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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羽寫作電腦版 在 葉揚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認識林婉瑜,
是因為我們一起參加了一個作家的交流參訪活動,
記得那是一個要住在外面的,三四天的活動,
所以我跟林婉瑜曾經一起去腳底按摩。
在林婉瑜之前,
我從沒固定追蹤過一個詩人,
(可能蘇東坡跟杜甫的詩會勉強背出幾首)
但她是一個非常非常特別的人,
不只是寫出來的詩,
而是整個人,
是那種讓人想要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的那種人。
林婉瑜最近出版了散文集<可能的花蜜>,
聽她說,因為出版日期是6月18日,
剛好在疫情封鎖當中,
也因為疫情關係,
實體書店都沒有進書。
我好想吶喊:
各位書店的採購們,這不合理啊,
天上的詩神正抓著頭走來走去,感覺不開心!!
以下,如上次訪談艾加凱磊那樣,
我跟林婉瑜也作了一次線上來回的訪談,
分享給你們--
1.
葉揚:
有許多人對於詩人的日常生活,有各種幻想,
是否能談談同時當著詩人的妳,在生活中實際的樣子?
(會問這一題,
是因為不論是當母親或是當妻子,
都是很實際的事,
以我的例子來說,我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
就是花時間在廚房裝水,做二十顆冰塊……)
林婉瑜:
一開始被稱為「詩人」其實是不太習慣的,
那是一個穿長袍馬褂眺望遠方的我嗎?
是一個浪跡天涯冒險不羈的我?
有空的時候,我會開車到高速公路兜風,
放眼望去、前方沒車的時候,
把油門踩到底,
把自己喜歡的音樂開得很大聲。
還有我會去買花,一週一次,
買厄瓜多進口玫瑰搭配美國大康乃馨,
進口花卉的飛機都是禮拜一飛抵台灣,
所以禮拜一去可以買到最新鮮的。
厄瓜多玫瑰花瓣多層繁複,
開起來碩大無朋,簡直像牡丹那樣隆重澎湃的感覺!
買回家以後,慢條斯理整理那些花,
搭配顏色、修剪裝瓶,
是讓自己平靜、沉澱的過程。
2.
葉揚:
與妳剛認識時,
妳曾提起妳妹妹生病的故事,
當時讓我印象深刻,
是否可以多談談,
妳的妹妹給你帶來的影響?
林婉瑜:
我的妹妹從小讀書都是第一名,
就連身高都比我高出許多,
她考上台中女中時,
比女中的錄取分數多了二十多分,
不過,後來她因為重度憂鬱和一些心理因素,
沒有讀完女中。
2014年,
我寫了〈世界的孩子〉這首詩,
送給孤單的人。
希望像妹妹這樣流離無依的靈魂可以感受到:
每個人的存在都是與眾不同的,
都有獨特的價值和意義,
都是被祝福的。
〈世界的孩子〉這首詩,有這樣的詩句:
我也是被愛的
被整個世界所愛
被日光所愛
被層層襲來的海浪所愛
被柔軟適合躺臥的草地所愛
被月光以白色羽絨的方式寵愛
被夏夜晚風這樣吹襲
幾乎要躺在風的背面一起旅行
雖然經常
孤獨地哼歌給自己聽
我是世界的孩子
有人喜愛的孩子
(這讓我想起,
羅比剛轉進一個新的幼兒園時,
沒有朋友的時候,
他也經常唱歌給自己聽,
羅比說他唱的都是挪威的森林。)
3.
葉揚:
妳是我心中的好心情作家,
讀妳的文字,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愉快起來,
妳曾經感到茫然,人生無以為繼嗎?
