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阿婆灣追焦照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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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阿婆灣追焦照產品中有1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孔明,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深夜無人睇,靜靜雞講故仔…… 《失蹤2》第二回 我女朋友叫阿嵐,中二開始同我拍拖拍咗十幾年,中六考完公開試之後就去咗台灣讀書,讀完之後就一直喺台灣工作,雖然我地係異地戀,但由於台灣來回時間同機票都叫平,所以我地幾乎每星期都會見一次,感情從來都無受到影響。 「你話佢失咗蹤?你地攪咩呀!好...

  • 阿婆灣追焦照 在 孔明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6-07 22: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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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無人睇,靜靜雞講故仔……
     
    《失蹤2》第二回
      
    我女朋友叫阿嵐,中二開始同我拍拖拍咗十幾年,中六考完公開試之後就去咗台灣讀書,讀完之後就一直喺台灣工作,雖然我地係異地戀,但由於台灣來回時間同機票都叫平,所以我地幾乎每星期都會見一次,感情從來都無受到影響。
     
    「你話佢失咗蹤?你地攪咩呀!好地地行山點會唔見咗佢架?」我質問同佢一齊做嘢嘅香港朋友阿儀。
     
    「我都唔知呀,我地幾個女仔諗住放假去行下山,點知愈行愈大霧,轉過頭就唔見咗阿嵐喇!」阿儀十分焦急地說。
     
    「你地去咗邊到行山?點解大霧仲去行山呀?依家報咗警未?」
     
    「我地去咗柯子林山……我地行嗰陣仲係好猛太陽架,真係無諗過會咁架!我地報咗警喇!警察已經上山搵!但搵咗一日都未有消息……」
     
    「你諗清楚,行山時候有冇發生咩奇怪事!幾仔細都好!你都要記起!愈多線索,班警察就愈知道點搵!」
     
    「真係唔知呀……如果真係講奇怪,阿嵐唔見之前曾經講過話見到兩個人著住黃色雨衣嘅人喺前面。嗰陣我地仲笑佢睇錯,咁猛大陽點知有人著雨衣行山?點知之後行行下就好大霧……阿嵐就唔見咗喇!」
     
    「黃色雨衣?我都係唔知你講緊咩,總之呢件事千其唔好同佢阿婆講,佢咁大年紀一定受唔起呢啲事,你都唔好同我傾喇!你有時間都去幫手搵下喇!」
     
    「嗯嗯!」
     
    「再聯絡喇。」今次真係開口中,琴晚先講完明表哥行山失蹤,今日就輪到阿嵐佢出事……突然間,左眼有一陣刺痛,諗起琴晚發嘅夢,個心就寒一寒,於是起身去廁所睇下隻眼咩事。
     
    我用手指撐開隻左眼耐心睇一睇,無任何特別發現,一切都好正常,無夢入面出現嘅手……但刺痛依舊存在。
     
    可能呢排唔係好夠瞓,攪到隻眼有啲累,所以我都無咩在意。
     
    一踏出廁所,見到有個阿婆目無表情咁喺我面前一步一步行去梳化坐低。
     
    我完全呆咗,依呢個時候,阿媽喺廚房出嚟想去廁所,見我企喺門口阻住哂,於是唔耐煩地說:「行開喇!企喺到做咩呀?」
     
    「你見唔到咩?有個阿婆坐咗喺到。」我細細聲喺阿媽身旁說。
     
    阿媽順勢望去,一臉迷惘:「咩阿婆呀?」
     
    我望住個阿婆,佢臉無血色,手手腳腳都滿佈毒瘡,視線一直望住眼前幅牆。我細心一望,發覺呢個阿婆有啲熟口臉,記憶之中唔知邊到見過咁。
     
    於是再問阿媽:「阿婆佢死之前係咪手腳都生哂毒瘡?」
     
    「係呀!你阿婆生癌死架!死之前啲毒瘡大粒到嚇死人架!」
     
    我再望望梳化嘅阿婆,描述應該同阿媽所講一樣,雖然阿婆死嗰陣我仲係好細過唔係好認得佢,但點解佢突然之間會出現?呢個時候,左眼又一下刺痛,痛得恰埋隻左眼,剎那間,阿婆唔見咗,到我開返隻左眼一望,佢又出現返。
     
