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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逢賭必贏衣服 在 陳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1-16 20:5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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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敵勸退師》第三集

    歐陽穎和思思逛了一整個下午,兩人一見如故,思思簡直有相逢恨晚之感,但她不知道的是,這都是勸退師預先做好資料搜集的結果,一如另一邊廂,Zoe和陳文進到訪的筷子店和拉麵店,都是樂少跟Zoe詳細傾談後,親自去東京實地視察,然後再度身設計的行程。

    思思看歐陽穎和自己這樣投契,反正歸家也是獨守空幃,便邀請她共晉晚餐。

    「原來你喜歡吃葡國菜呀?」歐陽穎明知故問。

    「因為我是澳門人嘛!」

    歐陽穎順勢追問:「那怎麼會來香港定居?」

    「我在澳門時是當荷官的,在賭場見得太多烏煙瘴氣的人和事,每天過手的錢是一輩子也賺不到的數字,漸漸就對生活充滿了懷疑。」思思頓了一頓之後,忽然換了一種語調說:「應該怎樣說呢……感覺就好像自己也是一個籌碼似的,很難理解吧?」

    歐陽穎微笑搖頭,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總之我後來認識了一個從香港來的客人,他每星期都來一次,每次都是等到我接班才來我那桌下注,等到我換班,他就約我去吃宵夜,久而久之,我們就在一起了。」思思回憶道:「他對我很好,真的很好,我在澳門也無親無故,便索性隨他來香港了。」

    歐陽穎問:「那你們現在同居嗎?」

    思思吃一口馬介休,搖搖頭算是回答。歐陽穎逮得機會,便順著話題問下去:「為甚麼呢?你可是為了他,一個女生離鄉背井的啊!」

    思思聳聳肩:「也沒你說的那麼轟烈啦,我本來就是一個人生活啊,說起上來,反而是他給了我一個家呢。」

    歐陽穎挑撥離間:「住在一起的,那才叫家吧?」

    「嗯……這件事我沒有跟別人提過,是怕別人批判我,但我知道你不會。」思思放下筷子說:「因為,你跟我一樣都是第三者吧?」

    歐陽穎故作驚訝地問:「你怎麼會知道?」

    「從你男朋友談電話的口吻,便知道電話裡是另一個女人了。」思思解釋:「還有給你的附屬卡,一個人住的公寓,各種各樣蛛絲馬跡吧,別人未必輕易察覺,但我可是過來人呀。」

    歐陽穎腦中閃過樂少曾經篤定地道:「當第三者的,自然對這些事特別敏感,就像同性戀者也總是能在第一眼,就看得出對方是不是同路人。而更重要的是,第三者一定會同情第三者,到時候你就可以輕易爭取她的信任。」

    歐陽穎攀關係道:「那幸好他們不在的日子,我們可以互相照顧,也有個伴解解悶嘛。」

    思思卻說:「其實我男朋友已經跟那個女人分手了。」

    「真的嗎?恭喜你守得雲開呀!」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那個女人真是老謀深算,居然要他陪著去甚麼分手旅行,還要是去他們畢業旅行的東京,說甚麼最後一次了,我男朋友一時心軟,便答應她了……」

    「旅行也不過幾天的事,既然他連分手都說了,你就別太擔心。」歐陽穎提議:「剛巧明天我朋友辦了個遊艇派對,要不──」

    「我甚麼都比那女人好,我比她年輕,比她長得好看,我男朋友也說跟我在一起快樂得多。」思思神色憂傷地說:「可是我唯一輸給那女人的,便是她比我更早認識他,回憶這東西,我沒信心贏得過……」

    按照樂少的計劃,本來歐陽穎應該趁機邀請思思上遊艇,為她介紹新對象,好讓她移情別戀。要是她把持得住沒有上鉤,後備方案便是在遊船河時把握機會偷拍她和別人的疑似親密照,再借機讓陳文進發現,但歐陽穎看見思思似是真的對陳文進動了感情,竟卻步起來。

