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陳山河老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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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2-08 17: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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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208 黃偉民易經講堂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山河表裡潼關路。
    望西都,意踟躕,
    傷心秦漢經行處,
    宮闕萬間都作了土。
    興,百姓苦;
    亡,百姓苦。
    張養浩的《山坡羊.潼關懷古》

    許智峰父母妻子銀行戶口齊被凍結一事,觸動了香港最敏感的神經。

    香港《國安法》成立後,它話你有罪就有罪,這個現實,香港人大體上是明白的。

    中大學生畢業日在校園內遊行有罪,穿黑衣在旺角食糖水有罪,有支未上電的雷射筆在背囊有罪……

    許智峰有案在身,人在外國,宣布流亡,如果到期不現身,即棄保潛逃,可以通緝,但要凍結他的銀行戶口,先得證明那些錢是犯罪得來,得法庭批准,方能凍結戶口……這是香港一直沿用的法律。

    現在一句國安處執法,就可以凍結他銀行戶口,還凍結他老婆戶口,父母戶口。香港是金融中心,資金進進出出,但原來國安處查察,就可凍結對方戶口,還包括配偶父母!

    鄧炳強又賣弄聰明,說因為懷疑是洗黑錢,又一個萬能Key,就更是火上加油了。

    他的邏輯是,只要用國安處來搞李澤楷,就可以隨時凍結李嘉誠的資產。

    這觸動了香港最敏感的一個板塊。

    香港,是中共貪官污吏的資產存放金庫。警隊的國安處,隨便調查一個穿黑衣的少年,未上庭,未判罪,已經可以凍結他父母的戶口,全港白手套家庭都會震動,中共的政治山頭,會立即內戰了。

    警隊的國安處自以為有尚方寶劍,屈你勾結外國勢力,砌你分裂國家,話你有罪就有罪,《國安法》好使好用,但他們不明白,童子操刀,危險的,不在傷人,而在於傷己。政治操作,香港人始終是外行。

    觸動到資金進出自由,不同勢力就會在北京翻騰。金管局不會為正義而戰,但為背後權勢,一定和鄧炳強鍊到盡。

    聰明不可恃,尤其在亂世。

    《論語.衛靈公篇》第卅二章:
    子曰:
    知及之,仁不能守之,雖得之,必失之。
    知及之,仁能守之。不莊以涖之,則民不敬。
    知及之,仁能守之,莊以涖之,動之不以禮,未善也。

    知是智慧;仁是修養;莊是誠意;禮是社會的核心價值。

    做人做事做官從政從商,如何才能做得好呢?

    醒目仔,總是喜高明,忽平實,以為聰明行事,就是成功。

    孔子認為,即使聰明智慧夠,睇得準,上到位,算到機關,但都會把握不住,唔識得適可而止。因為他的「仁」,不能守之。

    這個「仁」,是指內心的修養。修養唔夠,只係顧住自己的利益,眼中只有討好心中的老細,最後,只會得而復失。

    老子說:功成,名遂,身退。

    人要做到恰到好處。這個恰到好處,是手段?還是道德?差別就在於內心。

    好果智慧夠,睇得準,又押得狠,「仁」這個修養又能守之,但不以「莊」,誠意來執行,內心毫無莊敬誠意,日日嘴巴說為國家,為社會,為市民,香港人仍然唔尊重你。

    做到知及之,仁能守之,莊以涖之,這三點之後,付諸行動,還要合乎社會的價值追求,大眾接受的核心價值,這便需要「禮」了。

    香港的志士仁人,一個個的入獄,出走;或在囚中修行,或飄泊天涯。沒有人的生活不受影響,沒有人不為去留而煩惱,年輕人都覺得絕望,看不到前路,看不到公義,看不到光明。

    港共政權很猙獰,但文明不會毀於我們這一代。

    《易經.繫傳》說:
    乾坤,其《易》之門邪?
    乾,陽物也。
    坤,陰物也。
    陰陽合德而剛柔有體,以體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

    乾,是天理的運行;
    坤,是現實人間的運作法則。

    所以,乾說理,坤說勢。
    是互相的呼應。從本體,到現實的應用;從起點,到長遠的發展。

    乾坤說的,是從天理到現實,由理論到執行,這便是永續經營的架構。

    永續,就是不管遇到什麼人間浩劫,什麼挫折,什麼挑戰,以乾坤互動,配合的生命力,足以讓我們面對一切,克服一切,化解一切,而且還可以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這個信念,是基於乾坤兩卦的大原則——乾主坤從。

