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阿斯特蕾亞幕間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阿斯特蕾亞幕間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阿斯特蕾亞幕間產品中有1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Eric's English Lounge,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時事英文] 封鎖時期的美術館 我想念可以步行到美術館欣賞藝術品的時光,但藝術其實也可以在生活中偶遇。本貼文我附上的作品圖片是來自畫家曾日昇畫室 。上週我在老婆大人SHOPPING時,我看到了他的作品,這讓我忘卻壓力,放鬆身心。非常感謝他幫助我度過了這段艱難的時光。 ★★★★★★★★★★★★ ...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身為正義與天秤女神的阿斯特萊雅,選擇了適合的附身對象。 為了指引他人而出生之人── 倘若能夠認同這種概念的話,那麼這就是她了。 將正義此一權能視為自身義務而接納的她,有著不會失常的特質。 ……然而有別於這樣的美貌,一旦發現了稀有、貴重物品的話,便會有著認為那是自己 應當優先進行保護對象的舉動。 也...
阿斯特蕾亞幕間 在 愛看電影的波妞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11 07:35:06
#波妞聊演員 柯林·佛斯(Colin Firth) · 各位粉絲晚安🙆🙆又來到禮拜一啦~~今天要介紹的越老越帥的大叔「Colin Fi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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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特蕾亞幕間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9-09-06 19:00:00身為正義與天秤女神的阿斯特萊雅,選擇了適合的附身對象。
為了指引他人而出生之人──
倘若能夠認同這種概念的話,那麼這就是她了。
將正義此一權能視為自身義務而接納的她,有著不會失常的特質。
……然而有別於這樣的美貌,一旦發現了稀有、貴重物品的話,便會有著認為那是自己
應當優先進行保護對象的舉動。
也就是說,就算在天空也要是最為優美(的鬣狗)。
身高/體重:160cm‧49kg
出處:希臘神話
地區:希臘
屬性:秩序‧善
性別:女性
有關本次的現世,與原典的阿斯特萊雅相較之下,身為後世正義女神(Lady Justice)的
側面更為突出。
起源為希臘神話中的時光三女神之一。
雖然被稱為是宙斯與忒彌斯之女,但在神話中的記載並不多。
有著在惡德蔓延的鐵之時代,是在相繼離去的諸神之中最後一位拒絕離去,向人們訴說
正義的傳說。
並且在一些地區流傳著之後由她所持有的天秤化為了天秤座,而她自己則成為了處女座。
然而到了後世,她和被視為一體的母親忒彌斯,以及羅馬神話的朱斯提提亞被賦予了其他
含義。
也就是Lady Justice。
正義的女神。
如果你在法院或是法律事務所的門口,看見了持有劍與天秤的女神像的話,指的就是她們
了。
原本所突顯的側面較為強烈,有著不易通融的特性,然而受到了所附身的少女影響,因而
打算以自身來引導人們。
執著於互搏戰鬥也是基於這個原因,雖然是手握劍與天秤的從者,在緊要關頭時會將兩者
都拋棄,改用空手格鬥(摔角)才是她的王道理念。
該說是讓人感到困擾呢,還是作為附身對象所選擇的必然事項呢,身為具備裁判權能的
神靈而言有著無比強韌的阿斯特萊雅與這種風格十分契合,單論格鬥性能的話在從者當中
達到了首屈一指的地步。
○天秤的守護:A+
源於神靈阿斯特萊雅權能而來的技能。
作為阿斯特萊雅象徵的天秤寄宿於其身,向著應受裁定的對象展開絕對防禦的技能。
然而,隨著附身對象的意志,被變更成了適用於互搏戰鬥的技能。
也就是摔角選手不會被擊敗。
○星辰的裁決:A
運用星辰的權威,先不說地上的人類,只要成為了接受裁判的對象,就連神靈也必須接受
她的裁決。
『裁決之時已至。宣告汝之名諱』
等級:A+
種類:對罪寶具
範圍:1~100
最大捕捉:100人
Custos‧Morum
令原有權能的天秤實體化,將應接受裁定的對手帶至星空的法庭,依據其罪行而落下
星辰碎屑的寶具。
相對於以渾身之力將金星的概念所擊出的伊絲塔,阿斯特萊雅則是將眾多的星辰概念給
毫不吝惜的灑落。
「所謂星辰的正義!
