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了,趁年節前整理了一下《年輕不打安全牌》校園書箱閱讀活動成果。
自從發起書箱閱讀活動,已經募集數千本《年輕,不打安全牌》送至全臺、離島各級學校。
幾乎每一所受書箱捐贈的學校,都是我親自前往演講過的學校,這裡面有著一個又一個的故事,讓我深受觸動。
尤其,是在教育第一線的老師們,無論面對的是...
快過年了,趁年節前整理了一下《年輕不打安全牌》校園書箱閱讀活動成果。
自從發起書箱閱讀活動,已經募集數千本《年輕,不打安全牌》送至全臺、離島各級學校。
幾乎每一所受書箱捐贈的學校,都是我親自前往演講過的學校,這裡面有著一個又一個的故事,讓我深受觸動。
尤其,是在教育第一線的老師們,無論面對的是貧富貴賤的學生,都堅定地秉持教育信念,奉獻生命,只是單純期盼孩子們長大後可以成為一個有能力就幫助別人,沒能力至少不傷害別人的簡單的好人。
人活著不怕累、不怕難,只怕沒有意義。
教育,很累、很難,但很有意義,這就是我們內心覺得應該做的事。
感謝好心購書捐贈的你們,有你們真好,讓我們一起深耕校園閱讀,傳遞更多善念與正向力量,讓社會變得更好、好溫暖。
歡迎全臺、離島各級學校私訊向我提出《年輕不打安全牌》閱讀書箱申請,我會努力去募集更多購書捐贈的好心人,我們一起完成這件好事,一個難得的好緣分。
「不要分心,做內心覺得應該做的事,一直做、一直做就對了。
我的生命不是往好的方向走,也不是往壞的方向走,而是往善的方向走。
我不積財也不積名,只是積善。
我生命的改變,就從積善的心念開始。」~律師作家 許峰源《積善》2021年2月25日預購。
以下是目前《年輕不打安全牌》書箱閱讀的受贈學校如下:
台北市成德國中
台北市延平國小
台北市萬華區西門國小
新北市三重高中
新北市五華國小
新北市平溪國中
桃園市內壢國中
桃園市啟英高中
桃園市大溪國中
桃園市同德國中
新竹縣湖口鄉中正國中
苗栗縣通霄鎮通霄國中
台中市大雅區大華國中
台中市霧峰國小
台中市國立台灣體育運動大學
雲林縣水林鄉蔦松國小
雲林縣口湖鄉台興國小
雲林縣北港鎮建國國中
雲林縣口湖鄉口湖國中
台南市佳里國小
台南市聖功女中
宜蘭縣羅東鎮羅東高中
花蓮縣東華大學附屬小學
金門縣金湖鎮金湖國中
連江縣國立馬祖高級中學
《年輕不打安全牌》校園書箱閱讀活動。
我努力在校園與孩子分享一場好的演講,您也可以捐一本好書給孩子閱讀,這都是可以幫助影響孩子們的好事。
《年輕不打安全牌》榮獲新聞局第33次全國中小學優良課外讀物推介。
所謂書箱閱讀,就是一個書箱中裝著約40本同樣的書,由老師指定全班學生共同閱讀,並於閱讀後,進行心得討論、生命教育。
然後,再換下一個班級進行閱讀,一班又一班、一年又一年傳遞下去;也就是說,這個書箱會一直持續在一個又一個的孩子們手上傳遞閱讀著。
有些學校已經有《年輕不打安全牌》的書箱,但也有很多學校雖然很想讓孩子們閱讀到《年輕不打安全牌》,但卻礙於經費,無法完成這個閱讀書箱活動。
如果可以找到善心的企業或團體或個人購買後,捐贈需要的學校,是一件好事。
期盼一個班級接著一個班級、一個孩子接著一個孩子在《年輕不打安全牌》的閱讀書箱活動中,持續傳遞著好的起心動念與正向力量。
PART1
誠摯歡迎有意願捐贈的企業或團體或個人私訊或email([email protected])給我。
目前書箱閱讀活動,統一採用40本為一箱。
《年輕不打安全牌》定價230元*團購75折*40本=6900元。
PS:您們只要付錢捐書就好,其他後續書箱製作等細節,都會由出版社、受捐贈學校接手處理。
PS:我會撥出時間專程到出版社,用心地、慢慢地在每一本捐贈書上簽名。
當然,您們也能自己指定接受捐贈的學校喔,很多人是指定自己的故鄉學校或母校,都好,都可以,這是一件好事。
PART2
請有意願爭取接受捐贈的學校,私訊或email([email protected])給我。
PS:偏鄉、離島、弱勢、中低收入孩子很多的學校,會優先通過甄選喔。
2016年,許峰源-法羽老師接受大愛電視台「青春愛讀書」節目專訪,分享榮獲新聞局中小學生優良課外讀物推介的「年輕不打安全牌」
https://youtu.be/L0mH0bUcDv8
律師作家許峰源系列作品:
《年輕,不打安全牌》
《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被支持的力量》
《做一個簡單的好人》
《內心的太陽一直都在》
作者親筆簽名書線上團購連結:
合計滿10本&75折&免運費
https://www.booklife.com.tw/special/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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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身電影的引路人】 #李行
有「臺灣電影教父」之稱的導演李行,19日因病逝世,消息一出,兩岸三地許多電影人同聲哀悼,為失去這麼一位前輩導師深深感慨。
李行出生於1930年的上海,大學時期於蘇州修讀戲劇,受費穆的《小城之春》影響,對電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但隨即因國共內戰被迫中斷學業,並輾轉遷徙至臺灣。
就讀師範學院期間,李行相當熱衷於表演,時常參與話劇社演出並擔任導演,即便退伍工作後,仍不改其志,總是主動尋求各種出演電影或加入製作的機會。
1958年,已出任多部電影副導的李行,終於迎來第一次執導的機會,處女作《王哥柳哥遊臺灣》不僅相當賣座,同時也掀起了臺語喜劇片的風潮,而他也陸續拍攝了《豬八戒與孫悟空》、《豬八戒救美》、《凸哥凹哥》、《王哥柳哥好過年》、《金鳳銀鵝》等電影,均取得不錯迴響。
1963年,李行改拍國語片《街頭巷尾》,這部電影不僅成了健康寫實路線的濫觴,也令他在被拒多次後終於成功進入中影。甫加入中影的他,即與李嘉合導了第一部彩色劇情長片《蚵女》,並獲得1964年亞洲影展最佳影片,隔年又再以《養鴨人家》拿下金馬獎最佳導演及最佳劇情片。
在寫實電影上獲得肯定,李行拍起文藝愛情片也毫不含糊,與瓊瑤合作拍出的《婉君表妹》、《啞女情深》、《彩雲飛》、《心有千千結》、《浪花》等電影,賣座之餘更捧紅了唐寶雲、柯俊雄、甄珍、鄧光榮、秦漢、秦祥林、林鳳嬌、張艾嘉一眾巨星。
1995年,李行獲金馬獎頒予第32屆終身成就特別獎,而這之前他已用《養鴨人家》、《路》、《秋決》、《吾土吾民》、《汪洋中的一條船》、《小城故事》、《早安臺北》在金馬累積了三座最佳導演和七部最佳劇情片,其中更於1978-1980年創下三連霸紀錄。
90年代開始,李行從專注個人職業生涯轉而為推展電影事業服務,不僅在金馬影展由民間主辦後接過主席之位,更積極推動兩岸電影文化交流,其執掌的十三年內,將金馬自原本的地區性獎項擴大格局,重新定位成全球華語電影的國際競賽,為後來金馬的輝煌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李行曾自述電影就是他的天命,他始終滿懷熱忱且樂於提攜後進,為臺灣電影留下難以抹滅的貢獻,回望近七十年的電影生涯,想來應是無愧於心,祝福他,一路安好。
#你對李導的哪部作品印象最深呢
#和大家一起來聊聊吧
#報時光UDNtime
來源:聯合報
日期:1979/2/15
攝影:張福興
圖說:導演李行在電影回顧展中表示他從事電影工作前後已廿個年頭。
歷史新聞
【1979-02-05/聯合報/07版/】
