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雪落下的聲音歌詞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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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落下的聲音歌詞意思 在 吳家揚的樂透人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31 12: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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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登輝總統於基督教論壇報採訪中
    針對生死、信仰與國家領導者本質的看法:
     
    以下節錄:
    Q:您的家庭是道教和佛教的信仰者,您在新書發表記者會上說,個人信仰的追求不是工作不順或家庭變故,而是思想的追求,並且花了5年時間到處聚會尋求神的存在,請問您為何花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相信的關鍵原因是甚麼?您又說花了35年時間才找到「我是不是我的我,是基督在裡面的我」,這又是段甚麼樣的信仰歷程?
     
    李登輝: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思考自我和死亡的問題。內心常有「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的疑問。尤其當我祖母過世時,我更想要徹底領會死亡到底是甚麼?人死了之後,又會如何?我研究很多哲學書籍,了解死亡最重要的意義是在於「我們如何活下去」。正如德國大文豪歌德在《浮世德》提的「死而成就」的觀念,了解自我的死,才能產生有肯定意義的生。

    我尋找信仰另一階段是眼見二戰後物資缺乏,日本、台灣遭到嚴重破壞,讓我感慨良深。以前我並不關心肉體與物質,但現實生活中,沒有肉體就沒有精神存在。人要生存,糧食和環境都比靈魂重要,因此我開始唯物論思考,追求社會主義。但當社會經濟復甦後,我開始發現內心的空虛無法滿足,於是開始追求更深一層心內安定。

    我認為信仰就是人和神的契約,非常重要。早期我是唯心和唯物論者,但這不能讓我了解「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因為人是物體和精神的綜合,人無法自己得到內心的滿足,於是我們需要尋求神。但問題是,人都只相信眼見為實,講究普遍性、合理性的科學意識,以及實實在在的存在,但科學可以解釋各項物事的存在,卻無法解釋存在的意義。「人為何而活?」、「人的根源是甚麼?」科學都無法解釋。

    但我們這樣觀念根深蒂固,必須要放下才能去尋找一個最高的存在,就是神。唯心論講自我、精神,也是講一種存在,但那是個別的存在,無法讓人了解最高的存在,因為看不見,在過往科學意識影響下,人們很難相信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必須去除這些觀念。

    我最終為何能放下理性思考來相信神?當時我把聖經從頭到尾讀一遍,從舊約的〈創世記〉到記載許多神蹟的新約,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約翰福音第廿章的記載,門徒多馬不相信耶穌復活這件事,他說:「我非看見他手上的釘痕,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他的肋旁,我總不信。」多馬不相信神,要摸了耶穌才信,正如我們一般人因為看不見所以否定存在的意義,所以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只因看得見才信,就無法建立真正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恍然大悟,所有東西的形體,不也因觀看角度的不同而不同,而除科學以外,藝術不也是在把看不見的東西表現出來嗎?我經過複雜的思考、矛盾衝突才堅定信仰,之後,我再進一步探討自己是誰?保羅在加拉太書第二章20節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這是保羅傳道的精神,堅強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領悟「不是我的我」。
    當時我正開始處理國家大事,如果只是為我自己做事,那對國家社會沒甚麼幫助,領導者應有的觀念和目標是甚麼?是為國家、老百姓,有基督精神,真心真意去拼,不是為自己。過去中國社會裡,皇帝是寡人,決定一切,但我是有上帝同在,有困難不是自己決定,是去求問上帝。
     
    (中略)
     
    Q:您的《為主作見證》新書,主要是人生面臨的50個關鍵時刻如何求神帶領,尤其是擔任總統的十二年期間。但政治情勢多詭譎、惡鬥,而基督信仰講求公義信實憐憫,有許多原則和價值觀大異於世俗,您是否曾經困惑、舉棋不定?在做決定時,您是如何不背離信仰?如何辨別上帝聲音而非己意?
     
    李登輝:我出書有兩意義,一是作為基督徒,有任何困難我都和太太祈禱,然後就打開聖經尋找啟示,有牧師笑我說,我怎麼用這種方式看聖經?好像到廟裡抽籤似的。我想想確實也很好笑,不是很正確方式,但上帝就是這麼奇妙的帶領。我擔任總統12年,為何有辦法推翻威權體制,讓台灣民主化、自由化,不再是帝制的傳承,這麼艱困的改革怎麼能夠順利進行?我希望藉這本書讓大家了解,是因為有上帝與我同在。

    多年來我每次遇到的困難,我太太都有幫我寫下來,不只書上所提的五十項,我太太足足寫了三冊日記本,記錄我們每回碰到困難如何一起禱告,然後打開聖經獲得了甚麼樣的話語,上帝要跟我說的是甚麼話。

    回想當年,初接總統職位真的不知怎麼辦?從來沒當過總統啊,突然間就叫我當總統,1988年1月蔣經國辭世,當晚我根本睡不著覺,只好半夜起來讀聖經,讀到詩篇第七十三篇23─24節:「然而我常與你同在,你欃著我的右手。你要以你的訓言引導我,以後必接我到榮耀裏。」這經文真是有意思,啟示我可以放心去做,上帝一定會幫助我。

    這12年當總統期間,因為我有信仰,上帝與我同在,給我很大力量。我常說起自己爬觀音山的故事。台北淡水附近有座觀音山,我學生時代常攀登,任職總統期間也曾和太太、媳婦和孫女一同攀登。那裡四面都是陡峭懸崖,危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在此,沒有人能幫助自己。當總統的感覺就像每天站在觀音山頂端,但我都不怕,因為我知道上帝與我同在,讓我充滿力量面對一場又一場孤獨的戰鬥。
    當然,上帝的力量有了,我們還是需要藉由一些方法完成事情,聖經也教導我謙卑、忍耐、冷靜,若不這樣,很多事也無法做到。
     
    Q:從政這些年來難免因政策決定與理念意見不同遭遇各項批評和議論,您如何看待?
     
