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陳泰銘女兒年紀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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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陳泰銘女兒年紀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子迂的蠹酸齋,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李登輝:台灣最迫切的危機 不團結對外卻幫北京講話 https://www.ptt.cc/bbs/Gossiping/M.1571311599.A.D2C.html 這幾天最大的新聞,除了那個草包韓國瑜被雞蛋砸到之外,應該就屬前總統李登輝公開露面挺蔡英文連任。近年來,因為李登輝年歲已高(96)...

  • 陳泰銘女兒年紀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0-20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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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登輝:台灣最迫切的危機 不團結對外卻幫北京講話
    https://www.ptt.cc/bbs/Gossiping/M.1571311599.A.D2C.html

    這幾天最大的新聞,除了那個草包韓國瑜被雞蛋砸到之外,應該就屬前總統李登輝公開露面挺蔡英文連任。近年來,因為李登輝年歲已高(96),過去還會參加的公開活動,這幾年也已經逐漸淡出。

    不過令人在意的是,李登輝這次公開露面,雖然看起來氣色佳,但與過往不同的,卻是李登輝不是邁步入場,而是坐輪椅了,同樣李前總統也不是自己發表聲明,而是由女兒李安妮代為宣讀自身文章。確實年紀也大的,或許我們能看到李前總統公開露面的時日,確實一次少過一次。

    為什麼我特別感念李前總統? 有人說他陰謀詭計、心機深沉,確實如此,但我卻特別感謝李登輝對台灣民主的奉獻。說到這裡,可能有很多藍營支持者無法接受,甚至可能憤怒於李登輝的所作所為。齋主我認為李登輝對台灣民主做了最好的事情有二,第一是明明可以競選2000年的連任,但他卻以身作則選擇讓民主選舉持續下去,第二是讓國民黨產生內部矛盾,藉以分裂黨政軍資源最大的國民黨,順利讓台灣民主快速推動,進而擁有較為健康的民主體制。

    這是相當違背常理的。李登輝當時是國民黨內權力最大的人,他若想要競選2000年的總統,沒人能在那態勢下阻擋他。作為國民黨領導人的他,也根本沒必要刻意造成國民黨黨內矛盾,導致後來自己在國民黨內遭受鬥爭。特別厲害的是,即便每個人在檯面上都會罵李登輝,但他卻是下台二十年,至今依然穩若泰山,沒人會想對李登輝動手。

    李登輝當初的策略,幾乎改變了台灣民主歷史。假設李登輝沒有做這些事情,也許1998年的台北市長不會有馬英九參選,而是由陳水扁連任,也許2000年連任總統的李登輝繼續國民黨一黨獨大,而2004年的總統則可能是由宋楚瑜當選。自此,台灣的民主也許根本不若今日,仍可能將會是由國民黨一黨獨大,分裂的新黨將不再有市場,也根本不會有親民黨、台聯,民進黨可能在2020年才有機會一拚總統大位。

    或許對國民黨人來說,李登輝是罪人,但對台灣的民主文化來說,李登輝是台灣應該要銘記的人物。若沒有李登輝的所作所為,我們今天可能還處於一黨獨大加上黨政軍一把抓的民主制度下,很難有台灣如今的發展。

    若你涉獵過那些由軍政府轉變為民主政府的歷史,你會發現甫踏入民主政體的國家,最容易因為軍隊叛變而直接破壞民主制度。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在1990年,那年李登輝當上正式總統,蔣宋美齡十分不滿,但也沒發生政變,也沒發生在2000年政黨輪替,聽說那年軍隊有政變風聲,卻被李登輝以2004年連宋配肯定能贏回政權為由壓下去。年輕民主國家可能會遇到的問題,幾乎都是由李登輝解決的。

    自阿扁上台以後,政壇發明了「藍綠惡鬥」一詞,但仔細想想,哪個民主政體不是兩黨惡鬥互相扯後腿呢? 其實會發明這詞,就代表台灣民主已經跨過了那個可能有變數的萌芽階段,開始到了能正常發展的階段。

    或許你對李登輝多有所怨言,也不贊同他的某些行為,但以齋主我對李登輝的了解,以及對第三波民主浪潮的了解,世界上難有哪個國家的民主化能如此順利。這其中很大的功勞,必須歸功於前總統李登輝。

  • 陳泰銘女兒年紀 在 水瓶鯨魚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4-05-20 17:4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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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語與母國-陳丹青演講全文】

    大家好,

    我第一次來到新加坡,飛機飛過來時,往下看,以為會遇到幾架搜救(註:馬航MH370)的飛機。海面波浪非常細膩,遠遠看下去像皮膚一樣,上面一小朵、一小朵雲。然後就降落了。降落以後呢,非常快我就發現,太好看的一個島,一個城市。

    我不會講演,每次都請邀請方給題目,看看能不能說。

    彭導就說新加坡華人對華語的教育,華語的前途,有各種擔憂——我的無知和輕率就上來了:我想,好啊,我也在海外待過,我也說華語,跟母國有種種糾纏的關係,那就講「母語和母國」。多麼輕率啊,直到來了新加坡才被警告:「你踩了雷區,要慎重對待,要不然你會傷人,也傷你自己。」

    此前我成個老油子了,這回有點緊張,新加坡是個讓人緊張的地方。(眾笑)剛才等在後台,看視頻,看到諸位的大會開始了,好嚴重,像是開十八大的樣子,一套一套介紹……但這也是新加坡的好,有點兒像日本,幹什麼事都如臨大敵,結果來了個傻逼,不知輕重,談什麼「母語和母國」。
    (眾笑)

    昨天差不多沒敢出去走,宅在賓館房間寫發言稿。前天倒是參觀了孫中山待過的小房子,當年孫先生在那兒聚眾謀反——現在的說法是「顛覆國家罪」(眾笑)——照片裡他跟一幫本地老華僑坐著,都長得很有樣子,在那兒合計謀反。

    我是廣東台山人,我的父親這次也一起來看看新加坡。我們非常服氣,沒話說。早聽說新加坡多麼乾淨、多麼現代化,眼見爲實。我走了幾圈,找不到一個地方讓我覺得這裡沒弄好,那裡又不對。沒有——我來自一個醜陋的瘋狂的城市,就是北京;我又生在曾被過度讚美的,但現在也非常醜陋的城市,上海,所以我有對比。每次到日本,很沮喪,我想,什麼時候中國也有個城市能夠跟日本比比——隨便日本的哪個城市——想來想去,想不出。

    二戰前的東京,沒法子跟上海比,很土,從前的東京人要飛到上海才能趕上應時的好萊塢電影。諸位一定知道現在的東京,也去過東京。這次在新加坡,我發現終於有座城市,住著很多中國人的城市,可以對日本說:「我們也很好,還比你大!」

    可是父親告訴我,半個多世紀前,或者更早,台山老家的人,最好是到美國,到舊金山,比較窮的,會跑到南洋,其中包括新加坡。我們祖村裡有個人從新加坡回鄉,穿的衣服跟他走的時候一樣。他老婆氣死了,就在門口打他:「你怎麼混成這個樣子?!」

    南洋華僑曾經很苦的。我相信在座各位的祖上肯定很早過來,天翻地覆。二戰以來,1965年以來,70年代以來,在座很多跟我同輩的人,一定目擊了這個國家怎麼變成今天的樣子。

    接下來試著談談我的不知輕重的題目:「母語和母國」。

    我先要說,當我想到這個題目時,有個低級錯誤:我自己曾經是海外華人,要來新加坡,就把這裡的聽衆也想成海外華人。我很謝謝這兩天當地朋友警告我:這裏是「新加坡華人」,不是「海外華人」,完全兩個概念。

    所以我先退回自己在紐約的身份。我在大陸被稱爲「海歸」,所有仍在國外的華人羣體 ,被稱爲「海外華僑」。大陸還有個「僑辦」,我們都是僑辦的工作對象。所有海外華僑,說母語,或者不說母語,用母語批評母國,或者讚美母國,都會牽扯到劇烈的感情問題、情緒問題,有時候會打起來。因為母語問題,就是語言問題,語言問題,就是政治問題。在所有國家,在所有歷史階段,語言問題從來不會超越政治。

    我1982年出國。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新世紀,海外華人的變化非常大。我剛去時,很少很少大陸人,主要是廣東人,其次是臺灣人。今天完全不一樣了。大家去過紐約就知道,華人社區再也不是從前的廣東台山幫,中原大陸各省份的人都有。大家知道 「法輪功」。法輪功要是在紐約街上示威,罵中國,就有東北大漢,女大漢,上去就打,暴打,警察都扯不住。

    這是今天的 「海外華僑」。可是換在30多年前,我親眼看見唐人街的廣東青年過春節時,舞龍燈、耍獅子,舞到大陸開辦的店面,會用獅子頭伸進去拱幾下子,同時戲謔地說:「打倒中共!打倒中共!」現在呢,每到十月一日,唐人街掛出許多五星紅旗。