也就是背摔的喔!」
原本就身為對於人類而言的正義具體化的她,為了重建人理而不惜有所貢獻。
倘若是尚不成熟的御主的話,更應對其進行指導而會為此振奮。
同時,也融入了所附身少女的個性,對於御主的行為舉止會嚴厲指責。
一旦感到御主的行為舉止有所不當的話,便會毫不猶豫的進行(包含飛踢在內極為物理性)
的指導吧。
倘若要和她並肩前行的話,最好是不要疏於鍛鍊為好。
阿斯特蕾亞幕間 在 Eric's English Loung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時事英文] 封鎖時期的美術館
我想念可以步行到美術館欣賞藝術品的時光,但藝術其實也可以在生活中偶遇。本貼文我附上的作品圖片是來自畫家曾日昇畫室 。上週我在老婆大人SHOPPING時,我看到了他的作品,這讓我忘卻壓力,放鬆身心。非常感謝他幫助我度過了這段艱難的時光。
★★★★★★★★★★★★
經濟學人報導:
Some of the joys of viewing art are hard to replicate on-screen
觀看藝術的樂趣很難在螢幕上複製
Art Basel Hong Kong, Asia’s biggest contemporary-art fair, was cancelled because of COVID-19, but anyone who had planned to visit last week could enjoy an experimental alternative: the viewing room. At the click of a keyboard, you could enter a panoramic but private visual salon, without having to brave the airless Hong Kong Convention and Exhibition Centre.
1、contemporary-art fair 當代藝術博覽會
2、experimental alternative 實驗性的替代選擇
3、panoramic 全景
4、private visual salon 私人視覺沙龍
5、Hong Kong Convention and Exhibition Centre 香港會議展覽中心
6、brave (v.) 勇敢面對;冒(風險)
亞洲最大的當代藝術博覽會——香港巴塞爾藝術展因COVID-19而被取消,但任何上周計畫參觀的人都可以享受實驗性的替代方案:放映間。只需點擊鍵盤,你就可以進入一個全景但私密的視覺沙龍,而不必穿梭在空氣不流通的香港會議展覽中心裡。
★★★★★★★★★★★★
Participating galleries were told that, for a quarter of the original fee, they could have a slot in the online fair. Over 90% of the line-up—231galleries—gave it a whirl, offering more than 2,000 works worth $270m in total. The viewing room was a telling indication of how art might be shown (and sold) in the future, in a pandemic-stricken era or if travel is otherwise restricted. It offered encouragement—and some lessons on digital engagement.
7、gallery 美術館
8、have a slot in 佔有一席之地
9、give sth a whirl (常指初次)嘗試做
10、a pandemic-stricken era 病毒肆虐的時代
11、offer encouragement 提供鼓勵
12、digital engagement 數位參與
參展的美術館被告知,只需原費用的四分之一,便可在網路展覽會上佔有一席之地。超過90%的美術館—231家美術館—決定嘗試,共提供2000多件價值2.7億美元的作品。放映間做為一個生動地展示,提供在未來,在一個病毒肆虐的時代,或者在旅行受到限制的情況下,藝術品如何展示(和出售)。他提供了數位參與的鼓勵和經驗。
★★★★★★★★★★★★
There, on one webpage, was Jeff Koons riffing on Botticelli’s “Primavera” in a tribute to the history of painting at David Zwirner Gallery. Ota Fine Arts offered one collector the chance to acquire an “infinity room”, one of the most Instagrammed artworks of recent years—the creation of the psychedelic, nonagenarian Japanese artist, Yayoi Kusama. White Cube presented an array of international works by Andreas Gursky (German), Theaster Gates (American) and Beatriz Milhazes (Brazilian).
13、riff (v.) on 翻唱
14、in a tribute to… 為紀念…而做
15、infinity 無限
16、psychedelic 迷幻的
17、nonagenarian 九十多歲的人
18、an array of 一系列
在其中一個網頁上,傑夫·昆斯在大衛·茲沃納美術館為紀念繪畫史而翻唱波提切利的《春》。大田秀則美術館為一位收藏家提供獲得一個“無限鏡屋”的機會,這是近年來在instagram上最受歡迎的藝術品之一。這是那位九十多歲、具迷幻色彩的日本藝術家草間彌生的作品。白立方美術館也展示了安德莉亞斯·古爾斯基(德國)、西斯特·蓋茨(美國)和貝亞特裡斯·米拉塞斯(巴西)的一系列國際作品。
★★★★★★★★★★★★
But not every artist, gallery and form showed to equal advantage in this alternative fair. Not surprisingly, simple two-dimensional works in bright colours came across best. No sculpture or conceptual art was included. Subtle pieces, such as Lucas Arruda’s impressionistic desert-scapes, which seem as much a mood or a state of mind as a physical depiction when you see them in real life, had little impact when viewed remotely.
