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烏雷（Ulay）從嘉峪關出發，瑪莉娜（Marina Abramović）從山海關出發，兩人行走超過2500公里之長，費時三個月，在中途相見之後相擁道別，並宣告斬斷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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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堪稱史詩的行為藝術，在《凝視瑪莉娜2 Homecoming》（2020）裡經過瑪莉娜本人的一段吐槽之後，似乎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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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0年之前，瑪莉娜．阿布拉莫維奇已是藝術界家喻戶曉的傳奇人物。在2010年，紐約MoMA（紐約現代美術館）為她舉辦為期兩個月的回顧展，其作品《藝術家在場 The Artist Is Present》邀請觀眾與之對視，吸引破紀錄的85萬人次入場。在那一刻，她的名聲幾乎超越了藝術圈的框架，成了我們這個時代的畢卡索（Pablo Picas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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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裡所稱的畢卡索不是專指這位畫家本身，更像是一個形容詞──地位有如超級巨星般的藝術家。一部向她致敬的紀錄片《凝視瑪莉娜 Marina Abramovic: The Artist Is Present》（2012）在兩年後問世，進一步讓更多人認識她的創作理念，也包括對她過去經典作品的回顧，以及她與創作夥伴、前男友烏雷（Ulay）的傳奇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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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在台上映的《凝視瑪莉娜2 Homecoming》（2020）其實不是《凝視瑪莉娜》的續集，兩部片的英文片名不同，導演與出品國都不同。片商會稱為第二集，有其宣傳考量。不過坦白說，就精神上，兩部片卻有如孿生姐妹，是對瑪莉娜．阿布拉莫維奇生平的延續討論，也將視角拉回了她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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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詩人哈菲茲（Hafez）曾說：「只有將我們囚禁的東西，才能讓我們自由。」伊朗導演阿巴斯（Abbas Kiarostami）曾引述這段話，以表達自己若非生長在創作自由遭遇阻撓的伊朗，自己未必會去認識自由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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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對瑪莉娜或也成立。這位偉大行為藝術家可不是在紐約或巴黎長大，而是從狄托（Josip Broz Tito）執政之下的南斯拉夫首府貝爾格勒開始認識這個世界。在當年共產黨專政的時代當下，南斯拉夫國民所面臨的自由箝制其實不同早期蘇聯、中國般嚴格，因為當時狄托主張左右逢源，在美、蘇兩大強權之間都找到生存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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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斯拉夫的特殊國情之下，瑪莉娜雖然沒有得到全然的創作自由，但卻也有一定空間探索自己對藝術的追尋。但可以想見的是，在那個只是裸體就被謂之激進的年代，其父母隊絕不待見她的叛逆。她與雙親的回憶、對創作概念的影響，以及身處在只容許一種聲音的國家的生命體驗，是本片有意探索的方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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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本片導演鮑利斯．米利科維奇（Boris Miljković）的企圖心或許不在於揭露，而是順著瑪莉娜的既有形象完成這部作品，觀者未必能從中得到太多驚喜。反而唯一讓我震驚的是在影片尾聲時，瑪莉娜突然出聲點破了代表作《情人：橫越萬里長城 The Lovers: Great Wall Walk》的「不純粹」，不過她說這是當時與她情緣已斷的烏雷所造成，口吻帶有指責與怨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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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有人會說這是一種對舊情人的報復，但無論這段話是無意說出，還是有意攻擊，都可以感受到瑪莉娜充滿人味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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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裡面完全沒提到一段事實是，在《凝視瑪莉娜》當中兩人上演傳奇和解之後五年，烏雷將瑪莉娜告上法院，怨她成為藝術明星之後獨吞了他大多數的版權收益，指出「這些作品現在都出現在教科書中，並且寫進了藝術史，但她（瑪莉娜）卻故意歪曲事實，把我的名字給遺漏了」。烏雷最終取得勝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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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創作上有如共同體的兩人，在分手之後走向不同道路，一度和解，卻又鬧上法院。這令外人不免感嘆，藝術家在外人眼來往往有如騰雲駕霧、對世俗浮雲不屑一顧貌，但哪怕是瑪莉娜與烏雷這般俠侶，最後也得俗氣地上法院來解決問題。自認反正已經被「忽略」的烏雷顯然毫不在意，他把一切尷尬都丟給了瑪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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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瑪莉娜也許在法院上討不到便宜，卻仍然可以在藝術領域上斬烏雷威風，彰顯自己清高，畢竟她也的確掌握更高話語權。至於烏雷本人就連回應也沒有機會，他在本片在2020年十月問世之前便已經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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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別誤會了，以上評論不代表我個人對瑪莉娜有任何不滿。話說回來，如果一個藝術家真有不被愛恨情仇、貪嗔癡影響的超凡胸襟與包容力，哪可能創造出什麼震撼人心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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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左為烏雷，圖右為瑪莉娜．阿布拉莫維奇。作品為《AAA,AAA》(1978)）
#MarinaAbramović #Ulay #Homecoming #BorisMiljković #行為藝術 #瑪莉娜阿布拉莫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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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1新加坡聯合早報