    我大概明白咩事,於是伸手遮一遮隻左眼,果然,右眼見唔到阿婆。當我拎開隻手,而恰埋隻右眼,阿婆就出現返。
     
    咁樣嘅話,如果阿婆死咗而我又見到佢,可能我隻左眼變成陰陽眼。
     
    但以我所知陰陽眼係天生,除非搵師傅強硬開眼,如果唔係絕對唔會無啦啦出現陰陽眼。
     
    點解我隻左眼會咁?我醒起一切來源都係琴晚行過土瓜灣一棟樓,比樓上滴水滴中隻左眼……究竟啲水有咩咁特別攪到我隻左眼變成陰陽眼? 
     
    轉眼間,阿婆就起身走人,眼見佢穿越度大門離開,我就開門想追出去睇下阿婆去邊。
     
    當我一開門,探頭出走廊一望,一股陰涼寒氣湧至,驚見成條走廊都係人,佢地衣著服裝似乎有人辦緊喜事接新娘吧?
     
    「做咩無啦啦開住大門呀?」阿媽從廁所出嚟。佢一問,走廊上所有人都停止腳步,然後慢慢轉身望住我。呢個時候我先清楚望到佢地,走廊上每個人都臉無表情亦臉無血色,最重要嘅係,佢地半身都痴住度牆,好似兩隊列隊咁,留低中間比人行。
     
    佢地望住我時候,我覺得個人好暈,暈到想嘔咁濟,雖然對方無做過任何事,但我已經承受唔到呢種莫名奇妙嘅壓力。
     
    我吞一吞口水,奮力咁慢慢將個身退後到屋內,再輕輕關門。
     
    「咩事呀你?成頭大汗嘅?」阿媽一提,我先發覺自己成身冷汗,發軟咁坐喺地下休息,我感覺到自己不斷喘氣。
     
    一切都係我隻左眼引起。
     
    於是我決定去黃大仙廟搵我兄弟阿健幫我手睇睇,一來佢屋企專門做呢類服務,二來我想幫阿嵐求返支好簽。但為咗唔想喺街到接觸靈體,於是我將隻左眼用紗包遮住,扮獨眼龍都好過開眼見到鬼。
    阿媽見我將隻左眼包到咁,於是又緊張地問咩事。
     
    「頭先整親隻眼,呢家想去睇醫生……呀,同埋阿嵐喺台灣出咗事,佢行山失咗蹤,呢家仲未搵到。」我試著解釋。
     
    「陰公囉,琴日先講起你表哥行山出事……唉也,你地啲後生嘅,做任何事都要做足安全架嘛!年中都唔知幾多人行山行到連條命都無咗!」
     
    「阿嵐唔係自己一個去行山架,阿儀佢地都有陪,只係唔知佢地咩事……可以剩下阿嵐一個出事。」
     
    「咁依家打算點做呀?」
     
    「我本身都想過去,但依家咩都無消息,我趕到去都無用,唯有等多幾日睇下搵唔搵我返。」
     
    「咁你隻眼呢?點整親架?」
     
    「總之無嘢喇。」我實在唔想糾纏落去,阿媽太囉嗦。
     
    我再次慢慢打開度大門,探頭出去,一片寂靜,亦無任何人同靈體,原來有冇開到陰陽眼係差咁遠,雖然我見唔到,但頭先兩批鬼列隊嘅畫面仍然深深刻喺我腦海之中,攪到我都唔敢拍住牆行,盡量行正中間……
     
