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錙銖必較反義詞 在 南聲生生難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7-11 09:52:23
《#編輯這一行》|#片山一行|#臉譜 在讀這本書的過程,我總是忍不住想起以前在做故事開發的那段日子。我始終很難跟別人介紹自己,雖然職稱掛著「#編輯」,但做的工作卻不盡然與編製書本有關,著重的反倒是前期的 #內容開發。更精準點來說,處理的是進入實體出版階段之前的內容經營上,也就是跟作者討論:這本書的...
錙銖必較反義詞 在 CUP 媒體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3 04:28:47
. 【如果只專注做一件事】 . 「人生最光輝的時刻,不在名成利就的日子,而是在極盡沮喪和絕望的日子中,升起挑戰人生、渴求成就的念頭的那一天。」當念頭變成執念,久了,也許便能企及。 . 福樓拜 22 歲時因為被診斷出腦癇症,法律讀到半途,便把心一橫轉投寫作。第一部小說「包法利夫人」甫面世便轟動法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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錙銖必較反義詞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9-12-19 00:00:01來自從者宇宙,
自由奔放、對生活充滿熱誠的神靈從者。
本人喜歡當一個archer,
但不知為何職階卻是Avenger。
因為某些因緣,和簡一起追擊惡徒,
作為一個賞金獵人過著日子。
“我是伊斯塔。女神伊斯塔。
啥?你聽著會弄混,所以想加一個太空在前面?
我不要,太空聽起來一點也不可愛!”
身高/體重:154cm・??kg
出典:古代美索不達米亞神話、舊約聖經、烏加里特神話、腓尼基神話等等
地域:從者宇宙
屬性:秩序・惡 性別:女性
通稱S伊斯塔。
靈基1~3,每個都是不同的個體,但根源上來說算是同一個人。
冷酷的1、活潑的2、超越兩人的3,就這樣記吧。
想要和女神好好相處,秘訣是“盡量認真對待她,同時也要粗枝大葉不拘小節”。
非法之徒,同時也是正義的女主角。
雖然做著反派會做的事,但目的卻都是為了他人,站在一個奇妙的立場。
她自覺自己是“人類的威脅”從而屬性為惡,但這個不代表她是惡徒、壞人。
和泛人類史的伊斯塔性格幾乎無異,但不會抱著玩樂的心情捉弄他人。
她個人會把他人的善行視為“正確的行為”而自豪地認同他,並暗地裡為歡喜,
會把他人的惡行視為“錯誤的行為”而充滿敵意地蔑視他,並當面出口責罵。
(如果對方是惡徒,她會毫不留情地把對方的財產、生命和命運榨得一乾二淨。)
S伊斯塔和伊斯塔一樣,性格自由奔放,
雖然會不齒人類社會的殘酷和膚淺,但話雖如此,她還是會認為這是人類生活的無可奈何,
並且會格外注意善良的人類,從結果來說比起自己所得的報酬,更注重讓大家獲得勝利......
她擁有這種和伊斯塔完全不同的人生觀。
例如在夏日賽車時,伊斯塔為了恢復自己的地位,犧牲了周圍的資源而復活天牛。如果換作S伊斯塔,她最後會好好反省,並親手破壞天牛,把消耗了的資源分給參賽者。
“雖然這樣非常可惜,簡直會讓我抓狂,但我總覺得我非得這麼做。因為我不能跟自己撒謊嘛。”
就像這樣,她基本上是伊斯塔本人,但就算到最後一步,也絕對不會成為人類的敵人......
簡單來說,S伊斯塔是“做得不夠好的伊斯塔”的女神。
○動機・對於御主的態度
“御主”僅僅身為一個人類,卻能和從者定下契約使役他們,她對這樣的存在非常感興趣。
“啊?你們那邊的世界竟然有這種職業!?區區一個人類還挺厲害的嘛!?”
