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鐵便當盒打不開怎麼辦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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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便當盒打不開怎麼辦 在 Linda Lin a.k.a. 春桃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10-08 04:18:02

早安您好。 上上週我回家,秀灣姐 a.k.a.溫老母,說要煮飯給我吃,品項是咖哩飯。 自從我開始自己打理三餐之後,秀灣姐就一直呈現一個漫不經心,能躺就不要做的料理心態;聽見她要煮飯給我吃,我當然連忙說好,畢竟曾經身為料理人的她,自然底子是夠的。 我這一答應,似乎啟動了她隱藏在體內深處的母親魂。...

  • 鐵便當盒打不開怎麼辦 在 龍應台 - Lung Yingta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5-09 10:01:27
    有 13,552 人按讚

    女朋友
    很多年以來,當被問到,「你的人生有沒有一件後悔的事」,我多半自以為豪情萬丈地回說,「沒有。決定就是承擔,不言悔。」

    但是現在,如果你問我是否後悔過什麼,有的,美君,我有兩件事。

    黃昏玉蘭

    第一件事發生的時候,你在場。

    天色漸晚,陽台上的玉蘭初綻,細細的香氣隨風游進屋裡。他坐在沙發上。

    他愛開車帶著你四處遊山玩水,可是不斷地出車禍。這一回為了閃躲,緊急煞車把坐在一旁的你撞斷了手臂。於是就有了這一幕:我們三人坐在那個黃昏的客廳裡,你的手臂包紮著白色紗布,淒慘地吊在胸前。你是人證,我是法官,面前坐著這個低著頭的八十歲小男孩,我伸手,說,「鑰匙給我。」

    他順從地把鑰匙放在我手心,然後,把準備好的行車執照放在茶几上。

    完全沒有抵抗。

    我是個多麼明白事理又有決斷的人啊。他哪天撞死了人怎麼辦。交出鑰匙,以後想出去玩就叫計程車,兒女出錢。

    後來才知道,我是個多麼自以為是、粗暴無知的下一代啊。你和他這一代人,一生由兩個經驗鑄成:戰爭的創傷和貧困的折磨。那倖存的,即使在安好和靜的歲月裡,多半還帶著不安全感或者心靈深處幽微的傷口,對生活小心翼翼。一籃水果總是先吃爛的,吃到連好的也變成爛的;冰箱裡永遠存著捨不得丟棄的剩菜。

    我若是用心去設想一下你那一代人的情境,就應該知道,給他再多的錢,他也不可能願意讓計程車帶著你們去四處遊逛。他會斬釘截鐵地說,浪費。

    從玉蘭花綻放的那一個黃昏開始,他基本上就不再出門。從鑰匙被沒收的那一個決斷的下午開始,他就直線下墜,疾速衰老。

    上一代不會傾吐,下一代無心體會,生命,就像黃昏最後的餘光,瞬間沒入黑暗。

    只是母親

    第二件後悔的事,和你有關。

    我真的可以看見好多個你。

    我看見一個紮著兩條粗辮子的女孩,跟著大人到山上去收租,一路上蹦蹦跳跳,時不時停下來採田邊野花,又滔滔不絕地跟大人說話,語音清脆和滿山嘹亮的鳥聲交錯。

    我看見一個穿陰丹士林旗袍的民國姑娘,在綢緞舖裡手腳俐落地剪布賣布,儀態大方地把客人送走,然後叉腰跟幾個蠻橫耍賴的士兵當街大聲理論,寸步不讓。

    我看見一個神情焦慮的婦人手裡緊緊抱著嬰兒,在人潮洶湧的碼頭上盯著每一個下船的男人,尋找她失散的丈夫;天黑時,她蹲在一條水溝邊,拎起鐵鎚釘釘子,搭建一個為孩子遮雨的棚屋。

    我看見一個在寒冬的清晨躡手躡腳進廚房做四個熱便當盒的女人。我看見一個姿態委屈、語調謙卑,為了孩子的學費向鄰居朋友開口借錢的女人。我看見一個赤腳坐在水泥地上編織漁網的女人、一個穿長統雨靴涉進溪水割草餵豬的女人。我看見一個對丈夫堅定宣布「我的女兒一樣要上大學」的女人。我看見一個身若飄絮、髮如白芒的女人,在丈夫的告別式上不勝負荷地把頭垂下……

    我清清楚楚看見現在的你。

    你坐在輪椅中,外籍看護正在一口一口餵你流質的食物。我坐在你面前,握著你滿布黑斑的瘦弱的手,我的體溫一定透過這一握傳進你的心裡,但同時我知道你不認得我。

    我後悔,為什麼在你認得我的那麼長的歲月裡,沒有知覺到:我可以,我應該,把你當一個女朋友看待?