    現實人間講的是形勢,權勢,因為坤主勢。

    乾是宇宙運行的法則,一套不變的運作規律,我們稱之為天理。

    人間的權勢,無論怎樣的起落高低,都必須跟天理走。這便是乾主坤從。我們說的分主次。

    現實需要睇形勢,但形勢怎樣走,都不能超離天理。

    乾卦創造、勇猛、精進、自強不息,無限的開拓力量,為健。

    坤卦柔順,配合,將乾卦的原則,落實於人間。

    坤為地,在廣闊的大地上,要把天一樣高遠的理想,執行落實到人間。

    所以,乾需要坤,將理想落實;坤也需要乾,作理念的指引。

    這便是乾主坤從。

    《繫傳》說: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

    我們頭上的天空,無量無邊,高遠尊貴,叫做天。

    我們踏著的土地,卑近熟識,人離不開土地,人類文化就是大地文化。

    天是遠的,摸不著的;地是近的,我們在這裡成長的。定矣,這是確定的法則。

    卑高以陳,貴賤位矣。

    天高地卑,很自然的,就擺在我們眼前,亦因為這樣,便形成了人類的價值觀:貴與賤。

    貴賤位矣,貴與賤的位置,就是這樣決定了。

    得不到的,摸不著的東西,便是高貴,貴重的,像天。

    得到了,擁有的,日常都碰到的,就看不起,就卑賤了,像地。

    窮人想發達,病人想自己落床,孤單的人想伴侶,失去自由的人,知道自由最可貴。

    輕視已經擁有的,追求摸不著的東西。

    動靜有常,剛柔斷矣。

    宇宙是動態的,大地是靜態的。動靜是「物理世界」的現象。物理世界的變動,有常,有一套固定的法則,不能改變的。「物質世界」說的剛柔。石頭是剛,流水是柔。斷矣,確定了的。

    動靜,講物理世界。
    剛柔,講物質世界。

    方以類眾,物以群分,吉凶生矣。

    方,是地緣政治,不同地理環境,形成不同的生活習慣,價值取向。

    由於地方不同,物種不同,追求和價值不同,社會階層不同,就生出不同的追求。

    由於人類,物以群分,就有不同意見,就有爭執,爭便有吉有凶了。吉凶,得失之象也。

    所以,乾坤,帶來了尊卑、貴賤、剛柔、動靜,亦帶來了類聚,群分。

    吉凶,就是人類群體社會出現後,必然的結果。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變化見矣。

    《易經》的根本,就是伏羲氏仰觀天象而來。

    在天,觀察宇宙天體的現象;
    在地,觀察地球的物理世界;
    在動植物,觀察生物世界的生活習慣;
    在人,觀察人類活動的邏輯追求。

    地球,萬事萬物,人類追求,其實都和自然的天體運作一致的。變化見矣,這中間,就可以看出變化的規律出來。

    香港的法院淪陷了。濫判、誤判、冤獄、政治考慮、不准保釋以禁代囚的例子頻繁了,香港的法官,在忖摸上意。

    這是腐爛社會的普遍現象,腐爛社會偏偏又是培養人才的溫床。

    《紅樓夢》中,作為引子的落拓書生賈雨村,後來做了官,他主審第一宗案件,是這樣處理的。

    賈雨村上京赴考,但因貧窮欠路費,中途騫滯在葫蘆廟暫住。幸得住在廟旁的甄士隱,送他五十兩銀子,兩件冬衣,他就上路,終考取功名,外放做官。

    他第一件案件,是一宗人命官司。

    涉案打死人的,是薛蟠,也即是薛寶釵的哥哥。為了爭奪一個女子,也就是甄士隱被拐的女兒英蓮。(這便是人世間的因緣,給他機會報恩的。)薛蟠打死了她的未婚夫馮淵。

    人命關天,但被告兇手薛蟠連出庭都嫌費事,賈雨村這位父母官當庭大怒,要發簽拉人。

    這時,衙門的一位打雜,向他打眼色,暗示他不要妄動。

    賈雨村不明,退庭詢問。

    打雜說:
    你新來的官,沒有抄一份《護官符》嗎?

    什麼來的?