在她眼中“弱小”的人類竟然能和從者互相溝通相處,她為此深深敬佩。
她不會崇敬御主,而是視其為“重要的人”,
“如果我他說的我有興趣,我會好好聽他說(心心)。”此時她露出一個小惡魔般的微笑。
因為御主是另一個宇宙、另一個世界的生命,她努力不讓自己投入非必要的感情,但敢保證,她肯定會因為心防太弱(戀愛flag)而不知怎麼地失常了。
平常的伊斯塔因為距離感較近,感覺像是“鄰家的大姐姐”;這個伊斯塔相較之下顯得客氣,鄰家大姐姐的那個感覺沒那麼強,但同時,她“有點高嶺之花,卻總會在身旁閃耀”的感覺會更強烈。
○單獨行動:C
S伊斯塔作為女神誕生,作為人類成長, 然後作為從者覺醒。她無需和御主簽訂契約,就能不消耗魔力維持現界。
○女神的神核:A++
類似伊斯塔的女神有很多......有伊斯塔、亞斯她錄、阿納特......她繼承了這些女神的原型“古代豐饒和戰爭女神”的神核,因此等級幾乎是最高的。
○復仇者:EX
過去的大女神因為某種原由被貶為惡魔,當中充滿了憤怒、苦悶,還有“......回想起來其實我也沒什麼藉口可以為自己解脫呢......”這種悲哀,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混在一起。
站在正義(秩序)一側,卻自認為是惡的女神,作為復仇者感覺好像不太及格。
※《舊約聖經》裡這位女神被稱為“亞斯她錄”,被認為是豐饒女神、異邦女神的總稱。後來《舊約》裡記載的這個名字墮落成了西歐的惡魔“阿斯塔特”。
○惡魔的甜蜜:A
為自己墮落成惡魔而傷心,同時卻充分利用自己“魅惑與興奮”的力量,簡直是真正的惡魔。
S伊斯塔能露出微笑拋出飛吻,提升己方士氣,令其無視肉體上的負荷發揮超乎極限的力量。這本身就是用在己方的魅惑(詛咒),因此在已經被魅惑的狀態下敵方的魅惑自然會無效。
勝利女神的一面與使人破滅的惡魔這一面互相結合,產生了這種惡魔的魅力。
○金星驅動:B
推動金星的東西。或者說是駕馭美的東西。
受金星的加護,從而提升寶具威力,並且自由自在地改變其屬性,是一個與最後催生了各式各樣女神的“原始女神”相稱的技能。
○多重星冠:EX
唯一無二的大王冠。
把伊斯塔源頭的女神分歧出來眾多“天之女王”的女神王冠重疊在一起,從而得來的完整形態。
“閃耀於宇宙的王冠”
等級:EX 種類:對星寶具
範圍:10000~心情
最大捕捉:心情(隨著心情高漲而改變)
Edin Shuggura Quasar
呼喚位處原始宇宙、被當作“女神之證”的古代神殿Bael・瑪安娜,解放構成神殿的高次元靈魂——靈基銀河,將其轉換成能量燒盡整個宇宙的對異星侵略寶具。
S伊斯塔不像伊斯塔“一直都在天舟上面”。
S伊斯塔呼喚的神殿(據說是阿納特建立的巴力神殿)擁有災厄、充滿攻擊性的形態......據說雖是如此......
又,蘇美爾語、阿卡德語中Edin意指草原、曠野,據說是《舊約聖經》裡伊甸的字詞來源。
Shuggura是Edin裡的王冠,伊斯塔進入Edin時曾獲得該王冠。
Quasar是現代的天文詞彙,意思是類星體。
因為它位置在距離地球許多光年的宇宙釋放著強烈的光芒,而被稱為是“最為光亮的天體”。
“原始女神”從自身切除下來的頭腦。
為了在蒼輝銀河獲得新生,繼而轉生神靈從者。
太空伊斯塔在從者宇宙裡,是最新型“實際存在的女神”。
她不是“地球人見到(觀測到)的金星、司管金星的女神”,
而是“從金星的古代文明誕生的金星女神”,
所以對地球人來說,稱她為外星人也不為過。
原始宇宙存在於比起蒼輝宇宙(以太宇宙。現在的宇宙世界)更久遠的時代,那時“人類還只是人類”。亞斯她錄則是在這個宇宙裡的遠古時代——地球上出現哺乳類生物之前、宇宙的史前古代文明信仰的女神。
那個時候,人類沒有信仰的概念,女神一詞即是代表“生命繁衍的宇宙”本身。
到底是這個概念化成了實體,還是這種生存方式化作了概念,已經無從稽考,然而清楚的是原始宇宙裡伊斯塔・亞斯她錄是“有著人型的銀河”。她本來就不是人類能夠承擔的存在,也不能夠化身為從者。
偶然發現了那位女神的靈核的時臣教授,把她當作“善良的一半”培育成人,死後把女兒交託給了自己信賴的助手。
“就算自己教她課本上的那些正統的善,(因為S伊斯塔天資聰穎)她也很快能看穿當中的偽善。我在她身邊的話雖然不會出問題,但她或許終有一日會厭倦了善而回歸惡。
然而如果讓她遇上簡的話,就能讓她知道一個里外都是善的人會毫無遮掩,一股腦兒地衝向真相,但過程中經常會給周圍帶來破壞和混亂,這時她會明白善惡絕非內外一致。若她成功頓悟的話,至少她大概不會墜入單純的惡吧。”
事後證明教授的預測非常準確,S伊斯塔未曾墮落成惡,而是健全(?)地成長成一個優秀的吐槽役,一個易怒且會錙銖必較、但會鋤強扶弱的猛犬賞金獵人,
另外,簡意外地毫無變化。
#FGO #太空伊絲塔
錙銖必較反義詞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看《惡水真相》的隨想
