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隻手遮天普通話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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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手遮天普通話 在 Arho Sunny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1 22:08:06

四年前作的一首歌送給今天的香港人 曲詞編監:ArhoSunny 買哂啲電話 益力多奶粉金莎 我係你地祖國 偉大嘅媽媽 炒高埋個樓價 港豬 笑下啦 講好啲普通話 努力服務大家 中國起飛 搵喼黎碌你腳指尾 滿身銅臭味 咩都可以買得起 咩都唔好理 出賣埋香港嘅土地 笑眯眯 最緊要向中共獻媚 香...

隻手遮天普通話 在 m a r c o s o r a .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11 15:56:38

響我生日當日,除左星球大戰之外,仲有另一套電影上畫,「十年」,好有可能係最後一套咁具批判性的政治電影。 五個故事睇落都好似好荒謬,十足以前港產喜劇D爛gag橋段,但卻笑唔出,因為今時今日響香港已經發生緊呢D事,而且係百分百真實。 最深刻係第四個故事,自焚者。以紀錄片形式去拍大學生同老百姓作民主抗...

  • 隻手遮天普通話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28 22:34:36
    有 15,089 人按讚

    [智叔的話]

    驚聞廖啟智因病離世,我亦想起2013年曾因港視失落免費電視牌照相約他作了一次訪問,刊於《明報》星期日生活副刊,再收錄於《文字欲》一書裡。訪問引起無線電視管理層關注,表示會檢討藝人福利。而這次訪問後,亦幸運地獲得智叔及其太太敏兒的回饋。

    智叔言簡意賅地表示「訪問寫得很好」;而敏兒亦同意,文章把智叔的真性情表現了出來。雖然文章之中,智叔是個深沉內歛的人,但他每句說話,都是聆聽了我的問題,再深思之後才說出來的,用字謹慎,樸實無華。隨着自己年歲漸長,才愈來愈懂得欣賞智叔的厚實和智慧,特此把文章與讀者分享。

    ***

    死水翻不了波濤——專訪廖啟智 (2013年10月20日)

    廖啟智記得TVB 對他的恩情,一九七九年藝員訓練班畢業後,不久就獲派電視劇《上海灘》重點角色,九十年代《歡樂滿東華》不乏他的亡命表演,最經典要數「穿高跟鞋踩鋼線」和「用喉嚨頂纓槍推郁小貨車」。九十年代中工作量更創紀錄,有一陣子,平均天天在公仔箱曝光半小時,連年「爆騷」讓他有條件養妻活兒。太太陳敏兒是訓練班青梅竹馬同學。智叔有今日,不能不歸功於TVB。

    性格上,智叔為人低調,甚少在娛樂版投訴抱怨,更多是默默耕耘。大眾記得,早些年幼子文諾因血癌病逝,兩夫婦靠宗教力量互相扶持,好爸爸形象深入民心。在觀眾心裏,智叔就像他拍的外傭廣告一早已和我們「融入家中」 。

    然而,今次訪問,第一次接觸真人,才發現智叔內斂深沉,有點dark。不笑的時候,他那淺灰色眼珠望着你,嘴巴半張,像個洞悉世情的智者,又像個哀傷悲劇人物。導演爾冬陞 說過,智叔眼神「凶狠非常」,筆者見證,裏面像個深海,時而波平如鏡,時而翻起暗湧。

    筆者問一個問題,他思考良久,最長一次想了一分鐘,他不是迴避你,而是不願信口開河,在一分鐘裏,他瞇着眼,頭傾側,吃力從深處挖出最精準用字。千呼萬喚始出來的答案,缺少了「無綫」「政府」等主體語,但批評依然扔地有聲。有時他會說寓言故事,聽得人模稜兩可,但只要連同那豐富的形體演譯和千變萬化的眼神,你會明白他說什麼。

    在這個脈絡裏,你知道,當他要批評自己前僱主,嘉許一個新玩家,智叔的話,句句肺腑。離開無綫多年,去年替王維基 拍了一套劇,在新工作模式下,讓他重拾了久違的拍劇樂趣。今天,看到這個讓藝人有基本尊嚴,肯提升製作水平的老闆不獲發牌 ,智叔極度失望:「這次不發牌,是我演藝生涯的一件大事。我幾十年沒有享受過工作,現在有機會享受,忽然沒有了,還不大件事?」他更形容,現在發兩個牌,沒大幅改變電視生態:「一潭死水要加入活水才有生機,現在是在潭死水裏,加了兩滴水,泛起了兩個漣漪」。