    她試探地問:「你男朋友有告訴你,為甚麼他們的關係會變成這樣嗎?」

    「他說那女人完全不了解他,不欣賞他,和他在一起總是計較錢。」思思似笑非笑地說:「你知道嗎?他跟那女人提分手前一晚曾經問我,我到底是愛他的人,還是愛他的錢。」

    思思乾了杯中的白酒,歐陽穎留意到她整頓飯也不時拿出手機檢查短訊。

    「那你怎樣回答?」

    「我告訴他──如果我不愛你,你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要。」

    歐陽穎看著思思落寞的神情,她不禁懷疑,自己強行拆散他們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事情?不是有句話說,一段感情裡面,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嗎?感情不是排隊買票,先到先得,的確出軌是不對,但勉強和不愛自己的人綁在一起,對自己對他人,都是最大的懲罰。

    「他臨行前明明還把航班呀酒店呀甚麼的都告訴我,但現在已經消失一整天了,連電話也不打一通回來……」思思盯著電話屏幕說:「真想飛到東京把他搶回來呀……哈。」

    「那就去呀!」歐陽穎說。

    思思聽罷先是一怔,但也許是酒精的驅使,她真的打電話到航空公司訂當晚出發的機票。

    「我現在馬上回家收拾行李,不,來不及了,還是直接到機場吧。」思思拿起手袋說:「你說得對,我已經等了那麼久,這次一定要主動一點!」

    思思甫離開餐廳,一直坐在暗角觀察的樂少就怒氣沖沖地走到歐陽穎跟前,他張口欲罵,又努力壓抑住,白皙的臉氣得通紅。

    「你到底怎麼回事?是你聽不明白計劃,還是我說得不夠清楚?」

    歐陽穎想不到貌似人畜無害的樂少竟會大動肝火,但她的個性也受不得罵,於是把藏在衣服下的微型通話儀器一手拔掉,逞強回嘴道:「你剛才也聽見了,思思是真心喜歡陳文進的,而且陳文進跟Zoe在一起根本就不快樂!」

    歐陽穎咄咄逼問:「你們不是說情敵勸退師是要讓人得到幸福嗎?萬一因為我們插手,令這段關係裡面三個人都不幸福呢?」

    「你是天天在大學圖書館看小說看上腦嗎?就只憑幾句裝模作樣的說話就知道思思是不是真心?」樂少駁斥她:「再說了,就當她是真心,但她的確是犯錯了,她在破壞別人的關係,陳文進貪新忘舊,他們又有甚麼資格得到幸福?」

    歐陽穎一時想不到反駁的說話,倒是聽出奇怪的地方來,「你剛剛說甚麼我在大學圖書館看小說?你怎麼知道的?」

    樂少忽然語塞。

    歐陽穎問:「你是不是調查過我?」

    樂少抵不過歐陽穎的氣燄,自己的怒火竟立時洩了氣,語氣也和緩了不少:「不過是一般的入職調查,我和Charlotte也被木村調查過呀。」

    歐陽穎心中一凜,可是樂少已經打圓場道:「算了算了,想想我第一次行動時,還差點動手打了那個三心兩意的賤男。」

    歐陽穎估計他們並沒調查出甚麼東西來,所以用別的話題輕輕帶過:「看你文質彬彬的樣子,想不到你也會有大發雷霆的時候。」

    「我最看不過眼那些不負責任的男人,所有三個人的悲劇,都是因為男人的自私而造成。」樂少長長呼了一口氣,伸出手來說:「那我們算是扯平了?」

    歐陽穎拍走他的手笑說:「你大概把我祖上十八代也查了一遍吧?這樣哪算是扯平了?至少你也要跟我交換一下身世才公平呀!」

    樂少的情緒經已平復,他被歐陽穎逗得咧嘴笑了:「好好好,待這個Case成功之後再告訴你。」

    他召來侍應結賬,然後對歐陽穎說:「現在走吧,我們去收拾你的爛攤子。」

    「去哪裡?」

    「去東京。」

    ***

    趁著陳文進洗澡期間,Zoe走到隔璧房間,與木村和Charlotte商量對策。

    「你的問題就是太鬆懈了,許多女人都以為一起久了就可以放下心頭大石,不打扮不講究不談情,人家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就是這個原因。」Charlotte搓著潤手霜說:「然而就算人死了,我們還不是定時定候燒香掃墓?怎麼覺得拍拖久了就甚麼都不用做?」

