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路小雨鋼琴指法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路小雨鋼琴指法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路小雨鋼琴指法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路小雨鋼琴指法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55萬的網紅新聞主播 吳依潔,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好久沒寫些什麼了:) 這段日子有了新的小目標,又有了追夢的點滴想分享. 或許不會如從前般活躍頻繁,但能用自在的步調和舊雨新知再度聊聊生活,我很珍惜. 取得國際IHTP證照成為一名豎琴治療師,是我目前的小夢想;看似天外飛來一筆,其實早有伏筆. 很小的時候我就接觸過豎琴,但當時嫌彈了手指痛,選擇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永安的心情二胡 YungAn's Erhu Fantas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FateZero #フェイトゼロ #二胡 Fate/Zero-Grief 二胡版 by 永安 (Erhu Cover by YungAn) ■ Off Vocal: https://youtu.be/Yek2vV81OPM 《Fate/Zero》(フェイト/ゼロ、命運/零話),是一部2006年...

  • 路小雨鋼琴指法 在 新聞主播 吳依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0-10 12: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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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沒寫些什麼了:) 這段日子有了新的小目標,又有了追夢的點滴想分享. 或許不會如從前般活躍頻繁,但能用自在的步調和舊雨新知再度聊聊生活,我很珍惜.

    取得國際IHTP證照成為一名豎琴治療師,是我目前的小夢想;看似天外飛來一筆,其實早有伏筆.

    很小的時候我就接觸過豎琴,但當時嫌彈了手指痛,選擇了鋼琴. 彈了幾十年古典鋼琴和爵士鋼琴,幾年前因緣際會再接觸豎琴,卻有不同領略,深深震懾於那幽邃琴音中的療癒能量. 在豎琴家Lulu的引導下,我重回豎琴的懷抱.

    在鋼琴上,我已能信手拈來就是一首即興,但在豎琴上卻得從指法技巧琢磨起,指尖長滿水泡和厚繭是必經之路,這回我卻甘之如飴. 學得越深我越著迷,在家大豎琴不離手,出外也常帶小豎琴到山間水畔享受琴音迴盪,連家人上山泡溫泉我都要在旁來上一曲(畫面很搞笑XD)

    彈豎琴的過程中,常感到身心被深深療癒,也就是這股魔力引領我走到這裡. 豎琴療癒在人類歷史中源遠流長(這又是個有趣的故事),隨著現代醫學不斷發現豎琴的振動頻率能治療許多病症,甚至讓植物人或特殊兒童等展現奇蹟似的復原力,國際上開始出現有系統的豎琴治療體系. 目前IHTP(International Harp Therapy Program)最受國際認可,作育了許多優秀的豎琴治療師,可惜在台灣卻沒有分部;目前我和台灣豎琴中心正嘗試將IHTP引進台灣,不為營利,只希望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踏上這旅程!

    從引進到為期數年的研修,成為豎琴治療師還有漫漫長路要走. 在那之前,我偶爾也許能分享一些彈琴的影片? 大家有什麼喜歡的歌想聽聽豎琴版本嗎?^^

  • 路小雨鋼琴指法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4-30 20:5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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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愛車仔!!!!!!!!(大聲吼叫)

    #雙龍組 #荒連

    丨《四季行歌(番外車)》

    丨大鋼琴家荒×小畫家連

    丨甜蜜車車,送給又用肥美好肉餵食我們一年的珍爸爸@涼生珍珍 爸爸生日快樂!!~~~!!!!

