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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7 17:55:51
. - 手術記錄📝 - 哈哈哈哈哈哈要當一陣子塑膠花花了🤣 - 文長 紀錄作用會比較仔細 - 8/31 一早6點多妃妃突然叫妃拔起床 起床看到床和地板都有像嘔吐物又有點像排泄物 就趕快先大致上清一下 然後就馬上叫妃妃過來看 發現妃妃的肛門口上有一個藍色的異物 就試著往外拉拉看 (⬆️這個是錯誤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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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18 20:52:44
家裡的絨毛玩具破皮了 趁著午後找出櫃子裡的針線縫補 霑點口水、捻捻手指、穿針引線 想起阿嬤 有一次被媽媽看見我手指霑口水要揉開塑膠袋 問我這俗氣的小撇步是從哪裡學來的 阿嬤 阿嬤是爸爸的媽媽 小時候阿嬤會從香港來跟我們一起住 就是那時候教了我縫紉 阿嬤喜歡把塑膠袋打結收納塞在沙發的扶手縫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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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6 10:24:50
我的完整生產過程分享☺︎︎ 6:00am 驚醒因為突然感覺有液體流出然後我以為是羊水破了因為水一直流,然後接著落紅,當時超慌張的,我還打電話回醫院問說會停止嗎?護理師可能感覺我是傻了🤣回我說不會啊,他會一直流就不會停止,當下超級慌根本沒人教說該怎麼辦,我靈機一動拿了晚安褲來穿,東西拿一拿就出發去...
退奶針打哪裡 在 盲旅BlindTour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年我在中國當沙發客。(嗨我是We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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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旅行、寄人籬下,每天醒來看著不一樣的窗景,想著下一站去哪裡?申請的沙發衝浪要求被接受了嗎?那時候我只是個台灣來的窮學生,大三升大四的暑假,身上除了壓歲錢就剩一點點打工賺來的零用錢,一天扣掉交通支出,只剩4塊人民幣可以吃飯(20塊台幣),每天睡醒有兩個選擇:買4塊錢的珍奶果腹,或是4塊錢的迷你餛飩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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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扯了吧!為什麼會落得這步田地?未來有機會再和大家分享,總而言之,因為一些緣故誤打誤撞迫使我淪落到在上海的大馬路邊開啟百度,輸入「免費住宿」嘗試替自己找個夜晚安身的好去處。
那是我初次認識沙發衝浪(Couchsurfing),在大連路上灰矇矇的馬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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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坐在喇叭聲此起彼落的馬路口,偷連著星巴克 WiFi 的我快速向 #沙發衝浪平台 註冊成為用戶,現在回想起來那模樣雖然有些落魄,卻還是心懷感激因為有了這段際遇,才能驅使我做盲旅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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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蹲在路邊搜尋 #免費住宿 的前一晚,因為支付住宿的預算有限,懞懂(又無知)的我被網路上照騙和假評價騙去入住只需要25塊人民幣的青年旅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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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幣每晚100元的房間什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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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蟑螂有蜘蛛還有濕到發霉的冷棉被。我什麼都不怕,就怕蟑螂、閃電和打針😅選擇拔腿跑去大廳沙發坐著死不回房間睡覺的我,一屁股坐下就目睹五隻大蟑螂從沙發椅縫爬出。最後我選擇去人行道來回踱步到太陽升起,那晚,是我第一次散七個小時的步。翌日光速辦理退宿,徹夜未眠又精神崩潰的我決定上百度找尋免費住宿,替今夜的自己找到一個(沒有蟑螂的)安全住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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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的住宿不怕遇到壞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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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那天一直在太陽底下寫信,寫給每個網站上看到的上海接待主,期待他們會在入夜前回覆同意接待,寫到手機電量少於10%前終於收到一封九零後的接待主回信。那天傍晚我跟她約在地鐵站見面,懷著既期待又害怕會不會是詐騙的心情見網友哈哈,地鐵站遠處一個穿著洋裝的短髮女孩朝我走來,身邊跟著另一名歐洲背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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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是 Wendy 嗎?我是 Shirley」
「這是 Tamara!你們今天會一起住我家。」
「抱歉抱歉路上堵了點,沒等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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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rley,一個在少子化社會裡擁有兩個弟弟卻因為國家政策未曾跟任何人提及的女孩。「不能說啊!要有人知道了可怎辦?」,那晚我們在餐桌上聊到夜半,聽著28歲在魔都打拼的女性訴說中國政策帶來的實質壓迫,或許有時沈默不代表同意,而是一種最安全的保護形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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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故事,在一趟趟沙發衝浪中被帶進我的視野,回台後決定將家裡清空一間房,專門接待世界各地的旅人。自2015年至今差不多接待近100位旅客,有趣的故事、奇耙的故事層出不窮,未來有機會,我們會持續用文字的方式不定期和大家分享!😊
退奶針打哪裡 在 PhD Backpacker - 旅博士媽咪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窮追不捨 & 反覆跳針 之 NHS英國健保的玩法