    李登輝:上帝啟示我、引導我,但如何找到方法真正去施行是一大問題。我個人對很多事務涉略很多,我會去找到合適的方法,但當然這方法不能和上帝的意旨有太大差距,我的關鍵思考是,我這樣做是否是為老百姓?是否是為國家?我記得長老教會的葉啟祥牧師1990年三月參加學運時,那是他第一次和我相遇,當時學生們抗議國民大會擴權,我當時也正遭逢黨內排山倒海的抗拒,我直接回答學生的疑問說:「我有權力解散國民大會嗎?」當時葉牧師相當訝異,因為當學生的他們並不了解,這種事沒那麼簡單,還有一段長遠的路要走。

    17年後,他有機會訪問我,問我:「很多人說你權謀,權謀和信仰是有衝突的,你怎麼看?」我也直接了當回他說:「我有權謀嗎?」、「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回答一樣出乎他意料。

    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要因為他人反對、有意見就自己搖擺不定,當領導人決定的事情和外界存在不同理解的衝突時,只要清楚是為老百姓好,讓人批評沒有關係,十個人十張嘴,管不了的。生氣嗎?我也不生氣,我確定為老百姓而做才是關鍵,你看歷代總統有哪個真的為老百姓在做事?還是多半只出一張嘴?我做決定時,完全不會在乎外界看法,就隨他們去說,又不會怎樣,我無所謂。

    我要確認的是上帝說的話語,我就要堅定地去執行,這就是我。如何分辨這是上帝還是自己內心的聲音?我就去祈求、禱告啊,求上帝告訴我,上帝要怎麼告訴我?就是聖經啊,這真的很奧妙,你看我書上寫的50項難題和啟示經文,沒有重複的,我的牧師朋友看了都驚訝,問我是不是故意去挑的,你看書上還有當初寫下的手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祈禱、打開聖經,手指比下去,好像抽籤似的,聽起來這是偶然。但世間事有偶然、有必然,上帝就是這麼奇妙,讓偶然變成必然。
     
    李登輝:回顧我一生,不論面對多麼艱難的環境和挑戰,信仰都能給我力量。若有人問我身為領導者不可或缺的條件,我的答案就是「信仰」。

    領導者最基本關鍵是有否為國家、團體在做事,是否有明確目標?像我初任總統時,我沒權、沒班底,怎麼辦呢?你的內心要很堅定,但是得把頭先低下來,謙卑、冷靜,被別人欺負,被人家罵,你也得忍耐,一步一步去做。這是上帝教導我們的話語,人只要謙卑,不會有大煩惱,萬事都會順利。

    此外,領導者遭反對勢力與社會大眾批評也是很難避免,這也是必須要承受的壓力。像是當年國民黨在總統大選敗選時,立委謝啟大曾汙衊我太太帶8500萬美金去美國,她對此不實指控非常生氣,但我們也只能向上帝祈禱,結果上帝啟示她不用煩惱,我們看到的經文很有趣,是箴言廿六章27─28節:「挖陷坑的,自己必掉在其中。滾石頭的,石頭必反滾在他身上。虛謊的舌,恨他所壓傷的人。諂媚的口,敗壞人的事。」所以我們就決定向法院控告,結果後來謝啟大敗訴。

    領導人常會遭受打擊,所以堅強的信仰是必要的,是唯一的幫助,才能看清並超越自我,並且「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神同行。」

    我一直堅信領導者要有信仰,強大的意志不會憑空而來,領導者沒有任何信仰,只知道在政治圈圈中思考政治的話,必然使命感稀薄,實踐的能量也弱。反過來說,當一個人相信頭頂上還有人在支持、照顧時,不論面對多大考驗都能無畏面對,所以我說領導人擁有信仰是關鍵。
     
    Q:現在世代對年輕人的考驗很大,許多人深感迷惘,您對這世代台灣年輕人有何看法和提醒鼓勵?
     
    李登輝:對於現代年輕人的困境,我認為國家社會都沒辦法為個人解決問題,自己要去摸索,找尋自己的人生觀、相信上帝、訓練自我、修練領導能力;當個人需要心靈救贖時,就是要借助藝術和宗教力量的時候。

    現代年輕人弱嗎?我覺得不會,在我看來他們都很拼命,不怕苦,台灣第三代應該要有人才出現了,尤其他們完全是在自由社會長大的孩子,不是專制教育下。我很希望年輕人多修練自己能力,多方面,不是只有政治,我特別要提醒年輕人,不要天天玩手機,手機可以便利地提供我們很多消息,但真真假假皆有,在這真真假假社會中要建立自己信心,就要加強藝術、宗教、內心意識等心靈的成長。
     
    (中略)
     
    Q:回顧您的這一生,您覺可以無憾地對上帝交待的是甚麼?覺得做得還不夠好的是甚麼?按您現在的心境,可以分享您目前最喜歡的幾段經文嗎?
     
