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關渡知行路租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關渡知行路租屋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關渡知行路租屋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關渡知行路租屋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無可奉告】 #沒經過我的同意嚴禁拿我的聲明回應來報導否則必告 有人覺得這個新聞是我爆料的,是我出賣了隋棠姊姊,但我必須說,是「她跟我」一起被出賣的,為了自清,我想藉機爆個料: 我的至親好友、有深交的房仲同業,都知道,兩年前(2019年)我曾成交過一個高總價的物件,客戶是一名縱橫演藝圈30年以...

  • 關渡知行路租屋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26 11:3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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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可奉告】

    #沒經過我的同意嚴禁拿我的聲明回應來報導否則必告

    有人覺得這個新聞是我爆料的,是我出賣了隋棠姊姊,但我必須說,是「她跟我」一起被出賣的,為了自清,我想藉機爆個料:

    我的至親好友、有深交的房仲同業,都知道,兩年前(2019年)我曾成交過一個高總價的物件,客戶是一名縱橫演藝圈30年以上的大哥大級人物,為何當時新聞沒有報導????因為我就不是這種人!

    而且,這種新聞出來是兩面刃,我是賣方經紀人,我如何對賣方(前屋主)交代呢?

    總之,清者自清。

    ==以下是新聞報導==

    210723蘋果 搶到最便宜價格 隋棠貸款4500萬買明水路8千萬豪宅
    蘋果原址→https://tw.appledaily.com/property/20210723/RXSIN6EPTRB5JKP36FIJTG2IDA/

    最新實價登錄揭露一筆北市豪宅交易,位於中山區明水路上、屋齡28年的社區「大直傑座」8~9樓的樓中樓戶,總坪數138坪、含2車位,在4月間以總價8250萬元成交,新屋主正是知名女藝人隋棠,根據謄本資料,該屋貸款約4500萬元;《蘋果新聞網》調查,該屋6年前開價1.4億元掛賣,同時以逾10萬出租,直到今年初房客退租,原屋主降價求售,才讓隋棠撿到大便宜,比原始開價便宜5700萬元;拆算車位後,每坪低於67萬元,也創下社區單價新低紀錄。

    (林佩萱/連線報導)......↓

    對此,隋棠經紀人表示:「不太清楚,藝人的私事也不方便代為回應。」

    經查,大直傑座屋齡28年,共分為A、B、C棟,總樓高分別為9樓、10樓、15樓,總住戶68戶,公設比僅14%;隋棠購入的A棟8~9樓戶,為頂樓的樓中樓格局,規劃5房3廳3衛浴,總面積138.81坪、含2車位,以總價8250萬元成交,拆算車位後,單價約66.8萬元,為社區最低單價交易。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該房包含15坪的大露臺,即便精算露臺價格是房屋單價的三分之一,購屋單價也落在73萬,但也比社區平均單價79萬要便宜。

    另根據謄本資料,該房有向銀行申請貸款,依照最高限額抵押貸款5440萬元推算,該房購屋貸款約4500萬。

    知情人士透露,隋棠「準備要裝潢了」,且該房為邊間,座北朝南,採光通風良好,規劃雙主臥,光是內部的使用空間就有近百坪,還有大露臺,親子在家就能享受戶外空間。

    據了解,該房已掛賣6年,原始開價1.4億元,期間有房客以每月逾10萬元承租,研判屋主不急著賣出,直到今年租客退租,屋主才積極銷售,降價到9938萬;獨賣權約簽給美商ERA不動產資深經理陳泰源。

    後隋棠釋出購買意願,價格一路再談到8250萬元成交,相較於最初開價,等於大降5700萬,對買方來說,相當划算。但對於交易過程,《蘋果》致電陳泰源僅低調表示,「無可奉告」。

    《蘋果》走訪現場,附近住戶陳小姐透露,不知道隋棠在這裡買房,不過「大直的豪宅環境很好,值得擁有。」

    隋棠接受媒體專訪時曾透露,自己理財態度保守,認為「有土斯有財」,與其投資股票,不如買房;2004年,她在關渡買下20坪小宅,因距離市區稍遠,2010年又在大安區通化街附近,買下中古屋;去年3月,她與老公、3名子女移居恆春。