    所以三十年來中國大陸的變化,直接影響海外華僑的變化。此下我要非常審慎地區分,這麼一大群海外華僑——北美南美的,西歐東歐的,日本的——不包括新加坡華人。
    我來試試看會不會說走嘴。大家知道,大陸是個不能隨便說話的地方。在這兒不知道能不能稍微隨便一點。如果不能,大家當場告訴,我趕緊打掉幾個牙齒,講完後,再裝回去。(眾笑)

    剛才說了,語言問題是政治問題。著名的文學作品,都德的《最後一課》,大家知道。大家也知道,英國人在所有殖民地推行英語教育,德國人在佔領區推行德語教育,絕對是政治問題。

    像早期東正教俄國和希臘語的關係,西班牙和整個南美國家的語言關係,也都是政治關係。中國就早一點了,中國的語言政治開始得很早,可能是全世界最早的,兩千多年前,秦始皇就實行「車同軌,書同文」。此後有五四運動、白話文運動,乃至今天在蒙、藏、新疆推行漢語教育,全都是政治。

    我起先不知道這些。我生在大陸,只會說國語。我的第一語言其實是上海話,之後在江湖上混,會說幾個省的方言。直到出國前,我沒有母語意識,也沒有母國問題,一切都理所當然。可是一出去,就發現我從小講的普通話,在不同區域的華人圈,上演不同的劇情,這些劇情,就是母語和母國的不斷錯位。

    我先到舊金山,見了一堆從未見過的親戚。糟糕,幾天內不能交流,他們生在那裏,全說英文和台山話,可我只會說國語,最讓我著急的是,我無法告訴他們,這幾十年,一家人在大陸經歷了什麼,他們也無法讓我懂他們在外面經歷了什麼。

    救星來了,是我一位表舅媽。表舅媽是緬甸華僑,小時候曾經拿著花去歡迎過周恩來總理,她能說國語——這倒有點兒像新加坡華人,說的是普通話——那幾天我跟在她後面,所有講話的場合,靠她翻譯:中國人替中國人翻譯。

    結果我要飛去紐約了,語言靠山沒了,我很慌。1982年,大家想想看,中國大陸還土得要死,完全是第三國家,我蓬頭垢面,穿了條自己做的牛仔褲,排在機場的隊伍裏,表舅媽知道我慌了,就在人羣裏找,一找,找到一對臺灣夫婦。哎呦!新救星來了,說國語。一路上五個鐘頭,我們聊到紐約。

    可是這麼一交談,語言錯位又來了:他們說的是「國語」,我說的是「普通話」,我很感慨:國語、國劇,國術、國醫、國畫,都是民國語言,我頭一次當面聽一位中國人很坦然地說,他講得是「國語」,在大陸,沒人說自己講「國語」的。

    到紐約後,我除了少數大陸朋友,此外的交際便是臺灣華人,理由很簡單,就是彼此懂國語,說國語。

    可我很快又發現「國語」的錯位。有一次在飯店看到一位壯姑娘給我們端菜,隨口問「您從哪兒來呀」,她背過身去,高聲回答:「自由中國!」這句話,80年代初很多臺灣人會對大陸過去的人說,口頭語是:「 你們大陸」,「你們中共」,我們的口頭語呢,是「你們臺灣」。

    跟臺灣朋友初次見面,我們會說「解放後」,他們立即糾正,說,那是「淪陷後」(眾笑)。我說「北京」如何,他們會說「No,對不起,陳先生,我們只說『北平』,不說『北京』」。

    我的祖父是國民黨軍官,黃埔七期的學生。1989年我終於去台灣見到爺爺了。我隨口說起他曾經參加過的「淮海戰役」,爺爺在那裡被俘過,他說,那是「徐蚌會戰」。1992年,祖父終於被我父親拉回大陸定居了,父親帶著爺爺參觀黃埔軍校,參觀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墓園,也是隨口提到旁邊的「廣州烈士紀念館」要不要去看看。爺爺大怒:「什麼廣州起義,那是廣州暴動!」(眾笑)。

    那時爺爺很年輕,在廣州當憲兵隊長。張太雷先生,不知道大家聽說過沒有,共產黨早期的地方領袖,三十多歲年紀,在廣州暴動,死了不少人,以後有個「廣州烈士紀念館」。

    所以,明明祖孫之間,明明兩張中國臉,明明說的是普通話,但是,不斷錯位。

    我有一位作家朋友,名叫阿城,他有個非常精闢的,樸素的結論。他說,大陸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臺灣是,中華民國;香港是,清朝。(眾笑)

    非常準確。想想看,香港,沒有被國民黨統治過,目前回歸了,我不想說她被共產黨統治,好像開了五十年的支票,不會變,但至少我們說這句話時,香港真的是清朝。

    證據呢,據說直到七十年代,香港九龍街區的告示,頭一句話,叫做「爾等臣民」,還是朝廷口氣。如果這是訛傳,那麼香港電影大家都看,《無間道》看過沒有?兩張超英俊的臉,一個是劉德華,一個是梁朝偉,拿槍盯著腦袋,說「我是當差的」(粵語發音)。

    「當差」,是清朝話,不是民國話,更不是共和國話。共和國說「我是人民警察」,民國話怎麼說,我不知道,「老子警察局的」,或怎麼樣,但不會說:「我是當差的」。香港直到新世紀,還在講:「我是當差的」。

    台灣呢,是另一套說法。「本黨同志」,「莊敬自強」,等等等等,大家要是熟悉臺灣語言,就知道那是國民黨敗走臺灣帶過去的語言。九十年代我在台北中國時報報社走廊,還看到員工獎懲名單,跟電影裡民國時期的格式一模一樣。

    大陸不必說了。凡是大陸出來的我這一輩,都記得各種口號標語,共產黨是個語言黨,非常會創造語言。五十年代,我小時候,百貨公司頂層巨大的標語,「多快好省,建設社會主義」,六十年代是「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七十年代是「造反有理」;八十年代呢,是「摸著石頭過河」;九十年代變成「三個代表」;到了新世紀,「和諧社會」;現在呢,「中國夢」……

    所以語言會變成人羣互相辨識互相認同的符號,不可替代。
    八十年代,散在各國的大陸人很少,我聽英國留學的朋友說,有一次他看完電影,忽然有個女孩衝過來說「你們是北京來的?」「是。」女孩當場嚎啕大哭,說是太久沒聽北京話了。

    我在紐約時,1983年左右,有一次和我表兄下了地鐵往回走,發現跟隨的影子,有個人遠遠跟著我們,聽我們說話。我就回頭跟他聊。他說「你們是上海來的?」,我說「是」,他說:「哎呦,二十年沒聽過上海話了」。我說爲什麼,他承認他是1972年中共最早到聯合國的時候,他叛逃留下來,隱名埋姓。但畢竟忍不住思鄉,夜裏聽到兩個人在街頭說上海話,就跟著我們。

    這是方言認同,還不是母語認同。我相信倫敦的北京女孩如果聽到雲南話,不會嚎啕大哭,上海的叛逃者聽到貴州話或者寧夏話,不會跟著我們走。所以在大陸,港臺,海外,上百年形成了三套話語。三套話語之間,彼此很難溝通,有時甚至聽不懂。

    自古以來,中國是個宗法文化,宗族文化,認同鄉,認同姓,認同宗,但未必認母語,認國家。「國家」概念傳進來,只有一百多年,是洋人弄出來的名號。法國,英國,最早創立現代國家,有了「國家」這個詞,這個概念。此後,各國跟上來了,愛國主義啊,叛國啊,敵國啊,友國啊,等等。

    你到東晉去問陶淵明,他不會說「我是中國人」,他會說「我是東晉人」。《桃花源記》說:「不知有漢,無論魏晉」。你去問蘇東坡,他會說「我是北宋人」不會說「我是中國人」。你去問董其昌,他會說「我是(某一代皇帝的)明朝人」,我忘了他的一生經歷了幾個皇帝。他的畫,那個時候也不叫「中國畫」,甚至不叫「水墨畫」。

    所以,中國,國家,母語,母國,都是外來詞的翻譯。中華人民共和國——大陸,中華民國——臺灣,清朝——香港,還可以延伸,延伸到越南華人,緬甸華人,馬來西亞華人,印度尼西亞華人,都沒有經歷民國和共和國,那裏的人說廣東話,閩南話,大致是清朝語言,是傳統的母語。

