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隱晦用法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隱晦用法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隱晦用法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隱晦用法產品中有1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2萬的網紅轉角國際 udn Global,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轉角說:🇯🇵 日本疫病自警團】 #周末回顧:「把店關了、把有問題的人排除,不就沒事了嗎?」日本疫情從去年爆發以來,至今已宣告總共四次緊急狀態,但染疫數字依然起伏不定,對封鎖措施的感受,也早已深陷無力的防疫疲勞。長期疲乏感之下,日本社會從去年也出現了「防疫自警團」,專門鎖定沒有遵守自肅措施...

隱晦用法 在 HeadxLover Vintage&Used Store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8-21 19:14:56

說到古著店最經典的配件,你會想到什麼呢? 最初象徵著工人階級的反叛意識 逐漸轉換成為許多人賦予意義的美麗方巾 許多人映入腦海的答案一定都跟我們一樣—— 實用並具有許多價值的「bandana」! bandana的歷史,追溯他的字源 是源於印度文「綁」的意思 而在方巾的使用性於戰後大幅在美國提升之後 ...

隱晦用法 在 HeadxLover Vintage&Used Store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8-21 19:14:56

說到古著店最經典的配件,你會想到什麼呢? 最初象徵著工人階級的反叛意識 逐漸轉換成為許多人賦予意義的美麗方巾 許多人映入腦海的答案一定都跟我們一樣—— 實用並具有許多價值的「bandana」! bandana的歷史,追溯他的字源 是源於印度文「綁」的意思 而在方巾的使用性於戰後大幅在美國提升之後 ...

隱晦用法 在 HeadxLover Vintage&Used Store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8-21 19:14:56

說到古著店最經典的配件,你會想到什麼呢? 最初象徵著工人階級的反叛意識 逐漸轉換成為許多人賦予意義的美麗方巾 許多人映入腦海的答案一定都跟我們一樣—— 實用並具有許多價值的「bandana」! bandana的歷史,追溯他的字源 是源於印度文「綁」的意思 而在方巾的使用性於戰後大幅在美國提升之後 ...

  • 隱晦用法 在 轉角國際 udn Global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7-18 21:00:35
    有 525 人按讚

    【#轉角說:🇯🇵 日本疫病自警團】
      
    #周末回顧:「把店關了、把有問題的人排除,不就沒事了嗎?」日本疫情從去年爆發以來,至今已宣告總共四次緊急狀態,但染疫數字依然起伏不定,對封鎖措施的感受,也早已深陷無力的防疫疲勞。長期疲乏感之下,日本社會從去年也出現了「防疫自警團」,專門鎖定沒有遵守自肅措施、或是有感染疑慮的對象,在現實社會或網路社群發動獵巫式的「強力規勸」,甚至接近「村八分」的集體霸凌。
    .
    這篇寫於2020年5月的專文,正是當時日本出現各種以防疫為名的「私刑現象」,這些人被稱為自警團、自肅警察或自肅魔人,除了網路上的恐嚇或揭發行為之外,實際造成破壞或他人損傷的行為也不少見,引起社會爭議。
    .
    自警團一詞曾是日本歷史的傷痛之一,原意是指由民間組成的團體,出於安全與自衛的需求、或維持地方治安而集結的共同體。1923年發生的關東大地震,慘烈災情之下坊間開始流傳各種謠言假新聞,指稱左派和在日朝鮮人趁機燒殺作亂,信以為真的民眾組成自警團,卻失控演變成任意私刑殺傷的暴走局面。
    .
    當初震災恐懼下的危機感,從而誕生的極端暴力,所幸並未於當今的日本社會重演。時至今日的防疫自警團,也沒有傳出太過激的誇張行為,而經過一年多的疫情風暴,這類私刑行為也隨著整體的防疫疲勞而跟著減少。但因為染疫而被「村八分」的恐懼,卻仍是現代日本的隱憂。
    .
    「村八分」(むらはちぶ)源自於日本古早的村落社會,原意是指村落十件重要大事:結婚、生子、喪葬、成年禮、照顧病患、改建房舍、祭典、水災、火災、出外旅行。而村八分的意思,是指除了火災和喪葬這兩項會影響村落安全的事項外,其餘八項全部斷絕往來、不予協力,換句話說就是被村落完全排擠斷交的狀態,這在村落社會中已幾乎形同宣告人格死亡。
    .
    什麼情形會導致人被村八分?例如殺人放火、竊盜搶劫等犯罪情事,舉凡破壞村莊和諧、損害村落共同體利益的情況,都有可能遭受村八分的隔絕。過往的案例中,有人因為魚肉鄉民而最後遭到村莊反撲制裁,有人是不配合村莊農事而被絕交,也有人是因為染上惡疾,從此與生活的村落斷緣。因疾病而被村八分的例子,最為人知的就是肺結核。在這種村落束手無策的惡病之下,甚至於整個家族都會被排擠。
    .
    隨著時代前進,日本也多從村落社會進入到現代的都市形態,雖然到戰後昭和的鄉間,都還有傳出村八分的事件,但如今連「村八分」這個詞彙本身,都已經被所有媒體隱晦避免使用——但卻在武漢肺炎爆發之後,以另一種形式重現,出現了「Corona八分」(コロナ八分)的詞彙用法。所指的就是對於感染者的排擠行為,典型的案例是鑽石公主號在全員下船後,日本乘客回到家園不僅遭到冷漠對待,還有人接到要求離開的恐嚇電話...
    .
    #日本 #自警團 #疫情 #防疫 #村八分 #COVID19 #防疫疲勞 #村落社會