    《蘋果》追查,隋棠目前仍持有通化街的房產,從她3次購屋經驗來看,買房重視交通和採買等實用機能,且眼光精準,在大直買下百坪豪宅,讓一家五口擁有寬敞的生活空間。

    屋比房屋總監陳傑鳴表示,鄰近通化夜市的通化街門牌,即便房價較低,近一年每坪成交行情也有65~70萬;他估計,以30坪左右來算,現值行情超過2000萬是行情價,依所在路段不同,價值可能高達近3000萬,若藝人還有其他房產或豪宅,坐擁上億身家並非不可能。

    台灣房屋集團趨勢中心執行長張旭嵐表示,「大直傑座」屋齡雖然已28年,但該社區鄰近捷運大直站、明水公園,純住宅區的環境清幽,讓屋主惜售,實價揭露至目前為止只有7筆交易,而這筆最新揭露是頂樓的樓中樓戶,但因樓高僅9層樓,所以視野略微受限,拆除車位後單價低於67萬元,「買得相當划算。」

    瑞普萊坊市場研究部總監/黃舒衛:大直傑座基本上是位於明水路以西的這個區塊,因為開發時間比較早,在大直重劃區出來以前的一個高級住宅區,休閒、消費跟教育有很大的優勢,例如知名的雙語學校永安國小,的確吸引了很多的小家庭,甚至是國外回來的富二代、ABC或是藝人來這邊居住。(明水路東側)向知名的豪宅西華富邦、帝景水花園等這些名人或是企業加入住的這些產品,目前即使是中古屋,單價都是百萬元以上。

    部落格→https://taiyuanchen1223.blogspot.com/2021/07/210723-45008.html

  • 關渡知行路租屋 在 李屏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0-19 22:56:49
    有 1,223 人按讚

    「這也是同志遊行的意義所在,仍有人必須躲藏在暗處,藉由一次大型現身,讓很多人知道他們並不孤單,有燈、有人、有路可走。」

    下週六便是同志大遊行,
    同婚過之後,尚有很多關卡要過。
    行動是最好的支援,
    無論你的性傾向為何,都很歡迎上街來走走,
    讓大家看看、世界上還有這麼多可愛的人。

    每年六月跟十月,
    都是私訊來詢問要不要出櫃的旺季(咦!)
    僅以此篇,獻給大家。下周六見!

    --

    大學放榜的那一週,媽媽趁著排休,開車帶我出遊。我坐在副駕駛座,電台播著輕快的情歌,媽媽說,上大學就可以交男朋友了。講得像是我曾經對交男朋友有興趣一樣。她以為我沒聽清楚,再說了一次,我停頓,回話,說我沒有想交男朋友。又往前開了一小段路,幾分鐘,下一首歌,我們開上一座大橋,就在那個交接的當口,媽媽突然想通,彷彿她不曾懷疑過,用嶄新的口氣,開玩笑卻又遲疑,媽媽終於問出那個問題。我一直很怕,但也許我也一直在等。

    那件事情不好說,詞彙太燙,於是媽媽說:妳是不是有「那個」的傾向?

    無法說是,或者不是,誠實跟謊言都有難度,幾乎是最困難的口試,而妳已經為此準備了隆重的答案。妳終於能說:「嗯。」或者更接近「m。」難以張口,也難以啟齒的閉口音。車行駛在關渡大橋的中途,但她無暇顧及,逕行開往路邊停靠。她沒接話,我也沒說話,對話就留在橋中央。後來也發生過很多類似經驗,如同親子關係裡的百慕達三角洲。相關的話題總是靜悄悄陷落,開了頭,不收尾,或跳接,或切歌,之後都假裝沒發生過,隱密的攻防戰反覆進行,敵不動,我不動。

    接著是上大學之後的事。我的初戀結束得非常慘烈,雙方都年輕,不懂溝通,有許多任性妄為的部分。對方後來劈腿,中間的風雨拉鋸已經不復記憶,只記得在椰林大道上淋雨狂奔,或者在醉月湖邊談判,現在想起來覺得真是體力充沛。第一次的分手經驗最苦,吃不下,睡不著,如同行屍走肉。當時流行略寬鬆的褲子,我記得有天需要去上課點名,套上褲子,手一放開褲子就直接滑落,十天內我大概瘦了七公斤。身邊能夠談論的人極少,幸好有個朋友總是在凌晨陪我講長長的電話,感覺快要溺斃的時刻,每通電話都是空投而來的救命索。跟這個朋友後來失去聯絡,但我會永遠記得她陪我走過的這段夜路。

