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道路反射鏡價格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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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道路反射鏡價格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高閔琳 高雄市議員,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橋頭、燕巢、大社】4月份工作會報—橋燕篇 積極準確、效率第一、解決問題緊緊緊。 攸關民眾權益問題不能等!閔琳必定第一時間向市府反應,同時主動舉辦會勘、研議改善方案、迅速解決問題;以下特別針對今年四月份在橋頭及燕巢地區的工作重點向各位市民朋友報告: 一、解決橋頭新市鎮供水問題 橋頭新市鎮因地勢...

  • 道路反射鏡價格 在 高閔琳 高雄市議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5-07 16:5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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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橋頭、燕巢、大社】4月份工作會報—橋燕篇

    積極準確、效率第一、解決問題緊緊緊。

    攸關民眾權益問題不能等!閔琳必定第一時間向市府反應,同時主動舉辦會勘、研議改善方案、迅速解決問題;以下特別針對今年四月份在橋頭及燕巢地區的工作重點向各位市民朋友報告:

    一、解決橋頭新市鎮供水問題
    橋頭新市鎮因地勢較高,4月因水情吃緊施行減壓供水,造成水壓不足、新市鎮內各社區陸續反應無預警停水問題。閔琳在議會質詢反應問題,隔日旋即召開協調會,協調出「即時調配供水穩定水壓、反應管道透明化、研議檢修重啟水塔」三項結論(https://reurl.cc/7y858d);兩日後立即與相關單位會勘,研議水塔重啟事宜。(https://reurl.cc/bzr0rv)

    用水問題關乎民生,閔琳以最快效率解決問題,回應民意。

    二、橋頭科學園區
    橋頭科學園區牽涉橋頭、燕巢地方發展及高雄產業升級,市府加快腳步進行,然而園區預定地範圍內既有工廠、農民與居民權益也應受到保障。閔琳既出席招商說明會、開發說明會,監督市府開發工作如期甚至超前完成;同時亦協助反應徵收查估價格過低、遷移安置作業不夠完善等問題,協助市府兼顧效率與民意。

    三、爭取觀光休憩發展
    閔琳爭取許久,跨燕巢、阿蓮、田寮三區的地質公園即將成立,有助於將燕巢烏山頂泥火山珍貴地質資源推向世界;再結合燕巢優質農產品,將成最佳地方行銷資源。閔琳積極參與地質公園成立說明會與農產品產銷履歷媒合會,爭取燕巢發展願景。

    同時,閔琳爭取改善橋頭 #一品公園、#鐵道公園 等設施。在吸引遊客以外,也兼顧在地鄉親日常休憩空間。

    歡迎大家加閔琳的 LINE( https://line.me/R/ti/p/%40minlintw ),若有急事請致電服務處(07)626-0801;閔琳團隊一定竭誠為各位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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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閔琳地方工作會報:2021.04.01-04.30》

    2021.04.01 燕巢/援巢中段農路改善
    2021.04.01 燕巢/鞍平巷排水溝及護欄改善
    2021.04.01 燕巢/尖山段土地土壤崩塌問題改善
    2021.04.01 燕巢/爭取面前埔段護岸
    2021.04.01 橋頭/爭取一品公園步道改善
    2021.04.01 橋頭/爭取鐵道公園改善
    2021.04.03 燕巢/北角宿段農地排水溝改善
    2021.04.06 橋頭/通燕路排水工程會議
    2021.04.06 燕巢/阿公店溪防汛道路護欄設計改善
    2021.04.06 燕巢/爭取電線桿遷移
    2021.04.07 燕巢/觀光工廠設置問題協調
    2021.04.07 燕巢/義大路人行步道改善
    2021.04.07 鼓山/參與橋科招商說明會
    2021.04.07 燕巢/參與地質公園成立說明會
    2021.04.07 橋頭/德松路和平巷側溝與地面改善
    2021.04.08 燕巢/視察阿公店水庫清淤
    2021.04.09 燕巢/參與農產品產銷履歷媒合會
    2021.04.09 岡山/橋科土地徵收問題協調
    2021.04.13 燕巢/農路與排水護岸改善
    2021.04.13 燕巢/過鞍巷護岸龜裂改善
    2021.04.16 燕巢/中民路巷排水改善
    2021.04.16 燕巢/海成三街農地排水問題改善
    2021.04.16 大社/研議旗楠路設計改善
    2021.04.16 燕巢/國道10號燕巢交流道壅塞問題改善
    2021.04.15 橋頭/新莊路路面改善
    2021.04.15 橋頭/新莊路道路標線改善
    2021.04.15 橋頭/爭取瑞祥二街反射鏡增設
    2021.04.17 橋頭/新市鎮內道路改善
    2021.04.20 橋頭/橋頭新市鎮供水問題協調
    2021.04.21 橋頭/橋燕路路面改善
    2021.04.21 橋頭/參與橋科開發說明會
    2021.04.22 橋頭/爭取橋頭新市鎮水塔重新啟用
    2021.04.23 橋頭/頂鹽田段土地問題協調
    2021.04.26 橋頭/隆豐路公園路積水改善
    2021.04.26 橋頭/爭取一品公園設施改善
    2021.04.26 橋頭/仕豐南路電線桿龜裂問題改善
    2021.04.27 橋頭/參與汙水工程問題說明會
    2021.04.27 燕巢/參與治安會議
    2021.04.28 岡山/參與新市鎮通盤檢討說明會岡山場
    2021.04.28 橋頭/參與新市鎮通盤檢討說明會橋頭場
    2021.04.29 燕巢/參與新市鎮通盤檢討說明會燕巢場

  • 道路反射鏡價格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13 19: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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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燒倉房的怪癖】
     
    前陣子看了之前的一部韓國電影《燃燒烈愛》,後來在找相關討論時,才發現是由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燒倉房〉改編。
     
    以村上的風格來說,這部短篇小說的隱喻算是比較明顯的。雖然最後還是留下懸念,但讀者大都能猜到,故事的最後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發生了什麼呢?來看看這部〈燒倉房〉吧。
    -

    燒倉房 / 村上春樹
     
    三年前,我和她在一個熟人的婚禮上相遇,要好起來。年紀我和她幾乎相差一輪,她20,我31。但這不算什麼大問題。當時我傷腦筋的事除此之外多的是。老實說,也沒工夫一一考慮什麼年齡之類。她一開始就壓根兒沒把年齡放在心上。我已結婚,這也不在話下。什麼年齡、家庭、收入,在她看來,都和腳的尺寸聲音的高低指甲的形狀一樣,純屬先天產物。總之,不是考慮便能有對策那種性質的東西。
     
    她一邊跟一位有名的某某老師學默劇,一邊為了生計當廣告模特。不過,因她嫌麻煩,時常把代理人交待的工作一推了之,所以收入實在微乎其微。不足部分似乎主要靠幾個男人好意接濟。當然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只是根據她的語氣猜想大概如此。
     
    話雖這麼說,可我並非暗示她為錢而同男人睡覺什麼的。偶爾或許有類似情況。即使真有,也不是本質性問題。本質上恐怕單純得多。也正是這種無遮無掩不拘一格的單純吸引了某一類型的人。在她的單純面前,他們不由想把自己心中盤根錯節的感情投放到她身上去。解釋固然解釋不好,總之我想是這麼回事。依她的說法,她是在這種單純的支撐下生活的。
     