*【美民主黨黨綱發佈 不提“一中”政策只留臺灣關係法】
美國民主黨政策綱領（2020 Democratic Party Platform）經過黨代表大會表決後正式出爐。黨綱在關於臺灣的文字上拿掉了2016年綱領中曾出現的“一個中國政策”字眼。美國民主黨全國黨代表大會18日表決通過政策綱領，在92頁黨綱中關於亞太地區的部分提到，“民主黨認為中國大陸的挑戰並不主要在於軍事，但我們會威懾並對侵略做出回應。我們將強調我們對全球自由航行的承諾並抵禦中國大陸在南中國海的軍事恫嚇。”黨綱接著指出，“民主黨信守對《臺灣關係法》的承諾，也將持續支持台海兩岸議題在符合臺灣人民願望與最佳利益的情況下和平解決。”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821-1078595

*【庫德洛：美國仍致力於與中國的貿易協定】
美國白宮經濟顧問庫德洛表示，美國政府仍致力於落實與中國的第一階段貿易協定。庫德洛20日表示，美國政府仍致力於落實與中國的第一階段貿易協定，並對該協議到目前為止取得的進展感到滿意，特別是在北京購買美國大宗商品方面。庫德洛在白宮對記者發表講話時，對於任何可能即將與中國進行的貿易相關會談何時舉行沒有發表任何具體評論。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821-1078597

*【貿易會談大門未關 中美商定近日通話】
中美貿易代表磋商峰迴路轉，兩國商定將於近日舉行通話，在中美對話大門幾乎全面關閉之際，勉強維繫罕見的溝通管道。受訪學者研判，中國可能提出調整第一階段貿易協定，並就美國近期打壓中國高科技企業提出強烈關切，但美國大概不會讓步，此次通話能否取得建設性成果不容樂觀。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821-1078565

*【美媒：郭文貴和班農有關聯的企業 被FBI調查】
知情人士透露，一家與外逃富商郭文貴和美國總統特朗普的前首席策略師班農（Steve Bannon）有關聯的媒體公司，正在接受美國聯邦和州政府單位的調查。
據美國《華爾街日報》前天（19日）報導，郭文貴和班農今年春季曾替這家名為GTV Media的公司籌集了超過3億美元（4億1000萬新元）的資金。知情人士透露，摩根大通和富國銀行（Wells Fargo）已經凍結了與GTV Media籌款項目有關聯的帳戶，並說美國銀行也關閉了GTV Media母公司最近幾個月才開設的帳戶。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821-1078588

*【美國法官駁回川普拒絕公開稅收記錄訴訟】
美國法官駁回了總統川普的一項訴訟，該訴訟試圖阻止對大陪審團傳票對川普八年的個人和公司稅收記錄執法。美國地方法官馬雷羅表示，若批准川普的訴訟要求，將會是“過度擴張”總統豁免權。川普代表律師塞庫洛告訴路透社，總統將對裁決提出上訴，並尋求推遲傳票的執行。傳票與曼哈頓地區檢察官萬斯的調查有關。萬斯上個月入稟法庭時表示，他的調查與“川普組織及其官員涉嫌的保險和銀行欺詐行為”有關。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0-1078461

*【阿里喊話川普 稱公司支持美企】
阿里巴巴保證自己在美國的存在是有益的，希望以此擺脫美國總統川普的瞄準鏡。阿里巴巴首席執行官張勇在業績電話會上說：“作為全球最大的電子商務平臺，阿里巴巴在美國的主要商業重心是支持美國品牌、零售商、小企業和農民向中國以及世界其它關鍵市場的消費者和交易夥伴出售產品。”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821-1078591

*【美國防部批准五種美國制無人機 或將取代中國產品】
美國國防部宣佈，五種美國制的無人機已獲得批准，自9月起將成為政府機構的安全採購選項。此前中國制無人機被美國政府禁用。美國國防部聲明，這五家無人機廠商為Altavian,、Parrot SA、Skydio、Teal和Vantage Robotics。國防部聲明，無人機遵循美軍禁止採購中國制無人飛行系統的法律規定。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821-1078602

