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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實證主義 在 BDLim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6-03 19:04:10
原先被維根斯坦的天才和各種看似極端激烈的生命歷程所吸引(何況他被近代視為邏輯實證主義的先驅),但我才發覺,他根本不是天才,也跟什麼邏輯實證沒干係,愈是不懂哲學的鄉野村夫,愈是和他相近。他很簡單,就是個純粹的人,像個小孩。看似激烈極端,其實他只是依順著ㄧ顆直截純淨的心生活的人,他...他是這首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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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實證主義 在 啟點文化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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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今天我要跟你分享的,是「過好人生」歷史人物的第三位;而這第三位呢,想要呼應的就是「做決定的能力」。
一個人,人生是否能夠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其中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就是在於人生的每一個抉擇的關鍵、每一個分叉路口的時候,你怎麼樣做出「適當的決定」?
而我要挑選的這一位歷史人物是誰呢?他是「司馬懿」。
司馬懿這三個字你可能不陌生,但是多數人對於他的印象,不是停留在《三國演義》,那個老奸巨猾的形象;然後呢,後來陰謀篡位的形象。
再不然就是呢,你可能把司馬懿的印象,投射在「軍師聯盟」這一部戲劇裡面,那一個聰明、心地善良,然後隨機應變的正面形象。
然而不管是《三國演義》裡面的奸詐,還是「軍師聯盟」裡面的那個正派、那個胸有大志的樣子;它都是戲劇的呈現。這些戲劇的呈現,難免是因為編劇想要去說一個更好聽的故事、去包裝出來的。
然而我們盡可能的回歸到歷史的真實,司馬懿到底在他的生涯當中,他怎麼樣透過一個一個作出的適當決定,來幫助自己活出想要的樣子?
或者是在那個動蕩的亂世裡面,他怎麼樣透過做決定的轉變,來幫助自己一步一步的前進?
其實司馬懿的出身並不差,在他的年代裡面「司馬家」算是世家大族;尤其是他自己的八個兄弟,在當年被稱作是「司馬八達」。
特別是他的哥哥「司馬朗」做官做到一州的刺史,然而司馬朗跟當年的一位大學者叫崔琰,被稱為是當時朝廷的清流。
曹操本人呢,非常看重崔琰這個人,然而崔琰曾經在司馬朗面前說到司馬懿,他特別跟司馬朗說:「司馬懿的聰明才智、行事決斷,都遠遠的在你之上」。
然而這樣的一個風聲,也被曹操聽到了,於是曹操就特別派人召司馬懿來當官。而當年的司馬懿在第一次曹操找他當官的時候,他稱病不去。
曹操他也不相信這種事,派人連夜的去刺探消息,結果就發現司馬懿躺在那邊一動也不動,還真的像生病一樣。
然而過了幾年,在公元的208年,曹操他成為丞相之後,他就再次要找司馬懿來當官。
這一次他就明擺著說,司馬懿如果不來就把他宰了!所以司馬懿也迫於無奈,他就只好去當官;去當一個叫做文學掾的小官。
可是從這裡我邀請你思考一下喔,司馬懿為什麼第一次,在曹操找他做官的時候不來,而第二次來?
可能表面上的歸因,你會覺得是因為形勢比人強,因為被逼。那有沒有一些更深層的原因,讓他在這兩次的過程當中,做出了不同的決定?