    媽媽察覺異狀,我只能說心情不好,有太多層次需要遮掩,也根本沒有面對其他壓力的耐受度,心裡疼痛而脆弱,輕輕一碰就會斷裂,還夾雜擔心事跡敗露的慌張。沒多久就是農曆新年,大家族的聚會上反覆地被問有沒有男朋友,還記得有個親戚插嘴說:「妳該不會是同性戀吧?」其他人有的笑,有的因為聽到這個字眼而尷尬,完全是地獄中的地獄。

    連戀愛都無法公開談,又怎麼跳過戀愛階段,直接談論分手呢?

    要到十幾年後,我有個異性戀女生朋友發現男友劈腿,她在雨天緊急收拾行李,逃離他們同租的套房,半夜叫了計程車來我家暫住。一進門她就跪倒在門口,呈現 orz 的姿勢,回過神就開始細數她抓包男友的過程,對話內容,心理轉折,哭啊,罵啊,喊啊,崩潰,在臉書貼抱怨文。我才突然發現,原來一般人分手是可以這樣的,可以光明正大地攤開討論,甚至哭著打電話回家。

    上大學後,看見一些公開出櫃的同志,不一定認識,我遠遠看著那個誰跟誰,尋找一點尾隨的方式。這也是同志遊行的意義所在,仍有人必須躲藏在暗處,藉由一次大型現身,讓很多人知道他們並不孤單,有燈、有人、有路可走。

    我在PTT找到Lesbian版,甚至不敢加進「我的最愛」選單,每次都重新從最外圍的選項繞路而進,怕被誰發現,還有已經倒站的壞女兒跟KKCITY的5466站台。虛擬的世界成為妳真實世界的支架。精挑細選某個下午,假裝只是經過,深呼吸,推門走進女書店或是晶晶書店。《童女之舞》《鱷魚手記》《愛的自由式》構築出一道階梯,飄動的彩虹旗是地下王國的召喚,妳在那裡找到一點近似於認同感之物。

    我練習在日常生活循序漸進地出櫃,像是在岸邊做一場漫長的暖身運動,接著慢慢踏進淺水池,試圖跟親近的朋友談論,動作必須很小,很怕濺起水花。

    初始經驗有好有壞。當我正襟危坐,跟朋友說,我想告訴妳一件事的時候,她就立刻知道了,她覺得很好笑,引用原文就是:「很明顯好嗎?」另一個朋友則石化了,她有點著急地結束對話,在幾天之後打電話來,哭著說,她沒辦法接受這種事,希望我能趕快恢復正常。我跟後者在一個共同的交友圈,我以為她可以接住我的困頓,但我判斷錯誤,剛好我也忙著打工跟家教,忙碌是很好的掩護,我選擇從那個群體撤退。回想起來覺得懷念,那是一個還很在意面對面、或是直接通話的年代。

    進一步,退兩步,再進兩步,雖然磕磕碰碰,但我慢慢建立起自己的護城河,發現出櫃其實沒那麼可怕。

    跟不太相熟的學姊修了同一堂課,她自然地跟我聊起前女友,不用多說,她辨認出我們是同類,類似這樣的事帶來一點安全感。也有過意外的插曲,系上辦三天兩夜的營隊,營區在山上,很冷,工作人員睡大通舖,睡前還要對隔天流程,開會到一半,某個學姊突然指著我,說「蕾絲邊」。我無法招架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並且覺得這說法古典卻新奇,我無言以對。學姊不放棄,繼續伸手指向我,重述「蕾絲邊」,見我全身僵硬無法回應,她把手伸得更長,將我領口露出的保暖衛生衣的蕾絲滾邊推回去。

    再後來我跟媽媽之間也有類似的攻防,很多次我話說到一半,她的眼神或是反應,仍舊會把我推回去。我也顧慮到如果真正說出口,她就不能在眾人面前繼續假裝她不知道,她也會進入自己的櫃子,我家又不是開家具行的,話到嘴邊總是放棄。我是單親家庭獨生女,性向是我們這個小家庭裡的大象,已經漸漸擠壓到母女的談話跟空間,但我們選擇視若無睹。