*【李顯龍會見楊潔篪：疫情若持續受控 新中快捷通道可擴至更多中國省市】
新加坡和中國的聯繫實質且多面向，李顯龍總理有信心兩國能攜手並與國際社會合作，在後冠病的世界取得更大的發展。若疫情持續受到控制，新中之間的快捷通道也有望擴展至更多中國省市。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ingapore/story20200821-1078463

*【TikTok母公司字節跳動提議 就美消費者隱私訴訟達和解】
TikTok的中國母公司字節跳動提議就美國消費者隱私訴訟達成和解，該訴訟可使其面臨數億美元的索賠。字節跳動被指威脅美國國家安全，目前正尋求出售其在美業務。
https://www.zaobao.com.sg/finance/china/story20200821-1078563

*【英國駐華大使吳百納：“獨立”不是香港問題解決方案】
本月底即將卸任的英國駐華大使吳百納（Barbara Woodward）說，“獨立”不是香港問題的解決方案，但她沒有正面回答英國將如何處理港人在英國籌組“流亡議會”的問題。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821-1078498

*【韓國情報院：金正恩下放部分權力 金與正已是朝第二把手】
韓國國家情報院說，朝鮮領導人金正恩因工作壓力太大，把部分權力移交給妹妹金與正，金與正實際上已是朝鮮的第二把手。國家情報院昨日在國會情報委員會全體會議上彙報稱，金正恩下放部分政治權力後，依然掌控國家大權，因此此次變動並不意味著敲定繼任者。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821-1078516

*【美聯準會：刺激措施到期後 美經濟可能需更多救助才可復甦】
美聯準會7月份的貨幣政策會議紀要顯示，冠病疫情重挫經濟，全美已有數千萬人失業，政府債務也因推出各種救助措施大幅增加，在中期對經濟前景構成重大風險。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821-1078508

*【美國首次申請失業救濟金人數增至逾100萬人】
美國勞工部20日發佈資料顯示，美國上周首次申請失業救濟金的人數出乎意料地增加至逾100萬人，意味著勞動力市場漫長的復甦之路已暫停。勞工部資料顯示，截至8月15日的一周內，首次申請失業救濟金的人數增加了13萬5000人，總數超過110萬人。在截至8月8日的一周中，持續申請救濟金的總人數減少至1480萬人。彭博社經濟學家調查預估中值顯示，在最近一周內，有92萬人首次申請救濟金，與政府月度就業報告的調查期一致。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0-1078459

*【歐盟與德製藥公司達成冠病疫苗協議】
歐盟表示，歐盟已經結束了與德國製藥公司CureVac的會談，達成鎖定2.25億劑冠狀病毒疫苗的協定。這是歐盟繼與Sanofi-GSK、強生（Johnson and Johnson）和英國藥廠阿斯利康（AstraZeneca）之間達成協議後，第四次與研發疫苗的公司達成協議。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0-1078458

*【俄羅斯疫苗將對逾4萬人進行大規模測試】
塔斯社（TASS）報導指，俄羅斯第一款獲得國內監管機構批准的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疫苗，將對超過4萬人進行大規模測試。這款疫苗命名為“衛星-V”（Sputnik V）。Sputnik是蘇聯于1957年成功發射升空的世界第一顆人造衛星的名稱。俄羅斯當局和科學家宣稱該疫苗安全及有效。當局此前進行了兩個月的小型人體測試，其結果還未公佈。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0-1078453

*【川普要安理會恢復制裁伊朗 其他成員國表示不支援】
美國總統川普說，美國將要求聯合國安全理事會啟動所謂的“快速恢復制裁”機制，以重新對伊朗實施所有制裁。川普週三在白宮記者會上說，他已指示國務卿蓬佩奧向安理會通知美方的這一決定，聲稱美國作為伊朗核問題全面協議的最初參與者，有權恢復聯合國對伊制裁以阻止其發展核武器。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821-1078509

*【美國越施壓 伊朗越“搗彈” 】
伊朗無視美國施壓，堅持繼續其導彈專案。伊朗國防部長哈泰咪宣佈，該國研製了兩款新型導彈，包括射程1400公里的烈士凱西姆•蘇萊曼尼地對地彈道導彈，以及射程1000公里的烈士阿布•穆漢迪斯巡航導彈。圖為伊朗軍方早前試射烈士凱西姆•蘇萊曼尼導彈的畫面。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821-1078510

