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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8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萬的網紅公視新聞網,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唐鳳平台第五輪昨天開始預約接種莫德納,其中開放65歲以上長者打第一劑,但只提供7月19日前已經意願登記者上網預約。很多打過第一劑莫德納的年長者,接種黃卡當時標記8月初可接種第二劑,卻不知道中央日前宣布2劑疫苗相隔的時程,延長為10週至12週,逕自跑到快打站指名要打莫德納,出現了接種亂象。 詳細新聞...
逕至逕自 在 書宇(皿皿)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6 07:08:02
. 我還記得那一天你主動提說要出去走走,我們去了一個我沒去過的地方,天氣很熱,我也很累,一路上都無精打采。 我們吃了不怎麼樣的午餐,散漫地閒晃,你看上了一個紙做的動物頭套,有狐狸的、猩猩的、貓的,我看不懂,只覺得腳痠,你嘟囔著想買(早知道就買給你了),最後還是默默離開。 後來走著突然下起了大雨,...
逕至逕自 在 焦糖綠玫瑰 caramelgreen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03 11:15:12
【有事要說出來,權益是靠自己爭取的!】 -- 不知道別的國家公民 是怎麼面對防疫的? -- 今天在南京復興站轉車 前頭排隊的母女檔 跟我們有志一同 都和周圍的人群 保持至少1.5公尺距離 -- 然而 一位拎著包包的時髦女子 彷彿落入無人之境 逕自插到我們之間 嚇到前方媽媽 趕緊拉孩子往旁邊退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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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03 19:51:52
比起十幾歲的年紀,我已經大幅的減少那種不假思索便逕自把心思包裝上苦澀的、難以下嚥的詞藻,然後隨意選張應付了事的照片送出分享。 / 三毛說過:許多時候,自己可能以為許多看過的書籍都成了過眼雲煙,不復記憶,其實他們仍是潛在的。在氣質裡,在談吐上,在胸襟的無涯,當然也可能顯露在生活和文字。 而寫作,彷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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逕至逕自 在 公視新聞網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1-08-06 14:21:30唐鳳平台第五輪昨天開始預約接種莫德納,其中開放65歲以上長者打第一劑,但只提供7月19日前已經意願登記者上網預約。很多打過第一劑莫德納的年長者,接種黃卡當時標記8月初可接種第二劑,卻不知道中央日前宣布2劑疫苗相隔的時程,延長為10週至12週,逕自跑到快打站指名要打莫德納,出現了接種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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逕至逕自 在 挽歌之聲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1-02-21 00:47:46《宣之以口》原:年少有為【粵語版】
主唱:黃瑋中
填詞:挽歌之聲
插畫:希里。高
聚光燈已亮
必先注重我的修養
想公然離場 擔心引發迴響
白紗多漂亮
舉止亦嫵媚得異常
喧囂的過場 歡呼叫嚷
傳喚著重重幻想
霎眼 有道遠景 等我再度鑒賞
神色太自若
誰逕自入場
如觀眾拍手掌
赤心有恙
讓隔岸縱火的愛雪上送霜
誰不見異樣
冠以自虐金獎
名字我都不敢宣之以口
代號就是舊朋友
生疏親厚?
傷口上 添一道傷口
盟誓永久得相安於永久
該知我遠無資格懷舊
沒方舟 唯有廝守
來年想得通透
自私的法杖
趕不絕殘餘的善良
杯中酒過腸 身份至上
無謂讓閒人受傷
笑意 種在眼中 等到眼淚結霜
神色太自若
誰闊論日常
陪觀眾拍手掌
赤心有恙
任隔岸縱火的愛雪上送霜
誰不見異樣
冠以自虐金獎
名字我都不敢宣之以口
代號就是舊朋友
生疏親厚?
傷口上 添一道傷口
盟誓永久得相安於永久
該知我遠無資格懷舊
沒方舟 唯有廝守
來年想得通透
名字要輕鬆的宣之以口
地位就是舊朋友
生疏親厚?
「三千弱水裡沒聚頭。」
前事也匆促的宣之以口
公開替友誼找個源頭
未傷春 何以悲秋?
