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雷電將軍周本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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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雷電將軍周本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6萬的網紅夏天晴x天狼星,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是伊克洛斯,噬夢學院的醫生。吶,這個拿去。」名為「伊克洛斯」的男人將藥袋丟給白袍人,「不能跟著水一起吞,咬破直接吃下去,五分鐘就能解毒。」 腳踩左腿潰爛的面具男,雙手盤在胸前,他完全無視面具男的求救,「你們兩個看來沒有受傷……」歪著頭,目光從米歐掃到璐平,再回到米歐身上,認出這名少年是希普諾...

  • 雷電將軍周本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25 18:5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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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伊克洛斯,噬夢學院的醫生。吶,這個拿去。」名為「伊克洛斯」的男人將藥袋丟給白袍人,「不能跟著水一起吞,咬破直接吃下去,五分鐘就能解毒。」
     
    腳踩左腿潰爛的面具男,雙手盤在胸前,他完全無視面具男的求救,「你們兩個看來沒有受傷……」歪著頭,目光從米歐掃到璐平,再回到米歐身上,認出這名少年是希普諾斯先前傳來照片的主角。
     
    他推了推眼鏡,收回長腿,腳尖出力,以魔法將面具男踹到半空中。左手一揮,魔法網迅速捆住面具男,砰的一聲響,整個人從三公尺高處重摔落地,當場昏厥。
     
    伊克洛斯套上白手套,無奈地喊出魔法招式名稱,「愛的一針!」手套周圍散發的紫光聚集成針筒,他蹲下身,不情不願地替面具男打了一針。
     
    完成對犯人的義務治療,他脫下白手套,抽出有方塊J圖案的紙牌,迅速撥打「777」通知魔法局。他本身就是魔法局的員工,可還是該按照既定程序,向上級報告情況。
     
    五分鐘過後,白袍人吞下的解藥生效。他爬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塵,調整一下面具,又拉拉白袍,然後再次確認面具是否仍好好地戴在臉上。
     
    米歐注視他笨拙的行為,殺氣消退許多,「上一回見面是狐狸面具,這次換成了烏鴉?」
     
    璐平聞言,連忙彎身觀察白袍人,「難道說……這位是『天下天上』的店主人?」
     
    「我、我其實不是店主人,只是因為要來這裡考試,順便替平常很照顧我的店主人顧店。」說完,白袍人匆匆轉身,沿著階梯向上跑,直奔集合地點,顯然不想被人認出自己的真實身分。可沒跑兩步,又慌忙地扭身跑回兩人面前,撿起遺落在地的行李。
     
    白袍人再次往上跑。階梯頂端站滿了年輕人,密度極高。
     
    伊克洛斯與魔法局的接線生講了一會兒才結束通話,「沒事的話,你們可以前去集合地點了。犯人和昏倒、死亡的考生,都由我來處理。」
     
    璐平望著重傷倒地的考生,「老師,你們會讓死亡的考生復活嗎?」
     
    伊克洛斯手中的方塊J尖角輕觸唇邊,「再怎麼厲害的醫生,一生也只能使用最多兩次的復活魔法,復活的費用可是天價。就算我是噬夢學院最高級的魔法醫生,也沒辦法救下所有人。更別說我還是個自私的人,只會把復活留給心愛的人。」
     
    璐平大概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垂眸,眼神黯淡無光,「這樣啊,也是。」他硬扯出笑容,「那我們去集合了。」
     
    他拉著米歐走向集合地點,「喂,別拉著我啦!我自己能走。」夥伴的抗議聲沒能進入耳中。
     
    伊克洛斯往下走了幾階,回看兩人的背影,視線在璐平身上停留許久。
     
     

    這裡是瑪格麗特之都的郊區,四面都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舉目所及,最醒目的,是以魔法蒸氣動力浮空,懸浮於三百三十三公尺高處的天空之城──「巴比倫之都」。
     
    米歐抬手遮擋正午的烈陽,仰視空中那座底部持續冒出大量白煙的城市。他對「巴比倫之都」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好像是富人與各領域精英雲集的城市,也是噬夢學院所在地。面積僅有瑪格麗特之都的五十分之一,卻擁有十分優越的條件:四季氣候變化分明,雨水充足,土壤肥沃,物產豐富。
     
