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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踏雪尋梅比喻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廖小花的隱性台灣,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在中山堂台北書院,落腳一份私塾情懷》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一位台灣老師曾問我,你覺得陸生和去其他地方的留學生有什麼不同?思索片刻,答道:「大概是,原以為是離開,結果卻越走越回去吧...」 本試著離家出走,結果卻眾里尋他千百度地歸來了。因為台灣隱性而無所不在的傳統文化底蘊,我們不...
踏雪尋梅比喻 在 廖小花的隱性台灣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中山堂台北書院,落腳一份私塾情懷》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一位台灣老師曾問我,你覺得陸生和去其他地方的留學生有什麼不同?思索片刻,答道:「大概是,原以為是離開,結果卻越走越回去吧...」
本試著離家出走,結果卻眾里尋他千百度地歸來了。因為台灣隱性而無所不在的傳統文化底蘊,我們不僅沒走,反而是如迷途船隻找到燈塔,回家了。
位於捷運西門站附近的中山堂台北書院是其中一個讓我有「歸來」之感的地方。從前我不曾留意過這樣風格的講堂,在台灣有幸遇見,對它一見傾心,決定要常賴在它腳邊,不再走了...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剛來台灣的我們,對於台灣的心之所向一定是夜市的各色雪花冰、辣台妹熱褲白腿、小清新機車環島游...清水斷崖海天交映,陽明山雲霧越陌度阡,我沈浸在遊客心態和小確幸里整整一年,理所當然的,我對台灣的認識也僅浮於表面。
被問起台灣的事,我只不斷重復:「好吃、好玩、好風景」我說出來的話,和組團七日游的體驗差不了多少,還真是滿失敗的。
回顧我來台這一年多,逢節假日不知上哪玩時,就網搜「台灣攻略」,噼里啪啦出來一片:「在台灣一定要做的100件事」、「你不可錯過的台灣美食」「一定要去的台北十大景點」。
明明生活在台灣,卻要靠攻略經驗來「認識」台灣,待這兒這麼久,竟沒有一點「原創」發現,太失敗啦!
我應該主動做一些攻略上沒有的事,實在不想離開時也只是個住了四年的遊客。
某一次,我在一個「老派」讀書會上聽到中山大學的一位中文系老師分享自己在台北書院的所見所聞⋯被深深地吸引了。
書院,哇⋯
兩個別緻新穎得彷彿天外飛來的音節。
#學堂疏雨余石砌長苔發#
2017年暑假,我去湖南看岳麓書院,作為古蹟的它,如今是傳統教育模式的活標本,遊人絡繹不絕,展覽意義大於實際用途。
而仿古建築台北書院藏匿在中山堂之中,除了供人打卡參觀,可有正而八經執行自己的書院功能呢!
第一次前往時,中山堂一樓正舉行藝術展覽,遊客手持門票進進出出。幾經輾轉,我終於在側面一個不起眼的樓梯拐角找到了入口,竪懸著的紅底字帖上只四個安分守己的字:台北書院。
帖上壓著假山,百合和探手的桂花枝,清新之感油然而生,和樓下的熙攘不同,顯得有些淒清,有如詩中所寫的,「學堂疏雨余,石砌長苔發」
沒有任何的門面裝飾,一切都輕描淡寫,像君子對你無心邀約。來了便是來了,不來也不牽掛,見了面,只淡淡道一句:「噢,你來了。」是的,我可算來了。
進入學堂以前,還有一段路要走。書院內殿寬敞,佈置有香氣襲人的下垂型花藝,穩重而不失格調,東方式插花強調人文之善,在以「善」宗旨的儒家美學思想影響下,東方人賦予花卉美好的象徵意義,以花悟道,修身養性。
「歲寒三友」梅、竹、松,成為書院常駐,以黃色的文心蘭點綴於羅漢松叢前,古樸間又釋放爛漫的青春生機。昏黃燈光下映出花草剪影,層層如落英繽紛,雖不及陶翁「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的渾然天成,行走此間,我已然感到身心無比愉悅放鬆。
