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的一封信
親愛的李女士:
你還好嗎?我是10年前的你,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醫學生,假如時光倒流,不知道你是否會因為10年後的匆忙而改變對醫師這個職業的選擇呢?是否會對環境體制的無可奈何而堅持呢?我內心還是期許自己堅守這份職業,在我的心中,一直覺得理想,就像是一個指路的明燈一樣,為我們的前進道路照...
給自己的一封信
親愛的李女士:
你還好嗎?我是10年前的你,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醫學生,假如時光倒流,不知道你是否會因為10年後的匆忙而改變對醫師這個職業的選擇呢?是否會對環境體制的無可奈何而堅持呢?我內心還是期許自己堅守這份職業,在我的心中,一直覺得理想,就像是一個指路的明燈一樣,為我們的前進道路照出一片光芒與希望。所以永遠不要說自己的理想不夠滿足,不夠遠大,不夠令人羨慕,但它總是你的目標,是你真心嚮往的啊。所以,我覺得每個人都應該要有自己的理想,併為之而奮鬥。
我選擇了醫師這個行業,一開始是誤打誤撞,原以為大學聯考分數只能到牙醫學院,但上帝讓我搆上醫學系,自入行實習,以為自己可以勤勤懇懇,但從刻苦熬夜唸書的國高中啃書的日子,一入大學卻如放飛出去的鳥兒;
曾經我還是個孩子就幻想著自己在數學界裏游刃有餘,學著漫畫裏的小當家般,他在刀尖而我在筆尖,在大學的黑板上揮筆如雨,在論文中找到解惑與去解自然的惑。
然而隨著閱歷增加,懵懵懂懂中,「醫龍」、「大醫院小醫師」電視劇裏每個辛勞醫療人員匆忙的背影,曾經的SARS、和平醫院許多醫護壯烈犧牲,而那白袍的血跡是對上生命的責任感,它們好重好重……我想著原來背責任的職業可以這麼帥,醫師也進入我的選擇。
大一大二時候上一些通適課程,還在裝萌賣傻的階段,而大三大四繁重的課業及日以繼夜啃課堂共筆及原文書,終讓我瞥見到醫療業的鋪墊,實習期間看到學長姐們努力,盡出自己的一份小小的力量成為他人健康守衛兵,為社會獻出自己青春。如果我成為了醫生,如果我的醫術能救死扶傷;跟其他學長姐一樣,讓臨死的人含笑而終,讓病危的人重獲心聲的新生,讓傷殘人士重新撐起家庭;讓受人歧視的病人擁有被尊重的世界。
我如果成為了醫生,我想的不是用醫術造福人類,也不是世界變美好可愛的烏托邦目標;我願把學的教給病人們,把所擁有的技能治療在傷處,把所知的衛教一點點、一點點的感染其他人,能力所及之處,用我有限的愛來愛所有來看我的病人,我知道越學越覺得自己知識能力有限,我更知道自己學習到的醫術,或許不及我的青春,但使人們不再為自己的病痛而煩惱,是我們的使命。
人們所信仰的醫德是什麼呢?和健保有限底下,在很多病人在門外等著的匆促門診中,每個病人所分的時間有限,要做到什麼程度叫醫德呢?是讓他們不用等太久,還是仔細檢查跟解說?我想我們都一直要學習,無論是醫療知識,還是學長姐口中健保下無奈的生存法則……
我們生逢救贖自己靈魂的世界中,醫生有如上帝派來拯救大家的天使一樣神聖,即便其中包含許多不可預測與困難,我希望十年後的自己依舊可以不忘初心。
詩人愛默生說過:「只要生命還可珍貴,醫生這個職業就永遠倍受崇拜。」在我記憶裡,醫生之所以受人尊重是因為他們在拯救一個又一個家庭,像蛛網的幾個角維持著網面的支撐,醫師一輩子都在為每個蜘蛛網修補著,維持了許許多多家庭的健康和幸福。
昂記得一次雨天排隊買飯,一個老人強行插隊卻因為地滑摔倒在地上。大家在抱怨老頭自作自受的時候,老人開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下子一群人圍了上去,面面相覷,「這該怎麼辦啊?」「我、我,我去打119」。這時,一位年輕的姐姐走了出來,大聲說:「大家別慌,我是醫生,我來看看。」說完,她跪在老人身邊,摸脈搏、確認呼吸心跳有無,接著用手用力的按著老人的胸,做人工呼吸,時間一點一點隨著女醫落下的汗水及漸促喘氣聲,老人漸漸甦醒了過來。同時,「大家讓一讓,救護車來了!」等救護車停下來後,醫師和老人登上了救護車。所謂的病人,對醫師來說都是一視同仁。我想未來的自己行醫之路也應該同我前輩也,平凡而沈穩奉獻。