19、show to equal advantage 表現同等優勢
20、two-dimensional works 2D平面作品
21、came across 表現得,讓人覺得,給人以…印象
22、sculpture or conceptual art 雕塑或概念藝術
23、subtle pieces 微妙的作品
24、impressionistic desert-scapes 印象主義沙漠風景
25、physical depiction 物理描繪
但並非所有藝術家、美術館和形式都能這這個替代的展覽會上表現出同等優勢。雕塑或概念藝術並不包括在內。一些微妙的作品,比如盧卡斯·阿魯達的印象主義沙漠風景,當你在現實生活中看到它們時,它們似乎是一種情緒或一種精神狀態,而當你從遠處看它們時,幾乎沒有影響。
★★★★★★★★★★★★
Besides depth and texture, there are aspects of gallery-hopping that a website is unlikely to replicate. One is serendipity— the sense of wandering between artworks and encountering the unexpected. Another is sociability. Art is a communion between artist and viewer, but galleries and fairs are also places to swap opinions and share enthusiasms.
26、gallery-hopping 逛美術館
27、replicate 複製
28、serendipity 意想不到
29、sociability 社交力
30、a communion between …之間的交流
31、swap opinions and share enthusiasms 交換意見和分享熱情
除了深度和質感之外,逛美術館的一些方面是網站不太可能複製。一種是“意外之喜”,即在藝術品之間徘徊,遇到意想不到的東西。另一種是社交力。藝術是藝術家和觀眾之間的交流,但美術館和博覽會也是交換意見和分享熱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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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are ways to compensate for these inevitable deficiencies. As they shut their physical doors, some of the world’s finest galleries and museums are offering whizzy interactive visits, 360-degree videos and walk-around tours of their collections, all without queues and high ticket prices. One of the best is laid on by the Rijksmuseum in Amsterdam; its tour allows visitors to view its Vermeers and Rembrandts, including the magnificent “Night Watch”, far more closely than would normally be possible. Another standout offering is from the Museu de Arte de São Paulo, which has an even broader collection. On its virtual platform, its paintings, spanning 700 years, appear to be hanging in an open-plan space, seemingly suspended on glass panels, or “crystal easels” as the museum calls them, ideal for close-up inspection.
32、compensate 彌補
33、inevitable deficiency 不可避免的缺陷
34、whizzy interactive visits 令人眼花繚亂的互動參觀
35、walk-around tours 藏品巡展
36、standout 引人注目的
37、virtual platform虛擬平臺
38、span 700 years橫跨700年
39、suspend on glass panels 懸掛在玻璃板上
40、crystal easels 水晶畫架
41、close-up inspection 近距離觀察
有的方法可以彌補這些不可避免的缺陷。一些世界上最棒的美術館和博物館在關閉實體館的同時,還提供了令人眼花繚亂的互動參觀、360度全景影片和藏品巡展,所有這些都不用排隊,也不用支付高昂的門票。其中最好的是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舉辦的;遊客們可以近距離觀賞維米爾和倫勃朗的作品,包括宏偉的《守夜人》。另一件引人注目的展品來自聖保羅藝術博物館,那裡的藏品甚至更多。在虛擬平臺上,跨越700年的畫作似乎懸掛在一個開放的空間裡,似乎懸掛在博物館稱之為“水晶畫架”的玻璃板上,非常適合近距離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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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such wizardry may be beyond most galleries and artists. For Art Basel, Tracey Emin, a British artist at White Cube, exhibited a heartfelt demand spelled out in icyblue neon: “Move me”. At a distance, that is hard.
42、wizardry 魔力
43、a heartfelt demand 一個發自內心的要求
44、neon light 霓虹燈
但這種魔力可能超出了大多數美術館和藝術家的能力。在巴塞爾藝術展上,白立方的英國藝術家特蕾西·埃明用冰藍色的霓虹燈表達了一個發自內心的要求:“移動我”在線上展覽則難以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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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and culture are the silent victims of social crises. While digital devices have provided alternative modes of communication between art providers and audiences, can virtual tours replace physical visits? How can digital galleries develop to fully engage their audiences? After coronavirus pandemic, what are the challenges for both online and physical exhibitions?