    發牌被阻,有人激憤得今天要上街 。智叔不肯透露他會否參加,但哀莫大於心死:「一字咁淺(嘅發牌道理)都要上街,我寧可唔要(個牌)。」更實際的做法,智叔說,大家「唔好睇」某大台才是力量所在。

    然而更令人心寒的,是一種集體絕望。王維基說香港公義已死 ,智叔說得更深入:「香港沒有公義?從來都沒有,只是以前它(當權者)會給你一個希望,𧨾你說有希望的,傻啦,有(希望)的,現在是連希望也要幻滅你……」說到這裏,智叔在筆者眼前耍了兩下魔法,尤如一個欺哄人的小丑,然後忽然變臉,放空眼神,以poker face木訥地說:「現實就係,無!」在昏黃的初秋夜,一陣無情風颳起,把樹葉紙張吹得亂作一團,筆者打了個冷震,眼前恍惚看到扼殺香港創意工業的死神。

    ***
    「壟斷」出現客觀現象

    廖啟智出名謙虛。筆者致電邀約訪問,請他這位TVB老臣子又拍過王維基劇集的資深藝人,評一評發牌事件。智叔最初說:「我看法未必夠全面」,記者情急解釋,他才安慰:「我只是說自己經歷未必代表全面,但也願意跟你談。」到了約會時間,現於浸會大學教演戲的他下課後趕來,遲到五分鐘不忘道歉。記者上前跟他握手,他有點生硬,你可以感到一種害羞和慢熱,但骨子裏有一種誠懇。

    入行三十多年,智叔是個「TVB傳奇」,自小在基層家庭長大,因親戚在大東電報局 工作,家裏得以用便宜價安裝「麗的映聲」 ,在粵語長片 裏看到童星馮寶寶,啟蒙他要做演員。中學畢業後,兩次投考無綫藝員訓練班才入圍。智叔常說,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高大靚仔」,但多年來在電視及電影機會不絕,兩次獲得金像獎 最佳男配角。

    智叔說,自己愛穩定,而無綫「樹大好遮蔭」,收入又不錯,一直沒動機外闖:「熟了制度,工作模式掌握到,人的自省能力會減低,(大台)沒競爭,偶然隔籬(亞視)咬一啖,我哋就醒一醒神,當隔籬台無嘢咬,我哋就繼續,叫對得住份人工。」智叔承認,演員也不敢進取:「要求太多,跟整個氣氛不夾。」

    智叔認為,不理無綫認不認,「壟斷」已經出現:「像賽跑一樣,跑道上只得我一個跑,「沒人跟到我,我為何發力?」所以,無論它是否承認壟斷,客觀現象是出現了。」

    智叔在TVB服務二十五年,至二○○五年離開。他強調,和舊公司關係不錯,亦感激對方給予的工作機會。然而,外界一直報道他離巢主要為家庭(其幼子二○○三年患病),但今日智叔透露,當初離開,和舊公司管理手法也有關。

    智叔形容,最初TVB 成立,藝人大都是簽同一種合約:固定薪金,每月包十個「show」(一個show是半小時節目,即每月曝光五小時)。至九十年代中,合約種類變多,知名度低藝人出現不合理待遇:如只簽一個show 卻被合約綁死一年,亦有藝人因出show 不足,在下一期合約被追討:「有人覺得這些條款匪夷所思,或不合乎合約精神,但亦有人說:你可以不簽,但藝人有選擇嗎?」

    智叔發現,公司氣氛有所改變:「以前覺得公司好溫暖,大家一齊打拼,而家(公司)建立了,開始同你計數,「不要跟我講感情」,甚至同事傾約,管理層說話和態度已經「公事公辦」,甚至出現「尖銳挑釁性字眼」,這個變化,令我向心力不強。」智叔形容,同事在負面情緒下工作,促使他於二○○五年離開。

    部頭拍劇綁死兩年

    離巢兩年,一位相熟監製邀請他回TVB拍劇,以「部頭」 形式接了一套劇,簽約前卻發現條文無理:一套只拍兩個月的劇,竟要綁死兩年,期間不可於其他免費電視台工作。智叔說,對方解釋「這是制度」「這是規定」,並不是針對他。智叔憤憤不平,「唔係嘛?我拍兩個月咋,拍完不就是拍完了嗎?」但也無奈接受,因為更悲哀是,爭取了自由身也沒用,事關另一個免費台亞視近乎沒製作,但智叔依然有氣:「我感受是不好的」。