    問題來了,這兩天我開始受教育,就是,新加坡一地的華人華語,講的是普通話,寫的是簡體字,是共和國版本——據說貴國的李光耀會六種語言。

    我聽說,他到臺灣,跟蔣經國一塊兒下農村,他忽然直接用閩南語和臺灣農民溝通,小蔣看在旁邊,不舒服,「他可以直接和我的民衆溝通,我無法跟本島人溝通」。我相信小蔣的政治思路,以後改變了。同樣是這位李總理跑到中國講演,聽說是楊瀾用英文主持,李總理就說:「No,今天我要說普通話」,這可不得了,底下人服,這傢伙會說中國話!然後呢,他是劍橋畢業的,他用流利的英語跟西人辯論,他是位語言政治家。

    據說,他啓動了當時的華語運動,也據說,他持久抑制華語教育。我不知道在座對李總理的意見,但我想要說一個更大的歷史背景,更大的政治背景。

    以下是非常粗略的介紹——我讀過一本書,也在其他一些書裏得到印證,就是,整個亞洲地區落後國家爲什麼會在這兩百年,一百年,經歷劇烈的文化震撼和政治動盪。原因,一切的一切,差不多要追溯到啓蒙運動以後。十七八世紀,英國、法國,建立了現代共和國,建立了現代國家概念。

    現代國家起來後,同文同種的人群在一個划定的區域,結合為共同體,很多小公國,封建主,小皇帝,變成共同體,便於調動資源和軍隊,抵禦外敵,也便於侵略外國,使自己的共同體空前強大,這種共同體,被叫做國家。

    最早受刺激的,是歐洲日耳曼民族和區域。那裡是歐洲後起的國家,受刺激時還是上百個小公國,是普魯士人的農業區域,相比法國、英國,很落後。他必須急起直追。急起直追,立刻遇到兩個尖銳的問題:就是,我要是把你的新觀念,新結構,新器物,學過來,本國的文化怎麼辦?我的民族記憶怎麼辦?所以最早,是德國人提出了文明和文化這兩個概念——浪漫主義運動也是德國人弄起來的。

    大家如果去聽華格納的音樂劇,大部分是德國古代神話——用中國話概括,就是,德國人在他們的現代化過程中,在轉型為現代「國家」的催逼之下,開始了中國人叫做「整理國故」的這麼一個文化運動。

    從此,不得安寧的是什麼?就是所有後進區域都要轉型為先進國家,都處於以上兩難,非常屈辱,痛苦,但非常切迫,必須作出選擇——如果保全自己古老的原有的文化、傳統、習俗,你很可能亡國;如果學來先進國家的器物、觀念、思想、技術,你,第一步可能喪失自己的傳統,然後一步一步喪失自己的記憶。

    這是很難調和的事情。很難調和。

    日耳曼地區當時對法國做出了回應。不久,德意志民族慢慢強大了,也變成現代國家,變成所謂帝國主義。而這股現代國家的風,慢慢往東,吹到斯拉夫地區。斯拉夫地區也布滿小國,往東,往北,還有一個龐大的帝國,就是俄羅斯。

    俄羅斯在十八世紀末,十九世紀初,雖然此前有過彼得大帝強行推進西化運動,但被法蘭西共和國的現代概念一衝擊——自由,平等,博愛——俄羅斯也發生了跟德國一樣的運動。什麼運動呢?就是,到底保持自尊,我俄羅斯人最好,最優秀,我俄羅斯文化最美,最善——還是,我要西化,我要學西方?

    托爾斯泰那代人,車爾尼雪夫斯基(Chernyshevsky)那代人,別林斯基(V.G. Belinskiy),還有更早的果戈里(Gogol-Yanovski),都經歷過同樣的啓蒙和掙扎。俄羅斯藝術家,包括更多的政治家,大致分成兩派,有偏西方的,有偏東正教的,兩種意見,兩股勢力。

    我最近的新書《無知的遊歷》,就是談俄羅斯印象:我舉出六個偉大的藝術家。作家是托爾斯泰(Tolstoy)和陀思妥耶夫斯基(Dostoyevsky)對應,音樂家是柴可夫斯基(Tchaikovsky)和莫索爾斯基(Mussorgsky)對應,畫家是列賓(Repin)和蘇里柯夫(Surikov)對應。

    前者,托爾斯泰、柴可夫斯基、列賓,相對代表傾向西化的經驗;後者,陀思妥耶夫斯基,莫索爾斯基,蘇里柯夫,相對代表俄羅斯本土的經驗。雖然後者的藝術語言全部學的是西方,是從法國、意大利、奧地利、德國學過去的,但是他們的主題,他們的情緒,他們的精神性,偏向東正教的舊俄——俄羅斯。

    這樣一種自卑的,驕傲的,糾結的,同時必須有所選擇的情況,到了19世紀中期,開始從歐洲大陸,從斯拉夫地區,從俄羅斯,轉到亞洲。一個是印度,一個是中國,一個是日本。

    這三個亞洲國家對西化的態度,西化的步驟,尤其是西化過程中的劇情,非常不一樣。但無一例外經歷了共同的痛苦、自卑、驕傲、掙扎——我們到底要全盤西化,還是保留傳統文化?這種糾葛,比歐洲人,比俄羅斯人,更尖銳。亞洲文化,東亞文化,跟西歐文化差異太大了。

    中國和印度那麼古老……此後的故事,大家耳熟能詳。清末,從朝廷,直到士子,直到老百姓,對西洋人的怨恨,恐懼,然後慢慢瞭解,慢慢想要學習,這麼一個過程,流了很多血,做了很多噩夢。但是,一百多年來,我們最後的選擇還是西化,強國,不然你就被滅掉,至少,總是挨揍,受欺負。在日本,這條路曾經引發持續的政變和謀殺。

    這本書的作者,是美國人艾凱(Guy S. Alitto)(註:世界範圍內的反現代化思潮-論文化守成主義,美國芝加哥大學教授艾凱,中文寫作),他例舉了一大堆名字,把每個國家的文化守成主義者和反現代化、反西方的偉大人物,作了排列:

    在印度,是泰戈爾,甘地。

    在中國,是辜鴻銘,梁啓超,梁漱溟,張君勱。

    在日本,那堆名字我無法複述。

    他舉出一個有趣的現象,幾乎是通例:這些人早年受的全是西方教育,甚至直接在西方大學畢業,甘地、泰戈爾都是這樣——辜鴻銘根本就是外國人,二十幾歲才回到中國——可是在青年和中年時期,忽然由於某種原因,一種內在的自尊,他們回向文化保守主義,對西方和西化的過程,持續抨擊,希望喚起民衆對本國文化的注意。這個龐大的歷史敘述,今天只能粗略地介紹到這個樣子。

    略微瞭解中國近代史的人,都知道,鴉片戰爭、甲午戰爭之後,龐大腐朽的朝廷,最後,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採取開放政策,西化政策。第一步,就是派留學生,留學的第一步,就是學外語。

    所以,強國,西化,現代化,項目非常多。

    一百多年過去了,幾代人奮鬥、犧牲,從硬件上說,目前可見的器物指標——機器的「器」,物質的「物」——中國幾乎全部達到了。可是在文化層面,對不起,改變是改變了,根子里,很難改變。要從文化深處現代化,第一恐怕還是語言,因爲語言影響思維,思維漸漸改變現實。

    英語,可能是實現現代化和西化最有效、最通用的語言。香港是個例子,它根本就是殖民地。但這幾天我才知道,跟新加坡比,香港英語普及程度,似乎還沒新加坡徹底。

    印度是另一個例子,我無能回答。很多印度人會說英語,受英語教育,爲什麼還是髒、亂、差?為甚麼印度不會出現一個新加坡——我無法回答。

    我只能說,中國人太聰明了。中國人的制度,太早熟。什麼意思呢?古代的例子,總要說到秦始皇,車同軌,書同文。那是全世界最早的語言統一的先例,語言統一,直接影響中國建立全世界最早的文官制度,最早的科考取士制度。英國後來的科考受益於中國的啓示,雖然他們到中國來,已過了明朝。直到今天,歐洲大陸的語言,不統一。

    語言的統一,不統一,各有利弊,這裡無法談論。但是貴國的李總理是個語言政治家。他可能想在小國家,小族羣,率先高效地西化。語言必定是第一步。所以在這裏,馬來語是母語(註:新加坡國語);英語是實際上的「國語」;華語呢,成爲輔助語言,對外,方便跟中國作生意,對內,可以成全族羣認同,族羣和諧——是這樣嗎?