    當我去到阿健屋企個攤擋,見到有個女人同阿健不斷糾纏。
     
    「我點都唔會信呢支下簽係比我!你地都唔識解簽嘅!喺到呃飯食!」個女人好惡咁大聲罵阿健。
     
    阿健無奈地回應:「簽係你自己求,又係你嚟問我,我都係照住簽文有嗰句講嗰句姐!有咩理由唔岩聽就怪我呃你?」
     
    「總之我係求我同我老公洗唔洗坐監,如果個天話我知我係要坐監嘅!咁我寧願死咗去呀!都唔會坐監呀!」說罷,個女仔將支簽同簽文掟向阿健到,然後放低廿蚊就走人。
     
    「嘩,攪咩?」我問。
     
    「你睇下!比人罵到隻狗咁先賺得廿蚊雞!」阿健一臉埋怨,然後留意到我隻左眼,於是再問:「攪咩變咗獨眼龍?」
     
    「我就係為咗隻眼嚟搵你。」於是我將琴晚嘅事一五一十講比佢知。
     
    阿健聽完後,話要想睇下我隻眼,於是慢慢將紗布打開,我左眼望住佢雙眼,只見阿健冷汗都出埋,於是放返紗布落嚟。
     
    「做咩?你見到咩?」我問。
     
    阿健心有餘悸地說:「我隱若見到有隻手。」
     
    佢咁講令我個心離一離,同我發嘅夢一樣。
     
    我緊張地回應:「咁點算呀?快手同我封咗隻眼佢喇!我唔想見到呢啲嘢。」
     
    「你話封就封咩,你呢家隻眼本身都唔係靠開眼得嚟,似係有事想你幫手。」
     
    「冷氣機滴水姐!有咩嘢要我幫手呀?」
     
    「你真係覺得嗰滴水係冷氣機?我就覺得唔係。通常一滴水可以令到你開眼,一係屍油,一係屍水。姐係話你琴晚經過嗰度可能有死屍無比人發現,而屍水滴出去就係想有人發現到。」阿健按照情理分析,但佢都係估估下,無咩實際信心。
     
    「我記得滴水位喺邊到,喺土瓜灣益豐大廈!我係咪要報警?」
     
    「痴線咩!我估咋!萬一估錯咁點!」
     
    「趁天未黑,我地去嗰到睇下。」我見阿健個樣唔係好想去,但佢又意識到我隻左眼的確會造成好大影響,於是唯有無奈答應。
     
    喺阿健收恰工具期間,我將阿嵐失蹤嘅消息話比佢知。佢臉色一沉,叫我有心理準備。
     
    「香港我知有結界,但台灣都有咩?」
     
    「點解無?台灣山林面績大過香港咁多,大把山神鬼怪喺到呀!不過我估阿嵐唔會咁黑仔遇到嘅……放心喇。」阿健呢句說話先令我最唔放心。
     
    我同阿健離開黃大仙去土瓜灣進發。
     
    我地兩個經過一條馬路,阿健突然話:「屌,個女人仲喺到。」我遠望過去,原來係頭先求簽個女人。
     
    「佢話佢同老公惹上官非,問神靈要唔要坐監,點知抽到支下下簽,於是我咪話佢地今次走唔甩,佢就唔岩聽喺到發脾氣話死都唔會坐監。」阿健解釋。
     
    我望住個女人慢慢過馬路,心諗坐監總好過死呀?
     
    突然,有架貨車突然駛過嚟,將個女人撞開,一聲巨響,將所有人嚇呆。
     
    在場所有人都紛紛散去,部份人即刻拎起電話報警。我地各人都見到個女人被架貨車撞到彈開幾米邊,只見佢頭向下,全身郁都唔郁,似乎受到好大傷害。
     
    阿健捉緊我,然後叫我除低紗布望下。
     
    「痴線咩!做咩除呀?」我完全唔理解呢個行為目的係咩。
     
    「頭先我明明見住係紅燈,無理由個個都唔行,得個女人走出去。通常呢類交通意外一半都係鬼造成,你望下現場有冇啲咩唔對路。」
     
    我吞一吞口水,感受到我隻手震哂,於是慢慢用手將紗布揭開。
     
    一望之下,見到有個全身肥腫嘅男人企喺馬路邊,佢呢種身型完全唔似人類,頭先更加見佢唔到。當我驚訝咁望住佢時,佢似乎意識到有人望住佢,於是轉身向住我。
     
    我嚇到即時將紗布放番落嚟,冷汗盡出,短短幾秒間我已經體力透支,呢種恐懼完全難以平伏。究竟平時有陰陽眼嘅人可以點樣正常生活,只要見到呢啲嘢,我就嚇到腳都軟埋。
     
    「點呀?見到咩?」阿健問。
     
    「一個身型好漲嘅男人,好似成個人都充咗氣咁,漲到我都唔係好認到佢個樣係點。」
     
    「吓?好漲嘅男人?」
     
    大概十五分鐘左右,由於無人敢郁個傷者,所以一直企喺身旁等救護車。直至救護員到達時候先開始郁動個女人,一郁之下,驚見個女人個頭面向水氹,長時間失去意識臉向水氹,就算撞唔死都窒息而死。
     
