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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阿越向心南路產品中有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Chet Lam 林一峰,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們的生命曾經這樣交匯過》- 心上的雪(by Anthonia Ma) 在微博上sandymama說,要徵集和一峰歌詞相關的故事。我聽一峰是從我高二那年的寒假,就是2010年的冬天才開始,應該算不上是老歌迷,但一峰的聲音由我耳入我心,非常自然地進入了我的生活,並一直沒有離開。 聽一峰,從...
阿越向心南路 在 Chet Lam 林一峰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們的生命曾經這樣交匯過》- 心上的雪(by Anthonia Ma)
在微博上sandymama說,要徵集和一峰歌詞相關的故事。我聽一峰是從我高二那年的寒假,就是2010年的冬天才開始,應該算不上是老歌迷,但一峰的聲音由我耳入我心,非常自然地進入了我的生活,並一直沒有離開。
聽一峰,從《思路》開始。當時最愛《維多利亞》,《心雪》,《稻草人》三首,後來看了一峰《城市旅人》之後,就對《心雪》念念不忘。一峰清亮的聲音後,大提琴淒美的令人心碎。那句“看街燈躍動在你雙眼,心已融化在你指尖”讓我的心像戀愛般悸動,渴望能與誰站在雪夜的路燈下,看街燈照出一臉黃。
我成長于東北遼寧瀋陽,是一個冬天被雪覆蓋著的城市。但是我從來不會在瀋陽的雪夜出門,刺骨的寒風中,裹緊大衣的身體無法起舞只能瑟縮。2011年,也許是心中默默對柏林和維也納的嚮往,我考入了北京一所著名的外國語大學學習德語,又由於對歌唱的熱愛,我加入了校合唱團,現在是Alto聲部的聲部長。在合唱團裡,我結識了很多朋友,其中我最珍惜的,是Bass聲部的N。機緣巧合,在2012年2月份,我們派出了四人阿卡貝拉組合,隨校藝術團到奧地利各大學孔子學院演出,我和N都是成員之一。在奧地利的行程排的很滿,每個城市只匆匆路過,只在維也納逗留的比較久。天氣非常冷,我內心裡十分期盼可以下雪,但是天空始終蔚藍。
連續一周的演出讓我們筋疲力盡,根本無暇去懷想維也納初雪的浪漫。在得知返程前的最後一天,我們在奧地利格拉茨有半天的自由活動時間,我們都十分欣喜。當天早晨,在餐廳的落地窗前,我清楚地看到一片一片雪花從空中飄落。維也納沒有下雪,但格拉茨沒有讓我失望。我給N講了《心雪》這首歌,講了《城市旅人》裡和《心雪》有關的故事,和他一起穿上外套拿著相機跑出去,電車仍在叮叮開過,街角仍有彈著吉他謀生的藝術家,商鋪裡施華洛世奇水晶仍在閃爍光芒,路人仍然行色匆匆,但我覺得時間仿佛都已停止。斜斜坡度的窄巷上慢慢鋪上了雪白的積雪,路旁咖啡店香氣四溢,偶有幾隻鳥兒飄過,我覺得我快要哭出來。“一切那麼安靜,風雪滿天”,我不敢出聲,怕打擾這夢一般的詳和與靜美,旁邊的N卻開口了“這次來奧地利,有這半天就無憾了。”我抬頭看他,眉毛睫毛上都落滿了雪花,白白的,十分可愛,他的神情又十分嚴肅,像個板著臉的聖誕老公公,突然間一句歌詞跳入我的腦海“你能讓眉頭積雪,落到我手心裡”,這句讓我無數次體味無數次流淚的歌詞,讓我對面前的這個人,有了一點點異樣的情愫。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就到了2012年的冬天。繁重的課業壓力,合唱團排演阿卡貝拉的壓力,考試不及格帶來的困惑壓垮了我的身體和精神。我曾經義無反顧的選擇在大學中要幹自己喜歡的事情,燃燒青春要精彩不計較收穫,而現在殘酷的現實讓我對這些決定是否正確產生了懷疑,對自己也產生了懷疑。終於在11月末的某一天,在兩節大課的課間,我在教室毫無徵兆的大哭起來,連我自己也被嚇到。當天晚上,合唱團排練中,沒有人發現我的異常,除了N。排練結束後,他約我到校門外的咖啡店,我在他面前說出了我內心的一切想法,一改我平時成熟穩重充滿氣場的冷靜“女王”形象,哭得像個孩子。他靜靜聽著我不成句的哭訴,用他好聽的,帶著東北味兒的男低音安慰我,說著他的想法。我突然發現,他和我的內心世界幾乎完全一樣,只是他更冷靜,跟敏銳,更理智。他輕輕說,不要急,千萬不要急,慢慢來才可以看得到前行的方向,心急只會在原地團團轉。咖啡店打烊了,他扶我到學校附近的旅店住下。和他同室而居,心中明瞭身後就是他,我那一夜睡的十分踏實,一夜無夢。
幾天後和他一起從西三環北路跑到東三環南路看Trace Bandy在北京的指彈音樂會,散場後在午夜的北京大街上遊蕩,看星星一顆一顆閃亮在夜空,他拿出一路背著的吉他,輕輕唱著“越過半個地球再見面,你笑我怎麼都沒有變”“如果思念能熬過時間,天涯海角也會再見”,我愕然,隨即笑了起來。在格拉茨,飄雪對他的震撼不會比我輕微,這首歌,也一定讓他感動。昏黃的路燈下,他明亮的眸光閃閃,我的心,也仿佛在他靈活撥弦的修長指尖下融化。我問他,為什麼每次我“失態”,孩子氣,心情鬱悶的時候,他都會陪著我,他怎麼可以受得住我的胡言亂語?他看著我輕輕說,“生活這麼難,多虧還有朋友,你那樣難受,我怎能不替你挺住呢?”就這樣,在這個讓我最手足無措的冬天,在他的幫助下,我撐過了。生活這麼難,多虧還有他。
他是一個有成果的“文藝青年”,在11年11月11號曾在學校召開了自己的神棍節小專場,吉他彈唱一時轟動。他說他下半年的計畫是找幾個朋友自己玩自己的樂隊和阿卡貝拉,第一首改編的曲子就將是這首《心雪》,不上臺,不公開演出,只唱給演給我們珍惜的人聽。為了他這個計畫,我這個寒假撿起了好久未練的大提琴,希望可以幫他的作品,添一絲淒美。
每一次ipod裡播出《心雪》,都會想起他。他那麼瘦,那麼瘦,我卻總想靠在他身上。他說“不要急,千萬不要急”,他說“你最棒必須永遠力挺”我說“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卻從未說出那句“我已離不開你”。
他會先我一年畢業,現在正在計畫到美國留學,而我由於專業的關係畢業後希望能到德國或者奧地利讀書,我始終沒能和他說出那個“愛”字,我怕關係再近一步,一切關心都變得理所當然,那感動和珍惜就不會那樣深刻,況且我們都有計劃中自己的路要走。
不過沒關係,“如果思念能熬過時間,天涯海角也會再見”。若是緣分未了,總會有待續的故事,若是無法共度餘生,也慶幸曾有的這一期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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