    經歷過大地震,誰都想遠離天災的威脅,入住浮空城市就不用擔心碰上地震,人們於是爭先恐後地登記入住。「巴比倫之都」以最現實的兩種方式分配入住權,一半是透過金錢競標,一半則是透過魔法鬥技大會,力量強大者優先。所以說,這是富人與精英雲集的城市。
     
    儘管如此,還是有地上居民強行以跳躍魔法或飛行魔法進入城市。藉由魔法蒸氣浮空的城市有一定的負重限制,必須嚴格控管人口。為此,方塊國將培育最強制裁者噬夢師的「噬夢學院」設置於此,以嚇阻並驅離非法入住居民。
     
    由此推想,噬夢學院之所以年年吸引眾多考生,除了學院擁有全世界一流的魔法師資與設備,原因之二就是能免費入住「巴比倫之都」。
     
    米歐想著這些沒有忘記的常識,並觀察眼前的近萬名考生,他們就像軍人一樣規矩地列隊,等待考官到來。
     
    草原廣場一角的司令台飄揚著黑桃、紅心、方塊、梅花四國國旗,聚集在司令台前的人不像年齡介於十五歲到二十歲間的年輕學子,沒有半點浮躁。偌大的空間鴉雀無聲,所有考生靜靜地站立等候,大概怕集合時限一到,就會有隱形攝影機傳送即時現場畫面,捕捉他們的行為,以此打分數。
     
    米歐瞄一眼身旁緊張到猛喝水的璐平,這傢伙真能通過測驗嗎?無聲地嘆了口氣,拿出璐平替他挑的卡片來研究。據說都是跟雷電相關的卡……「無重力」究竟要用在哪裡?「移動加速」倒是滿好用的,他方才能像瞬移一樣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糟糕!我的肚子好痛。」璐平抱著肚子彎下身,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你太緊張了。」
     
    趁考官還未到場下達命令,璐平蹲下身,努力調整情緒。
     
    突然有蒼蠅飛動般的聲響從後方接近,快速繞到兩人身前。米歐一把捉住那東西,是手掌大小、左右各有三對金屬翅膀的攝影機,編號為「十八」。

    考生集合的同時,位於巴比倫之都中心的噬夢學院裡,取得「J」等級的特級將軍全數圍坐於圓形會議桌邊。挑高的漆黑大廳中央垂下超大的圓柱型螢幕,分割成二十五格,總共兩百頁。第一頁編號十八清楚地映出恩帝米歐的臉,畫面因為他捉住攝影機而上下震動。
     
    「米歐!這是監督考生的攝影機,快放手啦!」此外,也錄進了米歐身旁考生的聲音。
     
    希普諾斯將雙手撐在桌面上,支著下巴,仔細觀察第十八號攝影機。
     
    那聲音是方才在魔法局遇到的……持弓的考生吧?
     
    恩帝米歐放開攝影機,畫面隨即恢復正常,攝影機開啟自我防禦功能,瞬間隱形,繼續追蹤他。
     
    「希普諾斯,準備好去宣佈今年的考試內容了嗎?」場內唯一的特級女將軍把一張晶片放上桌。
     
    希普諾斯瞄了一眼,沒有其他動作,「再等一會兒,等他們開始沒耐性。」
     
    在場只有一位拿著「J」卻被降為中將的參謀者,正是不久前去收拾爛攤子的伊克洛斯。他將雙手盤在腦後,瞥一眼女將軍胸前快要繃開的鈕釦。見對方察覺到他的視線,隨即回以親切、紳士的笑容。
     
    希普諾斯有預感,這一微笑,又會有讓伊克洛斯降級的事情發生。
     
    「你可以收斂一點嗎?」
     
    「沒辦法嘛!每個人一出生,喜好就注定不同。有人喜歡喝咖啡,有人喜歡茶,而我就喜歡女人跟菸。」
     
    希普諾斯已經盡了提醒伊克洛斯的義務,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他都不管了。
     
    「我倒想問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伊克洛斯邊說邊遞了一張紙條給女將軍,接著收回目光。
     
    希普諾斯沉默不回應。
     
    伊克洛斯挑了挑眉,歪頭盯著那雙不顯露情緒的異色眼眸,「素來公正的希普諾斯,怎麼會在未經當局允許的情況下,利用特殊管道發放『梅花A』卡片,還追加報考名單,就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少年?」
     