學醫的路沒有盡頭,不是在拿到專科醫師執照成為主治醫師時就停止了,每個時刻都是進行的開始。在不同的領域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也有每個行業的翹楚,看得見的輝煌,而看不見所付出的辛酸。不管外界環境多麼惡劣,堅毅勇敢面對,為的是不愧於心中那最單純的想法。
最後希望十年後,幾十年後的我,都可以始終如一的慶幸自己所做的從醫生涯。
祝未來的自己可以一生順遂,越挫越勇。
十年前的自己,李同學
醫生類電視劇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和先生都沒看過「犀利人妻」這部電視劇,不過不知為什麼,都喜歡引用這部劇的經典台詞和劇情…
很贊同醫生市長說的,COVID-19的pandemic在台灣社會是 「回不去了」, 病毒不可能清零, 極可能流感化,按國外經驗只能拚提高疫苗覆蓋率,讓全民打兩劑(以上)疫苗,不重症、減少死亡,然後按醫療量能所能承受的程度, 逐步解封, 以後就大家和平共處了。
有記者拿「讓全民施打兩劑疫苗, 然後解封」這句話去問指揮 官, 他回說:「全民打疫苗喔, 沒辦法啦,因為有人年齡不到,有人再怎麼都不打疫苗」,這回答跟我學的小兒神經學領域中的某些人的人格特質有點像,也和先生有些類似…
「現在幾點鐘?」
「我知道,我知道現在幾點鐘。」
但就不是第一時間跟你講現在幾點鐘…
老師一副撲克臉走進教室…
「這麼愛講話,老師就等你們講完話再上課。」
大部分學生聽懂老師的話中話,立馬閉嘴,不過有些人就是繼續他的高談闊論,你要是對他使眼色,他還會理直氣壯地說:「老師要我們講完話他才上課啊…」
想當然醫生說這話的意思,是讓『想打疫苗且符合接種年紀的人,都能打到兩劑自己想要打的疫苗』,而非強迫全民或年紀不到的人打疫苗。美國一樣不強迫人民打疫苗, 但會提供各式免費又方便的疫苗讓人選擇,不打疫苗,不幸染疫成重症,只能自己吞下。
我在門診曾接到一通諮詢電話,電話那端一位民眾用哀求的口吻求我們幫他預約,好讓他可以趕快打到疫苗, 他說自己再怎麼約都約不上,說怕自己沒打會傳染給小孩等等, 說著說著,電話那頭就啜泣起來,本以為是位焦慮媽媽,後來接電話的護理師說是位爸爸啦。
本來買齊國際認證的疫苗, 讓民眾能自由選擇,打得安心,是政府責無旁貸的責任,不要再說什麼不要挑疫苗,輪到你就去打之類的, 健康是自己的,任誰打疫苗,都是想得到最佳的保護力和最少的副作用,染疫或副作用,都是機率問題,但畢竟發生了都要自己百分百承擔,為政者沒注意市長講什麼無妨, 但要注意百姓在憂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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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開學一週後,我總算慢慢調整步調,重新找回產出的能力啦!
我想先分享這幾個月來與病毒共處的旅程。
別緊張,不用通報疾病管制局把我隔離,此病毒非指新冠狀病毒,而是我第一次遇到的「病毒疣」,也就是所謂的人類乳突病毒。
雖然前陣子大家是因為新冠狀病毒得要居家防疫,但早在疫情升溫三級的一個多月前,我就率先開啟與腳趾頭上難纏病毒疣的長期抗戰了。
剛開始左腳中趾踩在地面有點疼痛,稍微檢查就誤以為是瑜珈練習頻繁導致摩擦起水泡,想說過幾天會消,因此沒有多加理會。
怎麼知道這個水泡不僅是成長速度緩慢,絲毫沒有要破掉或消退的跡象,連我想要拿針戳破都硬梆梆戳不進去,如此拖了一個多月後,感覺這不是自己能處理的狀況,我才終於甘願去皮膚科報到。
結果我誤會大了,根本不是水泡,而是會傳染的病毒疣,據說是較易發生在免疫力尚未成熟的兒童身上,那為何並不年輕的我會長疣?