  • 隱晦用法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7-01 15:14:45
    有 763 人按讚

    沒有蘋果日報的七月一日,香港的報紙就長這樣,太陽升,東方紅。2021直接變1984。

    同事陳虹瑾蔣怡婷寫的《當蘋果落下》,照片來自Thomas Kuo(顧爾德)臉書。

    《國安法》於去年6月30日落地香港,不到1年,剛過26歲生日的香港《蘋果日報》也落地了。

    6月17日起,《蘋果日報》(以下簡稱《蘋果》)在短短1週之內被迫關門。直至截稿,至少有7名《蘋果》員工被抓,除了管理層級,更有負責撰寫評論者,港警並警告,未來不排除逮捕更多蘋果人。

    蘋果終究沒能撐到今年七一。中共歡慶建黨百年的同時,香港的新聞自由正在急速死亡。曾是新聞自由堡壘的香港,在無國界記者的世界新聞自由指數排名,從2002年的全球第18名,摔到2021年第80名。

    本刊訪談的15名前香港《蘋果》員工,在《蘋果》年資最長者達25年半,最短者僅5個月,他們之中,不乏在《國安法》正式生效之後,仍堅持到《蘋果》報到的記者。走過自由的黃金年代,香港新聞界最壞的時刻可能還沒到,有人卻說,最壞的年代,最需要記者。

    6月23日,收到《蘋果日報》正式停運的消息時,Ruby(化名)在旺角的咖啡店裡看著手機的新聞標題,幾乎不可置信。手機不斷彈出同事傳來的訊息,「回公司、回公司」,她忍不住流下眼淚。

     

    工作最終日 公司的死期

    2018年,Ruby加入《蘋果》港聞組擔任記者。這是她畢業後的第1份全職媒體工作。最初,她寫人物專訪、城市裡大大小小的人情故事,但沒過多久就遇上了反修例運動與香港政治環境變動最劇烈的時刻。「我好像是專門寫抗爭新聞…由2019年開始,全部的東西都是和抗爭有關。」

    前一天,她已交出在《蘋果》的最後一份稿件。她想轉換跑道,幾週前辭職,只是沒想到,原訂工作的最後一天,竟成公司的死期。

    香港《國安法》於去年6月30日深夜正式生效,阿婷(化名)在7月進入蘋果工作。其實,當時她也拿到其他媒體的工作機會,會選擇蘋果,有2個原因:「我待過親建制的媒體,想試試香港最自由的媒體;還有,我想見證歷史。」入職不到1年,歷史突襲阿婷和她的同事,她嘆:「大家都知道這一天會來,但來的時候,每個人做100次準備都不夠…」

