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雲裳公主莫靜然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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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雲裳公主莫靜然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新潟越後老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我用第一人稱記錄下來,整合成一篇。 #一個身心瞬間承載了兩世,主角真的很疲倦,但是大家不用擔心,因為這段記憶消磁的很快,加上她只要有電動打和一群好友的陪伴,什麼都療癒的過來。 ************************************** 夢裡不知身是客(全) ...

  • 雲裳公主莫靜然 在 新潟越後老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0-09 20:2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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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我用第一人稱記錄下來,整合成一篇。
    #一個身心瞬間承載了兩世,主角真的很疲倦,但是大家不用擔心,因為這段記憶消磁的很快,加上她只要有電動打和一群好友的陪伴,什麼都療癒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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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裡不知身是客(全)

    華嚴瀑布高千尺,不及卿卿愛我情

    「你在看什麼呢?我也想學學看!」公主好奇的湊過去看。
    「這叫做般若波羅密多心經,是佛寺裡的師父教我們的,妳想學我也教妳,師父說念這個對我們好。師父還要我們學習妙法蓮華經裡面的普門品,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可以請觀世音菩薩幫忙。」
    「好啊,你什麼都教我,我想學很多,我會很多事情,平常也可以幫忙你。」

    他溫柔地看著這個公主,深邃的眼神中盡是憐惜,他知道這個越後國的公主,是經歷了多少責難,才能與他這個普通人共結連理,這份深情,他一生必定用盡生命疼惜、保護她周全。

    直到這一天。

    「那個…母親派了丸山叔叔來傳訊息,說父親想見我們…」公主怯弱地說。這件事她不知道怎麼跟丈夫開口,父親一向很不滿意這個門不當互不對的書生,說不滿意還含蓄了點,其實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那就一起回去吧,總不能違背父親大人的命令,他一定很想念妳,也想看看我們的女兒」他說。
    「但是你也知道他的脾氣,他一不高興,你可能會沒命。」
    「妳也很久沒看到他們了不是嗎?我們回去吧,我不想要妳為難,只要看到妳開心,這樣就夠了。」他一貫的溫暖笑容下,是做妻子才看得出來的若無其事。

    公主匆匆地收拾了一些行李,一家三口回到久違的娘家。她回到了熟悉的豪華氣派的宅院中仍然穿著普通人家的粗布衣裳,畫面自然些許的突兀,而他是個斯文明理的人,即使尷尬也盡量保持不失禮的互動,只想著撐過這幾天回到自己的家就好。

    有一天早上公主醒過來時,已經不見丈夫,公主沒想太多,先陪女兒ゆみ吃個早飯,玩了一下,但是丈夫還是沒有回來,公主開始有點兒心急,此時丸山叔叔狂奔而來,從遠處就大喊著「公主殿下,您快過去救您丈夫…」。公主慌了,隨手拿了一顆球給ゆみ,緊抱著她說「去找哥哥們玩,媽媽一下就回來,媽媽最愛ゆみ喔。」

    驚慌失措地跟著丸山叔叔衝進了大廳,看見自己的丈夫安靜地低頭跪坐在地,父親不知為何極度瘋狂的咆嘯著,手中的刀劍不停地揮動,就在刺向自己丈夫的那個瞬間,公主衝過去擋了下來,刀劍直直地刺進了自己的左胸鎖骨下方靠近腋窩的地方,鮮血汨汨地流出,最後一個畫面停留在她倒在丈夫的懷中,所有的人衝過來大喊「公主殿下」,丈夫的臉變得好模糊,四周的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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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願相見不相負 高野山上三生路

    11月初的高野山已經微寒,滿山紅葉在太陽的照射下像是發燙的山頭,彷彿是弘法大師賜給往來的遊客在秋涼中的一股暖意。我來奧之院的這一天,秋高氣爽,快晴下的藍天像一塊大畫布,畫布潑上了紅葉、黃葉、銀杏、古杉,美麗到即便散步在二十萬座古墳之間,仍不覺恐怖。