勒停思想爭鬥
離席出口 朋友握手
自然不必罪疚 -
逕至逕自 在 王炳忠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0-09-07 03:28:16💰ECPAY贊助網址:https://p.ecpay.com.tw/91636 (網上轉帳、ATM、超商付款皆可,懇請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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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大陸網友問:民進黨從激烈反美豬到如今逕自開放瘦肉精,為什麼台灣人也不是非常在意?包括蔡英文當年明明帶頭反ECFA,現在卻又放話說大陸若停ECFA就是打壓,這樣赤裸裸的自我打臉,為什麼台灣人依然買單?
我在這裡就告訴大家,因為民進黨及其洗腦成功的支持者,本來就都知道什麼「食安」、「經貿」、「環保」、「程序正義」是騙人的。他們從頭到尾心知肚明,這些議題都只是拿來整國民黨,而整國民黨的目的就是「反中國」!他們的政治邏輯很簡單,「中國國民黨」天生政治就不正確,過去又和中國共產黨談各項協議,這就是「親中賣台」,所以要用盡各種手段反對!
至於現在民進黨執政,美豬、美牛不反了,ECFA不可斷了,甚至核電可能又要了,你們認為是雙重標準,但對民進黨及其支持者來說,一切都是遵循同一標準,那就是「反中國」的需要。所以他們會說,買美豬、美牛交換「國際地位」,開放瘦肉精給美交「保護費」,這樣才能對抗「中國」的「威脅」。(美國也的確很有可能私下承諾,只要蔡英文願意聽話出賣台灣的食安,就保證台海生變時護送蔡英文流亡。)繼續維持ECFA,讓台灣經濟藉由「敵人」的糧草發展,同時考慮核電不廢,才能在戰時有足夠能源,支持者通通都能「諒解」,甚至誇讚民進黨真有「謀略」!
那又為何一堆台灣人都會信這套「反中」法西斯呢?這就是兩蔣四十年反共的基礎,加上李登輝以降三十年教改的結果。更別提日前全台各中學開學,全新去除中國史的新課綱已經上路,四年便又有一百萬個「天然獨」成為「首投族」,當然只會愈投愈「獨」,確保民進黨的綠色江山千秋萬世。
最後,理解台灣人會這樣迷信民進黨,還得加上三個因素。第一,由於美國長期稱霸世界的地位,加上美國勢力在台七十年的洗腦,台灣人相信美國是可以倚仗的靠山。第二,懦弱無能的國民黨,不管是執政或在野時,都遠不及民進黨的殺伐魄力,而台灣人天性「畏威不懷德」,欺善怕惡。第三,就是中共被台灣人看扁為紙老虎,民進黨宣傳中共不敢打,既是對群眾的話術,事實上很多人也真的如此相信。綜合以上三點,如果沒有任何一點改變,民進黨長年執政是絕對的事,而且必然會是「綠色恐怖」的獨裁政權!
逕至逕自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是毒藥,就趕快停!
最近水果事件,讓我有蔡總統是「時空旅人」的感覺。
原來,蔡總統早在12年前,就已經預知今天的窘境?所以直言ECFA是「糖衣毒藥」?
2009年,蔡總統說:「簽ECFA,會掉入一中框架」,她反對。
2010年3月,蔡英文說出經典名言:「ECFA是糖衣毒藥」!
2010年4月25日,蔡總統與時任總統的馬英九,進行ECFA大辯論,公開反對ECFA!
兩天之後,2010年4月27日,蔡總統甚至上弘儀大哥的「大話新聞」專訪,強調如果國民黨強行要簽ECFA,將來等民進黨重新執政之後,一定舉辦廢除「ECFA公投」!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dDRyrvEsCw
然後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2016年民進黨重新執政到現在,蔡總統也已經當滿了五年多的總統,說好的廢止ECFA公投,從未看見,說好的立刻中斷ECFA,也無消無息,事實上,根據ECFA協議第16條,兩岸雙方都可以逕自宣布停止,宣布後滿180天,自動生效。
所以現在是在等什麼?
既沒有中止ECFA公投,也沒有任何中斷ECFA的動作?不是說ECFA是毒藥?你會讓你的家人,你的同胞,明知是毒藥,還繼續吃毒藥嗎?