    只見警方都拎個裝死人嘅綠袋出嚟,大家就知個女人已經救唔返。
     
    呢個時候,腦海諗起個女人講過一句:「如果個天話我知我係要坐監嘅!咁我寧願死咗去呀!」
     
    我同阿健帶住沉重心情離開現場,終於入黑時候到達土瓜灣益豐大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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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婆灣追焦照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6-05 01: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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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光亮成為一種罪名]

    30歲的許先生,是一名打扮入時的青年人,髮型修剪得起伏有致,左耳綴了幾只耳環,這天他穿了簇新的白恤衫,結上幼身黑色領呔。

    晚上8時開始,他在銅鑼灣商業區向義工領了一支長條型的白蠟燭,連着黑色的阻風紙杯,點起了的蠟燭慢慢燃燒,他緩緩走近維多利亞公園方向,就在對面馬路給警察截停。此時,蠟燭燒了一半,紙杯內盛滿了燭淚。

    圍在他身邊的警察,最高峰時有十來個,他背靠商店外牆,前面全是警察的身軀。警察跟他說,必須要吹熄蠟燭,他問為何?警察指,點起的蠟燭就可能觸犯非法集結罪。

    他用手扇蠟燭,蠟燭沒有熄滅。警察說,現在批准你脫下口罩吹熄蠟燭,糾纏了一會,他無奈依從。許先生被搜身及查身份證,「我又沒有任何犯罪紀錄,第一次被截查就給了六四。我甘心情願,為了前人的付出。」

    這位追上潮流的青年坦言,以往很少參加六四集會,但這一次讓他心情激動,因為一年多沒有機會參加任何集會或遊行了。剛被警察釋放的他,接受記者訪問時,拿着白蠟燭的左手腕不住顫抖,左手手腕皮膚上可見紋身,這名強壯的男子,額頭的冷汗不住流下來,滴到地上。

    許先生坦言,被截查時感到難受,「你可以感覺到整個社會瀰漫着恐懼和焦慮,他們要打壓我們,這個社會肯定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所有事都往錯的方向走。」一個大男孩,一身結實肌肉,難掩被警察截查的驚恐:「我沒想過,點一支蠟燭也要那麼多的勇氣。」

    這是一場事先張揚的恫嚇行動。在維多利亞公園舉行了30年的六四燭光集會,去年被政府反對,仍有大量市民成功進場,警方後來拘捕了具知名度的社運領袖亦已把他們收監。今年六四,港府再以「疫情」為由限制市民集會,但由於公共衛生相關罰則主要為罰款,故此警方亦在橫額及廣播中提及,違反者還會被拘以公安條例相關的非法集結罪名,違者可以判處監禁。

    32周年的六四集會,第一年迎來空蕩蕩的球場,康文署開了大光燈,把場內照得燈火通明,海量的軍裝警察,駐守園內每個角落,園外的銅鑼灣,甚至全香港,總共派出共7千警力。銅鑼灣可謂每十步就會遇到警察。有到來的市民,在關起了的鐵閘外,拍攝空洞洞的球場。

    三十二年,維園球場第一次空空如也。以往燭海佔據了多少個球場的畫面不復再。球場內,除了警察,還是只有警察。

    官方事先放消息,指今晚若有人黑色衣服到維園燃起蠟燭可能被拘捕。那個法網拉得有多大得多大。今天大家起牀,支聯會副主席,本身是大律師的鄒幸彤,因為曾公開表示今晚會以個人名義到維園點蠟燭悼念,已經被捕。幾天前,支聯會的六四紀念館,亦被政府指控沒有申請展覽相關的娛樂牌照而宣佈閉館。