    每天早上十點半,三人一組的僧人會扛著供奉弘法大師餐食的木籠,從御供所走出來,經過御廟橋直到燈籠堂,許多遊客會特別選在這個時候來到奧之院,等著目睹僧人送餐時穩重卻行走若風的風采,然後一路跟著僧人進入燈籠堂。這天我並沒有跟著走進燈籠堂,倒是發懶地坐在御供所旁頌德殿前的長椅上休息,遊客都跟進了燈籠堂了,頌德殿前四下無人,我將包包放在長椅上,專心地滑著手機﹐遠處有一團旅行團,導遊揮著小旗子示意大家往頌德殿的方向走來,就在此時,專心滑著手機的我,眼角的餘光看到包包突然自己騰空飛起,重摔在地,那個剎那我驚嚇得說不出話,揮著小旗子的導遊,和朝我方向走來的旅行團團員們,也都看到了這幕,各個七嘴八舌跑過來問我發生什麼事了?我還好嗎?包包還好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彷彿在這裡有一個穿越時空的入口,有人在出入的時候嫌障礙,順手丟了我的包包。

    從包包落地的那一瞬間起,我就開始莫名地落淚,這一臉的淚就像要訴盡幾百年的委屈,我止不住、擦不完,尤其是離開奧之院,搭上回程的公車經過福聚院的時候,我轉頭望向福聚院的大門,公車快速的開過去,卻沒有我淚水落下的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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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卿再世相逢日 玉樹臨風一僧人

    從高野山回到家之後,我的生活沒有一天安靜。白天的我暫且忙於工作,還能稍微分心,一到了夜晚,黑夜就像一片彈簧將我狠狠地甩起,跳躍了空間的差距,每一天晚上,我都在夢中來到高野山,推開了福聚院的大門,看到一位法相莊嚴的年輕僧人。他是誰?我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卻每天出現在我的夢中,我對他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是至愛、是牽掛、是思念、是遺憾、還有在想起他時,左胸鎖骨下方靠近腋窩的隱隱作痛。每次夢中醒來,眼角都是掛著淚。

    夢境太過真實,我決定再上一次高野山。

    訂了往關西的機票,預約了福聚院的宿坊,打算在那裡住兩晚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拎著簡單的行李,再次來到高野山,循著地圖上的標示,越是靠近福聚院,我的心跳就越快,真的有這個人嗎?真的是我夢中看到的這個地方嗎?如果什麼都沒有,我還要花錢住兩晚嗎?各種念頭不斷湧出的同時,我已經站在福聚院的大門前。我深呼吸一口氣,顫抖地抬起右腳,才跨過大門的門檻,前方佛堂大殿的門正好被推開,一位穿著袈裟的年輕僧人從大殿走出,看到我走進來,他也停下腳步,五十公尺的距離互相對望,不過是三秒鐘的時間,我卻已雙腳癱軟差點倒下,這個在我夢中出現過千百回的男人,竟然真實的站在我面前。

    「是南雲小姐嗎?路上辛苦了,我馬上帶您到您的房間」他笑著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笑容跟夢中一樣的燦爛。

    跟著他的領路,我來到了我的房間。他放下我的行李,熟練地指著,「洗手間在那個方向,晚餐是六點鐘開始,浴場只有開到九點喔。」

    我怔怔地看著他,腦中一片空白。
    「怎麼了嗎?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我全身發抖到簡直是用氣音在回他話。

    關上門,一個轉身,整個人癱倒在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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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眠中千萬夢

    三天兩夜的福聚院之行,除了確認一切景物與我夢中完全相同之外,其他時間大抵就是參加早上六點半的早課,以及早餐完之後,隨意到金剛峰寺或奧之院走走繞繞,走累了就買杯咖啡回到福聚院休息。偶爾在庭院中看到他的時候,心中仍不免一驚,忍不住想多看一眼,但凡只要多看那一眼,胸口便開始悶,左胸鎖骨下方靠近腋窩的地方忍不住地疼起來。