    Zoe側著頭道:「我以為我們經歷了那麼多,就不用再管這些面門功夫……」

    「所以最大的問題是,你們的感情出現了時差。」木村說:「你們在一起這麼久,由學生時代到現在事業略有小成,但陳文進由始至終都是個大孩子,他貪新鮮愛面子,而你卻長大了,擔心的是柴米油鹽,實際得不得了。」

    Zoe感到委屈:「但……難道這樣也錯了嗎?」

    「感情談的不是對錯。」木村說:「我知道你做任何事的出發點都是為兩人好,可是有時候壞一點又何妨?他要花錢給你買明擺著不值的禮物,讓你過點華而不實的生活,你接受不就好了?怎麼偏偏要在他耳邊碎碎唸,煩得他情願把這些通通轉贈別人呢?」

    「所以他出軌了,是我的責任嗎……?」

    Charlotte聞言忍不住白了Zoe一眼道:「你別這麼死腦筋好不好,感情出了問題,是雙方的責任!」

    「Zoe就是個老實人嘛。」木村打圓場道:「可是有時也要耍點小脾氣,間中提些不礙事的無理要求,例如說……半夜忽然想吃哪裡的宵夜,讓他駕車陪你去買,或是偶爾和朋友玩個通宵達旦,讓他在家裡乾著急去。記住了,人類是很犯賤的,當一個人為另一個人付出得愈多,就愈不會輕易離開對方。」

    Charlotte看時間差不多,便著Zoe換上由她代為挑選的新裝,而Zoe本也不適合濃妝豔抹的打扮,所以Charlotte早在出發前已給她上了幾課化妝速成班,教會她如何薄施脂粉,這樣就能在不令陳文進生疑的情況下,替Zoe增添不少外貌分。

    Charlotte看著眼前打扮停當的Zoe,首次滿意地對她頷首。

    待陳文進從浴室泡完澡出來,正熱得頭昏腦脹之際,Zoe體貼地為他遞上一罐冰凍的啤酒。他仰頭乾了半罐,隨著酒精骨碌骨碌地滑入喉頭,他忽然發現Zoe好像比平日更溫柔,更耐看,一如他為她初次動心的久遠瞬間。

    柔軟的雙人大床就在房間的正中央,彷彿在呼召疲憊的他們不計前嫌地躺到床上,讓體溫成為仲夏的燃料,燒光沒有將來的明天。

    在酒店房間的昏黃燈光下,牆上的兩個影子漸漸靠近彼此,一步一步,一公分一公寸……突然,房間裡的電話聲響起,牆上那一團黑影,又再分開成兩個影子。

    無形的東西,總是最容易打破,也是最難以修復的,前者如浪漫的氣氛,後者如過期的愛情。

    陳文進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接聽酒店房間的電話。

    「Hello?」

    電話那頭是思思的聲音:「是我,我現在在酒店大堂。」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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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逢賭必贏衣服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04 22: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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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噬夢學院入學考試進入第三天,全世界有將近一半的人口收看實況轉播,每一場PK賽的賭金最低也超過了一億金幣。賭局包括了最終前三名的預測,最多人押的是人氣偶像帕爾修斯,第二名則是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蒂娜。押在這兩位身上的賭金總額高達一兆三千多億金幣,寫下史上最高下注金額紀錄。
     
    為了替學院爭取正規管道之外的經費,噬夢學院的十二位考官都匿名參與了賭盤。這當中,百押百中的只有希普諾斯一人。過於精準的判斷能力,甚至被看作是一種預知能力。
     
    希普諾斯在噬夢學院內的寢室觀看最新的賽況。原本派出了一千部攝影機,因為考生無法戰鬥、死亡而退回的估計有三百部。截至第三天,巴比倫之塔內的考生剩下百分之七十。
     
    希普諾斯持續倒轉畫面,觀看同一幕──晶片植入時,恩帝米歐脖子上浮出的印記,只出現短短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從導播室取得那片段,在自己的電腦裡放慢速度持續重播。毫無疑問,那是鳳凰模樣的印記。
     
    蓮恩的孩子,原來叫作「恩帝米歐」……
     
    回想起來,在恩帝米歐還是嬰兒時,他就見過了。
     
    身為噬夢學院總導師、魔法局的黑桃J將軍,希普諾斯對任何事都很嚴肅公正,唯獨提到蓮恩這個名字,才會流露身為一個人應該要有的喜怒哀樂。
     
    細細回想多年前的種種,他確實記得,那嬰兒的脖子上有鳳凰印記。
     
    恩帝米歐的調查資料顯示,他在孤兒院長大,肯定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即使不知道,他也該遺傳蓮恩的才能,積分排名怎麼會是倒數的?狐疑地繼續調查恩帝米歐的記錄,除了出生有敘述資料,其餘都是一片空白,想必經過有心人士的竄改。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抹去一個十七歲少年的記錄?
     