    兩個穿黑裙拿着蠟燭的三十歲女孩,一直圍着維園外步行,其中一人說:「就是要看看他們(政府)的恐懼去到那裡。」

    整個晚上,大家都用不同方法表達抗爭或悼念的情緒。高調的人穿了一身黑衣,拿了白花來;到了晚上,燃點了實體蠟燭的人,頂多可以在維園以外蹓躂。有人在地上以蠟燭砌成六四字樣,砌好後,趕緊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維園內,大面積地被警方以鐵欄柵和膠帶封鎖着。維園裡的遊人仍在進行各種康樂活動,網球場、草地滾球場、游泳池內仍有人在做運動,兒童遊樂場也有孩子在攀爬嘻笑。只是當有跑步的人亮着手機燈,或拿着微型的電子蠟燭在跑,你會知道,誰是同路人。

    在偏僻的角落,一個公廁旁邊,一位58歲的婦人「小雲」,穿了帶花紋的黑衣,拿着一本漫畫書在閱讀。晚上七時許,天漸黑,她把一支小型電子蠟燭放在椅子上,本來,她用雜物遮掩着蠟燭,夜一點,她見經過的警察人數減少,才敢把蠟燭放在較當眼處。

    小雲向我解釋,她整天的「詳盡計劃」:住在九龍的她,下午2時許便坐巴士過海。「幸好我出門夠早,後來警察把多條過海隧道也設立檢查站,大塞車呀。」她先到中央圖書館借了一本和中醫有關的漫畫書,再到維園繞了幾圈。「我要看廁所,出入口在那裡,有甚麼事也可以逃走。」

    她還特別挑了一個公園座椅,上面有篷頂,以免下大雨她仍可以堅持留守。「我好想個天下大雨,下大雨警察人數應該會減少。」只是來維園點支蠟燭都要做那麼多思前想後的計劃?「借本書是要裝作在這裡坐是看書,我打開手機燈,也是因為看書照明作用。唉,現在連穿黑色衣服都心驚膽顫。」

    小雲說,對於她這種年紀的人,六四正值她的年青歲月,印像深刻,八號風球集會她至今仍記得,當年六四的新聞報導都保留了,成為家中珍藏的錄影帶。「佢今年話唔比,更加要出來,支聯會那麼多領袖也被捕,好傷,好傷我們這批中年人的心。」

    小雲頸上掛着一枚純銀十字架,她是虔誠基督教徒,曾回中國內地探訪,知道內地教友只能低調運作,說句話都要小心,否則有後果。小雲不禁慨嘆:「現在香港感覺好似身在內地咁。樣樣嘢要靜雞雞做,低調啲一個人咁做。」她說,預先告訴親友她來維園,並定時報平安。「嘩,維園啲出口,『成隊兵』擺哂係度。」

    支聯會以往被諷刺為奉行「大中華情意結」,亦即是視中國與香港為「同胞」,香港人會有責任「建設民主中國」。小雲坦言,欣賞已故領袖司徒華的愛國情操,亦自然地形容自己始終心繫「祖國」:「我係中國人,都想國家富強,唔只係經濟富強,都想人民有分辯是非之心,有良心。」

    小雲知道,每一次出來可能都是最後一次:「我以為等到今日才去參觀六四紀念館,怎知道太遲,已經被政府以奇怪的原因關掉了。唉,原來行動遲一兩日就太遲。所以今日一定要出來,怎知道明年是否連坐在這張椅都不可能?」

    另一個伯伯,76歲的黃先生,在維園外合十,向着球場方向鞠躬致以悼念,他也懷有這種「大中華情意結」。

    黃伯視中港人民「同為中國人」,他說,以為這麼多年,香港人支持平反六四,到香港人有需要時,期望中國內地的人民會發聲。但2019年他接觸一些內地人,對方對香港的反修例運動不支持,令他十分難受。

    黃伯嘆道:「我來了維園近30次,除了3年有事沒有來,通通都有來。最記得2013年下傾盤大雨,有個八十幾歲的阿婆說要打傘遮着我,我說不用了。」但黃伯仍時堅持六四要悼念,他說,每年參加集會時,心情都沈重,「好似想喊但又喊唔出。 」

    對於今天警察於清晨拘捕鄒幸彤,黃伯義憤填膺:「佢好高學歷,好可惜」。鄒幸彤現為大律師,曾在劍橋大學修讀理科。對於港府以疫情原因不准集會,黃伯說:「我好少講粗口,但都忍不住要說,這個政府是無恥的,甚麼防疫通通是借口。我不樂觀,支聯會早晚會被取締,香港玩完了,以後只能在心裡悼念。」我問他怕不怕,他說不怕:「我個仔叫我唔好去銅鑼灣,但我堅持要出來。」