    智叔表面有點酷,卻掩蓋不住一個演員的高度敏感,訪問裏多次提及「感受」。他分析,無綫沒實質競爭,故此沒動機維持員工士氣,但叫他惋惜是,一個以人為本的創意工業,竟悄悄流失了「人味」,說到這裏,他聲線柔軟,但字字清晰:「最初入TVB一切都是新的,可以說不成熟,但很人性。當它成熟到一個階段,變成脫離了人味,它變成不需要顧及感受,但人往往需要一種感受。」

    電視台沒「人性」可以去到幾盡?大台為了提升生產力,白天外景,晚間廠景,同一班演員早上六時開工,凌晨三時收工,每天只剩數小時回家冲涼睡眠,但人不是機器:「觀眾可以看到,畫面裏的演員好唔夠瞓,狀態跟劇情應有的不一樣」。藝人拍劇期間想有社交,想有正常生活,是一種「奢望」。

    去年夏天,廖啟智參與王維基新公司的《警界線》製作,飾演一個亦正亦邪的卧底。電視界老臣子如他,像劉姥姥入了大觀園,首先是技術上的創新:全實景拍攝,兩部攝影機同步運作:「這些條件是「革命性」的,過往幾十年香港電視製作,沒人會想過用這些方法,是一種「奢望」。」

    更可貴是,資深演員如廖啟智,數十年來首次覺得,「原來工作可以如此享受」。他形容,以前拍劇是在「精神體力極度壓縮」,現在是「有空間給演員入戲」:以前二十集拍兩個月,現在拍半年;以前每日工作十九小時,現在縮減至十二小時,當然,老闆給演員的支票大張了,花在製作的開支上升了:「除了頭幾年入行,慢慢已沒有享受過拍劇,這一次才有番。」怪不得,有人形容無綫叫「舊世界」,王維基開拓了「新世界」。

    聽到這裏,筆者感到一陣悲涼,香港演員多年委曲求全,過着比「碼頭工人」更剝削的生活,還有人拿着「自由市場」作藉口,指藝人「自願」被剝削;亦有藝人把這種舊秩序「內化」,揚言感謝大台霸權,才能練就一口流利普通話回應其他電視台訪問。

    筆者大學主修心理學,記得一個經典實驗,科學家把狗放在大箱裏,箱子一邊通電,只要狗躍過中間欄柵跳到另一邊,就可以免卻被電刺痛,研究發現,狗會不斷跳躍,即使氣來氣喘,心理依然健康。但若欄柵另一邊也是通電的,意味牠如何努力跳躍,一樣會被懲罰。最恐怖是,有一天,欄柵另一邊不再通電,狗也放棄再跳,只會伏在地上任電流刺痛。簡單說,這隻狗「認命了」。科學家說,人亦一樣,長時間發現努力白費,會產生一種後天養成的自我放棄心態(learned helplessness) ,現在政府的做法,如同關掉了創意工業工作者等待多年後的最後一扇逃生門,把業內最後一線生機也要滅絕。

    人味流失希望幻滅

    智叔像個智者,一矢中的點出今次事件最令人擔心的事實: 「希望的幻滅」。他承接了王維基所說,香港沒有了公義,卻更透徹地分析,公義或許從來也許沒有,但至少當權者會願意假裝,欺哄我們「有的有的,這世界有希望的」,但今次決定,如同把香港人僅有的希望也要消滅: 「現實就是,無」。

    請智叔分析,事件對香港整體社會的啟示。他像老僧入定,苦苦思索,良久才語帶相關地指,這次發牌決策,也反一種「無人味」的管治思維: 「這次結果是,它不需要理會你的感受。」筆者追問,「它」是當權者?智叔沒否認,只慎重地重複:「它不會理會你感受囉。」

    慎言的智叔,沒有落力稱許王維基,只是陳述客觀事實:在王維基治下,創作團隊過着較有尊嚴的生活,製作水平提升,藝人有空間可鑽研演技,觀眾多一個選擇。這不過是一個健康的自由市場裏應有的生態,六天之前,政府無情扼殺。智叔回憶,周二晚聽到港視失落牌照,愕然非常:「我腦海裏諗,唔係嘛!」

    對於政府不發牌的理據,連兩屆金像獎最佳男配角廖啟智也看不明白蘇錦樑局長 的戲碼。智叔幽默地道:「我真係理解不了,什麼叫一籃子(因素)?個籃幾大,裝什麼也不知道,我怎樣理解?我只是知道,(牌照)沒有。」