這裡面呢,有幾個說法喔,第一個說法是,第一次曹操找司馬懿當官的時候,是在建安6年,而後來曹操在官渡大戰之後當上了丞相,是在建安13年。
所以在建安6年的時候,對於司馬懿來說,他會覺得喔,他不太確定曹操是否能夠跟袁紹征戰的時候能夠勝出。
所以對司馬懿來說,那個時候如果到曹操那邊去當官,第一個自己可能也沒有相對應的位置;而第二個他可能會把自己的未來,押寶在一個不確定的人身上。
而第二個可能的考量,是司馬懿跟曹操他們彼此之間身份地位的衝突。其實在東漢末年的時候,那個時候正是世家大族興起的時候,所以在官場裡面,也非常講究門第跟出身。
那司馬懿呢,他的家族都是世代的豪門望族,他的爺爺司馬俊坐過潁川的太守,父親司馬防做過京兆尹的洛陽令,出生是相對比較高貴的。
而曹操的出生我們都知道,他的祖父曹騰是宦官;其實曹操的出身是很低微的。所以呢,一個是官宦人家出生,但另外一個是宦官人家出身。
尤其是還不確定曹操的行事風格,和他是否能夠勝出的前提底下,他就對於是否要投靠曹操這件事,是有所保留的。
但是在司馬懿歸順曹操當官之後,司馬懿的表現卻是相對的積極,而做人卻是相對的低調。
比如說,我們現在說到的「得隴望蜀」,跟「屯田」的建議,包含他勸阻曹操「遷都」這件事情,都有司馬懿提出建言的影子。
然而司馬懿不管他做人有多麼的低調,事實上呢,他真正押寶的並不在曹操身上,而是曹操的兒子曹丕身上。
而事實證明曹操過世之後,在曹丕當政的時期,司馬懿也的確受到了重用;甚至於在曹丕駕崩的時候,司馬懿更成為了托孤大臣。
然而如果回到司馬懿在軍事方面的表現,我們知道喔,在他的一生當中,四個最重要的軍事行動。
分別是第一個,他用計除掉了孟達;而第二個,他跟諸葛亮的對抗;而第三個,他遠征遼東;當然還不能忽略的是最後一個,叫做高平陵的政變。
那當我們提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先看司馬懿,在決定要不要出來當官的這個決策;你可以從他在「官渡大戰」之前,他不出來當官的這件事情,感覺到他是一個很理性的計算者。
可是你也可以從他因為自己是官宦子弟,而不願意為宦官子弟服務的這件事情,覺得他很感性。
然而事實上呢,如果你呼應到他人生當中,四件最重要的軍事行動,你就會發現,他其實是一個很務實的決策者。
我們說到喔,他用計除掉孟;在過程當中,它是一個最有名的閃電戰。因為當時孟達私底下跟諸葛亮互通有無,而決定要反叛曹魏。
可是呢,司馬懿一聞到這樣的一個訊息之後,他人在宛城,他距離洛陽800里,而距離宛城1200里。
所以呢,就算司馬懿知道孟達要造反,算一下時間哦,司馬懿要先發函請示皇帝,這需要10天的時間;而魏明帝下旨送達,大概需要10天;司馬懿在調兵遣將又需要10天。
等到這三個10天都完成了之後,整個孟達他早就整軍完畢,能夠固守上庸這個地方,其實沒什麼好怕的。
結果孟達這個念頭才剛放下,想不到在短短的8天之後,就看到了司馬懿整個大軍兵臨城下。所以你看司馬懿面對決斷的時候,他是非常果決的。
然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你因為孟達的這個事件,就覺得司馬懿的決策風格,他就是以「快」為著稱;那你再回頭去看,他在對抗諸葛亮。
他在對抗諸葛亮的過程當中,最有名的就是他用熬的、他用拖的,把諸葛亮整個熬死、拖死啊!所以呢,你說司馬懿他的風格,到底是快還是慢呢?
然而在拖死諸葛亮之後,他後來的遠徵遼東,又是一個非常經典的閃電戰。可是呢,最後的高平陵政變,他跟曹爽之間,可是熬了超過10年,才發動高平陵的政變。
所以綜觀來看,如果你要去評斷司馬懿的決策,是理性還是感性?是快還是慢?你都沒有辦法去拿出一個真正的定論。
但如果你把高度往上拉高的話,你會發現,其實司馬懿做的每一個決策,在他心中都有所謂的「期望值」的思考,而不是「絕對值」得思考。
在當年啊,有很多讀書人就很容易陷入「絕對值」的思考;所以呢,他們可能沒有聞到、他們沒有感受到整個大環境的改變。
於是堅守在比如說「漢室正統」這樣的概念底下,他就沒有辦法為曹操,或者是後來的曹丕服務。
可是呢,司馬懿本身他的出生,雖然也是世家大族、也是以漢室為最主要的宗旨。可是他很清楚的聞到時代的變化、趨勢是不可擋的。所以呢,你說他是理性,還是感性?