員工穿著溫潤素藍民國風布衣,寬大的袖子隨行擺動,布鞋柔軟,腳步輕盈地落在地毯上,做什麼都靜悄悄的,像古代私塾內幫先生打點事務的童生。
走到小徑盡頭,一道地屏前佈置有方桌,案上擺著墨盒、毛筆掛、雕件、印匣等過去常見的文具用品,「童生」坐在燈掛椅上處理事務。一塊木質牌匾上粗體的憨厚毛筆字「台北書院」向我點頭示意:是這裡沒錯了。
#何處書聲朗
#林門隱學堂
進入學堂,就像穿越到了古代,榻榻米、長矮方桌、藤席墊子...這是不是古人傳道受業解惑於弟子眾等的神秘殿堂啊。
《送東陽馬生序》中所說的:「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在這樣的環境里,我也突然升起對浩瀚的知識海洋無限的求知慾望,願意勤勤懇懇請求老師就學問與人生答疑解惑。
「禪文化講座」的主講人是禪者林谷芳先生。大家在門口脫下鞋子,統一收進鞋櫃中。挑選位置坐下,腳踩藤席之上,發出沙沙聲響,返璞歸真,清淨的氣場從下而上將我裹覆。
學長們帶來熱水壺和茶具,蓋碗、茶巾、茶濾樣樣俱全,更講究的還帶來「茶道六君子」,茶桶、茶漏、茶則、茶匙、茶針、茶夾。他們在桌上施展「茶道」,用滾水泡一壺茶,分給前後同參道友。
「豆蔻連梢煎熟水,莫分茶。」一時間馥郁芬芳,茶香四溢,提神醒腦,大家都像李清照就茶品書,「枕上詩書閒處好,門前風景雨來佳。」饒有趣味,連連稱快。
上課時間到,先生不疾不徐踱步而來,一襲白衫,風度翩翩,雙腳箕狀蹲坐在講桌上,講到忘情處,還輔以手腳舞動表意抒情。
台下學生年齡層跨越很大,大家就著溫柔燈光,或手撐腦袋,或疊於胸前,聽老師品評儒釋道三教合一,悟禪宗「狂心頓歇」。
「何處書聲朗,林門隱學堂」是清代詩人林佔梅的詩,他聽到不知何處傳來朗讀聲,原來是山林中隱匿有學堂。引用在此,更作雙關。尤記那日,先生對比中日兩家禪畫,忽而興致大發,聊起北宋山水。
在他的引領下,我們思緒翩翩嚮往於度支員外郎宋迪的工畫「瀟湘八景」,在腦海中勾勒《平沙落雁》,在《山市晴嵐》裡快活似神仙,於《江天暮雪》中孤舟垂釣,《洞庭秋月》下忘情痛飲,《瀟湘夜雨》連綿,只把酒問君歸期。
教室里,一切和諧又明媚,教室就是結界,外人一定無法理解,當時的我們在這些意象的探討和摸索中有多痛快!暮色四合,《漁村夕照》,《遠浦歸帆》好還鄉,《煙寺晚鐘》傳來,一切歸於沈寂...
先生上課前愛跟我們寒暄,回憶他過去一周的行程和精力,還要給我們報告未來一周的安排,就象是在跟大伙商量似的語氣。那天,老師看到新面孔的我,還特意停下來,細細詢問一番,非常和藹親切。
學生尊師重道,先生亦師亦友,有教無類,包羅萬象,這一私塾師生互動模式被靈活地繼承了下來。
#昨日因成今日果前人栽樹後人涼#
宋釋道原《景德傳燈錄》卷二十三記載,唐州大乘山和尚問:「枯樹逢春時如何?」師曰:「世間希有。」
有一次,先生以禪畫中的枯木逢春和枯樹生花做例子,枯木長出花來,比喻垂死事物重獲生機,先生對此下定義為「生命的延續」。
聽到這裡,我大膽跟大家分享自己喜歡的一次「生命的延續」。那是我17年獨旅日本的經歷。接近中午十分,徒步累了,拐進一處幽靜的墓園歇息,倚坐在石階上,拿出書包里的草莓吐司吃。
墓園十分安靜,一棵參天樹像傘一樣庇佑著這裡,送來盛夏陰涼。一整排地藏菩薩石像守護著亡靈,石像底座堆滿人們許願祈福的銅幣。
一個拄著拐杖的流浪老翁經過,徑直而嫻熟地走進來拾取,撿夠了餐費,就理所當然地離開了。我一邊吃一邊想,哪怕他都撿光了,菩薩也不會生氣的吧,因為這就是「生命的延續」啊。大家聽了大笑。
我繼續說。我的大腿被墓園裡的蚊子咬得都是包,我也不該生氣的吧,因為對於蚊子來說,這就是「生命的延續」。大家又大笑。
根本沒有人住的墓園,卻開滿一叢一叢的繡毬花,雨晶掛在瓣尖尖上,如夢似幻,粉的紫的藍的白的,彷彿被精心照料著,格外茂盛。
腳踏車叮噹的聲音傳來,是一個帶著紅色鴨舌帽的牛奶工來送牛奶,他停車下來撓撓頭,對比單子看了看,地址確實沒錯的,便把牛奶輕輕放下了。雖然他也不曉得,這到底是要送給誰喝的。
但我想,他不會介意的,因為對於這座墓園來說,這就是「生命的延續」了吧!大家再次大笑,報以熱烈掌聲。