    最大力量: 關電視

    智叔說,不想猜度背後原因,說愈想愈令人難過。自稱懦弱的他說,感到扭轉事態機會渺茫,今天會否上街,他形容自己「思考中」,更有點絕望地說:「一字咁淺嘅嘢,(政府)都做唔到,如果下下要上街才可得到,我寧願不要,你可以說我消極,但消極也是一種抗爭。」他反而認為,關電視是一種可行方法:「既然,大家看到這個現象,就用選擇權去選擇,我覺得最大的力量是「唔睇」……觀眾要醒覺,有些習性我們不一定要堅持。」

    兩個新牌電盈和有線 ,不會主攻電視劇,坊間認為,未能改變一台獨大,智叔以寓言故事,形容電視行多年如「死水」,今次選擇性發牌,死水也翻不了波濤:「水唔郁係死水,有嘢郁才是活水,你看死水裏沒可能有太大生機,活水才能養生,生命才可以延續。現在(發兩個牌)只能說是在一潭死水裏,加咗兩滴水,產生了兩個漣漪。」

    一場革命需要勇氣

    訪問在戶外,由黃昏一直進行到入夜,一陣陣秋風吹來,加上智叔的悲觀看法,令人絕望。我哀問智叔,香港人如何還有希望?智叔忽然小人物上身,推說自己沒責任令香港人有希望。大家靜了片刻,他又於心不忍心,引述港視同事收到噩耗後,發給他的短訊,內容是:「這是一場革命,革命不一定成功;一定成功的革命,便不需要勇氣。」智叔解讀,若大家把這件事看成革命,就知道革命會失敗,會流血,有犧牲,雖然過程難受,但至少「勇於去革命的人,才可貴。」

    不少演員擔心得罪「舊有秩序」。智叔笑言,近年已轉向以電影為主,亦已過了「無嘢做唔得」的階段,故不太擔心。這次和王維基以「部頭」形式合作,不獲發牌他最傷心的是作品沒法重見天日。問他是否被大台列入黑名單,智叔笑着問:「我怎知道?但在公開場合,它(無綫)不會訪問你。」

    對於香港電視觀眾,智叔有什麼說話要說?這個擅長演譯深沉角色的實力派,還是勸勉大家要內觀,要自省,戒掉對一間電視台的情感依賴:「其實人是需要有感情依附,一路慢慢成長,我們要學會不帶感情,或至少設個界限,做觀眾也是。觀眾好想有感情寄託,奈何有時所託非人,我哋都要有所取捨。」訪問完畢,我們客氣地道別,他一轉身,沿着昏黃的街燈漸行漸遠。我想起《無間道2》 ,智叔飾演的黑道人物,殺人之後,旁邊有人在埋屍,他在荒野裏用口琴吹起一首《Auld Lang Syne》。

    ***
    [後記]

    每一次訪問,都擴闊我的眼界.以前我以為,演藝人物在幕前口齒伶俐,幕後他們也應該口甜舌滑.訪問完智叔,令我大跌眼鏡.

    我保留了當日訪問的錄音聲帶,教新聞採訪課時會播放節錄給同學聽.智叔在錄音中說話零碎、斷裂、主語欠奉,有時我問一個問題,接着是一片死寂,dead air數十秒,他才老鼠拉龜地回應.談話內容有時抽象,聽得人不明所以.學生聽到智叔的反應,忍不住苦笑,有時皺眉.

    我會問同學:「廖啟智不想接受我訪問嗎?不是.」我的觀察是這樣的.從第一通我打給他的電話開始,他的每一個反應都顯示他願意做訪問,但他的開放程度有限,有意識去保護自己的私隱.例如他只把辦公室電話留給我,跟我碰面後握了一次手,握手的力度有一點僵硬(我在課堂上經常跟學生玩握手遊戲,請學生判斷不同力度握手表達了主人翁的甚麼性格).

    遇到如此受訪者,採訪風格也要作出配合.由於智叔說話風格簡約,不少意思是由身體語言、語氣傳達,我大膽在文章裡做了一些詮譯和解讀.文章刊出後,有人認為我的書寫太過主觀.完稿後,雖然文章受歡迎,但我的心情仍然忐忑.直至幾天之後遇到一件事,才放下心頭大石.