    蕭邦的《升c小調第七號夜曲》深沉地在希普諾斯身周縈繞,喇叭播放出有形的旋律,觸及希普諾斯的黑髮,頓時化成泡泡散去。這是武裝鍊金師們製造音響時的趣味,將旋律轉化為有形之物,好比豔麗的花瓣、隆冬的寒雪、深秋的落楓。
     
    伴著如讓聽者置身於深海、沉穩安定的旋律,希普諾斯想起第一次遇到蓮恩的情景。那是十九年前,當時的他才十四歲,與年僅二十一歲就當上梅花J將軍的蓮恩相遇。
     
     
    遭到通緝的那一夜,他的手殘留死者的鮮血,狼狽地縮在一間民宅旁。是蓮恩不顧一切地包庇了必須受到法律制裁的他,收留了他,從此像家人一樣地照顧他。
     
    希普諾斯非常景仰蓮恩的魔法才華,立志成為同樣優秀的頂尖噬夢師,一起達成蓮恩的夢想──「制裁犯罪,讓世界不再有罪惡。」想及此,希普諾斯忍不住握緊拳頭。他一心一意要幫助蓮恩完成夢想,可他這麼罪惡的人,本身正是蓮恩要剷除的罪犯。
     
    明明是個男人,卻愛上了同是男人的蓮恩。明知道自己的心意無比罪惡,卻利用了蓮恩的同情心,繼續待在他身邊。
     
    後來,蓮恩對他彈奏了蕭邦的《升c小調第七號夜曲》。傾聽真摯的琴音,他總算徹底明白了,什麼是自己想用生命來珍惜的東西。而這樣珍貴的寶物,不是非要緊緊握住,才叫擁有。
     
    他想好好地守護蓮恩。然而,最終,他的愛害死了蓮恩。
     
    這輩子都無法贖罪,是他殺死了蓮恩。
     
    希普諾斯說過,這條命要奉獻給蓮恩的孩子,可不管用怎樣的方法尋找,就是沒有那孩子的消息。僅有的線索,是那孩子脖子上的鳳凰印記。萬萬想不到,他會與恩帝米歐──蓮恩唯一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重逢。
     
    恩帝米歐為什麼會失憶?
     
    敲門聲打斷了思緒,「希普諾斯將軍,黑桃國總理找您。」
     
    希普諾斯輕觸音響,將溫柔的琴音留在房內,起身去處理擾人的公務。
     
     

    測驗的第三天,恩帝米歐、璐平、凱因、漢瑟爾、撫子五人藉由女神之門傳送至「天空競技場」。米歐的臉頰仍因羞澀而發紅,在眾人面前磨蹭布料太令人害羞了,好在鳳凰很聽話,乖乖地回到了旗幟中。
     
    此時,天空競技場門口已有上百名考生排隊等候登記。璐平從人龍中探頭,一手遮陽,「這些都是要與惡夢決鬥的考生?」
     
    天空競技場位於高塔的中央樓層,上方的樓層挖空,陽光能直接照入。考生們統統都在豔陽下不停地擦汗,甚至因為不適應劇烈溫差而過敏。這地方的溫度比起黑森林大概高了三十度。米歐握著發燙的刀鞘,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熱死了!這麼看來,至少要排半小時以上吧?」凱因扯著衣領散熱,側目瞥向熱得昏昏欲睡的漢瑟爾,「你就寫突然發生騷動,人群全跑散吧,這樣我們就能立刻到達櫃台。」
     
    漢瑟爾點頭,打開書本,拿起羽毛筆開始書寫。見狀,米歐和璐平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既然你可以自己寫,為什麼要讓我們被花妖襲擊?」璐平首先抱怨出聲,他可不想脫得一件衣服也不剩,還好最終只是背部被花妖刺了一個洞。
     
