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遺傳鑲嵌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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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遺傳鑲嵌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詩聲字,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陳宗暉《#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時報文化藝文版,今日上市)分享※​ ​ 本篇內容,為新書作者陳宗暉於9月19日的臉書貼文,回顧自己與責任編輯(另一位詩人,兩人曾是大學同學兼室友)之間的故事​;後附言叔夏今天凌晨臉書貼文,及其〈#飛行器的執行週期〉(節錄)​。 ​ ※​ ​ 大一新生入學那年的九月,...

遺傳鑲嵌 在 林非雞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10 23:19:46

◇紅黑企◇ (除年齡之外未改動)  ♦️姓名:戴斯里奇·奎爾(隨便叫,奎爾是姓) ♦️性別:男 ♦️年齡:22 ♦️派系:紅(方塊7) ♦️標示位置:右臉&右耳耳環 ♦️身高:180cm ♦️職業:富三代……從商的!經商!  ♦️到祖父那代為止都是從軍的,並且在軍中頗...

遺傳鑲嵌 在 湘南煮婦在廚房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9 07:43:23

2017.10.2 Kid's #lunchbox . 🍱五歲兒今日冷便當 ◇ 牛肉煮小飯糰 ◇ 柳松菇燒肉 ◇ 椒麻香味毛豆 ◇ 鹽味燙花椰菜 ◇ 竹輪鑲嵌小黃瓜 ◇ 醬煮黑豆 ◇ 小番茄 那天跟日本媽媽聊小朋友的便當,發現別人家便當永遠只有花椰菜加小番茄也不是媽媽的問題,因為其他的都不吃,就算放...

  • 遺傳鑲嵌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29 12:55:27
    有 83 人按讚

    ※陳宗暉《#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時報文化藝文版,今日上市)分享※​

    本篇內容,為新書作者陳宗暉於9月19日的臉書貼文,回顧自己與責任編輯(另一位詩人,兩人曾是大學同學兼室友)之間的故事​;後附言叔夏今天凌晨臉書貼文,及其〈#飛行器的執行週期〉(節錄)​。

    ※​

    大一新生入學那年的九月,搭了六個小時的火車來到新學校。​

    新宿舍按學號分配室友。新同學,也是新室友。這間寢室有多新呢,新到可以放心在房間裡的浴室洗手台浸泡高麗菜葉等著煮火鍋的那種新。而我總是來去匆匆幾乎沒有和室友一起吃過飯。我是室友卻經常不在家。​

    經常不在家的室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這間寢室準備隔天的課堂報告,關於現代詩,主題是「時間」。還記得室友的書櫃有詩集,還有好幾本洪範書店與新潮文庫。室友說他發現寢室地板中央有一塊地磚燙燙的,那應該是樓下天花板的電燈在發燙。​

    我們的新生宿舍有一個充滿希望的名字叫「向晴」,那陣子的我總覺得太陽好像在樓下,必須低頭用腳才可以感覺得到。​

    室友們都是系上的戲劇小組只有我不是。但我和室友一起修過劇本寫作課,我寫了奇怪的劇本,老師指定讓他唸出來;我成為我唯一的一場戲的熱烈觀眾。我們在女性主義的課堂上看帕索里尼的MEDEA。那盒盜版VCD離開花蓮之前再次回到我的手上好像去了很遠的飛盤。​

    我常常想著沒有人接住的飛盤後來除了拋物線還能去哪裡。畢業以後飛盤還在飛。我們各自去了很遠的地方彼此沒有心電感應但是都去過新店,相遇之前,我們一定都在大坪林捷運站擦身而過。​

    「這很像是每一次在類似大掃除那樣的時刻,因為召集了所有應該要來的人,而準備的工具總是不夠,所以沒有工具或是被分配到奇怪工具的人,在這樣略顯無所措其手足的情景中,就必須發揮自己僅有的想像力,讓自己有限(或根本沒有)的工具發揮無限的潛能,產生某種可以被認可為效率的東西。而這一切的發生極為自然,像是光線不夠了就要開燈,因為,我們已經經歷過太多彷彿在黑暗中手無寸鐵的時候。」──廖宏霖〈明信片上被遺忘的手札之一〉​