    希普諾斯早就料到伊克洛斯要說這個,說不上嘆氣,但他的呼氣聲的確大了點,「我認識他。」
     
    「認識?光認識就做到這樣?」
     
    希普諾斯望向遠方,雙眸抹上一層冷漠,彷彿一道能將他與往事隔絕的門。閉上雙眼,不希望因為提到「那個人」,而想起某些事。

    璐平抱著肚子走出廁所,跑回隊伍。近萬名考生已不像方才那樣安靜自律,聊天、嘻笑,坐下來打牌的都有。
     
    等了三十分鐘,廣場上有一股躁動蔓延。
     
    大部分人都失去了秩序,可還是有少部分像米歐一樣不為所動,靜待考官到來。
     
    外表平靜有規矩的米歐,事實上心情相當浮躁,原因在於巴比倫之都底下冒出的白煙。煙氣一直在頭上飄啊飄,看了就心煩。
     
    「說好十二點集合,現在都十二點半了。考官身為軍人卻遲到,這種人的命令值得遵從嗎?」
     
    璐平來不及阻止,米歐已無所顧忌地道出了真心話。
     
    「噓,米歐,你的聲音會被攝影機錄進去的。」
     
    「守時本來就是軍人最應當遵守的紀律,如果怕被人說閒話,考官應該要準時出席。」

     
     
    另一頭,端坐在噬夢學院裡,想磨掉考生們耐心的希普諾斯聽見這段對話,還未做出反應,他身旁的伊克洛斯先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被你認識的人罵了耶!」
     
    伊克洛斯笑著拭去眼角的淚,希普諾斯倏地起身,「先淘汰掉百分之八十的考生吧!」
     
    米歐不耐煩地盯著頭上的白煙,努力拼湊腦海中的記憶碎片,有什麼魔法可以把那些白煙吹掉?電魔法使不上力,這種時候只能靠風。
     
    想及此,他瞄向正鎖緊水壺蓋子的璐平,這傢伙的屬性會不會是風?應該不至於這麼巧吧!「喂,你可以把上面的白煙吹掉嗎?」
     
    璐平點頭,收好水壺,「沒問題,等我一下。」
     
    終於可以見識風魔法了,米歐睜大眼,不願漏看璐平呼喚強風的過程。
     
    當著他認真且充滿期待的注視,璐平踮起腳尖,鼓起腮幫子,緊接著,開始死命往兩人頭頂的白煙吹氣。大口吸氣,大口吹氣,大口吸氣,大口吹氣。如此重複幾次,眼冒金星地晃了晃,因缺氧而暈眩。
     
    米歐朝璐平的腦袋揮出一拳,「我要你用魔法,不是用吹的!真受不了,你的魔法到底是什麼屬性?」
     
    璐平倒在地上喘氣,「我……我應該是風屬性。」
     
    「什麼叫應該?」
     
    「因為我沒有練成不靠武器的任何一項魔法嘛!」
     
    不可能吧?米歐很吃驚,這傢伙的等級明明比他高了兩階,卻不會任何一種攻擊魔法,只能放箭?「你難道只會瞬間移動和加命?」說難聽點,就只懂逃跑?
     
    璐平伸出食指,搖了搖,「不止喔,我還會防禦。」
     
    似是看出米歐心中升起了找別人組隊的衝動,璐平趕緊捉住他的肩膀,「雖然我只會逃跑、加命和保護自己,但這三項的等級都很強。」
     
    「你該知道你會的這幾項魔法,本身都很弱!」米歐睜大閃出紅光的雙眼,仔細探索自己與璐平的屬性。米歐本身具有基本的加命和防禦能力,不會瞬移,但能加速。還未練到飛行技能,可至少會跳躍,「你該不會……連跳躍也沒學成?」
     