    話說港視不獲發牌後,員工連日在金鐘政府總部公民廣場留守,晚晚舉行集會,不少藝人出席,獨欠廖啟智.直至一個晚上,我在金鐘現場,赫然發現台上發言的正是廖啟智,我忍不住走近台邊.本來站在台上的叔智,在人群中看到我,緩緩地走到我面前,更彎下腰伸出右手,示意邀請我握手.我立即伸手回應,在數以百計的群眾面前,我們握了第二次的手.他一如以往簡約地說了幾個字:「篇文寫得好好」.那一刻,我的滿足感難以言喻.

    之後,在台下遇到廖啟智太太陳敏兒.敏兒和她丈夫的性格相反,熱情親切,她捉着我的手,溫柔地說:「文章寫得好呀.」我忍不住說:「最初也擔心,把智叔寫得那麼悲觀會不好.」她答得有權威:「怎會呢?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呀!」我放下心頭大石,跟她說,現在我在大學教學生做記者.她如同媽媽般叮囑我:「現在很多傳媒寫的東西都是假的,你記住,要教導學生,只寫真的東西.」我會好好記住,謝謝你,敏兒.

    (照片:明報星期日生活副刊,明報攝影記者陳淑安)

  • 隻手遮天普通話 在 黃耀明 Anthony Wo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1-11 09: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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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報專訊】香港大拘捕之後,美國國會發生流血衝突,5人死亡,多人被捕。港/美之間牽動隱約又強烈的情緒鏈。由去年11月4日點票出問題開始,到1月7日Trump(侵)應承交出權力,整整兩個月,香港及華人KOL,每天演繹選戰風雲,期望侵翻盤轉勝,帶動數以幾十萬計華人的強烈情緒,最終翻盤落空。港/美政治微妙;大拘捕在美國最亂的時機,想必有所計算。美國自顧不暇,人權問題遠在香港,當然跌到議程的備案。這半年,以往不諳美國政治的一般港人,忽然撐侵,就是希望以侵制共。這星期,侵敗陣,香港溫和泛民被大手拘捕,指望侵連任打救香港,如此奢望,打得粉碎。

    港人看到詭異又殘酷的現實:鐵蹄踏踏,鐵腕握住喉嚨,香港翻盤無望。美國分裂成兩大陣營:支持民主黨的,不滿民粹暴力踐踏民主體制;侵粉則覺得「深層政府」舞弊奪權。另一邊廂,歐盟經濟不振,難拒中國投資巨利。國際社會的人權道義,頂不住雷厲風行的國安法,對香港起不了關鍵作用。

    KOL售賣悲情與希望

    這兩個月,我一頭栽進KOL的過山車,很留意當中起伏,與香港政局惡化,環環相扣。掉進侵粉大觀園,也跌入一個觀點角度的漩渦,做臥底無可避免浸淫局中,網中人很快同聲同氣。我幾十年前已經研究media literacy,對「重磅」標題、「爆大鑊」的鋪排,已算十分敏感,但也一步一步走入侵粉的結界。KOL十多廿分鐘的評論,format容易入口,好似朋友傾偈,有資訊之餘亦有認同感,因而減低了防避心。而我對支持特朗普的朋友,也有一份同理心,你我都是香港同路人。

    當然對情節誇張的傳聞,我有很大戒心,例如特工法蘭克福突擊,奪取投票伺服器,發生槍戰有人死傷。KOL多次指,伺服器資料很快曝光,咁就一天光晒,選舉舞弊一目了然。但伺服器一直石沉大海。以傳聞觸發希望,KOL自己信埋一份,售賣悲情與希望,正中粉絲下懷,必定有助流量。追流量,是自覺或不自覺的行為。期望落空後就不了了之,用另一個希望來代替。

    撐侵律師Sidney Powell起初被KOL追捧為經驗豐富的重量級人物,其法律著作高據暢銷榜。她不停高聲疾呼,舞弊有如大海怪,一放出嚟嚇死人,證據多到好似消防水喉噴射而出。翻盤大海怪,KOL講咗幾個星期,仍然冇料到。一個希望失效,新一個希望又來。德州議員帶頭,控告賓州改例違憲,告到最高法院,不少KOL喜出望外,紛紛說奇招必勝,因為高院法官五比四親共和黨,一定會為正義出頭。希望太大,失望也大,事後分析,高院法官冇膽接案,甚至可能被收買。