    無論是被分配到奇怪工具,或在黑暗之中手無寸鐵,我知道我們可能在很小的時候就曾經一起玩過「棉被版水上摩托車」。長大以後,緩慢而沒有效率,拖泥帶水故意繞遠路。奇怪的人生啊,「奇怪」從來就不是一個貶義詞。​

    知音往往在悲傷之處發生共鳴與耳鳴。多年以後,收到一個來自遠方的奇怪訊息,一瞬間開啟了二十年份的話語,從向晴240,轉換到另一間編號240的時間之屋。​

    這本書,是我和我的室友也是我的同學、我的編輯共同完成的,類似期末報告也類似紀念禮,主題可能是時間。時間內外,還有時間。​

    我的室友同學我的編輯,我常常想像他是如何以幽默感與詩意去化險為夷,去接住每一個殺球造成的內傷。透過他,想像一種我未曾有過的大學生活(但我覺得我們其實比較像是國小同學)。這樣一想,沉痛而煎熬的關卡好像就沒有那麼困難。好像什麼事情最後總是可以解決一樣。​

    落單時跑來跟你同一組。掉進洞裡時給你垂降材質不明的繩索。把傷心的事情盡量說成好笑的話。詩是某種經文,某種密語,某種好玩的東西。讓我放心把生活的祕密交付給他然後變成好幾種祝福。​

    祝福你,祝福大家,祝福20歲以前30歲以後的我們。​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陳宗暉 臉書貼文(9月19日)
    #言叔夏 臉書貼文(9月29日)​
    #廖宏霖 (文中)友情客串,粉專 《ECHOLALIA》廖宏霖詩集
    #賴位政 手寫​
    #林依儂 襯圖,Instagram:writingxphotography
    #李蕪 選錄及引言​

    ※陳宗暉文集《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時報出版,2020年9月29日),該書創作計畫,曾獲 #國藝會 補助。​

    ※作家言叔夏9月29日臉書貼文,及“不是書序的回信”​:

    這不是一篇書序,而是一封長長的回信。回給那些年的木瓜溪。北迴海。那些年,有人在屋頂吃花。有人操場太極拳倫巴。有人在巴士的頂端看海面天亮。那些年,跳上一節藍皮平快就可以去一個海邊的小站。不睡的七星潭。沒有牛的牛山。沿九號公路跳上一台載滿檳榔的小發財。可以邊走邊開花。​

    那些年,一張躺椅去了一個房間,就像一張明信片去了遠方。種下一枚信箱,然後帶它出發流浪。到一個島,遇見魚與羊。連夜背誦《秘術一千種》:「使貓終身矮小法」。二十年裡反覆施法:使一隻貓變老又變小。使一支指針前進又後退。時間的痙癴。在逆時針倒退跑三圈的地方,我們還會再遇見那隻貓。​

    這本書終於出版了。今年夏天,在黃昏的區間車終於跨過濁水溪的芒草時,忽然也有了飛行器的心情。你好嗎。我還好。說著我還好的時候,就在一秒裡,也飛越了二十年。​

    ----​
    言叔夏〈飛行器的執行週期〉(節錄)​

    回想起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開始呢?十數年前,我們初初抵達那個東部縱谷裡的大學時,校園裡有一半仍是漆黑的。沒有路燈的一條路在夜裡穿行過蘆葦。它要通往更黑更暗的什麼地方去?網際網路的白堊紀裡,我們總在晚間的電算中心關門前(啊那是一個多麼復古的存在在一個所有電腦螢幕都還弓著貓背的年代──),隔著屏幕將背包裡的海,都倒進小城的站台。一切畢竟都太黑太黑了。黑得一條路上的所有石子,都是指向彼此的暗示。​