李行一心為國片前途而努力
電影圖書館為他舉辦回顧展
【本報記者黃寤蘭特稿】電影圖書館成立後舉辦的第一個活動,是為期一個半月的「李行作品回願展」。館方選擇了李行導演的十八部作品,從早期的台語片到最近的「小城故事」,放映給五百多位具有會員資格的人觀賞。
館方選擇李行的作品有很好的理由。李行的導演生涯前後二十二年,始終堅持著文藝片路線,從他的四十部作品裡,可以看出從民國四十六年到現在台灣文藝片轉變的趨勢,其中不乏影響風氣的作品。
四十部作品中,前九部是台語黑白片,第十部「兩相好」採國台語雙聲帶發音,是李行進入國語影壇的里程碑。第一部作品「王哥柳哥遊台灣」上下集即為製片人賺了大錢,李行就繼續走這種古裝滑稽喜鬧路線,又拍了「豬八戒與孫悟空」、「豬八戒救美」、「凸哥凹哥」、「王哥柳哥好過年」,「白賊七」及續集,「金鳳銀鵝」、「新妻鏡」等。矮仔財和李冠章是這個時期最受歡迎的明星。
那時歌仔戲盛行,「金鳳銀鵝」就是請戲班子來拍的電影,影棚搭在戲院裡,日夜兼拍,十天內要趕完,因為戲班子生意太好,超出十天就要算二十天計。日本片對台語片的影響也很深,「新妻鏡」就改編自日片,「兩相好」則模仿香港「南北和」、「南北兩家親」式的電影。
「街頭巷尾」是李行生命歷程中一個很重要的點,這是他第一部國語片,最後一部黑白片,小銀幕,同步錄音。這部電影為國片影壇「健康寫實路線」的濫觴也使李行順利進入中影公司,成為彩色國語片的導演。這以前他屢次申請加盟中影都遭婉拒,「街」片上映時,當時的中影總經理龔弘才發現他的才華,而羅致旗下,簽了三年約。 進入中影,李行細膩而富鄉土色彩的風格得以發揮,連連導出「蚵女」、「養鴨人家」、「婉君表妹」、「啞女情深」等片,及與李嘉、白景瑞合導的「還我河山」,和一部非中影出品的「日出日落」。「蚵女」與李嘉合導,號稱台灣第一部獨立自製彩色寬銀幕電影,因為前此的數部彩色片「吳鳳」、「秦始皇」、「金門灣風雲」為中日技術合作,「梁紅玉」是小銀幕。不過「蚵女」底片仍是送到日本沖印的。這部片子打破國片在亞洲影展中抱鴨蛋或拿個童星獎的紀錄,奪得最佳影片獎。
細數前塵銀幕上 始終執著藝文片
「養鴨人家」是李行第一部獨立導演的彩色電影。那時黃梅調影片風行一時,「梁祝」在「蚵女」前造成空前轟動的紀錄,李翰祥來台創辦國聯公司,連連導出「七仙女」、「狀元及第」等賣座片,刺激台灣影業急起直追。「養鴨人家」再次得到亞洲影展最高榮譽,也是第一部進入香港市場的國片,以後黃梅調就漸趨式微了。
民國五十五年邵氏父子公司在香港闢雙麗(麗都、麗華)院線,專映國片,「還我河山」是開幕首映影片。這條院線持續了十餘年之久,最後終因國片失去了香港觀眾而為嘉禾合併。
「貞節牌坊」、「路」和「玉觀音」是李行摒棄市場因素純粹就電影藝術觀點而拍的作品,但這種嘗試卻使他因票房失敗而走入低潮,轉而朝「情人的眼淚」、「喜怒哀樂」、「羣星會」、「母與女」、「愛情一二三」等故事片發展。不過李行始終不曾放棄理想的創作慾望,「秋決」又使國語片壇產生一次震盪。
這以後李行走入都市型態浮華的文藝片階段,連連出品「風從那裏來」、「大三元」、「彩雲飛」、「心有千千結」、「婚姻大事」、「海鷗飛處」、「海韻」、「碧雲天」、「浪花」、「風鈴風鈴」、「白花飄雪花飄」等片,主角在甄珍、鄧光榮、秦祥林、林鳳嬌、秦漢等人身上打轉,和他前期風格迥異;其中只有一部「吾土吾民」特殊些。
近兩年,李行又企圖回到從前溫厚的鄉土風格,而拍出「汪洋中的一條船」及「小城故事」。他認為二十二年的導演生涯能為影壇證明兩件事,其一是電影事業需要按部就班由琢磨中成長,不是一夕可以成名的,其二是正統文藝片不會因潮流改變就倒下去,他還要繼續為國片前途奮鬥。
金門大學個人申請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如果只說「能有機會寫下這篇專訪的我,覺得非常開心」是有些不負責任。完稿之後,來往調整最多的是引句裡的用詞,什麼會讓一個人面臨危險,什麼會讓一個人身邊的人面臨危險;之間,又確實摻著「希望更多人看見」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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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覺得需要透過嚴格才能實踐的溫柔是不幸的,但終於有一天我需要選擇接受我們偶爾要被這種嚴格所保護。世界容易用言語判決使用者的心意,忽略言語和立場之間還隔著動機。明眼人或許看出這篇專訪每一個小標都脫胎自一首詩,而詩是我和阿報說話之後第一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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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詩?上好稿之後丟網頁連結給他,結果在訊息匣中點擊連結的時候跳出視窗:「网页存在安全风险,为维护绿色上网环境, 已停止访问」。意思是,這個世界將有許多人看不見這篇訪問吧?有些事情可以改成暗號,有些事情一旦改成暗號就再也不是原來的事情。什麼事情是前者,什麼事情絕對不能改變,我知道詩就是思索這件事情的事情,然而詩往往不能消滅問題。詩只能給我們面對問題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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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報給了我一種姿態。能有機會記錄這種姿態的我,覺得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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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原来的『湾湾独立音乐速报』,现在的 @小岛音乐速报,主要发布台湾原创音乐、独立音乐新歌、MV、演出等等相关资讯,如果你也喜欢台湾音乐,欢迎关注我(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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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進小島音樂速報微博,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置頂文中這段自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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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介紹不到一百字,明眼人卻能看出端倪。2020 年 11 月 21 日,當屆金馬獎頒獎典禮隨主席李安步上星光大道揭序,這是中國全面撤出金馬的第二年,這邊觀眾習慣入圍名單裡不見中國作品的同時,那邊觀眾大概也習慣了轉播這檔事檯面上是看不見了。那晚,灣灣獨立音樂速報同步圖文轉播得獎動態,幾則發文都被新浪下架。