    女朋友們彼此之間做些什麼?

    我們常常約會——去看一場特別的電影,去聽一次遠方的樂團演奏,去欣賞一個難得看到的展覽,去吃飯、去散步、去喝咖啡、去醫院看一個共同的老友。我曾經和兩個同齡女友,清晨五點摸黑到寒冷的擎天崗去看日出點亮滿山芒草。我曾經和幾個年輕的女友,在台東海邊看滿天星斗到凌晨三點。我曾經和四個不同世代的女友,在沙漠裡看檸檬黃的月亮堂堂從天邊華麗升起。我曾經和一個長我二十歲的女友,在德國萊茵河畔騎腳踏車、在紐約哈德遜河畔看大河結冰。

    我有寫信的女友,她寫的信其實是一首一首美麗的詩,因為她是詩人。我有打電話的女友,因為她不會用任何電子溝通。來電話時只是想說一件事:我很「悶」;她說的「悶」,叫做「寂寞」,只是才氣縱橫的她太驕傲,絕不說自己寂寞。有一個女友,從不跟我看電影聽音樂會,但是一個月約吃一次午飯。她是我的生活家教。每次吃飯,就直截了當問我有沒有問題需要指點。令人驚奇的是,她每次的指點,確實都啟發了我。她外表冷酷如金屬,內心又溫潤如白玉。

    而你,美君,從來就不在我的「女朋友」名單裡。

    你啊,只是我的母親。

    親密注視

    一旦是母親,你就被放進「母親」這個格子裡,定格為我人生的後盾。後盾在我的「後面」,是保護我安全、推動我往前的力量,但是因為我的眼睛長在前面,就注定了永遠看不到後面的你。

    我很早就發現到這個陷阱——我是兩個兒子的「後盾」,在他們蓄勢待發的人生跑道上,落在「母親」那一格的我,也要被「看不見」了。所以十五年前我就開啟了一個傳統——每一年,和他們一對一旅行一兩次。和飛力普曾經沿著湄公河從泰北南漂到寮國,也曾經開車從德國到法國到義大利到瑞士,跟著世界盃足球賽一場一場地跑。和安德烈曾經用腳步去丈量京都和奈良的面積磨破了皮,這個月我們即將啟程去緬甸看佛寺,一個一個地看。

    兩個人的旅途意味著什麼?自由。如果我去探視他們,他們深深嵌在既有的生活規律裡,充滿屬於他們的牽絆,再怎麼殷勤,我的到訪都是外來的介入,相處的每一個小時都是他們努力額外抽出的時間,再甜蜜也是負擔。

    兩個人外出旅行,脫離了原有環境的框架,突然就出現了一個開闊自由的空間。這時的朝夕陪伴,不論長短,都是最醇厚的相處、最專心的對待,並肩看向窗外,探索人生長河上流動的風光。

    十五年中一次一次的單獨行旅,我親密注視著他們從少年蛻變為成人,他們親密注視著我從中年踏進了初老。

    找不到

    有一天走在維也納街頭,綠燈亮時,一抬頭看見燈裡的小綠人竟然是兩個女人手牽手走路,兩人中間一顆心。維也納市政府想傳達的是:相愛相婚的不必是「兩性」;兩人,就夠了。停下腳步,人們不斷地從我身邊流過,我心裡想的,是你:當你還健步如飛的時候,為什麼我不曾動念帶你跟我單獨旅行?為什麼我沒有緊緊牽著你的手去看世界,因而完全錯過了親密注視你從初老走向深邃穹蒼的最後一哩路?