    李登輝:我現在身體不好,去醫院的時間較多,我想是大限快到,去天國的時間差不多近了,所以才趕著出書為主做見證,談台灣要去哪裡?將來會如何?希望留下我的見證和想法。

    我的兒子在30歲很年輕時就過世,當時我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我也只能說這是上帝安排,上帝要你何時離開,你就得何時走。我很喜歡我書籍封底形容我的一句話:「晚年的李登輝,眼界、思想已無纏累,下筆行文深切誠懇,以平實的感情回顧人生際遇,不慍不火,多少往事就人盡付風中…。如線團纏繞的人生,現在化約為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不是我的我」,明天就要化為風了,回歸自然。我一生做的事上帝是否歡喜?祂認為我做對還是做錯?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自己可以評論,終究要交付上帝看祂怎麼說。

    現在我的希望,是台灣有更多更好的領導人出來,老百姓可以過好的日子,我在基金會的工作不是為自己,是為後代著想。台灣要往哪裡去?我已經寫下我的看法,剩下要大家自己去思考未來要怎麼辦,這就是民主,大家一起想,不用我這90多歲老頭再多說了。

    現在,我很喜歡傳道書寫的:「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人在日光之下的一切勞碌有甚麼益處?

    「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什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
    「日頭出來,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
    「風往南颳,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裡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那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
    「我傳道者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
    「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作的一切事,乃知神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
    「我見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這些經文是在問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認為這段經文把人類最空虛的一面描述得淋漓盡致,傳道書的意義很大,就是人生要如何避免這種狀況,人活著的意義就在這裡。反過來說,沒有虛無也就沒有聖經。就因為人生虛無,所以人才需要神。

    生命在上帝的手中,我隨時離開都沒關係,我前些日和鄭逢時聊天,他問我說不怕死嗎?我說是啊,不怕死,明天、後天,誰知死亡何時臨到?我都跟家人講,到那時很簡單,把我燒一燒,灑在玉山上就好,化為塵土,隨風而去,人的一輩子,到頭來就是這樣虛空。

    我和我太太都很喜歡一首歌,歌名是「千風之歌」,歌詞和意境都很美,是表達對生者的安慰,同時呈現出近乎永恆的生命美感,也是我對生死之事的心境寫照。
     
    ——————————————–
    〈千風之歌〉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秋天 我化身為陽光 照射在田野間
    冬天 我化身為白雪 綻放鑽石般的閃耀光芒
    晨曦升起之際 我幻化為飛鳥 輕聲地喚醒你
    夜幕低垂之時 我幻化成星辰 溫柔地守護你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
     
    (這首歌原為美國詩作,詩名為「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2003 年,日本小說家兼歌手,「芥川賞」得主新井滿,把此詩譯為日文版本,並取詩中第三行「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的意思,把詩命名為「千の風になって」)
     
     
     
    文章來源:基督教論壇報 https://www.ct.org.tw/1239083#ixzz6TgrzvqyV
    https://www.ct.org.tw/1239105#ixzz6TguGgQXA
    https://www.ct.org.tw/1239113#ixzz6TgvlW9Iv

  • 雪落下的聲音歌詞意思 在 解憂鴿子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10-30 17: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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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晶的誓言》 #李澤言x悠然 #大概是虐
    /建議配合周杰倫&張惠妹的歌《不該》來食用,風味更加/



    這年的冬天寒風刺骨。

    晚上七點,她收拾了辦公桌上的東西,把整理好的資料交給顧夢。踩著叩叩的高跟,悠然提著包下了大樓,打算攔車回家,卻看見一臺黑色的車停在了自己面前。

    這車,看起來挺眼熟的。

    駕駛座那兒開了門,下來的是高大的男人。他西裝革履,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了過來,表情還是一樣的冷淡。但她看得出來,他很疲憊。

    「上車。」打開副駕駛座的門,他的嗓音仍低沉好聽,但這並不是她必須上車的理由。悠然後退了一步,眼神擺明問他要做什麼。

    「今晚有個宴會,妳會需要那邊的人脈。」

    他的聲音染上一絲不耐煩,拉過她的手就把悠然塞進車裡。有些粗糙的手卻在碰到她冰冷的手臂時顫了一下,低聲喃喃:「這麼冷還穿這麼少,笨蛋到底是不會照顧自己。」

    悠然瞪著他。「李澤言,我已經不是你的妻子,我要穿什麼、有沒有照顧好自己不關你的事。」

    李澤言沒理她。「⋯⋯上車,我的耐心有限度。」

    /

    車上的暖氣很舒服。悠然放鬆了身體,思考了一下他的動機。李澤言還是和以前一樣,突然就把她拉去參加宴會,這次她著手製作的節目剛好缺少了沒有打過照面的嘉賓,看來他是看準這一點要來替她解決問題吧。

    「下車。」李澤言突然停了車,她一看,發現是一間百貨大樓。

    他領著她在大樓裡穿梭,兩人一路無語,直到了一個服裝的專櫃。李澤言拿著各種款式、顏色、長短的禮服在她身上比試,後來選定一件黑色的露背小禮服,腰間繫著一個蝴蝶結。

    悠然被他拉進了試衣間。「快些換。」

    她感覺喉嚨好像被什麼堵住了,有些艱難地開口:「你不是應該出去嗎?我要換衣服。」

    李澤言不知從哪找來一張椅子,就這麼坐定。「這種節骨眼了,妳在害羞什麼?難道我還嫌過去看得不夠多嗎?」

    她咬牙,都過幾年了,這個傢伙還是一樣嘴毒,到底還是只有她能夠忍受他這種口是心非的浪漫。悠然輕哼了聲,心想著有什麼了不起,於是便解開一顆顆扣子,慢條斯理地開始在他面前更衣。

    他看著她褪去一件件衣服,剩下內衣褲遮擋身體,而後慢慢穿上他為她挑的那件黑色小禮服。「⋯⋯李澤言,幫我拉個拉鍊。」

    悠然背過身去,就如她所說的,背後有一個拉鍊還開開的。李澤言只淡淡掃了一眼,就湊了上去,手指慢吞吞地替她拉上拉鍊。

    從背後而來的熱氣、蔓延在背上的溫度,悠然居然沒有一絲排斥。他們離婚過後也有幾年時間,彼此都沒有碰過彼此,可是現在他的碰觸卻一下子就被她的肌膚接受了。

    習慣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

    /

    宴會結束之後,悠然踩著高跟鞋步出會場,沒有等他一起走。

    想當年她還是那個未成熟、剛出社會的傻白甜的時候,參加這種宴會她一定會等李澤言一起走,而那雙沒穿過太多次高跟的腳也都磨出了水泡,卻還是堅持著要自己咬牙撐下去,直到李澤言的關心突然降臨。

