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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電影的時間,一個哲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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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間,好多朋友回來看 #雲端哲人。雲端哲人最初只是個天橋下的隨意談話,到今天已經上線滿一年了。我們從沒想過真弄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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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專業學院,只是專精在各自的領域。我們喜歡哲學、我們學過一點企劃、我們擁有拍攝技術,就這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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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電影的時間,一個哲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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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間,好多朋友回來看 #雲端哲人。雲端哲人最初只是個天橋下的隨意談話,到今天已經上線滿一年了。我們從沒想過真弄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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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專業學院,只是專精在各自的領域。我們喜歡哲學、我們學過一點企劃、我們擁有拍攝技術,就這樣,兩季的線上哲學講座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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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的台灣全國三級,許多人的世界開始停擺。這個被迫休息的時刻,我想一天放上一段雲端哲人。也許這是個機會,讓我們暫時抽離快速的日子,停下來看看自己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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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場是 #班雅明。
「靈光」一詞迷倒兩百年來所有文青,不論有懂沒有也要喊上一句 Aura。班雅明講的曖昧模糊,後繼學者也抓不出那究竟是什麼樣貌。
班雅明談機械複製、談手工複製,其實他想談的是時間與空間。我們是怎麼經驗時間與空間的?
就比如,你多久沒有好好「凝視」一個事物了?一則則限時動態、短影音,所有有聲媒體從四面八方冒出,為的是抓住你的注意力。但當我們看得越多,很詭異地,我們其實看得更少。我們追求快速吸收、追求懶人包,以「瀏覽」取代凝視,卻也再也看不見更深刻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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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的節奏,早就被調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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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代在前進,班雅明總是那個停下來追問「落後的人怎麼辦?」的那個人。他問道,那個被世俗價值淘汰的、不夠成功的一切,難道就真的沒有它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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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錯誤將時間化約成效率,班雅明把你從線性的時間觀拉回,回頭看看那個不夠好、但也不夠壞的,現在的自己。唯有放下時間的框架,不再以未來為名綁架此在生命,人才終於能意義上地「活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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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從瀏覽回到凝視的年代,回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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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雅明:迎向靈光消逝的時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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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座內容
1⠀迎向靈光消逝的時代
2 機械複製下的原作與贗品
3⠀本真性與靈光
4⠀從凝視走向瀏覽
5⠀新天使與廢墟哲學
6⠀攝影的超寫實主義
7⠀何謂「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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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書目
《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
《攝影小史》
《歷史哲學論綱》
《說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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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者介紹
紀金慶 — 政治大學哲學博士。曾任教於政治大學、台北藝術大學等,目前於台灣師範大學與海洋大學通識中心兼任助理教授、永和社區大學「現代哲學思潮」授課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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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規格
105 分鐘|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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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座試看
請上 Youtube 🔍「#雲端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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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端哲人 — 線上哲學講座
第一季 #攝影與哲學(紀金慶主講)
班雅明、蘇珊宋塔格、約翰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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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生命與哲學(葉浩主講)
尼采、卡繆、漢娜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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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deo by @ecp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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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講座 #線上講座 #哲學 #班雅明 #靈光
#紀金慶 #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
#攝影 #攝影史 #藝術 #攝影評論
迎向靈光消逝的年代線上看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虐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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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量「訊息」中,一手新聞漸被稀釋,其實,新聞就新聞,要強調一手,是因為一手漸成稀缺,於是莫不標榜「獨家」,儘管這獨家的時效,比安迪沃荷的15分鐘還短。
媒體,或者他們比較喜歡用「平台」來定義自己,彷彿成了演藝圈油嘴滑舌的經紀人,總說:「你提供有料的內容,我給你曝光的機會」。(房慧真)
【迎向靈光消逝的年代】
不知怎麼得罪了鄰居,辦公室的電梯,三番兩次被人用奇異筆寫上「小時不讀書,長大當記者。」
沒來由的惡意,簡單的一句話,背後是整個社會對記者的輕蔑。
我很想對這個無臉人說:你對記者的想像太貧乏了,就算讀很多書,也不一定當得好記者。
讓我自嘆不如的時刻,就在最近,看到張翠容寫朱凱迪,說他從前也當過記者,先是體制內,在香港主流媒體的國際版當外電編譯,但他不滿於此,公司卻跟他說,「你想做國際記者嗎?這裡沒有你的位置。」於是朱凱迪離職,為了要去阿富汗採訪,他先去學波斯文,他有一個宏大的學習計畫:「從波斯語到阿拉伯語,再到突厥語,要花十年時間研究古文明。」學好冷僻的波斯文,他終於前往阿富汗,「不是走個圈,探險獵奇,而是與當地的老百姓住在一起,同喜同悲。」
手持寶劍的唐吉軻德,後來轉了身,回到自己的土地深耕,在最近,他選上香港立法會的議員。
這陣子我一直在想,如果朱凱迪沒有轉身,真完成他的宏大計畫,學好波斯語阿拉伯語突厥語,蹲點中東多年,他迎來的,會是怎麼樣的媒體時代?