蔡總統,別再讓ECFA毒害台灣了!台灣的農民現在已經叫苦連天了!既然是毒藥,得趕快停藥,請立刻宣布中止ECFA,免得台灣繼續過度依賴中國大陸,先經後政,最後被大陸統戰。
暐瀚 2021-9-30 de 台北
品觀點 20:00 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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逕至逕自 在 iThom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名安全研究人員不滿蘋果近期釋出的iOS 15,仍存在半年前由他通報的安全漏洞,選擇逕自公布漏洞資訊。媒體The Register則批評蘋果可能明知iOS 15有嚴重漏洞未處理,依然冒險釋出的作法並不恰當
#看更多 https://www.ithome.com.tw/news/146903
逕至逕自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誰才配得上擁有愛情?】
當我們想到「愛情」時,我們腦中會冒出什麼樣的人呢?
往古代想,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往現在想,也是俊男美女、歡喜冤家。我們幾乎不會聯想到,中下階層的人們的愛情,也很少會想到老年人的愛情──我們對「愛情」的想像,其實是很「階級」的。
這就是莫泊桑這部短篇想說的。看完之後,你覺得故事中的誰,才真正配得上擁有愛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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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軟墊椅的女人 / 莫泊桑
德·貝爾特朗侯爵為慶祝開獵而舉行的家宴,正接近尾聲。十一位參加狩獵的男士、八位女士和本地的一位醫生,圍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桌子旁,桌子上擺滿水果和鮮花。
人們的話題轉到愛情上,頓時掀起一場崇高的辯論,那亙古不易的辯論:人的一生中,究竟只能真心實意地愛一次,還是能愛幾次。有人舉出一些實例,說明人永遠只能認真地愛一次;有人又推出另一些榜樣,那些人經常地談情說愛,而且每一次都如醉如癡。總體說來,男人都認為愛情猶如疾病,可以不止一次地侵襲同一個人,甚至可以置其於死地,如果愛情之路遇到什麼障礙的話。雖然這一看法似乎無可爭議,不過女士們的見解立足於詩意的追求,而非實際的觀察。她們認定: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生只能有一次降臨於一個生靈;這愛情,就如同霹靂,一旦讓它擊中,就會被它掏空、摧毀、焚燒,任何其它的愛情,無論有多麼強烈,都無法重新萌生。
侯爵曾經戀愛過許多次,對這種信念大加撻伐:
「我要對你們說,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滿懷赤誠地戀愛好多次。你們剛才舉了一些以身殉情的事例,以證明不可能有第二次癡情。我要回答你們:如果這些人沒有幹出自殺這種蠢事,——自殺了,那當然就再沒有墮入情網的機會了——那麼,他們的病會痊癒,他們會重新開始,直到他們壽終正寢。酗酒者一喝而不可遏止;同樣,多情人一愛就會再愛。這,是個氣質問題。」
他們推舉原來在巴黎行醫、後來退隱鄉間的老醫生做仲裁人,請他發表高見。
嚴格地說,他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正像侯爵說的,這是個氣質問題。至於我嘛,我就見過這麼一樁戀情,持續了五十五年之久,沒有一天動搖過,最後人死了才算結束。」
侯爵夫人興奮得拍起手來。
「真是太美了!能夠這樣被人愛,是多麼誘人的夢想啊!五十五年生活在這種堅持不渝、刻骨銘心的癡情裡,這有多麼的幸福啊!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摯愛,該是多麼幸運,他該怎樣讚美生活啊!」
醫生微微一笑:「太太,的確,在這一點上您沒有搞錯,被愛的確實是一個男子。您認識他,就是鎮上的藥房老闆舒凱先生。至於那個女的嘛,就是那個每年都要來府上修理軟墊椅的老婦人。不過,請聽我跟諸位細細講來吧。」
女士們的熱情一下子低落下來;她們臉上不屑的表情,似乎在說:「呸!」好像愛情只應該打動那些有教養、有地位的人,因為只有這些人才理所當然值得別人感興趣。
醫生逕自說下去:
三個月以前,我被叫到這個臨終的老婦人的床邊。她是前一天晚上乘她那輛當房子住的馬車來的。拉車的那匹老馬,你們也見過了的。跟她來的還有她那兩只是朋友也是衛士的大黑狗。本堂神父已經先到了。她請我們倆做她的遺囑執行人;不過為了讓我們理解她的遺願,她向我們敘述了她的一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奇特、更令人感動的了。
她父母都是修理軟墊椅的。她從來就沒有過蓋在地上的住所。