    我希望大家反駁我,給我指教。族羣的母語不影響國家語言,官方語言,族羣假使落後,暫時也不影響國家的現代化——李總理有他的算盤。

    總之,全世界各國華僑,沒有一國像新加坡華人這樣,能說雙語。美國六七成以上的中老年華僑,大家清楚,一輩子因為不會說英文而受苦。各種法律糾紛,各種歧視事件,各種日常生活,包括代與代之間的情感,因爲語言問題,帶來很多悲劇。

    三、四年前,貴國《聯合早報》曾邀請我來講演,說,「你來,這兒有你的讀者」。我很驚訝,但粗暴地回答,「我不喜歡李光耀,也不喜歡新加坡,太乾淨了。」(眾笑)就沒有來。現在想想,真是個狼羔子,非常無知,非常粗暴。

    爲什麼我不喜歡李?因爲八十年代紐約有很多關於他和新加坡崛起的報導。一方面,我覺得他是對的,另一方面,我很糾葛,因爲我討厭權威主義,討厭儒家式的道德統治。我生長在毛時代,毛試圖用極端的道德統治。我從小目擊威權和道德統治,荒謬到什麼程度,付出多大代價。

    所以看到任何人想用權威主義,想用變了形的儒家道德統治,都會反感——所以,我剛才說的話,並沒有資格,也沒有意圖,爲這裏的語言政策辯護。諸位生活在這個語言場域,你們的痛感,你們的心理,跟我不一樣。我需要諸位指教。

    母語,講還是不講?講多少?講到什麼程度?永遠牽扯到兩個問題,一是自尊心,一是安全感。例子,幾乎舉不完。在語言問題上,我們非常容易受傷:對外容易受傷,對內也容易受傷。

    大家一定聽說太多華語家庭,我指的是華僑——這裏的情況,請諸位告訴我——就是,我所見過在歐洲的溫州人,在美國的福建人、廣東人,很多很多悲劇,來自家庭兩代之間語言無法溝通。對外,事情就更多了:你開個罰單,來張傳票,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親眼在紐約海關口見過很多台山鄉親,大嫂、老太太、鄉下小孩,站在官員面前,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必須臨時請人幫忙,才能過關,雙方都困擾。

    我女兒在美國長大,不會讀中文,也不會寫。她會說,但詞語有限。我在大陸有不少年輕讀者,比我女兒還年輕,但女兒從未讀過我一本書,一行字。

    此外就是安全感。語言的安全感,推至極端,歷史上許多國族要征服另一個國族,第一件事,滅你的語言。人殺不光,滅你的語言。

    昨天這裏的客人問我,目前此地實行這種雙語教育,弄得英文沒那麼好,漢語也一般,我怎麼看?我想,其實很簡單。各種統治術裏,最聰明的統治術,就是愚民教育——讓你大約知道一點,但不很深。(眾笑,鼓掌)

    (你看,動到諸位這根筋了。)

    中國從先秦開始,孔孟開始,就知道愚民教育。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我不懂國學,但我知道孔孟這幫聰明人,很早很早就告訴君王,你怎麼統治老百姓,怎麼耍他,他還不知道。愚民統治的最高境界,以我所知,是最近六十多年。爲什麼是最高境界呢?就是人民差不多已經不知道,也不在乎被愚,簡直出神入化,就是,民開始自愚(眾笑)。今天大陸的太多現象,一句話,就是「民自愚」。

    那麼,母語在國內的情形怎麼呢——啊,除了新加坡!我現在一講到新加坡就緊張(眾笑)——我要告訴大家,大陸的中文教育,中文水準,也是江河日下。

    大家可能知道我十年前提出辭職。我完全瘋掉了,四年招不到一個研究生。為甚麼?英語差一分,政治差一分,絕對不可以。我對政治、英語的統一考試,深惡痛絕,最後決定不幹了。可是呢,另一面,我發現所謂報考研究生博士生的孩子,十之六七,一篇清通的文章,寫不下來,一張字條,寫不清楚。

    我回國後,在南北各地大學有過講演,所有學生的提問、錯別字、筆誤,所有的文句不通,幾乎一模一樣。無論清華、北大,還是別的大學,一模一樣。這種狀況不僅僅是年輕人,太多小學中學老師、大學教授,甚至作家,都逃不了。

    大家可能聽說有位德國漢學家顧彬(Wolfgang Kubin)前些年扔了炸彈,傷了中國作家的心。

    他說,中國當代寫作,中國當代文學,致命傷,是「語言不好」。這太荒謬了。你可以說俄羅斯作家、法國作家,哪篇不好,哪位是二流,但你批評俄羅斯或者法國作家,說他「語言不好」,那是斷命根子。在所有國家和時代,一國的語言,總歸是詩人和作家(包括哲學家、思想家)語言最好,結果中國作家全體性「語言不好「?這是劇烈的批評,致命的批評。

    他的理由是什麼呢?他說,中國當代作家,從80年代到現在,很少,或者,幾乎沒有一個人通雙語。不通雙語,對世界文學,世界訊息的大參考,大思維,本身的知識結構,文化眼光,不可能好到哪裏去。

    他舉了民國的例子,他說,魯迅、郁達夫通日文;胡適、林語堂通英文,張愛玲用英文寫作……好不容易,這麼多年過去了,有個高行健用法語寫作,得了諾貝爾獎,可是中國政府不認。我記得朱鎔基說,「他是法國作家吧!」。這句話厲害,一句給你擋回去。

    美國還有一位用英語寫作的中國作家,大家聽說過,名叫哈金,我見過他,很尊重他,是個憨厚的人。他的文學立場非常清楚。他也得過美國文學大獎,中國政府也不提,國內的寫作圈提起他,好幾位作家嗤之以鼻,不放在眼裏。

    母語在母國的狀況,尚且如此,海外華人,海外華語,情何以堪?

    可是另一訊息又徬彿極樂觀。台灣詩人瘂弦先生告訴我,他說,華語寫作是全世界各語種罕見的現象。西班牙有流亡作家,俄羅斯有流亡作家,其他國家也有,但從來不會在外國組成自己的俄羅斯寫作圈,西班牙寫作圈。沒有。全世界只有華人,用華語寫作,到任何地方,溫哥華、舊金山,更別說紐約、華盛頓,一定會有個小小的華人作家協會——我相信新加坡一定有。但趕緊停住,少談新加坡。(眾笑)

    我聽了後,不知道這是語言的訊息,還是民族性訊息。不知道該高興呢,還是不高興。爲什麼?剛才說了,中國是個龐大悠久的宗族傳統,人類學術語叫做「熟人社會」,個人服從家族,爲了家族,可以犧牲個人。中國現代化了,可是骨子裏還是宗法傳統,熟人觀念一點沒變化。中國人是一流的羣居動物,海外作家圈,作家協會,不一定是文學訊息,而是羣居抱團吧。非常抱歉,可能在座就有新加坡作協成員。我又慌了。我自己不是作協,我是單幹戶。

    不管怎樣,我想,沒人能夠否定,母語,不管哪國的母語——我不想強調中文——都是人的「庇護所」,是人的「存在感」。語言的困境,不管是文學的,社會的,心理的,精神的,情感的,和每個國家的所有人休戚相關。

    我熱愛中文,但我不是國家主義者。語言問題,我的體會不是訴諸羣體,訴諸國家,訴諸政治,而是訴諸我自己。在自己的手中,珍惜母語,提煉她,無論說話還是寫作,把母語弄得更有意思,一個一個的個人,母語說得好,寫得好,未必影響整體,但會是母語的光榮,母語的驕傲。

    這裏我要說到我的老師木心先生。不知道在座多少朋友聽說過這個名字。(台下舉手零星)謝謝大家。不是很多,國內也一樣,每次請聽眾舉手,大約就是百分之一,二。

    木心先生前年去世了。他幾乎一輩子沒有名聲,也沒有組織,沒有任何背景,不屬於任何作家協會,就是一個人。他畢生只有一件武器,護身符,就是他的母語寫作。

    文革前,木心先生私下寫了二十二本書,有哲學書,有詩,有散文,有小說,有論文,等等,不能發表,也無意發表,文革初,全部抄沒了。文革中,他被關進監獄,就在獄中——其實是非法囚禁,不是正式監獄,把他關在地下室,有水滲進來——繼續偷偷寫作。大家想想看,那樣的年代,你獄中寫作如果被發現,罪加三等。

    我親眼見到那些手稿,密密麻麻,正反面寫滿。寫完後,縫在棉褲內層,日後帶出來。他爲誰而寫?不爲誰寫,更不可能發表,不可能被看見——他爲自己寫。他寫的不是政治論文,也不是政治抗議,而是詩、散文和隨筆。他只爲寫作而寫作。在絕望的環境中,他讓母語陪他一起玩。當他失去尊嚴,失去安全,幾乎失去一切,他靠母語寫作活下來,他說,他是 「一個字一個字把自己救出來」。

    出國後,他的著作在臺灣出版,一時引起轟動,剛才說的那位詩人瘂弦面對許多台灣作家,親自擊鼓,唸他的散文。他被稱爲「文學不明飛行物」,因爲你去查1949年以後所有作家名單,沒有 「木心」。

    木心先生七十九歲時,2006年,終於等到了他的著作在大陸出版。不明飛行物飛到大陸了,引起小範圍驚訝。沒想到的是,很多「80後」,「90後」,喜歡閱讀他的書。他過世之前,病重之際,上百位完全不認識的小孩從各地趕來,守護他,爲他送葬,這是我親眼看見的。我很奇怪,問:「你們爲什麼喜歡木心?」好幾位青年說,「我們不懂他,但是願意讀,因爲他,我們才知道漢語可以寫得這麼美。」