速報頁面隨後出現一則新貼文,大意是對待一個頒獎禮,封殺到這般地步,真的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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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則新貼文當晚即在微博遭到圍攻,相關博主及眾多網民紛紛開始舉報,認為他的微博名稱夾帶私貨;數天後,他甚至收到了新浪站台要求改名否則對帳號進行官方處理的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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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一出,三年來受灣灣獨立速報的資訊餵養、三十多萬追蹤者中,不少人挺身而出。有人是承著自己在這裡認識數不清台灣好音樂的情,有人是見得區區頒獎轉播被動刀的不平。這抗議竟真傳到新浪某位高管耳中,高管點了頭,不對這個匯集無數樂迷的站台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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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週後,灣灣獨立音樂速報的名字依舊被改成亂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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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寫「原來的」,是因這回終究不敵壓力,「灣灣獨立音樂速報」這個自 2017 年開站時就使用的名字,改姓成了小島。而之所以短短八十字裡「獨立音樂」、「原創音樂」並用,起因仍是「台灣」後面不能接「獨立」的潛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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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他們解釋斷句是 台灣 獨立音樂,要找你碴的還是找,後來很多媒體省麻煩,就用了原創音樂這個詞。」原創音樂,使用時概念幾乎等於獨立音樂,為避文字獄而衍的新名目,到頭來簡介卻還得反過頭把這詞給列上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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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螢幕裡的男子,唸「誰」的時候聽起來是「ㄕㄨㄟˊ」,說「年」的時候聽起來是「連」。他是原來的灣灣獨立音樂速報、現在的小島音樂速報始終唯一的經營者,更常把自己稱作編輯。熟的人都叫他阿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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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線給了我天線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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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 4 月,阿報在自己的微信公眾號「聽見對岸」發表了〈台灣「獨立音樂」簡史〉。現在,你知道為什麼獨立音樂四個字要加引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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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文從台灣的熱門音樂時期開始,順著解嚴後地下音樂萌芽、再轉化為如今獨立音樂概念的過程,約三十多年的歷史進行爬梳。文章一發,台灣社群上轉發者眾,除了史料本身激起的興趣,多少還有「這主題的文章出自中國人手筆」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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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阿報第一篇掀起討論的寫作。2019 年,他在〈年終總結之現場篇〉一文中,統計該年度有多少台灣樂團到中國演出,得出「台團批量上大陸」的結論,數據被報導者〈那些席捲亞洲的台式浪子與浪漫──獨立樂團唱出厭世代的微抵抗〉一文採酌;2020 年 6 月,緊跟當年台灣文化部補助名單公佈,阿報另一篇文〈在台團熱潮背後,了解下台灣的音樂補助是怎麼一回事〉,則向中國聽眾說明台灣音樂圈習以為常的制度,「音樂補助是大陸沒有的嘛,對於大陸很多網友來說,政府居然發錢給樂團做音樂,他們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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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每篇長文末,總會導回小島音樂速報微博,「那裡比較熱鬧」。原有正職工作的阿報,寫長文是一年只幾次的事情,「聽見對岸」被他稱為年更號,比起小島音樂速報多時一天近十則台灣音樂情報的頻率,寫這樣有學究精神的論述,不是阿報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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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 年,他在福建出生。因為當地方言與台語高度相似,少年時期的阿報完全聽得懂電視上五月天唱的台語歌是什麼意思。阿報口音裡那份熟悉咬字,也原來是連上了我們對台灣國語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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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福建電視上有五月天?原因之一,是那個台灣音樂仍在中國舉足輕重的年代。