    為什麼我解放了自己卻沒有解放你?為什麼我願意給我的女朋友們那麼多真切的關心,揮霍星月遊蕩的時間,卻總是看不見我身後一直站著一個女人,她的頭髮漸漸白,身體漸漸弱,腳步漸漸遲,一句抱怨也沒有地看著我匆匆的背影?

    為什麼我就是沒想到要把你這個女人看做一個也渴望看電影、喝咖啡、清晨爬山看芒草、需要有人打電話說「悶」的女朋友?

    我抽出一張濕紙巾,輕輕擦你的嘴角眼角。你忽然抬頭看我——是看我嗎?你的眼睛裡好深的虛無,像一間屋子,門半開,香煙繚繞,茶水猶溫,但是人已杳然。我低頭吻你的額頭,說,「你知道嗎?我愛你……」

    那是多麼遲到的、空洞的、無意義的誓言。所以我決定給你寫信,把你當做一個長我二十六歲的女朋友——儘管收信人,我找不到。

    ——龍應台《天長地久》2018,天下雜誌出版
    #天長地久龍應台

  • 鐵便當盒打不開怎麼辦 在 解憂鴿子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1-20 21: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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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友》



    『我替妳買了個男友,記得簽收啊。』
    『???』

    該怎麼說呢,擁有一個很喜歡關心自己終身大事的閨蜜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妳看著她發過來的訊息,有點無法理解她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買了個男友?男友能買?妳需要男友?啊?
    但妳與她的訊息就這麼停留在這裡,閨蜜只是已讀了妳表示極度困惑的三個問號。妳思來想去,對於這樣荒唐的事情還是無法理解,於是決定先把這件事拋在腦後,繼續忙活去了。
    天底下哪有什麼比工作重要的呢?



    『妳好,我是妳閨蜜替妳買的男友。』
    『?????』

    妳真的沒料想到。不管是真有人被買來給妳當作男朋友,或是真的會有人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感情,反正這樣荒謬的事情是真的發生了。妳發出去的問號不減反增,五個總能表示出妳心中宇宙級的困惑了吧!
    不是,妳不過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難道認真拚事業並不是這個年紀應該做的?妳還記得前幾天閨蜜一臉嚴肅地告訴妳:「二十二歲不是賺錢而是談戀愛的時候。」現在想想真應該那時候就阻止她那樣危險的想法。
    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來著?

    這個時候手裡的手機突然一陣劇烈震動,配上妳喜歡的那個鈴聲響起,妳嚇了一跳,幾乎是反射一般地接了起來。「喂?請問哪位?」
    「嗯……難道是我搞錯了?妳的閨蜜沒有告訴妳嗎?還是我真的認錯人了?」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溫和好聽,語句裡若隱若現透出無奈和苦惱的感覺。妳從沒想過一個男人的聲音能夠這麼好聽,讓妳聽了有些出神。
    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對方似乎是把手機拿到面前確認電話號碼了,妳隱約還能聽見他好聽的聲音正一字一字數著妳的電話號碼——糟了,妳好像有點上癮了啊。
    「咳,你沒打錯,的確是我。」妳清了清喉嚨,決定和他說清楚講明白,不能讓這麼好的聲音……不是、不能隨便耽誤別人啊。「不好意思啊,我閨蜜她總是亂來,給你添麻煩了,我並不需要男友的呀。」
    對方聽完妳的話後似乎輕笑了幾聲,然後用一種彷彿非常苦惱又惋惜的語氣說著:「那該怎麼辦才好呢?我這兒可不接受退換貨呀。」

    妳僵住了,那怎麼辦?
    「請妳給我一個機會吧,嗯?」



    妳覺得這男人應該是情場老手。
    該怎麼說呢……他說了,一開始僅限於通訊軟體與電話的互動,如果有想更進一步的交流,必須先等到你們兩人足夠熟悉之後才可以。雖說這些話是他說的,可是每天中午放在公司櫃檯的、說要給妳的便當與小便條紙卻不曾停過。
    「唔……」妳從紙袋裡拿出裝著熱騰騰飯菜的保溫便當盒,卻發現這次除了便當和餐具以外,還有一個保溫壺。把黏在便當盒上的便條紙撕下來後,妳仔細地閱讀上頭有些凌亂卻不失勁道的筆跡:
    『中午好,最近看妳的胃口似乎不怎麼好,便當的飯菜都會剩一些……雖然我做的不怎麼好吃,但還是擔心妳沒有吃飽會沒有力氣工作。
    所以,我今天特別燉了雞湯,想讓妳補補身體,在這不出太陽的冬天,也能夠充滿元氣去面對工作上的困難。
    最近會有寒流來襲,記得穿暖些。』