現正上映的電影《惡水真相》(Minamata),由強尼・戴普(Johnny Depp)飾演尤金・史密斯,記錄這場一萬多人受害、二千多人死亡的世界著名的公害事件。
一直到六零年代,日本窒素公司(Chisso Corporation)在水俁市(Minamata)生產乙醛,製程中用硫化汞當催化劑,並將含汞污水排入海,毒素在海洋生物中開始累積,經食物鏈進入人體內,病人起先是視線模糊、走路不穩,之後肢體扭曲,嚴重的會昏迷或死亡。
儘管窒素公司已得知汞(水銀)對人體的危害,但於對居民的質疑,卻一再否認。 1970年代開始,水俁病自救團體展開抗議與索賠行動,而尤金・史密斯在1971年到水俁市,透過攝影記錄這一場大規模的公害污染事件。
尤金史密斯是一個身世坎苛的攝影大師。14歲到地方報社任攝影記者,只念一學期大學就休學,到新聞週刊任職,但沒幾個月就離職(因為他不肯用大相機拍照),之後做了近十年自由攝影工作,然後在1946~1955年間在生活雜誌專任攝影,在二次大戰拍的戰場照片,很多成為經典之作,他很有個性,表現在作品創作上可以說是擇善固執,但是在與人應對或社會關係……就相當令人受不了。他曾說:「我不能忍受那些混帳展覽會,儘在博物館的牆上掛著乾乾淨淨的小框子,使得那些影像看起來只是藝術的零碎片斷,我要自己的作品成為生活的片斷。」
他和日裔美籍的太太結婚後,在日本渡蜜月時,得知日本水俣這個小漁村,當地居民因汞而終生殘疾。(現在水銀中毒的專有名詞就是『水俣症』)。
史密斯在水俣租了一個房間,(前後二次)共住了四年半,與村民過同樣的日子,成為他們的鄰居、朋友,而不是一位旁觀的新聞記者。
為了拍攝這個主題,他被工廠派的打手差一點打死,在醫院療傷住了好幾個月,最後還殘廢,然而他仍不屈服,在1972年將深入報導發表在生活雜誌上,引起全世界對公害的重視。
後來因為他早年拍戰場照片被炮彈炸傷(手術三十多處取出一百多塊碎片)的舊傷加上在水俣被打的新疾一下子拖垮了身體,而沉寂多年在鄉下療傷,當他覺得逐漸康復打算重新拍照時就過世了。
他拍了那張智子洗澡的相片(世界著名經典作品之一)時說:「……眼見這個畫面構成我想說的東西,是這樣的感人,我覺得淚眼模糊,簡直難以按下快門,然而我畢竟拍了。那是一張絕頂浪漫的相片,我自問,什麼是你個人一向最信守的哲理?是人性。我要堅持自己這個意見,並傳給沒有意見的人。」
曾經有一次記者問他:「人們稱你為浪漫的理想主義者,你對這個稱呼作何感想?」他回答:我不曉得那是什麼意思,平常老是叫我浪漫派的人,都是由於他們在生活中嘲諷憤世,並受盡挫折,所以什麼也信不過了,而當我堅持信念時,他們就稱我為浪漫主義者。」
尤金史密斯這一段話幾十年來一直忘不了,是因為從學生起,我就常被同學們以「浪漫的理想主義者」稱之。可是我覺得很冤枉,因為我認為我的每個所謂的「理想」,其實都是切實可行,基本上我是個很實際的人,做事講求效率,怎麼會被誤以為像不食人間煙火般所謂浪漫的理想家?至今,多年不見的老同學或久未往來的朋友,得知我年紀已一把卻仍在社團中奔波,仍堅持不隨著「撈金」行業多賺些錢而搖頭說:不改理想主義個性。
可是,若是跟我在一起努力的伙伴,會說我是現實主義者,因為我的每個構想,每個步驟,都是可以達成的,而且效率及效益都很好。
這兩種極端不相容,好像對立的屬性,我從來不認為彼此是矛盾的,因此,我會稱呼自己是個現實的理想主義者。
首先,一定得現實,因為你得先活下來才能談到其他,可是活下來不只是隨著眾人苟延殘喘,應該是得朝著理想前進。如何兼顧所謂的理想與現實?我始終認為「技術問題一定可以解決的。」
因此,我從來不認為有什麼好為理想掙扎的。有時候,一些年輕的朋友會自尋煩惱地徘徊於「理想與現實」之間,好像很痛苦地猶豫。我覺得這些大概都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之類的無病呻吟。
不過,我之所以認為「技術問題一定可以解決的」,也願意去面對解決煩瑣的技術問題,來自於我也了解到人心的軟弱與黑暗面,所以儘量不去指責批判那些對我們不友善甚至懷有惡意的人,不讓挫折干擾我們的情緒。
很多年前,曾經看到專門出版兒童讀物的小魯出版社社長陳衛平先生寫的一封信(寫給他們社裏出國進修的同事),非常感動,也非常感慨:
「理想是必須的,但實踐理想的方法卻是迂迴的、妥協的,甚至是委屈的。在古代,知識份子要為天下蒼生做點事,往往要通過忠君來實現,那個君是聖賢還是混蛋,你都得忠,不然就要革命、造反。在現代,表面上看起來多元化了,但實際上往往要透過企業化、商品化的手段來實踐一些想法。然而人海茫茫,升沈孰易,這中間難道不也是有無限委屈嗎?做出版,要與小稅吏錙銖必較、要和中盤商斤斤計較、要和媒體週旋、要和業務的貪婪挑戰、要面對製造商的因循茍且、要圖破同業唯利是圖的競爭……擁抱它們無非是為了委屈地實踐一些理念,其間並無特別矛盾之處。但每當我面向這些俗務之際,也會興起不如歸去的感慨。可是人世間本來就如此,萬法唯心,沒有修練,眼中何來淨土?現實與理想本來就該有落差的,