成人則跟免疫力較無直接關聯,而是當皮膚有傷口,又正好接觸到病毒時,就有可能發生。
雖然我不記得自己腳趾頭有受傷,但醫生的說法是不一定需要真的傷口,有時候皮膚比較脆弱或摩擦微發炎的狀態,病毒都會有機可趁,而且似乎還有潛伏期,不會馬上發作。
究竟是因為師資培訓之後到處上瑜珈造成的?還是我脫鞋赤腳陪小孩在草坪上踢球呢?
正確答案無從得知,大概是宇宙覺得生活太無趣會沒有啟發,給我機會體驗一些從未經歷的事物吧!
病毒疣會讓皮膚外面產生一層像死皮般的保護膜包覆裡面的病毒,難怪我根本戳不破,只能醫師用刀片刮開,再做冷凍治療。
我活了三十幾年真的從未長過疣,以為冷凍治療是個很浩大的工程,會跟什麼冷凍人一樣,要把腳趾冰在某種機器裡面,事實證明是我電視劇看太多,是利用極低溫的液態氮以棉棒沾取或是經噴槍噴射的方式處理長疣處。
第一次醫生下手很輕,只覺得冰冰涼涼的,也幾乎沒有痛感,醫生沒多說明,只叫我回家擦藥,我天真的以為就此一切搞定可以收工回家,想都沒想到之後還要報到無數次。
總之,冷凍治療後,該部位的皮膚會漸漸變成死皮,大概每個兩到三週就要找醫生報到一次,再次刮掉死皮,做冷凍治療,大約療程進入第三次時,疫情也突然升溫,我只好拖著小孩一起去皮膚科。(由於我女兒覺得治療過程超有趣,醫生會讓她靠近看,讓她能抓白白的煙,於是就會定時催促我去治療,我完全變成女兒的活體教材啊!)
到第二次療程時,才發現之前誤會可大了,冷凍治療其實會有強烈的刺痛感,而且一次比一次還痛,最後一次醫生甚至拿出壓力球讓我捏。(不得不稱讚一下女兒的貼心,走出診所一直伸出手臂,叫我可以捏她,完全願意犧牲小我成全媽媽啊!)
每次治療完的前幾天,腳趾踩在地上都會痛,尤其後期醫生冷凍治療時間更久更多次,結束完甚至周圍會起水泡(這次是真的水泡了!),導致基本的走路都相當困難,會令我呈現詭異的行走姿勢。
但我沒有因此放棄練習瑜珈,只是想盡辦法避免腳趾踩地,有時候課程中某些體式躲不了的,就只好當作耐受性的挑戰。
也基於此,我徹底體會到,腳趾頭在瑜珈的動作中佔有多重要的地位。(雖然紙上談兵上解剖學時,就知道筋膜鏈上腳趾的影響,但切身之痛的學習效果,絕對是難以忘懷)
當傷口慢慢癒合長出死皮之後,才會讓我進入舒適期,但兩週後又要鼓起勇氣再去痛一次,就是一個無止盡的循環。
我生活中安排事情變成要配合治療的節奏,某程度來說,我真的是在居家防疫,只不過是被病毒疣限制了我的行動啊!