藝術與文化在面臨社會危機時常首當其衝。在數位時代中,遠程科技的運用為藝術提供者與閱聽人提供了不一樣的管道來交流。然而,虛擬的體驗是否真的能替代實際的走訪?虛擬的體驗還能如何發展來更貼近完善閱聽人的體驗?在疫情過後,線上展覽與實體參觀各會面臨怎樣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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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報導: https://econ.st/2K5Rxc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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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日昇畫室IG: https://www.instagram.com/artzeng
想看更多畫,就快去加他的IG!
曾日昇畫室Blog:
https://examplewordpresscom91556.wordpress.com/author/zengsunrise/
#藝術時事英文
阿斯特蕾亞幕間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天晚上十一點公共電視會播林美虹《新娘妝》,舞劇改編李昂小說《彩妝血祭》,很精彩的舞作。以下是去年跟編舞家林美虹的訪問。
《招魂的母親》
「要真誠的走路、用自己的經驗走路,不要刻意!要知道你力氣用在哪裡,走出來的時候,像雲朵一樣。」編舞家長髮隨意盤在頭上,一身寬大的袍子,下達指令果斷而明快,排演場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小,或者昂首闊步,或者亦步亦趨。她此次帶《新娘妝》到高雄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做亞洲首演,迴響熱烈,蔡英文總統亦到場觀賞。首演前七天,奧地利來的舞者與台灣遴選的群眾演員首次搭檔彩排。舞作改編李昂小說〈彩妝血祭〉,故事取材228,民族的傷痕被噤聲,冤屈從中文小說被改編成德國舞蹈劇場,從德國、奧地利巡演50幾場,終於回到台灣。
群眾演員捧著塑膠材質打造的石塊走位,石頭刻著「228」,他們詮釋228受難者家屬,舞者扮演受難者魂魄,親人退場後,鬼魂跳上石塊,在自己的墳上起舞,「你們現在抱石頭都還像抱保麗龍。你們不一定有228受難者家屬的回憶,但想想你們生命中失去的家人、情人和友人,有遺憾嗎?有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嗎?你們要在這塊石頭找到自己失落和情感的連結,說出那一句說不出口的話,和自己和解。」說是彩排,更像是心理治療,她的口氣突然和緩下來,像媽媽哄著跌倒哭泣的小孩。
鄭南榕的女兒鄭竹梅也徵選上群眾演員,排演一開始,情感連結自然是30年前為言論自由焚身的父親,但過程中想到228受難者,便不由自主地緊抱石頭,想安慰亡靈,也被懷中石頭安慰了,「我在過程得到更多的是勇氣,一個人也許會受不了,但很多人一起難過,彼此相擁,抱頭痛哭,你知道你不孤單,面對苦難,可以靠群眾的力量走過去。」
那編舞家在創作中,自身情感的連結又是什麼?「我在找自己童年的空白和失聯。我很幸運家裡並沒有228受難者,但我在回首為什麼我對(228)這件事情一點都沒感覺?為什麼我會錯過這個我應該會很關心的題材?」
林美虹是羅東人,父親是小鎮醫生,她在家中7個小孩裡排行老6,從小學舞,「我每天都很期待車子來載我去舞蹈教室。對跳舞最早的記憶是幼稚園吧,有一次老師在試她的硬鞋,她在鏡子前跳,我在她後面模仿她跳,因為太專注,沒注意到她噠噠噠往後退,把我撞倒了。」
她10歲進蘭陽舞蹈團,是第一期學員,舞團採學姊學妹制,團員用餐,學妹要幫學姊盛飯。白天上課,晚上學舞,跳完舞還要寫隔天學校要交的作業,一邊寫,一邊打瞌睡。小小年紀不覺得苦?「因為我很愛跳舞,沒有別的念頭,當時也不覺得苦,只是後來回頭看,會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奇怪呢?我完全沒有跟家人出去玩的回憶。」