林婉瑜:
一開始寫詩的頭幾年,
因為剛好也是我媽媽生病後來過世的過程(罹患癌症),
那時期的我習慣性失眠,挫折感很深。
常有朋友或讀者提到,
我的詩帶給他們溫暖和撫慰、力量和快樂。
在我書寫的過程中,
我創造出來的詩句,
其實首先是安慰、鎮定了我自己。
我創造了詩中的情境,
主要是去擁抱當時有點疲憊、失落的自己。
記得有一次,
妳傳了一篇妳在雜誌上看到的訪談給我,
是性侵受害者談到我的詩,還有手抄我的詩的照片。
偶爾,我會去IG瀏覽讀者分享我的詩文。
知道自己的作品在其他人的生命裡產生意義,
那種感覺是特別的。
葉揚:
在壞日子裡,妳都做些什麼事情?
林婉瑜:
20歲的時候遇到困境,
容易陷入長時間的低潮;
現在受困的話,
比較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去分析為什麼不順利、癥結在哪、如何解決。
因為希望自己早一點回到好的狀態。
4.
葉揚:
妳的先生「江」的職業非常有意思,是調查官,
關於這個事,可不可以多說一些呢?
林婉瑜:
當我的親友知道江是「法務部調查局」的調查官,
他們問過、說過的話像是這樣的:
「工作內容會不會危險?」
「可不可以幫我調查某工廠?」
「我想報案。」
葉揚:
哈哈哈,我看到他,
可能也會忍不住想要報案。
林婉瑜:
大約20年前,
江考上「調查局特考」以後,
在展抱山莊受訓一年,
然後分發。
葉揚:
在展抱山莊受訓時都學些什麼呢?
林婉瑜:
法律,射擊,游泳,擒拿,行動蒐證等等……
#好想一家三口去學這個啊
葉揚:
那麼,當初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林婉瑜:
我們是透過朋友的介紹認識。
我還記得,我和江見面以前,
介紹我們認識的朋友對我透露:
「江先生是公務員,在調查局工作。」
我還擔心地反問朋友:
「他會不會呆呆的?」
朋友回答:
「不會喔,江先生蠻活潑的。」
他做過府會組(市政府和市議會)組長、北區組長。
他們有時去做一些調查工作,
其實是需要隱藏自己的身分,假裝成路人,
所以他不喜歡我在臉書曝光他的照片。
5.
葉揚:
江先生是否曾經在家庭生活中,
發揮他強大的調查能力?
林婉瑜:
因為工作上經常在辦案,
所以拿有關法律的事問他,
他多少會知道,可以給一些蠻實用的建議。
然後他很會找東西,
家裡大大小小一時之間找不到的東西(鑰匙、印章、眼鏡等等),
要他去找,很快就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上需要去搜索的關係XD
6.
葉揚:
妳的家人理解詩人這份職業嗎?
我不是來自書香世家,
父系家族的長輩或親戚中,
有商人、有工廠主管、有土木工程師、有電腦工程師,
完全沒有藝術創作者或寫作者。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擔任「可口奶滋」餅乾廠的廠長,
他曾經帶我們去參觀餅乾工廠,
對我來說,有一部分童年回憶是充滿餅乾香甜的氣味。
我的母親是家庭主婦。
他們不瞭解文學,
也許可以這樣說:
他們會比較瞭解具體實際的部分,
譬如,我的詩被收入國文課本裡、作為課文,
或者我幫哪個歌手寫了歌,
這種比較具體的事件,
他們比較能理解。
創作的技巧和內容,
比較抽象內在的部分,
他們就很陌生。
葉揚:
家人曾經反對妳當一個詩人嗎?
林婉瑜:
我爸很妙,
我跟他說,
接下來我的詩會和一個電視劇合作,
他立刻問我:
「你要去演戲了?」
完全狀況外。
不過相對的,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
我還蠻享受自己一個人在創作的世界漫遊,
不需要身邊的人更多關心,
也不需要干涉或慰問,
就讓我自己一人去完成它。
7.
葉揚:
妳在文中經常提到自己的三個孩子,
對妳來說,孩子的意義是什麼?