    6月17日清晨,港警以「串謀勾結外國或境外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罪」拘捕壹傳媒行政總裁張劍虹、壹傳媒集團營運總裁周達權、香港《蘋果日報》副社長陳沛敏、總編輯羅偉光及蘋果動新聞平台總監張志偉等5名高層,隨後正式起訴張劍虹、羅偉光,並凍結《蘋果》3間相關公司共港幣1800萬元資產。其後,警方動員逾500名警力搜查壹傳媒大樓,並帶走44部電腦和大量新聞材料。6月21日,黎智英顧問Mark Simon透露,《蘋果》缺乏資金,可能在6月25日前會被迫關閉。

    恐懼纏繞著蘋果辦公室。6月21日下午,陳沛敏表示,如果同事決定辭職,可以不用通知期,即時生效。負責國際、突發及英文版的主管相繼離職,動新聞和財經版亦停止運作。6月23日,警方拘捕筆名李平的蘋論主筆楊清奇,《蘋果日報》當天表示,基於「員工安全及人手考慮」,宣布將提早於當晚關閉,並在6月24日出版最後一份報紙。

     

    法治框架中 紅線在哪兒

    滂沱大雨中,Ruby搭計程車趕回將軍澳壹傳媒大樓,路上買了5份《蘋果日報》,想回辦公室後分派給同事。2天前,她和一群同事像去戶外教學一樣參觀公司的印刷廠。看著機器吐出一份一份滾燙的報紙,她說當時有種看電影《Spotlight(驚爆焦點)》時的感受。《Spotlight》講述的是《波士頓環球報》的記者們如何揭發天主教會在波士頓性侵兒童醜聞。「我覺得對於任何一個做傳媒的人來說,那個moment都是一件好浪漫的事情。這是一個大家同心合力的結晶。」

    但過了這一晚,這些都要成為歷史。

    香港記者協會主席陳朗昇表示,從以《國安法》起訴黎智英,到拘捕公司管理層、打壓《蘋果》,這些動作背後,港府想傳遞給香港新聞界訊息很簡單,「就是做報導、做評論、做新聞工作是會有後果的。」他指出,香港新聞界在《國安法》落地後的一年內經歷多次打擊,例如整肅香港電台、撤換有線電視與《Now新聞》高層,又例如記者蔡玉玲運用查車牌資料做報導,就被控「虛假陳述」並遭定罪。「整個氣氛都是對新聞業不友善,是不是記者知道太多事情,對整個(政府)管治會不好呢?」

    《蘋果》熄燈後2天,香港政府公布新人事任命,保安局局長李家超升任政務司司長、警務處處長鄧炳強出任保安局局長。以往,政務司司長這個香港政府的「第二把交椅」均由政務官擔任,李家超上任後,成為首名具保安局背景的政務司司長,香港負責制定政策的機構和實際執法的機關,現在都由有保安局背景的人出任。

    6月23日,李家超在接受商業電台專訪時表示,《國安法》公布1年來,國家安全的嚴重風險已降低,但須防範資金以「基金」形式透過「媒體、藝術、戲劇」等「軟性」途徑進行思想方面的滲透,「宣揚港獨及危害國家安全的訊息」。對傳媒的整肅,可能尚未到頭。

    陳朗昇觀察,香港的傳媒工作者一直站在法治的框架中思考紅線在哪裡?到底什麼樣的報導、評論會有問題?但從特首到警方,沒人說得出標準在哪裡。「不是法律,而是政治問題。」他說.......