16歲考取獎學金,赴羅馬國家舞蹈學院學古典芭蕾,「有時候一堂課老師會給十分鐘,讓我們做自己想要做的動作,或者給一段音樂要我們即興跳舞,那帶給我很大的快樂,我很確認編舞這條路是一生的職志。」16歲的少女出國,最初的念頭是學成歸國,可以在蘭陽教學妹,可放洋才發現世界如此遼闊,可以去闖一闖,再回首,已經44年過去了。
她刻意不在華人圈走動,儘管同胞煮的東西很好吃、和他們聊天很輕鬆,跳舞的人終日相伴的只有練舞留下大大小小的傷痛。懷念的食物不去吃就不心痛,她和故鄉唯一連結是一個禮拜一封的家書,「打電話是農曆三大節,要去市中心,去他們的電信局,排隊抽號碼牌,去一個小的電話亭講,而且要講很快,因為很貴。」出國44年,她沒有回台過一次農曆年。
當然也不是沒想過回家,24歲學成歸國之際,無意間看到碧娜.鮑許(Pina Bausch)的《家在山的那邊》,感到震動,又從羅馬跑到碧娜當系主任的德國福克旺藝術學院攻讀,「蘭陽和羅馬的訓練是技巧的,但在福克旺,他們不要你展現美的線條、不重視肌肉的伸張,而是問你想表達的是什麼,我在德國學到的是藝術家的自我表達、看待事情的角度、看待生命的方式,如何從殘缺和扭曲中看到生命力。」
1991年至今,她相繼在德國普倫歌劇院舞團、多特蒙德歌劇院舞團、達姆國家劇院舞蹈劇場,和奧地利林茲國家劇院舞團任職舞團或藝術總監。除舞蹈劇場外,她也執導歌劇、輕歌劇,甚至也挑戰過安德魯‧洛伊‧韋伯(Andrew Lloyd Webber)的音樂劇《萬世巨星》,「我不是要否認自己的東方背景,只是不希望太快被西方人貼上標籤,不希望他們只有在排《杜蘭朵公主》或《蝴蝶夫人》才想到我。」
「年輕的時候要養活自己,要追隨潮流。但跟隨潮流走,我不快樂。後來學會厚臉皮,就不管評論了,以前被批評都要難過很久,二個禮拜、一個禮拜、五個小時,後來就OK啦。有一次我在舞台正中央架一個檯子,我的孩子們跳來跳去都會撞到,他們問我說這樣做好嗎?我說我不知道,但不知道才好,不知道反而才會走出新的東西。」林美虹說。
那個舞台中央有個檯子的作品叫《天鵝之歌》,正是這個作品讓德國國家電台將她帶領的達姆劇團,與碧娜.鮑許的烏帕塔舞蹈劇場、威廉.佛賽(William Forsythe)舞團,並列德國三大現代舞劇團。《法蘭克福廣訊報》首席舞評休斯特(Wiebker Huster)讚她賦予舞蹈劇場全新的生命,並將《天鵝之歌》媲美李安的電影,認為兩者都充滿了引人入勝的影射技巧,並留下讓觀眾難忘的精采印象。
編舞家不編舞的日常生活是不聽音樂的,因為工作就是音樂,一聽音樂就會有畫面、會想去分析。她要安安靜靜地看畫、看電影、看書。睡很少,清晨似睡非睡的時刻是靈感最活躍的時刻,她從不記得做過的夢,作品就是她的夢。靈感在夢中,也在馬路上,編舞家在車站看見女孩眼睛發亮,微笑往一個男人衝過去,她便開始替她們編故事。
《新娘妝》的改編也是另一個馬路上看到的畫面,「大概十年前,我回台灣認識李昂,一群人在林森北路吃消夜,離開餐館已經很晚了,路燈白白的光芒下細細的雨絲,迎面走來一個阿婆,看不清楚她的臉,只看她拱起的背,吃力拉著一個推車,上頭是紙箱資源回收什麼的,那些物件超過她身體5、6倍以上,我不由自主地去幫她推了一把,後來,把那個意象放到《新娘妝》第二幕,受害者用門板努力地扛著受難者的大體。」
馬路上俯拾皆得的靈感是片段的色塊,但色塊變成畫,她需要獨處,需要絕對的安靜地思考,「我不寂寞,但我需要孤獨,做藝術創作,某種程度跟出家也沒什麼兩樣。」藝術創作如出家,故而編舞家的婚姻也不是尋常婚姻,她先生Bernhard Helmich是德國波昂歌劇院院長,她在奧地利,夫妻相隔600公里,每個月見個1、2面,婚齡至今29年,「我可以在他旁邊替他打點很多派對,替他廣結善緣,好好當個院長夫人,這點我做得到,但這就不是我。我們不一起工作,但我什麼樣的狀況會很疲倦,彼此是圈內人,可以互相體諒,結婚更像是結盟,是一種依存關係。」不怕他有外遇嗎?「怕的話,就不會坐在你面前了。我們都是做藝術的人,他擁有的機會,我也會有。不要忘了我也有許多漂亮的舞者。」
她有時提到舞者,都說「我的孩子們」,難道沒想到要有一個小孩?「生小孩我得對他負責,我不能送給奶媽、奶奶,懷孕得要停下來3年,需要很大的衝刺力…」編舞家突然停頓下來,「其實我曾經有過,也覺得可以離開工作崗位,但孩子沒保住,4、5個月就流掉了。」何時的事?「40歲的時候吧。」那是在《天鵝之歌》之前或者之後?「幾乎同時。」所以某種程度,劇場就是你的孩子,對嗎?