林婉瑜:
其實孩子出生的頭幾年不太適應,
尤其老大知霖嬰兒時期特別沒安全感,
24小時都要看到我,否則就哭鬧。
當她學會爬以後,把她放到遠處,
也會無時無刻朝我爬過來……
那時覺得好崩潰啊,
常在心裡對她說:「離我遠一點啦!」
很想有自己的時間。
她11個月大的時候,
曾經誤吞ㄇ字型訂書針,
送到急診室取出來;
國小時曾經連續發燒11天住院……
現在她高二,身高和我一樣高了,
讀衛道中學的甲班,未來想念理工。
回想他們幼小的時候,覺得很不可思議,
時間慢慢的賦予他們、贈與他們個體的獨特性,
譬如知霖從一個啼哭黏人小怪獸,
變成一個喜歡看英文小說的街舞社社長。
老二貝貝經常被學校派去參加作文比賽。
老三小龍很喜歡數學,
有一次他在一張紙上畫了很多神祕圈圈和符號,
說:「這不是十進位,這是極進位!」
這些都讓我覺得很妙。
我覺得,孩子會帶我們看到不同的世界。
一開始以為孩子會像我們,
後來發現,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個體,
對一件事,他們的理解或表現,
有可能是我們完全沒想過、沒預料到的。
譬如現在看到知霖的物理很好,覺得很神奇,
我以前上物理課都在發呆,
只看得懂課本封面的物理兩個字。
8.
葉揚:
我的孩子前幾天開始上小學了,
他要去的那個學校裡有什麼,
會遇見什麼樣的人,發生怎樣的事,
我們都無法預料。
對於即將要展開新旅程的,幼小的孩子,
這件事妳的想法是什麼呢?
林婉瑜:
我常覺得,
你對羅比說的話、你和他相處的方式,
對小朋友來說是很有啟發性的。
羅比是個幸福的小孩、很有創造力的小孩。
我想到一首我的詩〈童話故事〉。
這首詩對我們從小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
提出現代觀點的思考,
曾經被美國Connecticut大學的詩歌翻譯期刊譯為英文,
也收錄在三民書局的國文課本中、成為課文,
我想羅比可能也會覺得有趣:
〈童話故事〉
1
小紅帽最介意的是
她其實喜歡
藍色的帽子
可是奶奶說 女生要戴紅色
2
睡美人蠻累的
只想繼續睡
偏偏就有人一定要來吻她
3
自從村民知道
誠實的樵夫獲得了金斧頭銀斧頭
現在湖底都是
村民們丟的斧頭
4
第一隻小豬 蓋了海砂屋
第二隻小豬 蓋了輻射屋
大野狼從煙囪掉進第三隻小豬家的火爐
所以第三隻小豬的房子
成了凶宅
5
青蛙王子不太適應 和公主的婚姻生活
他想變回從前那隻青蛙
那隻單身的青蛙
6
放羊的孩子大叫︰「狼來了!狼來了!」
只是這次
沒有任何人相信他說的話
狼慌張的跑到同伴身邊說︰
「怎麼辦?我剛剛看到一個人類!」
7
龜兔賽跑的獎品是
一箱紅蘿蔔
所以烏龜又從終點慢慢的 把紅蘿蔔扛回去
交給在路邊睡覺的兔子
#好有意思的詩
#想到烏龜爬半天最後得到紅蘿蔔
#那無奈的感覺如此鮮明啊
後記:
除了詩以外,
我也很喜歡讀林婉瑜跟孩子的紀錄,
比如說:
她的大女兒知霖曾經在週記上寫過:
又要段考了,好煩喲,
如果段考是一個人,
我要揍爆他的臉。
還有小龍喜歡一個女同學,
他的說法是:
那個女同學的臉可愛,
肩膀也可愛!
