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著門框，看著Midori歇斯底里的從房裡扔東西出來。 「冰淇淋月餅⋯⋯沒有！」一個兔子玩偶落在腳邊。 「生日派對⋯⋯不需要。」牆上，Midori之前最喜歡的女團海報，不出幾秒就被撕成碎片。 「紅包⋯⋯一律上繳。」Midori大力扯開抽屜，拿出一疊空的紅包。仔細看，上頭還有貌似長輩題的一些新年賀詞，大抵是平安健康、學業進步之類。 五指一鬆，Midori將紅包往天花板灑，小型的紙煙花在房裡綻開，我嗅著空氣中紅包紙的氣味。好舊的味道。 「情人節花束⋯⋯」Midori轉頭，意識到我的存在，往後退了幾步，背脊貼著牆壁滑下。 半晌，我緩緩開口：「聖誕交換禮物 ⋯那是什麼？」 Midori笑了起來，笑得特別大聲，笑到眼淚都迸了出來。 「別、別誤會了，我才不需要那些無聊的儀式感！那些都是商人的伎倆！騙子！大家都是騙子！」 Midori的聲音由大轉成斷斷續續的抽噎。 「而且⋯⋯而且我端午節有粽子吃啊。」 我蹲下來，擁住Midori顫抖的身軀。 「不要太期待節日了。」 「太上心的話，節日會殺了你的。」 #沐初雨 #文字 #文學 #文青 #文字語錄 #語錄 #心情 #節日 #散文 #小說 #短篇小說 #故事 #短篇故事 #小故事 #隨筆 #雜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