    凱因得意地伸了個懶腰,將雙手盤在腦後,「這傢伙很聽我的話。」
     
    米歐一把揪住凱因的衣領,「這麼說,一切都是你的問題,你直接命令一聲不就好了!」說什麼不能寫主觀希望的故事,會被副作用奪去生命,原來都是唬人的。
     
    漢瑟爾寫下幾行字,果真有一條魟魚從空中飛過,移動的巨大陰影讓許多考生好奇地抬起頭,四處找尋魟魚的蹤影。撫子也跟著往上看,還是凱因拉了她一把,她才沒跟他們走散。
     
    五個人一口氣前進好幾十位,眼看櫃台就在面前。
     
    「您好,請順便給我跟您同組的考生的姓名,需要一位。」
     
    聽到不遠處櫃台小姐親切的詢問,五人互視。「三個噬組能力、兩個夢組能力,這樣還差一人。」凱因計算了一下,「我的第一順位,當然是跟美麗的撫子一隊。」
     
    「不是一隊,是一組。」璐平用力一拍凱因的後腦勺,就當是報復這小子之前找米歐PK,「我的話,當然是希望跟米──」
     
    「撫子,妳跟這種傢伙一組,會被他傳染笨蛋病毒。」米歐雙手盤胸,抬高下巴,說什麼也要鄙視見色忘夥伴的傢伙。
     
    璐平的話卡在一半,傷心地看著對撫子說話的米歐。在他以為,見色忘友的是米歐才對!自從撫子出現,他跟米歐之間就好像有了一道無形的隔閡。既然如此……一定要想辦法拆散這兩個人!
     
    心中的小惡魔迅速計劃好一切,璐平手裡變出五片紙條,「好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來抽籤。這裡有兩張底部塗成了藍色,另外兩張底部塗成了紅色,抽到相同顏色的為一組。至於抽到沒有顏色的,就另外找人組隊吧。」
     
    「你的思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周到?居然準備了這些東西。」米歐的懷疑相當合理,璐平只有微笑,不回答,否則一開口就得說謊。
     
    哼,開什麼玩笑,他當然沒有準備。待會兒只要偷偷用魔法動點小手腳,就能如願跟米歐一組。其他人一律閃邊!
     
    凱因嗅了一下紙條,突然捉住璐平的手,嚇得璐平攤開五指,白花花的紙條瞬間散落一地,「我就猜到你會暗中動手腳。這麼想跟米歐一組啊?」
     
    「為什麼不可以?我就是要跟米歐一組!我跟米歐的默契最好!」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這樣做會讓人忍不住懷疑,你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璐平默默撿起來不及施法的紙條,想想自己也不會變形魔法,做這種手腳實際上沒有多少用處。正要張口反駁凱因,米歐搶先駁斥,「我只比你們早兩天認識璐平,說不上有多熟。」
     
    無形利刃穿心而過,璐平摀著心口,悲痛地彎下身。原來在米歐心中,他的特殊性只有比別人多認識了四十八個小時!悲痛之餘,眼光仍瞄向撫子。撫子與米歐才認識不到三小時吧?他還是贏了!
     
    「不然,我們用猜拳來決定,出相同手勢的一組?」輕柔的女聲柔化了剛硬的氣氛。撫子一手握拳,不等所有人答應,就作勢要比出手勢,另外四人急忙跟著出拳。
     
    璐平用象徵勝利的剪刀迎來組員漢瑟爾,不好不壞,心中的喜悅來自同時出石頭的撫子和凱因。
     
    凱因握拳高喊,「太好了!我跟撫子一隊!」
     
    米歐看著自己攤開的手,為什麼沒人跟他出一樣的?淡淡地瞄了周圍幾眼,「我去找夥伴。」
     
    「等等,我去問問櫃台,看能不能三人一組。」璐平把手搭上米歐的肩,「如果不行,還可以問問看有沒有人能使用變形魔法,把你縮小放進我的口袋,然後戰鬥力依然是三人……哎唷!」金髮少年剛說完就吃了一拳,頭頂冒出腫包。
     
