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弘一大師」,俗名「李叔同」(1880年10月23日-1942年10月13日),譜名文濤,幼名成蹊,學名廣侯,字息霜,別號漱筒,又名李岸、李良;出家後法名演音,號弘一,晚號晚晴老人。生於天津,祖籍山西洪洞,民初遷到天津,因其生母本為浙江平湖農家女,故後來李叔同奉母南遷...
⭕️第399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弘一大師」,俗名「李叔同」(1880年10月23日-1942年10月13日),譜名文濤,幼名成蹊,學名廣侯,字息霜,別號漱筒,又名李岸、李良;出家後法名演音,號弘一,晚號晚晴老人。生於天津,祖籍山西洪洞,民初遷到天津,因其生母本為浙江平湖農家女,故後來李叔同奉母南遷上海,每每自言浙江平湖人,以紀念其先母。精通繪畫、音樂、戲劇、書法、篆刻和詩詞,為現代中國著名藝術家、藝術教育家,中興佛教南山律宗,被尊為律宗十一祖,為著名的佛教高僧。李叔同是著名音樂家、美術教育家、書法家、戲劇活動家,是中國話劇的開拓者之一。他從日本留學歸國後,擔任過教師、編輯之職,後剃度為僧,法名演音,號弘一,晚號晚晴老人,後被人尊稱為弘一法師。 1913年受聘為浙江兩級師範學校(後改為浙江省立第一師範學校)音樂、圖畫教師。1915年起兼任南京高等師範學校音樂、圖畫教師,並譜曲南京大學歷史上第一首校歌。父名李世珍(是清同治四年進士,官任吏部主事,又是天津大鹽商,還兼營銀號,家財萬貫,樂善好施,有李善人之稱)叔同行三,側室王氏所生。李叔同幼年時就受到了佛教的薰染。據說,他降生之日,有喜鵲口銜松枝送至產房內,大家都認為這是佛賜祥瑞。後來,李叔同將這根松枝攜帶在身邊,終生不離。他的父母都篤信佛教,他的大娘(李世珍的大姨太)郭氏也是虔誠的佛教徒,叔同跟她學會了念誦《大悲咒》《往生咒》。他的長嫂信佛,曾教他背誦佛經。叔同小時候,常在家與三弟一起學僧人作法,「兩個人都用夾被或床罩當袈裟,在屋裡或炕上念佛玩」。李叔同六七歲時,開始跟著年長自己12歲的兄長文熙讀書,並學習日常禮儀。文熙對他督教甚嚴,日常功課不得馬虎,應對進退也不得稍越禮儀。他小小年紀便受到如此嚴格的教育,無疑會使他的天性受到壓抑,但對他養成嚴肅認真的習慣卻大有好處。他日後的成就,很大程度上得益於這樣的好習慣。1884年(光緒十年甲申)5歲在天津。8月5日,父病逝,終年72歲,叔同跟母親在李家的處境更顯尷尬。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中,李叔同小時候難免有一些自卑傾向,他沉默寡言的性格,就這樣形成了。1884年9月23日(農曆8日初5),父親病故,卒年72歲。臨終前囑家人請僧人誦《金剛經》。1885年從仲兄文熙受啟蒙教育。讀詩書朗朗上口,人多異之。1887年有王孝廉(曾在普陀山出家)時返津,居無量庵。叔同大侄媳從王氏學《大悲咒》、《往生咒》等,叔同旁聽。同時從乳母劉氏讀誦《名賢集》。又從常雲莊受業,讀《孝經》、《毛詩》等。此候又讀過《唐詩》、《千家詩》、《四書》、《古文觀止》、《爾雅》等。十三歲學篆文,十五歲有人生猶似西山日,富貴終如草上霜等詩句吟誦。平時愛貓。在中國近百年文化發展史中,弘一大師是學術界公認的通才和奇才,作為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先驅者,他最早將西方油畫、鋼琴、話劇等引入中國,且以擅書法、工詩詞、通丹青、達音律、精金石、善演藝而馳名於世。「二十文章驚海內」的大師,集詩、詞、書畫、篆刻、音樂、戲劇、文學於一身。其書法「樸拙圓滿,渾若天成」。他是向中國傳播西方音樂的先驅者,所填詞命名的《送別歌》,來自十九世紀西方傳統曲目,歷經一百多年傳唱經久不衰,使這首幾近隕落約翰·P·奧德威的歌曲成為經典名曲。他1913年作曲作詞的《春遊》是突破中國音樂單聲部的第一部多聲部音樂作品,成為標誌著中國音樂傳統與現代分水嶺的經典曲目。同時,他也是中國第一個開創人體寫生、引進西方美術、音樂現代教育方法的藝術教育家,先後培養出了著名畫家豐子愷、潘天壽、音樂家劉質平、吳夢非等。