    當然,如此效用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這同「剝橘皮」是同一道理。
    就講一下「剝橘皮」好了。
     
    最初認識她時,她告訴我她在學默劇。
     
    我「哦」了一聲,沒怎麼吃驚。最近的女孩都在搞什麼名堂。而且看上去她也不像是一心一意磨練自己才能的那種類型。
     
    而後她開始「剝橘皮」。如字面所示,「剝橘皮」就是剝橘子的皮。她左邊有個小山般滿滿裝著橘子的玻璃盆,右邊應該裝橘皮的盆—這是假設,其實什麼也沒有。她拿起一個想像中的橘子,慢慢剝皮,一瓣一瓣放入口中把渣吐出。吃罷一個,把渣歸攏一起用橘皮包好放入右邊的盆。如此反復不止。用語言說來,自然算不了什麼事。然而實際在眼前看十分、二十分鐘—我和她在酒吧高臺前閒聊時間裡她一直邊說邊幾乎下意識地如此「剝橘皮」—我漸漸覺得現實感被從自己周圍吮吸掉。這實在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過去艾科曼在被送上以色列法庭時,有人建議最合適的刑法是將其關進密封室後一點點將空氣抽去。究竟遭遇怎樣的死法,詳情我不清楚,只是驀然記起這麼回事。
     
    「你好像滿有才能嘛。」我說。
    「哎喲,這還不簡單,哪裡談得上才能!總之不是以為這裡有橘子,而只要忘掉這裡沒橘子就行了嘛,非常簡單。」
    「簡直是說禪。」
    我因此中意了她。
     
    我和她也不是常常見面。一般每月一回,頂多兩回。我打電話給她,約她出去玩。我們一起吃飯,或去酒吧喝酒,很起勁地說話。我聽她說,她聽我說。儘管兩人之間幾乎不存在共同話題,但這無所謂。可以說,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吃喝錢當然全由我付。有時她也打電話給我,基本是她沒錢餓肚子的時候。那時候她的確吃很多,多得叫人難以置信。
     
    和她一起,我得以徹底放鬆下來。什麼不情願幹的工作啦,什麼弄不出頭緒的雞毛蒜皮小事啦,什麼莫名其妙之人的莫名其妙的思想啦,得以統統忘卻腦後。她像是有這麼一種本事。她所說的話沒有什麼正正經經的含義,有時我甚至只是哼哈作答而幾乎沒聽。而每當側耳傾聽,便仿佛在望遠方的流雲,有一股悠悠然的溫馨。
     
    我有跟她說了不少。從私人事情到泛泛之論,都可以暢所欲言。或者她也可能同我一樣半聽不聽而僅僅隨口符合。果真如此我也不在乎。我希求的是某種心緒,至少不是理解和同情。
     
    兩年前的春天她父親心臟病死了,一筆稍微湊整的現金歸她所有。至少據她說來是這樣。她說想用這筆錢去北非一段時間。何苦去北非我不清楚,正好我認識一個在阿爾及利亞駐京使館工作的女孩,遂介紹給她。於是她去了阿爾及利亞。也是因勢之所趨,我到機場送她。她只拎一個塞有替換衣服的寒傖的波士頓旅行包。外表看去,覺得她與其說去北非,不如說是回北非。
     
    「真的返回日本?」我開玩笑問道。
    「當然返回呀!」她說。
     
    三個月後她返回日本。比走時還瘦了三公斤,曬得黑漆漆的,並領回一個新戀人,說兩人是在阿爾及利亞一家餐館相識的。阿爾及利亞日本人不多,兩人很快親密起來,不久成了戀人。據我所知,此人對她是第一個較為正規的戀人。
     
    他二十七八歲,高個子,衣著得體,說話斯斯文文。表情雖不夠豐富,但長相基本算是漂亮那類,給人的感覺也不壞。手大,指很長。
     
    所以瞭解這麼詳細,是因為我去機場接兩人來著。突然有電報從貝魯特打來,上面只有日期和飛機航班。意思像是要我接機。飛機一落地—其實由於天氣不好飛機誤點四小時之久,我在咖啡屋看了四本週刊—兩人便從艙門挽手走出,儼然一對和和美美的小夫妻。她將男方介紹給我。我們幾乎條件反射地握手。一如在外國長期生活之人,他握得很有力。之後我們走進餐館。她說她橫豎得吃蓋澆飯,我和他喝啤酒。
     
    他說他在搞貿易。什麼貿易卻沒說。至於是不大喜歡談自己的工作,還是怕談七來只能使我無聊故而客氣不談,情由我不得而知。不過老實說,對於貿易我也不是很想聽,就沒特意打聽。由於沒什麼好談的,他講起貝魯特治安情況和突尼斯的上水道。看來他對北非到中東的局勢相當熟悉。
     
    吃罷蓋澆飯,她大大打個哈欠,說困了,樣子簡直像當場就能睡著似的。忘說了,她的毛病就是不管什麼場所都困。她提出用計程車送我回家,我說電車快自己坐電車回去。搞不清自己是為什麼特意來的機場。
     
    「能見到你真高興。」他懷有歉意似的對我說。
    「幸會幸會。」我也回道。
     
    其後同他見了幾次。每當我在哪裡同她邂逅,旁邊肯定有他。我和她約會,他甚至開車把她送到約會地點。他開一輛通體閃光的銀色德國賽車。對車我幾乎一無所知,具體無法介紹,只覺得很像費裡尼黑白電影中的車,不是普通工薪人員所能擁有的。
     
    「肯定錢多得不得了。」一次我試探她。
    「是的。」她不大感興趣似的說,「肯定是的,或許。」
    「搞貿易能賺那麼多?」
    「搞貿易?」
    「他那麼說的,說是搞貿易工作。」
    「那麼就是那樣的吧。不過……我可不太清楚的。因為看上去他也不像怎麼做事的樣子,總是見人,打電話。」
     
    這簡直成了菲茨傑拉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我想。做什麼不知意,反正就是有錢,謎一樣的小夥子。
     
    十月間一個周日下午,她打來電話。妻一清早就去親戚家了,只我自己在家。那是個天氣晴好的愜意的周日,我邊望院子裡樟樹邊吃蘋果。僅那一天我就吃了七個蘋果。我不時有這種情況,想吃蘋果想得發瘋。也許是一種什麼預兆。
     
    「就在離你家不遠的地方,兩個人馬上去你那裡玩好麼?」她說。
    「兩個人?」我反問。
    「我和他呀。」
    「可以,當然可以。」我回答。
    「那好,30分鐘後到。」言畢,她掛斷電話。
     
    我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去浴室沖淋浴刮鬍子。等身體風乾時間摳了摳耳朵。也思忖是不是該理一下房間,終於還是作罷。因為統統理好妥當時間不夠用,而若不能統統理好妥當就莫如乾脆不動為好。房間裡,書籍雜誌信件唱片鉛筆毛衣到處扔得亂七八糟,但並不覺得怎麼不乾淨。剛結束一件工作,沒心思做什麼。我坐在沙發上,又看著樟樹吃個蘋果。
     
    兩點多時兩人來了。房間傳來賽車刹車聲。出門一看,見那輛有印象的銀色賽車停在路上。她從車窗探出臉招手。我把車領到後院停車位那裡。
     
    「來了。」她笑吟吟地說。她穿一件薄得足已窺清楚乳峰形狀的短衫,下面一條橄欖綠超短裙。
     
    他穿一件藏青色輕便西服,覺得與以前見面時印象多少有所不同—至少是因為他長出兩天左右的鬍鬚。雖說沒刮鬍鬚,但在他全然沒有邋遢感,不過陰翳約略變濃一點罷了。下了車,他馬上摘下太陽鏡,塞進胸袋。
     