    大學畢業後我進廣告公司工作,工時極長,想要通勤時間短些,也想爭取自己的空間,我出外租屋。剛離家的時候媽媽天天打電話來,問工作狀況,問午餐內容,問一日行程,什麼都問,就是不問我的感情狀況。偶爾媽媽還是會開玩笑般地問有沒有男朋友,當然秒回沒有。這樣的往復更像是複診,一次次確認某種疾患的存在,日子久了,我開始覺得厭煩,長期的不問不說,近乎冷暴力。

    工作幾年後,如此的問句又出現,這次不一樣,我終於有力氣回答:「我喜歡女生」。

    那個下午很熱,我站在窗邊講電話,陽光普照,但我的聲音絕對在發抖。電話彼端出現很長、很長的沉默,然後媽媽說:「妳這樣不正常。」我回問她:「什麼是正常?」已經忘記這場對話怎麼結束的,最後我一邊哭一邊按掉了電話。

    接下來我們經歷了關係惡劣的幾年,迸發出巨量的荒謬對話,例如她會突然說可以接受我不結婚,男生跟女生都不要交往,單身就好。再糟糕一點的狀況,我們會突然針鋒相對。我已經不是那個在母親面前失語的青少年,長出認同的同時,我也長出舌頭,學會反擊,學會辯論。不知道從哪一天起,立場竟然轉換,她漸漸說不過我,成為失語的那方。儘管如此,「同性戀」或是「同志」仍舊是不被使用的詞彙。我們因為各種雞毛蒜皮小事爭吵,只因為我們不討論最應該討論的事, 我們爭論,卻無法說出核心,我們動不動就吵架,聯絡的頻率拉得很長,見面的時間變得很短。

    艱難的冷戰持續數年,很多時候我感覺自己是個孤兒,龐大的孤獨感讓我喘不過氣。

    三十歲左右,我差不多建立好自己的支持系統,擁有如同家人般——不,可能比有血緣的家人還親密的——朋友們。再後來媽媽見過我的許多朋友,也知道許多女生也都是交女朋友的,比例之高,想必對她來說是不小的衝擊。我們漸漸能夠開啟對話,她不會再提「正常」這類的字眼,偶爾她還會跟我提起朋友的小孩,說對方看起來就是。接著她幾乎就長出雷達了,我發現她會偷看路上的踢。

    從我十八歲的那個「嗯」算起,大抵經過十年,中間有各種大大小小無聲有聲的戰爭,我終於不用再跟媽媽出櫃了。去年公投前,媽媽特地手寫兩好三壞的小抄,進場前還想跟我對答案。至今她還是沒辦法很自然地說「同性戀」或是「同志」這些詞彙,但也沒那麼禁忌。

    每個同志、每個非異性戀者,當他們發現自己跟世界的預設值不相同時,都勢必會走上一段追尋的路,每個人的旅程不同,或長或短,或輕鬆或困頓,有的一路獨行,有的順利跟了團。如同這段認同的路途,家人朋友也會有他們的路途,出櫃不是看一場電影,無法在兩小時內就得到完美的結局,出櫃更像是一千集的鄉土劇,必須吃過很多很多頓飯,過上很多平凡無奇的日子,才會有一點點情節推進。每個家庭的狀態都不同,如果不幸地降生在過難的級別,也請不要硬碰硬,就低頭趕快走過這一段,選擇遠一點的大學,經濟獨立,過自己的生活。要好好長大,會有人愛你。

    後來我終於理解了媽媽口中的「正常」是什麼,正常是大多數人的選擇,是中間值,如同有人喜歡正常,有人喜歡半糖去冰,有人喜歡無糖少冰。正常不是正確,當你跟大多數人不同,不代表你不正常,你只是比較特別。



    全文收錄於散文集《台北家族,違章女生》。

  • 關渡知行路租屋 在 黎明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4-01-13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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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流》房慧真:寫字好艱難
    作者:李屏瑤 / 2013-12-23