*【豪雨後遭遇酷夏 東京8月兩周內 百餘人中暑死】
日本在應對第二波冠病疫情之際，還得飽受天災折磨。繼7月份遭遇豪雨之後，本月則碰到高溫酷夏，首都東京在短短半個月內就有131人熱死。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821-1078511

*【消息：日本擬下月放寬持居民簽證者入境】
日本NHK電視臺報導，日本政府計畫從下個月起放寬持居民簽證外國公民的入境限制。報導指出，這項措施將適用于永久居民和交換生等外國人，但條件是他們必須接受2019冠狀病毒檢測，以及14天的隔離措施。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1-1078596

*【單日3715病例西班牙再成歐洲疫情震中 法德新病例也達數月來新高】
歐洲冠病病例持續增加，西班牙、法國和德國的單日新病例都創下數月來的新高。其中，西班牙已再度成為歐洲疫情震中，但當地政府對疫情反彈大致上保持沉默，引起批評。西班牙衛生部週三報告，該國在過去24小時新增3715起冠病確診病例，創下4月23日以來的單日最高紀錄。首都馬德里新增病例數最多，達1535起。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821-1078512

*【韓國首都圈疫情惡化 首爾市禁10人以上聚集】
韓國首都圈冠病疫情持續蔓延，除了首爾“愛第一教會”的群聚感染，15日參加首爾光化門示威的群眾裡也出現數十名確診者，使防疫當局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首爾市昨日宣佈，從21日起將禁止10人以上聚集性活動，此舉意味著社交距離限制措施上調至最高級別。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821-1078513

*【印尼疫情趨向失控 專家：巔峰期或在10月】
印尼疫情持續擴大而沒有受控跡象，專家預測，疫情巔峰最早要到10月才會出現。可是，印尼當局是否能有效應對令人關注。超過20名政府官員、實驗室負責人和公共衛生專家接受路透社訪問時披露，印尼疫情趨向失控的主因是政府反應滯緩且失當，包括病毒檢測率低、檢測法不可靠、追蹤潛在病例草率等。印尼昨天新增72起死亡病例，累計死例已達6418起，是東南亞最多。若把曾出現冠病症狀但未接受檢測的死者包括在內，印尼的實際死例可能比官方數字高三倍。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00821-1078490

*【巴西累計冠病確診人數破350萬】
巴西的2019冠狀病毒疾病累計確診病例已破350萬起。巴西衛生部週四（20日）通報，過去24小時新增4萬5323起新確診病例和1204起死亡病例。至此，巴西累計冠病確診病例達到350萬1975起，死亡病例達11萬2304起。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1-1078587

*【越南累計確診病例破1000起】
越南衛生部20日通報新增14起冠狀病毒疾病確診病例，累計病例破1000起，為1007起。當地媒體報導，在新增病例中，有666起病例屬社區傳播病例，另新增542人治癒。越南累計死例為25起。越南衛生部說，其中兩起新增病例為一名菲律賓人和一名越南人，他們近日從國外入境。衛生部說，該名越南籍男子入境後在醫院接受14天的隔離，之後在家中隔離時確診。其他新增病例包括與確診病例接觸過的人，即當地醫院的病患、醫療人員及病患看護。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0-1078454

*【加州高溫加閃電引發野火 成千上萬人連夜逃命】
美國加州上萬次閃電72小時內密集來襲，引發熊熊野火，迫使成千上萬人逃命，一名消防員丟命。高溫引發大火席捲加州多個地區。在10萬人口的北加州瓦卡維爾，數以千計的居民因為火勢兇猛而被迫連夜逃命。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821-1078514

*【納瓦爾尼昏迷前說他死對普丁沒好處】
疑遭下毒的俄羅斯反對派領袖納瓦爾尼在他昏迷的前一天表示，即使他死了，對俄羅斯總統普丁也不會有好處。公開挑戰克里姆林宮與揭發政商界貪腐內幕的納瓦爾尼樹立了許多敵人，多年來他最常被人問的一個問題是，“你為什麼還沒死？”納瓦爾尼19日在西伯利亞城市托木斯克與二十多名年輕人舉行私人聚會時又被問到這個問題。參加聚會的維權分子丘馬科夫說，納瓦爾尼表示，他死對普丁沒有好處，因為“這將讓我成為英雄。”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1-1078592

*【法德願治療昏迷的俄反對派領袖】
法國總統馬克洪和德國總理梅克爾表明，願意為俄羅斯反對派領袖納瓦爾尼提供治療。納瓦爾尼20日早上在飛往莫斯科的飛機上疑似中毒，現仍昏迷。馬克洪當天在其夏季官邸與梅克爾進行會談後表示，目前所掌握的資訊“令人深感不安”，並表示會密切關注情況。馬克洪說：“我們已準備好為納瓦爾尼以及其關係密切者提供一切所須協助，包括醫療、庇護與保護。”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821-1078589