「是。」編舞家楞了一下,然後語調沒有起伏說了下去,「我們做藝術的,其實很知道怎麼去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意念,但我常常在我的作品發現另一個我不認識的自己。生活中刻意被我忽略的枝枝節節、種種不順暢的地方、哽住的地方,我總是會在我的作品發現,我的失落就在這裡,我的夢就在這裡。」
至此,我們恍然明白,她在排練場那個母親一樣溫柔和安慰是從何而來。
「我是10年前才知道228是怎麼一回事,你會很訝異,你怎麼會這樣後知後覺,那像是我們在馬路上走,一個不專心,發現只要差2秒鐘你就被車撞死了,那種心情台灣話叫做『驚惶』。從認知到震撼,因為心中有痛,你想問為什麼?你想撫平那樣的痛。」
以228作為藝術創作題材,在林美虹之前,侯孝賢《悲情城市》、林懷民《家族合唱》,甚至是舞蹈家蔡瑞月都留下傳世經典作品,「我錯過了那樣的風潮,但還是很執意今年要回來,我想用藝術去碰觸台灣最深的痛,228是沒有去清洗的傷口。台灣給我的感覺是很含蓄、很壓抑,另外一方面又很暴戾,那是傷口蓋住的關係。」不是揭露、不是控訴,編舞家再次談論228,是安慰和疼惜,是虛擬的母親伸出溫暖的手把一群活生生的人聚在一起,去哀弔,去想念,安慰死去的,也安慰活著的,「我也不知道這樣講,是否有碰觸到痛處?其實你只是讓他知道,我一直都在這裡,我知道你的痛,我一直沒有忘記。」
阿斯特蕾亞幕間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今天晚上十一點公共電視會播林美虹《新娘妝》,舞劇改編李昂小說《彩妝血祭》,很精彩的舞作。以下是去年跟編舞家林美虹的訪問。
《招魂的母親》
「要真誠的走路、用自己的經驗走路,不要刻意!要知道你力氣用在哪裡,走出來的時候,像雲朵一樣。」編舞家長髮隨意盤在頭上,一身寬大的袍子,下達指令果斷而明快,排演場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小,或者昂首闊步,或者亦步亦趨。她此次帶《新娘妝》到高雄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做亞洲首演,迴響熱烈,蔡英文總統亦到場觀賞。首演前七天,奧地利來的舞者與台灣遴選的群眾演員首次搭檔彩排。舞作改編李昂小說〈彩妝血祭〉,故事取材228,民族的傷痕被噤聲,冤屈從中文小說被改編成德國舞蹈劇場,從德國、奧地利巡演50幾場,終於回到台灣。
群眾演員捧著塑膠材質打造的石塊走位,石頭刻著「228」,他們詮釋228受難者家屬,舞者扮演受難者魂魄,親人退場後,鬼魂跳上石塊,在自己的墳上起舞,「你們現在抱石頭都還像抱保麗龍。你們不一定有228受難者家屬的回憶,但想想你們生命中失去的家人、情人和友人,有遺憾嗎?有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嗎?你們要在這塊石頭找到自己失落和情感的連結,說出那一句說不出口的話,和自己和解。」說是彩排,更像是心理治療,她的口氣突然和緩下來,像媽媽哄著跌倒哭泣的小孩。
鄭南榕的女兒鄭竹梅也徵選上群眾演員,排演一開始,情感連結自然是30年前為言論自由焚身的父親,但過程中想到228受難者,便不由自主地緊抱石頭,想安慰亡靈,也被懷中石頭安慰了,「我在過程得到更多的是勇氣,一個人也許會受不了,但很多人一起難過,彼此相擁,抱頭痛哭,你知道你不孤單,面對苦難,可以靠群眾的力量走過去。」