他後期生涯對佛教做出巨大貢獻,尤其是使佛教律宗從絕學臻於顯學,撰寫著作《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記》、《南山律在家備覽》,並躬行實踐,成為恪守佛門「三千威儀,八萬細行」的典範,被佛門弟子奉為中興南山律宗第11代世祖。李叔同在出家後,幾乎絕口不談他的前塵往事,而他的好友、學生如夏丏尊、豐子愷等也很少提起他的私生活,所以李叔同和他日本妻子的生活一直不為世人所知,甚至連她真正的名字也無法確定。陳慧劍在他所著的《弘一大師傳》裡坦陳,他四處蒐證,還是難以確認,而只能用「雪子」這個假設的代名,並對此深感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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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讚故事😙
柯市長的按讚人數退到了終戰這一年
1945年8月,台灣這塊土地在這一年這一個月發生了許多事情。殖民者日本戰敗,昭和天皇宣布《大東亞戰爭終結之詔書》,盟軍太平洋總司令麥克阿瑟元帥發布命令使中華民國接管台灣,蔣介石任命陳儀為台灣省行政長官。
至於台灣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是什麼想法呢?在短短幾天之內,住民無從自決,毫無餘裕的遭受了命運巨輪的碾壓。
在平安夜講這個故事實在太悲慘了。
有任何可能振奮人心的故事嗎?
那就說說深愛台灣的藝術家立石鐵臣吧。
1945年,無從自決命運的住民並非只有被殖民者,也包括在此落地生根、埋骨台灣的殖民者與他們的後代。
立石鐵臣是「灣生」。在台灣出生的,日本殖民者的第二代。
其實換個說法,就像「外省第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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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省族裔及其後代,解嚴以後的言論中常見某種恐懼,彷彿隨時會被心存獨立念頭的本省人「趕出台灣」。
這個恐懼,有諸多複雜的原因。
但很容易理解,中華民國政府1945年8月接管台灣,1946年2月即強制將一批住民「趕出台灣」,手段之粗暴,乃是「嚴格限制內容的隨身行李一箱,現金1000日圓,其餘財產一律由『臺灣省接收委員會日產處理委員會』接收處理,連去補牙都被禁止以免在牙中私藏黃金」這種程度。
(http://www.twmemory.org/?p=10713)
有些對台灣史稍微有點概念的人,會知道這個叫做「引揚」。1946年到1948年,日本殖民者及其後代,因著台灣這塊土地上的時局變化,有的勉強多留了一段日子,但最終九成九的日本人都遣送母國──即使有一群人,從來也不曾踏過日本的土地。
外來者遭到「趕出台灣」的命運,切切實實是存在的。日本殖民者及其在台灣出生的後代曾經遭遇,外省族裔及其後代,想必不願歷史輪迴在自己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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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省族裔也極不願意背負「不愛台灣」的指控。
這很合理。
即使這個指控放在某些人身上是合宜的,但仍然有許多生於斯長於斯,自認吃的台灣這塊土地的奶水(而不是國民黨的奶水)的外省族裔,可能也會對這個詩句產生共鳴: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詩人說的可不是對一個政黨)
立石鐵臣不是詩人,但他也曾留下猶如詩句般的,對台灣這塊土地的深沉愛情。
那是一幅畫。
是描繪1948年年底,引揚船離開台灣的畫面。
畫裡的文字寫著:
「昭和二三年十二月五日,我們離開台灣。留下最後僅存的留用日本人,據說這幾乎是最後的引揚船。⋯⋯港邊的防波堤上擠滿了前來送別的台灣人,當船緩緩駛離的時候,防波堤上傳來了用日本語合唱〝螢之光〞的歌聲。當時台灣人被禁止說日本語。⋯⋯當大船離岸後,兩艘小船追了出來,拿出了日章旗揮舞著。這是表現出對日本人的愛惜,與對大陸渡來的同族的對抗吧。」