這些文字都收錄在她的新書〈可能的花蜜〉中。
而自從林婉瑜講述了她離世的母親,
不瞭解文學但很支持她的父親,
她與三個孩子的奇妙笑語,
跟調查官之間的愛情鬥智,
她就成為我,
無論如何會繼續追蹤的創作者。
最後分享我特別喜歡的,
關於林婉瑜在婚前去相親時遇到的故事:
F男:
他是和媽媽一起出現的,
他遞上名片自我介紹,
可能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小,
每當我回答什麼,
他媽媽就會把頭壓低、把臉湊過來,
想聽清楚我說的話。
短暫半小時談話,
氣氛因長輩的過度關心而緊張了起來,
只要男人說了什麼,
他媽媽的眼光就掃射向我,
等待我的回答,
並且不時湊過來看我的表情,
像是分析我的話語成分般審視著我。
我想到電影《Men in Black》裡的「雙頭男」,
F男脖子上也有兩個頭啊,
大頭是他、小頭是他媽媽。
如果F下次約我見面,
他媽媽一起出現也不用意外。
一起看電影的話,
想必他媽媽的頭會湊過來吃他的爆米花、喝我的可樂。
#可能的花蜜 #林婉瑜
#這本可愛的書歡迎大家上網路書店支持喔
輕羽寫作電腦版 在 閱讀前哨站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每當我們看到鎂光燈下的成功人士,熱情地暢談著自己:「做的事情很有意義、帶著熱忱過生活、充滿使命感、這是我的天職、我正在活出夢想」。
🙋你是否也曾閃過一絲念頭:「#我的熱情在哪裡?」可是,為什麼當我們決定起身尋找熱情的時候,卻又不知從何找起?
📚推薦《黑馬思維》這本書,帶你從心出發,打造專屬於自己的熱情
🔗我的閱讀心得:https://readingoutpost.com/dark-horse/
【什麼是黑馬思維?】
最近讀到《黑馬思維》這本書,作者是兩位哈佛大學的教授陶德.羅斯與奧吉.歐格斯,他們共同帶領「個體性科學實驗室」,推廣個體性在學校與職場的應用。書中探討「標準化」與「個體化」之間的差異,讓讀者學習如何發揮個體化的優勢,成就「更好的自己」。
作者們的觀點深得我心:「他們反對遵循熱情,而鼓勵自行創造熱情」。他們也認為現代的教育與企業還有個盲點:「建立標準化的系統,從系統中挑選出優秀的人才」。這種追求效率的運作方式,讓人們變成被系統揀選的對象,而不再是擁有選擇權的個體。
書中定義的「黑馬」指的是那些在傳統認知下,原本不被看好的人們,最後卻橫空出世取得非凡的成就。這些人們採取一種忠於自我實現、突破「標準化」框架、勇於探索未知邊際的思考方式,專注於「個體化」的發展,而非隨波逐流。
因此,懂得發揮個體化優勢的人們,就能夠創造屬於自己的熱情,不受限於標準化體制的選項,活出滿意且充滿自我實現的人生。這篇文章裡,我將回顧書中的論述歷程,同時帶入我自己的想法跟經驗。
【標準化出了什麼問題?】
行銷大師賽斯.高汀在某次受訪時曾經談到,公立學校是由工廠業主建立的,因為工廠裡需要更多順從的員工,擁有權力的企業主會告訴你:「跟著我說的去做,乖乖在學校念書,到公司去應徵就業,好好做50年,下班回家看電視,多買些東西…」
他認為,人們被誘導認為自己應該要跟隨大眾,社群媒體讓這件事情更加惡化,還加深了人們的從眾效應。許多快速成功和一夜致富的噱頭,爭奪著我們殘存的注意力。這些從眾的壓力和無法實現的速食目標,使人們陷入痛苦與沮喪。
在傳統的標準化協定下,「最佳方法」和「黃金標準」讓主管和高層輕鬆許多,不必花時間找出每個人的強項,再調整系統幫助他們發揮。然而,賽斯.高汀認為:「讓我們真正感到快樂的是掌控感,知道我們對自己的人生有一定的掌控力」。
【我們不是在選擇,而是在被挑揀】
Netflix推薦適合的好片給你,亞馬遜推薦適合的書籍給你,Youtube和電視替你做選擇,Google替你挑選搜尋結果,臉書和推特提供專屬的動態消息給你。於是乎,這些企業彷彿比我們還了解自己。我們看似有許多選擇,到頭來卻沒有什麼是自己選擇的。
你或許會說,我們可以選擇要讀哪一所大學、念哪一個科系、怎麼靠文憑走出下一步。該讀企管碩士?進入科學園區?考取護理執照?參加律師資格考?於是,你想著「跟別人一樣,但做得更好」,這些標準化的目標,自然而然成為你的目的地。
到頭來,你只是從他們替你準備的巧克力和挑一顆來吃。因此,對於吃不到巧克力的人們,人生常伴隨著巨大的失落與煎熬。於是,當我們又聽到「追尋你的熱情」這類建議,不免懷疑是自己能力不足?見識不夠?還是根本就沒什麼熱情?