與其用這樣子區分,不如說他在為他的生命做決定的過程當中,他很清楚他要怎麼樣調整,自己的每一個選項的期望值,而不是用絕對值的思考,讓自己喔進退不能、動彈不得。
可是另外我們來看看,他在軍事上面,面對孟達的「快」、面對諸葛亮的「慢」;再面對遼東的「快」,然後最後高平陵之變的「慢」。
同樣的邏輯,如果你用快、慢的這樣的區分,你也沒辦法定義他。
然而如果你拉高到一個更高的格局來看,你會發現他做這些軍事上的行動,他都沒有讓自己停留在「最差的感覺是什麼?」,而是不斷的去評估「最差的結果會是什麼?」
就以對抗孟達的角度,他的閃電戰就算沒有辦法一舉拿下孟達,最差最差,其實諸葛亮也會因為司馬懿的閃電的動作,讓諸葛亮不敢躁進。
可是呢,在面對諸葛亮的時候,他很清楚知道一件事情,諸葛亮最大的弱點,就是他們要速戰速決。而司馬懿他最大的優勢,就在於他有整個曹魏的家底,我可以跟你熬、我可以跟你拖。
可是這種事情,只要一熬、一拖,他在自己內部的名聲,或者大家對他的指責,可能就會相對比較多,會覺得他怯戰。
甚至於,我們知道喔在《三國演義》的故事裡面,也有說到諸葛亮還送他女人的衣服來羞辱他;雖然呢,這是《三國演義》裡面的橋段,不知道真假。
但是呢,我們回到歷史相對的真實,你就可以感覺得到,他在當年如果掉入到自己的感受的話;那當然啦,就痛痛快快的跟諸葛亮打一仗,整個姿態不是比較優雅嗎?
但是他其實是一個很務實、他很清楚如果我跟諸葛亮拖著、熬下去,最差的結果,就是諸葛亮他怎麼樣都沒有辦法進犯;而對我來說我用這樣的戰略,最起碼可以確保不輸。
所以呢,如果你要問我:「在人生裡面,面對這麼多選項要怎麼做決定?」;我會覺得「司馬懿」是一個最有代表性的人物。
因為如果你停留在「做決定的方法」,你會發現你很難歸納他、你很難定義他。但是呢,你把格局拉高到「做決定的思考」。
不管是他決定要不要出來當官的「期望值」思維;還是他後來的軍事行動當中,他去評估「最差的結果」,而不是停留在「最差的感覺」。
甚至於在每一個決定的細節當中,他都很清楚的去做出「正確的歸因」。然而最後你會發現,他讓時間成為自己的朋友。
就有一個開玩笑的說法,曹操幾度想要殺掉他,結果曹操先死了;而曹丕雖然信任他、雖然重用他,但也一直放心不下他,最後曹丕也死了。後來曹睿也幾度要害死他,結果最後曹睿也死了。
然而從曹爽的角度,這老傢伙跟我一起同朝輔政,老的都掉渣了,結果到最後高平陵之變,曹爽倒下來,而司馬懿好好的活著;甚至於,為他們後來司馬家的天下,立下了一個重要的基礎。
當你在面對人生的很多選項的時候,究竟你有沒有具備有「期望值」的思維?究竟是你是停留在「最差的感覺」,還是鎖定在「最差會有什麼結果」?以作為務實的評估。
然而在整個決策過程當中,你有沒有做出正確的歸因,並且讓你每一個選擇的選項,讓時間都有機會站在你的同一邊。
我想喔,所謂的「做決定」的智慧,並沒有辦法給我們一個確定性的答案;只要選擇A就一定能夠正確、就一定能夠成功;天底下沒有這種事,因為環境不斷的在變化。
然而也因為如此,如果你要過上一個你想要的好人生,「做決定的思維」怎麼樣因著變化,去做出適當的調整,這是絕對必要的。
司馬懿的例子給我很大的啓發,也希望能夠帶給你一些幫助。然而如果你想要學習,在人生當中「做決定」的智慧,那麼我很鼓勵你,千萬不要錯【過好人生學】。
希望今天的分享,能夠帶給你一些幫助,我是凱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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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期待你能夠加入,我們一起學習、一起前進,過上一個你想要的好人生。謝謝你的收聽,我們再會。