    打雜說:
    做官保命,都有一張《護官符》,上面詳述不能得罪的大家族。

    當下拿出一張《護官符》出來:
    賈不賈,白玉為堂金作馬。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
    豐年好大雪(薛),珍珠如土金如鐵。

    這張所謂《護官符》,列出當時四大家族——賈家、史家、王家、薛家。彼此聯婚,官官相衛,得罪一家,就是得罪四家。

    賈雨村新官上任,想拉的嫌凶,薛蟠,是薛家的獨子,他媽媽薛姨媽,姓王,是王家的女兒,她妹妹嫁給賈政,也就是賈寶玉的媽媽,王夫人。

    打雜提醒這位新上任的新官,拉薛蟠,就是和四大家族作對。

    《紅樓夢》寫道:
    賈雨村低了頭,半日說道,依你怎麼著?

    看看這個讀書人,十載寒窗,苦讀聖賢書,以為做官,可以伸張正義,但第一宗官司,就要面對現實的血肉人生。

    這宗官司,最後是這樣處理的。

    賈雨村一面虛張聲勢,假裝拉人,一面使錢,買通死者家人,不作追究。另一面搵神棍扶乩降仙,講出薛嬏和死者馮淵,原來有宿世恩仇,這宗命案其實是了卻因緣,騙騙大眾,平息眾議。

    最後,賈雨村寫了兩封信,給賈家的賈政,和王家的王子騰,告知他們:
    令甥之事已完,不必過慮。

    香港的法官,和各級問責局長,重覆賈雨村的角色,他們覺得,亂世香港,這才是生存之道。

  • 陳山河老婆 在 黃偉民粉絲交流俱樂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08 17: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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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908 黃偉民易經講堂

    香港的警察好忙,因為,滿街都是敵人。

    十二歲的小女孩,大肚婆,老人家,年輕人,殘疾人士,區議員,急救員,社工,醫生,護士,律師,教師,巴士司機,還有可惡的記者……

    警隊只有三萬人,卻要對付社會上三、四百萬不法份子,他們面對幾百萬搞亂香港,收了美國錢的暴徒。

    所以,他們執勤時,要蒙面,藏起警員編號,不能有一絲跡象給人認出。滿街都是黑記,會影響他們日常生活,衣食住行。

    一位警員,不小心在家弄傷了自己,去急症室求診。

    等了四個多小時,心中一直都很忐忑不安。他很害怕,給醫護知道他是警察,會有什麼後果?

    他老婆還在走來走去,囉囉唆唆:等咁耐,點做嘢的?又話分流,止血都沒有……

    他大喝一聲:
    你坐返低,唔好走來走去,阻住人地做嘢啦!

    結果,輪到他,他連呼吸都唔敢。結果令他很意外:
    沒有問我職業。

    醫護態度都好好,好專業,點解外邊成日說,急症室的人西口西臉?

    他覺得自己好運氣!

    剛過去的星期日,他的同僚,大批警察,沒有他好運。他們在大熱天時,全副武裝,包紮得像山西趕屍的殭屍。

    9月6日本來是立法會的投票日,大批市民,不自覺的走上街頭,悼念《基本法》寫下的,但已經失去的投票權利。

    學生因為星期一開課,在購買他們的上學文具。

    星期日下午的旺角,滿街滿巷都是人群,警察們都很緊張,因為都是暴徒,危機四伏。

    山西趕屍都有背後指揮的道士高佬泉周吉,警隊指揮要他們不能鬆懈,因為美帝搞事,阻我中共崛起,滿街都是收錢搞事的暴徒,假主婦,假學生,假市民。

    心想事成,大衝突如願出現了,犯人塞滿了紅磡警署和秀茂坪警署。

    當市民都是敵人,幾多警察,幾多警署,都是不夠的。

    《孟子.梁惠王章句下》第廿一章:
    滕文公問曰:
    齊人將築薛,吾甚恐。
    如之何則可?
    孟子對曰:
    昔者太王居邠,狄人侵之,去之岐山之下居焉。
    非擇而取之,不得已也。
    苟為善,後世子孫必有王者矣。
    君子創業垂統,為可繼也。
    若夫成功,則天也。君如彼如哉?
    彊為善而已矣。

    這是中國歷史上一個著名的故事,是周朝創立的過程。

    周朝,是中國歷史上國祚最長的朝代,八百年;滅六國,結束周朝的秦朝,則只歷二世,十四年。

    原因在那裡?