    「您正休息突然打擾,實在抱歉。」他說。「哪裡,無所謂。每天都算休息,再說正一個人閑得無聊呢。」我應道。
    「飯食帶來了。」說著,他從車座後面拿出一個大白紙袋。
    「飯食?」
    「也沒什麼東西。只是覺得星期天突然來訪,還是帶點吃的合適。」他說。
    「那太謝謝了。從早上起就光吃蘋果了。」
     
    進了門,我們把食物攤在桌子上。東西相當可觀:烤牛肉三明治、沙拉、熏鮭魚、藍漿果冰淇淋,而且量也足夠。她把東西移往盤子時間裡,我從冰箱取出白葡萄酒拔出軟塞。儼然小型宴會。
     
    「好了,好吧,肚子餓壞了。」以久饑腸轆轆的她說。
     
    我們嚼三明治,吃沙拉,抓熏鮭魚。葡萄酒喝光後,又從冰箱拿啤酒來喝。我家冰箱惟獨啤酒總是塞得滿滿的。一個朋友開一家小公司,應酬用的啤酒券剩下來就低價格分給我。
     
    他怎麼喝臉都毫不改色。我也算是相當能喝啤酒的。她也陪著喝了幾瓶。結果不到一個小時空啤酒罐就成排成行擺滿桌面。喝得相當可以。她從唱片架上挑出幾張,放在自動轉換唱片的唱機上。邁爾斯·迪巴思的《空氣精靈》傳到耳畔。
     
    「自動轉換唱片的唱機—你還真有近來少見的東西。」他說。
     
    我解釋說自己是自動轉換唱機迷。告訴他物色好的這類唱機相當不易。他彬彬有禮儀地聽著,邊聽邊附和。
     
    談了一會唱機後,他沉默片刻。然後說:「有煙草葉,不吸點兒?」
     
    我有點猶豫。因為一個月前我剛戒煙,正是微妙時期,我不清楚這時吸大麻葉對戒煙有怎樣的作用。但終歸還是決定吸了。他從紙袋底部掏出包在錫紙裡的黑煙葉,放在捲煙紙上迅速卷起,邊角那兒用舌頭舔了舔。隨即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吸幾口確認火著好後轉給我。大麻葉品質實在是好。好半天我們一聲不響,一人一口輪流吸著。邁爾斯·迪巴思終了,換上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集。搭配莫名其妙,不過不壞。
     
    吸罷一支,她說困了。原本睡眠不足,又喝了三瓶啤酒吸了大麻的緣故,她確實說困就困。我把她領上二樓,讓她在床上躺下。她說想借T恤。我把T恤遞給她。她三兩下脫去衣服只剩內衣,從頭頂一下子套進T恤躺下。我問冷不冷時,她已經噝噝睡了過去。我搖頭下樓。
     
    客廳裡她的戀人已卷好第二支大麻。小子真是厲害。說起來我也很想鑽到她旁邊猛猛睡上一覺。卻又不能。我們吸第二支大麻。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仍在繼續。不知為何,我竟想起小學文藝匯演上演的劇來。我演得是手套店裡的老伯,小狐狸來店找老伯買手套。但小狐狸帶來的錢不夠。
     
    「那可不夠買手套噢。」我說。角色有店不地道。
    「可我媽媽冷得不得了,都紅紅的凍裂了。求求您了。」小狐狸說。
    「不成,不行啊。攢夠錢再來。那樣……」
    「……時常燒倉房。」他說。
    「失禮?」我正有點心不在焉,恍惚自己聽錯了。
    「時常燒倉房。」他重複道。
     
    我看著他。他用指尖摩挲打火機花紋,爾後將大麻狠狠吸入肺裡憋10秒鐘,再徐徐吐出。煙圈宛如actoplasm(心靈科學上假設由靈媒釋放出的一種物質)從他口這飄散出來。他把大麻轉遞給我。
     
    「東西很不錯吧?」他問。
    我點頭。
    「從印度帶來的,只選特別好的。吸這玩藝兒,會莫名其妙想起好些事來。而且都是光和氣味方面的。記憶的質……」說到這裡,他悠悠停了一會,尋找確切字眼似的輕打幾個響指。「好像整個變了。你不這麼認為?」
    「那麼認為。」我說。我也恰好想起文藝匯演時舞臺的嘈雜和做背景用的厚紙板上塗的顏料味兒。
    「想聽你講講倉房。」我說。
     
    他看我一眼。臉上依然是沒有堪稱表情的表情。
    「講可以麼?」他問。
    「當然。」
    「其實很簡單。澆上汽油,扔上擦燃的火柴,看它忽地起火—這就完事了。燒完15分鐘都花不上。」
    「那麼,」我銜住煙在口,竟找不出下一個詞來。「幹嗎燒倉房呢?」
    「反常?」
    「不明白。你燒倉房,我不燒倉房。可以說這裡有顯而易見的差別。作為我,較之是否反常,更想弄清這差別是怎麼個東西。再說,倉房是你先說出口的。」
    「是啊,」他說,「的確如你所說。對了,可有拉比·沙卡爾的唱片?」
    沒有,我說。
     
    他愣怔了一會。其意識仿佛拉不斷扯不開的橡膠泥。抑或拉不斷扯不開是我的意識也未可知。
     
    「大約兩個月燒一處倉房。」他說,繼而打個響指,「我覺得這個進度最合適不過。當然我指的是對我來說。」
    我不置可否地點下頭。進度?
    「燒自家倉房不成?」我問。
    他以費解的眼神看我的臉。「我何苦非燒自家倉房不可呢?你為什麼以為我會有幾處倉房?」
    「那麼就是說,」我說,「是燒別人的倉房嘍?」
    「是的,」他應道,「當然是的,別人的倉房。所以一句話,這是犯罪行為。如你我在這裡吸大門,同屬犯罪行為。」
    我臂肘拄在椅子扶手上不做聲。
     
    「就是說,我是擅自放火燒所以的別人的倉房。當然選擇不至於發展成嚴重火災 來燒。畢竟我並非存心捅出一場火災。作為我,僅僅是想燒倉房。」
    我點下頭,碾死吸短的大麻。「可一旦給逮住就是問題喲。到底是放火,弄不好可能吃刑罰的。」
     
    「哪裡逮得住!」他很自若地說,「潑上汽油,擦燃火柴,轉身就跑,從遠處用望遠鏡慢慢欣賞。根本逮不住。何況燒的不過是小得不成樣子的倉房,員警沒那麼輕易出動。」
     
    其言或許不差,我想。再說,任何人都不至於想道如此衣冠楚楚的開外國車的小夥子會到處燒人家倉房。
     
    「這事她可知道?」我指著二樓問。
    「一無所知。說實話,這事除你,沒對任何人講過。畢竟不是可以對誰都講的那類事。」
    「為什麼講給我聽呢?」
     
    他筆直伸出左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臉頰,發出長鬍鬚沙沙作響那種乾澀的聲音,如小蟲子爬在繃得緊緊的薄紙上。「你是寫小說的,可能對人的行動模式之類懷有興趣,我想。並且猜想小說家那種人在對某一事物做出判斷之前能夠先原封不動地加以賞玩。如果賞玩措辭不合適,說全盤接受也未嘗不可。所以講給了你。也很想講的,作為我。」
    我點頭。但坦率地說,我還真不曉得如何算是全盤接受。
     