懷胎40週的產檢,在英國如果沒有特殊問題,基本上是看不到任何婦產科醫生的,一切產檢就是由Midwife(產婆)團隊來受理。
40週內只有兩次的超音波檢查可以看到寶寶,第一次是在12週、第二次在20週,就是台灣所謂的高層次超音波。這兩次的超音波也是由超音波師經手,不會看到任何婦產科醫生。
習慣在台灣產檢都由婦產科醫師經手和隨時隨地花個100-150塊台幣掛號費(在澎湖才50塊)就能看到醫生,在英國懷孕就是要接受「整個孕程看不到醫生」的自然派。
想當然地,網路上出現了許多英國地區生活的華人在網絡上分享各種恐怖的故事。例如生產前產婆手摸一摸就說胎位ok直接生起來,生超過24小時生不出來,胎兒窘迫心跳驟降,然後緊急照超音波發現胎位完全不正只好立馬剖腹,吃了好大的一套全餐。還有許多各種「堅持」自然派和達爾文派的狀態,導致產程過長或是使用產鉗造成胎兒缺氧造成不可逆的併發症。
上一胎娜娜我回台灣生產的,還是在禾馨,經驗實在是太美妙,醫療服務太令人安心了,要什麼有什麼,各種基因檢查自費做好做滿。這一胎在英國全程產檢和準備生產讓我徹底體驗「什麼叫做心臟大顆」。
這一胎懷孕過程前期、中期、到後期,我都有許多狀況,加上工作壓力大,其中最慘的是失眠和從六月初到現在的莫名乳腺炎,一口氣拖了六個多禮拜,途中經過兩支Covid疫苗和百日咳疫苗,免疫系統過載,全身到處發炎。
禍不單行的是,從前天開始我的左腳跟開始出現足底筋膜炎的症狀,一著地就痛到不行,昨天一整天就是坐在搖椅上發呆和看書。今天清晨更是腳刺痛痛醒,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慘?
幸好上上週我和產檢團隊的心理師大哭一小時說我這胎懷得太淒慘,好不容易過了便秘關、來了胃食道逆流,過了孕吐的關,來了偏頭痛,過了失眠的關,來了乳腺炎,現在又來了腳底痛。
產檢團隊心理師聽我電話哭訴一小時後,幫我寫了一封長長的信給醫院的婦產科團隊精神科醫生,終於預約到他的線上門診。(在英國兩週內預約到專科醫生都是奇蹟!反觀台灣還聽過兩小時病人家屬就破口大罵出手打人的例子)
接到電話後,他問我問題了解我心臟病狀況和乳腺炎,他說心臟部分一年追蹤一次還算輕微,乳腺炎就繼續給乳房專科跟進,產前產後憂鬱和疼痛管理部分繼續讓心理團隊跟進。
至於我想盡辦法要求的「催生」也終於核准了。他說39週可以讓我直接打點滴催生同時直接打無痛,還答應讓我去有有醫生駐守的醫院產房。(因為英國很多人喜歡居家生產或是去Birth Centre只給產婆接生)
我還苦苦哀求他們可不可以37/38週足月就讓我解脫,要不然寶寶在我肚子每天吃一堆抗生素止痛藥也沒比較健康,醫生說再觀察看看然後評估要不要提前。不管怎樣,這個結果比我想像的好太多,不然無後援的狀態,無法等到41週,還要一邊陣痛一邊半夜打給保母來顧娜娜,去醫院反覆被產婆用手摸然後退貨。
最後醫生安慰我說:「我們在英國每年接手多少健康的寶寶,你在台灣接受的醫療我們都可以提供給妳。」雖然我不知道到時候生產的狀況如何,但至少我「堅定反覆的跳針堅持我要的催生和無痛分娩」已經先得到允許了。
在英國使用NHS的一切生產或就醫是完全一毛錢都不用的,但因此要熟悉他們的玩法,那就是「堅定反覆跳針直到勝利」以及「使用心理和精神狀況受影響的關鍵字」。
如果提前到39週,弟弟可能會跟娜娜同一週甚至是同一天出生。奶爸也說我這一胎太辛苦了,生完之後就他全權接手,因為乳房專科醫生說我現在乳房高危險,我連餵奶都不用了。
現在的我,再度接到主治醫師的電話回來做右邊的乳房切片手術,上週我來白跑一趟,接手的同事說沒收到我主治醫生說要做切片的交代。(無言)看來,也不用想著要去哪裡渡假走走了,孕後基本上都在醫院度過,就讓我祈禱剩下的四個禮拜能夠安然度過,不要再出現什麼其它的怪症狀了🙏🙏🙏
圖為英國分科超精細,我自己整理好我的病程紀錄給不同的醫生參考。我還自己讀醫學期刊跟醫生說有美國和新加玻指出施打Moderna 和輝瑞疫苗後病患出現乳房腫塊和乳腺炎的案例,好累的孕婦😭
#在英國什麼都要靠自己
#每次分享完英國醫療都有讀者朋友說才發現自己在台灣好幸福
#這一胎的經驗讓我身心靈都更加耐痛和抗壓
PS朋友剛剛在台灣無痛快速充滿恩典的快速生產成功,說是朋友們的集氣金鐘罩大發功,拜託我也需要好運接棒,金鐘罩接起來🙏🙏🙏
歡迎大家給我打氣跟我說二胎會生很順的故事🙌🙌
退奶針打哪裡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沙漠玫瑰》