    木心曾經說,他對翻譯是絕望的,屈原無法譯成英文,陶淵明無法譯成法文。他說,「我活在方塊字裏,死在方塊字裏,想想能夠和屈原、陶淵明、老子共存亡,心也就漸漸平了。」

    他對文字是這樣一種態度。這是一個中國人對母語的態度,這種態度是文學的,美學的,內心的,精神的,和諸位在新加坡遭遇到的語言困境,不太一樣,但他指向中文,指向漢語,指向我們所有人的母語。

    我想說,一個言說母語的人,可能不在母國,可能恐懼他的母國,被他的母國迫害,但他的生命卻是母語,他靠母語自救,甚至拯救沒落的母語。木心先生,是一個例子。他用母語調整和母國的關係,可能正是憑了母語,在內心和母國分離。

    在木心的個案中,母語的力量,大於母國,高於母國。他說,「我是翻了臉的愛國主義者」。他回國後,臨死前,偷偷寫道——我在他的遺稿裏面發現的——他說:「向世界出發,流亡,千山萬水,天涯海角,一直流亡到祖國、故鄉。」

    這段話,是我見過對母國問題的最高見解,非常決絕,非常瀟灑。他把母國、故鄉、老家、祖宅,統統看成流亡之地,而陪他流亡的,是他的母語。

    這不是一個中國人的思維,而是西方 「人權高於主權」 的思維,是尼采 「藝術高於一切」 的思維。自古以來,故鄉、故國、故園,是中國古典詩人的終極鄉愁,可是木心把故國、故園視爲流亡之地。他用古老、優美、簡練的母語——譬如「千山萬水」,譬如「天涯海角」——實踐了他的世界主義和個人主義。他用母語推開母國,他背離母國的鄉愁,對母語表達敬意。

    不管新加坡華人面對華語是怎樣的情結,但大家願意同意:一個現代中國人,不會說母語,是屈辱和尷尬;一個現代中國人,不會說英語,另是一種屈辱和尷尬。諸位能說母語,又能說英語,比起海外千千萬萬不懂英語,只說母語和方言的華僑,我想,新加坡華人免除了雙重的屈辱和尷尬。

    我說錯了嗎?

    再者,千千萬萬海外華僑,說著母語,或無法回到母國,或不肯回到母國,或回到母國感到失落……我相信,在座諸位大部分,可能也免除了無法回去,不肯回去,回去失落的苦境。我當過十八年僑民,我羨慕在座各位,爲諸位驕傲。我羨慕,因爲大家又會華語,又會英語。我驕傲,是因爲大家仍然在爲免除更深層面的屈辱,而爭奪華語在更高層面的尊嚴。

    今天就這樣子,可以嗎?

    (全體鼓掌)

    希望沒有傷害到哪一位,如果傷害了,別上來打我,怎麼都行。

    by 彭文淳

    http://blog.omy.sg/purefilms/2014/04/14/%E6%AF%8D%E8%AA%9E%E8%88%87%E6%AF%8D%E5%9C%8B%EF%BC%8D%E9%99%B3%E4%B8%B9%E9%9D%92%E6%BC%94%E8%AC%9B%E5%85%A8%E6%96%87/   

  • 陳泰銘女兒年紀 在 臺灣意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2-07-24 00: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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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總統大選之前,在你投下神聖一票之前,

    你是否認真看過,聽過,想過..........