*【抗議浪潮不斷 泰國示威學生挑戰王權底線】
東南亞“微笑國度”泰國最近笑不出來。由大學生發起的抗議浪潮持續延燒一個多月，上周日在曼谷民主紀念碑前的集會更將這一波示威推向高潮。曼谷警方稱，有1萬人出席集會；另有消息說實際人數超過2­萬人。不論哪個數字更準確，都是2014年泰國軍人政變以來最大規模的反政府集會。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00821-1078495

*【新加坡10大富豪榜迎來新面孔 邁瑞醫療李西廷與冬海集團李小冬分列第二和第七位】
人氣火鍋連鎖店海底撈集團創始人張勇和舒萍夫婦蟬聯冠軍，他們以190億美元的身家登上新加坡首富之位。今年首次上榜就直接拿下亞軍的李西廷，身家為178億美元。另一名新上榜的富豪李小冬，以71億美元的身家進入10大。　
https://www.zaobao.com.sg/zfinance/news/story20200821-1078553

傳奇行為藝術家烏雷（Ulay）辭世，享壽76歲。他在1976年至1988年間與戀人瑪莉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c）合力創作許多轟動各界的藝術作品，以挑戰藝術底線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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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膾炙人口的作品包括《Breathing in/breathing out》（1977，圖二），兩人用香煙濾嘴堵住了彼此的鼻孔，口對口呼吸將近20分鐘，直至過多二氧化碳充滿了他們的肺部，使得兩人幾乎昏厥。這個作品表現了相濡以沫繼能維繫彼此生命，卻也能形成毀滅彼此的後果。這幾乎成了兩人關係的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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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thing in/breathing out》節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WixdA2xT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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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0年的作品《Rest Energy》（1980，圖三）之中，兩人共執弓箭，烏雷持箭，瑪莉娜拉弓，而箭正對著瑪莉娜的心臟，如果烏雷放手，瑪莉娜將會立刻中箭而亡。兩人以此表達男性在社會上相對於女生的優勢，但也有人認為這個作品同時說明了兩人作為情人、工作夥伴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在這一年，他們向中國政府提出了申請，計畫完成他們的史詩性新作《Lov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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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t Energy》節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caaVZrUC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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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他們獲准進入了中國，烏雷從嘉峪關出發，瑪莉娜從山海關出發，兩人行走了超過2500公里之長，費時三個月之久，在中途相見之後相擁道別。原本這個作品的結局將是兩人正式結為夫妻，沒想到烏雷在這趟中國行偷吃中國翻譯，使得這個名為「情人」的作品成為了兩人的分手之作（註：另一說是兩人關係早已產生問題，烏雷偷吃或是造成分手的最後一根稻草。兩人感情故事錯綜複雜，彼此說法也不盡相同，有時媒體報導也過於偏向瑪莉娜的說法。在此補充說明以供各位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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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Lovers》的電視紀錄片《The Great Wall: Lovers at the Brink》全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aso0j9x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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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年後，烏雷在紐約MoMA美術館再次與舊情人瑪莉娜相會。在瑪莉娜的作品《The Artist Is Present》（2010，圖四）之中，她連續75天、一天持續七小時不動，與所有參與者對視。與之決裂多年的烏雷也現身了，兩人最後碰觸了彼此的雙手。這場被形容為世紀和解的相會，可在紀錄片《凝視瑪莉娜》（The Artist Is Present ,2012）之中看見整個過程。（但實情也並沒有這麼戲劇化，兩人其實當天早上就已經見面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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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rtist Is Present》節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S0Tg0IjC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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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5年，兩人再次反目，烏雷將瑪莉娜告上法院，怨她成為藝術界明星之後長年獨吞了他大多數的版權收益，指出「這些作品現在都出現在教科書中，並且寫進了藝術史，但她（瑪莉娜）卻故意歪曲事實，把我的名字給遺漏了。」最後瑪莉娜敗訴，法院判她須支付烏雷25萬歐元（折合約833萬新台幣）作為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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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重修舊好之後卻再次走向毀滅，但在2017年又傳出兩人和解的消息。外界如同霧裡看花，猜測這是不是也是一場行動藝術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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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昨日，烏雷於斯洛維尼亞的首府盧比安納辭世。瑪莉娜也立即表達了哀悼，稱許他是一名「傑出的藝術家和人類」。一代傳奇就此謝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