    ·········《蘋果》前總新聞主任李家聰是《九點半蘋果新聞報道》的負責人,今年6月從《蘋果》離職,卻以特約方式持續參與節目製作,對外他都說:「離職原因很複雜。」《九點半蘋果新聞報道》是他去年八月底一手規劃的節目,彼時,香港2家主要電視台《Now新聞》及有線新聞台均有高層人事異動,立場親中的空降新團隊引發電視台大批記者離職,「網路上很多年輕人說,現在沒有一個可以看的電視台了,都給建制派說話了,《蘋果》可不可以開一個新聞播報?」

    「我想了很久,很想做,我主管、最近被捕的(動新聞總監)張志偉就跟老闆提,他(黎智英)一口就說,『應該做,馬上做。』那是(去年)810大搜捕後,黎智英被抓進去調查,2天後放出來時,」李家聰在電話那頭笑道,「《蘋果》是很奇怪的公司,很自由,沒有規範,可以讓你不停做你想做的事情,黎智英是不能停下來的人,隨時有新想法,要做就做,企劃案都無需提。」於是他和團隊從零開始,訓練同事當主播,用現有機器建出「很山寨」的攝影棚,不到1年,《九點半蘋果新聞報道》每日直播都有1萬多人收看,最後一天直播甚至有3萬6千人在線觀看,單集點擊率已近40萬次,「香港話講,我們是『用蔗渣價錢做出燒鵝的味道』。」

    彼時親民主派的香港新聞台節目正在消失,「像是47人案(47名泛民主派因「35+初選」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的審訊,我們都會在法院門外做直播,別家媒體肯定不會放在重要位置,但我們用一整節15分鐘做,人家不敢做、怕做的,我們更應該站出來。」

     

    國安法逼迫 當局眼中釘
    港聞靜態組採訪主任蔡元貴工作到公司營運的最後一日。他1999年入職,至今已22年。他說《蘋果》政治立場向來鮮明,這些年受到不少壓力。「2019年之前,報紙和網路經營狀況很差,被一些廣告商杯葛嘛,就算政府不搞我們,可能也會很辛苦。」但他回憶,自他入職以來,《蘋果》的編採政策從沒因政治壓力而改變。「從1999年開始做,感受到外界政治壓力越來越緊縮。所以在《蘋果》好幸運,當很多人都不敢講話的時候,你還敢講。」

    但今年4月開始,前所未有的壓力,逐漸逼到《蘋果》眼前。4月15日,香港特首林鄭月娥稱會依照《港區國安法》「加強宣傳、指導、監督和管理學校、社會團體、媒體、網絡等對國家安全事宜的處理」,時任香港警務處處長鄧炳強強調「假新聞和國家安全直接有關」,將採取調查,並影射批評《蘋果日報》。5月17日,香港警方根據《國家安全法》凍結黎智英持有的壹傳媒多數股份,及黎智英擁有的3家公司銀行帳戶內的資產。當天,台灣《蘋果日報》宣布停止印製報紙。

     

    報導不具名 是認輸了嗎
    5月底,港聞組記者阿凱(化名)身邊已有4、5個同事離職,其中包含他的主管。當時,除了年資淺的同事,還有一批中高層主管離職。阿凱證實說,「當時真的有幾個中高層的人走,他們對外都說是個人理由,但其實也是透露《蘋果》可能會關,記者可能會被抓…」那幾個月,公司迎來更詭異的低氣壓,上層甚至開始盤點人力,問人員:「有沒有想要走?」傳言流竄,「有人說他們是逃兵,但我覺得,他們不是害怕而離開的,中高層的人總是會被找到,比較像是提醒同事,每個人都應有不同考量。」

    「我想自己還可以留多久呢?我還有3、4個採訪沒有做完,我一定做完,所以傾向要再待一陣子。但下一步是什麼?要等到總編被抓時走嗎?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堅定說,要跟《蘋果》走到最後。」5月初,阿凱在越洋電話那頭說。

    當時他的工作已比過去艱難得多。官方活動這兩年已很少邀請《蘋果》記者,《國安法》實施後,他的受訪者紛紛拒訪,「大學教授以前很樂意回覆採訪,現在敢說話的很少,『刊登在蘋果』會不會被視為支持《蘋果》?」報導紅線在哪?哪些是「敏感詞」?「現在很流行說勾結外國勢力,像採訪外交新聞、流亡人士,都要小心,不然就會被認為是宣傳港獨思維,我們要引用比較多官方內容,盡量平衡報導,也是保護自己。」