    在11月初第一次上高野山之前,我是完全不能喝咖啡的人,即便只是一小口,都足以讓我心悸半天。但不知道為什麼,從那次上山之後我突然愛上咖啡,每天數杯都沒有問題,或許是覺得咖啡的苦澀,遠不及現實來的磨人。

    高野山之行結束回到家,忙碌的工作讓白天可以暫時忘掉高野山,但夜幕低垂之後又開始恐怖的循環。我沒有一天不夢到身在福聚院的他,同時我的視覺開始起了變化,熟悉的臉孔在我的眼中全都變了樣。平常很照顧我的丸山大哥,我竟然看到的是他身穿古代護衛的衣著,腦中還會浮現出他騎在馬上的英姿。當我看著我的女兒,她的臉孔是一張數百年前的可愛女孩,梳著公主的髮型,髮際別了一朵可愛的小花。我的女兒特別愛玩球,而我總是緊抱著我的女兒喃喃自語地說「媽媽最愛ゆみ了」。這樣的行為看在我丈夫的眼中特別的奇怪,因為我不怎麼搭理我的兒子了,甚至在他鬧脾氣吵鬧的時候,我好幾次緊抱著我女兒,只想把兒子丟出家門外。

    長年高度壓力下的工作,我的身體其實不太好,尤其這一年的冬天我特別喘,好幾次差點呼吸不過來,總是要請丈夫幫我按摩紓緩。某一天半夜,呼吸的頻率變得特別奇怪,我開始意識到可能又要喘不過氣來,心中非常的驚慌,腦中突然浮現一句話「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可以請觀世音菩薩幫忙」,我從床上坐起,一心念著觀世音菩薩的名號,當下我突然感受到福聚院供奉的八百餘年的觀世音菩薩來到我的身邊,靜靜地坐在身邊陪我,我的呼吸開始慢慢平穩,漸漸地回到正常呼吸,然後我因為太累而睡著,睡著之後夢到我又上了高野山,來到福聚院,與他相逢。說也奇怪,從這一晚之後,我喘不過氣的毛病就再也沒有發作過。

    又過了幾天,我打開手機,忍不住滑到我在福聚院拍的照片,一打開照片看到他的身影,那個瞬間,整個房間突然漫著福聚院大殿的香氣,我感到非常的害怕,趕緊把照片關掉,但是在好奇心的作祟下,我再度打開同一張照片,同樣地,燃香的味道瀰漫了整個房間,這樣來回了三次,三次都一樣,對於一直以來接受科學訓練的我來說完全不能接受,我決定再去一次高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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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來者不是你

    第二次來到福聚院,他還是一樣的靦腆,入住登記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我看到的是一位數百年前溫柔樸實的讀書人,清澈的眼神是這麼的熟悉,一邊寫著基本資料,左胸鎖骨下方又開始疼了。

    這次我請了四天假,住了三個晚上,心想這一切都太荒謬了,我一定要找出答案才回家。因為剛好生理期間,我感到全身痠軟,雖然到了高野山上,卻哪裡都沒有辦法去參拜。我央求他讓我在房間寫經即可,他抱了張小茶几過來房裡,茶几上還有整組的文房四寶,我一看不自覺的噗哧笑出來,這年輕人怎麼這麼老派,現代人抄經不都用自來水毛筆了嗎?哪還有人會用文房四寶,用墨條磨墨啊!離我上次寫毛筆字也二十多年了吧,我甚至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拿毛筆呢。可看他一臉認真,我心中又一驚,這認真的模樣,我似曾相識。既然都已經開口說要抄經,再怎麼生疏也要硬上了。