    「這麼說也許奇怪,」他在我面前攤開雙手,又慢慢合在一起,「我覺得世上好像有很多很多倉房,都在等我點火去燒。海邊孤零零的倉房,田地中間的倉房……反正各種各樣的倉房。只消15分鐘就燒得一乾二淨,簡直像壓根兒不存在那玩藝兒。誰都不傷心。只是—消失而已,忽地。」
    「但倉房是不是已沒用,該由你判斷吧?」
    「我不做什麼判斷。那東西等人去燒,我只是接受下來罷了。明白?僅僅是接受那裡存在的東西。和下雨一樣。下雨,河水上漲,有什麼被沖跑—雨難道做什麼判斷?跟你說,我並非專門想幹有違道德的事。我也還是擁護道德規範的。那對人的存在乃是誒廠重要的力量。沒有道德規範,人就無法存在。而我覺得所謂道德規範,恐怕指的是同時存在的一種均衡。」

    「同時存在?」
    「就是說,我在這裡,又在這裡。我在東京,同時又在突尼斯。予以譴責的是我,加以寬恕的是我。打比方就是這樣,就是有這麼一種均衡。如果沒有這種均衡,我想我們就會散架,徹底七零八落。正因為有它,我們的同時存在才成為可能。」
    「那就是說,你燒倉房屬於符合道德規範的行為。不過,道德規範最好還是忘掉。在這裡它不是本質性的。我想說的是:世界上有許許多多那樣的倉房。我有我的倉房,你有你的倉房,不騙你。世界上大致所以地方我都去了,所以事都經歷了。好幾次差點兒沒命。非我自吹自擂。不過算了,不說了。平時我不怎麼開口,可一喝酒就喋喋不休。」
     
    我們像要要驅暑降溫似的,就那樣一動不動沉默良久。我不知說什麼好。感覺上就好像坐在列車上觀望窗外連連出現又連連消失的奇妙風景。身體鬆弛,把握不准細部動作。但可以作為觀念真切感覺出我身體的存在。的確未嘗不可以稱之為同時存在。一個我在思考,一個我在凝視思考的我。時間極為精確地燒錄著多重節奏。
     
    「喝啤酒?」稍頃,我問。
    「謝謝,那就不客氣了?」
     
    我從廚房拿來四罐啤酒,卡門貝乾酪也一起拿來。我們各喝兩罐啤酒,吃著乾酪。
     
    「上次燒倉房是什麼時候?」我試著問。
    「是啊,」他輕輕握著空啤酒罐略一沉吟,「夏天,八月末。」
    「下次什麼時候燒呢?」
    「不知道,又不是排了日程表往日曆上做記號等著。心血來潮就去燒。」
    「可並不是想燒的時候就正好有合適的倉房吧?」
    「那當然。」他沉靜地說,「所以,要事先選好適合燒的才行。」
    「做庫存記錄嘍?」
    「是那麼回事。」
    「再問一點好麼?」
    「請。」
    「下次燒的倉房已經定了?」
    他眉間聚起皺紋,然後「噝」一聲從鼻孔深吸口氣。「是啊,已經定了。」
     
    我再沒說什麼,一小口一小口啜著剩下的啤酒。
    「那倉房好得很,好久沒碰上這麼值得燒的倉房了。其實今天也是來做事先調查的。」
    「那就是說離這兒不遠嘍?」
    「就在附近。」他說。
    於是倉房談道此為止。
     
    五點,他叫起戀人,就突然來訪表示歉意。雖然啤酒喝得相當夠量,臉色卻絲毫沒變。他從後院開出賽車。
     
    「倉房的事當心點!」分手時我說。
    「是啊。」他說,「反正就這附近。」
    「倉房?什麼倉房?」她問。
    「男人間的話。」他說。
    「得得。」她道。
    隨即兩人消失。
     
    我返回客廳,倒在沙發上。茶几上所以東西都零亂不堪。我拾起掉第的雙排扣風衣,蒙在頭上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時房間一片漆黑。七點。
     
    藍幽幽的夜色和大麻嗆人的煙味壅蔽著房間。夜色黑得很不均勻,不均勻得出奇。我倒在沙發上不動,試圖接著回想文藝匯演時那場戲,卻已記不真切。小狐狸莫非把手套弄到手了?
     
    我從沙發起身,開窗調換房間空氣。之後去廚房煮咖啡喝了。
     
    翌日我去書店買一本我所在街區的地圖回來。兩萬分之一的白色地圖,連小胡同都標在上面。我手拿地圖在我家周圍一帶繞來轉去,用鉛筆往有倉庫的位置打X。三天走了方圓四公里,無一遺漏。我家位於郊區,四周還有很多農舍,所以倉房也不在少數:一共16處。
     
    他要燒的倉房必是其中一處。根據他說「就在附近」時的語氣,我堅信不至於離我家遠出多少。
     
    我對16處倉房的現狀一一仔細查看一遍。首先把離住宅太近或緊挨塑膠棚的除外。其次把裡邊堆放農具以至農藥等物尚可充分利用的也去掉。因我想他決不想燒什麼農具農藥。
     
    結果只剩五處,五處該燒的倉房,或者是說五處燒也無妨的倉房—15分鐘即可燒垮也無人為之遺憾的倉房。至於他要燒其中哪一處我則難以確定。因為再往下只是喜好問題。但作為我仍想知道五處之中他選何處。
     
    我攤開地圖,留下五處倉房,其餘把X號擦掉。準備好直角規、曲線規和分線規,出門圍五處倉房轉一圈,設定折身回家的最短路線。道路爬坡沿河,曲曲彎彎,因此這項作業頗費工夫。最後測定路線距離為7.2公里。反復測量了幾次,可以說幾乎沒有誤差。
     
    翌晨六時,我穿上運動服,登上輕便鞋,沿此路線跑去。反正每天早晨都跑6公里,增加1公里也沒什麼痛苦。風景不壞。雖說途中有兩個鐵路道口,但很少停下等車。
     
    出門首先繞著附近的大學運動場兜了一圈,接著沿河邊沒人走動的土路跑3公里。中途遇第一處倉房。然後穿過樹林,爬徐緩的坡路。又遇一處倉房。稍往前有一座賽馬用的馬廄。馬看見火也許多少會嘶鬧。但如此而已,別無實際損害。
     
    第三處倉房和第四處倉房酷似又老又醜的雙胞胎,相距也不過200米。哪個都那麼陳舊那麼髒汙,甚至叫人覺得要燒索性一起燒掉算了。
     
    最後一處倉房在鐵道口旁邊,位於6公里處。已完全被棄置不管。朝鐵路那邊釘已塊百事可樂鐵皮招牌。建築物—我不知能否稱其為建築物—幾乎已開始解體。的確如他所說,看上去果真像在靜等誰來點上一把火。
     