否則我們就不必努力了,不是嗎?」
其實我已經很久不敢講「理想」這兩個字,因為「說理想太沈重了!」不過,我們算是十足的「實效主義」,為了達到某些想法,所以總會想法子找到可能的途徑;我也不太敢用「執著」這麼神聖的名詞,只是我知道單獨的活動不足以成事,所以總是持續做每一件值得做的事。
我不認為理直的人,氣一定得壯,因為歷史告訴我們,逞英雄的人,一定是悲劇下場(所謂悲劇英雄是也),一旦成為悲劇英雄,事實上是做不了任何事情的。對於一個「實效主義」者,把事情做成最重要,逞英雄、做明星、做聖人,成就一些虛名是完全沒意義的。因此,為了達到一個良善的想法,為了推動某些觀念,我們有時候也得迂迴,有時候也得妥協,因為形勢比人強,是非與真理要靠人的力量才能實現,在沒有力量的狀況下,是非與真理對現實並沒有幫助。只是,在迂迴、妥協的時候,得非常謹慎,不要失掉了我們原先的堅持與想法。
很多年來,我不再為自己訂目標,不再侈言理想使命,我只是要求自己做對的事情。我對未來,只有方向,希望每天能朝對方向前進一些些,我不給自己壓力,每天只做自己能做的事,每天只想自己能做的事。所以我不會徬徨於理想或現實,因為我不認為這是對立的,二擇一的。
於是,當我很實際的一天天往前走,驀然回首,年少的想望竟然在不經意中都實現了。
錙銖必較反義詞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朱光潛:如何正確地「煉字」?】
我們都知道,在文學創作時,任何詞彙的更動、語句順序的調整,都可能影響整體的意思與感受。因而,如何根據需求字斟句酌,就顯得特別重要。
關於「煉字」,小編很喜歡朱光潛的這篇文章。他從古典文學中舉例,告訴我們該如何斟酌用字,讓詞彙和情感能相呼應。同時也提到「避免陳腔濫調」的說法。
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這位文學大家的說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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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文嚼字 / 朱光潛
郭沫若先生的劇本《屈原》裡嬋娟罵宋玉說:「你是沒有骨氣的文人!」上演時他自己在台下聽,嫌這話不夠味,想在「沒有骨氣的」下面加「無恥的」三個字。一位演員提醒他把「是」改為「這」,「你這沒有骨氣的文人!」就夠味了。他覺得這字改得很恰當。他研究這兩種語法的強弱不同,「你是什麼」只是單純的敘述語,沒有更多的意義,有時或許竟會「不是」;「你這什麼」便是堅決的判斷,而且還必須有附帶語省略去了。根據這種見解,他把另一文裡「你有革命家的風度」一句話改為「你這革命家的風度」。
這是煉字的好例,我們不妨借此把煉字的道理研究一番。那位演員把「是」改為「這」,確實改的好,不過郭先生如果記得《水滸》,就會明白一般民眾罵人,都用「你這什麼」式的語法。石秀罵梁中書說:「你這與奴才做奴才的奴才!」楊雄醉罵潘巧雲說:「你這賤人!你這淫婦!你這你這大蟲口裡流涎!你這你這——」一口氣就罵了六個「你這」。看看這些實例,「你這什麼」倒不僅是「堅決的判斷」,而是帶有極端憎惡的驚歎語,表現著強烈的情感。「你是什麼」便只是不帶情感的判斷。縱有情感也不能在文字本身上見出來。不過它也不一定就是「單純的敘述語,沒有更多的含義」。《紅樓夢》裡茗煙罵金榮說:「你是個好小子出來動一動你茗大爺!」這裡「你是」含有假定語氣,也帶「你不是」一點譏刺的意味。如果改成「你這好小子!」神情就完全不對了。從此可知「你這」式語法並非在任何情形之下都比「你是」式語法都來得更有力。其次,郭先生援例把「你有革命家的風度」 改為「你這革命家的風度」,似乎改得並不很妥。「你這」式語法大半表示深惡痛嫉,在讚美時便不適宜。「是」在邏輯上是連接詞,相當於等號。「有」的性質完全不同,在「你有革命家的風度」一句中,風度是動詞的賓詞。在「你這革命家的風度」中,風度便變成主詞和「你(的)」平行。根本不成一句話。
這番話不免囉嗦,但是我們原在咬文嚼字,非這樣錙銖必較不可。咬文嚼字有時是一個壞習慣,所以這個成語的含義通常不很好。但是在文學,無論閱讀或寫作,我們必須有一字不肯放鬆的謹嚴。文學藉文字表現思想情感,文字上面有含糊,就顯得思想還沒有透徹,情感還沒有凝煉。咬文嚼字,在表面上象只是斟酌文字的分量,在實際上就是調整思想和情感。從來沒有一句話換一個說法而意味仍完全不變。例如《史記》李廣射虎一段:
「李廣見草中石以為虎而射之,中石沒鏃,視之,石也。更復射,終不能入石矣」這本是一段好文章,王若虛在《史記辨惑》裡說它「凡多三石字」,當改為「以為虎而射之,沒鏃,既知其為石,因更復射,終不能入」。或改為「嘗見草中有虎,射之,沒鏃,視之,石也」。在表面上似乎改得簡潔些,卻實在遠不如原文,見「草中石,以為虎」並非「見草中有虎」原文「視之,石也」,有發現錯誤而驚訝的意味,改為「既知其為石」便失去這意味。原文「終不能復入石矣」有失望而放棄得很斬截的意味,改為「終不能入」便覺索然無味。這種分別,稍有文字敏感的人細心玩索一番,自會明白。
一般人根本不瞭解文字和情感的密切關係,以為更改一兩個字不過是要文字順暢些或是漂亮些。其實更動了文字就同時更動了思想情感,內容和形式是相隨而變的。姑舉一個人人皆知的實例,韓愈在月夜裡聽見賈島吟詩,有「鳥宿池邊樹,僧推月下門」兩句,勸他把「推」字改為「敲」字。這段文字因緣古今傳為美談,於今人要把咬文嚼字的意思說得好聽一點,都說「推敲」。古今人也都讚賞「敲」字比「推」字下得好,其實這不僅是文字上的分別同時也是意境上的分別。「推」固然顯得魯莽一點,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歸寺門原來是他自己掩的,於今他推。他須自掩自推,足見寺裡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和尚。在這冷寂的場合,他有興致出來步月,興盡而返,獨往獨來,自在無礙。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氣度。「敲」就顯得他拘禮些,也就顯得寺裡有人應門。
他仿佛是乘月夜訪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裡假如不是熱鬧場合,至少也有一些溫暖的人情。比較起來,「敲」的空氣沒有「推」的那麼冷寂。就上句「鳥宿池邊樹」看來,「推」似乎比「敲」要調和些。「推」可以無聲,「敲」就不免剝啄有聲。驚起了宿鳥,打破了沉寂,也似乎頻添了攪擾。所以我很懷疑韓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稱賞的那麼妥當。究竟哪一種意境是賈島當時在心裡玩索而要表現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想到「推」而下「敲」字,或是想到「敲」而下「推」字,我認為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問題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一個比較恰當,而在哪一種境界是他當時所要說、且與全詩調和的。在文字上「推敲」,骨子裡實在是在思想情感上「推敲」。
無論是閱讀或是寫作,字的難處在意義的確定與控制。字有直指的意義,有聯想的意義。比如說「煙」,它的直指的意義見過燃燒體冒煙的人都會明白。只是它的聯想的意義遠離不易捉摸,它可以聯想到燃燒彈,鴉片煙榻,廟裡焚香,「一川煙水」「楊柳萬條煙」「煙光凝而暮山紫」「藍田日暖玉生煙」——種種境界。直指的意義載在字典,有如月輪,明顯而確實
聯想的意義是文字在歷史過程上所累積的種種關係。有如輪外月暈,暈外霞光。其濃淡大小隨人隨時隨地而各各不同,變化莫測。科學的文字越限於直指的意義就越精確,文學的文字有時卻必須顧到聯想的意義,尤其是在詩方面。直指的意義易用,聯想的意義卻難用,因為前者是固定的,後者是游離的,前者偏於類型,後者偏於個性。既是游離的個別的就不易控制。而且它可以使意蘊豐富,也可以使意義含糊甚至支離。比如說蘇東坡的「惠山烹小龍團」詩裡三四兩句「獨攜天上小團月,來試人間第二泉」「天上小團月」是由「小龍團」茶聯想起來的,如果你不知道這個關聯,原文就簡直不通。如果你不瞭解明月照著泉水和清茶泡在泉水裡,那一點共同的情沁肺腑的意味,也就失去原文的妙處。這兩句詩的妙處就在不即不離、若隱若約之中。它比用「惠山泉水泡小龍團茶」一句話來得較豐富,也來得較含混有蘊藉。難處就在於含混中顯得豐富,由「獨攜小龍團,來試惠山泉」變成「獨攜天上小團月,來試人間第二泉」。這是點鐵成金,文學之所以為文學,就在這一點生發上面。