    他拿了般若波羅密多心經的字帖要我臨摹,我看了看,把字帖丟在一邊,全部默寫出來。我告訴他,我已經背下來了,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我的口中差點衝出一句話:「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心經默寫了三遍覺得無趣,隨手拿起書架上的真言宗經典來看,翻到了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那一頁,仔細讀了數遍之後,我又把經書放到一邊,開始默寫起普門品的偈文。此時他正好端著熱茶進來,我拿起默寫的普門品給他看,他輕聲念了一小段,抬起頭來驚訝地望著我,我把眼神移開,緊抿著雙唇,「這不是你教我的?你忘了嗎?」我拼命地控制自己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離開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把這幾個月來發生的奇怪事情告訴他。
    「不可思議….真的不可思議」他喃喃自語。
    「這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來的原因。」

    回程車上,我把前一天抄寫經文的照片傳給丈夫看,我只是想要炫耀一下我可以迅速把經文背下默寫出來,他卻馬上回傳一句話,「妳的字什麼時候變這麼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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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得與君相訣絕 免教生死作相思

    第二次從福聚院回來,我已經完全失控,不分白天黑夜。

    白天我只是緊抱著我的女兒,一刻也捨不得把她放下來;黑夜則會讓我跨越時空的差距,回到當年那個越後國的公主,體驗著她的喜怒哀樂,每一個午夜夢迴,我都因為思念著在福聚院的他,淚濕整片枕頭。我非常的清楚,「現在這個人不是我」,但是我能自主的靈魂只剩不到20%左右,我該怎麼辦?

    某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耳邊一直傳來「小山慎永」這個名字,不只是聽到,連腦海中都滿滿地浮現著這四個字,彷彿怕我只是聽到卻不知道該怎麼寫。半夜兩點被驚醒後,因為太煩躁而不敢再睡。接連著幾天,我一直夢到有關「小山慎永」這個名字,「真心入佛道 永世無有疑」是我在一連串的夢中感應到的兩句話。但是,這個名字的主人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開始,我的身體也起了劇烈的變化,左胸鎖骨下方靠近腋窩處越來越疼,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平常喜愛曬太陽的我突然變的非常怕陽光,好幾次我的丈夫開車,我一直害怕地驚叫著太陽太強,我必須拿著大片的黑浴巾把車窗遮住,再用帽子、面罩、袖套把全身裹得緊緊的,彷彿被一點陽光照到我就會灰飛煙滅。然後我的皮膚開始浮腫,明明已經刻意的節食和運動,皮膚卻越來越浮腫到衣服都穿不下了。有一天我照著鏡子,驚見自己的舌頭竟然如此的慘白,就好像人要離世時那種顏色。

    已經沒有時間了,越後國的公主知道,再不作最後的告別,這個身體也會死,我又再次上了高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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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道相見 不再以情相牽

    第三次來到福聚院,因為變的比較熟悉,他也沒有前兩次那麼靦腆,我們終於能說上一些話。有一天晚上我洗完澡之後,經過他的房間,看到房門打開,他正在門口整理一堆樹葉,我好奇地走近瞧,「這是什麼?」,他怕我不懂,耐心地在紙張上寫下了「しきみ樒」這幾個字,

    「這是我們真言宗特別的供奉佛菩薩的東西,把樹葉折下來,放在小碟子裡,明早可以供佛。」他溫柔地解釋著。

    「你可以教我嗎?我來幫忙你。」
    那個瞬間,彷彿回到數百年前,眼前是那個在破舊的房子裡,微弱的燈光下,耐心教導她一切的男人,這是她最幸福又熟悉的光景,能夠重溫這樣就夠了。

    隔天早課結束,他特地招呼我過去佛壇前看著一排整齊的小碟子,「這就是我昨天做的成果喔!」

    「しきみ!我記得!」我左胸鎖骨下方已經疼到說話都會喘,仍然勉強笑著回答他。

    這天我在高野山的大街上隨便找間餐廳吃完午餐後,拎了一杯咖啡回來給他,他人不在辦公室,我將咖啡放在桌上正要離去,看到郵差丟在地板上的廣告信,是一間髮型沙龍的DM,「和尚用的著去沙龍嗎?」我心中暗笑,彎著腰想撿起地上的廣告信,看到收件人寫著「小山慎永」,我像被雷轟了全身,虛弱又顫抖著跑回房間。