#李澤言x妳
#R18
#覺得大家抽卡會歐爆
#所以早餐吃肉肉
#先慶祝起來放著
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堅持( ºÄº )
但,就剛寫完
先睡一覺再起來校稿XDD
————————
艷陽之下,腳下沙土都似乎冒著熱氣。
妳倚在木樁上,頭頂上稍嫌殘破的篷布遮掩不了刺眼的日光將妳白皙的肌膚曬得通紅。而妳並不甚在意,一雙如獵鷹般銳利的眼光直勾勾地落在朝市集走來的人群上。
摩挲了下手腕上的金鐲子,依序撫過那鑲在上頭的玫瑰紋紅寶石,妳嘴角揚起的弧度便隨著指尖下的寶石尺寸逐漸加深。
那是在湧泉之洲極具盛名的商賈隊伍,浩浩湯湯有數十人之多。除去幾位面帶笑容、得意洋洋的領頭者,其餘便都是受到奴役的平民。
妳將目光移到駱駝群上,牠們背著的麻布袋看上去沉甸甸的,再回望自己周圍席地而坐的小販們各個骨瘦如柴,因商隊經過而揚起的黃沙毫不留情地迷了他們眼,髒了他們所販賣之物……
斂了眸,妳揚著泉水般湛藍的面紗靠近其中一名穿著華貴、早已注意著妳的商人,朝他眨了眨眼,寶石般剔透的雙眸柔情似水。而另一手、悄然以匕首划過身旁的麻布袋。
在他那雙沾滿銅臭的雙手搭上妳的腰之前,妳翩然轉身,惹得那人心癢地隨著妳的步伐跟上前,而妳揚手 、俐落切斷街旁的栓馬繩並奮力朝馬尾一拍,受到驚嚇的馬兒驀然衝破商隊,眾人無不驚慌四散。
帶隊的駱駝被馬兒一竄也躁動了起來,方被妳劃破的麻袋隨即裂出一大口子,撒了滿地的金幣。
見狀,周圍的窮困貧民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搶奪滿地的金幣,隨後更是多了銀幣及各種珠寶……
妳看著商賈們氣急敗壞又無奈地的模樣很是滿意,揚著笑顏、順手摸走幾顆寶石。
不料,一個轉身便立刻被捉住了手。
妳回望、一對上那雙紫色眼眸看清了來人,隨即抓著藏在大腿外側的匕首朝來人刺去——
可這男人像看準了妳心思般,輕易地偏頭閃過,更躲過妳接下來的數招襲擊,而這過程中偏還能保持著一張冷臉。
這讓妳有些惱,反手握好匕首,再次朝男人襲去便是處處針對要害,若不是讓他擋下,幾乎是刀刀斃命了。
妳的毫不留情終於讓男人蹙眉,不再只是防守地一擊打掉妳的匕首。
隨著匕首落地,純金撞擊石頭的聲音響起,妳索性抬腿朝他那從容的臉踢去,沒想到卻被一把擒住腳踝。妳霎時沒反應過來地單腳跳了跳,而男人竟沒有要鬆手的跡象,以致妳終於難忍地怒斥:「你、你放手——」
這回,他聽話地放了手,妳當然是隨即重心不穩跌坐在地,揚起一陣沙土……
「李澤言!」
-
「拿出來。」
身為手下敗將,妳不情不願卻不得不順從地交出剛到手的藍寶石,滿滿一把。
「還有。」
瞄了李澤言面帶些許凌厲,妳努努鼻子,將腰間藏的兩顆大寶石跟一只純銀鐲子一併交到他手中。
換過手,他再次向妳伸出手,得來妳沒好氣的怒視。
「真的沒了!」
「手。」
妳忿忿盯著李澤言寫滿無奈的雙眼,不領情地自己起了身,拍拍屁股、捏捏手臂,掌心移至手腕時順勢脫下一直戴著的手鐲,隨意放進他手裡便轉身離去。
「都給你!」
牽走他的馬,妳留下一片狼藉的市集,和盯著妳背影輕嘆的李澤言。
-
月光下,枝椏上的花朵顯得剔透雪白,夜裡才會散發出的清香隨著李澤言經過被拂入空氣之中。
讓守衛開了厚重的木門後便退下,他獨自進了房。
偌大的房內並無牆面阻隔,使得他一入門便能看到不遠處浴池中、妳被圓柱掩去一半的身影。
濃郁馨香在周身飄散,熱氣氤氳。妳自鋪滿紅玫瑰花瓣的池水中起身,朝著李澤言走來。
透過淡藍色薄紗帳,妳能看清李澤言等待著妳靠近的姿態,從容且優雅。而他,自然也能看見妳勻稱姣好的體態,未著任何衣物也不減妳的自信,些許沾在身上的鮮紅花瓣,倒是為妳凝脂般雪白的肌膚增添了絢麗色彩。
隔著薄紗對視,誰也沒急著揭開那層阻礙。
「生氣了?」
李澤言淡淡地說道,褪去了領主大人的威嚴,他輕蹙起眉大概只是想問妳:為了一件小事連晚餐都不吃嗎?
顯得妳像個任性的孩子似的。
妳卻沒有回答,只是上前一步,墊起腳尖親吻了李澤言。
妳探出舌尖去描繪他的唇形,隔著細軟薄紗,彼此的氣息依然交融,卻無法更進一步地讓唇齒斯磨……
雙手覆上李澤言緊實的腰間,妳睜眼,舌尖還在他唇畔流連,雙手卻已然扣緊他腰側,腿一抬便是瞄準他好看的側臉。
然而這一記襲擊依然被李澤言逮住,可惜了師出於他,卻未能勝於藍。他隨即扯掉紗帳、抓著妳雙手,使妳轉了個圈便將整個人綑得嚴實。
妳只能被他牢牢扣在懷裡。
「李澤言、你犯規!」
「偷襲就不算犯規?」
他挑眉,對於妳的指控不以為意。
「我這哪算偷襲——」頂多算色誘?