那編舞家在創作中,自身情感的連結又是什麼?「我在找自己童年的空白和失聯。我很幸運家裡並沒有228受難者,但我在回首為什麼我對(228)這件事情一點都沒感覺?為什麼我會錯過這個我應該會很關心的題材?」
林美虹是羅東人,父親是小鎮醫生,她在家中7個小孩裡排行老6,從小學舞,「我每天都很期待車子來載我去舞蹈教室。對跳舞最早的記憶是幼稚園吧,有一次老師在試她的硬鞋,她在鏡子前跳,我在她後面模仿她跳,因為太專注,沒注意到她噠噠噠往後退,把我撞倒了。」
她10歲進蘭陽舞蹈團,是第一期學員,舞團採學姊學妹制,團員用餐,學妹要幫學姊盛飯。白天上課,晚上學舞,跳完舞還要寫隔天學校要交的作業,一邊寫,一邊打瞌睡。小小年紀不覺得苦?「因為我很愛跳舞,沒有別的念頭,當時也不覺得苦,只是後來回頭看,會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奇怪呢?我完全沒有跟家人出去玩的回憶。」
16歲考取獎學金,赴羅馬國家舞蹈學院學古典芭蕾,「有時候一堂課老師會給十分鐘,讓我們做自己想要做的動作,或者給一段音樂要我們即興跳舞,那帶給我很大的快樂,我很確認編舞這條路是一生的職志。」16歲的少女出國,最初的念頭是學成歸國,可以在蘭陽教學妹,可放洋才發現世界如此遼闊,可以去闖一闖,再回首,已經44年過去了。
她刻意不在華人圈走動,儘管同胞煮的東西很好吃、和他們聊天很輕鬆,跳舞的人終日相伴的只有練舞留下大大小小的傷痛。懷念的食物不去吃就不心痛,她和故鄉唯一連結是一個禮拜一封的家書,「打電話是農曆三大節,要去市中心,去他們的電信局,排隊抽號碼牌,去一個小的電話亭講,而且要講很快,因為很貴。」出國44年,她沒有回台過一次農曆年。
當然也不是沒想過回家,24歲學成歸國之際,無意間看到碧娜.鮑許(Pina Bausch)的《家在山的那邊》,感到震動,又從羅馬跑到碧娜當系主任的德國福克旺藝術學院攻讀,「蘭陽和羅馬的訓練是技巧的,但在福克旺,他們不要你展現美的線條、不重視肌肉的伸張,而是問你想表達的是什麼,我在德國學到的是藝術家的自我表達、看待事情的角度、看待生命的方式,如何從殘缺和扭曲中看到生命力。」
1991年至今,她相繼在德國普倫歌劇院舞團、多特蒙德歌劇院舞團、達姆國家劇院舞蹈劇場,和奧地利林茲國家劇院舞團任職舞團或藝術總監。除舞蹈劇場外,她也執導歌劇、輕歌劇,甚至也挑戰過安德魯‧洛伊‧韋伯(Andrew Lloyd Webber)的音樂劇《萬世巨星》,「我不是要否認自己的東方背景,只是不希望太快被西方人貼上標籤,不希望他們只有在排《杜蘭朵公主》或《蝴蝶夫人》才想到我。」
「年輕的時候要養活自己,要追隨潮流。但跟隨潮流走,我不快樂。後來學會厚臉皮,就不管評論了,以前被批評都要難過很久,二個禮拜、一個禮拜、五個小時,後來就OK啦。有一次我在舞台正中央架一個檯子,我的孩子們跳來跳去都會撞到,他們問我說這樣做好嗎?我說我不知道,但不知道才好,不知道反而才會走出新的東西。」林美虹說。
那個舞台中央有個檯子的作品叫《天鵝之歌》,正是這個作品讓德國國家電台將她帶領的達姆劇團,與碧娜.鮑許的烏帕塔舞蹈劇場、威廉.佛賽(William Forsythe)舞團,並列德國三大現代舞劇團。《法蘭克福廣訊報》首席舞評休斯特(Wiebker Huster)讚她賦予舞蹈劇場全新的生命,並將《天鵝之歌》媲美李安的電影,認為兩者都充滿了引人入勝的影射技巧,並留下讓觀眾難忘的精采印象。
