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逆統戰教學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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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逆統戰教學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4-18 17: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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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政治局勢的變化,現在的意識形態與價值辯論已經透過網路媒體滲透到我們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開始有不同立場的網友去舉報或公開批評他認為不符合自己價值觀的某些動漫設定與故事,也有網友在網路上公開批評那些公眾人物在不同場合的立場表態。

    但是最深入大家日常網路生活的,則是有人開始敏感地注意到不同中文表達詞彙的差異,並藉此來標籤化這些不同中文詞彙背後的意識形態。事實上,不同的詞彙用語多半只是表達出日常生活習慣的差別,還可以進一步表示出出生與成長地點的不同,距離真正的政治意識形態還有不小的距離。
    不過,在文化與政治環境緊張的時候,語言,尤其是詞彙、用語這些能夠透過習慣用法連結到地域性與族群性差異的部分,就常常被拿來作為語言上「真實」的邊界。在歐立德的研究中,清代的乾隆皇帝就很常公開強調滿洲人使用滿語與滿文對於滿洲文化與族群認同的重要性。在台灣的戒嚴時期依然,政府規定所有人都只能使用國語以及國語的詞彙,不能使用自己的母語及詞彙。由此可見,語言大多數被作為邊界使用、對待時,常常都是為了某些政治或文化意識形態的目的出發的結果,而不是自然形成的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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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聰明的中國人,好優美的中國話...?」隨著中國在東亞的強勢崛起,中國用語和當代流行語的傳播,近幾年也常在「華語圈」之中形成討論;而最引起論戰與焦慮的,莫過於中國用語可能帶來的文化侵略問題。實際上不只是因為政治與歷史鳩葛的台灣,在「被統戰」的生存困境下對語言的滲透感到威脅,東南亞的華語使用也曾因為「說中國話」的問題而困擾——中文會不會改變原有的在地文化認同?該說什麼樣的中文才是「正確的」?而在馬來西亞,更因此有了「規範標準華語」引起的認同之爭。

    不過逆向回看中國,卻也能發現類似的焦慮感。直到近年,中國官媒都還有保護「純潔漢語」、少用外來語和流行語的社會檢討,以免汙染了原本純淨的國語。而身受漢字影響的日本,也曾有保守派認為大量的外來語破壞日本文化傳統,而有所謂的「國語防衛」的對抗概念;儘管論述未必精確,但實際生活面上,確實出現了老年世代對新聞資訊的各類新外來語難以理解的困境。但純潔的語言存在嗎?在語言使用的背後,又是什麼樣的身分建構與文化認同之戰?

    語言與政治的關聯不只呈現在台灣與中國的兩岸關係上。在馬來西亞華人間,許多詞彙的使用也在某程度上反映了他們如何看待「中國政權」及其對自身認同的文化焦慮。如果粗淺地以世代差異來做區分,1980年代以前的馬來西亞華人大多使用繁體字和注音,以現今的中年世代而言,他們當時學習的拼音法是注音拼音,而非漢語拼音。

    馬來西亞最早的華人私塾可以追溯到1819年在檳城成立的五福書院,當時是使用方言教學。此外,來自不同省份的華人也紛紛成立會館,如福建會館、海南會館等等,使用原居方言進行溝通是當時凝聚原鄉意識、溝通情感的方式之一。而繼中華民國成立、五四運動後,大馬的學校書院紛紛跟隨中國開始把教學語言由閩粵等方言,改為中國國語──現代標準漢語。 一直到1980年代,當地華文學校隨後也轉向簡體漢字與漢語拼音的學習。

    在流行文化方面,粗略而言,80至90年代的馬來西亞華人多受日本、香港和台灣文化影響,特別像是同樣使用華語的台灣流行文化,如偶像劇、流行音樂,同時也作用在語言的使用上。不過在2000年後出生的華人,所接觸的流行文化大多來自中、韓,尤其是中國,相關的古裝劇、微信抖音等社交平台、陸綜的興起等,也讓當地華人在用詞上更受中國影響。如「拉黑」、「小哥哥」、「牛逼」等詞彙也常流通在年輕人之間。

    雖然在華文用語上會因著政治和流行文化的輸入而受影響,但與新加坡「Singlish」(新加坡式英語)的狀況相同,也不能忽略來自馬來西亞當地各族群雜揉而生的口語用法及音調上的差異。使用者未必在表達時都能意識到這些詞彙的流變和傳播歷史,但可以相信的是,其中所反映出的認同或是文化親近性可從中見得。

    像是留學台灣與中國的華人,慣用詞彙就有所不同,這並不能代表使用者的政治認同,但時而也會成為大馬華人之間識別認同的指標。雖然大多都是帶有偏見的觀察,但也可以視為語言回過頭來影響人們對政治的看法。

    如上所述,馬來西亞的多元文化讓其華語時常夾雜著著不同的方言、英文和馬來文等,這可以被視為具有當地特色、靈活性的語言,但反對者也將之視為不規範華語。

    2020年底,一家補習中心在臉書上分享了一則關於「華文用詞規範」的貼文,希望學生們不要使用口語化的中文,並且也列出相關列表,將當地口語化的「不規範用詞」對照以中國為主的「規範用詞」,如將巴剎改為「市集」、有料改為「有學問」、大紅花改為「木槿花」等。此貼文最終引發了批評聲浪,迫使補習班刪掉該則貼文。