    據悉,去年中《國安法》落地,港蘋記者從此幾乎不在報導中使用真名。今年4月,《蘋果》曾舉行內部編採會議,將報導中使用的「武漢肺炎」,一律改為「COVID-19」。「這是很重要的改變,像黑警這樣的詞改掉,我覺得OK,但武漢肺炎並沒有情緒化,只是形容某個疾病從哪裡發生,感覺公司更保守了。我們不應該禁止、不能用哪個字眼,這是一個重要的訊號,編採做法變了,」6月底,當阿凱再次接受我們的採訪,他無奈提及那場會議。

    蔡元貴也證實,港聞靜態組近期曾舉行內部編採會議,將報導中使用的「武漢肺炎」,一律改為「COVID-19」,涉及國外制裁的內容也都盡量避免報導。

    幾乎每位受訪的港聞記者,都提到「武漢肺炎」一詞用法的轉換。不少人也提及,《國安法》去年通過後,稿頭幾乎不再放記者名字,有些記者對此安心,卻有人對公司做法感到憤怒。雙方妥協後的做法是:若記者堅持要掛名才掛名,其他報導一律隱去記者真名。

    6月24日清早,香港書報攤湧現購買最後一期《蘋果日報》的排隊人潮。(達志影像)
    這一年之中,阿婷曾訪談香港本土青年組織與其他敏感題目,類似稿件,她都堅持在稿頭掛上本名。「我主管再三問我:『真的要掛嗎?妳確定喔?』我說:『確定。』」為什麼如此堅持?「我想…表現一種:『我就不怕』的態度吧…」

    港聞記者駱嘉輝(化名)說得直接:「光榮和安全,我不用思考,安全第一。」這整年,他做的重要報導都不具名。港聞記者阿海(化名)說:「可是,自己的獨家或重要故事,還是會想給自己credit啊。」阿海又說:「雖然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出事,但受訪者是具名受訪,我們不下byline(記者署名),對受訪者也不公平。」記者阿強(化名)曾經質疑公司的做法:「我為什麼不要具名?我覺得這樣好像是我們認輸了。有同事問公司,為何要後退一步?為何讓人家覺得你怕《國安法》呢?」我們問阿強,此刻回頭來看,如何看待公司1年前不讓你們掛名的決定呢?「我不知道…」他沉默了一會兒,答道:「也許他們(主管)的危機意識很高吧。」

    雖然阿強的立場是「不向《國安法》低頭」,但他仍不諱言,這一年中,經歷過前所未有的自我審查。例如在報導裡,「港獨」字眼是萬萬不可出現了;就連報導《國安法》後街頭的零星民主行動,有人高舉或高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到最後他連受訪者說的原句都不敢寫,自動替受訪者隱去「那8個字」,轉而改寫成隱晦的「光時」2字。駱嘉輝更曾在挑照片時,和同事討論半天:照片裡的人手持「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字樣,那8字是否該打上馬賽克?

     

    身陷恐懼中 憂被警抓走
    「《蘋果》死掉,只是反映了整個行業快要死掉的問題。每個人的『最後』是不一樣的,我不一定能承受那種恐怖(挑戰底線),在香港,沒有記者認為自己是在做非法的事情,以前在香港做記者是挺好的,但現在要想,為了做對的事情,要付出什麼代價?讚美政府的文章沒有新聞價值啊,要批評它,找出問題才是我們的工作。」但恐懼不時鑽進阿凱腦中,「我有時候會想像這個畫面,早上6點鐘,警察上我家的門要抓我。我是不是該跟家人討論、做好心理準備?不能當沒有這一回事,但這很難跟家人討論,他們一定會叫你不要做啦。我心裡也一直有一個人在呼喊,『走啊!走啊!不可以留下來!』」

    阿凱終究留到最後一天。6月17日,羅偉光等人被抓那天,他在外頭採訪,他用訊息告知我們,「我問了採訪主任,他說如常採訪,我就繼續做已約好的訪問。有同事說:『做好今日,才有明日。』」