    旋開那個保溫壺的蓋子,裡頭的雞湯還陣陣冒出了熱煙,妳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裡面的雞腿塊,還有看起來就很濃郁的湯。「唔……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總吃不太下,結果卻讓他誤會是他自己煮得太難吃了……」
    妳坐了下來,打開便當盒的蓋子便開動了,菜色都是一般常見的家常菜,雖然不豐盛,但是有菜有肉,均衡的很。「奇怪……怎麼感覺都沒有吃到我討厭的食物呀?那我好像就更沒有理由不把這些吃完了……」
    一邊吃著,一邊咬著筷子胡思亂想,妳總覺得有必要和他澄清為什麼沒把他做的愛心便當吃完,不然……「哎,我為什麼要那麼替他著想?明明就只是很簡單的『僱傭關係』,何必呢?」
    妳盯著手機,碎碎念著吃飯。



    下班以後,妳回到了家。
    才正打算要去洗熱水澡沖刷掉一整天累積下來的疲憊,被妳丟在床鋪上的手機螢幕忽然亮了起來。妳拿起手機查看,發現原來是妳「男友」發過來的訊息:『到家了嗎?』
    『我到了,你是裝了監視器嗎……為什麼我才剛到家你就傳了訊息過來啊?』
    『只不過是大概知道妳的下班時間罷了。今晚挺冷的,記得睡覺時不要踢被子。』
    『我才不會踢被子!!!』
    『好,妳不會。早點休息,晚安。』

    妳哼唧幾聲,到底是誰告訴他妳會踢被子的?搞得好像他是在照顧小孩子一樣,明明妳也是個二十二歲的大人了!看著他通訊軟體上帳號的英文名字,妳才發覺,都已經和這個「男友」交往了好幾天,居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Ares……?」妳盯著手機裡和他的聊天介面,不自覺將他通訊軟體帳號的名字唸了出來,這才發現他的名字與希臘神話裡的戰神是同一個名字。「戰神?這有什麼含義嗎……?」
    想了一會兒,妳決定放棄。把手機關上以後,妳再次把它隨意扔在床鋪上,拿了換洗衣物就進了浴室。
    反正名字什麼的,再問他就好了。



    『我想,見妳一面。』

    就在他的小禮物、花束和愛心午餐持續了幾個月後,他某個星期五晚上突然就給妳發了條這樣的訊息。妳看著那條訊息很久,總覺得這個男人不只是情場老手,可能還是個神秘的角色。在這些日子裡,他總是堅持不願意露臉,怎麼今天忽然就想見妳了?
    「唔……」他的確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對妳非常溫柔和關心、總是會送妳喜歡或是妳需要的東西、也會做飯給妳吃。在妳對他的印象裡,他總是非常完美,不慌不忙,游刃有餘……那會不會是因為,他長得……不怎麼好看?
    咳,人們總是說,上帝為你關了一扇門,就會為你開一扇窗,說不定他的一切那麼完美就是因為他的長相不如別人?妳越想覺得越合理,要不然他怎麼無論如何都不想給妳看臉呢?
    雖然總說人不可貌相,可是沒有貌相實在萬萬不可……但這麼想著的同時,妳也害怕自己的拒絕會傷透他的心。盯著那條訊息,妳心裡的天使與惡魔開始了拉鋸戰,到底要不要答應呢?
    啊——實在難以抉擇啊!