    「這樣對我的積分一點幫助也沒有。」米歐仔細尋找周遭有無看起來還算友善且落單的考生,可惜透過外表判斷不出對方屬於攻擊型還是防禦型。身為「噬組」的米歐本身會加命,且有一定的防禦能力,但單獨對上惡夢,還是太吃力了。如果沒人能適時地幫他加命,他還真不曉得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競技場。
     
    視野範圍內突然出現一抹眼熟的身影,從膚色黝黑的男人身前探出頭,往這邊看過來。傲慢、偏執、任性……熟悉的負面感受讓米歐選擇立即甩頭避開,哪想反應太大,反而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喔呵呵呵呵!終於找到了!」蒂娜單手掩口高笑幾聲,身後跟著一群「奴隸」。原本想把所有考生都收入麾下當奴隸使喚,但爹地有令,不許她在測驗中拿總理女兒的身分壓人,說黑桃國總理一直監視著,怕被抓到什麼話柄,惹出其他麻煩。她只好按捺下來,沒有繼續擴張奴隸群的陣容。
     
    米歐假裝什麼也沒聽見,轉過身,悠哉地欣賞天空競技場上空的彩虹。蒂娜卻高傲地走到他面前,佔據他的整個視野,「哼,我就知道,你很害怕我,對吧?」
     
    米歐蹙眉看向蒂娜。被他用正眼直視,蒂娜就如先前演練的那樣,先撥了一下柔順的髮,讓天然的蜂蜜護髮香味飄向米歐,再微微側身,美腿稍微抬高一點,雙手盤胸,臉部四十五度角仰起,一個非常完美的姿態,「你只要跪下來求我,我就跟你──」
     
    「沒事的話,我要去報名參賽了,再見。」
     
    蒂娜鼓起腮幫子,抓住米歐的衣袖,「沒禮貌!聽我說完!」
     
    「我很忙,沒時間跟妳聊天。」
     
    蒂娜敏銳地嗅出附近有雌性生物的味道,銳利的目光一掃,瞪向撫子。受到眼波攻擊,撫子連忙退後兩步。
     
    趕跑礙事的人,蒂娜笑得更得意了。
     
    「你這麼怕跟我說話啊!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跟你搭個話。」哪怕邊說邊被米歐往前拖行,她還是緊捉著少年的袖子不放。
     
    前面仍有考生在報名,暫時還輪不到米歐。他停下腳步,扭頭想發怒,動作間,視線掃過不知何時也來到了他身旁的奧托,豹子一般的琥珀色眼瞳緊緊盯住米歐,擺明了只要他傷到蒂娜,就會當場要他的命。
     
    米歐回瞪奧托一眼,轉而望向呆站在原地的隊友們。漢瑟爾是狀況外,撫子是接收到不能靠近的威嚇目光,凱因則因為蒂娜的好身材看傻了眼。璐平呢?如此重要的時刻,那傢伙為何也愣著不動?
     
    找不到外援,米歐無奈地將視焦擺回蒂娜大小姐身上,「大小姐,妳到底有什麼事?」
     
    蒂娜勾起笑容,睜大閃閃發亮的眼眸,「我比較想跟最強的人組隊,不過你看起來很可憐,我就跟你組隊好了。」
     
    「我拒絕。」
     
    「為什麼?」蒂娜氣得漲紅雙頰,「大小姐我主動邀請,你居然敢拒絕!」
     
    見蒂娜發怒,待命的奧托拔出手槍。這畫面讓米歐瞇起雙眼,勾唇微笑。他還是第一次露出如此親切的笑容,蒂娜的怒火登時減少些許,「第一,我不想跟一個有『爸爸』陪在身邊的女孩組隊。第二,我要找的是夢組屬性,妳肯定不是。第三……」我根本就不想跟任性的大小姐組隊──這句話被米歐吞了下去,怕刺激到蒂娜,又要惹麻煩。
     
    奧托難得地愣住了,不曉得下一步該做什麼。蒂娜則是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奧托才不是我爸爸!他長得很超齡,其實只有十八歲,是紅心國最厲害的保鏢,也是我的玩具。」
     
    米歐訝異地看著從口中說出「玩具」一詞的蒂娜,這兩個人的關係果然很不正常,「是嗎?在我看來,他就像是妳的爸爸,處處收拾妳的爛攤子,還得擺平那些不服從妳的傢伙。」
     
    蒂娜又生氣了,雙手插腰。哪怕氣呼呼的,依然不愧紅心國第一美少女的稱號,「恩帝米歐,你只有梅花二而已,也不怎麼樣嘛!」
     
    「梅花二?」米歐一愣,直覺想掏出紙牌確認自己是不是升級了?但這時拿出紙牌,等於間接承認自己的等級只有低得可憐的二……難道等級又被人暗中窺探了?
     