    ⋯⋯可是現在已經景物全非,就連人,也一步步地在改變。

    「妳去哪裡?」李澤言從會場追了出來,拉住了她的手臂,沒讓她走下階梯。「⋯⋯我要帶妳去一個地方。」

    悠然轉頭看他,不懂為何曾經叱吒風雲的李澤言要露出這麼疲憊又傷痕累累的表情,難道他以為用冰冷的面孔武裝,就看不出來了嗎?「怎麼?你今天帶我來這是因為節目,接下來又要去哪?為了什麼?」

    「妳去了就會知道。」他的眼神忽然閃爍著堅定,拉著她就往車子那裡走去。「⋯⋯妳一定要去。」

    悠然不明所以地被扯進車裡坐著,李澤言沒說話,發動了車就開始開。車裡靜默的空氣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天氣冷,感覺所有的水氣都結冰,無法流動也無法打破。

    「到了,下車。」不知經過多久,李澤言停下了車,喚醒了凝結的空氣,讓悠然下了車。

    先下車的悠然看著一片景致,卻愣住了。

    屬於冬季的冰雪正緩緩從空中飄落,慢慢堆積成一片雪白,地上彷彿鋪了厚厚的棉被。月光從上頭緩緩灑落在雪白的地面,閃耀著顯得無瑕而好看。

    但她愣住卻不是因為這裡的美麗,而是因為從心底翻湧上心頭的、那被她狠狠壓抑的回憶⋯⋯證明了他一直住在她的回憶裡。

    這裡是幾年前來過的地方,那時他們甚至連交往也無,來這邊單純只是因為聽說這裡的雪景特別漂亮⋯⋯不過,他們也是在那時確認了彼此。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悠然拚命忍住了從鼻頭湧上的酸意,沒讓快要分泌淚水的淚腺濕潤自己的眼眶,卻藏不住哽咽。

    李澤言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到了她的身後,脫下了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雙手卻按在悠然的雙肩上沒有離開。「悠然,妳還記得那年那場雪嗎?」

    那時他只給了她半個小時看雪,卻給了自己好幾年的時間來思考。思考若是當年那個女孩回到了他的身邊,那麼他要怎麼對她說出藏在心中好久好久的心意?

    他記得有人說過,在雪地裡相愛,零下裡結晶的誓言永遠不會壞,卻不知愛的狀態不可能永遠都冰封而透明的存在。李澤言仍記得他們離婚的那時,這個要求是女孩提出的,他第一次看見她眼裡沒有光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李澤言答應了離婚,在協議書上簽了名,到民政局辦了手續。明明只有這幾個並不繁雜的手續,卻可以將兩個密合的人用力拆開,他很後悔,卻沒有後悔讓悠然逃離身邊。

    「我記得。」見悠然久久沒有回答,他便開口。「那時我只給妳三十分鐘看雪,只是我想讓我們一起看,而不是妳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像個傻子。」

    「和我結婚後妳似乎越來越不開心了。以前妳的眼睛裡都有隨著情緒而跳動的光芒,像簇火般明亮。但⋯⋯妳眼中的光慢慢消失了,悠然,妳懂我的意思嗎?」

    她吸了吸鼻子,轉過身去。一滴眼淚正好攀不住眼眶,落了下來,紅紅的眼睛裡燃燒著一種不明的怒氣。「那你呢,李澤言!」

    「為什麼我們結婚之後你卻比交往時更加冷漠了?我一直以為我做得不夠好⋯⋯一直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我想做好李太太!我想做足夠站在你身邊的伴侶!可是、可是你⋯⋯為什麼你對我,好像沒有了情感?」

    面對悠然的質問,李澤言只是輕輕抬手,拭去了她不停流下的滾燙淚水,然後將她凌亂的鬢髮撥到耳後。「⋯⋯因為我怕。」

    「李澤言是一個深愛悠然的人,卻深怕用力去愛會嚇到女孩⋯⋯而,我怕妳眼中的李澤言並不是真正的我,這樣當我褪去了外表的一切,對妳來說,我卻不是李澤言了。」

    她咬緊下唇,讓自己不要哭出聲。每天說她笨蛋的他才是大笨蛋!「李澤言你個大笨蛋!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子,只要你是李澤言,我都愛。」

    悠然用力撞進他的懷裡,感受到李澤言第一次用力地、害怕地抱著自己。她懂,這種失而復得、這種患得患失,兩個人分離的這段時間是多麼明顯而清晰地刺痛彼此的心。

    現在,那種疼痛感卻消失了。

    /

    『輕輕飄,落下來,許下的夢融化得太快。』

    那麼他們重新許一個,而後甘願沉溺於其中不再醒來。

    —Fin.