    ——————【番外】拿波里草莓——————

    冰塊模擬著

    往事說

    拿波里的那幾天

    陽臺對食草莓

    皆因口唇

    咀嚼之際尤美

    ——木心·地中海

    灰藍色條紋的窗簾被風吹起的時候,一目連說,像海。

    庭院裏的花回應著春風的節奏,叮叮咚咚地開,香氣紛亂,捲進海風裏,細白泡沫變成彩虹。

    一目連嗅到了草莓香氣,回頭看,才發現站在琴房門口的荒。

    “怎麼不進來?”一目連合上手裏的小速寫本,臉頰漾起笑渦,望著荒。

    荒突然想寫詩,一目連讓他意識到自己表達能力的貧乏,五線譜編織的線條怎麼夠形容他坐在落地窗前的薄暮下隨手畫畫的側影,以及他身後盛大的春天。繁花、新葉、蜂蝶、鳥鳴,五彩斑斕的聲,餘音悅耳的色,磅礴的春日像軍團,一目連是將領,荒心甘情願地投降受罰,被新綠的藤蔓捆綁束縛,在玉蘭花瓣上抄一千首詩。

    “為什麼是玉蘭花瓣?”一目連摘掉草莓的冠葉送進口中,無論荒說起怎樣荒誕離奇的想法,他都能接上。

    “因為玉蘭花瓣,大,能擠下很多字。”

    一目連被逗樂,仰起頭笑,荒也笑,一片一片摘去草莓頭頂的葉,目光卻落在一目連唇邊。

    “剛剛那顆有點酸,下次要記得摘紅透的那種。”一目連拈起第三顆草莓用牙齒咬住時,荒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這顆也酸,我讓它變甜。”荒俯身靠近,看著一目連瞳眸中自己的倒影一點點變大,捧起他的臉去咬他口中那半顆草莓,甜汁從香軟的果肉中溢出,兩人很默契地貼上唇瓣,春到濃時的饋贈,要一滴不剩地品嘗。待荒把一目連舌尖和唇角上的甜蜜都嘗遍,吮得那瓣不知所措的下唇溫軟微顫,如浮豔於水的黃昏¹,一目連發燙的臉也像被草莓酒浸過,輕吻一口,立刻醉倒。

    “初吻?”揚起的尾音裏藏著點壞心,荒看著一目連垂下的睫毛,心頭癢絲絲只想逗他。

    “嗯……”一目連支支吾吾,聽起來不像否定也不像肯定。

    “猶豫的話,就是我猜對了。”荒用拇指輕輕摩挲著那片被自己咬過的唇。

    “不過,你也一樣吧?”一目連躲閃的目光突然聚焦在荒的眼睛裏,碧澈的瞳仁裏閃著點輕盈的狡黠。

    “我?”這回換荒不敢直視一目連,“我上次吻的……是……你畫冊封面上,你的名字。”

    “沒有偷親過我?”一目連用指尖按著荒的鼻頭。

    “沒有。”荒老實承認,頓了一秒後,突然明白了什麼,“原來你……好好的大畫家,竟然會偷襲?”

    “那天你病得一塌糊塗,我只是用嘴唇試體溫。”一目連義正言辭。

    “嘴對嘴試體溫?”荒質問。

    一目連笑彎了眼睛,從荒懷裏掙出來伸了個懶腰,轉身坐在琴凳上,掀起了琴鍵蓋。

    “試一下這個,我昨晚上剛寫的,應該很適合練習基礎指法,而且好聽。”荒從書桌一角翻出一張紙,放在譜臺上。

    “下次對你自己的作品溫柔一點啊,如果不會整理就交給我。”一目連撫了撫曲譜上的皺痕,開始活動手指手腕。

    小畫家似乎在音樂上也是有天分的,或許繪畫和音樂這兩種表達方式有說不出的共通之處,總之荒喜歡聽一目連彈奏自己隨手寫的練習曲,這架鋼琴在他手指下,仿佛不止黑白兩種顏色,反反復複的簡單音符也像在調色盤裏跳舞,腳步落處,濺起飛揚的鮮亮。