    周朝經歷八百年,根基深厚,在於他們的立國基石,將人民當作資產;秦朝只歷二世,因為他們立國,以防民為主,將人民當作敵人。

    孟子說,周文王的祖父太王,在邠這個地方,當商朝的諸侯,飽受野蠻民族——狄的侵擾。

    百姓不勝其擾,太王覺得,一定是自己的問題,德行不足,管理不善,才給老百姓帶來這許多痛苦。

    所以,他決定下台,放棄家族經營幾代的邠地,帶領他的家族離開,類似今日香港人移民,向西面拓荒。最後落腳於西山,也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岐山。

    邠地的百姓,捨不得這位領導人,大都放棄基業,跟著這位太王,跋涉山河,走到陝西的岐山腳下。

    太王在岐山安頓,從零開始,號召天下,反對商朝的暴政。

    天下有志之士,都走到岐山,籌備推翻商紂。最後由孫子文王和曾孫武王,帶領群英討紂,戰于牧野,紂死商亡,建立八百年周朝基業。

    這段王道政治的歷史,引伸出當人民喜歡他們的政府,他們的領袖時,無論他去到那裡,他們就跟到那裡,期望繼續接受他的領導,人民就是政府的活資源,東山再起的基礎。

    這也是民為邦本的歷史詮釋。民心,是政權的最大資產。

    強秦立國,與民為敵,以防民為立國基石。廢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墮名城,殺豪俊,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陽,銷鋒鑄鐻,以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名。然後踐華為城,因河為池,據億丈之城,臨不測之谿以為固。良將勁弩,守要害之處;信臣精卒,陳利質而誰何?

    天下已定,秦王之心,自以為關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孫帝王萬世之業也。

    誰知幾個基層,連武器也沒有,揭竿而起,天下響應,再發展出項羽兵團和劉邦兵團。苛政強兵,只捱過了十四年,秦朝就覆亡。

    周朝之後秦朝,互相對照,就見到立國基石,愛民如子,與民為敵,兩者的結果了。

    《論語.子路篇》第三章:
    子路對曰: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
    子曰:必也正名乎?
    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子曰:野哉由也!
    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
    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

    孔子周遊列國,在衛國停留的日子最長。衛靈公很尊重他,但礙於國內的政治現實,不敢用也。

    有日,師生討論政治的原則問題,子路問:
    假如衛靈公請老師你出來主政,你第一件事,會做什麼呢?

    孔子說,第一件事是正名。

    子路聽了,吓,唔係嘩!有是哉!意思是,正名有無咁重要呀?人家說你迂腐,真的沒錯啊!

    孔子說的「正名」,不單是指名稱,是一個國家的立國基石,價值追求。

    孔子意思,先確定了國家的價值追求,才能施政。

    子路的反應是,價值追求很抽象,有什麼都搞的?

    孔子罵他:
    你這傢伙真是無文化,唔識就唔識,唔好扮識,蓋闕如也。

    一個政權追求的是什麼?是霸道政治,還是王道政治?視人民如父母子女,還是防民如仇敵?

    先要把文化思想,價值追求,搞清楚立國基石。

    為政的重心,名不正則言不順,價值目標不清楚,沒有清晰的信念,理論上便講不通了。

    講不通的政策,連自己都不信的,又怎會推行成功?

    沒有文化信念的政權,無法建立社會的核心價值。

    沒有核心價值的社會,無法成立一套,大家都信服遵守的制度和法律。

    沒有一套公平公正公開的法律和社會禮法,老百姓就無所適從,好似手腳都唔知放在那裡好。

    所以,為政的重點,始終是確立好價值取向,社會的追求。

    信念定了,價值追求定了,行政上,政策才能推行,人民才能跟隨。

    這樣施政,不是單叫口號,為人民服務,是邏輯上站得住腳的。

    無所苟而已矣,不能隨便說一些無法實行,好似階級鬥爭,什麼以牙還牙,什麼內循環之類的政治口號。

    孔子說的,是中國政治哲學的大原則。

    今日特區政府的政令不行,就是缺乏了一套政治信念,價值取向,與香港人過去的追求,完全不合。

    官員以為只要聽命指揮,應酬上意,雖然無功,起碼可以無過免禍,含混過日吖!

    但山西趕屍的道士,也在手忙腳亂,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往那裡去?

    欺凌香港,喚醒了全世界,原來文明危機已逼在咫尺。

    突開內蒙戰線,要滅人種族。現在好了,有藏獨、疆獨、台獨、港獨,又加了蒙獨。五獨抬頭,此起彼落。

    南海戰雲密佈,美軍航母戰鬥群,連同其他國家戰艦集結,在等東風導彈。

    雪山上中印邊境,印度軍人枕戈求戰,一觸即發。

    無故拉周庭,將日本自民黨的派系聯合起來,日本官民合一,面對強鄰,不再迴避。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外交天才王毅,又整合歐洲,和他們一直抗拒的美國聯手。

    還有台灣海峽,美國的官員一個比一個高級的走入蔡英文的總統府,等你武統台灣。十一月三日大選前,會製造高潮,是蓬佩奧訪台麼?