    嗯,好吧,我承認這是個失敗作品(倒地
    其實我就只是想呈現《不該》這首歌的感覺而已#
    但我相信各位一定看得出來我想表達的是什麼對吧?對吧!?(不

    咳、或許之後可以唱這首歌然後丟上來(?
    只是周杰倫的主歌部分我可能要自動升key,太低(你
    然後歌詞部分我丟在留言好了
    #彩珞

  • 雪落下的聲音歌詞意思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5-08-25 00: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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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4更新單篇全文:顛倒世界 第一章 媽蛋,沒什麼好可怕? (建議到部落格看比較舒服內附自畫封面:http://lilkrake227.pixnet.net/blog/post/111850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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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個飄在雲煙中的陌生過客,妳與我交織構成黑白藍圖。
       像一個放在鞋盒中的懷舊情歌,隨著歲月忘記了曾經談吐。
       裝滿零碎鏡面不停奔馳的老拖車,送走了,彼此擁有的快樂和不快樂。
       乘著風兒翱遊天際四海漂流著,釋放了,我的心前往嶄新的徬徨抉 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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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的女人在一處老舊房間內幽幽地唱著歌,她的嗓音好似銀鈴般清脆悅耳,只有那細微的喉間啞音道出了她的疲憊與滄桑。渙散卻帶著溫柔的眼眸注視著手上的襁褓,她所背負著的,並不只有她,還包括手中正互相依偎熟睡著的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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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的房間內,壁面早已斑駁泛黃,老舊的家具泛出淡淡塵霉味,女人單薄的身子靠在打開的落地窗邊,仰望著皎潔圓月,輕輕地哄著懷中的孩子步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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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現在在很遙遠的天邊,雖然爸爸不在了,媽媽還是會照顧著你們,就算失去了身體的一部份、就算沒有任何金錢支助、就算沒有任何的未來可言……媽媽會成為你們的希望,剩下最後一絲氣力也要讓你們活著,安心地活著……因為你們是我唯一的骨肉、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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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頰上兩道淚光微微閃爍,女人的呼吸有些微弱,她的身體並不好,尤其是在產下這對雙胞胎後,在這種艱困的環境之下她時常要藉由藥物來維持活動,也就是那一絲強烈的繫絆,牽繫著那兩雙小小的手掌,她才得以繼續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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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忽然間,女人抬起頭來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異樣,她猛然看向了窗外的幽黑夜色,儘管視野之內盡是看不清的陰暗、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她就是能確定這幾個月不定時出現並一直在追蹤她的人,又再一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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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急急忙忙走回房間深處將木桌上僅存的一些家當收進身上的衣袋內,她打開破舊的門扉衝出房間,在處處存有龜裂痕跡的白色剝落梯間迅速下樓。梯間沒有燈光,黑暗的階梯延伸了十一層樓,女人腳步很快,但一直留心於懷中的雙胞胎,以著盡量不會晃動到懷中嬰兒的幅度下樓──在此處藏了五日還是被發現,「他們」只有一個人,強烈的直覺還告訴她是個女人,對方的動機或許跟襁褓中的雙胞胎有著什麼聯繫,但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在幾個月前她的丈夫意外失蹤身亡後,她就一直被某個女人窮追不捨。她知道她丈夫的死亡並不是個意外,她為了保護她所生下的孩子,只能用盡所有的資源不斷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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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棟即將要被不動產企業打掉的無人公寓之前,數個月來她走走藏藏了無數個地點,全都被一一發現。她不知道對方究竟用了什麼手段,也不知道她的身心還能夠支撐著自己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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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喘著大氣踩著快要支解的矮跟鞋衝出公寓入口,瓦解的皮質跟鞋絆到了女人,她下意識側過身體以著左肩著地,保護著懷中的嬰兒,衝擊讓此時虛弱無比的她差點失去意識,勞累不堪的肺腑吃力地咳了幾下,她哭了,伴隨著無限心酸的痛苦隨著淚水再度落下,重新濕潤了臉上的乾涸淚痕──她不可以停下,如同支解跟鞋一樣支離破碎的薄弱身軀強硬站起,她捨棄了陪她走過無數里程的鞋子,白皙的雙腳毫不猶豫踩在了佈滿碎石與四散碎裂的玻璃碎片上,她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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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數尖銳碎片扎入皮肉,腳底皮開肉綻,在冰冷的石地上留下鮮血,接著,更多的碎片扎入了傷口,不斷加深。她痛,但她忍毅,將痛苦寄託在能進行痛覺感知的腦後,她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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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小只有一個母親,她的母親養育著她成長,她們家貧困,她母親獨攬一切能將那幾張破爛紙鈔納進口袋中的所有工作,不論多麼勞累多麼骯髒,就算最後只攢得了一些伙食費,她還是不停前進,走在黃花小道的前方握住自己的小小手掌,為了讓自己能夠有書學習而艱辛地摧殘著自己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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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努力讀過書,成為學校中成績最好的人,但那也只持續了不久,因為她的母親很快就倒了下來,輪到她去照顧著母親、支撐著母親。她辛苦地活著,捨棄了一切展望,很努力很努力地走到了升上大學的年紀,有了幾位能聊天但從不重視她的朋友,也慢慢看著母親的心跳頻率緩下最後凝止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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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林,媽媽一點都不討厭妳,人活著就有屬於自己的意義,妳總有一天也會去找到屬於自己的意義,然後,好好地、安心地活著……」一直都在工作的母親有一次說過了這一句話,讓她的心情複雜無比,在她過世後,每晚她總會想起母親嗓音這麼沙啞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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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勞累地活著,她不想成為任何人的負擔,她常常覺得自己誕生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會動的包袱而已。