    其中的爭議在於,有認同者覺得需要有一套規範的語言和標準,但反對者認為為何規範化得以「中國」為標準,反而會喪失其語言的靈活性和地方性。與台灣「母語運動」相似,馬來西亞歷年也有「多說福建話運動、粵語運動」,憂心其他強勢語言,將掩蓋自身語言的呼聲。反之,也有「講華語運動」提倡多說華語,少說方言。

    這些呼籲的背後邏輯,都代表了語言背後所乘載的價值是否受到重視。

    (以上引用自網頁原文)
    https://global.udn.com/global_vision/story/8664/5393329

  • 逆統戰教學 在 梁芷珊Canny Leu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01 02:4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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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載
    #沈旭暉 #壹周刊

    可以聽 ▶️▶️ https://youtu.be/86U0xAr2WmA

    #恐懼是正中下懷

    //2020年7月1日,北京眼中香港「二次回歸」的日子。港區國安法橫空出世,不少朋友非常鬱悶,真正的香港再也不能回來,已成事實。

    但7月1日,太陽還是如常升起。身處大時代,Rule Number One,永遠都是處變不驚,對身邊所有荒誕不經之事,見怪不怪。維持自己的節奏,不要被set agenda,在社會、職場、學校、婚姻,這都是唯一的成功之道。

    根據官方agenda,我們自然應該非常緊張、非常恐懼、非常重視國安法。但結構上,國安法的內容從來不是主菜。真正的主菜,是香港的管治模式徹底改變,放棄了港英時代行之有效的工具理性、邏輯思辯,取而代之的是中式大而化之的「依法」威權管理。由於國安法的出現方式,讓香港全無角色可言,傳遞的訊息清晰不過:只要北京喜歡,隨時隨地可以收回「一國兩制」的任何權力,甚或「一國兩制」本身。所以在北京眼中,這是給香港人的「再教育」,要香港人日後懂得知所進退,接受「底線思維」,哪怕「底線」經常搬龍門,法律、章程都是服務政治需要,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而不是像昔日那樣以捍衛法治、捍衛專業之名擇善固執,因為「國家利益」大於一切。這種管治模式,就是教科書常見的威權管治:也許形式上還有一些民主、一些自由,但那只是「民主元素」、「自由元素」,真正的權力核心,在於遠方,也只在遠方。

    由於回歸23年來,親建制的民意依然結構性地落後,新生代的中國認同更是屢創新低,國安法也是北京默認了根據正常方式、統戰,反正也爭取不了民意,不如索性放棄這一環。口號雖然是「人心回歸」,手法卻是恰巧相反,承認了人心沒有回歸。所以在新香港,平息民怨、讓人民不滿得到宣洩的透氣口一類傳統管治智慧,都不再適用。「群眾鬥群眾」,成為抵銷民意不足的「有效」模式,因此種種文革式密報、劃清界線、上崗上線行為,配合「人民群眾」的全天候「監督」,在未來一段長時間,會成為主流。官方agenda,會希望人與人之間的互信急劇降低,小報告、篤灰、特務文化成為常態,去瓦解由下而上的公民社會。走旁門左道的人,忽然感受到權力的亢奮,再缺乏任何監督、任何制約的環境,只會變本加厲,天天批鬥,這就是未來兩年的主旋律,必須有心理準備。

    由於民意始終不利北京,如何打散公民社會的團結,也就成了重中之重,整頓各行各業精英、改變大眾媒體規範、讓教育以國家利益為出發點、讓政府各部門「依法」強化proactive執行力,會是未來兩年重點「工作」。因此,最受國安法影響的「一小撮人」,除了明顯有證據的「黑四類」,必然包括廣義有影響力的人,因為有了「依法治國」和「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兩大綱領,無論有沒有國安法,單是公安條例,或任何一條普普通通的法律,都可以「依法」打擊值得整頓的人,例如艾未未的罪名是逃稅。而當一個人有了千萬粉絲,即使完全不涉政治,也可以成為對象,例如范冰冰的罪名,也是逃稅。上有好者,全民逐漸會習慣自我審查、自我閹割,去避免觸碰「底線」:不只是有沒有突破官方紅線,還包括不要讓自己太有影響力這條實質底線。

    弔詭的是,假如你是一個遊客,大概不可能從外觀感到香港已經被奪舍。表面上,歌舞昇平,一切如常,樓股暢旺,馬照跑舞照跳,完全滿足了殷海光《人生的意義》的最底層需求,直到大局底定。這大概就是二次回歸的劇本。只要中美鬥爭的大劇本,需要另案處理,不贅。

    以上這些,身在其中的大家,自然心裡明白。但是否就只能長嗟短嘆?究竟2019年以來,真正的初心,在超越微觀政治的宏觀層面,又是甚麼?難道真的只有「順民、移民、暴民」?我們的節奏,應該是怎樣?