    隔天下午。
    妳佇立在和他約好的咖啡廳門口,結果最後天使還是戰勝了惡魔……嘆了一口氣,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通知聲,妳打開來看:『到了嗎?』
    『已經到了,你坐在哪裡?』
    『抱歉,我因為工作上的事耽擱了,現在正在趕過去。妳先找個位子,點一杯熱飲喝吧,我會在它涼掉之前抵達的。』

    啊……好像是第一次聽他說到他的工作,平時都是妳和他抱怨上司太機車、同事不給力等等,妳似乎從來就不太了解他。推開了咖啡廳的門,裡頭的暖色系裝潢與暖氣令妳感到非常舒服,隨意找了個兩人座位後,妳點了一杯榛果拿鐵。
    妳謝過送餐給妳的店員以後,拿著攪拌棒有一下沒一下地攪著咖啡杯裡的榛果拿鐵,一邊看著落地窗外的大螢幕電視。螢幕上播放的正是沒多久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許墨生命科學研究所」研發出對新型流感藥物的新聞。
    電視裡可以看見那位年輕有為的教授兼科研人員——許墨,被許多的媒體蜂擁而上圍住採訪的畫面。而他只是一言不發,抿緊了嘴唇,一點笑容都沒有……也是,面對這樣多的媒體,誰不心煩呢?
    可是他真是好看啊,聽說年紀輕輕就當了教授,現在才二十六歲。電視裡,他墨黑的髮只有幾根調皮地微翹了起來,褐色的狹長眼眸裡裝著隱晦的情緒,一絲不苟的衣裝……他真是好看啊。
    妳就這麼看著,出了神。

    「妳好。」一直到那個在電話裡有些失真的溫柔嗓音響起,妳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對面的座位上坐著一個男人。「我是Ares。」
    妳的視線重新對焦,忽然感覺面前這個笑盈盈的男人好像在哪裡看過,微翹的墨黑頭髮、狹長的褐色眼眸……等等……?!「你、你是,許許許、許墨?」
    許墨輕笑,瞥了一眼放在妳面前的榛果拿鐵,確認它還有些微的白眼騰騰冒著,才撐著頰歪頭笑著看妳。「嗯,嚴格來說,只有一個許。我叫許墨,也是Ares,是妳的男朋友。」
    看著眼前男人一顰一笑都是萬種風情的模樣,妳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他認錯了人,可是根據他所說的話,還有他的聲音,那都是沒有錯的……妳的大腦有點無法接受事實,當機了。
    「不用懷疑了。」許墨微笑著。「我就是那個,早晚關心妳、幫妳做午飯、替妳燉雞湯,還送了妳各種小禮物和花束的人……也是妳的男、朋、友。」
    妳難以置信,為什麼??
    一個科研人員沒事搞這個幹嘛???

    「嗯……讓我猜猜。」他的手輕輕摩挲著下巴,眨了眨那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眼睛。「妳一定是想問我……為什麼我要大費周章地搞了這一些,就只為了當妳的男朋友?」
    妳臉紅了,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能夠看透人心,連忙拿起桌上那杯已經微涼的榛果拿鐵,像是能去除尷尬一樣地喝著。可是眼前的許墨看起來不只是嘴邊的弧度更高,而是連像秋天的眸子裡都染上了更甚的笑意。
    「妳可以把這些當作,來自一個科研人員的浪漫?」他朝妳眨了眨眼,輕輕笑了起來,卻令妳更加窘迫。「我承認這一些不只是我的計畫,我得感謝妳的朋友,幫了我許多忙。」
    「……那、你是真的想,當我的男朋友?」妳張了張口,羞窘地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只得磕磕絆絆,好不容易才擠出了這麼一個問題,也是妳最想問的問題。
    許墨點了點頭,眼神無比認真。
    「因為畫家終於找到了他的蝴蝶,雖然他想還給她一個平靜的世界,但畫家還是無法忍住想見她的心情……所以他想來問,蝴蝶願不願意再將他的世界,染回彩色呢?」說這些的時候,他的眼睛裡,只有滿滿的深情,再無其他。
    妳看呆了,不自覺地點了頭。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開妳。」
    緊緊地,他握住了妳的手。



    Fin.

    時隔許久,我們又見面啦
    這篇文總共3553字,是之前看到梗所以寫的
    但是沒存到,所以我到現在還是找不到梗源的貼文在哪(
    如果有人知道可以幫忙貼一下,感謝!