她獲得了一個人生,但是這個人生真的是屬於她自己的嗎?她不曉得,她只是去努力著不讓自己阻礙他人、妨礙這個世界的一切,或許到了某個時候,她就能夠解脫了吧?或許出個車禍、或許得了癌症、或許落入壞人手中被凌虐一番最後死亡,順從著這個世界的因果去睡一個不會醒來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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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她對某一個男人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相戀、懷孕,得到了安心,最後懷下了一對雙胞胎……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意義?也終於知道為何她的母親總是那般不懈努力工作、不惜傷害著自己的身體,這全都是為了這個世界上最為珍貴的事物……她所有的意義就寄託在這兩個孩子身上,她是為了他們而生,也是為了他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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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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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壓抑著憤怒的低吼聲自眼前的某處黑暗中傳來,女人心驚一下,還未反應過來,一雙佈滿傷痕的腳丫忽然被一道影子給迅速絆倒。彷彿被巨石給砸到般,她騰空直面摔倒在堅硬的石地上,也因為反射性地將懷中的襁褓高舉過頭以防她的孩子撞擊到石面,自己的臉面與身體毫無緩衝地重重撞擊在佈滿石礫的地面上,嗑出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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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嗚咽般地痛號著,幾乎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感受到最為嚴重的下巴遭到了整個體重的重量加速度的撞擊,幾乎都裂了開來。刺鼻的血腥味逐漸蔓延,她瞠大雙眼僅能死瞪著眼前的地面,渾身無法動彈,也虛弱地幾乎感受不到痛覺──她……還是要死了,但更讓人心痛不已的是,無法拯救孩子的遺憾與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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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能這樣?在這之前不管什麼時候死了她都不會有怨言啊!為什麼偏偏要在她背負著另外兩條生命的時候,讓自己死得這麼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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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那道女人的嗓音似乎有些愧疚,像是如此絆倒她並不在計畫之中,而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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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感到一雙手爪正要奪走手上的襁褓,反射性地用盡所有的力氣緊抓不放,但已成為一灘爛泥的身軀依舊敵不過一位正常人的力氣,襁褓一下子就被奪走,她那最後一絲寄望也瞬間成了無限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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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翻了過來,眼前的景象倏然一變,她從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了自己的孩子正在對方的懷中,受到驚嚇半咳半哭著。自己的臉現在應該是佈滿著鮮血吧?下巴似乎也變形了,這種妖怪般的可怕模樣被自己的孩子看到,想必會在他們的心中留下難以抹滅的恐怖回憶吧?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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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此處,女人的淚水就不斷淌落,與臉上的鮮血混在一起,但,至少,也讓她看清那位殺害自己丈夫、害自己家破人亡、奪走了三條生命的可惡兇手吧!好好記住她的臉,就算在死後也要瘋狂詛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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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無止盡湧現而出的濃稠黑水般,女人的恨意迅速擴大湧上心頭,她的身體變得像在灼燒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她的頭痛得受不了,但現在的她腦袋裡只有一件事情:恨,憎恨著眼前的人!將所有一切不滿、一切痛苦、一切委屈都加注在這個該死的人身上!這個人、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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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瞪得幾乎要脫出眼眶的眼珠突然不再顫抖,月亮灑下了皎潔的光芒,她看到了那名身穿黑衣的纖細女人的真面目,但那張臉,卻讓她完全窒息──那張臉,為何長得與自己……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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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五官、頭髮、髮色髮質、眉型、雙眼、鼻樑、嘴唇、臉型、膚色……更甚至連只有自己知道的小雀斑與臉上的志都一模一樣,怎麼會?不管她的雙眼瞪得多大、不管經過了多少次確認,她越看越覺得難以置信,這名女人的樣貌就與她從小成長到大的記憶一樣,完全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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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懼急速蔓延開來,很快就佔據了原本的恨意,女人感到渾身的冰冷與血液的凝固,她渾身顫抖地注視著眼前長得與她一樣卻完全陌生的女人,無法釐清的思緒讓腦袋頭痛欲裂、失去理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追她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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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到底……是誰?」女人用著氣若游絲的沙啞聲音詢問,每個字都得用盡全身力氣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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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女人一臉扭曲地看著自己,似乎是難以直視著自己現在變形且滿是鮮血的面孔。「這、這全都是妳的報應!是妳害死自己的!就是因為妳我才一直沒有辦法懷孕!妳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對、沒錯……這就是兩個世界聯繫起來的條件與不可違背的定律……是他所引起的蝴蝶效應!