    那是穴居動物的眼睛,總是離群,時而銳利得讓人無法逼視。

    河流
    河流
    房慧真任職媒體已兩年半,名片張牙舞爪,本人溫良敦厚,至今前往採訪的時候,仍常被說不像記者。在記者與寫作者之間,彷彿有一層堅實的細胞壁,足以抵抗看不見的滲透。首本散文名為《單向街》,行到《小塵埃》需時五年,塵埃落定之後,開展出一片水域,那是新作《河流》。書的編排分為下游、中游、上游三輯,從一開始,就暗示了一場溯流而上的旅程。這個世界更新得太快,很多事物都被遺忘,必須找出邊緣,才能撿拾回那些失落的。

    「我很喜歡去靠近河邊的國宅。台北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明明是靠水的城市,卻築起堤防,產生一種內陸的感覺。堤防圍起來的好像不只是河,而是隔絕對岸的三重、板橋,甚至中南部。」房慧真說,「可能我想尋找,邊界是怎麼回事吧。」她從城市中心一路走到堤防,抵達堤防之後,還有堤外,堤外仍有沙洲,仍有浮島,城市的邊緣,是邊緣與邊緣的總和。

    她一直住在台北城南,幾乎沒有租屋經驗,更沒有住過對岸的三重或板橋。如果只看外在條件,就是個典型台北人,不會騎車、不會開車,甚至不會游泳,走路是她最擅長的移動方式。「我的經歷是很匱乏的,只能以大量的走路,來看別人的生活是怎麼樣的。」她常常半夜走路,身上幾乎不帶東西,「我有時候可以走七、八個小時,一直走路,走到不能走為止。」以前是走市中心的道路或小巷,後來喜歡沿著河走。「《單向街》本來是走一個街道,這本《河流》則是純粹的觀察,更外圍、更邊緣,探討邊界的感覺。」

    以前水邊的國宅是比較老舊的,不像現在建商推的景觀豪宅,房慧真描述,「走到社子島或關渡一帶,就會看到有人在種田。我沒有鄉愁,沒有鄉下可以回去,看到那種景觀就會覺得很特別。也許是我一直在尋找台北的鄉下。」壓縮了她的十年走路與許多其他而成的這本《河流》,更像是沉積岩,經過歲月的堆積與侵蝕,獨留最後的秘密結晶。

    「可能我不是一個太引人矚目的人,看起來沒有攻擊性。」房慧真有一種像是隱身術特質,讓她穿行過那些小巷小弄、近距離窺看他人之生活,如入無人之境,例如南機場國宅,或是台灣早期的國宅聚落,因為每戶坪數極小,住戶會將瓦斯爐、洗衣機等家庭物件擺在走廊,「我很喜歡走去那裡面,中午去他們就在炒菜,有一種半隱秘半公開的感覺,是種流動的生活。不像自己的生活,是隱蔽的,東西收好的,不跟人交流的。我自己出門如果遇到婆婆媽媽在聊天,我會低頭快步走過。」走路的時候,觀察的時候,房慧真成為另外一個人,她是隱形的,卻也是融入的;她不在那些人之中,卻也不是外人。漫長的,緩慢的,那些無人知曉的時刻,她總是看著,長鏡頭一般,溫柔獨特的凝視。

    對於底層與邊緣的關懷,或許來自身為印尼華僑的父親,因父親懷抱著強烈的不安感,最終成為獨斷的暗影,將小家庭與親戚鄰居之間的聯繫切斷。「《河流》裡我有去拍一座浮島,地點在台北往三重的橋下。就是一個島,沒有接上任何陸地,像是我身世的隱喻一樣。」而另一種可能是,從國中到高中,房慧真放學不直接回家,總在街上晃,那六年讓她與街道產生一種情感,「當時的確會想,有一天我受不了真的要離家出走,那我如何在都市叢林中生活。」如果可以選擇,她想住在浮島,可以隨時靠近她感興趣的人群,保持忽遠忽近的安全距離;位在城市周圍,卻不屬於任何城市,

    《河流》是記錄走路十年的壓縮檔,要再有這樣的作品,需要繼續積累十年,房慧真說,「寫字好艱難,那些東西不知道怎麼寫出來的,這本好像是盡頭了。」當自身的散文書寫形成一種文體之後,她還想嘗試文體的轉換,小說成為一個令人驚喜的選項,「在小說的世界裡我是一個生手,可以不怕犯錯。」從《單向街》一路走來,房慧真走得愈來愈遠,也從敘事者的身分,漫漫逸出到鏡頭外。儘管如此,鏡頭之後,那個持攝影機的人,仍舊投射出堅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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