    然後因為我昨天出了車禍,現在全身痠痛
    所以——我會努力寫文的()
    希望有人口以看得出我寫的時間線是啥
    #彩珞

  • 鐵便當盒打不開怎麼辦 在 KaL-EL Sport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06-02 08: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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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大人共享的回憶。A編當年有時候自己一個人吃飯,不想過於寂寞時,去到殺人魔王或是香香,聽到熟識的老闆那打招呼結帳的聲音,就覺得並不孤單了。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2098782697056783&set=a.1447600308841695.1073741831.100007752196802&type=3&theater

    前幾天回木柵,特意繞去看老闆。真是好久不見,問老闆知道被畫進《街頭生存指南》了嗎?老闆笑笑不說話,領我到牆邊,看一大疊老師、學生拿來給他的影本、掃描檔,就像中時刊出我寫他的那天一樣,熱熱鬧鬧。但是不管別人怎麼說他,老闆似乎也不太在意,繼續煮他的飯、賣他的自助餐、逗弄他的客人。
     
    離開的時候,隱約覺得老闆精神沒有以前好,還以為是營業晚了,難得不繃著了。
      
    三年前《房間》印好,我一拿到樣書就跑去自助餐,老闆好興奮問我裡面有沒有寫他那篇?我慚愧說沒有,向老闆保證第二本一定收,是真的要收。
        
    第一次出書,真是太開心了,我在店裡跟老闆招招搖搖地說話、拍照,旁邊有個女子在吃飯,眼神非常晶亮地看著我,那種亮度少有,離開自助餐我才想到,可能是房慧真。被房慧真,或某個眼神像房慧真的人,撞見了一個小菜鳥,毫無防備和她喜歡的人交談的模樣。
          
    晚上收到幾封訊息,政大版貼出自助餐停業的消息,自助餐就像鵝肉飯一樣,將隨著我的碩班記憶飄零了嗎。
      
    有人說十點老闆還在店裡,一群學生圍著,回到家十一點多了,我非常厚臉皮打了電話去。接起來,忍住了最低最低的傷感,只問他地址,「年底出書,才能寄給你啊。」
     
    老闆說,他會一直在店裡。店面沒開張,他也會在。只是暫時歇業而已。那如果人去樓空怎麼辦呢?我去哪裡把寫你的那篇印在書裡的樣子送上?「不會的,我都收得到的。」
      
    真抱歉手邊只有這張照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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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助餐與老闆〉
     
    我的新學校位在盆地半山上,從車站過來得搭六站捷運,再轉半小時公車,街道窄窄的,沿路店家也是,並不繁華。附近巷弄錯落幾間小吃店,沒有網路上呷好逗相報的熱鬧景點。
     
    初來的時候,因為陌生,走來走去缺乏著落之感。認識一條街總從吃食開始,我對這個地方毫無期待,只希望餓了能找到合口味的餐館,讓我安心度日。我耐重複,一旦吃到喜歡的菜,可以連續好幾個月午晚餐造訪不更換。
     
    我試了幾家,終於注意到學校正門右邊的自助餐。
     
    藍色疊字店名印在半舊米白招牌上,土俗得有點卡通。巔峰時段經過自助餐,看到裡面擠滿了人。街上不太塞車,街邊的自助餐卻天天塞人,我發現自助餐是這一帶最擁擠的地方,排隊搭校內小巴上山,或圖書館等開門的學生也沒那樣密布。人多之處必有美食,店內黃光又把食物照得暖烘烘,有一天我也就擠了進去。
     
    走進自助餐,透明自動門推開,右邊堆著外帶便當盒和內用餐盤,左邊四排菜盤,架上還高高堆著一兩盤,大約五十道菜,其中幾道怕客人認不出是什麼,或特意宣傳,立一塊用白板筆寫的告示牌:「客家小炒」、「野生竹蛤」。菜盤最外側有大把乾淨的菜夾,盡頭是結帳添飯的地方。簡易櫃檯分出左右兩邊隊伍,各一只水桶讓客人丟用完的菜夾,牆邊有切片檸檬、醬料、免洗碗筷、熱湯,最裡邊是幾張內用的桌子,陽春的小吃店款式。
     