    事實上,去年至今的整場運動,無論口號是甚麼,本來就是全球大變革的一環,不只是政治變革,還是第四次工業革命的一環。在未來世界,固定工作已不可能,各行各業都沒有退休保障,人工智能取代智力密集工作後,生涯規劃再也沒有單一方程式。因此,新生代擁抱改變的決心很大,不願依靠單一工作的視野也很清晰。無須依靠政府、建制、財團,也能自力更生,尋找人生的獨立自主,本來就是全球大趨勢。香港上一代的超穩定結構,到了下一代,早已不能持續下去,對下一代而言,這是「攬炒」的結構性基礎。既然忍氣吞聲,也不代表有一份保障一生的荀工,為甚麼不嘗試自行建立自己的事業,去儘量減少對政治環境的依附?

    不少朋友開始談及移民。其實早在十年前,當媒體不斷炒作我是否「移民」新加坡,我就不斷說同樣的話:「移民」的概念非常前現代,早已過時。在過去一年,身在海外的香港人貢獻運動較多,還是身在山頂的離地港豬較多?即使我們同時持有加拿大護照、在新加坡工作、週末渡假到日本、飲食去台灣、子女在英國讀書、投資基金卻來自美國,對我們的「香港人」identity,有甚麼影響?當整整一年授課,都可以使用zooming,我們身在香港還是剛果,又有甚麼分別?假如我們沒有去或留的概念,本來就同時以幾個地理位置為家,以虛實相間的方式連結起來,無懼世事變改,這個不才是真香港?

    威權政體能打壓的內容,從來有一個特色:永遠不可能訴諸普通法能理解的邏輯和文字。例如說《願榮光歸香港》不能在校園唱,那麼《海闊天空》呢?《Blowing in the Wind》呢?要是說「五大訴求」也不能說,5+1手勢呢?以五一為標記的衣服呢?難道五一勞動節也要取締?當抗爭的意識,已經植入骨髓,而政府無道,已成為common sense,抗爭的形式,已經大可進化,評論的需要卻大大降低,這才是be water的真諦。就像六十年代的波蘭、捷克,打壓只會比新香港更嚴重,但民間也總有方式維持下去。放在全球化時代的今天,這些方式無須「勾結外國勢力」,也自然能走向國際,連結海內外香港人。難道一定要重複「畫面好靚」的回憶,才能sustain?

    即使你沒有走出comfort zone的勇氣創業、當slashers,不願意離開物理香港,連一個黃色頭盔鎖匙扣也不敢用,逼於無奈要當順民,甚至即使你是一位藍絲,只要你不屬於那20%的深藍社群,對香港還是很有價值的。因為在「新香港」,你反而要更思考一個切身問題:我身在那個環境,相對「新香港人」,究竟有甚麼相對優勢?假如你想不到,無論如何表忠,沒有其他價值,也只會成為condom。但只要你生存下去,香港人的長處,就依然能發揚光大。例如在中資公司,他們是否依然需要香港簽名負責due diligence?在官僚機構,他們是否依然需要具國際視野的創意思維,去同時應對愛國規範+國際規範?

    不少朋友對新香港的「思想改造」最憂慮,即使是淺藍、中藍家長,由他們會否送子女到本地、非直資學校,身體最誠實,說明一切。但其實全球教育理念,早已confirm傳統班房、1 to many的19世紀普魯士式教學,已經嚴重過時。現在講求的是personalized learning、通過大數據讓每人被因材施教、通過學生的親身經歷和發問,去建構每人獨一無二的知識體。但新香港推崇的,完全相反,以為靠syllabus、marking scheme、規管老師言行、辦學團體向校長施壓、家長學生互相監控一類行為,就能「打造」愛國新一代。誰也知道,不可能;反而靠抖音洗腦,還可行。由下而上、個人化教育乃全球大勢,不能逆轉,「新香港」把教育搞死,只會急速催生替代教育。有了網絡、有了對香港友善的國際環境,難道學習只能一成不變?

    國安法最要打擊的對象,據說是勾結外國勢力。但香港卻是全球國際聯繫最強的地方,記得看過一個調查,大概每三、四個香港人,就有一個有廣義的國際聯繫:有親人在海外、曾在海外讀書或工作、有業務或投資在海外、甚或在僱用海外傭工……根本無須「勾結」,香港就是國際一環。2020年的香港,處於國際文明衝突的斷層,中國威權模式 Vs 西方自由模式接近水火不容,以大數據監控 Vs以個人私隱規範人工智能,會成為抉擇。只要國際網絡繼續存在,香港人自然而然的就融為一體,何須擔心一時三刻由上而下的高壓?

    說了那麼多,意思很簡單:香港人早已融入世界「時代革命」,本來的方向一直堅持下去,已經足夠。Be Water,必須成為未來一段長時間的哲學,要揚棄的是對任何事情非黑即白的binary 思維,與及期望今天做這事明天就有結果的線型linearism。明白了這些,就會有持久戰的心理、生理和物質準備。

    以下是我的選擇。說是否離開,諷刺地自從18歲生日,我反而從未試過如此長期留在香港,除了疫情原因,也是感到不捨。我的工作、居住範圍,一向同時在幾個地方,這是十年前開始的刻意規劃,今天大家自然明白為甚麼。因此,我自然不會因為新香港而改變,不會因為要宣示甚麼而不離境,更不會因為要宣示甚麼而不入境回來。對各位朋友,忠告也是一樣:建立一個跨地域人生基礎,進退有道,虛實相間,global+local,才是未來之道;不是說每人都要自己建立,但也可以進入已建立的天地。

    至於甚麼「說會否說話小心點」,我的職業從來就不是寫評論,文字、video只是作為一個香港人的分享,只有理性邏輯,從前是怎樣,未來就是怎樣,對上崗上線的騷擾,我們應該有足夠成熟程度一笑置之。當人人煞有介事說一件荒謬的事,並不會令事情變得不荒謬;白色恐怖除了是他製的,也是自製的。根本每人都討論自己「安全」,已經中計,假如連這點EQ training也不能pass,香港人又怎能自傲?

