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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目相聲 在 伊格言|the novelist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創作,是不是跟懷孕很像呢?
在作品在替我發聲之前,吸取我的養分、在我肚子裡敲、踢、翻滾,
我一邊擔心他的安危,一邊又等不及似地期待分娩。
小編一直覺得寫小說、或者對任何形式的藝術家來說,
最困難的說不定不是『創作』本身,
而是要如何取得自身與作品的距離,甚至在完成之後要如何看待並且『推銷』?
大部分的創作者的創作起點也許就是從自我經驗出發,
但這個作品,『是』自己,卻也『不是』自己,
作品本身如何要怎麼跟自己切割呢?
為了達到創作完成的目的,創作者時而付出、時而功利,
就像伊老師拿來當例子的柯波帝一樣:
透過訪談,柯波帝與殺人犯產生羈絆、成為朋友,
卻也會因為判決結果遲遲未定而感到焦慮--因為這樣小說就無法結束。
說到這裡,小編倒是想提出另一種藝術家來討論:喜劇演員,
那些表現出來的喜感,甚至在單口相聲類型的表演中,
最能拿來用的梗,就是嘲笑自己、奚落自己、挖苦自己,
把自己經歷過的可怕變可笑、再把可笑變成好笑。
我其實非常尊崇這樣的藝術形式,只是我難以想像痛苦與羞恥可以怎麼被轉換,
還記得自殺的羅賓威廉斯嗎?
────
原文節錄:
藝術冷血。藝術嗜血。
如何能夠為了一件作品而私心期盼自己的朋友(無論兩人之間存在有何種情愫──事實上,他們的關係少則為朋友,多則至曖昧難以明言之處──可能「不只是朋友」。)儘快被處刑?
冷血的不只是犯下滅門血案的殺人兇手;這其實是Capote自己的「冷血告白」,其自身之「Cold Blood」
藝術也不僅僅(透過藝術家)剝削其描述之對象,它尚且剝削藝術家本人。
藝術侵蝕其情感、消耗其精神、毀壞其生活;藝術尚且時常剝削藝術家之親人、之情人、之朋友(有許多赫赫有名的藝術家是極自私極難相處之人,即與此有關)。
它君臨天下,橫征暴歛,剝削一切,只為了探向人類心智之黑暗深淵,以成就其自身。
有另一個慘烈的例子,說的也差不多就是這件事──Kevin Carter那著名的普利茲獎攝影作品──
蘇丹飢荒,熾熱的礫石荒漠,骨瘦如柴的垂死小女孩與禿鷹的合照。
據說(只是據說,實際情形如何我並未查證)Kevin Carter在現場等了二十分鐘,想看看能否捕捉到禿鷹將翅膀張展開來的瞬刻。(為的是畫面的均衡?震撼力?禿鷹的威嚇之力?)
作品得獎後,道德抨擊排山倒海而來;三個月後,Carter以汽車排氣管廢氣自殺成功──
儘管我們其實無法簡化其死因,也並無資格為死者代言。
回到駱以軍一小段自剖之最後:
因為小說的品鑑全景可以將這樣慘烈心靈肉搏的近距離雕塑過度、遮蔽過去的途徑(過去幾百年來的小說的發明)了:
淵博的知識、抒情詩的傳說、時間魔術、純樸苦難的人道關懷、魔幻狂想、荒謬、純粹對真實描寫的現象學辯證……
這是什麼意思呢?乍看之下或許並不那麼容易理解;於此稍作解讀如下:
「身份移位」是基本功。
「奪胎換骨」是基本功。
「小說家傾注於人物之強烈情感、傾注於事件之強烈情感」也只是基本功。
正因其屬於極基本之細節,最基礎之下層建築材料,因此頗容易被某些更醒目的、小說建築完成後之「全景」所遮蔽。
於此,不夠細心的讀者或批評家可能會忽略,無論其「全景」之呈現為何,
如若缺乏基本功,那麼此一藝術品必然便稱不上是一部好作品──
因為那傾注之情感(無論此一情感是冷酷、同情、鄙夷、嘲諷、震駭,或是溫柔)往往正是小說之核心;
小說此一藝術形式如若有任何「深刻」之可能,即在於此。
那是超越在所有「全景」之上的靈光,在我看來,絕非任何其他後設之所謂全景能夠取代。
而如何直視其核心,直視其深刻,而非為其「全景」所遮蔽,則是評論者的責任了。
這是小說藝術的難處──心智之侵蝕、心力之耗損,藝術之冷血嗜血盡在於此。
而這同時也是評論者的難處。
(一般的工作是異化,藝術創作卻是分娩、反芻、消費自己?歡迎大家留言分享你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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