不是我殺了妳,是妳自己的過錯啊!我、我只是來要回我自己的孩子……要是讓他們處在一起,他們遲早會互相殺害對方的……」她先是瘋狂地尖叫咆嘯,隨後卻哽咽起來,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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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不理解對方所說的話,她不能理解……或許是她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即將步入黃泉了吧?但一聽到對方的話,難以言喻的大量難受又再度湧現出來──沒錯,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過錯,像她這種什麼用都沒有的女人,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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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子對待她?上天給了她一個身體,就是生下來活受罪的嗎?她受盡了痛苦還不夠,就在好不容易能享有一點清福的時候,上天又再度降下了更加殘酷的懲罰於她了……但、但是,這只是屬於她一個人的罪過吧?放過她的孩子、拜託放過她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啊!他們都是在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懵懂地來到這個世界的,他們是無辜的,不要降罪於他們,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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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不捨棄掉自己的未來,她就會葬送掉兩個擁有無限可能的未來。簡單的二選一,從來不需要去考慮。可是現在,她連選擇的機會都被剝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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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顫抖的蒼白手指緩緩舉起,沾著血液在滿是沙礫的灰色地面上寫下了兩個字──「珅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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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我所追尋的不存在的「身影」,只要一直走在我的前方就好了,因為這樣,就不會被我拖累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媽媽會在天上守護著你的……對不起,沒能好好保護你、照顧你、讓你擁有一個像其他孩子一樣的快樂童年……如果沒有辦法發洩,那就來恨媽媽吧!不管你如何憎恨著媽媽,媽媽還是深愛著你、守護著你,只因為你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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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睜大的雙目一下也不眨地瞪著眼前的女人,一直到指尖劃下了最後一道筆劃,她才流盡淚水斷氣而去,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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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與自己擁有相同面貌的死去女人,穿著黑衣的另一名女人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她俯視著懷中放聲哭嚎的雙胞胎,滿眼的難受複雜,最後抱著他們趕緊遠離此地,留下被雨水浸泡的孤獨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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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嚇!──」我唰地坐起身子,涼被與身上的背心都被我的冷汗給浸濕了……是噩夢,那個深入心扉、讓人痛苦得要窒息的夢,在這之前同樣的夢境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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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微冷靜下自己的腦袋與心緒,到廁所去進行梳洗,換上了學校制服、背上書包、拿了點桌上的零錢便前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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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林珅穎,名字聽說是原生母給的。我住的地方是一處依附在一幢大別墅旁的擴建小屋,而別墅的主人並不是我,而是屬於我的繼父繼母。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因為嬰兒時期不懂事只會哭鬧,他們便安排一個保母在這裡照顧我,一直到現在,我都住在這裡,這個比他們家狗屋只大上四、五倍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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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個被父母遺棄的可悲孤兒,襁褓時期在孤兒院被這對富裕的繼父母看上了眼,就成了他們的「寵物」──後來聽說他們選擇我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在眾多孤兒中,我長得比較白淨可愛罷了,眼神看起來也比較聰明,所以才選擇了我。養育我的目的,就是把我當成工具人,做為他們未來的賺錢工具,趕快以最高成績完成學業、趕快出人頭地、趕快賺錢孝敬他們,這樣他們才能擁有更多的財富來享受更多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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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曾經說過一句話:「養育孩童就好比投資,我們只是用了屬於自己的方式而已。我們沒有虐待你、給你施壓,你只要好好聽話,我們就會贊助你的生活所需,而你也得在以後賺上好幾倍的錢來回饋我們,這是一種互利的合作觀念,也是一種高報酬的投資,只不過至少得耗上二十年,但只要是容易賺大錢的投資,誰不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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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不到父母的關心,但我至少擁有最低限度的衣食不缺,就這點來說已經比很多悲慘家庭的孩子待遇好上許多了,與非洲地區的窮苦貧民相比更不用說,我,該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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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時所吃的東西很簡單也很便宜,有時還比他們所養的黃金獵犬吃的高級狗罐頭還要便宜很多,想要突破最低限度的生活保障,我就只能用學業考取最高的名次來換取更好的待遇。幹得好才有獎勵,沒什麼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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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珅穎,你的筆記本,不好意思啊,昨天在抄的時候我弟白目撕掉了好幾頁,他還不小心拉屎在那些紙上面,還很小你就原諒他啦。你這麼聰明應該全部都背下來了吧?沒關係吧?啊,別這樣看我啊,我也是很不可抗力。好啦請你喝紅茶啦,先這樣,掰啦!」一名同學將我昨天借給他的筆記本扔在我桌上,自顧自地講了幾句便走掉了。