    至於工作,我一直相信全球香港人網絡就是一個龐大經濟體,足以生存、足以壯大,也足以回饋香港。這是一代人的共同機遇,相對於當所謂KOL,對我而言,這方面,反而應該是更能做實事的地方。說到底,北京是高度計算的政權(只是計算方式和我們很不同),我深信當香港人(而不只是香港)不能取代的價值得以彰顯,就是出現社會新契約的一天,所以,這是累積底氣的時候,不爭朝夕。

    越是漫漫長路,越是平常心。未來兩年會尤其荒誕,但經過這經歷,才能千錘百鍊。大家坐穩,同步過冬。//

  • 逆統戰教學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2-26 07: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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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最近「資訊戰」這詞挺熱門的,如果要打資訊戰,還是有幾點要注意.
     
    第一,無論是打何種戰爭,除了直視對方,也要考量到己方,並不是「只要讓對方難過就好」,而是要凸顯「己方的優勢」,並加強放大「對方的弱點」,「資訊戰」跟其他的戰爭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很難結束,他並不是一個真實的戰爭,好比英美聯軍打到對方投降,如此達成目的,戰爭就結束,所以可以使用一些非常的戰法,例如空投原子彈之類的,逼對方即早投降,資訊戰則不屬於這種戰爭型態,正是因為他不用槍火彈炮,也不會造成立即性的傷亡,子彈一下去就噴血,而是一種雙方不想要付出實際上的損害,所以縮減成意識上的鬥爭,因為參與的人員不滅,所以就是相信誰,認為誰比較有道理,然後佔據輿論上的優勢,換句話說,就是一場嘴砲的戰爭,他是沒完沒了的,就像兩隻貓如果廝殺,會馬上有結果,但如果只是互相威嚇喵喵叫,可能一個晚上都沒完沒了.
     
    這也像長頸鹿用脖子在打架,如果要置對方於死地,那其實可以用腳或想辦法啃咬對方,但是實際上他們就縮限到用脖子互相揮舞,然後你揮完一下,換我揮你一下,有時候還可以讓對方休息.
     
    所以神父認為,資訊戰的最終目的,並不在誰勝誰負,當然我們可以一直打到一個國家消滅為止,不過那時間想必會相當漫長,真正的目的還是要讓自己在言論之爭中,總體上佔據在優勢地帶,也許會有一時讓對方得逞,使自己落於下風,但最終目的還是使自己一直保持擁有正當性.
     
    所以,在民主國家,確保「真實」就相當重要,這也是民主國家的優勢,人民具有相對高的對於真實的感知,而且還有糾錯的能力,先有「求真」,才會產生言論的多元性,而這個多元性可以確保選擇空間,不斷的創造選擇,拾取最佳方案,即使犯錯,也不會一無所知,堅持那是對的然後一路錯下去.
     
    誠如武漢肺炎,如果中國要將這SARS-CoV-2作為生化武器對付其他人,但是結果在自己國家蔓延開來,而面臨龐大的損傷,政權動搖,那做為一個戰爭他是失敗的.
     
    也如同神父大戰柯糞,如果使神父的粉絲柯糞化,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
     
    因此如果要對中國發動資訊戰,首先要先確保台灣社會對於資訊的感知為真.
     
    如果假定台灣人是沒救的,只會相信假消息,然後一堆Hanfan,所以採取悲觀主義,乾脆為了對付中國,而使台灣人相信非事實以取得戰略高地,目的只要能激怒中國就好,這明顯是因噎廢食的作法,而且可能導致自取滅亡.
     
    政治是相對論,假設中國一地人民的素質是3,台灣人民是10,如果為了求取一場混戰,所以把10看作是3,在資訊戰這種永無止盡的脈絡下,就是為了求取一時的勝利,而主動放棄自己的優勢,乃至於進行削減,主動削減人的辨別能力-7,只為了讓低程度的3之國度得到-1的損傷,殺敵三千,自損一萬,那麼這樣的資訊戰的目的也沒有意義可言.
     
    這就是求取皮洛士式的勝利.
     
    皮洛士雖然兩次戰爭對羅馬會戰取得勝利,但是自己也傷亡慘重,沒有考量到全盤的結果,對方士氣不斷高漲,自己的兵源卻得不到補充,無法對羅馬的弱點給予致命性打擊,結果贏得了會戰,輸掉了戰爭.
     
    「再來這樣一次勝利,我自己也完了.」當有人向皮洛士祝賀,他這樣回答.
     