阿報回憶 2006 到 2010 年間,身邊的人聽的是五月天、F.I.R. ,唱片行裡賣的是陳綺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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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原因乍聽有點玄,想想卻有道理:「就,我們家的電視天線,那時候收得到台灣電視的訊號。我可以看中視看台視看華視,我記得這三個電視台最主要⋯⋯」不對、先等一下,這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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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離金門很近你知道嗎?那個電視信號到福建都清楚,大概就和廣東那邊常看到香港的電視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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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阿報和家人搶遙控器,想看的是台灣樂團上節目打歌、廣告間的新曲 MV。為什麼想看?他說新世紀之初五月天《搖滾本事》演唱會,是自己第一次在螢幕上看見樂手操著樂器,有鼓、有吉他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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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帥吧,阿報說。就像許多少年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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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到二十多歲時,才發現台灣所謂「聽團仔」不少已把五月天劃到商業樂團的那一邊,這一點和阿報身邊的中國樂迷不同。包含阿報自己,至今都還對五團抱著當年獨立音樂啟蒙的好感。新世紀第一個十年沒有社群、自媒體,阿報心中的台灣音樂地圖描製除了電視,靠的是蝦米音樂和豆瓣兩大平台的音樂導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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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知道五月天陳綺貞這種大名字,什麼絲襪小姐,什麼女孩與機器人、法蘭黛、先知瑪莉,都是因為蝦米音樂的推薦機制做得很好,我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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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辭去工作回到福建的阿報,電視台不再收到台灣訊號。養成他品味的蝦米音樂,也在今年二月終止營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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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誰還看電視呢?中國的唱片行一樣在倒,台灣音樂的影響力也在中國漸弱。少年阿報上了大學,那時躺在宿舍床上聽癡了的透明雜誌、甜梅號、回聲樂團,至今還是他的最愛,彷彿有什麼停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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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團時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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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速報發文消息之速、簡史鑽研之執著,很難想像阿報本人只來過台灣兩次。2018 年,回聲樂團休團後睽違兩年重聚《巴士底之日十週年》演出,26 歲的阿報心想,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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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歲的阿報,大學上的是物理系,一入學就加入吉他社。「這邊的吉他社,相當於台灣的熱音社,是玩樂團、搖滾那種的。」社團裡都是音樂同好,只不過大家聽的多是中國搖滾,痛仰樂隊、萬能青年旅店,聽台灣樂團的有但不是很多。阿報只能靠著網路來尋找台樂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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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都是打關鍵字,比如你在微博搜個安溥,搜到很多博文,那基本上提到的人都是喜歡安溥的,你就循著這些內容認識一些網友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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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點和線,總會想到面。微博上,阿報找得到日本音樂速報,找得到英國音樂速報,就是沒有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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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並沒有立刻著手一個以台灣音樂為主題的自媒體。他最早創的是一個發表「洋蔥新聞」的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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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蔥新聞語出美國一家生產諷刺新聞的媒體「The Onion」,後來詞彙延伸用於描述基於嘲弄目的所生產的新聞,多少包含造假和誇張的成份。