    璐平燦笑,「跳躍是什麼?」
     
    「我走了,隊伍解散。」
     
    「等等!不要走啦!我只是看起來很弱,其實很強的!」璐平明知這句話一點邏輯也沒有,還是死命地抱住米歐的大腿,被拖著走也不鬆手。
     
    米歐停下腳步,璐平依舊抱著他的大腿,可憐兮兮地抬起頭,對上寫滿鄙視的眼,「你可以抱著我跳躍啊,用公主抱方式就很好跳躍。」
     
    「找死!」
     
    「我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璐平雙手護頭,差點被狠踹幾腳。
     
    拉拉扯扯的兩人忽然停下動作,躁動氣氛不再,草原上赫然浮出一股詭異的氛圍。兩人都感覺自己彷彿被遠處的野獸盯住的獵物,同時舉頭往上看,白煙中落下幾道黑影。
     
    轟隆聲驟響,地面上上下下地晃動起來。
     
    強烈地震來得過於突然,原本坐在地上的學生沒辦法順利起身。璐平只來得及拉起身邊的幾名考生,來不及再伸出援手,鄰近的其他人都被高空中落下的魔法網困住。
     
    米歐專注地找尋魔法網的撒放點,將探索放大再放大,發現一名將軍站在巴比倫之都的城牆上,正朝下投撒魔法網。那人肩上繡有黑桃J,是希普諾斯。
     
    希普諾斯朝少年的探索視野露出微笑,米歐匆忙收回探索,把注意力集中於面前的騷動上。
     
    可乘載千人的大型飛行船從天而降,降落時撞擊地面,引起一波一波的震盪。璐平還在努力幫助未被網住的考生,晃動太強烈,他幾乎無法站穩。
     
    「璐平,你真的不會用風魔法嗎?」
     
    「我只學了一半,沒學好就使用,很可能傷害到身邊的人。」
     
    璐平說著,目光一掃,察覺不遠處仍有幾名爬不起身但尚未受困的考生。他匆忙跑向那邊,下一秒,長寬都有五米的大型魔法網兜頭落下。希普諾斯似是故意瞄準他而撒下。
     
    「璐平,危險!」

  • 雷電將軍周本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9-01 23: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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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噬夢師》#第1夢失憶的少年 #魔法BL小說連載 #會在部落格連載 
    「縱使世界置你於死地,我也會與世界為敵。唯有你,我不想失去!」

    無形利刃刺入埋藏在最深處的情感。明明是他將我推下深谷,痛的怎麼卻是他的心?
     
    他的行為與殺紅的眼神背道而馳,雙手緊捉著我,四周飄起的螢光綻出點點光芒,朦朧且虛幻地打亮殺與不殺間的猶豫。蓬鬆的髮絲伴著夜風拂過他無情的面容,深不可測的瞳盼裡,映有我,與我腳下的谷底。
     
    明明只要放手,就能讓我摔得體無完膚,為何在最後一刻捉住我?
     
    酸澀積在喉頭,我難受地蹙緊雙眉,努力讓這股悲傷在鼻腔止步。我是多麼的可悲,此時仍奢望擁有更多他的體溫,好融化腦海裡滿溢的絕望,化作透明的淚珠。
     
    過去、現在以及未來,我還有好多話想對他說。如果是夢,我肯定毫不猶豫地說出口。
     
    這裡確實是夢,為何我張開了嘴,卻沒能說出半句話?
    「我明知道你得為了過去贖罪,你得死!」他的心彷彿有兩個人存在,掙扎著放開一隻手,讓我又往下墜落一些。
     
    腳底的冰冷使我分心,枯枝與骸骨靜靜地橫躺山間,淚水混雜了風帶來的屍臭味,黏膩地劃過我的面頰。
     
    腳下是夢的谷底,讓人痛不欲生的懲罰。
     
    那或許會使我失去軀殼、喪失靈魂,會使我在夢中死去,抑或讓我忘記夢裡發生的事情。奪去我在夢中築起的美好,失去記憶裡最重要的那個人。
     
    即使只有在夢中,才能真切地喜歡上他,我還是捨不得忘記他。
     
    「我……我還是放不開你,我不願放掉與你的最後一刻。」他與我唯一聯繫的那隻手不停地顫抖,口氣變得與方才截然不同。說話間,兩個人一同往谷底又落下些許。
     
    再不做抉擇,他與我的結局,終究是悲劇。
     
    「恩帝米歐!最真摯、最沒有被美化的記憶,就埋藏在夢裡,有我的那個夢裡!所以快點醒來吧!恩帝米歐!」

    第1夢 失憶的少年

    「恩帝米歐──」
     
    聲音喚醒了少年,睜眼同時,強風撲上缺乏血色的雙頰。取代黑暗的是冰冷城市與迎面而來的列車。
     
    下意識想逃,雙腳卻無法動彈,粗重的鐵鍊綑住了他的腿。他彎身想扯掉它,卻吐出大量鮮血。血絲滴落軌道,呼應著越顯清晰的視野,體內的五臟六腑像破裂般劇痛。
     
    少年瞪著徒手肯定無法拆解的鐵鍊。這裡是哪裡?他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受傷,還被捆在鐵軌上?
     