    荒背對著鋼琴在一目連身側坐下,頭靠在他肩膀上,閉著眼睛聽。黑貓聽到琴聲也懶洋洋地踱步過來,縱身躍上琴凳,在一目連旁邊團成一個球,尾巴一下一下掃著他的腿。

    “我這只貓養了這麼多年都對我愛答不理,誰知道他居然這麼喜歡你。”荒伸手想擼一把黑貓,被他抬起爪子打掉了手。

    一目連笑而不答,繼續反復著練習曲。

    “全世界都喜歡你,我好辛苦。”

    “我也喜歡全世界,但是……”一目連手裏的旋律靜靜地流淌,聲音融在音符裏,沾上了琴聲的玫瑰氣息,“我只愛你。”

    荒楞住,黑貓豎起耳朵瞪大眼睛,撓了撓頭噌地竄跑了,一目連的手懸在琴鍵上沒再落下,空氣安靜得能聽到花落入泥。

    “這種時候,不吻我嗎?”一目連身子微微向後靠,剛好看到荒眼睛裏亮晶晶的星海。

    “笨蛋。”一目連輕笑一聲,鼻尖蹭了蹭荒的臉頰,咬住他晃動的耳飾,鼻息拂過耳畔。

    荒按住心口,好歹壓住了狂跳的心臟,抬起一目連的下巴毫不客氣地回應他的邀請,唇瓣上的甜被舔舐得盈潤柔軟,呼吸交錯間,暮春被燃成盛夏,貪婪的唇舌吮咬出聲,一目連低低地喘氣,帶出些壓抑不住的呻吟。方才那顆草莓味的吻像初綻的花,而荒此時在一目連口唇中嘗到的,是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結成的果。

    暮色漸落,輝煌的晚霞轉眼便鑽進薄霧中安眠,一目連的眼底洇開露水,在新鮮的夜幕下輕顫,這樣的情境,似乎不把這點朦朧曖昧攪拌發酵釀成蜜糖,就枉費了撩人夜色。

    “如果要……不如,去臥室?”一目連一直知道這件事會發生,或者不如說是一直期待著。

    “不要,就在這裏。”荒環著一目連的肩頭將他壓倒在琴凳上,失去平衡的一目連本能地按上琴鍵,一串淩亂的琴音,像歡樂頌的開篇樂章。荒忍不住勾起唇角去吻一目連的脖子,順便解開了他身上那件本屬於自己的寬大襯衫。抓不住東西的一目連只好雙手環上荒的背,指尖猶豫著顫抖,小心翼翼,又藏著點迫不及待,在荒的衣服上劃開波紋。

    一目連透過微芒的光影望著天花板上的紋路,荒的身體緊貼著他,溫暖又安定,時不時透露出一絲任性和壓迫。徘徊在脖子上的吻漫延到胸口,牙齒輕輕地咬,偶爾失了控,些微的疼,一目連揉著荒的頭髮,被他吻過的心雀躍著喊:自己原來被他如此渴望著。

    胸前赤裸的皮膚仿佛飄著一層浮光,在更加暗下來的光線裏瑩白得像只精靈,荒大著膽子用嘴唇問候那一小片淺紅。

    “別。”一目連反射性地拒絕,陌生的酥癢擾亂了呼吸,抓在荒肩頭的手猛地收緊。

    荒的動作停了一下,一手撐在一目連頭頂,撩開他臉上的髮絲看著他。

    “我想……”

    “嗯。”一目連打斷了荒的猶豫,他知道荒要說什麼,他都答應,“對不起,剛剛只是,還沒有習慣。”

    “我會小心。”說這話時,荒不知為何自己臉上也烘烘地熱起來。

    “我知道,沒關係。”一目連攬著荒的脖子吻上去,他喜歡荒的嘴唇,怎麼也吻不夠,想到日後每一天都可以吻到,他幾乎要快樂地笑出聲。

    荒趁著一目連專心和自己的唇舌纏綿,摸索著從鋼琴旁小書桌的抽屜裏摸出了潤滑,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而後一點點剝掉他身上的舊襯衫,家居褲,底褲。指尖勾下內褲邊,觸碰到裏面挺起的東西時,荒想了想,在細密的吻的縫隙,貼著一目連耳畔用氣息輕輕地告訴他:

    我愛你。

    一目連沒有說話,只是回以更加熱烈的吻,兩手從荒的腰背滑到後臀,同樣褪下了最後的掩飾。

    荒抬起一目連一條腿,從膝窩處舔起,一路打開大腿內側皮膚的敏感開關,雙唇抿起一點軟肉,輕吸,舔咬,留下個浸染了玫瑰花汁的印子,再去種下一顆。一目連被輕微的癢和痛折磨得發抖,像洋流中迷路的魚,浮沉的感官把理智都搖晃得暈了船。無處安放的手被一目連咬在齒間,另一只手被羞恥心捆綁著,僵硬地放在下腹,不敢當著荒的面去撫慰膨脹的輕狂。

    “啊……不要……!”正要閉上眼睛喘息的一目連突然感到腿間被荒濕滑滑地舔過,從囊球的柔軟表面暈開的酥麻一路傳到腳趾尖,架在荒背上的腳緊繃著顫慄,足尖瑟瑟地蜷曲發抖。荒兩手握著一目連的腰,從性物根部向上舔到端頭的淺溝,舌尖勾著它送進雙唇間,濕潤又熾烈的摩挲像滿含雨水與閃電的流雲。

    “不要,荒……會弄髒……”一目連沒有力氣直起身,而荒卻將他的性器向口腔更深處吞下,蠕動的軟齶壓過頭部,甚至用牙齒輕輕剮蹭著脆弱的莖體表面。一目連強忍著膨大到極限的衝動,急促的呼吸間,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到鬢邊,混進汗珠裏。荒繼續著吞吐,同時打開潤滑沾滿指尖,掰開了一目連繃緊的臀瓣。

    然而荒沒料到,在自己的手指剛剛帶著潤滑觸碰到股間緊閉的小口時,敏感的小畫家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干啞的嗓子沒能發出聲音,只對著天花板念著道歉的口型,把一束濃白的液體留在了荒口中。荒咳嗽兩聲,擦著唇角直起身,看著緊咬著自己的手指又眸中含淚的一目連,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荒吻去他臉上幾道新鮮淚痕,蹭著他的鼻尖。

    “對不起……”聲音裏帶著啜泣的痕跡,荒壓不住自己的壞心思,只想在他身上種下甜膩的懲罰。

    “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荒控制著嗓音裏的笑意。

    “嗯。”一目連還是不願意看他。

    “那,好孩子做錯了事……”荒用兩人平日裏的玩笑話繼續逗他。

    “要接受懲罰。”一目連也不知是不是認真的,紅紅的眼眶看上去倒真的像個無辜孩子。

    “以及獎勵。”荒無厘頭地接道,按在一目連臀間小穴外的手指開始緩慢地劃圈揉按,潤滑液被弄出濕黏的水聲,一目連的耳朵尖紅了個徹底,卻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緊緊環著荒的脖子,到他唇邊索求深吻。荒任由那條舌在自己口中來來回回地遊,或許他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舔去自己留在荒口中的罪惡。

    “唔……嗯……”即便吻得再投入,在手指頂入穴口的瞬間,一目連還是吟出了聲。

    “痛嗎?”荒低聲問。

    一目連搖了搖頭,努力放鬆著身體,剛剛他無意中瞥見了荒腿間的東西,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點難以言喻的怕。

    更多的潤滑被荒送到穴肉邊,為了分散一目連的注意力,荒托著一目連的背,終於如願嘗到了胸口的紅果。方才還平軟的乳尖在一次高潮後便挺立飽滿起來,活像一小顆熟透的莓果,表面敏銳的神經把濃蜜般的甜送到感官深處。