邏輯實證主義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今天是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100歲生日。
我知道,寫古典樂唔啱你哋key,啱key的文章才會受歡迎,但我不情願世界只剩下一個key,跟着人蜂擁消費;我會想你哋多聽一些未曾聽過的聲音,所以才會寫Berstein的《Candide》。就像Bernstein不情願馬勒(Gustav Mahler)被棄如蔽履半個世紀,把他從故紙堆中拯救出來。
他和馬勒都面對同一個問題,文明之死,調性音樂之死。他說:「我感同身受馬勒的煎熬,他站在交響之弧的最後一站,由海頓莫扎特而起,終於他自己。我研習他的作品發現一個答案:我們正處於世紀之死而馬勒是樂壇先知,關於20世紀的危機。難道此前的多個世紀我們人類就沒有被死亡威脅掙扎求存嗎?有,但遠遠不如今次,人文面對着環球之死、全人類的種族滅絕。而馬勒並不孤單,佛洛伊德、愛恩斯坦和馬克思等等不同的人都在各自的領域中,以不同方式感應到世界末日就在手中。
20世紀一開始就是一部寫爛了的戲劇。第一幕:貪婪和偽善引來一場世界大戰大屠殺,戰後是不義和歇斯底里,轟炸、衝突、極權主義。第二幕:貪婪和偽善引來一場世界大戰大屠殺,戰後是不義和歇斯底里,轟炸、衝突、極權主義。第三幕:貪婪和偽善……我想我不用多講。那甚麼是解藥?邏輯實證主義、存在主義、日新月異的科技、飛向外太空、懷疑現實,以及概括而言——擇善固執。
而個人的藥方?亞文化和反文化,開啟和關上,數算日子和努力賺錢。由達賴到葛培理掀起的宗教風潮,由具象詩到John Cage掀起的藝術運動,這裡融合,那裡消除,全都在死亡天使的庇佑下。當你已知悉這一切,回到1908年的話,會做甚麼?你會試圖阻止末日降臨,像先知馬勒、荀白克和史特拉汶斯基那樣嗎?
這個世紀,藝壇很多作品都誕生於死亡、觸碰和絕望,而馬勒好早就預見這一切,以至他拒絕邁向這個世紀、死亡的時代、信心的終結。而弄人的是他得償所願,英年早逝,於1911年。好詭異,拼圖就這樣一片片接上,繫上死亡。
馬勒的第九交響曲就是來宣佈這個壞消息的,但大家都不情願聽它,其藉口並非老生常談的太長、太難、太虛,而是它太真了,聽得人不寒而慄。因為它講述了三種死亡:個人之死、調性之死(亦即音樂之死)以及浮士德社會文化之死。
既然馬勒早知如此,我們如何可以坐在這裡、仍然生存、去問何去何從?因為我們終於跟終極的奧秘面對面了,就是我們的靈魂。每一個人長大,成熟象徵我們學會接受自己的朽壞,也抗拒它尋求不朽。人人都知人生是短暫,但人人都相信未來,相信!每次我們進入戲院花三個小時驚艷它的創意,出來總是展開兩臂,像飛往未來。我們都相信人的創造力,我也是,相信內在某種東西推動人渴望繼續,並教導我們繼續下去。
跟你們分享我對過去的批判感受,試圖講解它如何發展至今,無非想說明前面還有未來。」
你可能會問:這不就是老掉牙的「做人最緊要有希望」嗎?不是的,Bernstein所指的希望並非一種盲目憑空的念力意志,而是講求你跟靈魂面對面時要有所發現,像荀白克發現了無調性,史特拉汶斯基發現了新古典,藉着擁有這份前所未有的創見,才有理由去憧憬,去拓荒。Bernstein 72年的短暫生命裡,是甚麼支持他走下去?
因為他相信你們,他畢生教育音樂的真諦,無非希望這條解藥開發之路不至失傳(傳到我身上了)。作品會過時,因為它不是萬試萬靈,每個新世代都需要人發明新的配方對症下藥,而創見絕非橫空,而是一直在過去的傳承裡,及靈魂的天性裡。
那為甚麼是音樂?Bernstein有一句名言:「Music can talk the untalkable, name the unnamable, think the unthinkable.」它的厲害盡在言語的盡頭之外。若說觸動靈魂,我千言萬語也比不上一陣和弦。可是,音樂也在死去,雖然每個月都有無數新歌可以聽,有新星可捧,但你只要夠敏銳,應該會聽得出Music is dying的氛圍。我們缺了甚麼?不就是貪婪和偽善阻止人跟自己面對面嗎?