    即將走入下元九運,天地變色了。

    https://youtu.be/QcBN2gUmXNQ

  • 陳山河老婆 在 齊柏林的飛閱台灣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11-10 18: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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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看完文茜姐的文章,總是熱淚盈眶,雖然人們常說人在情在,但齊大哥身邊的良師益友總是默默關心著我們,也持續用自己的方式關心台灣、守護台灣。

    齊柏林基金會出版2019年年曆,已在博客來書店預售。

    他生前的好友萬冠麗董事長問我需要捐贈多少給兒童骨肉瘤癌症基金會?多少給麥當勞叔叔罕見疾病患者之家?

    然後我偶然看到了去年他墜機事件後,我寫的一篇文章,部分登於天下雜誌:其中一段,再次閲讀,我即使身為作者也感慨萬千,摘錄一小段,及其後全文,才一年又四個月,您,是否已經遺忘?

    *他開始著手拍攝「看見台灣二」;他反省為什麼之前電影引起那麼大迴響,可是某些污染依然延續?政府依然沒有作為?

    他的答案不只是簡單的批判。經過一些個人獨特的經歷,他開始深思一個從小不熟悉的事情:「仇恨」。

    齊柏林發現由於各種政治符號對立的仇恨,台灣在各方面皆躊躇不前。

    「仇恨」的情緒成為所有議題的前提,也消耗社會多數的能量。

    當他參與反核時,某些老同事認定他變了!

    當他飛行空拍霧霾,差一點撞上台中火力發電廠煙囪時,他發現那些反核的環保同志,許多不見了,他形影孤單。

    齊柏林自認學識淺薄,專業不足。他擅長的工作是空拍,不顧命,不要錢,空拍了現象,引起共鳴後,交由專家、政府就可以解決問題。

    可是「看見台灣」放映後,是一連串的政治抗爭,選舉……一一登台,政黨忙著選舉、奪權,專家也忙著參予政治光環的爭奪。

    於是他給自己下一個使命,「看見台灣二」,拍一個島嶼移民的過程;從印尼、馬來西亞、婆羅洲到台灣、到日本、到紐西蘭……從唐山過台灣……從戰亂遷徙台灣……然後在大海大洋中彼此對峙。

    可是「我們」呼吸相同的霧霾,並且「我們」一起砍伐地球的樹林。

    不需翻譯的「唐吉軻德」,省了出征的朗誦詩曲,齊柏林又開始他背負龐大債務的使命之旅。

    為了拍攝原住民先祖獨木舟跨洋移民的畫面,他需要更高階的陀螺儀。原本「看見台灣一」的陀螺儀可以拍山、海浪,可是拍不出渡船划槳細膩的粒子,也拍不清楚「霧霾」。

    國際上市面的高空攝影機已經走向8K,他買不起。齊柏林咬牙,再投資兩千多萬,買了四K陀螺儀。

    他告訴我這個決定時,充滿了信心,也認為在下一部影片中,他可幫台灣「把愛找回來」,那怕一點點,然後關注我們持續惡化的環境議題。

    齊柏林認為這是他在前部電影中,未完成的使命。你相信嗎?就在他做這個決定之後沒有多久,陪同他航拍最久的飛行官陳秀明剛剛因飛機墜落死亡。他很哀痛,但完全沒有任何停止腳步的念頭。⋯⋯

    那台斥資數千萬讓他又背負龐大債務的陀螺儀,這一回跟著他飛機失事,一起墜毀。一同墜毀的還有他未完成的夢,以及我們這個社會未恨完的恨,未吸完的霧霾,未停止的政治撕裂。⋯⋯


    《天使的獨白》寫於2017/7/15

    他不只是大地的守護者,他是天使。用搏命只為了告訴土地上的人,家園之美,家園之殘破。他知道,「死神」站在他後面,緊盯著他,從未真正離開;但「使命感」,三個簡易的中文字,始終支撐著他。長達二十五年,近八千多個日子,幾位陪同他航拍的飛行員,一一墜落;包括和他一起拍攝「看見台灣」的飛行員陳秀明,已在二○一五年十一月廿二日身亡。然而土地守護者的使命催促著他,使他克服恐懼,忘却死亡,持續飛翔。