可能醫生也沒想到我腳底這個病毒會如此難纏,因此第一次沒跟我說會需要再回診;第二次報到時,醫生說可能需要三、四次的治療;等到第四次去報到,醫生連問都不問,一看到我就直接叫我腳放架子上時,改口說療程可能要六、七次。
終於在台灣疫情降級的前夕,我的奮戰也露出一點曙光,傷口在死皮中冒出了些黑點,看起來像是病毒終於被帶到表面,準備好要離開我了,讓我內心有種即將解脫的竊喜。
殊不知,重頭戲都會放在靠近終點的時候,在我已經對療程都有心理準備之後,宇宙就來點新玩意讓我體驗。
最後一次報到,醫生照例刮開死皮,照理說死皮是沒有痛感的,但這次似乎是病毒疣被連根拔起,令我措「腳」不及感到一陣巨痛,接著就看到傷口爆血,醫生貌似見怪不怪,稍微擦掉血就掏出噴槍冷凍我,我只能死命地捏爆壓力球,以阻止自己叫出聲。
等我回到家一看,才發現傷口跟之前都不同,整個OK蹦沾滿血,也還沒有完全止血的跡象,內心不免感到一陣擔憂,畢竟跟前幾次的情形大不相同,我只能不斷提醒自己,要相信身體的自癒力。
隔兩天,傷口雖然血止住,但周圍開始腫脹起水泡,血全部回滲在水泡內,有些怵目驚心,我實在也不清楚這是傷口復原的正常程序,或是需要回診處理的狀態。
從小到大,相較於我弟因為各種病痛進出醫院的豐功偉業,我真的算是健康寶寶,唯一一次去急診報到和住院,就是生小孩那時,因此我對於傷口真的十分陌生啊!(況且我根本也看不見自己自然產的傷口😂)
在如今資訊發達的時代,通常面對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我們的直覺反應就是立刻上網搜尋,我當然不例外,但資訊不看還好,看了只會嚇死自己,是蜂窩性組織炎之類的訊息一堆。
這種時候,對身體安危的恐懼真的是會瞬間襲來,偏偏大腦真的很擅長想出各種可能的發生,促使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恐懼的想法帶著走,忘記恐懼的那份能量也可以反過來成為自己內在依靠的力量。
我還記得看著傷口的那一刻,腦中充斥各種感受,焦躁、無助、害怕、擔憂,那種無法確定的不安就像停不下來的列車,在腦中高速行駛,我明知道一切都是存於腦中的恐懼,什麼都沒發生,但我選擇讓那些情緒流動,我看著它們在我裡面張牙舞爪地叫囂,卻沒有試圖去做些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
接著在某一刻,彷彿找到喊停的剎車按鈕,我告訴自己:「我才是身體的主人,力量就在我的一念之間。」我再次選擇相信,觀察自己的意識是如何在創造我的身體實相。
果然,腦袋想的大部分都不會發生,幾天之後血慢慢被吸收,又一週過去水泡也都自行消退,纏著我好幾個月的死皮也不再出現,我的腳指頭再度擁有正常的皮膚,這段旅程算是告一段落。
回頭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就能讓我在那個當下如此慌亂,更何況生命當中又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事件,是會挑起我們內在的不同恐懼,讓我們自亂陣腳,光是生活中各種不確定的未知,就足以讓我們每天停留在不安的情緒中。
我想自己絕非特例,這是許多人在生活中都會發生的內心小劇場,差別只在於,是否有意識地觀察到自己的思緒路徑及情緒狀態,看見自己是如何在應對腦中恐懼的聲音。
也正是由於觀察到這份恐懼,讓我有機會面對內心的聲音,跟身體有了一次不同的互動。
雖然我前面形容得像是在跟病毒對抗,實際上我不覺得病毒疣是敵人,我的目標是要消滅它,而是一個讓我面對生存恐懼的機會,以強化內在回到信任的肌肉。
如果問我宇宙透過這個病毒疣的存在想告訴我什麼?
我認為是「給身體時間,慢下腳步感受身體的變化。」
事實上,瑜珈師資培訓期間及結束之後,我對於體位法的練習是有急迫感的,總覺得要練習到一定的程度及穩定,才讓我有信心分享瑜珈給更多人。
因此,我會不由自主地在內心催促我的身體,趕快跟上腳步,讓我可以輕鬆地完成某個體式。
即使我明知道練習過程中的體悟和理解才是重要的,輕易就達成反而會無法感受到他人的難處,以及可以調整的部分,也常常提醒自己要感謝我身體每一次的配合,但那份焦躁也不是輕易得以消弭,三不五時仍會竄出頭,使得我很難放過自己。
這時候宇宙就送來一個讓我與病毒共處的過程,練習有耐心的觀察變化,而非焦急地想解決「問題」,練習找出在這個狀態下舒適的生活方式與節奏。
透過治療病毒的過程,我會更有意識地提醒自己,不論身體狀態處於何種階段,都不視為需要解決的問題,只是一種存在的方式。
學會去擁抱在每個當下全身上下的體驗,因為練習中那些辛苦、掙扎、緊繃的感受,是限時限量,一旦越過那個階段就不會再體驗到了。
也許看到這你會納悶,究竟為何我要把治療過程寫如此一長篇呢?