#生命的延續#
和我一起上課的,除了被我「安利」成功的交換生室友們,其他同學都是叔叔阿姨輩分的了,而我們這樣的,因為「年齡小」,還受到額外的照顧,因為大家都喜歡「童言無忌」,想聽聽我們「幼稚」的表達。
因此,每節下課,我都大膽提稀奇古怪的問題。例如禪講座上我問先生:「老師,要如何避免打坐時睡著呢?」
試想,白天上班,經歷主管批評和工作壓力,郁結一堆負能量;來到這,可以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重新做回「沒有學問,無顏見爹娘」的求學小兒,執筆記錄知識甘霖(而不是簽寫文件),目光專注,聚精會神,揮斥方遒,這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台北書院談笑有鴻儒,卻絕不高處不勝寒,而是十分親近於民眾的。走進這座禪堂般的教室,便能卸下學業事業負擔,在這裡泡一場溫暖豐盛的學問湯。
台北人有這樣一座精神花園,真讓人羨慕,聽說這裡的活動還有茶會、傳統文化講座、花藝課等等,我打算一一體驗之。如果將來我要寫一則「台北攻略」,台北書院一定是名列前茅的。
2017.12.22
台北
踏雪尋梅比喻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他的詩,開啟了許多人的文學歲月。
他是海浪,他是荒草,他是衰老的獸,他的詩句從不過度雕琢,因此更動人心魄。他的詩是風中永不吹散的文句。
離去了。詩人楊牧今天於台北國泰醫院辭世,享壽80歲,震驚文壇。
楊牧近年身體不佳,呼吸系統與心臟皆有狀況,前幾天身體惡化進入加護病房。
以下摘錄他生前的詩篇:
* 〈冬酒〉
偶然談到海浪
心如閒雲出岫
夢中的舴艋舟啊
酒杯已被荒草掩沒
裂紋的酒壺,掛在寒柯
下一次再見你,該在那
亞熱帶的古城
那時已不拘謹,只因沒有愛情
坐在金魚缸旁的藤椅上
說些英倫的雨霧吧
海峽,燈光,桅檣,和風向
下一次再見你的時候
酒意已消,溫暖的五月天
七十里的淥水
潮濕你一只水袖
*《蘆葦地帶 》
那是一個寒冷的上午
在離開城市不遠的
蘆葦地帶,我站在風中
想像你正穿過人羣——
竟感覺我十分歡喜
這種等待,然而我對自己說
這次風中的等待將是風中
最後的等待
我數著陽台裏外的
盆景,揣測榕樹的年代
看清晨的陽光斜打
一朵冬天的台灣菊
那時你正在穿過人羣
空氣中擁擠著
發光的焦慮
我想阻止你或是
催促你,但我看不見你
我坐下摩挲一把茶壺
觸及髹漆精緻的彩鳳雙飛翼
和那寓言背後的溫暖
滿足於我這個年紀的安詳
我發覺門鈴的意像曾經
出現在浪漫時期,印在書上
已經考過的那一章
我翻閱最後那幾頁
唯心的結構主義,懷疑
我的推理方式是不是
適合你,祇知道我不能
強制你接受我主觀的結論
決心讓你表達你自己
二
決心讓你表達你自己
選擇你的判斷,我不再
追究你如何判斷
你的選擇,歲月
是河流,忽陰忽陽
岸上的人不能追究
閃爍的得失
甚至我必須
向你學習針黹
一邊鉤毛線一邊說話
很好很閒適的神色
祇是笑容流露出
些許不寧,有時
針頭扎疼了纏著線團的
食指:是的你也和我一樣
強自鎮靜的,難免還是
難免分心
那是一個寒冷的上午
我們假裝快樂,傳遞著
微熱的茶杯。我假裝
不知道茶涼的時候
正是彩鳳冷卻的時候
假裝那悲哀是未來的世界
不是現在此刻,雖然
日頭越升越高,在離開
城市不遠的蘆葦地帶
我們對彼此承諾著
不著邊際的夢
在比較廣大的快樂的
世界,在未來的 遙遠的世界
直到我在你的哭聲中
聽到你如何表達了你自己
我知道這不是最後的
等待,因為我愛你
*《紅梅》
去年冬天他來過,清夢轉聊聊
玉針蓑,金藤笠,沙裳屐,踏雪
前來,倏忽向人多的院落一角趕去
正是「槎枒誰惜詩肩瘦?
衣上猶沾佛院苔。」寂寞是留下
帶走一枝鬥酒的紅梅,幾瓣冷豔
搖落在檻外白雪,恰似
恰似我雙頰淺淺錯過的暈赧
大紅猩猩氈印在空無宇宙裏──
那是後話。此刻天地茫茫
惟獨我內心一點火光刁巧實存
青燈不過外在,我寡慾的表情後面
燃燒着沸騰的血,超越的
感性教灰燼衣裳來蓋
畸零落落必是眼神看慣了
木魚托托,杳渺空虛
托托在界外回響。我用眼睛聽
耳朵想,心是受傷的貔貅
在圍獵的人羣中頑抗
那是甚麼聲音?