    蒂娜得意洋洋地拿出她的紙牌,「我可是紅心七唷!再過不久就會升上八等級。你快跟我差了六等,我可憐你,找你組隊,你還敢拒絕?」
     
    凱因見米歐和蒂娜「商量」個不停,牽起撫子的手,直接略過他,「你們繼續忙,我跟撫子先登記囉!」
     
    瞧出撫子面有難色,米歐直覺地握住她的手腕。這一握,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小心,他是色狼。」
     
    「靠,男人誰不色?」凱因用手刀切斷兩人的聯繫,接著紳士地向撫子伸出手。他的確好女色,但對女生是相當溫柔的好嗎?「來吧,我們會度過愉快的組隊時光。」
     
    撫子靦腆地微笑,點頭,沒有握住凱因的手,直接走向櫃台。
     
    確認撫子走到櫃台前,米歐才收回眸光。此時,璐平也湊到了他面前,「真可疑,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蒂娜沒說什麼,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撫子。標準的洗衣板,沒有胸部,也沒有臀型,恩帝米歐不會喜歡的,怎麼看都是她比較優……等等!為什麼她要在意恩帝米歐的喜好?
     
    米歐的眼神往上飄,「今天凌晨正式認識的關係。」
     
    「什麼?凌晨!你是說,我回帳篷睡覺的時候,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該、該不會是趁我不在……」
     
    米歐一手推開璐平湊得太近的臉,「沒有發生什麼事,而且也不關你的事。」下意識瞥向仍在發呆的漢瑟爾。不止撫子,漢瑟爾也是他在意的人,因為他曾在夢中竊取這兩人的能力,心中難免感到愧疚,想於現實中盡量彌補。這樣也不行嗎?當然,這些話都不能說出口,「好了,我得趕緊找隊員。蒂娜,抱歉,我想找一個夢組的搭檔,謝謝妳的好意。」
     
    「要找夢組的搭檔,這裡就有現成的。」透出高貴優雅氣質的少年嗓音,從眾人身後傳來。
     
    來人的排場與蒂娜不相上下,後方也有一群跟班跟隨,不同的是,他的「跟班」全都是女孩。
     
    蒂娜見到少年,就像貓一樣炸毛。這個帕爾修斯,這幾天一直在跟她搶惡夢!
     
    「恩帝米歐,我再重新自我介紹一次:我是帕爾修斯,你可以叫我『修斯』。我是目前排名第一的夢組考生,不介意的話,跟我一組吧?」

  • 逢賭必贏衣服 在 傅志遠 Peter Fu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28 23:3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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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博是個可怕的東西。

    學生時代的某個因緣際會,學過幾招用撲克牌騙人的把戲,有時候團體聚會逢年過節時,會拿出來變變魔術娛樂大家。

    暑假期間,我們家睡前都會玩一兩場桌遊,撲克牌也是使用的道具之一。前天遊戲時間結束後,我心血來潮拿了三張牌,分別是兩紅一黑,請兩個孩子看清楚我手中的牌型後,將牌丟到桌上交互移動變換,然後要孩子猜黑色牌是哪一張。

    (這其實是個有技巧的把戲,很多夜市也有這招騙人的攤位,如果不知道箇中訣竅,就算牌面移動速度再慢,旁觀者還是猜不出來~~)

    我刻意放慢了移動速度,孩子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們認為是黑色的那張牌。移動結束,兩個孩子信心滿滿指著中間那張:「就是這張!我看得很清楚!」