    隔天早晨的早課,是此行最後一次的早課。半小時的早課結束,他轉過身來端身正坐的朝向我,笑著想跟我聊聊天,我隨意地敷衍了幾句,深呼吸一口氣,
    「我每天都會夢到高野山,夢到福聚院,夢到你,在我的夢中,你的名字叫做小山慎永,是嗎。」
    「你是說,你在夢中夢到了我的名字?」他大吃一驚。
    「嗯。」
    大殿一片寂靜,在他的無語、我的悲傷中,結束了這場早課。

    臨走之前,我在紙上寫了「真心入佛道 永世無有疑」這十個字交給他,他發抖著接下紙條,仍舊低頭無語。我能幫忙的只到這裡,公主想跟他說的話還有很多,都被我的理智拼命地擋下來,眼前是個和尚,是個一心想成佛的人,有再多的話都已是前世的事,這些事情在他轉世喝了孟婆湯之後就已經忘記,這世我絕不能再用個人的情感斷了他的法身慧命,這個底線我一定得挺住。

    「在修行的路上,請你一定要加油。」說完這句話,我摀著胸口的疼咬著牙轉頭便走,來到了奧之院,坐在頌德殿前的長椅上,我喘著氣輕聲說道:我快不行了,妳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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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無一物 何處惹塵埃

    回到家之後,我整整睡了三天三夜。

    三天後醒來,我感覺身體輕盈很多,臉上的浮腫消失了,嘴唇和舌頭恢復了原本的紅潤,左胸已經完全不痛了,只是頭有點暈,喝一口咖啡仍舊心悸。清醒過來的我,赫然發現家裡怎麼亂成一團,這幾個月的時間,我竟然都沒有打掃過家裡。我去買了一包90公升的垃圾袋,把家裡收拾一遍,整整裝了七大袋90公升的垃圾拿出去丟,一邊清掃一邊在心中咒罵著,「妳這個懶公主,要離開之前也不幫我把家裡收拾乾淨!」抬起頭來看到虛空中,一張半透明的臉正在對著我微笑,彷彿在跟我道謝。

    那兩天,我的鼻子一直聞到一股燒焦味,就像把什麼給火化的味道,「她真的走了!」我傳LINE給Akiko和文文,我在電腦的這頭哭到泣不成聲。這個世界上知道我曾經消失過的人,只有好友Akiko、文文、和我的丈夫,在這段期間,我被另外一個人附身取代,一個來自數百年前的那個越後國的公主,在她瀕死之際,帶著無限的不捨、遺憾、還有來不及的擁抱,和來不及說出口的話,用盡了全身力氣,穿越到了來世,找到了她的女兒和她的丈夫,透過我的身體,再次地擁抱親吻著她的女兒,並且鼓勵和告別她的丈夫。

    2020是個特別的一年,如果要問我在這件事上學到了什麼,我會告訴大家,請好好珍惜身邊的人,想跟他們說的話、做的事都即時地去完成,因為說不定,下一秒就是分離,再見就是隔世,隔世還不一定相認得出來,人生就這樣在渺渺茫茫的遺憾中一再錯過、一再重複著悲歡離合。或許小山慎永就是這樣才看破了紅塵世事,選擇了出家成佛之路,永遠脫離人生的苦。

    「其實我有一句最重要的話沒有幫公主帶到…」我趴在丈夫的身上大哭。
    「我拚死把這句話擋下來了,因為我不敢跟和尚說這句話。」
    「什麼話」丈夫好奇的問。

    「愛し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
    (謝謝你愛我)

    ************************************

    どこかであなたが今わたしと同じ様な
    如果妳此刻也在某處和我一樣
    涙にくれ 淋しさの中なかにいるなら
    悲愁淚眼 陷於寂寞之中的話
    わたしのことなどどうか 忘れてください そんなことを心から願うほどに
    我打從心底希望 請妳忘掉我的一切
    今でもあなたはわたしの光
    至今妳依然是我的光