    因此,假設資訊戰的方式,是愚化自己的人民,成為像是中國圈養的小粉紅那樣,雖然攻擊力高,但分不清楚是非對錯,也無法掌握方向,經常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短時間內,雖然可以獲取一時的成果,但長時間來看,人們辨別資訊的能力衰弱,如果「一起變成笨蛋」,那麼中國無論如何,都可以產出大量笨蛋,使用人海戰術,而民主國家素質較高的國民,如果都變成笨蛋,即使可以在小地方打敗中國笨蛋,但整體來看,進入笨蛋邏輯,中國隨時可以補充,而台灣人員耗盡,比笨蛋比不過別人多,真正能高度辨別資訊的人,又被當作笨蛋使用,那麼,在資訊戰的過程中,我們的成果最後可能只是得到一堆笨蛋,然後被中國的笨蛋淹沒.
     
    雖然台灣有Kofan、Hanfan這樣的群集,搞偶像崇拜,將政治弄成宗教狂熱,感覺經常跟隨中國與師父起舞,餵食他們各種糞便也都吃,兩岸一家親、共圓中國夢,每天看中天,當作是真理,Kofan也許會看點別的,但他們會直接否定消息來源,說豬油不可信、三粒變兩粒,然後把他們打成跟中時一樣爛-藍綠一樣爛的邏輯,實際上,就是在貶低台灣本土派的媒體,而捧高紅媒,他們雖然表面上嫌惡他們,其實只是為了敷衍他人,顯示自己的中立,事實上,他們經常閱讀並取材幫師父說好話的中天中時.
     
    也就是說,他們把對自由、三立等等,說成仇中不可信,要其他人把他們當成中時那樣去反對,而說好了要反對中時,他們卻沒有實際行動,反而暗挺,此消彼長,幹的事,就是在壯大中時,把中時以外的其他媒體都打成綠媒、側翼,皆不可信,剩下的中時,就是間接受益的目標了,所有的選擇皆不可選,那就只剩下一個選擇,你們所反對的那一個,寶寶不說,但是寶寶很愛看.
     
    因此,「反紅媒、也要反綠媒」、「自由跟中時一樣爛」,這些假中立的Kofan,目的就在於,反綠媒,反一切媒體,然後捧紅媒.
     
    別人在做正義的事情,他們打著相同的旗幟,做相反的事情.
     
    我們觀察柯糞,他們普遍喜歡嘲諷台灣價值,這表示他們是自外於台灣社會的一群人,這樣的人,這樣的群體,這樣的思維,特別容易跟反對台灣的群體融合在一起,比如中國. 
     
    扯遠了,儘管這些人普遍存在在台灣社會當中,但是整體台灣人的素質,仍然相對高,相比中國,和世界.
     
    我們觀看日本,這個印象中素質相對高的民族,在武漢肺炎的災害情境中,卻全然相信who的話語,當作一種規準,而使災害蔓延,至今,官僚仍在用who的論述向民間學者辯論.
     
    但在台灣,我想不分色彩,和白色糞便,都會對壇賽德的話,保持疑問,不論是親中,或者抗中,在攸關性命的疫情之中,仍然保有對真實的覺察,相反的,過於相信標準和規格的日本,就顯得盲從權威.
     
    所以說,如果以「相信假消息」或者「資訊辨別能力」,台灣社會處於民主國家之中,並不會輸給其他民主國家,更遑論第三世界和中國了,並不用看到明顯的裂縫,就懷疑整體,部分取代整體,採取完全的否定.
     
    通常人們會相信假消息,與其說是相信,不如說是在汲取效用,只要是批評民進黨的,就會對他們產生效用,比如,他們會相信一個莫名的台商父親打去中天爆料,聲稱兒子「檢查都沒病」,進而懷疑台灣的檢疫是否造假,而不相信陳時中和台灣醫療專業,這是因為,這節目對他們來說,是有效的,可以讓民進黨政府難堪.
     
    但是他們真的相信這件事嗎?台灣醫療檢疫,全是假的,恐怕未必,應該是情感上相信,表面上相信,因為想獲得一種「邪惡的愉快」,如果真要他們去中國檢疫,相信中國的確診人都是真的,進去焚化爐的都沒得武漢肺炎,或那台商兒子真的沒有帶過武漢肺炎病毒,我想恐怕未必吧.
     
    在民主國家,國民的素質,有一點就是有極強的可塑性,因此,今天的Hanfan,有可能覺醒變成正常公民,開始參加罷韓運動,這是真的,假使韓國瑜當選高雄市長,那麼依他的得票數,罷免應該是沒有希望才是,或者我們這麼說,過往我們覺得高雄是泛綠光譜較高的城市,韓國瑜原本也應該沒什麼當選機會.
     
    人是很容易改變的生物,至於民主國家的人們,則容易嘗試錯誤,在每個錯誤中進行修正,然後整體來說,是向上增長,這一點就是最大的優勢,在這個過程當中,國民知識水準是緩步向上提升,而非陡升或陡降.
     
    韓國瑜既然可以愚民,禁母語教學、說台獨比梅毒還可怕、化身蔣介石在世、進中聯辦、潘恆旭旗津小三通、無色覺醒十大主張、發大財、不准意識形態上街,在民主社會進行種種的反民主主張,台灣社會就可以發起罷免活動,這樣的活動,不僅僅只是罷免他的個人,而是有助於台灣整體社會向上提升,當錯誤被彌補,也就使人民對於政治人物的研判,公民之素質,經由這樣的威權復闢和黨國返祖現象,習得避免犯下同樣錯誤的能力,或者,我們更進一步的說,加強對於真實的感知.
     
