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過了半晌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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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過了半晌產品中有4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591的網紅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

過了半晌 在 別墅裡的100種味道|基隆台北台中美食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5-26 12:38:14

- #台中的一百種味道 —————————————— 第1⃣️3⃣️2⃣️3⃣️種味道 — 朵拉吐司舖(東海店) ⠀ • #營養三明治 ⠀⠀- 起司滷蛋($39) ⠀⠀- 經典火腿玉米滷蛋($45) ⠀⠀- 墨西哥辣椒德式香腸($55) • #南投無毒東方美人茶($45) • #鳳梨微氣泡水($5...

過了半晌 在 山女孩|Kit Fa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5-17 13:19:23

就這樣了嗎? 他搖搖頭以後,沒有說話。停在原地像不知道路的小狗,回頭望著我。 他剛剛吃完二十五顆水餃,嘴角還有油光沒有擦乾淨。吃飯的時候不點小菜,吃滷肉飯就是一碗滷肉飯,去乾麵攤就是一碗乾麵。燙青菜、滷大腸、海帶與他無關。 就像我也是與他無關的,既引不起他的興趣,他也不知道從何發問,對話空空如...

  • 過了半晌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20 17: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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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 過了半晌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1-13 22:2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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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集)http://bit.ly/38DPeKd
     
    花了大半天,東霖總算將房間最大限度地恢復原狀。
     
    他戴上手套與防毒面罩,以強效的清潔劑與漂白水倒在地板上,用軟膠喉管接駁水管,往整間屋的各處噴灑,再用硬質的鐵絲刷,使勁地把千年污垢刷走。雜物垃圾則通通用黑色垃圾膠袋裝好,過程粗暴而有效。
     
    「呼…」東霖脫下面罩,房間彌漫著濃密的漂白水氣味。
     
    接下來,就剩下處理這些垃圾了。
     
    東霖開著車離開大廈後,啟程到招募者所指定的地點。
     
    雖然房間髒亂得令人作嘔,但整個清潔過程他都心不在焉。他瞟向副駕駛座的小型儲物空間…
     
    裏面的東西,還能使用嗎?
     
    那是上一個租戶留下來的吧?招募者知道這件事嗎?他指示將屋內的垃圾全都丟掉,也包括這東西嗎?
     
    如果被發現的話,就說…已經丟掉了吧?還是裝傻說不知道呢?
     
    東霖記起自己在小學時,偷了旁邊座位那同學的錢包時,也一樣在腦海中模擬各種藉口,希望被老師抓到時大派用場。
     
    最後那錢包怎麼樣呢?有被抓嗎?東霖已經記不起來了,可是這次完全不一樣,那玩意可會死人的。
     
    而且被抓到的話,一般藉口恐怕行不通吧?
     