阿報以音樂為題,寫了幾篇洋蔥,覺得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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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所謂音樂媒體,也就跟內容農場一樣,它可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文章,我想說沒有一個比較正規的音樂媒體來說一些事情,就覺得可以往這方面努力一下。原來那個號比較搞笑,寫了幾篇之後就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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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 10 月,阿報滿志躊躇,下定了決心。站台名字,他早在註冊前就擬好:台灣獨立音樂速報。他沒想到申請第一關就被系統自動拒絕,原因是「台灣獨立」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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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完全沒想到這件事吔!那時我很急,想說哇靠那怎麼辦,我要改什麼名字,一下子也沒有什麼好的想法,就想那把『台灣』改成『灣灣』好了,結果就這樣註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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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逆料灣灣獨立這名字也只撐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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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年,他循自由行買好了機票,回聲演唱會的票約在台灣面交。第一次到台灣,一切新鮮,和合購門票的台灣歌迷一起排隊時,連坐下也讓阿報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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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邊排隊都是站著的,因為我們覺得說地板可能比較不乾淨。那個台灣樂迷就拉我說你要不要坐著、要坐著嗎?我還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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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許多。比方他和那人聊起自己當年在上海看了四十幾場演出,那人竟回「所以,上海那邊是只有台灣樂團可以看嗎?」比方他提起法蘭黛,那人竟回:「沒聽過欸,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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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時我向阿報嚴正澄清,上述行徑可能屬於該名歌迷的個人問題,從中倒仍延伸探討不少觀察:阿報直言,相對於他身邊的中國樂迷對台灣樂團的認識,台灣樂迷對中國獨立音樂的了解在他看來確實遜之;此外,台灣聽眾的分眾程度也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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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頑童是不是在這裡很紅,他說對,但那是聽說唱的人在聽的,他們是聽團仔,不怎麼聽頑童。但對我來說不是這樣,我聽台灣音樂不管你說唱還是搖滾還是什麼東西,只要是台灣音樂我都聽。反而在台灣,你們好像有分聽團仔是聽團仔,然後說唱仔是說唱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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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告訴阿報,這群人在台灣更常被叫做嘻哈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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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趟台灣之旅的經驗不只有距離。走進 Legacy,阿報在台前熾熱,意外發現台灣歌迷比中國聽團仔冷靜太多,「特別像北京這類的搖滾重地,或者迷笛這樣的音樂節,在大陸聽現場大家是狂叫狂撞的,歌與歌之間會問樂手等等晚餐要吃啥,」在中國,衝撞喚作「POGO」,音樂節若辦在一片草地,演出結束後大家會站在一片泥地上,「我覺得台下大家好安靜啊,我在大陸是最冷靜的,在這裡變成最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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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柏蒼在台上問說『你們是從哪裡來的?有沒有人從新竹來?有沒有從桃園來的啊?』我就看說怎麼沒人舉手啊?在大陸假如台上喊到哪個地名,肯定就很多人舉手比大聲的。忽然心血一來,柏蒼問完一輪我就超大聲喊:我是從上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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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柏蒼嚇到了。