    究竟這天晚上的紅線是甚麼?點蠟燭、開着手機燈、還是拿着電子蠟燭?依我觀察,在維園以外的街道,規管沒那麼緊。有人穿黑衣點爉蠟遊街,不喊口號不停留聚眾還可以遊走;但若你在晚上八時或以後進入維園,在維園的主幹道上,受到的規範又更嚴苛。

    小雲一個中年女士在維園暗角點着電子蠟燭,巡經的警員都沒特別干擾。但一名穿運動裝的男士,手持電子蠟燭跑步,就被警察要求要關掉電子蠟燭。警員亦沒禮貌,語帶輕佻,嘲諷市民借故跑步實際參加悼念集會:「你跑了很多次了,繼續跑吖?」

    有一隊中年夫婦,也開啟着手機燈圍着維園外競步走。太太忍不住邊走邊呢喃:「哎,冇自由、失自由⋯⋯參加咗三十幾年的集會,點解搞成咁?香港點解搞成咁?連開個燈都唔得?」他曾經禮貌地跟警員理論,她引述有警員勸喻,悼念在別處可以,但維園開了個小燈,就引其他人來,又成為集會,「我地就要做嘢」。

    晚上9時半,在維多利亞公園游泳池附近的入口,有一名白恤衫警員清楚指出界線在那裡,他拿着擴音器大聲跟路過市民說:「現在是警方的警告,如果你的手機燈開啟了,或者手持電子蠟燭,請你立即關掉,因為以上動作已經干犯了『煽惑他人參與非法集結』,警方會將你地拘捕。」

    在整個反修例運動,都從來沒有出現過,開啟了的手機燈,會成為一項罪名。

    大量市民從遠處行過,警員大聲吼叫:「你呀你呀!白衫果位男士!你開着手機燈,即刻熄咗佢!你呀你呀!十個人一齊開手機燈,睇到你啦!」連外籍人士開手機燈都不能被倖免。不少市民嘗試理論,就被拉到一邊進行截查,查袋查身份証。

    那粒比手指甲更細小的手機燈光,在黑夜的銅鑼灣像星星一閃一閃,不需多言,就有相知的共鳴。2021年6月4日,那一點手機燈泡發出的星光,承載着香港人對32年前遠在北京的亡魂的一點悼念。今時今日,香港人最大的勇氣,就是穿黑衣,走上街,點亮手機的小燈,燃亮一顆堅持良知的心。

  • 阿婆灣追焦照 在 你的 • 我的小王子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5-02 17: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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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記事📝 孩子給的提醒

    《前情提要》
    上週
    即將四歲的長子Laurence進入浴室
    接著我聽到斷斷續續水流的聲音
    基於過去屢屢洗手變玩水
    擔心在台灣目前旱情未解之下浪費水資源
    忍不住出聲提醒~

    —————————————————————

    👩🏻:洗手一下子就可以囉,洗完請馬上出來。

    👦🏻:好。

    (又過了一下子,人還是沒出來)

    👩🏻:哥哥,我一直聽到水的聲音,已經跟你說過,最近都沒有下雨,有些水庫的地空到乾裂了,阿公阿婆家已經開始限水了,我們很恩典還有水可以用,但是不知道能撐多久,所以沒辦法玩水喔,馬上出來!現在!

    👦🏻:好,我聽到了。可是我沒有在玩水。

    (繼續聽到水流聲,媽媽白眼到天邊,就在即將點燃怒火,再度準備開口變獅子之際,Laurence拿著東西開心地跑了出來)

    👦🏻:(用極為興奮的語氣)媽媽!妳看!

    (看到的瞬間,真的除了驚嚇兼驚訝,無法言語😳😯😲)

    👩🏻立刻吞下原來的怒氣,好奇的問
    :Laurence這是什麼啊?好酷!可以跟媽媽分享你怎麼做到的嗎?

    👦🏻:妳看!水都沒有倒出來耶!

    👩🏻:對呀,好奇妙喔~它們是上下黏住了嗎?水怎麼不會漏出來呢?