      「那個、珅穎,抱歉,錢我明天再還你可以吧?每次都借給我真的很感謝你,放心我一定會還的啦!其實我一點都不討厭你唷!」一名女同學雙手合十,搭話,道歉,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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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珅穎,專題報告有好好完成吧?我們都很相信你唷!以你的實力至少都可以拿個優等啦!多虧你我們都可以有時間去複習功課,如果我進步都要歸功於你啊!哈哈哈!」與我製作專題的組員這麼說便走了開來,話說他根本就不是會讀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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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益、利益,利益。這個世界的全部都被「利益」這個字眼構成,自私是為了自利,公利也是為了自利,就連這個小型的高中圈子也被利益給圍繞著,所以我不喜歡交朋友,因為看不到將利益拋下而接近旁人的人,即便是這樣,我還是不斷被平時根本就關係不好的人給找上、利用,讓他們獲取他們想要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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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抗?我是不在意,打架是麻煩的事情,會影響我的總成績以及師長的評價,也會進而影響到我的父母與我自身的「利益」;擺出架式拒絕?我也不在意,一方面他們要我做的事情是我本來就在做的,就算是多做一點對我來說也是多一個練習的機會,我想我們是互利的狀態。只有愚昧的人才會想利用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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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我的高中同學並不感興趣,所以我沒有朋友、沒有戀人,即便有人向我告白,我也拒絕掉了,因為最後只會被利益給取代,互相賣弄人情還要因為「我是你的女朋友」這種藉口去花錢給對方,拴住對方的頸子讓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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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實是殘酷的,人心是險惡的,這裡的世界,就是如此,要爬上雲端,要先捨棄一切、踩上無窮高的人肉踏石。我的繼父母也是一直在做著這種事,就連他們夫妻倆也時常在算計著對方的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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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是一個被「利益」所構築的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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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珅穎,給你看看這個,超恐怖的喔!」一名男同學拿著手機走過來,放了段影片給我看。影片是日本人上傳的,算是一種紀錄片,其內容為拍攝一名男子為了三十萬去做一個實驗,要他每天晚上在同一刻一個人到廁所擺好攝影機並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問十次「你是誰?」並持續一個月,在這途中他只能待在自己的家中靠著外人帶來的食物過活。影片節錄著每一天的變化,男子起初還很正常,但在一天天精神詭異的折磨之下,才十幾天過後男子便消瘦許多、臉色蒼白、頭髮凌亂,黑眼圈非常重,整個人也落魄很多像是失了魂似的,然後到途中的某一天就沒有後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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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完皺著眉頭,感覺到說不出的異樣,一開始萌生的觀念是:這部影片是真是假,不知道。所以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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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的後面該不會瘋掉了吧?怎麼樣?珅穎,你要不要也這樣試試?你只要兩個禮拜就好,我知道你平時是一個人住在一個小房子內,你就每天拍著自己對著鏡子問『我是誰?』就好了,我給你一百塊。」男同學咧著嘴笑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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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有零用錢賺也不錯,但才一百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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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看起來就是假的吧!一百就很不錯了好不好!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會有什麼樣的變化而已,做個實驗。」家庭頗為富裕的男同學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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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自己實驗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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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就算知道是假的親自去實驗還是超可怕的吔!感覺你就是不怕這種東西的人,那就這樣說定啦!哈哈哈!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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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蹙著眉看著桌上的十元麥香紅茶,心想反正回家也是閒著,撇去偶爾的球類運動,我平時的興趣是閱讀,將學校無聊的課文記憶起來後就會用電腦去瀏覽著各種網路文章與網站。如果知道影片或許是造假的,只是流傳出來要嚇唬他人引起潮流,那也沒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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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蛋,沒什麼好怕?那這種壓抑得難受的恐懼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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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放學後的晚上,我一個人待在屋內的廁所裡頭,在後方架上了相機錄影,獨自站在光線黯淡的廁所裡,表情嚴肅地注視著鏡子中與自己左右相反的自己──氣氛很壓抑、很沉重,平時還好,但一看過那個影片後,所有的思緒都跑到了與鏡子所產生的幻想上頭,要是鏡子突然有什麼變化、要是突然冒出什麼東西、要是我的臉突然改變、要是鏡子中有什麼產生了差異……偶爾還會回過頭去確認一下有沒有出現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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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懼,蔓延,我的呼吸變得低沉且緩慢起來,過了許久才慢慢深吸一口氣,心臟很壓抑也不好受,渾身變得敏感起來,胃也有點灼熱,腦中越是去迴避著恐怖的異想猜測,越是會去想到那不敢想像也不會去想像的詭異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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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次而已是吧?趕快做完然後洗澡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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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呼吸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神對焦,開口:「你……是誰?」我就是我,還用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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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我是,林珅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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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我是現在站在這裡的人,鏡子只是用石英做成的能夠反射光線的東西罷了,它只是個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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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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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這般不斷重複著同樣的問句,我越來越覺得恐懼與不安、語氣越來越懷疑,我是誰?為何會有一種「我真的是我嗎?」的疑惑念頭,背脊開始發涼、渾身雞皮疙瘩豎起,終於,我熬過了十次,恐懼直衝腦門、頭皮發麻。媽蛋,就一百塊要把自己搞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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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鏡子中擁有一雙精明雪亮的眼神的自己,從小到大旁人都說我長得挺聰慧的,有一副聰明的慧眼,但現在這一看……怎麼感覺眼前這個人,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起來了?這不就是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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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念頭驅使了自己。我緩緩將手舉裡來,向前靠近,與鏡子中的自己的手指連成了一線──長這麼大不是沒有碰過鏡子,但就是有一種怪異的念頭驅使了自己,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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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嚇!」我瞠大雙目嚇了一大跳,心臟很大力地跳動了一下,全身發毛──那是什麼?!那是什麼!手指前端碰觸到鏡子的那一部份,出現了超常的漣漪!我的手指前端一小部分沒入了鏡面,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改變……是我眼花了嗎?這是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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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懼感提升至最高點,耳鳴、頭暈、腎上腺素爆發、渾身血液沸騰、寒毛全都豎起,我的身體好像有億萬隻小蟲子在爬竄著,頭皮整個炸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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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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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聲大到如雷聲般整個罩在我的耳根,我的手指還能夠往前,繼續深入那可以穿透而去的鏡面,前端感受不到什麼,不是液體也不是固體,就是什麼都沒有的空氣,但是這本來不是一道完好如初的牆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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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分懼怕,但另一方面又被一股強烈的心態給驅使著,我不知道是好奇心還是發自於自己的本能,但是我正在將自己的手沒入那還是如往常般映著自己的鏡子,一直深入、一直沒入,手掌、手臂、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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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臉已經貼在鏡子前方了,我近距離地看著自己的眼瞳,如果臉也陷進去了,穿過鏡子的我究竟會看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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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終於開打新坑了,這一章的效果應該很強烈,可以請讀者們給我感想嗎?我節省掉非常多的額外瑣事,用最小幅度的字數去塞緊節奏與訊息,這次故事很快就會進入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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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顛倒世界包含了非常多的元素,大家應該會在日後的章節逐一看到,我相信不會是四不像,因為顛倒的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很雜亂的神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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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打這一章的時候前半部有想哭,後半部整個背脊發涼超恐懼,你們或許有人真的看過那部視頻,應該是去年的事了,真的很可怕會一直去遐想,但在看過那個之後我就有把那個念頭加入到之後要打的一部故事之中,現在那個念頭寫出來了,也就是顛倒世界,Inverted World的前面。第一章字數有點超過也是殺必死啦!然後一開始的歌詞是最近寫的一首被我做濫的歌的一段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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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創作到現在的第九部長篇/大長篇,我要上大學了,沒意外可能就是固定這部,要出書不是我最不喜歡的愛芙洛戰爭就是這部了。本來去年有出版社想出奪心嶼(大眾向日式生存),但我放棄沒有跟他們談,想再嘗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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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風格是設計很多條複雜的故事線交織串聯,包含推理與其他元素這樣,還有描寫人性以及我會讓故事與人物去很現實自然的呈現,不會出現個性過分誇張的人物,我喜歡很貼近現實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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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部會非常玄,會需要一些推理與理解力,故事線路由三大路線共同交織,但不會扯到科學。最討厭數理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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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格此篇文章,有附上自己畫的封面:http://lilkrake227.pixnet.net/blog/post/111850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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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大長篇連載:■顛倒世界(目前主力)■奪心嶼 ■特務第七感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 ■你...是外星人?!■具現王子 ■米加爾之墜■愛芙洛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