    韓國瑜的崛起,伴隨著中國強烈的資訊戰,看起來一時成功,但激起了817萬人的反響,狠狠的被教訓,重新樹立起台灣價值的座標,對於台灣這塊土地的重新重視,相比1124,台灣人更加團結,拒絕了最差最惡劣的選項,如「中國孕婦來台納健保」、「人出去、貨進來」、「陸客不來了」、「高雄醫療觀光第一團來了 澳門訪客20人」、「癌症、鼻癌、鼻咽癌120塊美金,乳癌200塊美金,眼睛割雙眼皮50塊美金」這都是在去年、前年,才發生的事.
     
    仔細想想,治療武漢肺炎要幾塊美金?正是因為做了正確的選擇,才間接避免了台灣後來面臨的災難,能面對疫情,而不會成為疫區,這,就是民主本身自我修正的功能.
     
    所以在這邊提醒一下,各位brother,罷韓運動,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而且正在遇到阻力,罷韓總部被高市選委會認定違法,請大家踴躍支持,走完最後一哩路,這是為了彌補錯誤,提升台灣國民之水準.
     
    「求真」在資訊戰中,為何具備深厚的地位,乃至於是民主國家的強大武器,
     
    這是因為,除了被動的辨別假訊息,還有主動的,對於資訊戰發動國的「包圍」能力.
     
    不管數量再多的人海戰術,只要使他們往中間壓縮,都可以包圍得起來,也就是說,在一群信仰狂熱的小粉紅前面,當他們失去辨別真實的能力,就容易陷入恐慌,或者群體往相反的作戰路徑前進,當「真實」包圍著他們,而他們又無法辨別自己的真實,就會失去揮劍的空間.
     
    相反的,看起來「相信政府、相信黨」是無比強大,卻特別容易讓自己自取滅亡,當攸關性命的外來因素干擾後,群體一致的特性,將會使他們在失去危機感,以及本能興起自保的恐慌之中,產生矛盾.
     
    換句話說,就像一群陷入恐慌狀態的士兵,依賴特定領袖的命令行事,缺乏自我思考能力,當領袖不能在指揮他們,或喪失信度,他們就會喪失組織力.
     
    接著,在自己侷限的空間裡面,互相踩踏,無法面對危機,漫無目的的思維下,產生的恐慌和無所適從,也就會動搖他們的集團統治.
     
    在對台統戰,習近平在1124看起來取得了成功,可是這樣的成功並非沒有代價,他集體愚化人民,甚至洗腦,捏造真實的結果,就是使一般人,乃至於他自己的黨,失去了面對其他危機的處理和應對能力.
     
    當意外產生,武漢肺炎蔓延,我們可以看見,強國夢碎,什麼天網、大數據、全民監控,全都是失能的,那沒辦法拿來管制群體流動,只是承平時期用來限制人民自由,換句話說,根本就是廢物的集合,如同商人製作的,奴隸脖子上華麗的項圈,那本質沒有用處,只是用來誇耀.
     
    相反的,經歷一次資訊戰失敗的台灣,反而習得教訓,全國上下團結起來,以專業管理,全民共識,團結對抗疫情.
     
    資訊戰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或者我們認為他是永無止盡的,那他的短期目標是什麼?
     
    在內,應是顛覆國家政權,使他的人民不相信政府,在外,就是世界各國,怎麼看待這個國家的信度與評價.
     
    我們把它看成兩個值,內部值和外部值,中國對台的資訊戰,看起來有先天上的不對等,獨厚於中國的遊戲規則,在內部值上,我可以控管我國的資訊,掌握媒體,決定公眾輿論,那就像個外掛,我說1就是1,所以基本上,我是不敗的.
     
    另外,我可以侵略你,打對台統戰,台灣如果逆統戰,則會先面臨十足的「登陸」困難,因為民主國家有言論自由,資本主義的市場你很難介入民間的交易行為,更重要的,私有財產制,你不能去違法查其他人的資產,或予以扣押,我們是法治國家,而我們的人民擁有自由,這個自由是共同擁有的,連帶影響的,好比我禁止中天、中時,必然有一群人會大叫違反新聞自由,扼殺媒體第四權,這種畸形現象.
     
    雖然知道他們是左膠,但你也不能輕易地抹殺他們聲音,左膠亦是人民,如對他們出手,就是侵犯整體人民的自由,接下來,就是獨裁的疑慮襲來.
     
    中國登陸台灣容易,可以影響台灣人,而不影響中國,相反,台灣登陸中國困難,因此在逆統戰中,縱使你有如和遠大的謀略,不舔中,很難開啟一個微博,就算成功開啟,我們開始偽裝,比如用大田厚生仔,包裝反共或者台獨思想,就像韓國瑜的網紅對底層台灣人所做的一樣,我們說中共如何可惡,要揭竿起義,台灣如何可愛,不能侵略台灣,當中國的網管一發現不對勁,你百萬粉絲馬上被清空,微博砍除,瞬間失去影響力.
     