    我在最後一處倉房前稍站一會,做幾次深呼吸,之後穿過鐵道口回家。跑步所需時間為31分30秒。跑完沖淋浴吃早餐。吃完歪在沙發聽一張唱片,聽完開始工作。
     
    一個月時間裡每天早上我都跑這同一路線。然後倉房沒燒。
     
    我不時掠過一念:他會不會叫我燒倉房呢?就是說,他往我腦袋裡輸入燒倉房這一圖像,之後像往自行車打氣一樣使之迅速膨脹。不錯,有時我的確心想,與其靜等他燒,莫如自己擦火柴燒乾淨來得痛快。畢竟只是個破破爛爛的小倉房。
     
    但這恐怕還是我想過頭了。作為實際問題,我並沒有燒什麼倉房。無論我腦袋裡火燒倉房圖像如何擴張,我都不是實際給倉房放火那一類型的人。燒倉房的不是我,是他。也可能他換了該燒的倉房。或者過於繁忙而找不出燒倉房時間亦未可知。她那邊也杳無音信。
     
    十二月來臨,秋天完結,早晨的空氣開始砭人肌膚了。倉房依然故我。白色的霜落在倉房頂上。冬季的鳥們在冰冷的樹林裡啪啦啪啦傳出很大的振翅聲。世界照舊運轉不休。
     
    再次見到他,已是去年的十二月中旬了,耶誕節前夕。到處都在放聖誕讚歌。我上街給各種各樣的人買各種各樣的聖誕禮物。在乃木阪一帶走時,發現了他的車。無疑是他那輛銀色賽車。品川編號,左車頭燈旁邊有道輕傷。車停在一家咖啡館停車場內。當然車沒以前見過那麼神氣活現閃閃發光。也許我神經過敏,銀色看上去多少有些黯然。不過很可能是我的錯覺。我有一種把自己記憶篡改得于子有利的傾向。我果斷走入咖啡館。
     
    咖啡館裡黑麻麻的,一股濃郁的咖啡味兒。幾乎停不到人語,巴羅克音樂靜靜流淌。我很快找到了他。他一個人靠窗邊坐著喝牛奶咖啡。儘管房間熱得足以使眼鏡完全變白,但他仍穿開司米斜紋呢大衣,圍巾也沒解下。
     
    我略一遲疑,決定還是打招呼。但沒有說在外面發現他的車—無論如何我是偶然進入這家咖啡館,偶然見到他的。
     
    「坐坐可以?」我問。
    「當然。請。」他說。
     
    隨後我們不鹹不淡聊起閒話。聊不起來。原本就沒什麼共同話題,加之他好像在考慮別但是們。雖說如此,又不像對我和他同坐覺得不便。他提起突尼斯的港口,講在那裡如何捉蝦。不是出於應酬地講,講得滿認真。然而話如此細涓滲入沙地倏然中止,再無下文。
     
    他揚手叫來男侍,要了第二杯奶油咖啡。
    「對了,倉房的事怎麼樣了?」我一咬牙問道。
     
    他唇角泌出一絲笑意,「啊,你倒還記得,」說著,他從衣袋掏出手帕,擦下嘴角又裝回去,「當然燒了,燒得一乾二淨,一如講定的那樣。」
     
    「就在我家附近?」
    「是的,真就在附近。」
    「什麼時候?」
    「上次去你家大約10天後。」
     
    我告訴他自己把倉房位置標進地圖,每天都在那前面轉圈跑步。「所以不可能看漏。」我說。
    「真夠周密的。」他一副開心的樣子,「周密,合乎邏輯,但肯定看漏了。那種情況是一定。由於過於切近而疏忽看漏。」
    「不大明白。」
    他重新打好領帶,覷了眼表。「太近了。」他說,「可我這就得走了。這個下次再慢慢談好麼?對不起,叫人等著呢。」
    我沒理由勸阻他。他站起身,把煙和打火機放進衣袋。
     
    「對了,那以後可見她了?」他問。
    「沒有,沒見。你呢?」
    「也沒見。聯繫不上。宿舍房間沒有,電話打不通,默劇班她也一直沒去。」
    「說不定一忽兒去了哪裡,以前有過幾次的。」
     
    他雙手插衣袋站著,定定注視桌面。「身無分文,又一個半月之久!在維持生存這方面她腦袋可是不太夠用的喲!」他在衣袋裡打幾個響指。「我十分清楚,她的的確確身無分文。像樣的朋友也沒有。通訊錄上倒是排得滿滿的,那只不過是人名罷了。那孩子沒有靠得住的朋友。不過她信賴你來著。這不是什麼社交辭令。我想你對她屬於特殊存在。我都有點嫉妒,真的。以前我這人幾乎沒嫉妒過誰。」他輕嘆口氣,再次覷了眼表,「我得走了,在哪裡再見面吧!」
     
    我點下頭,話竟未順利出口。總是這樣。在這小子面前語句難以道出。
     
    其後我給她打了好多次電話。電話因未付電話費已被切斷。我不由擔心起來,去宿舍找她。她房間的門關得嚴嚴的,直達郵件成捆插在信箱裡。哪裡也不見到管理人,連她是否仍住在這裡都無從確認。我從手冊撕下一頁,寫個留言條:「請跟我聯繫」,寫下名字投進信箱。但沒有聯繫。
     
    第二次去那宿舍時,門已掛上別的入居者名牌。敲門也沒人出來。管理人依然不見影。
    於是我放棄努力。事情差不多過去一年了。
     
    她消失了。
     
    每天早上我仍在五處倉房前跑步。我家周圍的倉房依然一個也沒被燒掉。也沒聽說哪裡倉房給燒了。又一個十二月轉來,冬鳥從頭頂掠過。我的年齡繼續遞增。
     
    夜色昏黑中,我不時考慮將被燒毀的倉房。

  • 道路反射鏡價格 在 貝琪梨 旅行藝創空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6-05-03 01: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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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違了!囉唆的詳細旅行資訊文....

    預告:非洲遊樂園 馬達加斯加 X 盧安達 X 烏干達
    生態旅行講座
    5/28(六) 下午 台北旬印咖啡
    主講:芋頭 X 貝琪梨
    (須事先報名,報名網站近期公佈~)

    [盧安達、烏干達旅行二三事]

    線上圖文版
    http://0rz.tw/3l07B

    旅行期間:2016/03/24~04/07

    美金:台幣 = USD:NTD = 1:32.8

    美金:盧幣 = USD:RWF = 1:785

    美金:烏幣 = USD:UGX = 1:3344

    盧安達貨幣單位為盧安達法朗 Rwandan Franc(縮寫為RWF),從盧安達法朗快速換算成台幣,將當地金額 × 0.04即約莫等於台幣金額。

    烏干達貨幣單位是烏干達先令 Ugandan Shilling(縮寫為UGX),從烏干達先令快速換算成台幣,將當地金額 ÷100大約等於台幣金額。

    原本這段期間打算前往阿拉斯加追極光,不過阿拉斯加極光團公佈太過倉促導致報名人數不足而流團,便錯過了我人生第一次帶團也可能是唯一的機會,隨著日子接近,極光預測值在三月底不如預期地高,在出發前十天臨時決定放棄走極光行程,改規劃前往盧安達和烏干達走非洲火山雨林大猩猩健行生態行程。

    台灣關於盧安達和烏干達的旅行資訊算是很稀少,會一趟旅行中排各式各樣的健行逼死自己的瘋狂旅人更少,很開心活著回來跟大家分享。

    盧安達和烏干達的國內治安狀況很安全,不是大家所想像的戰亂,尤其盧安達,歷經過1994年的境內種族大屠殺,整個國家相當法治,路上人們騎機車都會戴安全帽,我覺得比台灣中南部民眾戴安全帽的比例高,一過邊境進入烏干達,立馬發現烏干達人騎機車都不戴安全帽,整個旅程跑遍烏干達西南部到首都坎帕拉,只看過兩個騎士戴安全帽。