因為我覺得處理病毒疣的過程,在與面對內心議題的過程其實極為相似,並非一蹴即成,往往都需要反覆治癒,一次次去除包裹在外層的武裝,最終才能連根拔除。
如同我拖了一段時間才願意正視腳趾上的「水泡」,正是因為那個症狀不處理都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也不影響日常生活,但若是去面對處理,就擔心會有一段不便的時期,致使我的日常需要重新調整,乾脆維持現狀好了。
卻也因此,病毒長出更多的死皮包覆,進到更深層的皮膚內,使得我要花更久的時間治癒。
願意走向療愈的旅程,開始通常也不容易,很多時候是真的重大的事件發生,不舒服的感受蓋過了改變的恐懼,我們才願意用不同於過往的方式面對生命。
在急於找回舒適感受的時刻,也很容易有錯誤的期待,以為只要找出困住自己的內心題,面對釋放或進行某種療癒後,問題便會迎刃而解,自己就能脫胎換骨,生命從此不一樣。
哪裡知道,生活過著過著,某一天突然發現面對相似議題時,仍舊挑起自己情緒時,才發現過往的印記還埋藏在體內,並沒有完全褪去。
我記得有次參加身心靈的課程,有個同學做完練習後,在分享時,說著說著就悲從中來,他說自己聽到其他同學所說的話,內心便忍不住想自己思維怎麼會如此有限狹隘,接著他就察覺到正在批判自己,又開始拿自己與別人比較,他非常難過自己還是在原點,上了這麼多的身心靈課程,竟然仍舊在「愛自己」這個課題上打轉。
他對自己的鞭打的那份情緒,是真實且能感同身受的,我們或多或少也曾經如此評判過自己,因為我們很多時候都對自己很嚴苛,認為重複的事情不該再發生。
但事實是,療愈的旅程並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而已,每一次的發生,都有細微的差別,也都會看見不一樣的自己,也許是發生的強度不同了,也許是覺察的速度不同了,又也許是我們內在面對的力量不同了。
很多時候,我們都急著「解決問題」,才會期望一次就藥到病除,快速找回內心的平靜,而忽略正是不舒服的感受才帶來重建的機會。
當我們帶著覺知接納每一時期的自己,就會明白重複的面對並非壞事,不過是提供穩穩地打好地基的材料,讓我們無懼風雨。
更不需要害怕強而有力的一擊,很可能那會是那份課題即將完成的訊號。
當我們願意一次又一次面對,把包裹在外的防衛機制剝開,也就越能與真實的自我靠近,恐懼也就在每一次的願意中逐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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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跳出十年前的回憶,原來妹妹出車禍十年了
這真是改變了我們一生的事
雖然現在說一說想到還是會哭😢
畢竟是蠻勵志也是奇蹟的故事
十年前的三月我妹妹出了重大車禍
昏迷指數3,發病危通知好多次
醫生助理也曾勸我們不要救
(但人生真的很難啊!一直跟著我的妹妹怎麼可能不救
救了又怕妹妹一直植物人或變殘障之類的)
總之,她待在加護病房1個月+普通病房1個月+護理之家1個月
在護理之家時終於是有張開眼睛有反應了
但沒有像電視劇說的那樣醒來就一切正常,沒有
這時候的我們立刻再回到醫院復健科住,開始積極復健
那時候的我才出社會一陣子,算小有存款?
但妹妹只有一個啊!(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很帥
我錢都砸在自費治療上,像是吃中藥、高壓氧、針炙、血管雷射
有什麼就做什麼,很砸錢,但真的要把握黃金治療期
那時候也不管到底花了多少,只要我有多少,我就願意付出
寫到這裡又哭了😭我妹那時候醒來的狀況真的很不好
因為躺太久所以全身沒力氣,從全癱到半癱、輪椅、枴杖
連說話也沒有辦法,還記得讓我在醫院崩潰一刻
他沒辦法說話,所以很粗魯又沒耐心的看護對他不好的一幕
我就在旁邊,我妹說不出話反抗,只能嗚嗚嗚😢
但說真的,我也不是看護我顧不來一個全癱的人
所以,從那刻我就又告訴我自己
一定要讓妹妹快點好起來!那時候我白天和晚上都是在醫院
那時候很慶幸自己是部落客,工作可以自己安排
只要有家人朋友可以陪我妹的話
我就把那天排成工作日,盡量把要外出的工作一次搞定
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撐過來的
總之,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可以說
我相信是家人朋友的愛與祝福❤️
以及我們的努力復健,讓我妹現在健健康康的
也可以有工作能力
雖然說跟以前很多地方不一樣,但經過這一刻
只希望他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就好
這也是我為什麼後來想當志工
因為有這麼多人的幫助,更讓我覺得要把愛傳出去
希望這故事能給低潮的人帶來一些力量
人生有時候很難,但總是會有好的事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