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六祖壇經》,亦稱《壇經》、《六祖大師法寶壇經》,全稱《南宗頓教最上大乘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六祖惠能大師於韶州大梵寺施法壇經》,是佛教禪宗六祖惠能說,弟子法海集錄的一部經典。《六祖壇經》是禪宗六祖惠能大師應韋刺史的邀請,在韶州大梵寺說法的內容,弟子所做的整理紀錄。全書敘述...
⭕️第279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六祖壇經》,亦稱《壇經》、《六祖大師法寶壇經》,全稱《南宗頓教最上大乘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六祖惠能大師於韶州大梵寺施法壇經》,是佛教禪宗六祖惠能說,弟子法海集錄的一部經典。《六祖壇經》是禪宗六祖惠能大師應韋刺史的邀請,在韶州大梵寺說法的內容,弟子所做的整理紀錄。全書敘述了惠能一生得法傳法的事蹟和啟導門人的言教,描述了惠能如何由一個不識文字的砍柴少年成為一代宗師的過程,闡明了禪宗的傳承、南宗的禪法,以及南宗對智慧、定慧、坐禪、頓漸、一行三昧、無相、無住、無念等問題的解釋。《六祖壇經》記載惠能一生得法傳法的事跡及啟導門徒的言教,內容豐富,文字通俗,是研究禪宗思想淵源的重要依據。最早六祖惠能大師應邀至大梵寺開示摩訶般若波羅蜜法,法海將此事記錄題為《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六祖惠能大師於韶州大梵寺施法一卷》。《六祖壇經》可分三部份,第一部份即是在大梵寺開示「摩訶般若波羅蜜法」。第二部分,回曹溪山後,傳授「無相戒」,故法海於書名補上「兼授無相戒」。這時《壇經》開始外傳,俗稱《六祖法寶記》。第三部分,是六祖與弟子之間的問答。《六祖壇經》是中國佛教著作唯一被尊稱為「經」者。現有明清諸藏本、房山石經本及元代僧人宗寶在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校讎三種《壇經》異本,而成為宗寶本《壇經》,即後來的明藏本,流行七百多年,故又稱流通本。其中心主張是佛性本有、見性成佛,「以定慧為本」,「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指出「法即一種,見有遲疾」,「法無頓漸,人有利鈍」。佛性本有思想與《涅槃經》「一切眾生悉有佛性」之說一脈相承。《壇經》認為「東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國?凡愚不了自性,不識身中淨土,願東願西,悟人在處一般」。又說:「心地但無不善,西方去此不遙;若懷不善之心,念佛往生難到。」「若欲修行,在家亦得,不由在寺。在家能行,如東方人心善;在寺不修,如西方人心惡」。《壇經》同時還論述了什麼是功德,說:「見性是功,平等是德。念念無滯,常見本性,真實妙用,名為功德」「內下謙下是功,外行於禮是德」「不離自性是功,應用無染是德」「自修性是功,自修身是德」。又說:「功德需自性內求,不是布施供養之所求也。」1930年胡適的《神會和尚遺集》附有論文〈荷澤大師神會傳〉,提出《壇經》是「成於神會或神會一派之手」的結論。胡適指出:「《壇經》古本中,無有懷讓行思的事,而單獨提出神會得道,餘者不得」,所以《壇經》是「神會傑作」。錢穆的〈略述有關六祖壇經之真偽問題〉一文反駁胡適的「六祖壇經乃出神會自由捏造」的意見。胡適的這個觀點為印順法師所駁斥,「錯誤的根源,在(胡適)不知敦煌本『壇經』成立的過程,而誤認敦煌寫本為『壇經』最古本。」印順法師並於1971年出版《中國禪宗史》。