    自動行駛的列車急促閃燈,少年低下頭,過長的髮絲掃過精緻的五官,停在右眼下的美人痣旁。
     
    「恩帝米歐,快醒來!」
     
    耳邊又出現那個聲音,但變得越來越遠。他皺緊雙眉,無法分心思考聲音到底從何而來。
     
    冷靜地抬起雙手,掌心朝向列車,從記憶最深處憶起一段咒文。
     
    腳底浮出溢著紅光的魔法陣,強烈的魔法氣流竄起,吹開覆在臉上的烏黑細髮,露出美麗卻冷酷的面容。
     
    魔法咒文從下而上纏繞他的四肢與軀體,剎那間,整個人被強烈的力量抽離。心臟每跳一次,全身就像被巨力扭轉一次,痛不欲生。
     
    「……咳!咳咳!」他咳出好幾灘血,掌心釋放的超載電流炸開了周遭的空氣,連環閃出的電光,以他為中心,急速往外爆裂。此時此刻,爆炸範圍內卻是一片寂靜,包含呼嘯而來的列車,萬事萬物都停止了運作。
     
    他又吐出一口鮮血,穩住差點被能量吞噬的身軀。
     
    機會一點都不能浪費,因為時間沒有暫停,只是被他減慢了!
     
    少年咬牙向下伸手,掌心匯聚的電流比方才更強,電光炸開他身上的風衣與長褲,地面劇烈搖晃。
     
    空中驟然劈下一道雷電,將鐵鍊炸得粉碎。
     
    閃身往空中一踩,少年踩穩「跳躍魔法陣」,跳上月台,繼續往更高處跳。
     
    在高空翻轉一圈,少年踏上不遠處一棟大廈的樓頂,喘息俯視恢復正常的列車。列車快速通過,車速不受被他破壞了一小角的鐵道影響。
     
    他記得一些魔法咒文,但對自己是誰全然不知。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印象中有人喊他「恩帝米歐」,是男性的聲音。
     
    ……也就是說,他叫作恩帝米歐?
     
    這種一無所知、一無所有的感覺,比被人鎖在軌道上更令他恐懼。
     
    呼出的氣結成白霧,飄向藍天。他將手貼緊胸口,掌心放出的紅光穿過衣物,滲進表層皮膚,進入血管。
     
    少年使用治癒魔法加速白血球的生成,但才剛開始進行,後背就被一樣東西抵住。儘管隔著風衣,肌膚仍因那物品的刺入而疼痛。
     
    「你是惡夢,還是人類?」
     
    方才完全沒察覺對方的接近,此人的實力自然在他之上。少年用影子判斷來人的體型,是比他高壯的男人。
     
    男人見他不回應,貼近他的背,在耳邊吐出話語,「老實回答我,若有虛假,立刻殺了你。」
     
    少年沉默不回應。
     
    來人瞬移到他面前,飄盪的黑斗篷下,是一金一黑的奇特異色眼眸。手持鐮刀,一手扣住他的咽喉,將他抬離地面,「不說的意思,就是惡夢嘍?」
     
    「……嗚!」他能說什麼?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惡夢又是什麼?
     
    窒息倒是讓他的臉有了血色,但身體太過虛弱,腦袋一陣暈眩。
     
    才頓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就像剝落的油漆,被黑暗侵蝕。不一會兒,他發現自己佇立在一個完全漆黑的空間裡,只有自己與對面的男人發出微光。
     
    這裡是?
     
    「你還真是破綻百出,恍神猶如白日夢。被人輕易侵入夢境,證明了你的低階。」男人甩動鐮刀,上一場戰鬥殘留於刀鋒的血一路灑到少年腳邊,「這裡是你的夢境,勸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不但讓你死,還要讓你從世上蒸發。」
     
    白日夢?夢境?
     
    少年後退備戰,腳底浮出散發紅色光芒的魔法陣,隨著緊張的情緒快速轉動。
     
    他抬起手,男人卻於瞬間消失,取而代之是從後頸閃至頭頂的劇痛。他以意志力撐住差點刷黑的視野,咬牙轉向男人,交叉雙腕推壓對方的胸膛,往後摔投。
     
    原以為能成功,男人卻捉住他的手,一個轉身,反將他摔出去。
     
    少年的後背應聲著地,掙扎著想起身,男人卻跪坐在他身上,徹底壓制他的反擊。
     
    「這是你的夢境,夢的一小時只是外界的幾秒鐘。換句話說,如果你在夢中被我殺死,在現實世界看起來就像是暴斃罷了。不會有人察覺我動手殺了你,魔法局更不會制裁我。」
     
    魔法重力加強了男人壓在身上的力量,少年能感知自己的生命值直線下降,剩下不到百分之十。危機感激發出一股灼熱,從脖頸游移至下顎,於皮膚表面勾勒出一對羽翼,浮出鳳凰模樣的印記
     