那瞬間的阿報和身邊的人多不一樣,卻又多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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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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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聽團仔而言最幸福的事,或許就是待在音樂的世界裡。然而,現實是世界上永遠有音樂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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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社群趨勢,音樂人及其團隊也發展自媒體,將聲量與話語權從傳統媒體握回手心。對經營速報的阿報而言這一則以喜,他可以藉由翻牆使用 Facebook、Instagram 等社群追蹤音樂人,即時獲得新訊。阿報樂於在社群上追蹤台灣的樂評、音樂媒體,同時也信奉人肉推薦勝過音樂播放平台演算法。樂評在媒體的撰述、音樂人在社群上的互粉互推,對還有正職時一天頂多花一到兩小時整理速報題材的阿報而言,是重要的參考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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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以憂,是中國對社群的管制再加上兩岸箭弦的繃緊,讓音樂圈裡的人常常彷彿是即將射出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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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有社群,很多事情是大家都不知道。那現在,大陸樂迷如果平常不會翻牆的話,可能並不會特別清楚台灣樂團在一些政治或者社會議題上的表態,結果就造成一些認知分裂的情況。例如前幾年,脆弱少女組在社群上發佈了台獨相關言論,消息鬧大之後很多大陸歌迷就哇啊脫粉啊,因為他們原本聽這個團的音樂,感覺就是清新啊可愛啊,不會想到政治立場是對立的。反而是和我一樣常翻牆的人,很多事情早就知道了,反應沒這麼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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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也不只對方。2019 年,台北市長柯文哲現身杜鵑花音樂節,上台獻唱音樂節主題曲,身後是傷心欲絕的官靖剛和美秀集團的劉修齊拿著吉他伴奏。阿報當天把影片上傳速報,後來卻看到劉修齊在 Facebook 上表示阿報只因他個人參與活動就把樂團的名字和柯文哲放在一起,會給人不好的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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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時候真的完全不懂台灣的政治你知道嗎?我想你一個市長出來講話,你樂手彈琴,這個有什麼啊?我完全無法理解。後來才知道台灣人對這個很敏感。」社群催化動輒炎上,但真正刺激神經警醒的仍是政治。兩岸情勢一動一靜,小島音樂速報信箱裡的檢舉信頻率可以說是地震儀了。早前因新疆棉事件,一系列藝人紛紛與品牌解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甚至有網民統計解約與沒解約的藝人名單,留言催促藝人解約,阿報發文表示希望藝人不需要被逼迫表態立場,隨即遭舉報禁言三十天;平素裡,發佈拍謝少年、盧廣仲新歌訊,總有人傳訊「台獨藝人的歌不要發了」,數量多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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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外的世界,阿報也並不快樂。音樂推廣工作,在中國環境裡越趨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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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陸做文化產業,在沒有創作自由的基礎上做這件事,經常遇到難以想像的荒唐事。我舉一個台團的例子,有台灣樂團歌詞裡面會寫抽菸,這很單純嘛,它甚至跟政治立場沒有關係,它就是講抽菸啊,但你這首歌在大陸有些城市就是不能演出,因為你報批的時候有關部門的人會覺得對青少年不好。我覺得哇這很莫名其妙吔?為什麼歌曲能在平台聽,演出卻不能演?類似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太多了,一次又一次削弱你的成就感。然後你就不想幹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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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秋天,阿報終於遞辭職信。在上海聽了無數演出、度過一整段音樂職涯的他,又回到了福建,他最一開始聽見台灣音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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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接案糊口,經營小島音樂速報的時間多了那麼一點點。上一份工作留給他的,是他身上的媒體素養與判斷眼光。他懂得某些行規,例如在中國封殺也分等級,「像盧廣仲,他是歌曲可以聽,但演出不能來,這是半封殺;那像滅火器,他是歌不能聽、演出也不能來,那它是全封殺;何韻詩,她歌曲不能聽、演出不能來,人的名字也不能出現,這是徹底封殺,又是分好幾個檔次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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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小島音樂速報的發文稍稍增多,幕後的阿報眉頭皺得也沒少。有些音樂人有流量,有些剛起步,發佈情報時會不自覺大小眼嗎?點閱一定會高的音樂人醜聞八卦,要發嗎?會不會因為每每發政治敏感情報就被罵,而下意識自我審查?