她從小就到處流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的蝨子。他們每到一個村子,就把馬車停在村口的圩溝邊,給馬卸了套,讓它去吃草,狗把鼻子往爪子上一擱,就趴在地上睡起來;小女孩去草地上打滾兒;父母就在路邊的榆樹底下,糊糊弄弄地修理從村裡收來的各式各樣的舊椅子。在這流動的房子裡,一家人難得開口說話。只是在決定誰去走家串戶攬活兒、吆喝那句人人都熟悉的「修椅子嘍!」的時候,才不得不說兩句。然後,他們就面對面或者並排地坐下,搓起麥秸來。孩子要是跑得太遠,或者想跟村裡的孩子打個招呼,父親就會狠聲惡氣地喊她:「還不快回來,臭丫頭!」這是她聽過的唯一一句疼愛的話。
等她長得稍大一點,他們就打發她去收破損的椅子。於是她在這個村那個鎮結識了幾個孩子;不過這時候該這些新朋友的父母兇神惡煞似地召喚他們的孩子了:「還不快過來,淘氣鬼!我看你還跟小叫花子說話!……」
還經常有調皮的孩子朝她扔石頭。
偶爾有太太們賞她幾個蘇,她就細心收起來。
她十一歲那年,有一天,路過咱們這裡,在公墓後面遇見小舒凱:一個小夥伴搶了他兩個里亞,他正在那裡哭。在她那無家無業的孩子的脆弱的腦袋裡,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來應該總是得意洋洋、歡天喜地的,因而小舒凱的淚水深深打動了她。她走過去;得知他為什麼難過以後,就把自己攢下來的七個蘇,她的全部積蓄,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就十分自然地收下了,一邊擦著眼淚。她太高興了,大著膽子擁吻了他一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上的那幾個小錢,也就由她去。她看自己沒有遭到他拒絕,也沒有挨他打,就又來一次;她緊緊摟著他,熱情地親吻他。然後就連跑帶跳地走了。
在這可憐的腦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她從此就把自己和這個男孩聯繫起來,是因為她把自己漂泊所得的全部財富獻給了他?還是因為她把自己柔情的初吻送給了他?這樣的事對孩子和對大人一樣,都是個謎。
此後好幾個月,她一直念念不忘公墓後面的那個角落和那個男孩。為了能再看到他,她想法兒騙取父母的錢,收修墊椅錢的時候,或者去買東西的時候,這裡摳一個蘇,那裡摳一個蘇。
當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衣袋裡已經攢了兩個法郎;但是她僅僅能夠隔著舒凱家藥房的玻璃櫥窗,從一大瓶紅色藥水和一個螩蟲標本的夾縫裡張望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老闆。
但是她只會更加愛他。那彩色藥水和那耀眼的水晶玻璃的光華,吸引著她,令她激動,讓她心醉神迷。
她把這不可磨滅的記憶保留在心裡。第二年,她在學校後面遇到他正在和幾個同學打彈子,便向他撲過去,把他摟在懷裡,使勁地吻他,把他嚇得哇哇大叫。為了讓他安靜下來,她給他錢:三法郎二十生丁,簡直是一筆真正的財富了。他望著這些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錢收下,便任她愛撫了。
接下來的四年裡,她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積蓄一筆筆都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心安理得地揣進口袋,因為這是他同意讓她吻的報酬。一次是三十蘇,一次是兩法郎,一次是十二蘇(她為此難過和羞恥得都哭了,不過這一年的景況也確實太差),最後一次是五法郎,一枚好大好圓的硬幣,他都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除了他,別的什麼也不想;而他呢,也多少有點兒焦急地盼著她來,一看見她就跑著迎上去,把小女孩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後來他不見了。原來他被送到外地去上中學了。這是她拐彎抹角打聽出來的。於是她施展出無數的詭計妙策,改變父母的路線,讓他們恰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經過這裡。她總算成功了,不過是在費了一年的心計以後。也就是說她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因此當她又看見他時,她幾乎認不出他來了:他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人長得英俊了,穿著鑲金紐扣的校服顯得十分神氣。他卻裝作沒看見她,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她整整哭了兩天;從此以後,她就默默忍受著無盡期的痛苦。
她每年都要回來一次;她和他擦肩而過卻連招呼也不敢跟他打;而他呢,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仍然瘋狂地愛著他。她對我說:「醫生先生,在這世界上,他是我眼睛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她父母去世了。她繼續幹他們這一行,不過她不是養一條狗,而是養兩條,兩條沒有人敢招惹的惡狗。