    人叢之間,不時穿梭幾個阿姨端菜挪盤。我不記得那天夾了什麼菜,只覺得負責結帳的老闆好奇怪。老闆是個精瘦的平頭男子,髮色灰,赤腳,白汗衫背心,深藍圍裙,看上去五十歲左右。引我注意的是老闆講話的方式,老闆說話速度極快,自有一番抑揚頓挫,口音難以辨認,音速與音階簡直像機器設計加工出來。我一直揣想那是某種方言腔調,至今也沒弄懂。
     
    更奇怪的是,儘管老闆的聲音那麼拗口,前面幾個客人都順利付賬了。我看了幾輪仍不得頭緒,到我時後面大排長龍,我卻聽不懂他說什麼,急得快冒汗。到底多少錢?重複問幾次,老闆回答的數字還是模模糊糊,聽起來像幾千幾百,可我只夾了幾塊肉幾團菜,怎麼可能。最後打安全牌,掏出兩百給老闆,一百元外帶一些零錢退回來,一愣一愣回家。
     
    我臉皮薄,反應慢,起初畏懼老闆結帳,每回踏進自助餐都要糾結一番。但自助餐菜實在煮得好,不說魚肉,連不起眼的青菜都能翻花樣,蛋沙拉地瓜蘿蔔芋頭輪搭,韭菜配小管,豆子杏鮑菇,黃秋葵成段再進化成小塊,不換新菜就換新煮法。
     
    自助餐又坐擁地利之便,上下課書重,正門旁邊不需繞遠路。以價位而言,自助餐CP值並不高,但一分錢一分貨,又是附近菜色最多的店,得天獨厚固守著半個學校的胃。
     
    我又去了幾次,漸漸摸索出老闆的聲腔。老闆喜將數字作十倍之數,一百五念一千五,六百就是六十了,無論客人聽成什麼,老闆都不解釋,帶笑站在那老練地看著你。數目少了等你加錢,多了就退。我見過中年男人真掏出千元大鈔,我也曾在女學生後面暗中打pass,一回生二回就熟了。
     
    雖然我自己笨,有幾次邊結帳邊分心想事情,聽到數字還嚇一跳,想身上沒帶那麼多錢啊。
     
    自助餐的經營確實有一套。樣式多,店面也整潔,沒有怪味或蟻鼠之輩。晚上打烊後,經過門口,我常看見他們打掃拖地,一支支拖把水桶來回搬刷,乾乾淨淨留待第二天再煮整排好菜,不怪生意熱絡。
     
    於是巔峰時段進自助餐,總需要一副好眼力,愛吃的菜被滿滿人頭擋住,夾到預算,才看見喜歡的菜色便要扼腕。俗話說在社會上混只是想討口飯吃,在學校裡也是一樣的。
     
    不過,自助餐菜色和環境雖好,老闆才是店裡最耐挑揀的風景。不管客人多少,老闆都平心靜氣,從不急躁。老闆總穿那身裝束,些微皺紋但精神抖擻,說話中氣十足,兩臂肌肉線條分明,動作爽利。我一直懷疑老闆是隱世高人,年輕時肯定有過驚人的事蹟。
     
    除了報價絕活,老闆還喜歡表演拋飯特技。一碗白飯高高丟起,總能精準無誤落進便當盒裡,再用夾子抹平,肉擺好,菜鋪整,橡皮筋綁一綁裝袋。有一次我看到老闆失手,白飯啪地掉到地上,老闆笑著將那些飯掃去,不慌不忙重盛一碗。
     
    有時買得少,老闆問要不要袋子,答要,老闆便道:「袋子小費加一成!」答錄機般節拍輕重一致,興致好還出上聯:「袋子該怎麼樣?」要妳跟唱:「小費加一成!」
     
    老闆具備跟所有人打交道的天賦。客人結帳,他總能扯上一兩句,來者丟什麼球都處變不驚,而且不帶一點討好的意味。彷彿他是演說家,我們只是負責鼓掌的聽眾,被調侃也心甘情願。有時人多,難免起爭執,老闆總能用他的幽默感穩當調停。那樣充滿節奏的口音和身體語言,誰還能繼續發脾氣呢。
     