    被收買變成百搭牌

    被收買(compromised)變成百搭牌,所有不按侵出牌的官員、政客,直接間接都被視為親共,冇腰骨收受利益。最後連副總統彭斯都被視為叛徒。早前還傳彭斯辭職,KOL說:「咁就好啦,可以委任另一個,主持認證會,即時否決搖擺州的選舉人票,侵馬上翻盤。」傳聞一天,叫價高拆天,翌日冇咗件事,彭斯冇辭職,還站在程序那一邊。

    有些情節更如驚慄電影:喬治亞州州長態度搖擺,原因可能受恐嚇——他的準女婿汽車爆炸死亡,調查車禍的警員,數天後自殺而死,係咪有景轟呢!KOL侵粉走入令人窒息的天仙局,出現草木皆兵症候群,他們相信一個鋪天蓋地的「深層政府」及「主流媒體」,勢力無遠弗屆;包括FBI、CIA、國防、參眾兩院議員、法官、白宮資深公務員,民主/共和兩黨的老油條,勾結各大報及大電視台;整個大集團,親中、搵着數、枱底金權交易、扭曲新聞、偏幫拜登。KOL說,美媒有如中國宣傳部、中央台、人民日報。這個美國政壇全視域,當中可能有某些根據,傳媒也有偏頗之處,但deep state真係龐大到無所不包,根本無法證實,講就講到似層層。當你一步一步接受這個邪惡大聯盟,侵及其支持者,掉入圍城之中,四面受敵,侵是受害人,因此用極端手法反抗,表面上變得合理。

    侵粉相信自己站正義一方

    我作為港人,身在香港困局,心理上有很多soft spots,聽KOL大談深層政府與中共勾結,又覺得香港走投無路,如何能擺脫鐵腕,心裏很需要一點希望,哪怕是不靠譜的特朗普。但想到這個全天候打壓特朗普的天仙局,偷換選票,隻手遮天,諗吓諗吓,其實好唔對路。如果天仙局係真,那麼美國政體就係爛到入肉,而侵是出於污泥而不染的濁世救星?!令我倒抽一口涼氣的是,KOL真的如此滑入一個天仙局症候群,讚美侵人品好,不煙不酒(喂,佢幾鹹濕㗎喎),虔誠和善,不好戰,絕頂聰明。KOL還安慰侵粉,「侵有高智慧,我們要信他,不必為他擔心,他一定能大戰群魔」。

    而另一方面,尤其是幾個說普通話的KOL,大談deep state爛掉了,美國到了最黑暗的時刻,只有侵才能改變人類的命運。說到這裏,通常會相提並論共產黨的苛政,沒有侵的硬政策,中國人沒前途。講到咁大,嚇親人。令我更不知所措的是,佢哋好真心覺得正邪對立,決戰今天!但歷史善惡糾纏跌宕,你哋講到endgame咁嘅樣,呢個世界唔係咁發展㗎喎!侵確定不能連任之後,其中一個KOL說,善惡到頭總有報,壞人最後落地,KOL變成cult leaders。

    我坐上侵侵過山車,這幾天下車都係頭暈暈,要detox一下。侵粉是迷局,裏面的人相信自己站在正義一方,要為公義而戰,國會入面發生暴力事件,KOL馬上說是左派極端分子所為。但我看英國電視現場片段,衝擊者是正常、激動、愛國的侵粉。多月來偏見滑坡,同場共震,熱血難平,才會搞出人命。我從這個echo chamber走出來,耳朵還充滿回音。

    撐侵制華「斷鏈」收場

    兩個月來的舞弊證據,可以舒展一下。例如,那個櫃桶底拉出票箱的閉路電視片段,有前段被「侵團隊」屏蔽後,看起來偷偷摸摸;若補回前段則並不異常。又例如,KOL不時說,喬州州務卿弟弟是華為高層,搵緊大陸錢,有利益所以反侵,事實上並無實證,係點錯相。不合格選票的指控,亦被逐點反駁。當然,傳聞本源於美國,陰謀論、海怪論等等,深層政府、左媒、收買、政變、軍管種種說法,也源於美國侵粉。華人KOL ride on美國大分裂,也ride on港人及海外華人對自由的強烈願望,拉動這半年「撐侵制華」的情緒鏈,最終以「斷鏈」收場。

    我作為幾乎入甕的臥底侵粉,打個冷震,揮一揮衣袖,回到香港殘酷的現實。國安癲到連醫生護士都扣上歹毒罪名,清醒一點地去想,不想做順民、逆民、移民的港人,孤兒仔,冇靠山。不要奢望美國會出什麼大招拯救香港,制裁及譴責,也難阻香港隕落;彭定康、約翰遜,他們可以為我們打打氣,但他們也自顧不暇。我們留下來的,還是要面對我城的命運。