「就妳理由多。」
語落,李澤言抱起妳轉過身直接往床上扔,而妳一碰到床便隨即翻滾了兩圈,讓束縛自己的薄紗鬆開了些,直至剩餘最後兩層便又被李澤言攔住。
他欺身上來,雙手搭在妳身側,將妳困於雙臂之間,讓妳眼裡、呼吸裡都只有他……
「鬧夠了?」
「哼!」
別過頭去,妳想起李澤言在市集上要妳將偷取的寶物交出來時,那隱隱帶著責備的眼神。賭氣了一整晚的憤怒,在他此刻沉默的注視下逐漸轉化為一陣委屈。
「那群商賈賺的本就是不義之財,勾結官員自私圖利、使得貧富懸殊就算了,盛行奴隸買賣更非人道之舉。」
輕拾起掩在妳睫毛上的髮絲,李澤言的舉動輕柔,卻堅定得像是不允許任何擋去妳眼中的光芒。
「我們就要結婚了,妳不該再以這種方式插手湧泉之洲的事。」
畢竟他是沙漠之洲的領主,無論身份或立場,都不應干涉他人領地之事。
「就那麼一點東西,修道院旁的婆婆和孩子們已經沒有糧食吃了。」
妳說的是被李澤言要回去的那把寶石,他明白,也知道妳是為這事跟他鬧了一天的彆扭,卻只能輕嘆。
「那支商隊的最後幾匹駱駝背的不是珠寶,是武器。」
聞言,妳終於抬眼與李澤言對視,他才接著說。
「寶石都是要進貢給湧泉之洲領主的,若商賈一時情急且握有武器,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所以在妳走後,他讓自己帶著的便衣軍隊控制住了混亂的局面,這才避免了一次人民傷亡。而妳頓時明白了李澤言的用意,除了妳,他同時也保護了那些窮困的平民。
這才知道差點釀成大錯的妳,不得不服軟,「我知道……錯了……」
其實妳並非不懂,自己這些小伎倆的確是解決不了問題根本,單憑一己之力欲救濟貧民也非長久之計……
「你說吧,要怎麼罰我、我都接受。」
語落,妳瞇起眼,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讓李澤言啼笑皆非,只得抬手朝妳額頭彈了一記。
「唔!」
妳疼得隨即睜眼,卻只能忿忿地望著李澤言,自知有錯在先,再痛也不敢吱聲。不知是否因為這乖巧模樣深得他心,此刻還熱熱的眉心在下一秒得到安慰……
李澤言吻了妳額上紅得不甚明顯的痕跡,短短幾秒,讓妳決定蹙起眉嘀咕,「還疼……」
見妳得了便宜還賣乖,李澤言先是遲疑了半刻,卻還是挾著眼底淡淡笑意,再次吻了妳的唇畔。
「你還讓我跌倒了,屁、屁股也疼……」
隨著妳話語聲漸小,李澤言的眉倒是越挑得明顯,彷彿在等著妳還能說出多不害臊的話。
「還討價還價?」
這話問得妳只敢偷偷瞄李澤言一眼,倒是全忘了今日幾次與他拳腳相向膽子得有多大。可隨著語落,他卻還是將吻落在妳鎖骨、落在妳渾圓之上……
落在妳隔著一層薄紗,卻顯得挺立瑰紅的蓓蕾之上。
妳輕聲驚呼,不自覺收緊了雙拳,隱忍著如電流竄過周身的輕顫。可隨著李澤言將細碎的吻落在妳的腰側、小腹上,濡溼了薄紗帶來的絲滑讓妳越發敏感,直至輕柔的嚙咬落在妳大腿內側,難忍的嚶嚀終是自妳緊咬的貝齒與唇瓣之間溢出。
扯開薄紗,纖白的雙腿少了束縛,便在他擺弄下呈現了撩人的姿態,讓妳能清楚看見李澤言將吻落在那尚含羞的嬌嫩之處。
-
「唔、李澤言,不要……」
「現在知道害羞了?」
是了、知道了,儘管方才的確是妳自己一絲不掛地「投懷送抱」。
不過細想,大概也不是害羞。自李澤言將妳從湧泉之洲的街邊撿回來至今數年,你們已有過無數次歡愛,浴池裡、天台上,而妳未曾有過虛假的矜持。
有別於這國度中一般人家的女孩,在李澤言面前,妳可以熱情、可以奔放,可以隨心所欲地追求興趣與知識,可以在有限的約束下自由馳騁。
只是,某些時候還是不得不受制於他的,如同此刻——
「李澤言、唔……」
雙手被與身體捆縛在一起,他在含苞的花心上細細舔拭帶來的歡愉讓妳只能蜷曲起腳趾,難忍地將身子拱成柔美的弧線卻遲遲等不到將妳吞噬的情潮。
相較於妳被撩撥得有些急躁,李澤言卻是一貫地從容優雅,甚至似是樂於欣賞著妳如此動情的模樣。他的指尖在妳的腿上摩挲著,感受妳的每個細微反應,搔癢般讓妳越發敏感的身子輕顫不已。
汨汨蜜液晶瑩地訴說著妳的渴望,一個深深的吻落在嬌嫩的花心上,堆疊而上的情欲已然懸在讓妳失控的邊緣……