    臺灣的前途, 你的下一代,甚至現在的幸福....就要毀在總統手上!
    2011年12月13日 星期二
    台灣楊武﹗老婆為馬英九父子續香火(多圖)http://renminbao.com/rmb/articles/2011/12/13/55749.html
    門禮瞰
    2008年8月,台灣壹周刊355期的封面真實故事﹗
    2011年5月27日,馬政府修法刪除民間團契「不得主張共產主義」條款,
    中華民國62年來首次立法規定中共在台灣成立黨組織是合法的﹗
    一個生活墮落的人,在治理國家方面決不可能有道德良知 ﹗
    【民眾報消息】2011年11月10日馬英九的一個電視鏡頭讓我下決心寫這篇文章。那一天是國父孫中山誕辰紀念日,中華民國總統馬英九出席了中央軍事院校校友會。
    馬英九說︰「國父一直是我非常仰慕的一個偉人」,「我每次讀國父的遺囑,我就想到說他真的每一個事情我們都在做」。
    這令人想起2011年2月24日中華民國行政院院會透過的「民眾團契法條文修正草案」,刪除現行民眾團契「不得主張共產主義」限制。
    連在國際上參加個運動會、電影節都被中共打壓,馬英九居然說︰「想到當年國父逝世的時候,他最後說的話就是和平、奮鬥、救中國。」「他(國父)說結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們的民族共同奮鬥,現下124個國家給我們免簽證待遇,這還不只是平等對我們很禮遇。」
    馬英九最後操著娘娘腔、握著拳頭,做作的、毫無感情色彩的說︰「今天我們來紀念他,面對中山先生遺像,我們可以很自豪的說,國父我們做到了。」我頓時被驚呆了,看著視頻中站在巨幅國父畫像前臉不紅心不跳的馬英九,腦海裡只出現了兩個字「無恥」﹗
    ● 一個賣國的政府不可能讓國家挺起腰杆來
    在現場,國民黨大佬郝伯村表態支持馬英九連任。郝伯村就是現任台北市長郝龍斌的父親。郝龍斌在2010年7月14日花博會宣傳活動中,主動向中共獻媚,安排小朋友手持『五星紅旗』進場。
    穿台灣國旗裝的服裝設計師錢釤寧。
    而一個多月前發生了一件與國旗有關的新聞,報道說上海世博會期間,各國國旗飄揚在上海世博空中,唯獨缺少中華民國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20多歲的台灣服裝設計師錢釤寧很想穿一件象徵自己祖國的服飾到世博會場亮相,左挑右選,最後決定穿自己設計印有中華民國國旗的T恤上陣。她游世博會時,分別在台灣館、台北館及會場外萬國旗前拍照三次。但因為大陸公安平均每三分鐘就會在萬國旗前巡邏一次,她還是很緊張,穿著中華民國國旗裝照像雖然只需不到一分鐘,但還是吸引八位大陸公安把她團團圍住盤問,她一再解釋說只是純粹觀光,並沒有惡意,才沒有將她拘捕。但特務一直跟蹤她到上海的朋友家,大陸官員並去查問。
    兩岸對待對岸的態度是如此的不平等,馬英九的自豪從何而來?國民黨大佬郝伯村為何站台表態支持馬英九連任?郝伯村的兒子郝龍斌又為何敢在中華民國首都公開下賤的舔中共屁股?馬英九說「我改變了國民黨」,說白了,馬英九承認他在賣國、在出賣祖宗、在出賣國民黨。
    一個如此無恥的人,在其它方面必然不可能高尚,一查果然如此。2011年中共國爆出個「楊武」,但台灣「楊武」的霸主竟然是在中華民國政界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接棒的是被中共譽為「水清無魚」的馬英九。
    為了替馬家續香火生兒子,這父子倆想把同一個女人的肚子搞大,不過20余年至今未能如愿。
    ● 馬英九的家庭簡介
    少年馬英九(前左一)與父親馬鶴凌(前左三)母親秦濃修(前左二)
    及三位姐姐,一位妹妹的全家福合照。
    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生于1920年11月,湖南省湘潭縣人,國民黨員,曾任行政院青輔會處長、中國國民黨考紀會副主任委員。
    馬英九的母親秦濃修生于1922年農歷十月初一,湖南寧鄉雙鳧鋪人。1942年在重慶加入國民黨。1944年畢業于國民黨中央政校(政治大學的前身),曾在中華民國國防部擔任過外匯局課長。1944年8月20日馬鶴凌與秦濃修結婚,婚后生下了四女一男,依序為馬以南、馬乃西、馬冰如、馬英九、馬莉君。
    馬英九1950年7月13日生于香港,1952年隨父母再返台灣定居,1974年,馬英九考取中國國民黨中山獎學金赴美國攻讀法律。1976年與紐約大學同學周美青結婚,1980年11月馬英九的長女馬唯中在美國出生,次女馬元中生于1985年11月18日。1981年在擔任國民黨重要干部、中國國民黨考紀會副主任的父親馬鶴凌的斡旋推薦下,馬英九返回台灣擔任蔣經國總統的英文秘書。馬鶴凌是兒子馬英九從政背后最大推手,處處影響他踏入政壇的各種轉折。馬英九一再表示,父親的言教、身教都視為自己的最高表率。
    ● 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是個借權勢玩弄女性的老流氓
    馬鶴凌年輕時與幼子馬英九。
    馬鶴凌沒退休前是國民黨考察紀律委員會副主任,相當于中共的中紀委副書記,權力很大。這個位置上的人若不秉公執法,誰得罪了他,就查你的「紀律」、摘你的烏紗帽。那誰願意得罪馬鶴凌呢?
    馬鶴凌年輕時的照片乍看還以為是馬英九,父子倆長的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中共在大陸建立山寨國前夕,馬鶴凌帶全家跟隨國民政府跑到台灣,當時生活非常艱苦,馬鶴凌又從台灣跑到香港看大陸勢頭,在那裡生下了馬英九。后來國民政府在台灣安定了下來,而中國大陸正在肅這個反、肅那個反,凡參加過國民黨的都叫「歷史反革命」,不許亂說亂動。1952年馬鶴凌又帶著全家跑回台灣。后來中共國進了聯合國,馬英九進入政界,馬鶴凌一直叮囑兒子,要親共、聯共、投共。2010年3月2日,中共喉舌中國日報網報道說,馬英九首度坦承父親馬鶴凌期望中國統一(被中共統一)。
    在台灣,老流氓馬鶴凌曾是一位家喻戶曉的正面形像人物,正面形像的原因是社會上普遍認為馬鶴凌教子有方,所以家裡出一個政壇矚目的政治明星兒子,中華民國台北市市長、現任第十二屆總統。
    據壹周刊刊載,二十世紀,馬鶴凌大收「乾女兒」,初與年輕女性見面,馬鶴凌常以年邁聽力不佳為由,言談間逐漸靠近對方,偶有肢體上的碰觸,一位乾女兒就表示,馬鶴凌勾肩搭背這樣不尊重對方的舉動,常讓人感覺不舒服。
    壹周刊更爆料指出, 一位乾女兒投訴指稱曾遭受馬鶴凌的企圖強吻,回想起當天與馬鶴凌單獨相處的情形,對于他過于親熱的肢體動作,還是渾身大起雞皮疙瘩。在經歷強吻事件后,這位乾女兒也對馬鶴凌的人格產生質疑,更對他螢光幕前的正人君子形像大表懷疑。
    馬鶴凌喜歡以收乾女兒的名義鬼混,來者不拒,據說至少有十多位,其中有香港無線電視藝員陳美琪;另外還有台北鳳凰獅子會的會長張穗鳳、駐賴比瑞亞大使前未婚妻劉秀珍、歌星池昭君以及兩個摯友托孤的女兒。前中姐凌蕙蕙據傳也是他的乾女兒之一,但她本人斷然否認這項破壞名聲的傳言。
    據報道,2003年,陳美琪以「始亂終棄」為由,要馬鶴凌賠償四十萬元,並傳出陳美琪手中握有對馬鶴凌相當不利的影像證據。此事經私下協調而解決,但在這個事件后,馬鶴凌罔顧其他人的苦勸,仍然繼續與陳美琪私下來往,陳美琪對外也以馬英九的「乾妹妹」(應該是乾媽)自居。
    面對自己所惹出的乾女兒桃色風波,馬鶴凌也承認,許多人想認他做乾爹,是迷上馬英九,他常跟她們說,馬英九有他自己的前途,千萬不要牽扯到他身上。老流氓更表示,自己年輕時的形象並不會比馬英九還差,當然現下也不會比兒子風流。這是啥意思?
    壹周刊還寫道,對于自己老公沾腥,多次捲入桃色糾紛中,馬英九的母親秦濃修也表示相當無奈。
    2004年,爆發出前中國小姐凌蕙蕙遭到父親馬鶴凌性騷擾事件,大女兒馬以南表示,她跟她母親也都不認為父親會作出這樣的事情,馬英九則是不願多作任何回應,只希望最後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轉過年去,2005年10月30日晚上,時間證明了一切。85歲的馬鶴凌因心肌梗塞住進入台北市國泰醫院加護病房院急救。11月1日7點15分去世。馬鶴凌死的地點和中共國現下一些猝死貪官污吏一樣,富有時代感,是死在那個與其鬼混了20年的女子家裡,她的名字全台灣都知道,就是被馬鶴凌強逼離婚的「台灣楊武」吳家政的前妻翁惠美。
    ● 馬鶴凌父子性醜聞衝擊兩屆總統大選
    2008年8月,台灣壹周刊355期的封面真實故事﹗
    2008年8月,馬英九爭取總統權力時,台灣壹周刊355期的封面故事刊登了「台灣楊武」吳家政對馬鶴凌的控訴,題目是《翁女前夫控訴︰馬父毀我婚姻》。
    到了2010年8月20日「台灣e新聞」給這個台灣壹周刊355期封面故事增加了一個副標題《馬鶴凌的心愿 - 翁女替馬英九生兒子?》。
    視頻為証,2007年,馬英九出訪印度時,一直有位神祕女子在身后不遠處相隨,當時媒體以「超級馬迷翁惠美自費陪游」來報導,但這一幕被住在竹東鎮的台灣「楊武」吳家政的媽媽吳老太太看到時,她可是嚇了一大跳,心想前媳婦翁惠美怎么會跟馬英九在一起?難道馬家父子都跟翁惠美有關係嗎?
    媒體相信,翁惠美在國外為馬家續香火生兒子的事,馬英九的隨行人員決不會不知道。所以,這個副標題加的名符其實。
    ● 封面故事白描出一個仗勢欺人的惡棍馬鶴凌
    2008年台灣壹周刊採訪「台灣楊武」吳家政時他51歲。8月出版的355期,壹周刊是用倒敘的手法報導的,我把順序改變了一下,從事情的起端開始敘述。
    吳家政,出身民風淳朴的竹東客家莊,父親吳勝唐是革命實踐研究院第一期的學員,曾任國民黨竹東民眾服務站主任。吳家政空軍機校畢業,因成績優異,1982年以科技軍官身分保送到成功大學航空工程系就讀。吳念軍校返家休假時,在朋友的體育用品社認識了半工半讀的翁惠美。
    翁惠美是生長在新竹縣新豐鄉漁村的女孩,家中有九個姊妹,家境貧寒,在竹東高中夜補校以半工半讀完成學業,考上國立中央大學中文系,四年后以全系第一名畢業,並考取了國立師范大學中文研究所碩士班。
    吳與翁二人相戀多年,從翁惠美半工半讀到國立中央大學中文系畢業,吳家政一直衷情的等待著她。在翁大學畢業后就馬上結婚了,因為翁考上師大,要到台北就讀,于是二人在台北縣永和市保福路二段買房子定居,吳也由新竹空軍基地請調到台北空軍總部擔任參謀工作。
    惡夢的開始──當乾爹卻旅社開房
    這一切原本相當美好,就與一般軍公教人員的家庭生活一樣單純,但1985年當翁惠美就讀研二時,在課余時間替當時的立法委員吳延環,在國立編譯館從事四書編輯工作,因而認識當時的國民黨考紀會副主委馬鶴凌。吳家政對壹周刊記者說︰「馬鶴凌相當欣賞翁惠美的學識,邀我們夫妻認他當乾爹,而這就是惡夢的開始﹗」
    「當時翁惠美回家告訴我,她下課到中央黨部找馬鶴凌,馬鶴凌就以教如何跟先生親吻為由,叫翁惠美坐在他的大腿上藉機占便宜,但是我聽了笑笑不相信,因為馬鶴凌是個有身分地位又讀過聖賢書的長者,怎么會欺負自已的乾女兒,我認為是不是翁惠美書讀太多了,自己在亂想,就不以為意﹗」
    翁惠美雖然在2008年否認與馬鶴凌的淫亂關係,但她在1985年剛當馬鶴凌乾女兒時,對其的輕薄不滿,當時還寫信罵馬鶴凌,信中寫道︰「滿口仁義道德…私底下卻又不知欺騙貽誤多少青春年少純情無辜之少女…實在令人心寒…」並指馬鶴凌「城府之深」「老奸巨滑」無人能及,「舉頭三尺有神明…不報汝身者,必殃及兒女子孫…」。
    吳家政原本不相信,但1985年瑞午節前週末的下午,他去載翁回家后,翁情緒激動,淚流滿面的對他說被乾爹欺負了,與馬鶴凌在福州街佳利旅社發生了關係,無臉面對家人,她對不起他等話,弄得他摸不著頭緒。翁惠美還說,馬鶴凌對她說︰「我只有一個兒子(指馬英九),但這個兒子只有二個女兒沒有兒子,他希望翁能替他生個兒子。」
    不到半小時馬鶴凌就來到他們家中,面對這種局面,馬在客廳以長者身分對吳說小事一樁,他會安撫翁的情緒,叫吳進去房間休息。
    因為吳家政尊重馬鶴凌是長者,所以回房間,就讓馬鶴凌安撫翁惠美;但經過二、三十分鐘,怎么客廳靜悄悄的,吳家政心中奇怪,就由房間門縫往客廳看去,居然親眼看到馬鶴凌與翁惠美二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嘴對嘴的在親吻﹗
    「當年馬鶴凌已經六十六歲,翁惠美才二十四歲,二人年紀相差四十多歲,怎么會搞在一起,我也想不透。」23年后,吳家政依然一頭霧水。
    國防部高層「關切」──吳家政成了台灣「楊武」
    吳說︰「當時我沖出去,指著馬鶴凌大罵︰『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我們夫妻﹗』馬鶴凌反而惱羞成怒,叫我不要張揚,說他這樣做是看得起翁惠美;只要我配合,保證未來無論是軍中或外面的事業都會幫忙,而且會安排翁惠美的出路。」