    👦🏻:是呀,因為有壓力!

    (😳🤭媽媽嚇傻,立刻聯想孩子是不是看到兒童雜誌上的實驗或科普單元?可是我們幾乎每本書都會共讀,所有書籍我都熟,沒有記得有相關的篇幅)

    👩🏻:是樂樂告訴你的嗎?(兒童雜誌主角)

    👦🏻:對阿。

    👩🏻:那你去書櫃拿一下,媽媽想知道是哪一本~

    👦🏻:沒有阿,是樂樂家呀!

    又講半天之後我才驚覺
    Laurence在說的不是兒童雜誌的「樂樂」
    是我娘家的狗兒「樂樂」😬

    👦🏻:媽媽~樂樂喝的水也是這樣,不會漏出來,只是我們家沒有吸管,所以我底下換成杯子,媽媽你看!跟樂樂的一樣耶!

    ❓原來孩子是在嘗試做寵物的飲水器❗️

    —————————————————————

    謝謝自己在準備變獅子之前有先忍住
    否則就無法讓孩子暢談他想和媽媽分享的有趣事情了🥺
    也因為有「選擇」先傾聽孩子的分享
    意外發現孩子驚人的觀察力和愛好實驗的特質
    更驚訝地認識到孩子超乎我們預期的發展現況

    即將邁入四歲
    我們沒有上過任何課程
    近期為了預備上幼兒園開始上打擊樂
    主要目的是讓他熟悉團體上課的型態
    學習聽老師指令
    Laurence在團體中經常顯得突兀
    因為根本還沒社會化阿🥲
    課程中所有小朋友坐下圍成圈
    老師拿出新玩意後
    他總是衝到老師前面先摸一下
    然後下場當然是被叫回座位
    媽媽覺得超級不好意思😔
    (真的很想如此去上課🥸😎🤓)
    屁股長蟲扭來扭去
    不知道所有人需要按照同一個指令
    意見很多
    需要先準備好上課情緒才要開始加入
    以上種種
    一開始真的對父母而言很挑戰😭😭😭

    —————————————————————

    🔔爸媽給自己的提醒🔔

    1️⃣給孩子需要的,幫助他成為更好的人,所以焦點應該是在孩子本身👶🏻👧🏻🧒🏻👦🏻

    2️⃣不是為了對別人的眼光交代,不是為了讓自己覺得辛苦有價值,或著希望孩子成就我們的期待,他需要為自己負責,我們同樣也是,在要求孩子進步的同時,我們也「一起」進步了嗎?

    3️⃣接納孩子本身的特質!常常在想,若連父母都無法接受孩子的某項特質,跟著與孩子不熟悉的人一起指責孩子,如此孩子會更好嗎?在真正擁有被無條件接納的經驗裡,我們終有機會學習接納自己❤️與自己獨處的「能力」並不容易!

    4️⃣每個人有自己的速度!⏱我經常因為覺得孩子動作慢而催促,但其實速度快、追求高效率,這個習慣反而是我給自己的壓力源😩提醒自己尊重孩子自己的速度,因為孩子無時無刻都在學習,他的一切本該屬於他自己,用他自己的節奏、步調彈出自己的曲子,不是最動聽的嗎?🎹

    5️⃣孩子不見得在說謊❗️❓我聽到一直傳來的水聲,當下確實直接斷定孩子在玩水,當孩子回覆說他沒有在玩水的時候,我認為他在亂講話「明明就有聲音,還說沒有在玩水,洗手哪有可能洗那麼久!」
    但事實顯示,孩子真的不覺得自己是在「玩水」,他是在挑戰做出寵物飲水器🤣🤣🤣

    ❤️每天都不容易
    但每天都值得擁抱和鼓勵!
    謝謝今天為媽媽上了豐盛的一課❤️

    #你的我的小王子
    #Laurencemylittleprince3y11m
    #Lucusmylittleprince1y11m
    #Alanamylittleprincess0y10m
    #感謝自己這場有忍住沒誤了此局
    #每次的斷線其實也都有收穫
    #孩子和我們一樣不簡單也不容易
    #接下來的半年想來個新挑戰
    #五月份MomsDay預計在22日歡迎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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