近年來,中國大多數學者都認為《壇經》的基本內容代表了惠能思想,同時其中可能也有後人增益的成分。楊曾文〈《壇經》敦博本的學術價值探討〉一文中則指:「《壇經》當是惠能的弟子法海編錄,既非神會或神會弟子所作,也沒有可信的證據是別的什麼人所作。」石井修道的「六祖壇經異本系統圖」列《壇經》的14種版本。宇井伯壽在他的《禪宗史研究》一書中則列出了《壇經》近二十種。中國學者楊曾文曾列出《壇經》本子近三十種。郭朋指出:「真正獨立的《壇經》本子,仍不外乎敦煌本(法海本)、惠昕本 (宋本)、契嵩本 (曹溪古本)和宗寶本 (流通本)這四種本子;其餘的,都不過是這四種本子中的一些不同的翻刻本或傳抄本而已。」其中,宗寶本依契嵩本而成,與之類似,德異本更是契嵩本的翻版。有人問阿姜查是否看過《六祖壇經》?他回答說:「惠能的智慧是很敏銳的,初學者不容易體會得到。不過你若遵照我們這裡的方法耐心修習,練習不執著,終究會瞭解的。」佛使比丘也欣賞禪宗的禪法,親自翻譯了《六祖壇經》。在《菩提樹的心木》一書中,他四次提到了禪宗。他說:「當佛法傳到中國的時候,當時的中國人智慧很高,立刻就接受了它,並產生了黃檗和惠能的教法,對於心、法、佛、道和空的解釋非常簡潔。他們說,法、佛、道和空都是同樣的東西。這句話太中肯了,不必再多說什麼。」聖嚴法師認為惠能的《六祖壇經》整合了所有的佛教思想。他說:「首先我們必須注意《金剛經》所說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這句話對於《壇經》思想的重要性和惠能之所以能夠成為中國禪宗史上最偉大的禪師的原因。……《壇經》以直心和淨心來解釋智慧,以智慧做為佛性和清淨心的作用,把不動的自性稱為「定」。因此他說「定」和「慧」相當於燈和光的關係,沒有光不叫燈,是燈一定有光,它是不二之法。」《六祖壇經》所講的是頓悟自心、直了成佛的法門。
金剛經講記聖嚴法師著 在 法鼓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聖嚴法師開示精選】走自己的路,不必比較
如果我們做任何事,都要和別人較量的話,會是很痛苦的事。不管比高比低、比勝比敗,一旦比較,一定會陷入痛苦中。
記得有一年,奧林匹克運動大會的游泳比賽,有好幾個國家的選手競逐,結果日本選手得到第一名,第二、三名分別是俄羅斯、美國的選手,事後,記者們採訪得到冠軍的日本選手,問他:「你隔壁的水道,一邊是美國人,一邊是俄羅斯人,他們都曾經打破世界紀錄,你知道嗎?」他回答:「不知道。」接下來記者又問:「你知不知道其他選手緊追在後,你一度還被俄羅斯勁敵超越?」結果他還是說「不知道」,他說:「我只管游我自己的,不管是誰在和我比賽,我只是一心一意奮力地往前游去。」
可見,當一個人正在努力時,只要把自己分內的事做好,不需要和別人比較。如果存心和人較量,你可能會想模仿別人的做法,但是只要一模仿,就一定會落後,因為別人已經先完成了,你隨後跟著做,頂多排行第二名,不可能是第一名。第一名的路一定是自己努力走出來的,無論走得好不好,這條自己走出來的路,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還有一個故事,是我小時候父親講給我聽的。有一次,我們看到一群鴨子在河裡游泳,父親便問我說:「你看到了嗎?小鴨游出小路,大鴨游出大路,有的鴨子在前面,有的鴨子在後面,但是每一隻鴨子最終都游到河的對岸去了。」這個故事對我的影響很深遠,讓我知道,人與人之間不需要比較,只要努力走出自己的路就好。
在人生的路途上,不管自己的步調如何,只要是自己走出來的路,這條路就是屬於自己的。例如,「心靈環保」這個名詞,雖然是我最先提出來的,可是別人也在做,甚至做得更好,不過我不會和他們比較,而且歡迎他們和我一起來推廣這個理念。所以別人的路我可以走,而我的路也可以讓別人來走。重點是不要互相比較,因為和別人較勁是件痛苦的事,盡力而為,絕對是最可靠的行事態度。