這一切,阿報說他不知道,說不定他已經被改變了。至今抵抗著壓力的,是每每他遇難時現身的同等善意,那是對台灣音樂一樣有愛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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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還有愛。「有時候你聽到一首歌,覺得幹這真的太屌了,我一定要讓全世界聽到,結果發出去沒幾個人理你,這個沒辦法,沒辦法。你只能承認說,同一首歌真的每個人的感受不一樣。只是不管怎樣,你當時肯定會心情不好,肯定會低潮,這麼好的音樂怎麼會沒人給你反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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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沒辦法,就今天過了再想第二天的事情啊,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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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錯過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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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小島音樂速報微博有近 39 萬人追蹤。變現的可能,阿報是想過,但沒多久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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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我就是一個搬運,我只是通過翻牆,把台灣的資訊轉移到大陸而已。我覺得這個稱不上是什麼多高明的技術,我只是做這樣一件事,讓更多人獲得資訊更方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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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成為了收到台灣訊號的那副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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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線的幸福是什麼呢?〈台灣「獨立音樂」簡史〉完成半年,阿報依然滿意,準備功課時他讀到「台客」一詞原來在台灣語境中經歷流變,從二十年前帶有土氣、流裡流氣的負面意涵,到如今大多偏向正面、支持台灣本土意識的形象,這是他原本不知道的。而因為他寫下,許多中國聽眾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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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時,他說還有幾個詞他不懂,例如 8+9 和 1450。「你寫中文我還查得到,你寫數字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意思啊!」我向他說明,他哦了好幾聲,說他懂了。他明白的表情,讓這場訪問其中的幾分鐘,也成為了他因愛而獲得的東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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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簡史,其實是在他被禁言三十天的期間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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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很多想寫的,比方台灣說唱的發展,台灣電子搖滾的發展,但辭職以來也還沒有時間完成。他也依舊想念台灣——第二次、也是至今最後一次來台灣時,他除了參加簡單生活節,還看了好幾部電影。「我除了是音樂迷,還是電影迷。很多電影大陸看不到啊。」原來轉播金馬獎也是為了愛。今年,疫情成了另一道看不見的牆,和金門很近的福建忽然又顯得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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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現在的台灣音樂,和當年他隔海聽見的台灣音樂有什麼不同呢?他穿過鏡頭看著我,說下面這段一定要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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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現在疫情下到我們這邊演出必須要先隔離,然後你回台灣也要隔離,不像從前那麼方便,導致很多音樂人必須做選擇,要嘛長期待在大陸,要嘛長期待在台灣。」他說,「從前是有些流行歌手會常駐大陸發展,現在有少量獨立樂團也走上這樣的路,在這邊一待就是大半年甚至一兩年的時間,把幾乎所有的事業都放在大陸。那就會導致一種現象啦,說真的:台灣是一個創作自由的環境,就像 Leo王在金曲獎說的,他想唱什麼唱什麼,想寫什麼寫什麼,但有的樂團只單純依賴大陸市場,就不得不順從大陸這邊的規矩。比如剛剛講的抽菸,你寫一首抽菸的歌不能在大陸唱,以後你就不會寫抽菸的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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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覺得很可惜、很可惜。在台灣的話你可能會寫一些別的,但你在大陸你只會寫這些歌,你就變得跟⋯⋯其實跟一般的大陸樂團沒什麼兩樣說真的。除了你身份證拿的是台胞證之外,你跟其他大陸樂團又有什麼區別了?