編舞家不編舞的日常生活是不聽音樂的,因為工作就是音樂,一聽音樂就會有畫面、會想去分析。她要安安靜靜地看畫、看電影、看書。睡很少,清晨似睡非睡的時刻是靈感最活躍的時刻,她從不記得做過的夢,作品就是她的夢。靈感在夢中,也在馬路上,編舞家在車站看見女孩眼睛發亮,微笑往一個男人衝過去,她便開始替她們編故事。
《新娘妝》的改編也是另一個馬路上看到的畫面,「大概十年前,我回台灣認識李昂,一群人在林森北路吃消夜,離開餐館已經很晚了,路燈白白的光芒下細細的雨絲,迎面走來一個阿婆,看不清楚她的臉,只看她拱起的背,吃力拉著一個推車,上頭是紙箱資源回收什麼的,那些物件超過她身體5、6倍以上,我不由自主地去幫她推了一把,後來,把那個意象放到《新娘妝》第二幕,受害者用門板努力地扛著受難者的大體。」
馬路上俯拾皆得的靈感是片段的色塊,但色塊變成畫,她需要獨處,需要絕對的安靜地思考,「我不寂寞,但我需要孤獨,做藝術創作,某種程度跟出家也沒什麼兩樣。」藝術創作如出家,故而編舞家的婚姻也不是尋常婚姻,她先生Bernhard Helmich是德國波昂歌劇院院長,她在奧地利,夫妻相隔600公里,每個月見個1、2面,婚齡至今29年,「我可以在他旁邊替他打點很多派對,替他廣結善緣,好好當個院長夫人,這點我做得到,但這就不是我。我們不一起工作,但我什麼樣的狀況會很疲倦,彼此是圈內人,可以互相體諒,結婚更像是結盟,是一種依存關係。」不怕他有外遇嗎?「怕的話,就不會坐在你面前了。我們都是做藝術的人,他擁有的機會,我也會有。不要忘了我也有許多漂亮的舞者。」
她有時提到舞者,都說「我的孩子們」,難道沒想到要有一個小孩?「生小孩我得對他負責,我不能送給奶媽、奶奶,懷孕得要停下來3年,需要很大的衝刺力…」編舞家突然停頓下來,「其實我曾經有過,也覺得可以離開工作崗位,但孩子沒保住,4、5個月就流掉了。」何時的事?「40歲的時候吧。」那是在《天鵝之歌》之前或者之後?「幾乎同時。」所以某種程度,劇場就是你的孩子,對嗎?
「是。」編舞家楞了一下,然後語調沒有起伏說了下去,「我們做藝術的,其實很知道怎麼去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意念,但我常常在我的作品發現另一個我不認識的自己。生活中刻意被我忽略的枝枝節節、種種不順暢的地方、哽住的地方,我總是會在我的作品發現,我的失落就在這裡,我的夢就在這裡。」
至此,我們恍然明白,她在排練場那個母親一樣溫柔和安慰是從何而來。
「我是10年前才知道228是怎麼一回事,你會很訝異,你怎麼會這樣後知後覺,那像是我們在馬路上走,一個不專心,發現只要差2秒鐘你就被車撞死了,那種心情台灣話叫做『驚惶』。從認知到震撼,因為心中有痛,你想問為什麼?你想撫平那樣的痛。」
以228作為藝術創作題材,在林美虹之前,侯孝賢《悲情城市》、林懷民《家族合唱》,甚至是舞蹈家蔡瑞月都留下傳世經典作品,「我錯過了那樣的風潮,但還是很執意今年要回來,我想用藝術去碰觸台灣最深的痛,228是沒有去清洗的傷口。台灣給我的感覺是很含蓄、很壓抑,另外一方面又很暴戾,那是傷口蓋住的關係。」不是揭露、不是控訴,編舞家再次談論228,是安慰和疼惜,是虛擬的母親伸出溫暖的手把一群活生生的人聚在一起,去哀弔,去想念,安慰死去的,也安慰活著的,「我也不知道這樣講,是否有碰觸到痛處?其實你只是讓他知道,我一直都在這裡,我知道你的痛,我一直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