【追尋熱情是個糟糕的建議?】
標準化的思維希望人人朝著單一方向前進。標準公式是,你需要知道目的地。如果你對醫學有熱情,就朝著醫學院的階梯爬上去。如果你對電腦有熱情,就設定一條通往矽谷的求學之路。我們常以為的熱情,不過是標準化目標逆推回來的選項罷了。
回想我自己也曾經迷惘,選擇進入大公司任職,以為自己擁有熱情的目標就是晉升公司要職。後來才漸漸發現,我不喜歡職場政治、而是喜歡人際互動;不喜歡掌權發落、而是喜歡用影響力助人成長;不喜歡嚴密的軍事化管理、而是喜歡有條理地推動團隊前進。
但是,對黑馬而言:「熱情不僅有很多方向,還會變動。關鍵是由你掌控,熱情不是用來遵循的,而是可以打造的。」關鍵不是遵循最熾烈的一股動力,而是妥善調和許多不同的動力,越多越好。
這個觀念加強我了信心,起初自以為的的熱情,並「不一定要堅持不懈」,途中做出改變或放棄,並不是一件羞恥的事。而是在邁向目標的過程中,依據自己內在的動力,去調整和適應新的方向,逐步打造出屬於自己的熱情。
【如何創造自己的熱情?】
作者認為:「遵循熱情不用花多大力氣,打造熱情則比較辛苦,需要你認真地深入探索自己,但報酬很可觀。」如果你做的事情很符合內在動力,你會走得很精彩、很滿足。反之,如果你忽略動力,則會走得有氣無力,甚至放棄再走下去。
要辨識自己擁有熱情的強項,不是藉由內省,而是要透過「實際的行動」。以我自己為例,我試圖透過經營部落格,逐步創造屬於自己的熱情。起初,只是單純在Meduim平台分享閱讀心得,寫的不怎麼樣,發文頻率也不固定。
後來,感覺經營部落格的概念很酷,決定動手自架,發文也越來越得心應手。除了增進自己的思考之外,還能影響更多讀者接觸閱讀,形成一個正向的熱情循環。起初不熟悉的各項技能,因動手實作而漸漸熟練,進而發現更多待探索的領域。
而且,「創造熱情」的概念也具備彈性,某些在你二十歲時耀眼燃燒的動力,到了五十歲時或許就沒有那麼熾烈。尋求新的機會,新的動力,加以調整。熱情就像是把噴槍,你的熱情可以將它點燃,但也可以與時並進尋找新的動力,讓噴槍燒得更旺。
當你在做自己熱愛的事情,往往可以逐漸做得更好。
【如何評量自己的熱情?】
你或許會問道,什麼時候才能確定「自己創造出了持之以恆的熱情?」我的看法是:「你連續幾天早上,鬧鐘一響就馬上起床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更強烈一點甚至於:「你有多常在鬧鐘響之前就起床?」
這裡指的並不是那種睡不好的情形,也不是因為失眠而造成的「不得不早起」。這種感覺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澎湃,在早晨剛睜開眼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展開新的一天。似乎有股無形的驅動力,引領著自己離開溫暖的床鋪,踏上全新的旅程。
我之所以會這樣認為,是因為我的感受特別深。自從開始架設部落格,頻繁地閱讀與寫作分享,在過去的一年間,我維持每天六點起床開始進行晨間儀式(瑜珈、寫作、閱讀),包含所有週末與假日。在鬧鐘響之前的5分鐘醒來,也是常有的情況。
回顧起來,比起自己30歲之前,每天過著自動導航模式,過一天算一天的態度,這種改變讓我感到十分驚訝。我不敢很肯定地說,每個人的熱情都是以這種樣貌呈現。但是,當你創造出自己喜歡做的事,而且也樂在其中,整個人肯定有哪兒變得跟以前不再一樣。
【真正的目標是成為最好的自己】