    男人見狀,立刻減弱力道。
     
    雖不知原因,少年知道自己逮到了機會,隨即屈膝踢開男人,跳起身往某個方向逃竄。雙手護頭,衝出夢中的結界,黑暗夢境立即破碎。
     
    他回到現實世界,握著欄杆,看向下方尚未完全通過的長長列車,不假思索地由二十層樓高處往下跳。
     
    男人想跟上少年,嗶的一聲響,耳邊傳來魔法局的通知:「希普諾斯將軍,你所在位置九點鐘方向有未知『惡夢』,初步判斷是X級,已有三名噬夢學院三年級生在周圍待命。」
     
    「知道了。」名為「希普諾斯」的男人一甩鐮刀,武器發出一陣灰霧後消失,變成一張金屬卡片。兩張原本附著於武器上的紙牌隨之飄落,一張印有「黑桃J」圖案。他揮手掃過它們,收進腰帶上的卡槽,追趕而去。
     
    那印記……是他嗎?
     
     
     

    少年踩穩列車車頂,壓身蹲低,列車旋即進入黑暗的隧道。他加速移動,往前逃竄。
     
    視野範圍內閃著警告的紅光,生命值耗損太快,重摔過後的背隱隱作痛。他狼狽地向前跑,在隧道前方探入一道光線的同時,踩上跳躍魔法陣,往更高的地方跳去。
     
    三道人影飛快地與他擦身而過,順勢看去,左手邊居然有一隻彷彿濃稠黑泥的巨大怪物,以液態方式持續變形。
     
    三道人影對怪物展開攻擊,同時,怪物發出超聲波音頻。人耳聽不見,身體卻受影響而顫抖,少年一腳踩空,跌落一處民宅屋頂,痛苦得全身發顫。
     
    音頻夾帶的強烈負能量讓身體無法聽命於大腦,生命值大幅度耗損,連治癒的力量也沒了。
     
    怪物猛力一揮,三道人影都被揮開,撞入民宅。
     
    在少年模糊的視野裡,怪物越長越高,伸出百隻手臂,手中握有長度一致的長劍。巨大的身體底下生出厚實的根系,朝四周迅速蔓延,壓垮周圍的民宅。
     
    根系逼近少年所在方位,他明白,自己的生命就要到尾聲了。
     
    他緊閉雙眼。要目睹自己的死亡,還需要多一點勇氣。
     
    視野因畏懼而關閉,生命卻未終結。前方忽然傳來劈砍聲,炙熱的液體灑上雙頰,還有一連串慘叫聲。少年不由用力撐開眼皮,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男人用將近一米九的高壯身材擋住了怪物的攻擊,回眸注視少年,過腰的烏黑長髮隨風飄逸,「這就是『惡夢』,你應該不至於這麼醜陋吧?」語落,黑色斗篷被魔法帶來的強風吹飛,夕陽為強悍的身影灑上光暈。即使穿著密不透風的軍裝,仍可看出訓練有素的精壯背肌與手臂線條。
     
    這讓少年更加不解,男人到底是來救他,還是毀掉他?
     
    「希普諾斯將軍,注意前方!」聲音透過只有組員才能聽見的頻道傳來。名為「希普諾斯」的男人攤開五指,握緊憑空浮現的巨大鐮刀,往後跨步甩刀,腳底浮現瀰漫霧氣的魔法陣。
     
    強而有力的光束從刀鋒綻開,魔力凝聚成一顆黑球,吸取著方圓一公里內的黑暗能量。
     
    希普諾斯側翻躍起,反手一揮,他跳向被稱為「惡夢」的怪物,一刀將三十公尺高的惡夢劈成兩半。
     
    少年爬起身,定神望著穩穩落在對面大樓屋頂的男人。短短幾秒,巨大的惡夢遽然蒸發,霧氣從英雄般的背影周圍散去。
     
    少年之所以有力氣起身,大概是因為方才的魔法吸走了體內的負能量。他對神秘的魔法招式感到好奇,晶光流燦的雙眼緊盯著男人。
     
    被擊飛的三名男女回到戰場,與希普諾斯會合。轉眼間,籠罩半邊天的烏雲散去,變回了晴天。
     
    男人回看少年。距離甚遠,少年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對方注視的時間很長,讓他感到不太舒服。
     
    原來惡夢指的是那種怪物!少年低下頭,仔細端詳自己的手掌,反覆翻動。怎麼看自己都是人,怎麼可能是惡夢?惡夢被消滅後,會像蒸氣一樣散去,這麼說,那算是虛幻的怪物?既然被稱為「惡夢」,是人類製造的嗎?
     