這是一個善用聯想意義的例子,聯想意義也是最易誤用而生流弊。聯想起於習慣,習慣老是喜歡走熟路,熟路抵抗力最低引誘性最大,一人走過人人就都跟著走,越走就越平滑俗濫。沒有一點新奇的意味。字被人用得太濫也是如此。從前作詩文的人都依「文料觸機」,「幼學瓊林」「事類統編」之類書籍。要找詞藻典故,都到那裡去乞靈。美人都是「柳腰桃面」「王嬙西施」,才子都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談風景必是「春花秋月」,敘離別不外「柳岸灞橋」,做買賣都有「端木遺風」,到用鉛字排印數籍還是「付梓」「殺青」。像這樣例子舉不勝舉。他們是從前人所謂「套語」,我們所謂「濫調」。一件事物發生時,立即使你聯想到一些套語濫調,而你也就安於套語濫調,毫不斟酌地使用它們,並且自鳴得意。這就是近代文藝心理學家所說的「套版反應」。一個人的心理習慣如果老是傾向於套板反應,他就根本與文藝無緣。因為就作者說,「套版反應」和創造的動機是仇敵;就讀者說,它引不起新鮮而真切的情趣。一個作者在用字用詞上離不掉「套版反應」,在運思佈局上面,甚至在整個人生態度方面也就難免如此。不過習慣力量的深度常非我們的意料所及。沿著習慣去做總比新創更省力,人生來有惰性。常使我們不知不覺的一滑就滑到「套板反應」裡去。你如果隨便在報章雜誌或是尺牘宣言裡面挑一段文章來分析,你就會發現那裡面的思想情感和語言大半都由「套板反應」起來的。韓愈談他自己做古文「惟陳言之務去」。這是一句最緊要的教訓。語言跟著思維情感走,你不肯用俗濫的語言,自然也就不肯用俗濫的思想情感;你遇事就會朝深一層去想,你的文章也就是真正是「作」出來的,不致落入下乘。
以上只是隨便舉實例說明咬文嚼字的道理,例子舉不盡道理也說不完。我希望讀者從這粗枝大葉的討論中,可以領略運用文字所應有的謹嚴精神。本著這個精神,他隨處留心玩索,無論是閱讀或寫作,就會逐漸養成創作和欣賞都必須的好習慣。它不能懶不能粗心,不能受一時興會所生的幻覺迷惑而輕易自滿。文學是艱苦的事,只有刻苦自勵推陳翻新,時時求思想情感和語文的精煉與吻合,他才會逐漸達到藝術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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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鬱金香泡沫中練成的《X-Men X戰警》電影】#葉郎電影徵信社
在醜聞纏身的導演 Bryan Singer 走下神壇以及晚景淒涼的 Fox 將自己賣身給 Disney 之後,Fox 的《X-Men X戰警》系列電影也在今年命運多舛的《New Mutants 變種人》上映之後正式畫下句點。
種種新消息很容易扭曲我們對於整整20年前開始的X戰警系列電影的舊記憶,遺忘了就是這系列電影開啟了一切:Sony 的蜘蛛人系列電影、Marvel 的鋼鐵人系列電影和之後的一切。
2000年的《X戰警》實際上定義了21世紀好萊塢電影產業的基本運作規則。而這樣的超能力卻是起於一場泡沫經濟的灰燼.......
▇ 我以為我會暴富(但是我沒有)
1993年在美漫市場一片榮景的樂觀氣氛中,《Sandman 睡魔》著名漫畫編劇和奇幻小說家 Neil Gaiman 在一場演講中對數千名漫畫從業者說了一些不中聽的預言:
「你們正在狂賣大量漫畫書給同一批人,因為你們拼命洗腦他們說這是一種未來會帶來極高收益的投資。然而你們賣給他們的產品其實是是什麼都沒有的泡沫,或是者說是鬱金香,而終有一天泡泡爆了之後,這些一文不值的鬱金香就只能在倉庫裡頭任它腐爛。」
Gaiman 在這段著名的「鬱金香演說」中提到的是發生在1637年的史上第一個經濟泡沫化事件——荷蘭的Tulpenmanie 鬱金香狂熱。在瘋狂炒作之後,鬱金香的市價突然掉到只剩1%的價值,讓參與炒作的買家一夜破產。
1993年這時候 Marvel Entertainment 的老闆是四年前才剛入主的美國富商 Ron Perelman。很有商業手腕的他不僅立刻就推 Marvel 股票上市讓自己大賺一筆,而且開始利用資本市場來的新資金到處收購上下游企業的股票(比如漫畫經銷商、卡牌遊戲公司、玩具製造商),並不斷向股東編織一個 Marvel 集團即將大發利市的夢。
Marvel 確實開始大發利市。1991年之後,營業額從1億美元、2億、4億這樣令人嘖嘖稱奇的級數一路朝向1993年的營收最高峰衝去。他們的秘訣就是不斷地改版同一本漫畫書的封面並加上各種噱頭十足的特殊印刷技術,藉以說服漫畫迷一再重複買購買同一本漫畫。漫畫迷因此轉職成為收藏家的新角色,一口氣訂20本但只會拆封1本來看,其他19本則像300多年前的鬱金香一樣則放在倉庫裡等待升值或者腐爛。
1993年之後,這個漫畫投資熱果真如 Neil Gaiman 預測地開始泡沫化。漫畫迷突然收手,讓 Marvel 的漫畫銷售量一口氣掉了70%,股價也跟著從每股35.75美元的高峰暴跌到三年後的2.375元。
漫畫市場泡沫化了,Marvel 必須賣一個新的夢給賠到脫褲子的股東們。於是 Stan Lee 長期以來沒有受到重視的電影夢終於被大老闆們拿出來認真看待。
▇ 從灰燼中誕生的X戰警電影
《X戰警》的漫畫出自 Stan Lee 1963年的靈機一動。他自問:幹嘛一定要解釋超級英雄的超能力從何而來?與其一直編造各種放射線意外(綠巨人浩克、蜘蛛人、驚奇四超人.....),為什麼不讓他們與生俱來就是如此?