    1月7日灰茫茫的下午,我一個人由榕樹澳沿海走到深涌,輕聲拍岸的潮汐、空群而出的白鷺、廣闊平靜的青草地,天地有安頓人心的奇蹟。特朗普翻盤救港是遙不可及的幻影,迫近眉睫的問題反而是:我有沒有面對鐵腕的平靜安穩?細心一想,被拘捕的溫和朋友,只是行使他們的公民權利,如今被定性為十惡不赦,他們的痛,不單是個人官司的痛,而是港式文明被辱之痛。我的功課是什麼呢?被捕的朋友,你我同行,傷香港之逝,傷痛於歹毒壓迫善良。

    常言道,好人一生平安。時勢惡劣,好人不一定平安,行公義好憐憫的人,反被折磨。我一邊聽着海浪拍岸的微聲,一邊感受到被捕者的憤怒、冤屈與不安。柔弱的個人,如何面對一個獨尊的政權。深涌的草地上,滿滿是十字小白花。被捕的朋友們,重擔在肩,這是你們將要承受的重擔,共感同行,卻不能減輕你的苦難。我們詢問自己,若掉進了國安法被拘被囚的行列,是否願意平安地走過不平安的苦路。我在草坪前行,平安地接受不平安的香港,願意為自己相信的付出代價。我們今天銘記你的歹毒斷言,也記下我們尋求平安的承諾。不自由的牢籠之內,仍有翱翔天際的自由願景。好人一生平安,不是因為一帆風順,而是平安地忍受不平安。時代艱難,但願我們內心平靜,有足夠的力量承受重擔。

    文˙馬傑偉//

  • 隻手遮天普通話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2-05 20:2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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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作選篇(之21,22,&23)

    關於粵語的小品
    (自一月開始,「維多利亞*齋講」用標準和鏗鏘的廣東話朗讀我的專欄文章已近一年。由於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香港的流行文化風靡台灣、大陸、東南亞,使廣東話這種地方語言也成為香港以外地區的時尚語言了。1997以來,政府在教育上推行「普教中」,香港出現了語言爭霸現象。翻看舊作,找到2007年寫的幾篇有關粵語的小品,修訂增刪後在此重刊。)
    語言爭霸 - 李怡
    2007.03.22
    我對寫文章的要求首重讓人看得懂。若是看不懂的文章,不管作者自稱研究多麼深入,學問如何博大精深,都無意義。講得更明白一點,如果一個人自稱很有學問,但又不能把他的學問用通俗易明的語言表達,我還真有點懷疑他自己是不是已把他的學問搞懂。
    我由於小時候在北平居住,覺得國語的口頭語言與書寫語言接近,年輕時看書和寫作,腦子裡旋轉的是國語。但寫作並不排斥方言,更覺得文章中沾一點方言,就像畫圖中多着一點顏色,會使文章更生動。而閱讀中國古詩詞,粵語更鏗鏘傳神。六七十年的居港寫作,粵語逐漸佔據思考中的主導地位
    台灣在蔣家管治時期,推行國語,學校及公開場合禁止講台灣語(閩南語)。到了解嚴以後,鐘擺就擺向另一邊,社會上大講台語,文章中也摻進許多台語,最近當局更有「去國語化」的措施,不懂台語的人,若感在台灣旅行不便,自然就少去了。
    去年(2006),中國國家廣電總局多次下令,封殺各地以方言播出節目,並嚴禁娛樂節目用語「港台化」,還把播新聞帶台灣腔的一些新聞主播撤換。中央電視台的春節晚會節目,卻充斥大量北方俚語方言,而上海話、廣東話等方言,在晚會中就成為被調侃取笑的對象。
    近幾個月來,大陸各地網民出現了反對「普通話霸權」的聲音。上海市學者與人大代表呼籲要「保護上海話」,廣州學者也說要「力挺粵語」。有廣州網友貼文抗議「北方方言佔據廣州報紙」,說「政府叫我不要講廣東話,報上大行其道的卻是北方土話」,「為甚麼這麼不公平?」
    上海、廣州發出捍衞本地方言的聲音,其實和台灣的台語一樣,都是執政者壓制地方方言,卻毫不壓制北方土話所引起的反彈。如當局對各地方的方言寬容一點,另方面提倡書寫時要用人人看得懂的中文,就不會出現中央與地方的語言爭霸現象啦。
    講起捍衛粵語,我從書中讀到過一段關於我父親的往事。這件事父親生前從沒有同我提過。
    中文大學出版的《粵語的政治》一書,講到1930年代有聲電影日漸流行,而當時的南京中央政府開始推廣國語運動,想要禁制粵語片,香港就在1935年發起「粵語片救亡運動」,書中寫:「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在粵片界名人李化(我父親)……等號召下,三百餘位粵片影人聚集於香港一酒家……發表聲明」。又記載1937年7月,香港華南電影協會(父親任秘書長)派代表5人到南京請願緩禁粵語片。父親是其中之一。但隨即中日戰爭爆發,南京遭日軍進襲,禁粵片之事不了了之。