莫不是鼙鼓和號角
在神話世界齊鳴,在我不能感受的
幻境?又好像旂旗迎風旆旆
像快箭自三百步外呼呼中的
戰車如輊如軒碰撞着,激起火花
以雷霆的姿勢飛馳過莽原
鷹隼鼓翼盤旋於沼澤之上
俯視驚駭的大地,以凶猛之眼
看我疊手閉目,終於動搖委
倚無力地仰臥下來
等待利吻襲擊
他自雪中來
一盞茶,又向雪中去
屋裏多了一層暖香
些許冷清的詩意。我留他
不住,大紅猩猩氈裏
青燈古佛像下,免不了
受罪的靈魂自有
受罪的
歸宿
* 《孤獨 》
孤獨是一匹衰老的獸
潛伏在我亂石磊磊的心裏
背上有一種善變的花紋
那是,我知道,他族類的保護色
他的眼神蕭索,經常凝視
遙遙的行雲,嚮往
天上的舒卷和飄流
低頭沉思,讓風雨隨意鞭打
他委棄的暴猛
他風化的愛
孤獨是一匹衰老的獸
潛伏在我亂石磊磊的心裏
雷鳴剎那,他緩緩挪動
費力地走進我斟酌的酒杯
且用他戀慕的眸子
憂戚地瞪著一黃昏的飲者
這時,我知道,他正懊悔著
不該冒然離開他熟悉的世界
進入這冷酒之中,我舉杯就唇
慈祥地把他送回心裏
*《那一個年代》
不知道的,
那一個年代的某一天。早晨。
大風自海面來,狂烈吹到。我想:
這樣大的風,繃緊的風,正面對我吹,或者傳遞著甚麼訊息嗎?
那時我已經習慣於想像,想像遠方,
古代,荒遼幽邃,
或許有人和我一樣熱衷於未知,
和我一樣迫切的探索,招呼,
所以我們終於將在某一偶然的時空交會。
我已經投入,逸出,裝著漠不關心的樣子。
我已經深深地投入過,以極大的好奇,
和鼓盪自好奇的一種近乎悲壯的意志,
投入愛與美,
嘗試了詩的冷冽和酷熱,窺見神聖和可能是永恆的光;
我以那意志為前驅,為後衛,為少年生命的全部毅力,
在如夢的追尋裡,充滿驚奇,
危險,靠近那些而終於投入。
感覺上那是刺骨的大寒,隨即換為烈火焚燒。
感覺上那是種凝固的過程,無比寂靜,
又是種碳化的過程,發出細微但如此明確動人的爆炸聲。
然後自我脫離,
從那冰寒和焚燒中逸出。
我需要一個完整的空虛,一個我能夠擁有的空虛,
讓我思索,衡量,
讓我回到本來那一點,
無意志的自己,
甚至也不熱衷,不好奇。
我願意回到那偉大的空虛。
*《花落時節》
就如此站立,在雨中站立
一條黑色的影子,沒有意義
等候著長巷的毀滅和空虛
等候無常的憂鬱
悲傷的是你,世紀的微塵啊!
飛霧飄過了濛濛的街道
有人急急走過,走過
一盞又一盞凋萎的街燈
那影子就像是一柄生鏽的斧頭
砍斷了沉默,沉默的記憶
墜落,墜落的是一切懸掛的淒迷
風雨的土地多溫存啊
想山中一陣暴雨掠過
催下幾片山櫸;人間的希冀
仰首千載;星,落在風雨的土地……
這世界多麼微弱
深夜獨行,紅牆寂寂
世紀的泥濘逐漸深了
有人從黑暗的樓頭
挑出一盞熟悉的燈籠
* 《答舞》
在荷葉的這一邊
一些些興奮和倦怠,我們
談論著夏天和秋風的方向
陽光明亮。在荷葉的這一邊
一起觀察飛鳥如何停止在花上
學習一些些搖曳和平衡的技巧
這一生久遠又長這一生
你剛剛開始察覺到
我為你講解幾個詩詞常見的典故
在荷葉的這一邊,有時以歷史的
興衰為比喻,也時以博物的
榮華頹廢,有時使用
艱深的英文術語
有時靜默
看你
這一生久遠又長這一生
你已經完全察覺到
明天是一種微微的飄搖,明天是
一種發生,開始,結束,永遠
你將單獨詮釋這短暫的時刻
以具象詮釋抽象,右手一翻
使用的是我佛大悲的手勢
這是你一生之舞,允許我
以抽象詮釋具象
我不再使用典故
—照片來自大學同學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