    孩子們當然是中招了,彼得兔和彼得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開出左邊那一張。

    「怎麼可能?再一次!」

    「你們看仔細一點,我這次移動更慢。」說著我把手中的牌丟出,用最慢的方式移動,然後刻意讓黑牌的位置開在孩子們預期的中間。

    這次兩個孩子都猜中了,央求我移動速度要快一點。

    「你們拿零用錢來下注,放十塊錢來猜牌的位置,猜對我賠你十塊錢,猜錯十塊錢歸我。」我心血來潮想要機會教育一下。

    「好!我要」「我也要!」兩個孩子分別去零用錢盒裡各拿了一個硬幣。

    第一次的下注,我把牌開在讓他們贏的地方,然後很乾脆地一人賠十塊錢。

    「還要玩嗎?要不要下大一點?下20賠20喔~~」我開始引誘他們下注。

    「我要!太簡單了!」彼得兔毫不遲疑地把二十塊推到我面前;「我....好吧!我下十塊。」已經贏了十塊錢想見好就收的彼得水,看哥哥下注,也有點心動。

    我又輸了,他們一個贏二十,一個贏十塊。接下來的兩三輪,我都刻意輸給孩子,孩子手中的賭本也從十塊變二十、二十變四十、四十變八十,他們覺得實在太簡單了。

    「你們下100塊啦!贏光你爸爸!」史迪普在旁邊跟著鼓譟。

    「好!贏100塊可以投扭蛋!」兩個孩子轉身進房間,去拿零用錢盒裡的鈔票,這時我和史迪普對看了一眼。這次彼得兔除了放一張100塊的鈔票之外,連剛才的硬幣也一起押進來。

    我讓他們看好黑牌的原始位置,然後開始變換牌的位置,不同的是,這次我用了小技巧,讓黑牌出現在其他的位置。

    「這張!」「對!這張!」兩個孩子都信心滿滿指著中間那張。

    「確定?不換?」

    「確定!」

    「開牌!」牌面掀開時,兩個孩子都詫異極了,原以為該是黑牌的位置卻是一張紅牌。

    「謝謝囉~~錢我收下了!」當我把桌上的鈔票與硬幣都收走的時候,兩個小鬼都要哭了。

    「我不相信!我要再賭!」果然人類的賭性是不分年紀,彼得兔竟拿了他獎學金紅包袋裡的一千塊出來:「把拔,我沒有小鈔,可以用1000跟你換嗎?我想一次下200,贏了就全回來了!」

    「那你還不如直接下一千,贏一把就賺一千,反正你看得那麼準。」我用夜市賭博常見的話術跟彼得兔說。

    「好!一千!」彼得兔篤定地說。

    「一千?真的?不要啦!你如果贏了,我沒錢賠給你耶~~」我故意向他示弱。

    「就一千!」彼得兔賭性堅強,彼得水比較膽小,這局他不敢跟。

    開牌時間,想當然爾是我贏了,小學生怎麼可能玩得過夜市老千。

    「怎麼可能?我明明看得很仔細啊~把拔你騙人!」輸了一千多塊的彼得兔,這時才發現事情不妙,他很懊惱地說。

    「我哪有騙你?我都把牌給你看那麼清楚,而且移動很慢。不然這樣,我借你一千讓你翻本,贏了就快點把錢收回去,但是如果輸了的話,你就必須從紅包袋再給我一千~」說著我把桌上贏來的一千塊拿給彼得兔。

    我跟史迪普使了個眼色,機會教育到這邊就好。

    最後一輪上訴,我把黑牌開在讓彼得兔贏的位置,保住了自己的獎學金和零用錢,孩子差點就要哭了。

    「你是不是覺得賭博很刺激,而且對方都很笨?」事後我跟史迪普問兩個孩子,他們點點頭。

    「很多時候,人家是故意裝笨騙你,當你覺得很好贏下大注的時候,他們再狠狠贏你一次!」「所以賭博千萬不要碰,你現在知道有人為什麼會一夜之間傾家盪產了吧~~車子、房子、錢、甚至身上的衣服都輸光走出來。」

    「衣服?」彼得兔有點不敢置信。

    「對啊!當你身上沒錢又想賭的時候,可能連身上的衣服褲子都脫下來換錢,最後還是輸光。」「還有人拿命、拿自己的手來賭,輸了就把手砍下來~~」我繼續口沫橫飛地跟他說賭博的可怕。

    「夠囉~砍手這段就太多了。」史迪普這時候發言制止。

    總之就是要讓孩子知道,賭博不可以碰,連他老爸的三腳貓功夫都贏不了,更別說對付小刀或高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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