(https://www.peoplenews.tw/…/be54bbba-2428-4e5e-a80d-0abb855…)
1945年,喜迎「祖國光復」的台灣人們,完全不曾想到接下來數年會遭遇什麼樣殘酷的對待,也肯定不會預想到幾年之後,對照「祖國」跟「殖民母國」,還寧願搭船對日本人揮舞日章旗吧。
但立石鐵臣這幅畫並非想要控訴中華民國。這幅畫的開頭與結尾,都是同一句話。同一句話,說了三次。
「吾愛台灣!」
「吾愛台灣!吾愛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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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市長到底是墨綠嗎?還是泛藍呢?容我借用柯市長的說法,這是假議題。
是否以正確的方式愛著這塊土地,才是真議題。
當然,我說的是,會以為台灣主權不重要的人,可以去撞牆好嗎?等到另一個「祖國」來「解放」台灣,台灣土地上的這些人可以引揚到哪裡去?不是太平洋哦,再退就退到集中營了。
2020年1月11日,返家投票。
但拜託,不要投給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台灣民眾黨。
#陪柯市長讀台灣史
#退讚故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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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余光中,一個世代的鄉愁
向明的五弦琴倏地斷了一弦,鄭愁予的噠噠馬蹄已然追不上你的身影,瘂弦的鹽此刻嚐來滿嘴苦澀,我只好捧起洛夫石室之死亡,尋覓適合你的墓誌銘。
我忘不了你,曾經多少無悔的青春歲月,在你詩句的字裡行間率性揮霍;一整個世代的文壇也忘不了你,為你曾舉起的文學大纛,為你曾開啓的詩樂先河,為你曾撫平的躁動靈魂,為你曾吟詠的無盡鄉愁。1928年,你生於南京,2017年,你逝於高雄,在地不分國界、人不分種族的文學世界中,你的一生註解了一個顚沛流離的世代,你的詩歌更平地拔起一座望鄉的崖,在兩岸音訊隔絕的年代,讓異鄉浪子得以登崖眺望,稍解思鄉的渴盼。
據BBC中文網的報導,詩人余光中病逝的消息一經大陸媒體在微博上轉發後,立刻引起極大的關注,短短一小時內,該條微博的互動數超過17萬,大陸網友一面倒地感到不捨與緬懷,並且留言追念你:「今天,再讀讀余老的詩,送別先生。」、「一路走好,伴隨我們語文課本的鄉愁。」、「鄉愁終究變成矮矮的墳墓,先生此去乘風,再相逢,了無鄉愁。」、「人生之有幸,莫過於成長之中有您的詩的陪伴,老先生,走好。」也只有文學,能撫平傷痕,能超越政治,能觸動人們心靈中最深處情感,並在逝去之後,令人無限緬懷,這是你應得的殊榮。
國內卻也有報載,有人以「死好」送你,並且遺憾「促轉條例」來不及清算到你,這種違反「人死為大」社會觀感的言行,雖然普遍遭受抨擊,但竟也有人喝采,不意外的,媒體的版面又因此激起一陣漣漪,但可以預期的,其間種種正反的激辯,很快又會被人們遺忘殆盡,只是對於這樣的人,我總是不期然地聯想起他們曾經佔領的立法院,他們曾經衝進的行政院,或者,當年被偷吃了的那塊太陽餅,隱隱嘲弄法律的虛弱。他們的字典裡從無「自省」二字,甚至沾沾自喜者,亦大有人在。他們一昧用他們的方式,詮釋自以為是的世代真理,他們選擇他們認定的正義發聲,卻普遍對眼前的司法不公、檢調顢頇,保持一貫的緘默,一如「我是人,我反核」,而蘊含其間種種異曲同工的微妙,懂得人就懂,不懂的人,時間久了也會恍然大悟。但願他們所詮釋的真理,真能經得起時間考驗,真能一直陪伴到他們走到人生的終點,但是,真的能嗎?我擔心,恐怕連他們自己也不相信。我必須承認,我始終抱著看笑話的心態冷眼旁觀,我始終嗤之以鼻,靜待時間戳破種種的荒唐。