    台灣「楊武」對記者說出心中的無奈︰「當時我擔心跟馬鶴凌翻臉,會遭到無謂困擾,所以只好忍氣吞聲,也希望馬鶴凌與翁不要再來往,讓時間來淡化。」
    但窗戶紙捅破了,事態更一發不可收拾,吳家政發現翁惠美經常深夜打電話聊了很久,懷疑與馬鶴凌並沒有斷,因此就到中央黨部后棟的馬鶴凌辦公室去理論。吳回憶說︰「馬說跟國防部長鄭為元很熟,不要情緒不穩。我剛回到空軍總部,署內組長就找我去說國防部長官打電話來關切,希望我情緒穩定下來,這也讓我體會到馬的權勢。」
    馬鶴凌公款私用 翁惠美迷上權勢
    此后,奸夫馬鶴凌的介入就更肆無忌憚,吳家政回憶說,「一九八七年翁惠美自研究所畢業,同時到德明商專擔任國文老師,但才教書一年多,翁惠美提出要到美國遊學,當時我在軍中服務經濟能力有限,不表同意。」「但馬鶴凌向我施壓,他說翁惠美能夠讀書就應該栽培她、鼓勵她,當時住在美國的馬以南有寄美國大學資料給翁惠美;馬也說他可以介紹美國偉玆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的著名教授周策縱,做為翁惠美的指導教授,只要翁惠美學成返國,他可以把翁培養成類似洪冬桂那樣的女性立委,要我同意。」
    為了達到讓翁惠美完全供馬家傳后代使用,馬鶴凌又想出一個分開他們夫妻的辦法,提出把翁惠美送去美國「深造」。馬鶴凌當然知道吳家政經濟能力有限,所以「甚至主動用中華書局名義,匯入翁惠美在彰化銀行的帳戶五十萬元來取得銀行存款證明,讓翁順利取得美國簽證。」馬鶴凌不但以權勢長期誘奸他人之妻,而且還把公款轉到與之淫亂的女人的私人銀行帳戶裡,這些都是知法犯法的行為﹗
    在權勢面前,幾番不成比例的較量之后,被戴著幾年綠帽子的吳家政徹底絕望了,他的人的自尊沒有了,心理因此發生扭曲,他認為自己唯一能有點自主權的就是拿這頂綠帽子換點好處。于是在老婆出國遊學前,他找來翁惠美在德明商專的同事當證人,與馬鶴凌和翁,四人在羅斯福路的天然台餐廳進行「商務」談判。當時滑頭的馬鶴凌同意買一棟房子給翁惠美作為補償(事后沒有兌現),吳家政說「以及對我的事業上盡力幫忙」。事實證明也沒有兌現。
    馬鶴凌介入司法 吳被逼離婚后吸毒尋解脫
    1992年吳家政自軍中退伍后經營砂石廠,他砂石廠的工地主任龍仙來因遺棄致死罪,一、二審被判七年六個月,吳家政多次找馬鶴凌幫忙后,減半為三年多。
    1994年,台開承德大樓用地取得弊案中,土地銀行土地金融部襄理兼房地產課長黃文達,被檢方以賤賣國有土地被提起公訴,黃是吳家政的親舅舅,吳家政帶著父親吳勝唐與舅舅黃文達等人,到台北市忠孝東路二段一百號五樓找當時擔任世界華人和平建設協會主席的馬鶴凌幫忙,睡人家老婆的馬鶴凌親口答應,當場寫信蓋章,交給吳家父子,由他們去找在高等法院服務的同學請求幫忙。事后,黃文達在一審被判無罪。
    此時的吳家政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把愛情看的很神聖的快樂單純的人了。從1985年拜馬鶴凌為乾爹后,整整10年的屈辱,直到1995年被馬鶴凌逼迫離婚,吳家政兩手握空拳,卻不知能砸向那裡。
    翁惠美在美國讀書期間與吳家政沒有任何接觸,那期間發生了什麼事,翁惠美是去讀書還是去為馬家續香火,沒人知道。從美國返台不久,為了確保34歲的翁惠美懷的是馬家的種,馬鶴凌又想出一招兒。
    吳回憶說,妻子返台不久,「馬鶴凌卻來勸我與翁惠美離婚。他認為二人思想價值理念差異大,社會地位不同,最後在1995年3月我與翁惠美簽字離婚,協議書上,馬鶴凌還簽字做為見證人。馬鶴凌害我家庭破碎,拆散我夫妻,離婚后不知如何面對家人,所以在朋友建議下,接觸毒品尋求解脫,這也讓我走向不歸路。」
    馬英九競選台北市長連任 其父報案誣陷吳家政
    馬鶴凌極重視兒子馬英九的政治前途,但卻到處留下腐爛的惡臭。
    2002年當馬英九競選台北市長連任時,馬鶴凌向景美分局報案,指吳家政以偽造的錄音帶與照片向他恐嚇二億元,結果引起吳家人的氣憤。對于馬鶴凌的仗勢欺人,吳家政的父母還直接找他去理論。
    吳家政的母親非常氣憤,面對面痛批馬鶴凌拆散二兒子吳家政與翁惠美的婚姻,更誣賴兒子恐嚇勒索二億元,當時馬鶴凌拿出景美分局偵辦此案簽呈的三張公文,以顯示他個人在司法界還是有影響力的。結果,經警方查出,這錄音帶與照片不是偽造,而是他與翁惠美的真實版。原來翁離婚后租房子,房東見著名人士、有婦之夫的馬鶴凌幾乎天天進出翁的房間,又是「老少配」,感到很可疑,才請徵信社錄音拍照的。馬鶴凌的報案反倒把自己的醜聞洩露出去,人証物証俱在,證明誣陷吳家政人品的馬鶴凌是個人渣。
    到景美分局把結果告訴馬鶴凌后,他才滿不在乎的對吳老太太說,這是「誤會一場」。吳家政的母親最後憤憤不平的對馬鶴凌說︰「我一個平民對你是無可奈何,但我相信老天一定會懲罰你﹗」
    2002年,馬鶴凌還寫信給吳的大舅黃文紹,希望黃能協調吳家不要再來滋擾影響馬英九的選情,信中還特別提及「當年為黃文達之事來訪」,意思是說,我也為你家辦過事了,希望吳家不要為翁惠美之事,影響了馬英九的仕途。
    2005年10月30日晚上,吳老太太的話還真兌現了,85歲的老淫棍馬鶴凌的生命走到了盡頭,猝死在獨居的翁惠美床上,與中共那些死于淫亂炕戰的男人一樣,死的時間、地點、病症都很到位。「心肌梗塞」了?是啊,下邊痛快了,上邊塞住了。與別的女人的淫亂先不說,光是和翁惠美這一個女人馬鶴凌就整整鬼混了20年,還真的混成了鬼。
    2008年總統大選前馬英九要把父親醜聞證據買回來
    馬鶴凌讓43歲的翁惠美給折騰死了?﹗
    2008年總統大選期間,吳家政的友人說,吳家政的遭遇,新竹縣地方上許多人都知道,所以這次總統大選時,國民黨立委呂學樟就找了新竹縣刑警隊的一名小隊長,希望以三十萬元,買回有關馬鶴凌的人渣證據。
    事情曝光后,呂學樟則否認有找警方與吳家政,他說這都是吳家政亂說的。吳家政說︰「我之所以願意站出來,不是要爆料,只是要馬家還給我一個公道。」馬蕭競選總部發言人蘇俊賓表示,馬英九對此不予回應。
    翁惠美接受台灣壹周刊採訪時,對馬鶴凌病發事件,首度對媒體承認發生現場就是在她的住處。她表示,她一直不願意承認這件事。為什麼不願意承認是在她家發病的呢?她的回答是「馬家人,尤其馬鶴凌的太太秦濃修、大女兒馬以南對她有誤解,秦濃修更是不能釋懷。」誤解什麼呢?照翁惠美的說法,馬鶴凌那天在她家吃完飯后,就突然倒下去了……。如此看來,秦濃修不認為自己家老頭子是吃飯吃死的,而是讓43歲的翁惠美在床上給折騰死的。
    一位台灣網友貼帖子說︰翁惠美是誰?她是馬英九頭號超級粉絲,然而她還有另一個鮮為人知的身分,她就是馬鶴齡(馬鶴凌)的姘頭啦﹗馬英九行程這二年出國的行程,無論是美國舊金山、日本、新加坡或印度,超級女馬迷翁惠美超級粉絲都會緊追不舍。這位女馬迷是誰?其實不是別人,她就是馬鶴齡先生的女學生兼乾女兒啦﹗就是那位在福州街佳利旅社進行課業輔導,讓馬鶴齡嗝屁的小女生。
    ● 連續六年馬英九出國播種,翁惠美均未斬獲
    據馬鶴凌的說法,馬英九是他的獨子,馬英九的老婆周美青一個兒子也沒生出來。所以希望翁惠美為他生兒子,承傳馬家香火。
    「為他生兒子」的「他」是誰?是馬鶴凌還是馬英九?從事實來看,……有點噁心,既是馬鶴凌又是馬英九,誰種上都是姓馬。
    中共民眾網在2007年6月14日發表了一篇新聞《台美女馬迷自費陪游印,連續六年自掏腰包支持馬》。這是引自TVBS的消息,TVBS是中共在台灣的鐵杆喉舌。
    馬英九2007年出訪印度,翁惠美緊隨其后﹗
    報道說︰國民黨2008參選人馬英九,印度當地時間2007年6月13日上午參觀人類遺產印度胡馬雍古墓,后頭跟著一個扎著馬尾長相清秀的女生,原本大家以為她也是團員之一,沒想到其實她的身分可是個「超級馬迷」,為了馬英九,特地自費從台灣飛來印度。
    2001年翁惠美已經40歲,而且是受過高等教育並且給予他人高等教育的大學講師,那么她就不可能會無目地、輕佻的放下工作,熱血沸騰的跟著有婦之夫的馬英九跑行程。照她自己的說法,1985年認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當乾爹時,就已經在福州街佳利旅社開房間「接受課業輔導」了,再說白點,被干爹「干」過了。(中共的簡化字「干爹」用在這裡等于是罵馬鶴凌除了「干」,啥也不會)。按照她租住的延吉街房子的企業所有人攝像頭的記錄,比她大42歲的那位知名人士、馬英九的爹幾乎天天必去。也就是說他們是奸夫淫婦的關係。那么翁惠美又是如何在奸夫不吃醋的情況下去外國做他兒子的超級粉絲呢?
    TVBS 報道說︰連鐵馬行翁小姐也沒錯過,馬英九印度趕攤,翁小姐靜靜的目送馬英九離開,再自己僱車跑到下個地點迎接,對于這個超級馬迷,馬團隊方面很低調,說「不清楚來歷」。
    馬團隊方面為什麼很低調?他們真的不清楚翁惠美的來歷么?不是,是他們有難言之隱。
    2008年台灣壹周刊355期封面故事中說︰對于吳家政的指控,翁惠美在接受本刊採訪時,承認有到佳利飯店,並表示︰「他(馬鶴凌)是我的老師是一個長者,始終都是亦師亦友。」「當年他說青年輔導,有些是比較個人隱私的事情,不方便在餐廳裡談。」至於有沒有替馬鶴凌生小孩,翁則否認。與馬英九的關係,翁惠美表示,與馬家人本來就是朋友,而且馬鶴凌生前希望她要與馬英九相互照顧多多照應,出國只是巧合吧﹗
    2007年醜聞沒揭穿時,翁惠美接受TVBS採訪時可不是這么說的,報道說︰前一天馬英九智庫演講,這個女生就坐在台下,戴著眼鏡仔細聆聽,她叫「翁惠美」,自稱曾經在銘傳大學當教師,從2001年開始,跟著馬英九跑行程,當馬迷的資歷已經有六年。
    原來她與馬英九出國時間地點重疊不是巧合,而是「馬迷」追馬。至於馬鶴凌生前希望她要與馬英九「相互照顧多多照應」的說辭就更漏洞百出了。首先馬英九有老婆,輪不上她;其次官派出國,連保鏢都配備好了,連周美青都不需要操心,翁惠美上哪兒去照顧馬英九呢?另外,馬英九去哪兒她跟到哪兒,馬團隊都說不清楚她的來歷,她怎么去照顧?
    不過,馬鶴凌說的不是她單方面去照顧馬英九,而是「相互照顧」﹗圖片證明她白天只是近距離跟著,連跟馬英九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誰也照顧不了誰,那馬英九出訪期間,什麼時候他和她才可能有機會和時間單獨「相互照顧多多照應」,這個智力測驗幼稚園的孩子也會想的到答案。
    TVBS報道最後說,不過,漂洋過海跟到印度,兩天的花費,可能就要好幾萬元,不問回報,翁小姐只希望能默默支持心中的超級偶像。
    從2001年翁惠美40歲起連續六年,無論馬英九去美國舊金山、日本、新加坡或印度等國家,馬英九身后都會詭異的出現翁惠美的身影。而從1995年翁惠美離婚后,出現下她床上的卻是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更奇怪的是,在翁惠美當馬英九超級瘋狂粉絲期間,2005年10月30日晚上,馬英九的親爹馬鶴凌在她的延吉街住處暴斃,讓馬英九的親媽和大姐不能釋懷﹗
    難怪有人問︰「有幾個翁惠美???」「那裡是翁惠美自掏腰包,是馬鶴凌付錢給她,讓她到國外去為馬家續香火﹗」「馬鶴凌睡爛的女人又傳給兒子,還與兒子交叉著睡,這是人干的事嗎?﹗」
    ● 父子兩代非法動用公權馬鶴凌干得齷齪事,莊國榮教授卻批評不得﹗
    無論是公款私用、干涉司法,還是生活糜爛,馬鶴凌是一把好手。難怪他那么愛中共、向往中共,並把他的經驗和心得傳給兒子,讓馬英九也成為說一套做一套的偽君子,成為中共不動一槍一炮控制台灣的最大代理人。
    老流氓馬鶴凌死的很可恥。有人評論說︰馬鶴凌死了,如果是死在妻子的床上,是很自然。或者死在四個親生女兒馬以南、馬乃西、馬冰如、馬莉君的床上,也不奇怪。但他死在承認自己「被欺負了」的乾女兒床上,連馬鶴凌的妻子都不原諒,別人還有什麼可替他爭辯的呢。
    2008年,總統大選前,政大公行系教授莊國榮根據媒體報導,評論馬鶴凌︰「馬英九的爸爸每天滿口仁義道德,卻跑去開查某,乾女兒變成干女兒啦﹗」
    結果,在馬英九當選總統后,政治大學立即以「行為不檢,有違師道,嚴重傷害校譽」為由對莊國榮教授作出不續聘的決議。干壞事的是「仁義傳家」,批評淫亂的反倒被解聘,這是典型的公權私用。
    2008年3月14日新快報以《爆料稱馬英九父親涉嫌不倫之戀》報道說,有兩名自稱是女主角翁惠美前夫吳家政的友人出面,開價1000萬新台幣,想兜售資料給馬陣營。這兩名自稱因吸毒與吳家政相識的男子,分別透過多名新竹地方人士,希望代傳達這項訊息,還說若馬陣營願意買下,可把人在大陸的吳家政「做掉」。
    吳家政曾開腔說,「難道你們非要把我逼死不成么?﹗」現下要吳家政的命起什麼作用呢?﹗
    ● 「道德」是有顏色的