    脆弱紅軟的花口終於吞進了兩根手指,荒緩緩抵到指根,試探著張開手指小心擴張。潤液被擠出,沿著股溝淌到琴凳上,荒用另一只手勾起,塗抹在重又挺起的硬物表面。

    “啊……!”在荒探索到某一點,略微用力按下去時,一目連突然驚叫一聲,咬著嘴唇仰起頭喘氣。

    “這裏,是什麼感覺?”荒又按了一次,一目連頂起腰,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道:“好舒服,但是好難受,想要……”

    荒眯起眼睛,目光在一目連已經墜入情迷的肉體上巡過一遍,肌理的紋路在這夜不下來的黃昏²裏像極了盛宴開場前的甜點,自己的手指反復進出的花穴緊縮著蠕動著,指尖觸碰到奶油與鮮果親吻的那部分,甜美濃郁又帶著一絲青澀。荒低頭看了眼自己,也已經臨近極點了。

    手指抽離帶出一汪水,荒的喉結動了動,壓著嗓子裏的渴意,拇指頂進去繼續揉弄著紅軟的穴肉,手指隨著旋轉的角度把濕淋淋的水液沾染在性器、腿根和股溝裏,情欲化在水中,恣肆蕩漾。

    一目連的目光從荒沉迷的臉飄到他聳動的肌肉線條,在小腹間虛晃幾下,又立刻移到身側的鋼琴上,琴鍵在半黑的暮影裏更加黑白分明,那是荒在遇見他之前唯一癡迷的東西,琴聲原諒了他曾經的孤僻偏執,而現在,這個任務已經轉交到一目連手中,很不幸,但是,又很幸運。荒在他身體裏攪動出的聲響清晰地傳到一目連耳中,初始的臉紅心跳被風吹散,要接受,接受他的靈魂他的肉體他的全部,那麼前提就是先接受自己。

    “裏面,摸起來,是什麼觸感?”一目連突然問道,語氣裏沒了躲閃。

    “讓我……認真感受一下,然後告訴你。”荒俯下身,滲出透明液的性器端頭抵上花口,同時吻住了一目連發干的唇。

    “唔……唔……嗯……”即使做好了充足準備,陌生的侵入感還是讓一目連呻吟不止,直把荒的舌尖咬出了血。

    性物的敏感頭部堪堪插入的荒也被穴口的縮動吸吮逼得理智潰散,只想向更深處攻佔。兩人的呼吸糾纏交融,把對方沸騰的情欲一口口飲下,一目連綴著泣音的歡吟像裹著糖的氣泡,在溫涼的熏風裏上升破裂,落下透明水珠。

    夜風邀著花瓣共舞,明豔的香氣踏過一目連潮濕的皮膚,荒循著風的足跡吻過,最後在鎖骨上凝成花影,隨著曖昧的抽動搖晃,掉落欲念的碎屑。

    “好緊……”荒挺腰深插又緩緩抽出,忍不住歎道。

    “對不起,我已經……唔……啊……”一目連在荒肩頭推了一下,潮汐般的快感讓他的四肢脫了力,兩手從荒肩頭滑到背後,緊緊環著他的肩胛,指甲被尖利的快感支配著,在荒身上劃開血痕。

    “裏面深處,好熱。”荒履行承諾,描述著自己在一目連身體裏感受到的細枝末節,“你在動,吮吸我。”

    這樣的事情,被當事人用“你”和“我”這些直接人稱來敘述,憑空就多了些讓人想逃避的羞恥感。一目連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又咬了咬荒的,肉體歡愉到失重,眼角的淚滴卻爭搶著掉。荒蹭著一目連臉上交錯的淚痕,細微的心疼裏又夾雜著蠢蠢欲動的壓制欲,想看他哭,想吻掉他所有的淚,想佔有他全部的感官,想操控他每一種情緒,想看他因為自己失去控制,想擁有他不會為旁人所見的每一面。這麼胡思亂想著,荒不知不覺加重了挺動的力度,皮膚相撞的聲音激蕩著空氣裏盎然的春意,緊貼在交合處的囊袋表面沾了潤液,在離開時留下靡亂的濕黏,並不怎麼舒適的觸感卻讓兩人在浮沉中抓住了真實。