人生也有涯,而你終將離去。你的肉身歸於塵土,你的魂魄歸於謬思的殿堂,至於世人的褒揚貶抑,就像缺乏養分的口水,總是瞬間稀釋在時間的洪流裡。但是對於詩人余光中的記憶,將一如我們想起浪跡天涯的三毛,揮揮衣袖的徐志摩,難得糊塗的鄭板橋,演繹三國的羅貫中⋯⋯,在三千弱水的文學大河中,世世代代的人們,皆可就其性之所好,從中取一瓢飲,或者乾脆放懷牛飲,畢竟你已如歷朝歷代的文學巨擘,被載入文學的史冊,無論五百年後的詩人,或者一千年後的學者,都將根據他們的需求,從各種載具中將你存取,與你做超越時空的心靈交流,至於此刻當下種種的蜚短流長,實在不值一哂。
蘇東坡擊罄高唱大江東去,李後主仍嘆息他的小樓東風,李白的月下不再獨酌,我彷彿看見你也舉杯邀月了,至於你遺留人世的鄉愁,正逐漸昇華成兩岸子民某種心靈的契合,並且襲捲滾滾紅塵,依循分久必合的大勢所趨,奔流不息。
我真想作一首詩送你一程,但礙於淺薄的文學底子,唯恐班門弄斧,或流於拾人牙慧,只好再度翻出你那篇膾炙人口的「鄉愁」,用你的詩,紀念你:
「而現在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大陸在那頭」
這世上不存在永遠,但你已留下永恆。
http://opinion.chinatimes.com/20171217003062-26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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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洛書 《 燕燕于飛 》 我回來時,將有所見
這年頭,愛情是昂貴又難遇的情感骨董了。所見的情書書寫,一片哀歌輓歌。
總是才開始便預言悲劇。那些詩經、唐傳奇、唐詩宋詞、聊齋等古籍裡愛得死去活來的,而今只剩死去,難見活來。要不,殭屍般木乃伊般吸血鬼般,僵化縛困掠奪苦虐,想死也死不了。也痛苦。
然而極大的悲愛與自虐,如此攻心以致死心塌地,也是一種詩意。
情詩好寫。真的。追求時的激情、失戀時的悲傷,是所有情詩中最令人難忘的。所以合該詩人都得在戀愛跟失戀中輪迴嗎?寫好情詩的才是好詩人?唔,那好詩人都是瘋子了。
讀洛書的詩集,在完全不認識詩人的前提下,我一律用評審的心態來讀,希望讀到新鮮的表現、令人驚豔的文句。尤其詩集的前部分重新賦格詩經的(邶風.燕燕〉,拆解家人送妹妹遠嫁的離歌含意,轉為情侶之間的合歡離悲,這嘗試是有趣的。讀著洛書的詩句,出現的情緒附件或意有所指,都是現代化的童話、城市、街頭、摩天輪、法術、咒語、旅行、襯衫、撲克牌、英文與中文的交雜…等等十足當下的符碼。有些精彩的句子,會讓我行雲流水閱讀之際,停頓再複讀回味一次。可是讀完,我有一種還不夠的遺憾。
現在的年輕詩人不是寫得不好,而是欠缺大破大立的氣場。
我想到閻志的《輓歌與紀念》堪稱是告別成年與故鄉情事的賦格詩集。閻志在台灣出繁體字時標註是十稿修訂版。也就是他寫完這本詩集,在歷經創業跟致富後的多年,他不斷修改詩集的內容。是招喚又是告別,那手勢代表一種決絕,一本詩集也是一組長詩。婉轉跌宕、哀傷纏綿彷彿手上的核桃果磨礫成圓珠。
我想到駱英的《文革記憶》,套用民謠詩歌,語言暴力直接、粗俗白話直切語意核心、字字句句是槍彈鋼砲刺刀手榴彈燃燒的鐵漿那樣痛擊心臟。
讀著洛書不離傳統抒情、意象兼有敘事的詩,我感到情感上的舒服,但這舒服也是流暢的閱讀帶來的感受,沒有撞擊力,跟讓我可能會牢記的一首詩、一本詩集的印記。那感覺像在曬太陽、或在美景裡吹著微風、或是半瓶紅酒的微醺,我可能睡了一覺作了夢醒來,打個滿意的呵欠、然後站起身子,就離開那個舒服的狀態。
所以,《燕燕于飛》裡寫愛情、寫澳門、寫親情跟友誼、生活的感悟,用了不同的技巧,也寫得不錯,但距離塑造洛書自己的一種詩風格,歡喜還是一般詩人的歡喜、悲劇還是一般詩人的悲劇,我看不到送別場景裡的,是否有不一樣的姿態。這麼說好了,就算一個人揚著長長的皮鞭,站在海濱懸崖鞭打夕陽中離岸遠去的輪船喊「再也不見!」我覺得都要更好。
試著與熟悉的詩,告別。這世上永遠缺少一位寫哀歌、寫輓歌、寫情詩、寫鄉愁、寫死去活來的招魂大師。
2016.1.6 於三重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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