    離開那座小城。某個時代終要結束,某些鐘面剛要成為新的操場。友誼是,時間終止以後才能談論的事物。我們談論,像一段時期的終止只為了等待這個談論;如同我們投遞,必須是時間延長以後才能抵達的投遞。於是我們從那之後的長跑各自開始了。攜帶自己的計步器。而所謂的時間首先是,差異與重複。如同德希達一生反覆談論的、彷彿自我指涉般的差異與重複:每個「同一事件」作為事件自己本身,都早已鑲嵌進了它的第二次──是事件裡「第二次」的差異,重複地追認了那作為原初的「第一次」。以哀悼之姿,「第二次」補足了「第一次」意義的缺口;並繼之以自身作為新的時間起點,重新懸置、延宕了事件的終點(把它「置入括弧」),以等待第三次、第四次的重來/降臨;而再沒有什麼會比一個承繼自母親的遺傳疾病,更能自證這道關於差異與重複的辯證了。年少時我們談論起那些關於母親與父親們的事,像流浪表演團裡一個最沉默的手風琴手終年都攜帶著他斗大的琴盒。那時的我們簡直並不知道那些失去與哭泣是什麼樣的意思;而多年以後在這本書裡,母親的病反向結繩一樣地成為了一個原初的標記,「我把最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這裡了。」撒下麵包屑:「你要記得折返回來取。」​

    德希達沒有告訴我們的是,如果事件的構成始終來自差異與重複,疾病如是,死亡如是,友誼甚或此生的各種遭遇(各種「事件」──),亦如是。那麼能將它從它本身所限定的詞彙意義裡救贖出來的,只有它自己──作為「第二次」的「它自己」;給它名字,為它垂降繩索,垂降繩索去一口井底給一個童年的自己,告訴他:一定會有人回來救你。在這部寫於病後的作品裡,作為「第二次」的病──三十歲的「我」罹患了母親死去的惡疾;彷彿替代般地,重新將「母親」灌入了「我」的病體;於是那些手術療程裡的輸血、開刀與復健(甚或撿骨)……,都是一場割肉還母的儀式。「我」既是「我」,也是作為「母親」的「我自己」;藉由長回自己的肉身,把空缺的母親的身體,重新生回來。而一旦「母親」能被「我」自己生回來,那麼失去的「我」自己,也能通過這「第二次」的母親,讓自己重新誕生。某種意義上,他是他自己換取的孩子。​

    死亡的善意。如果死亡可能有善意。死亡的善意藏匿在時間的岩縫裡。像走過的誰在這裡留下的標記。在我們年少時代的寫作時光開始以前,那個最初最初的問題:我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呢?也許為的,只是一次次地,繞經時間的剝落與暴力,重新抵達一個淒美地。淒美地是,二十歲的盛夏縱谷裡一叢一叢磊磊的結石,往東苑的小路逆時針方向就會遇到一座秘密的河堤;是木瓜山裡銅門墓園前的操場,踢足球的小孩們後來都去了哪裡了?古詩課來不及教會我們的事,翹課去的太魯閣就來告訴我們:溪流把山谷都切開(它已經在這裡蹲踞了億萬年了),於是那些山,就都在夜裡秘密地長大了起來;淒美地是,最後一次抵達牛山,海邊天亮回來的九號公路在後照鏡裡被拉得好長好長,我正要載你去趕赴一班最後的火車。沒有人知道的火車盡頭是過去還是未來,又或者它轟隆隆所要駛向的,是一處以光年計算的遠方──我們所去過最遠最遠的地方,是每一次的小型死亡帶我們重新抵達的地方。那麼即使那些年少時代的信與日記,早已隨著那座小城站台荒煙蔓草的傾圮,被吸納進那黑洞般的網路時間裡,自我分解如塵埃;但午夜的平快車駛過志學街,駛進黑得幾乎要目盲的北迴海時,總有那些一個又一個過不完的山洞把我們切成一節一節。火車的車窗唰唰掠過你二十歲的臉;那張臉,我幫你保管起來了,連同年輕時那些寫在黑色屏幕裡的字,一則指向未來的卦象: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做一個永遠住在火車上的人……。那時的我們並不會知曉,所有感覺結構的宇宙,都是環狀的。如同這島上找不到終點與起點的鐵軌。只要火車繼續快飛,總有一天,它必會帶我們經過一處既叫做從前也叫做未來的站台,遇見某年夏天被遺留在這裡的自己的臉。一次次地。關於經過與抵達。差異與重複。親愛的CP。那就是我們飛行器的執行週期。​

    那就是我們飛行器的執行週期。

  • 遺傳鑲嵌 在 皮筋兒 Journe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8-27 12:32:01
    有 72 人按讚