媒體仍然養不起他,只能以約聘的獨立記者方式生存,只付稿費,不如編制內的記者有出差費。儘管不計較這些,辛苦採訪來的「現場報導」,在網路媒體時代,仍會混雜到一大堆外電編譯中,和以前沒什麼不同,甚至是,情勢更險峻。
從前平面媒體有版面的區分,路線分明,現在不一樣,浮現在讀者眼前的,只是一則臉書小編的推播文章,包括記者採訪來的原生新聞、編譯外電的「綜合報導」、新書的章節摘錄、雜誌文章授權刊載、以及鋪天蓋地的評論(有些由意見領袖的臉書改寫而成)………原有的厚薄輕重,全部匯入那手機或平板的載具,扁平化之後,就通通只是「訊息」而已。
在大量「訊息」中,一手新聞漸被稀釋,其實,新聞就新聞,要強調一手,是因為一手漸成稀缺,於是莫不標榜「獨家」,儘管這獨家的時效,比安迪沃荷的15分鐘還短。
媒體,或者他們比較喜歡用「平台」來定義自己,彷彿成了演藝圈油嘴滑舌的經紀人,總說:「你提供有料的內容,我給你曝光的機會」。
我好奇,真有人會看了平台上摘錄的章節文字,去買那本書?真有人會看了平台上授權刊載的一篇雜誌文章,去買那本雜誌?如果有,比例到底有多少,我好奇,且懷疑。
曝光就是一切,寫字的報酬越來越廉價,免費的或一字低於一塊的,所在多有。果賤傷農,字賤傷人。平台沒了原來媒體該給的書評思辨、文學史思想史的座標,只一昧塞給你本來要花錢買的免費的書、免費的雜誌。而字會排擠字,平板排擠書本,免費排擠收費,訊息排擠新聞。
以底下這篇報導為例,我可以用盡各種浮誇的詞彙,來形容任務有多麼艱困採訪角度有多麼全面,而我只想說四個字:無愧於心。我隱約感覺到,如果從不遠的三、五年後回頭望,現在的自己,在做的是一種古典的、老派的、即將要滅絕的新聞手藝:走出去,踏踏實實地把報導帶回來。
如果作為一個讀者,我會覺得很幸運,迎來了一個目不暇給,訊息評論看也看不完的時代。但是做為新聞從業者,我何嘗不感覺到,一種被殖民的悲哀,大老遠跑到印度採訪回來的成果,可能還比不上其他媒體編輯台裡的一個領時薪的工讀生或不支薪的實習生,只要具備基本的英語能力,就可以從BBC衛報紐約時報……,「第一世界」的優秀媒體工作者那裏,有拾也拾不完的牙慧。
又或者還有另一種,自我啃噬的悲哀。
自我啃噬的悲哀,是將那分食的刀叉轉向自身,轉向在同一條新聞線上,還在「跑」新聞的同業,改寫別人的採訪成果,心血別人付,路費別人出,因為剪貼了兩、三家,所以更全面、更無疏漏,因此點閱率更上一層,也不奇怪。好一點的,文末附上來源,盜亦有道,但往壞處想,如今是正大光明地掠食吞吃,成了體面的禿鷹。禿鷹不明白,牠以尖喙撕咬出的每一塊肉、每一根腸,其實都來自牠自身,來自沃養牠,卻日漸下沉的台灣媒體環境。
如果說到記者,你還是只能給出「小時不讀書,長大當記者」這句話。那麼我要提供給你兩幅圖像:
一是殖民時期,銬上腳鐐,走不出去,沒有主體性的奴僕;
二是希臘神話中,用鐵鍊綁在高山上的普羅米修斯,禿鷹每天都會來啄食他的內臟,第二天長回來,禿鷹又來啄食,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Nobody ca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