    直到某一個炙熱的中午,當天萬里晴空,雲朵那麼輕柔,大地上沒有人意識之後躲藏的危險;齊柏林先在池上鄉廟裡燒了一炷香,祈福一切平安,然後飛上天空,紀錄熟悉的土地,近在咫尺的「死亡之神」這次擄獲了他,天使,終於墜落了。

    熊熊烈火燒起,在他死亡前後,飛機失去動力、摔落、爆炸,燃燒一切使命、遺憾、恐懼、對家人的眷戀……都結束了。

    齊柏林的「鄉愁」不是一首歌頌土地的詩或者歌曲,朗唱完了,了事。他離世之後,我走入了他的家門,見著了他的父母,才真正意識他謙沖而害羞的表情,急促而堅定的理想,在這個仇恨、扭曲、慾望無止盡的時代,多麼崇高,多麼偉大,多麼孤獨,又多麼純淨。

    齊柏林的家在木柵某一個滿是綠意包圍的老公寓裡;這裡住著幾位他的人生摯愛,爸爸、媽媽、妹妹、兒子、女兒、妻子……。

    家門口還貼著紅色的春聯:「積善為德」,代表這個小人物家庭的教養。大門推入,不到三坪小院,齊柏林為爸媽築了一個簡易人工小池子,幾隻錦鯉,水池上方兩個玻璃箱子,齊伯伯說:「這都是小柏林動手弄的。」

    享受,不一定得榮華,齊家安貧、樂道、積善、自足。我站池邊想起齊柏林曾傳給我的照片,魚兒對著我張大口,可能餓了一段日子,也可能已經習慣和人親密相處。魚池旁一小塊砂地,不到半個塌塌米,據說曾是齊柏林從河邊帶回來養育、也孵育烏龜的地方。這個烏龜事件一年前在齊柏林「成名」後,曾上了某報頭版頭條,標題痛批齊柏林「賴老父」、「假環保」。齊媽媽已經七十八歲了,即使齊柏林走了,她仍委屈地對我說:「烏龜」真的是齊伯伯夫妻約三十年前木柵爬山時撿回來,不是刻意的;後來在家堆沙丘,自然孵育更多小烏龜。報紙罵完柏林,又有人告發,某日家裡來了幾名壯漢把烏龜帶走,柏林年邁的父親,還被檢察官傳喚偵訊兩次。一生沒看過這種陣仗,齊老心想兒子到底惹了什麼禍?後來齊柏林回家知道此事,傷心好久,他真的不知道這些品種是保育類,才會大意貼臉書上;但讓他真正傷心的不是挨罵,而是他知道自己家孵育的烏龜,沒有野生能力,一但放生,鐵定活不了;他心疼那些烏龜的下場,自語:「我好像得罪了很多人。」

    我試圖告訴齊媽媽,媒體環境的扭曲,一切已經過去;然後拍拍齊媽媽的肩膀,她放聲大哭,抱著我,不停地問:「為什麼?為什麼?我那麼乖的孩子為什麼走得這樣可憐?」

    齊伯伯是河南安陽人,今年八十六歲。十七歲時國破山河碎,家裡鬧飢荒被迫從軍,來了台灣,之後就是你我最孰悉的老兵。退伍之後,由於他積極努力的工作態度,使他謀得榮工處司機的工作,直到退休。齊伯伯一生從未哀怨自己的人生,他慶幸自己還討得到老婆,有個安家處,有孝順乖巧的兒女。他的同袍,那些孤苦的老兵,沒處去時,就來齊家住上一段時間。齊維新沒讀什麼經典大書,却懂得把人生的逆境擱下來,慶幸自己沒在戰亂中死於戰壕,更慶幸自己退伍後還有個司機的工作。

    他,像一個修行許久的高僧。「小柏林」長大開始賺錢養家之後,齊伯伯惟一的嗜好就是泡茶和登山;其他無欲也無求。

    齊媽媽本姓江,彰化員林人,嫁給齊伯伯以後,為了貼補家用,一個人勤奮地做三份工作。清晨到菜市場賣滷菜,接著到工廠廚房幫傭做飯,晚上趕著夜市擺地攤賣成衣。

    在這片熙來攘往的土地上,他們的世界沒有怨、沒有恨,甚至沒有「壞人」;齊媽媽從未期盼榮華富貴,只盼一家平安。即使齊柏林成名之後,她從未想向兒子要什麼,只擔心怎麼兒子還是穿著一身破洞的內衣。