    不過貝琪梨這次盧安達和烏干達的旅行,是透過網路由烏干達的一家旅行社所安排,這家旅行社安排的行程、旅館都很好,但是不巧安排了一位和他們有簽約合作的自由司機導遊(free-lance driver guide,意思是非專屬於他們公司的司機導遊),這位天兵導遊其實在烏干達數個國家公園的導覽資歷算是相當資深,但是對於跑點的帶團經驗方面,貝琪梨認為他完全不合格,導致這趟旅行心境上一直在幸福天堂與怒火地獄之間徘徊。貝琪梨強烈建議,盧安達境內的旅遊找盧安達的旅行社,烏干達部分則找烏干達的旅行社比較妥當。

    一、氣候:

    這次主要前往盧安達和烏干達的目的,就是前往位於剛果、盧安達和烏干達三國交界的火山群高山大猩猩(Gorilla)保育區健行,與野生的高山大猩猩近距離接觸。盧安達在遼闊的非洲實屬小國,土地面積僅為台灣的0.7倍,全國境內海拔在一千到四千五百公尺之間,高低起伏,幾乎沒有平坦的地區,故有「千丘之國」(A country of thousands of hills)的稱號,也因此盧安達的氣候為熱帶高地氣候,無四季之分,僅分為乾季和雨季,境內西北部為火山雨林氣候,西南部為高地雨林氣候。

    三到五月是長雨季,尤其四月是高峰,降雨量可多達一百五十五毫米,沒錯,貝琪梨就是選擇在長雨季高峰的時節,義無反顧地前往非洲火山原始雨林健行。六月到九月中是長乾季,十月到一十月是短雨季,十二月到二月是短乾季,一般而言,旅客大多喜愛選擇乾季前往,雖然雨林的氣候終年都是隨時可能會有變化,不過乾季下雨的機會少很多,原始雨林裡健行若是遇到下雨,除了拍照的光線較差、要防護相機以免淋雨,途中的路會變的非常泥濘,著實折騰與消耗體力。

    然而雨季前往的好處是,雨季期間動物的食物來源豐沛,動物較為活躍,而且高山上的氣溫較低,因此大猩猩家族比較會在相對低海拔的區域活動與覓食,也就是遊客比較容易不需要健行較遠的路線便能找到大猩猩家族。也因為雨季為非旺季,此時境內旅館的預定相當容易,價格也較低,但是大猩猩健行的火山國家日門票倒是終年不二價Orz。

    至於烏干達土地面積為台灣的6.6倍,地幅相對盧安達廣闊許多,境內的地形與氣候變異較多,境內平均海拔一千到一千兩百公尺,大體來說是個多湖的高原,西邊與剛果邊界有非洲第三高山史坦利山(Mount Stanley 海拔5109公尺),東南邊有非洲第一大、世界第二大淡水湖維多利亞湖(Lake Victoria)。且烏干達南半部為赤道線所劃過,所以國境一小部分位在南半球,大部份位在北半球。

    講了許多關於盧安達和烏干達的地理事實,對於實際要前往旅遊的人,可能還是知道我三月下旬第一天抵達盧安達首都卡加利(Kigali)氣溫是攝氏31度比較實在,西南部紐格威森林國家公園(Nyungwe Forest National Park)沒有下雨的晚上室內是29度,隔天下雨晚上室內就驟降到21度。 在靠近大猩猩健行的火山區,沒下雨的晚上室內16度,有下雨晚上室內13度,是個熱也熱到爆、冷也冷到爆,覺得不是大家想像的撒哈拉非洲樣貌。

    二、簽證:

    決定前往旅行的重要關卡就是簽證的辦理。盧安達簽證必須事先線上申請,單次簽費用是美金$30,烏干達持台灣護照可以申請落地簽,單次簽費用是美金$50,也可以事先線上申請,費用一樣是美金$50,而在2014年之後,盧安達、烏干達、肯亞三國為發展東非觀光,推出東非觀光簽證(East African Tourist Visa)一樣線上申請,費用為美金$100元,從哪一國入境,便從哪一國的簽證網站申請,譬如這次貝琪梨從盧安達入境,烏干達出境,便從盧安達的簽證網站申請。線上填寫申請表送出後,三天內會回應,若是申請核准,會另外收到一封核准簽證信,將信件內容列印出來,入境海關的時候出示,在海關櫃台繳交簽證費用,就可以換成正式的簽證。簽證費用可以線上事先付款,也可以入海關時再付美金現金,也可以當場刷卡!就這點而言,比台灣還進步!(令我想起前幾年入境約旦,簽證費要付約旦幣,試問剛到海關還沒入境的外國旅人身上怎麼會有約旦幣….囧)

    盧安達簽證網站

    https://www.migration.gov.rw/

    烏干達簽證網站

    http://gov.ug/content/requirements-entry-uganda

    另外網路上也有查詢到盧安達、烏干達和剛果涵蓋三國的大猩猩行程旅行團,不過由於持台灣護照要申請剛果護照實在太麻煩,加上目前剛果境內局勢仍然不算穩定,於是作罷。

    三、換匯與鈔票

    盧安達首都為卡加利(Kigali),機場離市區不遠,車程大約十分鐘左右,換錢的話,市區會有許多換錢的地方,市區換匯較機場好。

    盧安達遇到只跟當地Eco Bank合作的商店的話,刷卡就只能刷Visa卡,以防萬一還是建議出國信用卡Visa、Master各帶一張。

    不管是在盧安達還是烏干達,以標價上的貨幣付款比較划算,例如博物館的紀念品店標價是盧安達幣,但其實店家也可以收美金,以美金付錢的匯率極差。盧安達或烏干達有一些高級旅館度假村的收費是以美金計價,如果反而想用當地幣付現,反而比較貴。最好一到當地身上就換當地的貨幣,但也要留美金現鈔,標什麼單位,就用什麼錢付,以免在這些擾人的換匯間,白花了很多錢,貝琪梨這趟大概在這些莫名其妙的換匯平白流失了三、四千塊台幣,一大部份是拜天兵司機導遊所賜。

    盧安達 RWF5000(約台幣200元)的鈔票圖案是大猩猩Gorilla,烏干達UGX50000(約台幣500元)的鈔票圖案是大猩猩,如果想要留下來做紀念,記得有看到乾淨的新鈔趕快收起來,乾淨的鈔票可遇不可求。

    四、插座

    盧安達是雙圓孔,烏干達是英式三平孔(跟香港、馬來西亞、肯亞一樣。)

    五、行車方向

    盧安達是跟台灣一樣,靠右行駛,烏干達是跟英國一樣,靠左行駛。如果這兩國同時旅遊是同一家旅行社安排的行程,必定會面臨到左駕的車開在右駕的馬路上,右駕的車開在左駕的道路上。

    六、銀背猩猩健行

    1.門票預訂、票價

    盧安達的火山國家公園銀背猩猩健行門票,外國人是美金$750,沒有分淡旺季,終年不二價,如果你是擁有盧安達居留權的外國人($375)或是東非國家居留權的外國人($450),有比較便宜(要趁著去那裡當志工的時候趕快去)。另外如果不是透過旅行社預訂的話,要提早半年上網站預訂。

    http://www.volcanoesnationalparkrwanda.com/trip-planner/gorilla-permits.html

    Price of a Rwanda Gorilla Permit
    Non Residents – $750, East African Residents – $450, East African Citizens – $300
    Rwandan Residents – $375, Rwandan Citizens – 30,000 RWF