與另一本書《恆毅力》論點有所差異的地方,不是要我們傻傻地堅持達成目標。而是在朝著原定目標的路上,持續鍛鍊與開拓視野,不害怕採取不同的途徑,擁抱踏出舒適圈的勇氣。重點不是跟標準化體制下的別人比,而是跟強調個體化特質的自己比。
標準化認為:「只有極少數人能夠成就卓越,體制該挑出別具天分的人,然後好好獎勵他們」;反之,黑馬則認為:「人人都能成就卓越並實現自我,體制該協助所有個人把潛能發揮得淋漓盡致」。是的,每個人都能成就卓越。
作者維鼓勵人們忽略目的地,關注手中的機會,而非道路的盡頭。就像在登山一樣,尋找身邊最陡的山坡,採取適合自己的爬山策略。不要試圖爬別人的山,每個人都有自己最適合爬的山。
我很喜歡作者們對於成為「最好的自己」的詮釋:「黑馬追求的不是眾人眼中的成功,而是心中最好的自己的樣貌。你的目標是成為最好的你,而這並不妨礙別人做最好的他們。」
【後記:當一匹脫韁的黑馬】
我非常推薦《黑馬思維》這本書,給在標準體制下感到載浮載沉的學生或上班族,體認到自己可以透過不斷實踐與嘗試錯誤,磨練技能進而發揮自己未知的潛能。也推薦給父母、老師、企業主,認識傳統標準化的盲點與弊端,不要扼殺擁有無限潛能的黑馬。
「直到我走上曲折的道路,才終於以自己為榮」,讀到書中這句話時,讓我久久不能自己。對於勇於創造自我的黑馬而言,這條路或許艱難、或許罕無人跡。但懂得培養獨立思考、發覺內在動力、掌握個人發展策略,才能在在這個高度從眾的世代,走出屬於自己的路。
如同知名作家提摩西.費里斯在《人生給的答案》書中引述作家尼恩的名言:「生命格局的大小取決於勇氣的多寡。」成功取決於願意跨出舒適圈的對話與行動。他發現最充實又具影響力的人,都認為他們的人生旅程有25%在追尋自我,剩下的75%則在創造自我。
最後,引用《寫作,是最好的自我投資》的這段話:「有些鳥兒是永遠關不住的,因為它們的每一片羽翼上都沾滿了自由的光輝。總有些人,他們一輩子註定要活到極限,一輩子都想觸碰自己能力的邊界。」期待你也能成為一匹脫韁的黑馬。
直到我走上曲折的道路,才終於以自己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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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羽寫作電腦版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妳說要找到一個完全懂得自己內心想法的人很難,要覺得他是懂妳的,而妳亟欲訴說的一切只有他明白,能全部接納進去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妳覺得這個人將會是妳生命的出口,那專屬於妳絕對性的唯一,不做第二人想,就是他沒錯!可是要找到這樣人何其困難,或許終其一生也找不到怎麼辦?怎麼辦啊,妳忍不住想要吶喊,那個人別害羞趕快現身吧。多希望就是現在。
很長一段時間,我寫不出詩,什麼都寫不出來。我當作自己廢掉。我什麼想法都沒有,像飄浮在人間的遊魂,像一把被遺忘在車站月台的雨傘。那段日子,白晝很短,黑夜特別漫長。書本在我身邊,但我沒辦法去讀它;電影在上映,但我沒有興致去戲院看它。我沒有專注力在任何事物上頭,過日子充其量不過是在數饅頭,而且還是又冷又硬的饅頭,嚼之無味又棄之可惜。