    齊媽媽哭著說:「我沒有看過這麼乖的孩子,從小貼心父母辛勞,自己做飯照顧妹妹……」,接著指了家裡幾乎每一樣擺設,漂流木茶几、椅子、色澤溫潤的泡茶盤、牆上的字畫,……點點滴滴,都是齊柏林為父母張羅的,到處都是「孝順小柏林」的影子。

    我和齊伯伯談話時,齊伯母恍神地走到窗前,望著窗外搖動的樹影,駝著背,我知道她還在盼,盼一切只是夢一場,那個永遠滿面笑容的兒子,會再踏入家門……。

    人生頭一次,她質疑,命運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她站了許久,沒有人捨得叫醒她,讓她墜入盼望吧!這比殘忍的現實好多了。

    齊伯伯和我開始談起一些往事,齊伯林常回家告訴父母,他遇見我之後的點滴之事,包括我主持的電視廣播節目如何幫助他一路圓夢等……,齊伯伯說的愈感激,我愈慚愧。我曾經以為自己二十多歲在戒嚴時代,為民主「犧牲」;曾經以為在一片污穢的政壇中自己「不收任何政治獻金」很清高……

    如今在這一家人面前,我自形慚穢。這個老公寓,如此狹小,如此近乎家徒四壁;而它裝了滿滿的愛、崇高無比的理想。

    我無能說什麼,只好慢慢地告訴齊伯伯:「死有輕如鴻毛,重於泰山;柏林遺憾地沒有完成他下一個理想,但是謝謝他們教養也奉獻了柏林,讓這個社會因齊柏林而有所不同。」

    齊伯伯沉默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重複這句話:「死有重於泰山,輕如鴻毛」。近八十六歲的他,當下停住淚水,若有所思。

    我告訴齊家二老,齊柏林教導了我們當代的人,什麼叫「犧牲」;什麼叫真正的「理想」;什麼叫「神聖的行動」。

    真正的理想,是謙卑地不感覺自己犧牲,不在乎任何外界的嘲諷,也不迷失於一時的掌聲。

    此時齊媽媽突然轉過身來,對我說:「我本來什麼都想給他,所以當他談著莫拉克風災,接著要抵押房子時,我就把地契給了他,我也聽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本來還求他不要做這麼危險的工作,老聽他說那個夥伴又摔死了……但他說只有空拍影片,大家才會有感覺。他那麼堅持,我就什麼都依他!」說完放聲大哭……。

    齊媽媽已經七十八歲了,有心臟病、有糖尿病、有高血壓……,這些事她已毫不在意。柏林走當天,她昏倒一回;迎靈那天,又昏倒一次。她小聲地怕女兒聽見,對我說:「我本來想和他爸爸也一起走了……。」

    自齊柏林走後,她已長期失眠,夜裡未曾退却的兒子形影使她無法成眠,有時候怕吵到老伴,自己跑到廁所放聲大哭;白天看到孫子孫女,又告訴自己要堅強……她日日體悟生命之死,不是自己,是疼愛兒子的墜落。她不敢看兒子的遺體,對齊家那不是送行。死亡不是儀式,不是影子,她心愛的兒子躺在殯儀館,包裹著層層紗布,屍體面目已無法辨認,如古老的木乃伊,皮膚透露著焦黑……。

      這個小屋孕育了齊柏林理想的搖籃,母親給他永遠溫暖的懷抱,父親教他愛大自然,教他惜福,教他感恩。他也相信那首歌曲「美麗島」,「他們一再重複地叮嚀,篳路藍縷,以啟山林,婆娑無邊的太平洋……照耀著高山和田園……我們這裡有無窮的生命……」對他而言,這不是一首民歌,一首抗爭的歌曲,是人們應該以生相許,相信而保護的山林田園。

      「看見台灣」票房大成功後,齊柏林沒有被隨之而來的名聲、金錢、金馬獎沖昏了頭。有一段時間我不太和他聯繫,因為我從過去的負面經驗感受到人性的變化,如果一個朋友成功了,你頂好離地遠一點。一方面我的工作角色已經完成,一個優秀的人終於被看到;一方面我相信沒有幾個人逃得出名聲與掌聲的迷醉,我與他必要的距離,對彼此都好。

      結果齊柏林的反應是「傷心」。他不知道為何昔日尊敬的「姐姐」般人物,突然消失。我缺席了「看見台灣」的首映會、慶功宴、座談會……除了有一次請「世界周報」的團隊到南投山上,幫忙包車包電影場,把片尾那群爬上玉山的原聲童聲合唱團的孩子們從南投山上帶到台中看電影,觀賞「看見台灣」並且在電影中看見自己。我告訴齊柏林,他可能忙昏了,那些孩子差一點沒有機會在電影院看到自己演出的影片。