    烏干達的布恩迪國家公園(Bwindi National Park),就是傳說中的難以穿越的國家公園(Impenetrable National Park)大猩猩健行入門票,外國人也是終年不二價,美金$500。

    2.總部集合

    盧安達火山國家公園裡,在2015年統計有十個已經習慣人類的大猩猩家族,貝琪梨出國前查到的資料說七個,不過顯然是舊的資料,每五年會重新計算這個火山區域大猩猩的數量,火山國家公園官方網站2015年的資料有十個大猩猩家族,每個家族每天限制一組人最多八名遊客可以健行前往追蹤大猩猩。大猩猩健行總部,六點多集合,所以每天早上莫約會有七、八十名的遊客在此集合,比較會行銷觀光的盧安達,蓋了一個很大的亭子,提供茶點、咖啡給遊客,並且有傳統歌舞表演,貝琪梨六點五十五抵達,亭子裡已經都是準備要健行的遊客了,而總部的幹部就是利用這段時間統整報名當天大猩猩健行的遊客名單,並且進行分配,將遊客分配到各組去,七點半左右分配完成,才各組帶開行前說明。七點四十,大家各自開車前往各組的健行登山口,貝琪梨這一組開到出發口是八點半。

    烏干達難以穿越的國家公園大猩猩健行總部,便顯得簡樸許多,健行遊客總數也沒有盧安達那麼多,由於健行出發口距離較近,所以早上八點集合即可,八點會先概論性的行前說明,結束後等待分配組別,然後再各組行前說明。八點四十左右開車到健行出發口,車程大約十分鐘而已。

    3.行前說明

    盧安達大猩猩健行的工作人員穿藍色的制服,提供大家上面雕刻有黑猩猩的健行木杖,健行前的行前說明並不像烏干達會特別說明要攜帶食物,可能因為過去平均健行時間通常在午餐前結束,不過其實難以預期,有可能會到下午,最好身上還是要攜帶一些糧食,因為路程很消耗體力。盧安達的大猩猩健行,不會告訴你,萬一沒看到會怎麼做。(很有自信一定看得到?)

    烏干達大猩猩健行工作人員穿綠色的制服,提供的木杖是較輕、造型簡約的木杖,行前說明會先告知,如果是有感冒或其他傳染性疾病(譬如疥瘡,過去曾經有例大猩猩家族被人類感染疥瘡),提早告知終止健行,可以退50% 的門票錢,如果出發後,體力不支,無法完成健行,便無法退錢。如果沒有找到大猩猩,也可以退錢50%或是隔天再來。

    4.分配組別

    分配組別,這是大猩猩健行不為大家所知的秘密!大猩猩是野生動物,所以每天都會覓食遷移,原則上分配時,如果有比較年長、體弱的健行參加者,總部的人會依據前一天各個大猩猩家族的位置,把年長者、體弱者分配到健行距離較短的組別去,但是每天都還是會變化,有可能前一天走了三個小時才找到的家族,隔一天移動到走一小時就找到的地方。(貝琪梨下次再去的話,一定要裝得很弱,拜託,請幫我分配在大猩猩距離近的組別….)

    5.大猩猩健行時間

    網路上聽說盧安達的大猩猩健行,平均來說是兩~三個小時,烏干達的大猩猩健行是五~六個小時。大體來說差不多,但是每次健行的經驗皆不可預期,(這跟極光很像,即便可以預測,但是還是要看運氣)。

    出發前,貝琪梨詢問朋友美秀,她兩年前前往烏干達大猩猩健行,走了九個小時!(天都黑了吧?)今年一月份前往盧安達大猩猩健行,走了三個小時。因此推薦我選擇盧安達。

    而貝琪梨本著實驗的精神,決定盧安達和烏干達的大猩猩健行都要親自體驗,於是同一趟旅程,兩邊都去。在盧安達走了兩個小時找到大猩猩家族,加上待在大猩猩家族旁邊的時間規定的一個小時,所以從出發到走回健行出發點來回是五個小時。

    在烏干達的大猩猩健行,破天荒走了大約二十五分鐘,便找到大猩猩家族,來回僅約兩小時!十一點不到就回到健行總部,工作人員都大為吃驚。原本這是這趟旅程中眾多健行的最後一個,體力、肌力、精神力都快到極限,前一晚心理建設了許久,已經做好奮戰一整天的心理準備了,結果竟然很快就回來。

    附帶一提,盧安達健行那天組員都是三十歲上下的年輕人,烏干達健行那組有帶青少年的家庭,感覺健行時間長度,跟所分配的組別大有關係。話說,據說我原本被分配在另外一組,我的天兵司機導遊,雖然帶團很天兵,但是畢竟他在大猩猩健行的導覽很有資歷,他和他的前同事討論,研究前一天各大猩猩家族的所在位置,幫我改分配到我後來去的組別,結果很快就找到。貝琪梨在烏干達大猩猩健行不到十一點就結束行程回到總部那天,有一組下午三點半才回來,也就是他們來回走了六個半小時!

    說起來輕鬆,但像是在盧安達健行的五個小時,是背著大相機,在海拔二千五百多公尺到二千七百多公尺之間不斷地上坡下坡,中途經過許多泥濘的地方,腳踩下去泥巴會下陷,要非常小心地平衡身體,腳從泥巴拉出來很費力氣,有一半的時間是走在看不出來是路的地方移動,尤其接近大猩猩的半個小時路程,這裡所謂的路,是前哨追蹤者(Tracker)拿開山刀一路劈出來的,所謂的路,在小組裡最後一名遊客踩踏過之後就消失,看不出來是路。好幾次看見開路的人往令人匪夷所思的茂密荊棘前進,心中吶喊「#@$^(消音),那真的能走嗎?」,然後某一次貝琪梨就踩在看似植被茂密的地方,旋即下陷過腰,身旁都是俗稱咬人貓的蕁麻,陷落的瞬間反射動作去抓旁邊的東西,兩手臂外側和雙掌都中標,刺麻不已,兩名挑夫合力把我拉上來,不一會的工夫,走在我後面的大個兒瑞典男生也在同一個地方陷落(內心OS不是我的問題,那真的不是人走的路)。

    6.挑夫與小費

    盧安達火山國家公園,挑夫的公訂價格是10美金,烏干達難以穿越國家公園的話,挑夫的公訂價格是15美金,不過建議如果身上有當地貨幣的話,最好用當地貨幣付款或給小費,因為後來發現,付美金給挑夫,他們會私下跟帶團導遊換錢換成當地幣值,匯率比去銀行換差一成左右,等於你付給挑夫,實際上他們只拿到九成,莫名其妙得利於帶團導遊們,沒付出什麼勞力就平白拿了一成的錢。

    7.攝影與裝備

    在找到大猩猩所在地之前,可能需要健行半個小時到三個小時不等,體力好的人建議可以相機接旅遊鏡或廣角鏡拍照,體力不佳的人,建議相機直接收起來請挑夫背,因為一直在走很難走的上下坡路,沿途很喘,也幾乎不太有機會停下來拍,也不太有什麼需要用到望遠鏡頭的東西可以拍攝。同時其中一隻手需要拿健行木杖,所以沿途拿小相機或是iphone邊走邊拍比較實際。抵達接近大猩猩的地點之後,通常會在距離大猩猩棲息地點五分鐘左右路程的不遠處,讓大夥卸下背包和木杖,可以這時候再準備相機即可,只是這個大夥卸下物品的地方,可能是地勢傾斜的植被上,大夥要錯身或是放東西動作都要小心,不然可能會陷落植物叢裡,挑夫(Porter)和持槍的巡守員(Ranger)就會在此休息等待遊客。大猩猩健行的國家公園導遊和開路的前哨員則繼續帶領大夥往前,大猩猩會出現的距離,可以很近,所以不需要望遠鏡頭!