李澤言自然是清楚,遂將妳翻過身,取過一顆枕頭墊在妳腹部之下,卻仍然沒打算解開妳的身上的束縛,就這麼慢悠悠的讓指尖在妳軟嫩的臀上遊走。
「妳說哪裡也疼,嗯?」
妳渴望著李澤言,渴望他立刻狠狠地佔有妳無庸置疑,可在他如此、淡淡詢問妳之後,妳卻是沉默。
李澤言的嗓音並非響亮非凡,卻如月色清冷,餘韻悠然。
「怎麼不說話?」
因為想讓你再問一句,落在耳畔。
「嗯?妳說,哪裡也疼。」
「全身都疼。所以……快點,我想要了、李澤言,很想……」
妳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渴望,一貫如此。
所以圓潤的臀上又得到一個吻,妳感覺不出來是安慰或是調情的那種。可在這敏感之處、在這盛著滿滿渴望的地方,他似吻似舔的溫熱讓妳著實心癢難耐……
「嗯。」
極淺的一聲應和,他的炙熱總算是與妳的柔嫩摩挲著、溫存著。期待著的,總算是在李澤言深深地佔有妳之時得到滿足——
妳難忍地發出一聲難以分辨是愉悅或是痛苦的吟哦,掩過身後的一聲悶哼。繃起的身子與緊緊包覆著李澤言的花徑都如此輕易顯露妳的歡愉……
妳微啟雙唇不住喘息,雙腿顫得要李澤言一次次地撫摸、輕捏。妳並不羞於他一進入便讓妳迎來高潮,這只是說明了你們如此契合,身體、心靈,或許連靈魂深處都緊密交織著!
「啊……」
情潮尚未褪去的身子敏感不已,李澤言的每一次挺進都讓妳掩不住嬌吟出聲,露在紗帳之外的雙手緊握了數次。有別於方才的暢快激昂,餘韻之中的挺進似乎沒有盡頭,只能不斷承受在高峰之上跌宕不休。
李澤言低下身來,一手撐在妳身側,一手橫到妳胸前,將妳攬進懷中。感受妳喘息與哽咽的交融都呼應著柔嫩的花徑每一次緊密包覆他的炙熱,也呼應著他幾近失控的歡愉……
與妳的吟哦交織,那一聲聲低啞的喘息佔了滿夜的時光,直至月色當空,蟲鳴皆隱去聲息。
-
妳無力地看著月光透進窗櫺,淡雅的玫瑰花香早已掩在濃烈的歡愛氣息之後。
想起方才,妳幾乎跪坐在李澤言雙腿之間,雙手勉強撐著床板盛著他有力的挺進,直至在他箝制般的緊擁之下一起達到巔峰。
不知怎麼的地,妳總將這些相擁的時刻記得特別清楚。
或許是,妳從未想過自己能從髒亂的市集走入這華貴的宮殿之中;從街邊一個髒兮兮的小女孩變成像公主般的存在。
幸福又虛幻,像夢似的。
「又在傻笑什麼?」
熟悉的嗓音帶著一絲無奈,伴隨淡淡奶油香而至。
想著妳方才無力地癱在他懷中,講的第一句話竟是:「我好餓好餓啊……」著實讓李澤言失笑,遂輕捏捏妳的臉唸叨了兩字:「活該。」
妳努努嘴,沒打算告訴李澤言自己想著,還好當時聰明,流浪到宮殿之外,才讓他順手撿了回家,說了肯定又要被罵笨蛋……
「好香!」
「下次還鬧脾氣?」
他舉著叉子在妳面前停下動作。
「不鬧了不鬧了,領主大人!」
妳朝李澤言討好地一笑,順利取過叉子插起一口煎蛋放進嘴裡,都還沒開始咀嚼,就見他拿出一只金鐲子——妳鬧脾氣還他的那只。
「還要不要?」
「要要,當然要。」這畢竟——
妳嚼嚼嚼,一邊含糊地說著,一邊將手直接套進鐲子中。
「就當你求婚第二次,我答應了!」
「……」
「再將鐲子取下來,我就沒收了。」
「你會還我的,啊姆——」
「因為,大街上是不會再撿到一個像我的人了。」
「……的確。」
「嗯嗯!」
得到這含蓄的「認可」,妳愉快地湊上前親了李澤言一口。
「像妳這麼笨的,的確難得。」
「李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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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們盛大的婚禮之後,短短幾年之間,李澤言收復了湧泉之洲,人民不再挨餓受凍,妳也就不用時常溜出王宮,回到那曾經流浪十數年的市集中冒著風險偷盜不良商人的金銀珠寶了。
如今,妳終於能好好待在宮殿裡,乖乖當個真正的公主——被李澤言捧在掌心那種。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