我覺得台灣人你要分析自己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你之前能寫那些歌⋯⋯我不反對正常的文化交流,但是音樂人自己的路要怎麽走,還是要好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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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自己可惜的,阿報為這些可惜了。因為那是他追逐著很久的地方。長大是發現原來自己想去的地方也有人想離開,這時到嘴邊的話倒只有淡淡一句「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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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該說他是天線,天線是不懂追逐的。那年甜梅號到上海交通大學演出,阿報穿越幾十公里,從上海這頭追到那頭,只為了聽一場學生辦的音樂節裡在校園禮堂的演出,「我不是那個學校的人,沒有座位可以坐,只能站在很邊角的地方聽。那個場景想起來滿寒酸的,但還是很感動。那個時候音樂響起來,一切進入那個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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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唯一一次聽到甜梅號現場,因為後來甜梅號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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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得錯過的滋味,直到今天仍努力不讓更多人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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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建,他聽五月天和陳綺貞長大 ——
專訪台灣獨立音樂微博「小島音樂速報」
facebook.com/biosmonthly/posts/4910417448988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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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插畫_ Penn⠀IG@yanjin
視覺統籌_ 潘怡帆 Crystal Pan Photography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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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S 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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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標題皆改自顧城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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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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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遠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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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開始⠀——〈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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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仍明明白白,/但我們仍匆匆錯過,/因為你相信命運,/因為我懷疑生活⋯⋯⠀——〈錯過〉
金門大學個人申請 在 守望家園.改變金門-董森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所認識的 羅德水 處長
今日縣府發佈新一波的人事命令,讓人深覺可惜的是,教育處羅德水處長因個人生涯規劃辭任處長職務。從羅處長第一次議會備詢開始,到任未久的羅處長即展現驚人的業務嫻熟,過去兩年多來,在縣內教育事務的改革推動、果斷執行值得予以肯定,去年定期會期間即傳出羅處長倦勤去職,獲得多數議員慰留,他的去職無疑是縣府與地區的損失。
二年半前,森堡甫就任議員一職,質詢中對於國際教育等議題提出質詢,羅處長於會期過後,隨即與承辦人員來服務處說明業務改革方向。其後更透過公聽會的舉辦,和老師與家長們交流意見看法,落實縣政透明化和公眾政策全民參與的理念。
其後,森堡受理地區教師陳情,有關教師上下學交管責任、補課補休等問題,當時並與教師工會人員在縣議會召開公聽會,羅處長與教育處承辦全程參與,後續也確實修正相關辦法改進缺點、補償權益損失。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件事,則是銘傳大學金門校區欲撥用三獅山營區一事,當時我得知銘傳大學招生狀況不佳,卻又向府方申請撥用三獅山營區,此事他得知後也深覺不妥,後來經議會總質詢揭發此事後,教育處果斷的以辦學未如預期為由,捥拒了銘傳大學的土地撥用案。這次事件與其後慈濟向縣府申請購買縣有地,「沒人想當壞人」以致於成案送至議會議決一事相較,局處首長的決斷力高下立判。
羅德水處長雖然辭任,但教育處目前仍然還有多項議題需要持續努力,包括建校基金的預算總檢討、體育場館收費制度的落實、各校私有地的購回、舊有校舍的改建…等工作需要進行。期盼羅德水處長的決斷力、行動力,未來也能在教育處的政策中延續,甚至擴及整個縣府團隊。
👉 羅德水處長第一次備詢回顧:🌐 https://fb.watch/728xZXChg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