    #科普一下
    覺得大家最近對 #病毒 特別的好奇,但如果是非三類組的人,應該印象只停留在國一生物吧。拿我比較熟悉的肝病中的B型肝炎病毒HBV來解釋也可以。

    B肝病毒 跟新冠病毒一樣都是具有外套膜(envelope)的病毒,外套膜就是圖下方那張有一個外殼,相當於一般病毒的包膜,由脂質雙層和蛋白質組成。B型肝炎病毒在脂質雙層內含有B肝表面抗原HBsAg。B型肝炎病毒感染肝細胞的關鍵是這個表面蛋白和肝細胞的結合,免疫系統產生的抗體會阻止這種結合,使得B肝病毒不能感染肝細胞,B肝病毒的對抗策略是,產生大量的表面抗原使得免疫系統產生的抗體無法完全阻斷表面抗原和肝細胞的結合,以量取勝。
    而新冠病毒在脂質雙層上有棘蛋白(spike glycoprotein,S)鑲嵌突出。棘蛋白會與細胞膜上特定的細胞蛋白質結合,因為這種結合如同鑰匙和鎖的配對一樣具有選擇性,所以並不是每一種冠狀病毒都可以感染人類細胞。

    (圖是網路上抓的:A.無包膜病毒;B.具包膜病毒。①衣殼,②核酸,③殼粒,④核衣殼,⑤病毒體,⑥外套膜,⑦刺突蛋白)

    B肝病毒有三個抗原:
    1. HBsAg 表面抗原 病毒的外套膜
    2. HBcAg 核心抗原 病毒的核心
    3. HBeAg e抗原 病毒的製造物

    與上面三個抗原對應的是三個抗體:anti-HBs, anti-HBc, anti-HBe

    除了HBcAg以外其餘抗原抗體都可以在血液中出現 也是醫生檢驗B肝常用的方法。
    HBsAg表面抗原陽性就是B肝帶原者,但可能是不活動時期(病毒休眠 不具傳染力),或者是已經發展到慢性肝炎或肝硬化,需要再檢查作超音波等等。

    HBsAg若陰性,可能未曾感染過,或是已經產生表面抗體且已經痊癒。
    有些部分的病人血中病毒量HBV DNA濃度很低,所以一般檢驗方法測不到表面抗原,但可以用更敏感的實驗室方法跑ELISA抗原抗體結合實驗,偵測到有表面抗原的存在,這稱作「低效價帶原者」這個方法很麻煩,無法大規模檢驗。

    若anti-HBs表面抗體陽性,表示對B肝病毒感染具有免疫力,這可能是施打B肝疫苗後產生的,或是以前感染過但已痊癒。

    核心抗原HBcAg血液中測不到只能抽肝切片組織,而核心抗體anti-HBc陽性者,表示曾感染過,但不會消失,因此也可能是不活動型帶原者或已痊癒,要配合其他抗原抗體來判斷。
    若核心抗體陰性,代表未曾感染過,理論上抗原也應該陰性此時要趕快注射疫苗。

    最重要的 e抗原 HBeAg陽性,表示病毒的複製相當活躍傳染性高。
    Anti-HBe抗體陽性者,表示病毒活動力大為降低被抑制,傳染性沒那麼高,但依然具傳染性。
    有的時候e抗原陰性但e抗體也陰性,此時稱作e空窗期,追蹤一段時間,可能出現e抗體然後e抗原loss
    (eAg loss and anti-Hbe陽性,維持很久這狀態,且其他肝指數都正常,病毒DNA量也測不到時,維持一年以上追蹤,醫師會視同痊癒)
    但也可能停留空窗很久,少部分人可能又出現e抗原。

    是不是很複雜😂 所以需要醫師判斷很長時間門診,配合肝指數,看病毒活躍曲線圖。B肝病毒研究很多年了,因此才可以做不同的臨床研究,並研發藥物。國外藥廠都會在台灣參與臨床研究,因為台灣是肝病研究的權威中心,還能研究台灣人肝病用藥停止是否復發,在國外的環境,外國人傾向吃藥抑制病毒一輩子,跟台灣人不同,所以在台灣研究用藥就更有挑戰。