Bernstein臨終前仍然在曼哈頓的病榻上作曲和研習指揮。剛宣布退休,一個星期後就撒手塵寰。他是否預見到自己的死亡呢?沒有人知道。有人說是吸煙拿了它的命,但我覺得是指揮生命終結所賜。他曾經說過:「指揮最美妙的東西是你不抽煙而吸得到大大啖氧氣。」退休使他缺氧而逝。
未曾把生命奉獻給自己之外,也許算是白活一場;而奉獻過後被世人所遺忘,則是白活了第二場。而我述說這些死人的故事(如果你已看到這裡),我相信你了解我所圖甚麼。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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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實證主義 在 神學是粉紅色的秋 theologia autumnitas rosea est - 陳韋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關教會這江湖,我說的其實是...〉
作者:陳韋安
曾經在網絡上寫過一點有關「江湖」的事:「江湖」這兩個字,沒有英文,沒有希伯來文,沒有希臘文。江湖,是中國人的事。所謂「江湖」,就是一個沒有戰爭卻充滿仇敵的世界(κόσμος)。江湖,在華人教會內發生。這不是說西方教會沒有發生。西方教會的江湖叫 church politics。church politics 是一件事。江湖卻是華人教會的本體。兩者的分別頗大的。
有關教會這江湖,我說的其實是......
教會這江湖,是一個堅持真理的地方。誰不堅持真理,誰不在真理裏,誰就沒有好結果。人們在江湖討論「福音」、「愛」、「公義」、「上帝」,誰不贊同這「福音」、「愛」、「公義」、「上帝」,誰就沒有「福音」、「愛」、「公義」、「上帝」。從此,任何人,在江湖內,無論是進是退,或左或右,贊成反對,批評或道歉,總會惹來其他「真理」的攻擊。如此,江湖同時是滿地花生殼的地方。
教會這江湖,滿街都是岳不羣。江湖是兵捉賊的遊戲——誰都恨惡岳不羣,誰都不願做岳不羣——因為岳不羣不是光明之子,而是「偽君子」。然而,問題的重點,其實不是因為有太多岳不羣,而是有太多令狐沖。教會這個江湖,每一個人都是令狐沖。當每一個人都是令狐沖,教會這江湖就好像《笑傲江湖 online》 一樣,令狐沖就不是令狐沖。
教會這江湖,是一個充滿光的世界。江湖內每一個人都(以為自己)是光明之子。正正因為每個人都是光明之子,每個人都是唯一的令狐沖,凡是與自己不同的,誰就因此成為了岳不羣。任何不是光明的,就是黑暗的。因為江湖是一個充滿光的地方,它同時是因此是一個黑暗的地方。正如聖經說:「光照在黑暗,黑暗卻不接受、不能勝過光」(約一5)。
在教會這江湖,如何證明自己不是岳不羣?沒有可能的。這是邏輯實證主義(logical positvism)的問題。沒有人能夠完全證實自己不是岳不羣,誰都不能逃脫成為偽君子的可能。誰批判偽君子,誰就同時有機會成為了另一個偽君子(包括本文作者)。因此,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能攻擊,因為攻擊是不義的。你不能「不攻擊」,因為「不攻擊」就是「河蟹」、「退縮」、「不在真理裏」——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十字架是江湖的審判。十字架是江湖的終結。耶穌與法利賽人的江湖只能在十字架上來一個了斷。耶穌以祂的死來終結這江湖。十字架是世人高傲自大的控訴。十字架顯明了世人其實都是岳不羣。或者說,因着十字架,我們「同時是令狐沖,同時是岳不羣」(simul lìnghúchōng et yuèbùqún)。
因此,有關教會這江湖,我說的其實是:
倘若教會只懂發現別人的岳不羣,教會就成了一個江湖。
倘若教會也能發現自己的岳不羣,江湖才能回復為教會。
耶穌說:「你裏頭的光若黑暗了,那黑暗是何等大呢。」(太6:23)
(歡迎轉載;原載自《時代論壇》時代.粉紅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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