    木杖會令大猩猩想起過去人類攻擊他們的過往,因此在最後近距離接觸時,是不能攜帶的。詢問過國家公園導遊,是否最後接近的時候可以使用三腳架和單腳架,盧安達和烏干達的答案都是可以的。貝琪梨每次都有帶三腳架,不過最後都沒有使用,因為要拿著腳架在難以前進的濃密樹林裡上下坡移動很困難,有時則是遇到最後大猩猩所在的地方,根本沒有所謂的地板可以架腳架,最後只能手持,萬一遇到陰天或是濃密的樹林裡,光線不足,只能將ISO開高。

    8.不可不知的大猩猩「適應人類計劃」(Habituation Program)

    世界上大猩猩有兩種,一種是平地大猩猩(Lowland Gorilla),一種是高山大猩猩(Mountain Gorilla),高山大猩猩又稱做銀背猩猩,因為成年公大猩猩背部的毛會轉白,通常一個家族只會有一隻具領導地位的銀背猩猩。高山大猩猩只存在非洲高山,近二、三十年才開始被保育在野外。全世界動物園裡所看到的大猩猩,都是平地大猩猩。

    野生的大猩猩,生性溫馴害羞,正常來說,若是人類接近的話,就會離開遁入森林深處,為何健行遊客前往觀看大猩猩他們卻不會跑走呢?這是因為從九〇年代開始,透過「適應人類計劃」,讓大猩猩習慣人類的出現。實際上怎麼讓大猩猩習慣人類呢?起初是一組六個人,穿著綠色的衣服,不攜帶任何物品包括木棍、槍(簡直是冒著生命危險),每天找到目標的大猩猩家族後,待在大猩猩家族的附近數個小時,假裝在吃樹葉、植物,其他什麼事都不做,每天重複這樣的過程,長達二到三年,接近大猩猩的距離,由遠而近,直到大猩猩習慣人類出現在牠們都周圍。接著,嘗試將其中幾位成員改為科學家或是其他研究員(可能是白種人),就是所謂的仿冒健行(Mock trekking),成功了之後,這個習慣人類的大猩猩家族才會開放給觀光客健行追蹤。

    在盧安達、烏干達、剛果這個火山區的大猩猩,過去曾經發生過原住民攻擊大猩猩的事件,因此大猩猩起初對人類是有攻擊性,尤其是黑人,據說一開始訓練大猩猩習慣人類時,大猩猩看見白人和黑人的反應不一樣。

    不過起初這個計劃的目的,是為了研究以及保育大猩猩,並非單純希望發展觀光,然而保育大猩猩需要經費,同時原本共同使用當地森林資源的住民被驅逐離開,到保育區的外圍生活,靠觀光收入來補償他們,增加他們願意配合保育大猩猩棲地的意願。

    網路上查得到相關概略的說明,卻沒有這麼詳細,那為什麼貝琪梨會知道呢?因為我的天兵導遊竟然就是當年這個計劃裡的一員!

    9.健行服裝

    三、四月氣溫約12~24 度,健行一開始涼涼的,過沒多久發現一直在爬坡,很快就會飆汗,所以不要穿太多,但是高山雨林一旦下雨,氣溫會驟降,所以防雨的外套還是一定要帶。沿途泥濘,建議穿防水靴或是雨鞋,有小腿套防褲管髒很有用。薄手套、薄外套沒有硬性規定要帶,但是如果帶了,當你發現沿途都是咬人貓的時候,將會非常慶幸有帶。(貝琪梨就是沒帶手套Q_Q)

    七、黑猩猩健行

    黑猩猩是Chimpanzee,DNA與人類最接近的靈長類。

    健行之前,貝琪梨以為看黑猩猩會和看大猩猩一樣,以為牠們也是在幾公尺內的平面距離裡緩慢移動,喔,不,結果是跟看狐猴差不多,他們在濃密的樹林裡呼嘯而過,在樹上休息通常也是距離人類一段距離的樹上,拍攝的話需要望遠鏡頭。除此之外,找到黑猩猩之前的過程則是大同小異,就是背著相機不斷在濃密森林裡上下坡,好不容易從前兩年嚴重貧血狀態恢復的貝琪梨,不小心大量訓練了心肺功能。

    八、大猩猩以外的國家公園獵遊

    伊麗莎白女王國家公園,有會上樹的獅子、河馬、斑馬,Mburo國家公園有數量龐大高達十一萬匹的斑馬群,品種和普通斑馬(Common Zebra)不同。

    九、明信片與郵寄

    不管在盧安達或是烏干達,明信片在紀念品手工藝品店有販賣,但是樣式非常稀少,在各家店看來看去不超過十種,烏干達的明信片樣式選擇稍多一些大多二十種,而且很多明信片看起來古董級的鎮店之物,有泛黃的、有受潮又乾掉捲曲的、有積灰塵的,結賬的時候,老闆娘大媽還會用乾抹布把灰塵擦一擦再用報紙包起來,明信片上的照片解析度,看起來也是古董級的。

    盧安達的明信片價格大約開價大約一張台幣六十塊錢,貝琪梨不是會殺價的人,買到價格約一張三十塊或一張四十塊,有特殊盧安達銀背猩猩家族血統圖的明信片,一張要價三美金,是的,將近台幣一百塊!

    盧安達國際明信片的郵寄費用是RWF 500(約台幣21.5元),旅館老闆很老實弟告訴我,他們可以幫忙寄,一張收費一美金,如果自己去寄是RWF 500。

    烏干達的明信片,如果是在博物館紀念品店或是四、五星旅館的紀念品店裡購買,定價一張UGX 2500(台幣約25元),但是如果是在一般各地手工藝品紀念品店,開價都一張五、六十塊台幣起跳,買很多張殺半天最後也只能殺到跟人家的定價一樣,而且還有灰塵或是泛黃 Orz…

    烏干達寄國際明信片的費用是UGX 3400(約台幣34元)

    貝琪梨決定下次去,在台灣事先印好明信片,從盧安達寄出,會比較划算!(話說離開烏干達三個多禮拜,明信片還沒收到。盧安達的明信片則是花了二十五天抵達。)

    十、慎選導遊

    天兵導遊有多天兵,由於貝琪梨的盧安達、烏干達行程是烏干達的旅行社所安排,導遊是烏干達人。令人翻白眼的事跡,讓貝琪梨在回國後寫了一封長達四千多words的英文抱怨信給當地旅行,族繁不及備載,總之旅行社「火了」天兵導遊,並且將我的投訴轉給烏干達國家導遊協會,旅行社主管請訴協會撤銷其導遊資格。

    堅強的貝琪梨仍舊玩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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