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夢繞魂牽的這個村子,遠遠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挽著她的心上人從舒凱家藥房出來。那是他妻子。他已經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她跳進了村政府廣場的池塘。一個遲歸的醉漢把她救起來,送到藥房。小舒凱穿著睡袍下樓來為她醫治。他裝作根本不認識她,給她脫掉衣服,進行按摩,然後用十分生硬的語調對她說:「您瘋啦!不應該傻到這個地步呀!」
這就足以把她治好了。因為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她的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好長一會兒。
她無論如何一定要付醫療費給他;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的一生就這樣流逝。她一邊修理軟墊椅,一邊想念著舒凱。她每年都要隔著玻璃櫥窗望一望他。她養成了去他的藥房購買零星藥品的習慣,因為這樣她既可以走到跟前看看他,還可以給他錢。
正如我開頭對諸位說的,她今年春天死了。她對我原原本本講述了她的傷心史以後,要求我把她一生省吃儉用下來的全部積蓄轉交給她數十年如一日摯愛著的那個人。因為,用她自己的說法,她就是為他辛勞的。為了攢些錢,好讓他在她死後會想到她,哪怕只想到一次也好,她甚至常常忍饑挨餓。
然後,她就交給我兩千三百二十七法郎。她咽氣以後,我留給本堂神父二十七法郎作為安葬費,把剩下的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我就到舒凱家去。他們剛吃完午飯,還面對面坐著。夫妻倆都很胖,滿面紅光,神氣而又自得,身上散發出一股藥品的氣味。
他們請我坐下,給我斟了一杯櫻桃酒。我接過酒,就開始向他們講述這一切。我的語調很激動,我相信他們聽了一定會感動得流淚。
舒凱一聽我說到這個流浪的女人,這個修理軟墊椅的女人,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曾經愛過他,立刻拍案而起,仿佛她玷污了他的好名聲,損害了上流社會對他的敬重,以及他個人的榮譽感,一種對他來說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他太太呢,跟他一樣氣憤,一迭連聲地說:「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話來了。
他已經站起來,在飯桌後面大步踱來踱去,他那希臘式睡帽都歪到一邊耳朵上了。他咕噥著說:「您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醫生先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實在太可怕了!怎麼辦呢?啊!要是她活著的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我早就讓憲兵把她抓起來,投進監獄去了。我敢跟您打賭,她永遠也別想出來!」
我本來想著履行一件神聖的義務,卻不料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禁愕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要完成。於是我說:「她曾經托我把她的積蓄交給您,總共是兩千三百法郎。既然我剛才說的事看來惹您很不愉快,也許最好還是把這筆錢捨給窮人吧。」
這兩口子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從衣袋裡把錢掏出來;這筆令人心酸的積蓄裡,有各個國家、各種圖案的錢,有金幣也有銅板,還有五花八門的零蹦兒。然後我問道:「你們怎麼決定?」
舒凱太太首先表態:「這個嘛,既然這是她——那個女人——的遺願……我看我們也很難拒絕了。」
她丈夫多少有點兒難為情,不過也接著說:「我們總可以拿這筆錢給我們的孩子們買點什麼。」
我乾巴巴地說:「隨你們便。」
他接著說:「既然她托您這麼做,那就交給我們好了;我們會想辦法把它用在什麼慈善事業上的。」
我放下錢,就告辭走了。
第二天舒凱來找我,開門見山就問:「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把她的馬車也留在這兒了。那馬車,您是怎麼處理的?」
「沒處理;您想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好極啦,我正需要;我要用它做菜園子裡的窩棚。」
他剛要走,我叫住他:「她還留下了她那匹老馬和兩條狗。您要不要?」他吃了一驚,停下來:「啊!不要。您看我要它們有什麼用呢?您隨便處理吧。」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我只得握了一下。您說我能怎麼辦呢?在鄉下,醫生總不能和藥房老闆結仇呀。
我把那兩條狗留在自己家裡。本堂神父有個大院子,他牽走了那匹馬。馬車讓舒凱做了窩棚;他用那筆錢買了五股鐵路債券。
我一生中遇到的深摯的愛情,這是唯一的一樁。
醫生講完了。
這時,侯爵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慨歎道:「顯然,只有女人才懂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