    最後我想說的是B肝病毒靠體液血液傳染,加上疫苗已經施打好多年了,我這一代的七年級生幾乎都沒有帶原B肝,真的要感謝所有研究單位的人的努力💪🏻

    而新冠病毒是靠飛沫傳染,病毒的目的就是在被免疫系統殺死以前人傳人,因此最重要的就是隔絕人傳人途徑。

    之前分享過一篇文章在講新冠病毒有分好幾種基因型,可以回頭追朔是全球地區的感染途徑,但因為新冠病毒的核心是RNA,單股更容易突變,每傳一個就容易產生變異,因此研究疫苗來得不容易,你只要想像每一年的流感疫苗,其實只是預測較為嚴重的病毒株來事先施打疫苗,但不等於你就不會得到流感,只是症狀比較輕微,或者是感染了不同的病毒株。

    所以我覺得一般非生物背景的人,就是每天看中央防疫的直播,並做好個人手部清潔衛生,外出戴上口罩,回到家就換乾淨的衣服,清潔你的眼鏡跟手機,因為所有病毒都喜歡粘附在光滑表面的物品上,切記不要聽信謠言,#謠言也最喜歡人傳人了,更不要自己嚇自己,無知生恐懼,害怕的話就去買一本病毒學來看看吧❤️

    #酒精跟次氯酸鈉的用法
    1. 有外套膜的病毒可以用75 %的酒精殺死,濃度75 %正好可以半凝固膜狀的外殼,再穿透進病毒的核心,使核心的遺傳物質裂解。
    2. 細菌也一樣怕酒精喔!
    3. 次氯酸鈉是很強的氧化劑,就是市面上的漂白水,可以殺死沒有外套膜跟有外套膜的病毒,更可以殺死細菌。
    4. 市面上的次氯酸水,因為濃度過低(我目前看到的都是在30 ppm左右)無法有效殺死病毒跟細菌。但還是不建議拿來清潔皮膚。
    5. 用肥皂洗手可以洗掉藏在油汙裡面的病菌,乾洗手是很難除掉油汙的哦!而且裂解的病毒跟細菌一樣是在你的手上,不覺得蠻噁心的嗎😂

  • 遺傳鑲嵌 在 郭岱軒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10-18 09:48:14
    有 141 人按讚

    「文長慎入」昨日分享這個禮拜六登場的 #高點鬧新聞 要談「家暴」,其實聊家庭,不免觸動深層的心靈、記憶,其實我記得的不僅僅是,小學時媽媽的嚴厲管教,母親影響我很深,可惜有時網路上一些惡意,還是會拿已故親人開玩笑,甚至因為「單親」對你會有負面想像。

    這集節目最感動我的是,激勵那些生命中有創傷,有失去的人,把這樣的「未竟事件」,化作進步、成長的養份與動力,誰說「沒媽媽的孩子會變壞」?上帝在人們的生命有計劃,母親雖然遠行,祂仍看顧,並在你身邊安插更多天使,我的老師、我的老闆、我的長官還有乾媽,這些恩典我們天天在經歷。

    母親事故意外過世於凌晨,那天還是我高中話劇社一個超齡學弟的生日,我照樣上學、照常幫社員慶生,我經歷過的事件與疼痛,沒有比這個更大的,我這生只求無愧於人,你要傷我,我也淡定處之,一切在於主。

    《觀音痣》撰寫與替代役幹訓班服役期間,我也是當年的「績優役男」,這篇文章更獲得藝文競賽首獎,其實文章寫得真摯,不用華麗鋪排就能感動人,跟我在校園演講時強調的一樣,重點是「目的」,能幫助你達到目標的「形式」,就是好的說故事方法。

    29日要去六張犁探望她,那是她忌日的前一天,很多話想跟她說。

    《觀音痣》

    母親離開我們十年了。少了女主人的家,擺設雖如往常,但總添了一絲空蕩蕩的氛圍。對她的思念,常如初春藤蔓,悄悄於舊石磚牆頭萌芽,一下子蔓延,又如在清水中滴入濃墨,一發不可收拾地恣意暈開、擴散。