肚子餓,該吃飯了,有點累,該睡覺了。任由日子如流水,沒有任何意義附著其上,也不是沮喪,也不算憂鬱,只是有點提不起勁,感覺倦怠,對所有事都無能為力,一種強烈的無力感,或許察覺自己的變化總是比較慢。像是走進自己黑暗的洞口朝內在探索前進的感覺,愈走進去愈幽暗,漸漸的進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那是所有色彩胡亂攪拌之後,形成一團濃稠化不開的黑暗。
妳說要找到一個完全懂得自己內心想法的人很難,要覺得他是懂妳的,而妳亟欲訴說的一切只有他明白,能全部接納進去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妳覺得這個人將會是妳生命的出口,那專屬於妳絕對性的唯一,不做第二人想,就是他沒錯!可是要找到這樣人何其困難,或許終其一生也找不到怎麼辦?怎麼辦啊,妳忍不住想要吶喊,那個人別害羞趕快現身吧。多希望就是現在。
妳說的那樣的人,於我而言通常都是死掉的人。我覺得很懂得我的人,大部分都是死掉了留下著作的人。在書裡面,無關乎死亡,可以進行無邊際的對話,妳說對話或許有用,但它不能擁抱你。沒辦法呀,他已經死掉了,我只能擁抱他的想法,揣想他說話的神態,發亮的眼神,滔滔不絕的魅力。妳說體溫很奇妙,是啊很多話想說的時候,體溫很簡單地說明了一切,解釋了一切,也寬恕了一切,有些話再說也是多餘,所以人們如此渴望擁抱彼此,卻時常找不到可以擁抱的人。
對於擁抱,我沒什麼特別的想法。但坐擁書室,被逝去的亡靈們圍繞,有莫名的安心感,不知怎地,我特喜歡睡在圖書館的感覺。波赫士曾說過「在我心中,天堂就是圖書館的模樣。」在我的夢境中,曾到過各式各樣的圖書館呀,比方說,亞歷山大的香料圖書館,這個世界上只要你叫的出名字的香料,在這座圖書館的中庭花園都有種植,有專人為你解說香料的歷史,產地,特性,以及它們如何調理在各類食物之中使其增加味蕾的觸感,香料的魔力乃至於渴望擁有珍貴香料的人們所引發的戰爭,圖書館收藏著大量典籍記載著香料王國的崛起與殞滅,聞香室收藏著各式香料暫存的芳芬和獨特氣味,它有著難以形容描述卻又令人印象深刻的性質。
至於飛翔者的圖書館,分門別類收藏了將近十萬種各式鳥類的羽毛,會飛的史前獸類藉由骨骼化石數位重塑的模型高掛於圖書館的天井之上,古生物學家發現的始祖鳥、飛蜥蜴,還有那些名不見經傳,卻真實存在於地球歷史上的飛翔者,從牠們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去想像當時的天空多麼地擁擠,而人類是多麼地疏離。藉由造型各異的翅膀去揣想億萬年的遷徙和流浪,藉由飛機的殘骸去領略人們永不停歇的進化欲望以及權力鬥爭史。有沒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可以載我去月球漫步數日,有沒有一雙堅強的翅膀,可以讓我毫無畏懼的面對每一天精神層面的攻擊和損傷。
以前啊,有位朋友對我說,他覺得我這個人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微笑有點神秘的古堡主人,擁有數不清的房間,裡頭收藏著珍奇的各式寶物之類,而且是不輕易示人的那種。其實我還有好幾個房間,專門用來蒐集世界各地流傳的故事,或是從朋友那裡聽到奇人異事,要進行這樣的蒐集並不容易,你必須時時刻刻保養好你的耳朵,要夠專注才能聽見細節,別讓故事近在眼前卻溜走了,蒐集故事要有充足的耐心,敲不壞的好奇心,也不能有差別心,任何故事都有它的教訓和意義,能活在故事裡多麼幸福啊!