  • 雲裳公主莫靜然 在 鄭元暢Joseph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4-10-15 13:20:04
    有 459 人按讚


    很想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2277622245736&id=632585735

    了解孤獨的人拍給了解孤獨的人看的電影
    - 不能錯过的<迴光奏鳴曲>
    文 林奕華

    走進長春國賓<迴光奏鳴曲>的放映廳,意外見到的景象:幾近滿座。雖然,總共才32個位子,但總算有了看電影而不是看電視的鬆口氣,因為,空氣中與銀幕上的呼吸必須綿綿互動著,作為觀眾才別無選擇,一定要去承擔劇中人的所有苦難。

    尤其<迴光奏鳴曲>開場的十來分鐘氣壓低到一個地步,可能會讓受不了的人丟頭就走 - 老的老,病的病,窮的窮,被遺棄的被遺棄,看電影既己被劃上尋開心的等號,留守在如此陰霾灰暗的低下層現實裏,就是貼錢買難受。但當戲院裏坐滿人,氣氛便不同了(儘管不過是32人)。再教人沮喪,觀眾至少不像電影中的角色隻影浮游如孤魂野鬼。故事因而得以在觀眾被壯膽的狀況下往下 述說- 若是戲院改成家中,銀幕換作屏幕,一個人對一個人,難免出現的局面,不是看一陣便決定放棄,也會是停停看看,很難一氣呵成之外,可能是半途而廢俱多。

    所以,表面沒有飛機大砲只有瑣瑣碎碎的電影,如果導演能把本份發揮,其成果將更不適合在電腦或手機或電視上播放,因為「魔鬼都在細節」裏。<迴光奏鳴曲>不是大製作但絶對不是小電影 - 它要求觀眾進入的觀看模式,叫「觀人於微」,「微」在卑微,幽微,一些平常隱多於現的微生物狀態。隱與微是並存,卻也形成一種弔詭關係:不是這種生物太少而不被看見,卻是太多,故被刻意的看不見。像電影的女主角玲子(陳湘琪) - 連去醫院看病,醫生對她亦只是依經驗來斷症 - 連眼睛對眼睛多一下下也嫌費時失事,遑論望聞問切。

    因此,更顯得錢翔這位導演願意扮起「醫生」,把玲子的「病」放在電影的顯微鏡下,讓小人物的「小」可以被放大,是多麼「俠骨仁心」。(送給醫生的鏡子不都喜歡刻上這一句?)

    他對她的關懷,冷靜而不冷洌 - 玲子身上的悲劇性不是什麼天有不測風雲,人有霎時禍福,最大的折騰,撇除生理上的(45歲停經),不過是女兒丈夫一個與她在同一個城市另一個遠在上海,同時既不打電話給她,也不接她電話。我們在全片聽得最多的「對不起,SORRY」,全是電訊公司對客戶的機械性致謙,她只是一個程式的服務對象,沒頭沒臉,無色無臭。

    簡單來說,她就是失去了被慾望價值的,不再是「女人」的女人。

    美術指導和造型設計給予這個角色最大的助力,是使她在任何背景裏都會自動成為「被掩護色」:在被老式壁紙包圍的家裏,她穿什麼都像舊窗簾布,到了醫院,她又與周遭的藍灰綠白不動聲息地打成一片。就算有那麼一次下定決心稍為越軌,給自己裁製一襲公主式花裙,套上名不副實的玻璃(膠)高跟鞋,由頂至踵,效果就是因加得減:誰會願意把過期的「少女」看作青春少艾?只是,「過期」與她恍若如影隨形,亷價化𥺁品在桌上一大堆,最有象徵性的,是從冰箱取出來隨意喝一口的鮮奶也叫她即時吐啊吐:霉。

    看到她嘔完又嘔, 我竞笑了: 生活給她开的玩笑, 是殘酷的惡作劇.