    同樣留到最後一天的港聞組記者S則說,早有心理準備了,只是沒料到會有500港警上門搜公司,她見長官被港警押出《蘋果》大樓,「那種感覺很差,不是害怕,而是憤怒。」6月17日,她回到公司時見電腦被抄走,抽屜被亂翻,唯一慶幸是,她把重要資料都處理掉了,「其他所有文件都被翻過了,去年公司被搜之後,我就只在抽屜放食物、零食。」但她顯然還是不甘心:「我們之前覺得,《蘋果》能熬過六四,是不是能熬過七一呢?」答案很明顯了,話筒那頭沉默許久,傳來一聲慘笑。

    凶險超乎預期。6月17日中午,保安局局長李家超在記者會上稱,《蘋果日報》有數十篇文章呼籲外國制裁,危害國家安全。他並稱:「行動是針對利用新聞工作為工具,做危害國家安全行為,一般新聞工作者與他們不一樣,不要和他們扯上關係,要和他們保持距離。」國家安全處高級警司李桂華甚至形容《蘋果》大樓是「犯罪現場」,媒體追問,一般人轉發《蘋果》文章、市民購買或訂閱《蘋果日報》是否違法?李桂華竟稱:「要視乎其企圖。」

    6月19日,羅偉光等人出庭那天,李家聰去了法庭旁聽,「我在公眾席上一直在想,他們到底做了什麼的大錯事?現在要面對牢獄之苦?我不禁想,如果今天坐在裡面的是我呢?」那天羅偉光對來支持他的同事們比了個握緊拳頭的手勢,示意「要加油」,卻讓旁聽的同事們哭了出來。

    全文連結
    https://www.mirrormedia.mg/premium/20210628pol001

  • 隱晦用法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08 20:41:35
    有 905 人按讚



    我想起三年前我來日本前那時女作家林奕含新聞爆紅的時期,那段時間我也過的很不好。回頭去翻了三年前我寫下的文章,想跟老師分享一下。

    他硬插進來,而我為此道歉。

    五月的最後一天,來談談其實五月之所以覺得在谷底的情緒來源除了遇到小人外,還有別的情緒,而這情緒其實才是最根深最深沉最隱晦的⋯⋯最說不出口的、最壓抑的、壓到有時候都覺得快喘不過氣了,如鯁在喉說不出來,吞不下去。

    印象中我看到有篇文章在講林奕含的書,那篇大意就是此書很沉重,讀完會覺得心情很不好,裡面引述一些書的內容,看了真的會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沒想到才注意到此書沒多久後,女作家之死的新聞就來了,相關文章相關新聞排山倒海而來,沈重負面的情緒也跟著排山倒海覆蓋。

    記得那一陣子的某天在臉書上看到朋友po的文章,那篇文章內容說有個女生不敢看那本書,因為她光是聽到林奕含的相關新聞就崩潰了,吞了一堆藥,那種種不好的回憶又浮上心頭,我想我的情況大概也是類似這樣,只是我沒有到吞了一堆藥之類。

    我的人生並不完美,從小到大就碰過無數騷擾事情,先從最小的事情開始講起好了,我記得在我小二時有次自己在學校玩等著家人來接,碰到大叔帶著小朋友來玩,結果後來他開始摸我的私處,當時矇矇懂懂,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再來是曾經搭火車時被隔壁叔叔疑似想摸大腿?好險後來記得是有好心姐姐發現把我帶離之類。我也曾碰過朋友摸摸我的手或是想抱我之類的事⋯⋯不勝枚舉,當然這些為何會歸類在我覺得還算是小的事情,是因為這些事情遠遠不及後來那個最深沈的陰影。

    最深沉的陰影是長期,且是熟人,印象中還沒上幼稚園前就被摸了不該摸的地方,所以我知道我早就沒了處女膜,其實看到那新聞知道酸民最常問的就是為什麼你不講出來?試問,當時我年紀這麼小,連國小都還沒上,我知道那是什麼事情嗎?尤其還是熟人,當然只能乖乖聽話的份,是能做些什麼?這社會本來就是性教育能閉口不談就不談,更別說如何保護自己了,有啦,我真的保護自己時,是一直持續到國中學到了這是不對的事情,終於有一次勇敢的說出來⋯⋯但結果換得了什麼?其實我只記得被問你是不是為了錢才不講?就像林奕含的書一樣,什麼師母好可憐,鮑鮑換包包之類的,講出來就有比較好嗎?其實這社會往往怪的還是受害者,加害者永遠都沒錯,甚至還過的很好。