    而在他們威權的律法系統,人民習慣自我檢肅,互相舉報,假使我們收買他們的網紅或網管,也並不容易,在異見者都被請去喝茶的情況下,他們縱使想賺錢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相反,台灣,並沒有堅定的國家意識,或者產生割裂的國家認同,中華民國憎恨台灣國,憎恨台灣獨立,中國有取之不竭的黨國遺毒,在不,給小模和遊戲意見領袖,丟幾顆臭錢,他們就會自言自語地建立起一套行銷學,說這是工作,開始為匪宣傳,而無自覺.
     
    統戰台灣容易,統戰中國困難,在台灣,民間如果想逆向統戰,多半在自己的戰場上打打五毛和舔共人士.
     
    因為這先天存在著技術上、制度上的困難,你無法直接影響中國人,那存在著一堵牆,能穿牆而來與你面對的,都是獲得恩准的意識形態正確的五毛,他們很難被影響,也許搞半天,只是在跟同一個人操作的機器人對抗.
     
    在對中國資訊戰,成功的例子,大概就屬於大紀元、新唐人一流.
     
    他們嚴格來說,把戰場架在第三地,他們是一群被中共迫害,驅逐出中國的人,他們的資訊匯流,直接指向中國.
     
    雖然具有著強烈的宗教色彩,但是他們目的是超越利害關係,給錢我才做,不給錢我就不做,而是不論給不給錢,反共就是我存在意義.
     
    他們發大量與中國相關的消息,訴說共產黨的邪惡,雖然有些是過度誇大、偶爾加以喧染,目的重於實際,特別給予那些假中立的人攻擊的理由,甚至覺得他們反中反過頭,令人感到害怕-但,正因為這股縮限的思維,他們經常會出現許多超越自由世界人的正確判斷.
     
    例如挺川普.
     
    在米國,眾家媒體一面倒的傾向希拉蕊,反而是大紀元一枝獨秀,盛讚川普.
     
    川普甚至還會轉大紀元的新聞,支持槍枝擁有權,他說所有新聞都是假新聞,相反,大紀元追求「真相和傳統」的報導,得到他的關注和多次轉發.
     
    大紀元甚至搞了篇浮誇的報導,「川普總統天天看大紀元」,共和黨員稱「新唐人電視台和《大紀元時報》在美國主流媒體一邊倒的氛圍下,堅持對本次總統大選客觀、公正的報導,她表示非常敬佩.」
     
    而這個民粹領袖也不讓大紀元失望,持續發動貿易戰影響世界大局,天使國度中選出的惡魔,意外的顛覆了其他人的想像,在這個時期,地獄裡面也選出不少看似川普的惡魔,然而,地獄國度裏面的惡魔,實際上,只會讓自己的國家陷入地獄,這是米國川普的巧妙陷阱.
     
    人人都想當川普,但實際上,只有川普是真,剩下這些假川普,多是派不上用場而且有害的廢物,只是一群被利益和權勢沖昏腦袋的人物,或者支離裂解思考的人膜拜的形式,他們利用這些假川普大搞偶像崇拜.
     
    只要稍微檢驗一下就可以知道其中的差距,例如自詡台灣川普的柯文哲,他的粉絲們極度憎恨大紀元,在武漢肺炎盛行的時候,兩岸一家親的他們卻在攻擊大紀元是假新聞.
     
    「這是一件大事,我認為你們確實是這樣,基於事實報導新聞.川普總統說你們的不是假新聞(Fake news),不是假新聞.」 
     
    大紀元在武漢肺炎當中,意外地展現其真實的一面,中國壟斷消息,禁止人民表達自由的政體,大紀元的許多獨家採訪,或者網路上中國內部流出的影片彙整,可以看出其「求真」的精神,以及動搖中國內部值的影響力.
     
    我們可以看出,大紀元在中國本土有許多臥底,甚至可以喬裝幹部,直接跟賓葬館負責人對談,與他們噓寒問暖,套出令人不寒而慄的情報.
     
    甚至有很多根本就是在地中國人直接提供給大紀元的消息,在這眾人霧裡看花的時候,大紀元是可以直接穿透中國的媒體,或者,我們可以這麼說,很多中國人根本就是直接翻牆看大紀元,去知道他們中國被隱蔽的真實情況.
     
    大紀元對中國做的資訊戰,就是把中國不想給他人得知的,直接呈現給大家,然後,又掌握一群有獨特動機的中國閱聽眾.
     
    而這個動機,就是對求取真實的願望.
     
    所以哪怕是整天仇中、反中的媒體,「天滅中共」直接的詛咒,此時的大紀元,對中國有強烈的關聯性,求真的慾望大於黨灌輸給他們的意識形態,這跟李文亮事件一樣.
     
    相對於黨灌輸的以中國人為榮,穩定與和諧,李文亮在那瞬間選擇了「常識」,而沒考慮其他,「他媽的,有病毒了,有人死了,我要告訴其他人,讓他們提早知道,可以自保」,自保而且保人,李文亮做的,其實是一個正常人都會做的事,只不過,他身在一個不正常的社會.
     
    但是,人終究具有人性,對於真實的渴望,這牽涉到真正的「穩定」,就算是中國人,也是人,不可能黨的意識凌駕本能,我們相信黨取代我們腦內各項的神經細胞,白話來說,我們不會把建構自我世界的要素,託付給一看就知道在說謊的東西.
     