    上面列舉的只是無數生活瑣事中的一兩件,電影不厭其煩,出於當我們觀察玲子,玲子也在觀察人。我們看她,又看她怎樣看人,於是,有了機會比她更清楚她是怎樣看自己 - 過期少女情懷便是一例。

    可是,情懷歸情懷,當現實當頭棒喝,她的春心盪漾可以旋即回復古井無波。全片最打動我的幾幕之一,是玲子滿心歡喜隆而重之換上新衣裳出門赴「約」,竟意外碰上女兒在她常去的快餐店內與一男子在調情。剎那之間原先的興緻一掃而空,改為全副精神轉移到明白自巳的沒有价值 - 她的悲劇至此大白:她對別人,遠比別人對她來得重視。

    好不容易才鼓起了當一夜灰姑娘的勇氣,但連皇宮都還沒在望,時鐘己提前敲響了十二點。更讓她迎頭澆上冷水的現實是,她本來大可走上前到回到高雄也不通知母親的女兒面前,至少,讓自己被看見。然而,基於尊重女兒也好,慣性自卑也好,什至,害怕面對被愛的人第二次拒絕也好,總之,她又打起那個沒人接聽的號碼,耳邊又再傳來電訊公司機械人對機械人說的「對不起」,不過跟以往在不知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聯繫不上對方的情況不同,這次,是親眼目睹聽見電話在響的人,看了來電顕示,隨手把機放下。打出去的玲子竟不是乾脆現身,反而隱身到看不見女兒的角落再撥,電話再響,再等,而我們看見女兒再把手機拿起來,再看,一臉厭惡的放進手提包。玲子呢?終於忍不住去挑戰現實(還是惡夢?),卻連這遲來的勇氣都讓她撲了個空:人己去,樓己空。

    拖曳著遍體鱗傷的自己和未上戰場己經沒顏落色的公主裙,回到家裏,玻璃鞋率先被封進鞋盒裏,標誌玲子接受命運安排:幻想世界是別人的,襤褸現實才是屬於她的。

    幻想己死,之前回復小女孩好奇和神秘地為未來安排一些什麼而竊喜的那個玲子,隨而打回原形,重新來回空宅和婆婆病塌當那不作非份之想的「保全」。沒有未來的更成定局,是對面病床那被她視為精神寄託的受傷男子也因康復進度理想拆了一直戴上的眼罩,即是,他重見天日,之前她藉他看不見她所給予他的「滋潤」- 也是她以施與方式,與乾枯的自己相濡以沫 - 也將告一段落。情急之下,她不需要公主裙與玻璃鞋,她只需要一個蓋住她半張臉的口罩,坐到男子的床沿,但仍不足夠讓她像他看不見時的大膽執起他的手,她必須把口罩從面上摘下來用作蓋住他雙眼的眼罩:一個回復看不見的男子這時候原來也是被賦予了勇氣,一時間崩堤如鬼哭神號 -- 哭的大概是,被關在聽不見自己哭聲的身體裏的孤獨。

    玲子就是男子。但她對於自己被關,是到了哀莫大於心死之後,才忽然由麻庳轉為自覚。全片最後一場,觀眾在累積了那麼多對她家中的凌亂邋塌的印象後,忽然,沒有什麼兩樣的陳設彷彿有了出入,如一個看上去仍是很疲倦的人洗了一把臉,談不上改變,但有些不同。看似收拾其實是「放棄」,她有種之前沒有的決絶,手上是要拿到門外丟掉的垃圾,沒想到,開場時己經有過打不開的問題的通往外面世界的這扇門,此刻又再不和她合作,她要出去,它不讓她,她撞它,它和她比耐力,她大喊「開門!」,它讓她知道什麼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她坐下來由飲泣到大哭,它無聲。

    直至那把哭聲愈來愈像那受傷男子的她憤然站起來與門作拚死一擊,哇一聲,從觀眾的我口中喊了出來,門刹那應聲而開,就在每個人都呆了一呆那一刻,我(們)成為玲子,玲子代表我(們) : 眼前的「出口」,是希望嗎?眼前的 「希望」,是出口嗎?

    抑或,不过是迴光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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