    回過神來,他已經到達指定的目的地。這裏雖然能一條開車是的山路,但人跡罕至,他把車停泊在路旁,看下去是陡峭的崖坡。
     
    『將垃圾丟下去,你的工作就完成了,錢會在今天之內傳到你戶口。』
     
    東霖照做,還拍下垃圾滾落斜坡的影片傳送給招募者。
     
    『確定屋內所有東西都有丟棄吧?』
    『當然,一件不漏。』東霖回應。
    『好,這個號碼不會再用,請你也不要再聯絡我,就這樣。』
     
    兩人的通話就此結束,這樣看來招募者好像不知道那東西的存在。
     
    東霖並沒有回家,他開車到使用「那東西」的地點。
     
    下車前,他確保四周圍沒有警察,然後將那東西從儲物櫃拿出來,像電影那樣放在腰間,用上衣遮掩住。
     
    他來到七樓的某單位門前,按下門鈴。
     
    「咦!東霖,幹嗎來找我?有事嗎?」中年男人開門,這人是東霖的父親。
     
    但在東霖的眼中,卻是不共戴天之仇的存在。
     
    要不是他拋棄母親,母親就不會臥床不起,他的人生也不會變得這麼悲慘。
     
    東霖對他父親恨之入骨,每分每秒都想著要將這男人拖進地獄。
     
    父親打開門,東霖一手就把他推進屋內,把那東西從腰間掏出來。
     
    『卡』『卡』『卡』好像不太能使用,還是要打開保險制什麼的?東霖慌忙得手足無措。
     
    「你是瘋了嗎?想殺我!這東西是假的吧?」父親站起來想奪去東霖手上的東西。
     
    兩人在客廳內扭打成一團。父親是個毒蟲,體力也不及年輕的東霖好,但他根本沒將眼前的東霖當作兒子,騎在他身上施以瘋狂的暴打。
     
    東霖被打得頭破血流,卻被他意外摸索像保險制的東西,用姆指將它推開,胡亂按下板機。
     
    巨大的爆響把父親嚇得整個人愣住,東霖趁機會掙扎脫開,並用那東西瞄準著父親的頭顱。
     
    「等…等等…有事慢慢說!」

    **********
     
    有些人很幸運,工作剛好是他的興趣,每朝起床都為著理想而拚搏。
     
    有些人就沒這麼好運,工作純粹為了生活。
     
    陳雨晨則是個例外。
    如果你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工作。
    他會答你:「我不喜歡工作。」
     
    他的職業是一個警察。
    這份工作除了給予他穩定的生活,更是為了工作所帶來的特權。
     
    今天,對陳雨晨來說是倒楣的一天,卻也因為這件事,使他面臨人生的決擇。
     
    巡邏本來是兩人一組的,但與他同行的剛好肚子痛,又因為「警察大搖大擺去公共廁所」會影響形象,特地走了十分鐘的路,找到一個位置偏僻,滿佈露宿者的公園公廁。
     
    陳雨晨站在公園外左右張望假裝著認真巡視,但滿腦子想著還有二十分鐘就下班,等下吃什麼好呢?去附近買個外賣回家吃吧?
     
    不…等下回去警局報到的時候,先去餐廳買會比較好,穿著制服說不定會有折扣,份量也會給大份一點。
     
    儘管知道這不合規矩,但陳雨晨樂於接收這職業為他帶來的好處與優越感。
     
    突然,他感覺到有人在背後輕拍他的肩膀。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
     
    回頭一看,是個身材矮小的老太婆。她年紀老得瞇起眼睛,連腰也挺不直,氣弱柔絲地呼喚著他。
     
    「有什麼事?」陳雨晨。
    「遇到你太好了,我就住在這棟大廈,剛才…聽到鄰居的單位發出槍聲,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你會不會聽錯?」陳雨晨的態度有點不悅。
    「雖然我沒聽過真正的槍聲,但…我起初聽到兩個人的爭吵聲,然後兩下槍聲就靜了。」
     