    她以化作灰燼的方式遠行,而散落的回憶,也以各種形式鑲嵌於日常生活的片段、物件與氣味。擺在哥哥書櫃上的相框,是母親的獨照。從當年產下雙胞胎後,她一度憂鬱消瘦的身形,已像充飽氣般恢復圓潤,也常見她笑。母親的笑臉上,在眉心的位置,不偏不倚長了顆痣,友人稱是觀音痣,代表前世修來福、逢凶化吉。但福相如母親,卻未受神佛庇祐,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帶走了她。她來不及像大多數的母親一樣,陪著孩子在大學指考考場焦急、再一起分享放榜的喜悅;或站在台鐵月台,目送兒子入伍服役,掬一把眼淚、到營區懇親前,在家費心熬燉一鍋雞湯…而遺憾的種類與份量隨時光遞嬗而滋長。

    和母親結緣的歲月,像部看不膩的經典電影,總在心底一幕幕反覆放映,膠捲裏有些畫面模糊了,有些鏡頭則像是那顆觀音痣,一直座落在我記憶最鮮明的位置。我繼承了母親睡過的單人房。初搬入時,溫潤乳液揉合淡雅香水,瀰漫一室熟悉的氣味,彷彿她還坐在床尾,用吹風機轟轟地吹著她一頭大捲髮。宛如在玩捉迷藏,各種線索不時透露她的行蹤、身影,告訴我她曾在那裡。母親的梳妝台抽屜裡,一個墨綠色長方型的皮包靜靜的躺著,裡頭夾放異國的銅板紙幣,我從沒和母親一起出國旅遊,只知道母親去韓國滑雪時,那年韓劇還沒盛行;她也曾騎上泰國象,與打扮華麗妖艷的舞者合影,我嚼著榴槤軟糖,看著沖洗出來的相片,細細聽母親講著如何與小販殺價、造訪名勝等見聞。

    台南老家斑駁的牆上,掛著當年爸媽的結婚照,白紗跟著相紙變得泛黃,轉述久遠的甜蜜時光,而兩人如何步上紅毯的種種情節,只能從父親隨意的回想中去填補。母親是外省第二代,爺爺奶奶在中國是大地主,文革時期為了避難逃到台灣,她讀泰北高中時和念憲兵學校的父親相戀,但因父親是本省人,爺爺反對爸媽交往,個性倔強的母親不從,險鬧出家庭革命。後來順利嫁入本省家庭,一句台語也不會說的母親,跟公婆沒法溝通,一日便興沖沖買了套音響伴唱設備,練唱起閩南語歌:「日頭浮上山,海面水色漸漸紅…」,一首《大船入港》,越唱越「輪轉」,母親與阿媽比手畫腳外,竟也漸能以簡單台語互動,而這樣的語言天分,我似乎有遺傳到一點。

    能煮一桌好菜的母親,因工作忙碌,家裡不常開伙,三餐總當「老外」。福壽街巷口那家米苔目,是母親最愛光顧的小吃攤,滿滿一大碗豬骨高湯,灑上大把韭菜、豆芽碎與油蔥酥,讓普通的米苔目變得香氣逼人,攤子生意好,下午三點不準時休息不行。那個周末母親出門前,趕在收攤前拎了一碗外帶回家,讓在家溫書的我有點心可吃,那時母親匆匆出門,記憶中剩下她簡單叮嚀要我吃東西,與樓梯間迴盪的關門聲。人生時常有這樣的時刻,那種感覺像拿到段考試卷,第一眼看到的那題好熟悉,得分如取囊中物,但卻因從未認真去熟讀而失分。我的懊惱亦如是,不知為何當時怎沒花點時間和母親多聊幾句,甚至沒趁熱好好地吃下那碗米苔目,向媽媽說聲謝謝。

    再次細看母親的容顏,已是冰冷的道別。隔著方正的透明壓克力板,她的臉上是厚厚的粉底,不自然的口紅,看來甚是突兀。慘白蓋住了熟悉的面孔,遮掩了觀音痣,她安靜的閉著眼,那是我最後一次,定睛、專注地望著母親,感覺陌生且失真。

    就此,母親活在心上,化作或靜態或動態的影像,偶成了話語、故事、隨筆寫出的文章,從回憶的實踐再生,那些擱淺於腦海的片段如浮木,集結成舟,漫遊出一番熟悉卻又嶄新的景象。為文永誌,一如那眉心間的印記斑痕,凝結成痣,似觀音低眉,溫柔觀照。

    (紀念我的母親 楊素葦《觀音痣》撰於2012.6.8)

    #高點電視台 #母親 #44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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