這一系列新角色的供應趕上了1960年代 Marvel 讀者胃口大開的熱潮,並在1970年代被新的編劇 Chris Claremont 強化關於偏見歧視的主題,快速成為當時 Marvel 最受歡迎的 The Uncanny X-Men 系列漫畫(後來的 Fox 電影主情節就是根基於此系列故事)。
Stan Lee 日後將工作重心轉向全力推動將他一手打造的X戰警、蜘蛛人、驚奇四超人等超級英雄搬上大銀幕的夢想,並領導 Marvel 成立的新製片部門 Marvel Films(現今 Marvel Studio 的前身)。然而大家對於 Marvel 漫畫電影卻一直興趣缺缺。先有1986年《Howard The Duck 天降神兵》的慘痛經驗讓好萊塢對 Marvel 電影退避三舍。加上 Marvel 故事本質上比DC的超人或蝙蝠俠更需要大量昂貴特效,而電腦動畫特效技術成熟之前根本沒有人覺得 Marvel 改編電影會有經濟效益。
等到電腦動畫技術終於準備好橫空出世的時候(大約是《Terminator 2 魔鬼終結者2》、《Jurassic Park 侏羅紀公園》前後),Marvel 偏偏正焦頭爛額於破產危機。
拍電影最重要的關卡是跟銀行往來,而跟銀行往來的前提是公司的財務報表必須像樣。於是為了改善體質,先前用 Marvel 的名義買了不少玩具商 ToyBiz 股票的 Marvel 老闆 Ron Perelman 突然心生一計:不如用公司僅有的現金把 ToyBiz 剩餘的股份也買進來,然後把兩家公司合併成一家之後 Marvel 難看的財務報表就可以被長久以來賣 Marvel 玩具收入穩定的 ToyBiz 給洗白。
計畫通 Perelman 的神鬼妙計最後峰迴路轉地出現意料之外的結局:他為了整併案和股東打了兩年的仗,還不惜在1996年替 Marvel 聲請破產藉以合法排除股東的干擾。總算買下 ToyBiz 並完成與 Marvel 的公司整併大工程後,身心俱疲的他卻決定告別 Marvel , 讓 ToyBiz 的兩位玩具大亨 Isaac Perlmutter 和 Avi Arad 突然搖身一變成為 Marvel 的新主人。
Isaac Perlmutter 和 Avi Arad 這兩位以色列商人把他們節儉(aka 刻薄)的經營風格帶來 Marvel,並創造了紐約上班族圈最有名的都市傳說:據說 Marvel 總部連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多少迴紋針都有總量管制,迫使員工經常必須去垃圾桶翻找廢棄文件上的迴紋針。直到近年被 Disney 收購後,據說 Perlmutter 仍然維持數十年如一日的管理風格,親自把關每個員工的核銷請款。
都市傳說之外的現實是兩位節儉的以色列商人也可能沒有別的選擇,他們接管的是一家剛剛從財務地獄爬出來的破產企業 。被他們延攬來的企業重整大師 Peter Cuneo 就以「癌症化療」來形容這個階段必須錙銖必較的 Marvel。
Stan Lee的電影夢仍然留在 Marvel 的藍圖中,只是他們的實踐方法不得不做出一些面對現實的調整。
在最谷底的2000年,Marvel 的現金一度只剩下 300萬美元,所以他們終究認清自己眼前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獨力投資拍攝一部電影。於是 Marvel 改採出賣超級英雄、授權給別人拍電影的策略,而除了賺點授權費和微薄的票房分紅之外,最重要的是寄望電影的上映可以替 Marvel 帶來更直接、更快速的週邊玩具收入。
兩位玩具商人的這一點玩具生意盤算讓《X戰警》系列電影變為可能,但日後也為了自己一手扶持敵營的錯誤決策而悔不當初。
▇ DC陣營也幫忙推了一把
1993年 Marvel 叫賣多年的《X戰警》電影版權終於在Orion Pictures、Coralco Pictures、Columbia Pictures 等片廠先後 pass 之後,成功說服 Fox 花錢買下。而這個奇妙的因緣甚至得歸功於 DC 陣營的超人。
Fox 買下《X戰警》的決策背後關鍵人物是《Superman 超人》導演 Richard Donner 的製片妻子Lauren Shuler Donner。事實上長期為 Warner 服務的 Donner 自己的製片公司辦公室就是設在 Warner 片廠裡頭。過去在 Warner 參與超人、蝙蝠俠等系列電影的工作經驗,讓她積極遊說 Fox 買下 X戰警,甚至直接以該片製作人的身份代表 Fox 去 Marvel 出價。
後來執導該片的導演 Bryan Singer 也從《超人》導演 Richard Donner 身上得到的價值連城的錦囊妙計:延攬嚴肅的演員來扮演主角,就像《Batman 蝙蝠俠》中的 Jack Nicholson 或是《超人》中的 Marlon Brando 一樣。