    難不成,男人注視他這麼久,是想觀察這惡夢是不是他製造的?他要是有這閒工夫製造怪物,就不用倉皇逃跑了。
     
    少年抬頭瞪回去,卻望見一把浮空的匕首,急速朝男人的後頸刺去。
     
    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但那麼短的距離,根本來不及躲開!
     
    少年如此判斷,不甘願地抬手,用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的生命力再次施展魔法。佈滿咒文的紅光纏繞全身,電流往外爆開。他再度感受被抽離與扭轉的劇痛,射出讓萬物近乎靜止的「時間減速魔法」。
     
    遠處,軍裝男人瞄了瞄四周,時間的確像靜止了一樣,沒人能動彈。又看了一眼少年,他滿意地勾出笑容,倏地一轉身砍向用「隱形魔法」襲擊他的人。對方的人頭落地,身體完全現形。
     
    時間恢復,襲擊者的血噴滿希普諾斯的側臉,場面十分血腥。
     
    少年虛弱地雙膝跪地,望著大樓頂上不受魔法影響的男人。
     
    為什麼……他能動呢?
     
    啪的一聲,少年雙眼刷黑,昏了過去。

  • 雷電將軍周本 在 李柏鋒的擴大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4-04-03 12:3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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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對岸傳開了,而有中國新聞周刊稿約,幫我訂了題,文成,如預期,答覆「因種種因素,無法刊登」。看完,會了解,因素只有一種,那是我們唯一的訊息。

    我們正被繫在同一條最敏感的神經上,守護著同一種價值,彼此學習、拉扯,疼痛,與靠近……

    所以,你必須成為那道光--
    野百合老師寫給太陽花世代的一封信 蔡淇華

    親愛的同學們:

    330那天,電視直播,林飛帆拿著麥克風,微笑說出:「警察抬你的時候,不要抵抗,他們也是我們的親人。」
    身旁年過六旬的親人看到堅強後面的溫柔,也微笑頷首:「這就對了,和平、理性。立法委員要向他們學習。」
    親人不懂服貿,但在你們夥伴衝進行政院那天,驚慌失措,在自己的社群網站留下一句話:「一個國家的行政中樞不可一日停擺。」隔天他被群而攻之:「奴性!」、「國家快完了,你還不和學生站在一起!」

    一些相交半世紀的朋友甚至因此跟他割袍斷義。親人哭了:「如果這是他們守護的民主,為何是如此此傷人?」
    他在當兵時被威權霸凌,身心受創,沒哭;白色恐怖時被抓去坐冰塊,也沒哭。但這一天,他哭了。
    被敵人傷害,最多是死亡,不用哭;但被自己愛的人誤解,會痛到哭。
    我們在最激情的時候,容忍度漸漸降低,彼此激怒、甚至揮拳,忘了身旁倒下的人,願意一起誓死守護的,是同一種生活方式。

    那就是民主。

    野百合花開前,沒有民主。我的外祖父青春正盛時,必須在南洋的叢林中為異國皇軍浴血奮戰三年。沒有民主,我的祖父在二二八事變時,人間蒸發三天,營救回來,至死不敢提起那三天。

    沒有民主,你們總召魏揚的外曾祖父,楊逵,在我城存義巷12號被捕,坐牢十二年,只因短短600餘字,一紙《和平宣言》。
    沒有民主,二戰時戰功彪炳的常勝將軍孫立人,遭威權政府誣陷兵變,軟禁於我城向上路逾四十年。一世英雄,如作家石德華形容,成了「一灘歷史的咳血」。

    野百合花開後,我們可以站在街頭痛罵總統,沒人會因此逮捕我們;我們還可以在電視上全民開講,輪流指導官員施政方針,也不會有人因此半夜被帶走。
    我們喜歡呼吸這一種空氣,寧願經濟慢一點,寧願決策少一點效率,也不願意任何強權的鬼魅再重回到這個島。