    2012年初,中華民國又要進行四年一度的總統大選 ,馬鶴凌、馬英九父子與翁惠美的淫亂穢事在2010年又被人拿出來說事。是有人成心與馬英九過不去嗎?不是,只是在說事實,在說選擇民主社會總統的標準。尼克森因為水門事件不但沒有下屆連任的可能,而且當時就鞠躬下台了。為什麼美國可以做到,而號稱是民主國家的中華民國馬政府卻在偷梁換柱?
    馬英九,你想過么,為了給馬家續香火,你們父子倆要把同一個女人的肚子搞大,而且用的還是別人的老婆。你想過么,為了你們的個人私利,別人付出的是什麼?是家庭的被拆散,是對人生的無望﹗
    你們父子的種種作法實在太齷齪、太骯髒,連起碼做人的底限都超過了﹗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在國父像面前說「我們做到了」?你怎么可以當神傳文化的中華民國的總統呢?在中共看來,你當「台灣地區」區長,倒是提前達標了,所以才不歇氣兒的挺你﹗
    中華民國是民主體制,每個選民手裡都有一張選票,你要投給誰,你願意在什麼環境下呼吸、生存,都由你自己說了算。
    有人看到,「道德」是一種物質,她是有顏色的,她不染藍,也不沾綠,她是純白色。△

    (民眾報首發)
    有很多圖片~http://renminbao.com/rmb/articles/2011/12/13/5574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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