樣入口,我們總有一天要回到這裡來苦思。

     還有一些是Mickey決定不看的,例如小羽說不想被拍就不拍,又如Morgan想到爸爸有些黯然,「我好想哭喔」,上身向右斜出鏡頭外;而鏡頭凝止,不去追。看多了窮凶極惡、見縫就鑽的新聞鏡頭之後,再看到「有所拍、有所不拍」的作品都難免心懷感激,覺得不拍是一種美德。

     後來《美麗少年》會走上抗爭的意外旅程,當然是Mickey所無法預見的了。在誠品首映後沒幾天,《美麗少年》就被盜用,而且被電視台嵌接在一個充滿歧視的上下文裡,結果Morgan接到親戚打來譴責他「變態」的電話,丙媽則一方面拒絕與小丙說話,另一方面每天強迫性的盯著電視,看還有沒有哪一家電視台那麼不負責任的影射小丙「施打女性荷爾蒙」。在抗議記者會上,我們親眼看到美麗少年如何變成哭泣少年,如何變成「媽媽不跟他說話」的少年。小gay的神采飛揚,被異性戀霸權「加工」變成羞愧交加──不是同性戀使他們羞辱,而是外加的社會歧視,摧折了他們的志氣。

     幸好清新的野百合在遇上了紅辣椒以後,內力增長不少,更加野氣逼人,他們應該擋得住這種無理取鬧。雖然《不只是喜宴》的爭議含糊收尾,《美麗少年》的著作權官司來日方長,但野百合與紅辣椒已經不顧一切潑辣上陣了,在華納威秀。「正式上映」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背後仍然有陳俊志手推板車、克服萬難、紛杳錯雜的車轍足跡。

     旁觀Mickey創作與抗爭交纏的路程,我只有兩個字要送給他:「Die Hard」。 中文譯成「終極警探」,一位通曉台語的朋友很天才的把它翻成「耐命」,更傳神。Mickey真是耐命。我總是覺得羨慕,默然無語。

  • 電視腳架不見 在 旅遊時刻 Travel Moment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07-09 1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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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a Paz 「鴨寮街」

    有些時候,都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好運還是倒霉。旅程中常常都發生一些奇怪的小事情,迫著我去尋找某一種經歷,又或是走進當地人的生活中。

    像是今天,我去了參觀玻利維亞一個名為「月亮谷」的地方。它叫「月亮谷」,是因為那裏有很多因水侵蝕而變得奇形怪狀的石頭,湊在一起,剛好就像月球表面。

    自己一個人旅行,替自己拍照留念往往是麻煩事。我好不容易才 set 好了腳架,打算用相機遙控替自己拍照,誰知道一不小心,居然一腳把遙控踢進了「月亮谷」裡。我呆呆地看著遙控在那些巨石中翻滾,轉了好幾個圈,然後落在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洞,除了無奈,就是無奈。媽啊,我餘下的旅程怎樣替自己拍照呢?(ps 我相機的10秒自拍功能也壞了)

    好,也沒辦法,唯有節哀順變,跟遙控好好的道別,然後再想想辦法。

    後來,我坐巴士回到了 La Paz,左問又問,終於問出了一條街 - 「calle eloy salmon」。他們說這「calle eloy salmon」就是 La Paz 的電器街,或許有賣我的相機遙控。還好,「Calle eloy salmon」離市中心 San Francisco 不遠,往斜坡爬好幾個街口就到。我於是就下載了一張 Nikon 相機遙控的照片(因為我不懂西班牙文怎麼說),打算去碰碰運氣。只是出發的時候,巴士司機特別叮囑我要小心,說那邊不是遊客區,要小心扒手。

    走進了「calle eloy salmon」,琳琅滿目都是各式各樣電器。它們都沒有分門別類,就像有些店舖,門口都放著雪櫃和電視機,裡面卻在賣手機。跟香港的「豐澤」或是「百老匯」不一樣,這邊的電器鋪都是小小的,一個檔口也就幾百呎大而已。不少大型電器都要放到門外,一不小心還會被行人踢到。

    我經過了好幾間賣相機的店鋪,問了又問,但他們都沒有賣相機遙控(一般都只賣自拍神棍)。我看著眼前這小小的街道,突然想起了深水埗的「鴨寮街」或是「黃金電腦廣場」,就知道光在門外逛並沒有用,必須要鑽進小巷裏才能尋到寶。

    最後,左穿右插,上了樓梯又下了樓梯,我鑽進了一條小巷內的一家店,順利地找到了我的相機遙控。雖然他們賣的不是正牌,價錢也比香港貴,但也沒關係,反正成功買到了,我已經很滿足了。

    離開的時候,我看了又看那櫥窗裏貼著「今季新款」的相機,至少都是幾年前推出的型號,有些還已絕了版。哈,也算是因「小禍」而得的「大福」,突然用了兩小時逛 La Paz 的「鴨寮街」,旅程中又添了一個有趣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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