    其實我不喜歡人家問我是誰?又或是你到底是發生怎麼樣的事情?就算你們知道了是誰,又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幫助嗎?因為你們不是過來人沒有經歷過,往往當你說出這麼沈重的事情的時候,很多人的反應也都不見得是健康或不成熟的,那說出來幹嘛?一再被傷害嗎?

    本來想好好打這篇文章的,但我發現很難,我只能說我發生這麼多事情,我只能算是活的比較好的房思琪,起碼沒有重度憂鬱症,沒有自殺,當然曾經想過死啦,只是沒做過而已,也沒有因此性向改變,因而變成同性戀之類,或者是超討厭男生,不准任何人靠近?

    就算看起來是活的比較正常比較好,碰到這種新聞或文章一直不斷出現在日常,情緒真的也會跟著受影響,就像是傷口被挖開,一直都無法癒合一樣,然後腦海中時不時的都會浮現我一開頭的那句話:「他硬插進來,而我為此道歉!」

    有時候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的人生會這樣?

    記得林奕含的書裡有句話叫「已經插入的,不會被抽出來。」

    我想這就是我腦海中所謂稱之陰影的那部分吧,因為它並不是因你避之不談,假裝沒發生過,這件事情就真的沒發生過,它確確實實的發生了,也再也抹滅不了了,一輩子都跟著了,我知道它會一輩子跟著,因為我心裡知道即使那人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原諒他,我永遠也無法釋懷,我很想丟下一切都忘記卻忘不了。

    發這文章只是想讓大家明瞭若是你身邊真的有像房思琪這樣的女孩,請給她們多點關心或是鼓勵,但是麻煩不要叫她們說出來,天知道,說出來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才得以啓齒,就像我的情緒也是這樣起起伏伏一個月了,我一直想打這文章,可是沒到真的要打時又放棄了。

    到最後我還是無法說出我真正的經歷,所以貼了一些房思琪的相關文章,我只能說她的文字太真切太真實太血淋淋了,不要說是沒經歷過的看了都覺得很沈重了,更何況是有類似經歷的看了會覺得更沉痛。

    今天我選擇用文字記錄下我這整個月的心聲、情緒,我不確定我會不會因這樣就比較好,又或者是更不好?我只能說這種事就像有烏雲把陽光都遮住了,所以情緒一直覺得悶悶的,找不到出口,若是這個月有哪個朋友覺得我很怪冒犯到之類的也請見諒,因為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快不能控制這樣的情緒了,有時候都快不能明瞭自己了,更何況如何讓你們明瞭我。

    以上是三年前我寫下的話,現在延續再寫。

    今天晚上去聽了clubhouse許常德老師講話時是邊哭邊聽的,因為他說出很多遭遇性騷擾事件的女生的心聲,但認真覺得要好好鼓勵願意說出來的女生,因為很不容易,往往她們在說出來的時候就會遭受到很多質疑的聲音,到最後很多人就選擇沈默了。

    記得許常德老師說了一句話,「旁觀者的冷漠造就了這些」。

    雖然不敢說自己變得多勇敢,但只能說出口好像有所成長。

    前年夏天回去台灣的時候,在台北捷運上遇到了騷擾事件,在搭捷運時跟一位高雄女生一起坐在車廂椅子上,到某站的時候一個男生本來是坐著,後來突然站起來到我們面前,然後手掛在吊環上,朋友小聲跟我說換位置吧,然後她就站起來,在我還來不及站起來,那男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坐下靠到我身上。

    媽的,當下我立刻站起來飆了他髒話,問他在幹嘛?中間也有個男的制止他,不過那男的非常厚臉皮,一直跟我們叫囂,後來就變成我跟他對罵,因為對罵無果,加上大多數人都是袖手旁觀,所以最後我按了車廂的鈴,到了某站站務人員衝上來問說發生什麼事,那男的被請下車,但他還在月台上叫囂說警察局見什麼的,礙於我回台灣只有短短幾天,所以我最後沒有去警察局,因為我不想浪費我寶貴短暫回台灣的時間在這種事上,但如果我住在台灣我真的會吿死他。

    但我很佩服自己當下的勇敢,我真的是跟對方對罵欸,只差沒拿包打他,我想如果我一直都待在台灣的話,可能遇到這種事就會默默的自己換位置之類就算了!