    幾次我還看見老闆不顧等候的隊伍,將便當盒裡雜亂堆放的菇類、菜梗一支支挑起,擺到飯上拼成圖案,或從一人的便當盒挑出一小塊食物放進另一人的便當盒,夾與被夾的便當主人都不生氣。
     
    老闆自有本事在自助餐裡喚雨呼風。
     
    我的菜色大同小異,時日久了,一踏進店裡,老闆會報今天有沒有我愛吃的菜。有,那天夾起菜來便覺眼明手快,沒有,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擺一張撲克臉。
     
    人少時,老闆一邊幫我找菜,一邊在結帳時點評我的便當:「千篇一律」、「強迫症」,比如鯛魚,鹹豬肉,蕃茄蛋(永遠只夾蛋),為誘引我變更口味,老闆端來給我聞香,甚至拿湯匙讓我試吃,不由你拒絕,餵小孩般塞得滿口。是好廚師不忍心拿手菜受冷落的心理。
     
    真的,老闆看起來對那些菜餚充滿愛意,讓食物變得加倍美味。難怪買到自助餐總讓我心滿意足,彷彿從別人手裡偷偷抱回一個可愛的小孩。
     
    腸胃接受了學校,我便也能和樂融融與之共處了。單調的研究生活裡,去自助餐夾菜變成一種樂趣。有時趕下午的課,去得早,自助餐還沒開,我便失魂落魄轉進附近店家,草草了事。
     
    自助餐沒煮喜歡的菜色,便是發現新美食的契機。有一天中午,我愛吃的菜都沒擺出來,一盆鐵盒擺著深紫和透明長條狀的食材,泛著光澤,我夾了一小把,老闆告訴我這是天然海草。回家吃了真是驚為天人,鮮嫩海味用微辣調配,十分爽口。
     
    之後幾天沒再見到,老闆說下次去市場有就買。第二天進自助餐,那道紫紫潤潤的海草又出現在架上,我快步走過去,夾滿一整個便當盒,別的都不要。是報恩又是享受美食,一舉兩得。
     
    冬日裡我穿得像北極熊,長羽絨帽子口罩手套全副武裝,排隊等候,老闆挨個跟前面客人說:「今天下雪了,大家趕快回家戴好口罩手套帽子躲起來!」向我擠眉弄眼,前面的客人轉頭看我誇張的裝束,都會心笑出來。笑完,老闆又低聲教我燉什麼湯喝,調理體質,喝一週就不怕冷了。可惜我的房間沒有廚具鍋爐,還是只能日日到自助餐討一口熱飯。
     
    有一天中午去買自助餐,老闆說,新聞報星期二寒流要來,只有八度,要我星期二記得包棉被進去。晚上去,老闆又交代一次。週二那天,我真的包著毛毯走進自助餐,以滿足老闆的心願。老闆忍不住笑場,當場語塞。
     
    老闆終於從白背心換成長袖棉T那天,我說:「今天沒穿背心喔!」老闆就指指我身上的冬衣,反過來笑話我一番。又有一天很晚才去自助餐,自助餐幾乎沒客人了,結完帳老闆說:「桌上有春捲,我來幫妳夾。」拿起夾子前老闆咕嚕說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只聽得老闆交代:「妳要說好。」我就立刻說:「好。」
     
    結果老闆夾了一個又一個春捲,我阻止道太多了,老闆說:「剛剛跟妳說夾夠了要說好,妳沒說啊。」於是我就帶了六個春捲回家。
     
    去自助餐夾菜,排長長的隊伍給老闆結帳,是一天中最開心的事。飯飯之輩的日子裡,有一家好餐館,就暫且輝煌起來。不吃自助餐的時候,我的生活總是黑忽忽的。
     
    有一天晚上八九點,經過自助餐,看到老闆支著頭在窗邊打盹,忽然有種整條街道都睡著的感覺。奇怪的是那幾條街真的停電了。
     
    自助餐就像這街上的王宮。我每覲見一次,就因為沾惹那份光榮多了一些活下去的意志。如果哪天老闆身世大白,加官晉爵,萬分珍惜地吃完最後一頓自助餐後,我將甘心下跪,獻出我空洞的肚腹。
      
     
    ●刊於2015年2月10日,中國時報。
    獻給政大「香香自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