我曾經遇過一個在故事森林走失了的孩子,他衣衫不整,他淚眼婆娑,他的鞋子不知掉到哪兒去了,他的腳趾髒黑,他的身體發抖,他驚怖的眼神像是在述說這整起事件的離奇和慌亂。我心疼因為他如此像過去的我,曾經沿著樹根和落葉找尋遺落的麵包屑,曾經繞過蜘蛛網和露水,尋找屬於永無島的捕夢網,曾經以為長大之後,很多事情的狀況會好轉,曾經以為努力就會有收穫,但仍舊一事無成,一無所有。當我們仔細計算失去的時候,我們失去的更多。
因為害怕失去,我又重新開始寫作。
剛開始什麼都寫不出來,這種情況很正常。下筆的第一句最難寫,深怕變成什麼詛咒似的,於是我試著亂寫,先從紊亂的思緒中,隨便抓一句抄寫下來都好,我好慌亂,我毫無頭緒,但是下筆之後,情況有了好轉,那些如蒼蠅無主亂飛的思緒,好像因為抄寫這個動作,而被牢牢釘在思緒的捕蠅紙上。反正是亂亂寫,反正也不會有人認真看,我寫得輕鬆自在,更肆無忌憚。我只是想寫東西而已,我不是想寫文章,我只想寫給自己看,我不是什麼文學作家。我寫只是因為我渴望從腦袋中孵出些什麼,健達出奇蛋也好,石安牧場溫泉蛋也好,我想寫是因為不寫會死,我害怕自己變成了生活的機器,按照不知是誰規定的步調上緊發條,最後的目的只是為了衝向死亡的終點。
每次當我面對電腦搜索枯腸,靈感匱乏的時候。總有一些影像最能勾起我的記憶,我不能任由滴答的秒針折磨自己脆弱的神經線,所以我必須從記憶裡去深掘那些以為早已被遺忘了的故事,我必須努力去書寫並記錄自己成為一個不甘於成為生活俘虜的人,我必須隻身去對抗時間無情的侵蝕,不管是肉體的衰亡還是靈魂的腐敗,我必須透過書寫更加了解自己的軟弱和無助,醜陋與不堪。透過書寫試著去安撫不規則跳動的心臟,透過書寫與他人建立若有似無親密的連結,透過書寫去建構一個不存在的帝國,看它狂妄的無限擴張又在瞬息之間崩毀消失,一如昨夜嘔吐的穢物,早晨起來已被勤勞的清道夫打理的連渣也不剩了,我的夜間生活如同鬼魅,總在曙光乍現時煙消霧散。
很長一段時間,我寫不出詩,什麼都寫不出來。
後來,一個字一個字,我透過鍵盤打出來,然後是一個句子接著一個句子,一隻鳥接著一隻鳥,我渴望擁有的翅膀,如今又羽毛漸豐的茁長。那些原本無意義的字串組構成行,連綴成篇。我恍惚的夢境又變成了具體的影像,彷彿在意識裡重新活了一遍那樣清晰自然,鮮活躍動,歷歷如目。於是有了詩,有了文章和故事,有了小說情節,我說不出的感激,瞬間的狂喜和悲傷,如針刺向我的心臟,所幸這顆心沒有被冰凍起來,沒有僵固硬化,沒有被現實的鎖錬所綑綁,所幸我還有做夢的能力,我還願意試著去飛翔,用我敲鍵的手指,用我柔軟的意志,傳遞這些訊息給遠方的妳。
或許妳也可以的,請放手去飛翔吧!
文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本文收錄在銀快詩集《羊宇宙的沉默》斑馬線文庫 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