    有人說,老虎一直在你身旁,要像少年Pi一樣與老虎和平共處,老虎會叼食物給我們(今周刊對台灣13所大學經濟系主任調查,有12位贊成服貿)。
    但也有人寧願相信電影的特效,也不願相信身旁那隻言行不一的老虎(今周刊民調,56.2%台灣人不支持服貿)。

    我年輕時做了兩年的貿易,進口大陸的禮品。一位以前的同事,賣掉在台資產,用畢生積蓄在廣東開一間小鞋廠。一天公安邀請他去「喝茶」,誰知?一喝,就是三年。出來後,工廠易手,一文不名,回台時已成為重度憂鬱症患者。
    我的連襟擔任外商公司華北區總裁,五年前春節回台省親時,公司被大陸員工整個吃掉,求助無門。
    因此24年後,太陽花開了,而且更大,也更久。你們的擔心,我懂。
    就像魏德聖導演問天的呢喃:「我要如何相信?我要如何相信這所謂的『保證』」?

    是的,我們被繫在同一條最敏感的神經上,守護著同一種價值,彼此學習、拉扯,疼痛,與靠近。
    但我們的姿勢不同,不表示我們是敵人。
    有人像在拔河,他們握繩如棍,凝力聽勁,除非死亡,他們不允許被拉向沒有民主的明天。
    有人像打太極推手,拳架鬆柔,注重內外相合,積蓄內力,不願被蠻力推倒。
    也有人像跳著舞Battle,年輕的鬥魂,節奏的腳步,挑釁是王道,但,沒忘記,這是一場比生命還重要的國家之戰。

    我們俯仰行臥同一座島,命定要打同一場戰爭,命定要彌補共同的缺口。
    但,台灣有比服貿更大的缺口。
    那就是我們的民主已走向政黨惡鬥,只問藍綠,不論是非。

    四百年來,民主的實驗結果,一定走向選舉制,選舉制產生代議士,代議制以多數決,多數決會帶來政黨制,而台灣政黨正是滋養一切不公不義的溫床。
    在行銷決勝負的年代,選舉需要大量的經費做廣告和文宣,沒有財團資金的挹注,獨立參選人在台灣成為代議士的可能性趨近於零,所以參與民主,與財團掛勾已成必要之惡,我們這一代的代議士,很快就成為他們年輕時想打倒的「邪惡大人」,不沉淪者幾希。

    野百合拉倒了萬年國會,支持的明日之星在藍軍兄弟鬩牆中,意外當選總統。那一年,我們興奮奔相走告,感覺打下一個天下,台灣的民主有了天光。
    但我們還沒準備好,不,應該說是,我們的靈魂還沒準備好。
    在權與利的誘惑下,野百合世代瞬間崛起,也快速凋零。

    然而,在網路與公民崛起的今日,民主的參與有機會不再成為惡性螺旋(downward spiral)。知曉你們的最終目標是成立第三黨,深化民主,保護最多的弱勢,就像林飛帆雖然才25歲,但早就默默關心本土農業,在網路上創業,銷售本土芒果乾。
    我們因此對立法院內外,或是守在電腦前焦慮關注的新世代,有深深的期待。

    其實,我們不是不相信年輕人,我們是不相信自己這一代。我們不相信政黨伸向你們的那雙黑手。

    如果真的想守護台灣。
    答應我,可以永保善良,可以永保純真嗎?
    答應我,此後經年,當白花花鈔票和唾手可得的權勢擺在眼前,想要交換你的靈魂時,可以用力地說,我…不…要…嗎?

    那日在凱道激情過後,我邀親人聽一聽你們的主題曲,他竟答應了(禮貌與溫柔常是最好的邀請):

    天色逐漸亮起來
    這裡有一群人
    為了守護我們的夢
    成為更加勇敢的人
    天色逐漸亮起來
    已經不再害怕
    現在就是那一天
    換我們做守護您們的人

    很有生命力的歌!
    親愛的同學們,季節交會處,合該有雷,但雷電過後,我期待大破壞後的大建設,期待大分裂後的大和解,更期待你們的守護。但務必記得努力準備,永保純真,永保善良!成為暗黑政治中的光明體。
    是的,雲層仍厚,穿越它,你必須成為那道光!

    一個期待島嶼天光的高中老師
    (本文同步刊登於4/3人間福報 天下蔡淇華部落格 Udn聯合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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