    但可能正因為出國,什麼事都要自己來,然後出國在外也要學著保護自己,我剛到日本第一個月就在萬聖節時遇到性騷擾,當時跟朋友們及變裝的人一起拍合照,那男的是輕搭我的肩膀,後來拍照結束後就說Thank you very much 、Thank you very much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手伸下來搓揉胸部,還不只一下,我當下嚇傻了,朋友也都沒反應過來,等我們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被朋友帶走離開了。

    所以在那件事之後,我覺得真的不能隱忍,以後遇到這種事應該要做點什麼,不然那些加害人永遠以為沒人敢怎樣,就會繼續加害下個人!

    我在2018年萬聖節後的隔年回台灣,遇到捷運騷擾事情時突然就變得這麼勇敢,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神奇,很高興自己有進步,也能終於覺得不是先責怪自己,而是勇於保護自己,但後來冷靜下來還是有發抖的感覺。

    另一方面我也有點失望,出國之後很常被說是冷漠的台北人,那時還沒什麼感覺,沒想到回台灣在捷運內碰到性騷擾的事的時候,感覺滿多人都是選擇袖手旁觀,記得當時我身旁的高雄朋友說如果這種事發生在高雄,那男的早就被婆婆媽媽包圍了,而不會像台北這樣。

    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從小長大的台北怎麼有點冷漠,心想保護自己不用靠別人,所以算了!

    最近me too 議題得以讓我重新檢視自己,想跟那些被性騷擾過的人說:「錯真的不在我們,如果當下沒能做些什麼也別責怪自己,如果說不出來其實也別勉強自己說出來,因為說出來真的需要有很大的勇氣,謝謝那些願意說出來的人,也心疼那些願意說出來的人,大家都很勇敢,真的很棒!



    觀念的進步
    惡境的消除
    真的都是無數的傷痛和無數個勇於發聲的人的串連
    才有一點點往前進的效果的
    所以那些不把小事當回事
    就會讓大事發生
    那些自以為顧全大局的冷漠者
    除了是幫兇
    也讓自己的家人暴露在險境裡

    真的真的真的這一切的錯都是加害者與冷漠者合作的結果
    因為加害者都是利用法律漏洞與人性的自私無知在大膽犯案的
    這個時代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匿名說出傷痛的機會
    也感謝那些不顧自己名聲的國際巨星的me too的勇氣
    相信這個浪潮已經形成
    不信這股力量會變成力量的人就繼續說那些陳腔濫調吧
    比如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反擊
    比如有些人就是自找
    比如我相信他是好人
    比如不用那麼有正義感去擴大這樣的事端
    比如真的沒有那麼嚴重
    比如小心揭發後的危險

    有人敢做惡
    就有人敢揭惡
    有人敢無證據護航
    當然就有人敢無證據控訴
    把人逼到牆角的反撲
    不會只有地球暖化問題
    真的事實是這樣的人都是慣犯居多
    都不會只有單一的人的控訴
    沒有尊重人的概念
    不自覺的騷擾很容易變成日常
    連自己都會給自己洗腦成這沒什麼

    你的來信的一字一句都能感受到地震的搖晃感
    而這麼困難的穩住陣腳只是為了提醒大家
    這種使命非常動人
    讓那些別過頭去的人與使壞過的惡人
    足夠恐懼一陣子了

    我會繼續力挺
    我也在學習勇敢
    相信有天會堅定地說出我所知道的所有的事

    選擇都不是一時的
    都是千萬條選項的瞬間決定
    所以都是本能的驅使下的人性光明與黑暗的取捨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