    陳雨晨把「我還有二十分鐘就下班」這句話吞回肚裏,說:「妳等我一下。」
     
    他湊近掛在肩上的對講機,呼喚總部要求指示並支援。
     
    「你先上去看情況,我們再派人過去。」
    「好,知道了。」
     
    既然是總部下的指示,那只能照做了。真有夠倒楣啊,陳雨晨暗自咒罵,他才不是拚搏爭取破案或調去其他部門的人。
     
    他只想每日威風凜凜地巡邏,沒任何危險事發生,平安下班,薪水穩步上升就夠了。
     
    「婆婆,妳帶路吧。」
     
    陳雨晨跟著老太婆去她聽到槍聲的樓層,她住在大廈的七樓,這棟大廈沒有升降機,老太婆竟然連氣也不喘,陳雨晨不斷大口呼吸,心裏由衷佩服她。
     
    「就是這裏了。」老太婆走到一半,便停下腳步,指向其中一個單位。
     
    「好的,我進去看一下,妳留在這裏等我。」陳雨晨。
     
    說畢,陳雨晨輕輕按下門鈴:「請問有人嗎?我是警察,有人的話請開門。」
     
    陳雨晨回頭看一眼老太婆,她一臉期待陳雨晨大顯身手將屋內的槍手抓出來。但陳雨晨心裏思忖,屋內根本沒什麼槍手,頂多只是家庭糾紛亂丟東西製造出來的噪音。
     
    過了半晌,沒有人應門,陳雨晨湊近去聽,也聽不見裏面有任何動靜。
     
    「要是你不開門,我就撞門進來了。」陳雨晨大喊。
     
    突然,屋內傳出『砰』一聲巨響。
     
    陳雨晨接受過警察的槍擊訓練,當然聽過槍聲,屋內傳出的也肯定就是槍聲。
     
    老太婆露出「我早說過了吧?」的表情。
     
    這一刻,陳雨晨很想下班,也很想去買晚餐,但他依舊把殘舊的木門一腳踹開,拿出掛在腰間的警槍,走進屋內。
     
    客廳沒有人,周圍一片狼藉,看來是爭吵時弄成的。他聞到睡房傳出陣陣嗆鼻的煙硝味,於是他沿走廊進入房間。
     
    一進入房間,映入眼廉的是兩具躺在床上,同樣頭顱大量出血的屍體。一個中年男人與一個年輕男生。
     
    年輕男生手上握著手槍,推測剛才的槍聲正是他自殺的槍聲。
     
    向總部報告吧,這種狀況他一個人也處理不來。
     
    但下一瞬間,他僵住了動作。睡房的地板有一處散滿了白色粉沫,他走近去彎身一看,床底放滿了整齊堆疊好,裝滿白色粉沫的東西。
     
    陳雨晨呆住了一陣子,依他估計,眼前的貨量價值上千萬,要是轉售出去的話…大概可以馬上退休了。
     
    最後,陳雨晨決定將它偷走…
     
    不同的慾望,把兩人的命運環環扣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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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過了半晌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1-24 08: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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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不是條件好不好,而是妳要不要

    女孩,如果沒有愛情,妳的人生有什麼其他的追尋?
    女人,如果失去了婚姻,妳的人生想要往哪裡去?

    前兩天,Z傳訊息給我,對我說了那句,五年來說過無數次的話:她再也受不了她的先生。

    「他什麼都跟我計較!回家來什麼都不做,家務事和小孩通通丟給我,然後還對我說,他負擔了所有的房租,所以我就應該要負擔所有的伙食!但妳知道嗎?他連自己中午吃個便當五十元,外出買個飲料60元,他晚上都要來跟我討那筆錢!」

    對於先生的難以忍受,但Z還是忍了五年。

    「我真的想離婚!」她怒吼「他完全不是一個有肩膀的人!」

    那,妳在猶豫什麼?老實說,妳並不缺乏養活自己的能力,妳也說過,妳其實有能力一個人帶著女兒過。那麼,對於這段長期被伴侶冷漠無視、斤斤計較,讓妳失望透頂的婚姻,妳之所以遲遲不願離開,真正恐懼的是什麼?

    Line的另一端沈默了。過了半晌,她才慢慢傳來一段話:

    「像我這樣,各方面條件都不好的人,還有什麼能力再找到幸福?......我也不知道,離了婚,我一個人要怎麼過?」

    這恐怕就是問題的核心。

    到我這個年紀,參加過的婚禮已經超過個位數。在每一段婚禮流程裡,總是有個感人的部分,是新娘由父親牽著手進場時,再由父親將女兒的手交到新郎的手上。司儀往往會在旁邊說:「現在由爸爸把女兒的幸福,交到另一個同樣深愛她的男人手上......」

    等等,為什麼我們要把女人的「幸福」,交到另一個人的手上?

    這跟Z的婚姻困境,是一樣的問題。

    首先,如果女人能夠認知到,自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那麼,妳的「幸福」本來就應該要由自己掌握。當一段婚姻讓我感受到幸福,我可以選擇繼續延續;但如果這段關係對我來說,已經成為一個沈重的包袱,盡力溝通與改善也毫無效果,甚至已經嚴重拖垮妳的人生,那麼妳當然可以選擇放下。

    其次,「幸福」是一種感受。跟妳的容貌外型、家庭背景毫無關係。每一個人都值得擁有幸福,前提是,妳必須對自己感到滿意。妳必須接納自己的本質,接納自己所有的優點與缺點,然後勇敢的去實踐妳的自我價值。無論妳是否擁有一雙洋娃娃般的明媚大眼,妳都可以從雙眼中展現自信的風采。

    最後,妳可以在兩個人的時候感受到幸福,但妳也可以享受著一個人獨處的幸福。我發現很多女孩會認為,一旦沒有某個人的存在,自己就無法擁有幸福;但事實正好相反,當妳能夠把一個人的生活過好,當妳能夠享受「單獨」而不感到「孤獨」,妳才有可能真正獲得屬於自己的幸福。

    這篇文章寫給親愛的Z,還有好多好多看到這篇文章的妳——

    「幸福」,從不是條件好不好的問題,而是妳要不要的問題。

    如果妳想要成為一個幸福的女人,那麼就別再期待任何人的給予,而是嘗試去找到自己。當妳找到自己,懂得與自己相處,掌握住「讓自己幸福」的鑰匙,妳才能不再害怕「一個人活」,面對不適合的關係,也才能灑脫放下、漂亮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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