不過,較量心也不完全是負面的,例如,凡夫看到佛已經成了佛,或是某些人在修行方面成就很大,既慈悲又有智慧,相較之下,自己卻沒有這些成就,於是生起效尤之心,發願努力精進。所以在修行的道路上,正面的較量,能激發見賢思齊的心。
《金剛經》中談到,以恆河之沙這麼多數量的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寶來布施,其福德還比不上為他人說四句含有佛法深意的偈子,這種在功德上互相較量,便是「好還要更好」、「精益求精」的意義。另外,佛法也有「四正勤」這個名詞──已修的善要增長,未修的善要修學;已造的惡不要再造,尚未造的惡不可以造,也指出了較量心在修行上正面、積極的意義。
所以,每當我聽說某某法師比我更強,或是某某學者學問比我更好,我不敢有妒嫉、打倒或是要強過他們的念頭,我只會感到慚愧,知道自己必須更加努力。就像我為法鼓山的弟子們所寫的〈四眾佛子共勉語〉中有兩句:「盡心盡力第一,不爭你我多少。」意思是只要努力去做,不要和別人比較,否則不但會傷害別人,也會延遲自己的成長。
---本文摘自《從心溝通》
延伸閱讀 👉如何去除較量之心
https://youtu.be/xgW3H5KGj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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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圖《南泉斬貓》.rough sketch 】
1983年,大學二年級,修了一門《禪宗哲學》,當時授課的教授是精研禪學、參究最多禪籍的巴壺天大師,自己當時的座位是貼著講台的第一排,聚精會神的聽著已近八十高齡的巴老師以一口安徽腔講禪宗公案,每每多有領悟,唯獨對於《南泉斬貓》總摸不著邊際,只是直覺的不喜歡這個公案。到了大四,同時修了聖嚴法師的《隋唐佛學》與《華嚴宗》兩門課,這兩門課是排在星期五下午,連續上四個小時,我的座位依舊是貼著講台的第一排老位子,整個學年得以這麼接近的仰望聖嚴師父如慧劍的雙眸一直是自己此生最大的福報,那時的我對聖嚴師父很好奇,很喜歡利用中間下課時間纏著師父問東問西的,看到師父從保溫瓶裡倒熱飲出來喝,就耍萌的問師父喝的是什麼?是師父自己沖的還是弟子準備的?看到師父在吃像是小餐包的點心就又湊過去問這是素的嗎?是寺裡做的還是外面買的?還記得每次師父講課時,手上總會晃著一個一面是藍色一面是黃色的小牌子,看著看著讓我心裡癢癢的,幾週之後終於忍不住請教師父那塊小牌子是什麼呀?師父微微一笑說:「星期日上午到北投農禪寺來,你自然會知道。」接下來的那個星期日,我果然去了農禪寺,聽聖嚴師父講《金剛經》,法喜充滿,當場就皈依了,頂禮之後從聖嚴師父手上接過皈依證,打開一看,裡面寫著師父給我取的法號「果導」,還有那個小牌子,原來是一個有釋迦牟尼像的小佛牌!《隋唐佛學》課的下學期開始講禪宗,講到禪宗公案時師父並沒有提到《南泉斬貓》,我壯著膽子問了,聖嚴師父給我的教誨讓我在迷霧中依稀看見了遠遠的光亮,我同時也明白了若要撥開迷霧直探明燈,那就要靠自己的正心正念修行了。
前年在廣告分析公司會議室的牆上看到了一張由雜誌上撕下來的折頁裱框而成的掛畫,那是16世紀日本畫家長谷川等伯畫的水墨《南泉斬貓》,很有宋元水墨的風格,當時印象很深刻,但是自己的重點卻一直在貓上,反而對斬貓的南泉普願禪師沒有什麼興趣。天氣很熱、內心浮躁,我突然想起了巴壺天大師和聖嚴師父,也想起了《南泉斬貓》,試著以長谷川等伯的水墨畫為基礎,將重心放在貓上,並給予自己的詮釋,試著以油畫來捕捉水墨的氣藴;成不成?不重要;就是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