    「要講煲冬瓜,做鬼都唔制。」 - 李怡
    2007.03.23
    語言本是一種溝通工具,但因為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語言,因此語言在某種程度上說也是一種「霸權」,是把對方列為與自己同一族類或非我族類的衡量準則。「非我族類,其志必異」,會一下子把對方排拒在外。
    中國內地推行普通話教育五十多年,台灣稱之為「國語」也推行了六十年。無論是國語或普通話,推行幾十年都有好處,就是讓講不同方言的各地的人可以溝通。另外,普通話的口頭語言與書面語言也幾乎完全一樣,說普通話的人,寫起中文都會較為流暢,但不等於好,也不等於不囉嗦。自小講地方話的人,寫書面語言就得另下工夫。
    不過,無論大陸還是台灣,通過教育或行政措施,推行國語都有不大妥當的做法。台灣過去是嚴禁講方言,包括閩南話或客家話,在學校,同學之間講方言還會受罰。而在大陸,普通話常常摻雜進北方土話,進佔文字媒體,而一些搞笑的電視節目則常拿人們說上海話、廣東話來取笑。因此,台灣解嚴後,就有了對國語的反彈,終導致最近的「去國語化」。所謂「去國語化」,就是當局提出的《國家語言發展法》,去掉了國語、方言的概念,而把閩南語、客家語、北京話、原住民語言都稱為國家語言,實際上是取消了過去「全國」(中華民國)通行的「國語」。
    至於大陸,改革開放後,控制鬆了。去年與今年,上海與廣州都有人在網頁發出「保衞上海話」、「力挺粵語」的聲音。廣州有網友說:「生係廣州人,死係廣州鬼,要講煲冬瓜,做鬼都唔制。」這種廣東話文字化,很可能受到香港影響。

    粵語怪聯與怪詩 - 李怡
    2007.05.02
    清末廣東舉人何淡如,喜以廣東方言作對聯,自成一派。其中最著名的是:
    「一拳打出眼火;
    對面睇見牙煙。」
    以「對面」對「一拳」,以「牙煙」對「眼火」,真是妙手天成,而這副屬流水對,上下一氣呵成。廣東人一看便覺有趣。
    另外,他又以一句唐詩配一句粵語作對,如:「有酒何妨邀月飲;
    無錢那得食雲吞。」
    以「雲吞」對「月飲」,極妙。
    《大公報》的陳凡與陳文統(梁羽生)亦喜收集這種以粵語方言對一句唐詩的對聯。其中可供玩味的有:
    「徒令上將揮神筆;(李商隱詩)
    慣見霸王搭電車。」
    「水緊一聲齊走鬼;
    風飄萬點正愁人。(杜甫詩)」
    「白日放歌須縱酒;(杜甫詩)
    黑燈跳舞可揩油。」
    「赤柱有食兼有住;
    汀洲無浪復無煙。(劉長卿詩)」
    廖承志之叔父廖鳳舒,則以寫粵語怪詩而獨擅。他寫的「詠項羽」一首堪稱佳作:
    「又高又大又囉唆,臨死唔知重唱歌。三尺多長鋒利劍,八千靚溜後生哥。既然廩氹爭皇帝,何必頻倫殺老婆。若果烏江唔鋸頸,漢軍追到屎難疴。」
    另一首詠民初新女性的《自由女》,亦饒趣味:
    「姑娘呷飽自由風,想話文明揀老公,唔去學堂銷暑假,專嚟旅館扮春宮。梳成隻髻鬆毛狗,剪到條辮掘尾龍,靴仔洋遮高褲腳,長堤日夜兩頭舂。」

  • 隻手遮天普通話 在 Heyo Fok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8-06-05 19:58:18

    《慢慢來》收錄於 Heyo x Vyan 2018 合輯【老表大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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