    假使我被逼迫服從,或被洗腦,最終有個限度,我不可能把唯一住的破茅草房,給讓給虛幻的糖果屋,這是靈肉的根本,外力無法觸及的地帶,共產黨或許可以活摘器官,但不能控制靈魂,以及其構成的要素,說到底,中國、中國人、共產黨,不是賦予胎兒靈肉的父母,也不是建構我存在的存在,那都是後來才來的,怎麼摸得到我原本的想像?
     
    像流汗般,天然的思維,像呼吸一樣,自然的本能,共產黨,又不是神,只有人才會寫神話,神只會聽你說話.
     
    只有人才會想成為神,說自己是神,神本身就是神了,根本不會強調這些、命令這些,神只會創造更多與眾不同的腦袋.
     
    李文亮透露出,中國最害怕的東西,那就是真實,因為害怕真實,所以要說他是造謠,但是光「打成造謠」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的,其實他只要直接殺死他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搶救他?裝上葉克膜,說已心跳停止的他沒有死.
     
    這代表一件事,中國,乃或是中共,一直很在意中國人,世界上其他人,怎麼看他.
     
    我們常講網路長城,說中國網路被控管,譏笑中國人沒自由,一面又感嘆,中國絕望了,中國人永遠不能覺醒,連眼睛都給掌控住,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事實真是如此嗎?
     
    未必.
     
    如果網路長城的目的,是要將中國與世界隔絕,那很簡單,只要完全封閉就好,技術上,毫無翻牆的可能,全面的封閉、斷網.
     
    但沒有,有些人依然可以爬牆出來,這代表,城牆的定義,不在阻絕,而是在有限度地開啟.
     
    如果要封鎖,拔線就好了,不需要費力去設立城牆,設立組織,發展複雜技術.
     
    因此,中國人從fire wall爬出來的狗洞,與其說是中國網路城牆的漏洞,不如說,那就是它的定義,全面性封鎖,並不是,那違反他存在的意義.
     
    中國政府並沒有那個能力,去阻絕所有中國人的聲音,也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能耐,去斷絕全中國伸出的求真的觸手.
     
    那對他們來說是危險的,而真相是,他一直看中國人的臉色,他們非常害怕,他們害怕被顛覆,害怕人民不信任他.
     
    就算他施加了這麼多高壓手段,或者監控,掌握話語權,決定人民的思想.
     
    但真相是,他們不能決定任何事情.
     
    而中國人本身,也有龐大的對於真實的需求,這大過於他們的面子,他們口是心非,假裝自己什麼也不能做,無法反抗,只能為虎作猖.
     
    至於中國政府本身,只想要有利於自己的真實,排除不利於自己的真實,所以開始做假,正因為他們無法也不敢壟斷所有,所以就去攻擊其他真實的東西,或者收買他們.
     
    但是真實,並沒有分有利於誰或不利於誰,所以他們的做法擁有極限.
     
    他們害怕這個真實,他們無法遏止,卻要遏止,越遏止,越顯得自己的虛假,自己的無能,無意間,透露出他們的弱點.
     
    我們害怕真實包圍我們.
     
    所以中國和台灣資訊戰,就很簡單了.
     
    中國對台灣,就是要讓台灣的真實,降低成跟他們一樣,把台灣的世界,籠罩成只有中國,中國即世界.
     
    台灣對中國的資訊戰,就是告知他們人民真相,把他們的眼界從中國取代成世界,讓他們知道真實是什麼樣子.
     
    換而言之,讓有知的人變得無知,這是中國對台的策略.
     
    讓無知的人知道知,瞬間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是什麼樣子,讓他們有個對照,映襯,找回對真實的感知,然後做點什麼.
     
    如此,中國的任何統戰,將是虛弱的,中國的心戰,將會是無效的,中國的統治,將會動搖,因為連他們自己的人民也不相信.
     
    真實將會戳破他們虛無飄渺的自大和自爽,明白自己的衰弱. 
     
    中國網路上有篇文章,寫得很有趣,這應該是一群擁有技術的人的討論串,
     
    「作為個搞技術的人,我們要干點瘋狂的事.如果我們不動手,我們就要被比我們差的遠的壞技術人員欺負.這太丟人了.眼前就是,GFW這個東西,之前是我們不抱團,讓它猖狂了.現在咱們得湊一起,想出來一個辦法讓它鬱悶一下,不能老被欺負吧.要不,等到未來,後代會嘲笑我們這些沒用的傢伙,就像我們說別人『你怎麼不反抗?』」
     
    過去,中國流行一陣子閩南語歌曲.
     
    而他們最愛唱的,居然是茄子蛋的「浪子回頭」.
     
    我們不知道這首歌是怎麼穿透過網路城牆,中共的意識形態審查,讓一群北京腔的人在唱這首台語歌,然後讓台下的舔中藝人,拍手附和讚揚,這個他們過去排斥貶抑的本土歌謠,然後回流到台灣,韓國瑜在唱首歌,彷彿習得了什麼從中國來的風潮和文化.
     
    顯現一股滑稽和諷刺.
     
    但這可以反映出一些東西,有些東西是在無形中會流過去的,讓他們無害的進行有害的表達.
     
    例如,對於真實和自由的渴望,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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