      直到二○一五年十一月梁皆得導演花了二十年拍攝的「老鷹想飛」準備上映,我在試片間又碰到齊柏林,已經一年沒有連絡了,他頓時好高興和我互相擊掌。我想幫梁導演的忙,讓更多人看見他為了訴說「環境」、「農藥傷害」的紀錄片散盡家財的感人過程。此時我向齊柏林開口,「你願意和梁導一起上中天的青年論壇嗎?」齊柏林連一秒鐘猶豫都沒有,立即回答:「我太高興了!以前我做什麼事都要靠別人幫忙,現在我終於可以幫助別人了!」

      過去這一年多,他開始著手拍攝「看見台灣二」;他反省為什麼之前電影引起那麼大迴響,可是某些污染依然延續?政府依然沒有作為?

      他的答案不只是簡單的批判。經過一些個人獨特的經歷,他開始深思一個從小不熟悉的事情:「仇恨」。齊柏林發現由於各種政治符號對立的仇恨,台灣在各方面皆躊躇不前。「仇恨」的情緒成為所有議題的前提,也消耗社會多數的能量。當他參與反核時,某些老同事認定他變了;當他飛行空拍霧霾,差一點撞上台中火力發電廠煙囪時,他發現那些反核的環保同志,許多不見了,他形影孤單。齊柏林自認學識淺薄,專業不足。他擅長的工作是空拍,不顧命,不要錢,空拍了現象,引起共鳴後,交由專家、政府就可以解決問題。可是「看見台灣」放映後,是一連串的政治抗爭,選舉……一一登台,政黨忙著選舉、奪權,專家也忙著參予政治光環的爭奪。

      於是他給自己下一個使命,「看見台灣二」,拍一個島嶼移民的過程;從印尼、馬來西亞、婆羅洲到台灣、到日本、到紐西蘭……從唐山過台灣……從戰亂遷徙台灣……然後在大海大洋彼此的對峙中,「我們」呼吸相同的霧霾,「我們」砍伐地球的樹林。

      不需翻譯的「唐吉軻德」,省了出征的朗誦詩曲,齊柏林又開始他背負龐大債務的使命之旅。為了拍攝原住民先祖獨木舟跨洋移民的畫面,他需要更高階的陀螺儀。原本「看見台灣一」的陀螺儀可以拍山、海浪,可是拍不出渡船划槳細膩的粒子,也拍不清楚霧霾。國際上市面的高空攝影機已經走向8K,他買不起。齊柏林咬牙,再投資兩千多萬,買了四K陀螺儀。他告訴我這個決定時,充滿了信心,也認為在下一部影片中,他可幫台灣「把愛找回來」,那怕一點點,然後關注我們持續惡化的環境議題。

      齊柏林認為這是他在前部電影中,未完成的使命。你相信嗎?就在他做這個決定之後沒有多久,陪同他航拍最久的陳秀明剛剛因飛機墜落死亡。他很哀痛,但完全沒有任何停止腳步的念頭。

      那台斥資數千萬讓他又背負龐大債務的陀螺儀,這一回跟著他飛機失事,一起墜毀。一同墜毀的還有他未完成的夢,以及我們這個社會未恨完的恨,未吸完的霧霾,未停止的政治撕裂。

      天使走了,遺留老父老母;天使走了,遺留持續破壞土地的我們;天使走了,我們再也沒有「第二個齊柏林」。

      齊柏林走的當天晚上,我鼓起勇氣重看「看見台灣」。循他的眼,經過城市經過殘破經過聖壇般的美麗山河;循他的路,鏡頭穿過開發和墜落的寓言;循他的手,所有的大樓如同腐地拔起的虛假宮殿。他的鏡頭那麼哀愁,又那麼美;他的心那麼善良又那麼珍貴;他的離去對我是那麼痛楚,如砸碎了所有眼前的風景。

      他以死亡,讓我醒悟,那些震撼的影片、照片,從來不只是傷山污河,是他與死神交換送給我們的禮物。

      他以死亡,告訴我們那些畫面,一點也不「便宜」;那是他以溫暖的聲語,置生死於度外,搏命留給我們的警告。

      離開齊家前,齊媽媽又對,咕:「他一直都知道危險,……我的小柏林,也一直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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