在此之前許多好萊塢電影的反派經常是丑角一般的呈現方式,多數嚴肅演員不會有興趣接演。而身為同性戀者的 Bryan Singer 成功地以故事中的歧視議題吸引到同樣是同性戀者的資深莎劇演員 Ian McKellen 同意接演故事中的反派萬磁王,和另外一位同樣演過莎劇的 Patrick Stewart互相叫陣。這個成功策略製造了一場又一場充滿戲劇張力的的好戲,並在幾年後由新一代演員 James McAvoy 和 Michaek Fassbender 接棒演出。這正是《X戰警》系列電影成功的關鍵之一。
DC陣營對《X戰警》的另外一點推波助瀾,甚至無心插柳地促成了整個 Marvel 電影宇宙的誕生。這個幫忙推一把的好心人是 DC 電影《Batman & Robin 蝙蝠俠4:急凍人》。
《蝙蝠俠4:急凍人》在 Warner 片廠拍攝的時候,隔壁攝影棚是 Lauren Shuler Donner 監製的《Volcono 火山爆發》正在趕工拍攝。Lauren Shuler Donner 當時有個才剛從學校畢業的漫畫迷助理,經常去隔壁攝影棚偷看蝙蝠俠劇組,並在該片慘遭滑鐵盧(並使漫畫改編電影一度成為好萊塢人見人怕的燙手山芋)之後,一直在小腦袋裡擅自替 Warner 檢討到底哪個環節錯了。
這位年僅24歲的小助理稍後因為被老闆發現私底下一直在製片公司的下一個計畫《X戰警》劇本初稿上貼黃色小紙條的各種分析筆記,而被 Lauren Shuler Donner 直接請去她的辦公室裡,要他跟老闆一起工作。隨後他還得到了人生第一次在電影中的正式掛名。
他是2000年《X戰警》片尾演職員表中的協同製片。The name is Feige, Kevin … Feige.
▇ The Rise of Kevin Feige
正在替《X戰警》工作的 Kevin Feige 從隔壁棚的《蝙蝠俠4:急凍人》的慘敗歸結出一個真知灼見:他認為這些人錯在無心拍好看的電影,一心只關切好賣的玩具。
他和自己的老闆 Lauren Shuler Donner 則從來不關心玩具的生意,只想拍好看的電影。這就是為什麼《X戰警》系列電影能夠持續不墜地在20年間產出13部電影(直到 Fox 把故事線搞得太混亂而讓觀眾再也跟不上)。
鏡頭轉到 Marvel 總部辦公室裡,一心只想賣玩具的 Isaac Perlmutter 和 Avi Arad 兩位以色列商人卻一路把 Marvel 角色授權給別人拍電影,只想坐收衍生玩具的錢。等到《X戰警》和《蜘蛛人》開始驗證了這世界有很多觀眾願意掏錢看 Marvel 電影時, Marvel 才開始後悔當年為了微薄授權收入就出賣超級英雄的輕率決策。
Marvel 收到來自Fox X戰警的授權費僅只 280萬美元,而第一集的票房分紅則收到約600萬。可是該片全球票房實際近3億美元,扣除電影院抽成和製作成本之後 Fox 的利潤可能高達7000萬美元,Marvel 一口氣調度這麼多自家超級英雄外出賣臉打工,最後卻只拿回不到人家收入十分之一的打工費。
實際上,一直到2019年 Disney 完成 Fox 的收購、讓X戰警重回 Marvel 大家庭之前,Marvel 花了十多年的時間用盡各種方法試圖奪回X戰警,甚至不惜以破壞X戰警為手段。
Fox 曾為了 Marvel 鑽合約漏洞在另外一個影集中使用「Mutant 變種人」一詞而在法庭大戰。雙方也曾為了幾乎同一時間想把「Quicksilver 快銀」(既是變種人也是復仇者聯盟成員)放進自家電影裡而發生不快。心狠手辣的 Perlmutter 甚至不惜企圖扼殺X戰警和驚奇四超人的受歡迎程度,祭出禁令禁止漫畫家為此系列漫畫創造系列角色、大幅減少兩個系列漫畫曝光度(甚至直接腰斬漫畫)以及拒絕生產相關玩具的授權申請等。
然而終極的復仇還是想辦法推出可以跟 Fox的《X戰警》對抗的電影。
2005年,財務體質改善後的 Marvel 終於和 Merrill Lynch美林證券達成協議,用鋼鐵人、雷神索爾和美國隊長等角色做人肉抵押,取得5年5.25億的資金,預估至少可以用來拍10部成本大約4500萬到1800萬之間的電影。他們的風險是如果這個十部電影搞砸了,這些當成抵押品的角色將變成是銀行的資產。
2007年另一個超級英雄終於到位:《X戰警》拍攝現場上那個負責緊盯細節的漫畫迷助理 Kevin Feige 正式被任命為 Marvel Studio 的主席,而他人生第一部正式掛名為製作人的電影叫做:《鋼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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