    你,一個實實在在有血有肉的人,是屬於我的。

    他們對彼此身體的貪戀如同沉溺於海底的星月倒影,真實和虛幻捉摸不透,而對方呼吸的波紋卻掀起揮之不去的漣漪,一浪一浪地蕩漾開來,推著承諾的帆去探索時間的邊境。

    “荒,我不行……又要……啊……輕……”層層疊加的快感衝破了理智線,荒一次次碾過內裏敏感的點,濃度過了界,漿果成熟崩裂,汁水四濺。

    “荒,荒……”一目連只剩下力氣喚荒的名字,荒停下動作緩緩抽出,抱起一目連,掌心撫過皮膚,撫平顫慄的皺痕。

    既想看他支離破碎,又想護他完好無缺,真是分裂啊。

    荒一肚子情緒無處傾倒,單手環著一目連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另一只手懸在鋼琴鍵上,空彈了幾下空氣,而後落下,沉沉的旋律低回徘徊,間或兩個清亮的音節。一目連聽著聽著便懂了,抬頭看荒的眼睛,睫毛下藏著海,海裏藏著故事,故事裏藏著情深,情深只給一個人。

    一目連知道荒還沒有體會到最後的快感,從胸口到鎖骨一路吻上去,在耳畔低語道:“我們回房間。”

    “嗯。”荒回應著一目連的吻,將他在胸前抱起向臥室去,然而在鋼琴另一側轉角,荒仿佛注意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一目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牆角立著一面裝飾繁複的舊式落地鏡,在他明白荒的意圖前,荒已經將他按倒在彎殼邊,重新頂入身體深處。

    “小畫家想復習一下人體嗎?”荒難得地開起玩笑,雖然此情此景下似乎不怎麼合適。

    一目連剛剛緩和些許的身體突然被刺激到敏感點,除了咬著荒的手指呻吟再說不出什麼話。荒輕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轉過頭去看那面鏡子,初升的月光恰籠住兩人赤裸的身體,映在鏡中,明亮的肉體,晦暗的欲,避無可避。荒放慢了抽插的節奏,性器抽出時,從鏡中能看到硬物表面一閃而過的水澤,一目連想避開視線,然而鏡子倒影裏真實又迷亂的場景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他一直喜歡,喜歡荒在任何時候沉迷於自己的樣子,也喜歡自己沉迷於荒的心情。這種放縱的無邊愛欲對第一次嘗味的他來說,陌生又誘人。

    相貼的身體被月色模糊了邊界,暗暗的一片影,看不清肌肉的弧線,只是相擁相合地顫抖,薄汗打濕月光。

    “連,我可以……在裏面……”荒禮貌地詢問,然而語氣裏卻並沒有給一目連第二選項。

    “嗯,不要離開。”一目連借力在黑色的鋼琴上,低頭是自己浸透了情欲的臉,抬頭是自己被荒緊緊擁著的赤裸身體,一塵不染的鋼琴表面被皮膚和汗珠畫出一片斑斕,一目連腦海中已經鋪開了畫紙。

    “和我一起,可以嗎?”荒的聲音溫柔得像棲在鋼琴倒影裏的月。

    “嗯。”一目連回過頭,模糊的目光尋到荒的嘴唇,吻上。荒的手先於他握住了抵在鋼琴邊的性器,手指毫不留情地輕捏吐露汁水的端頭,摩挲著濕漓漓的小口。

    淺白色的液體濺在鋼琴純淨的黑色表面,而後迅速滑落,滴在地板上的瞬間,一目連顫抖的雙腿間也淌下幾道濃白。

    月影靜靜倒映在鋼琴表面的黑夜裏,幾縷月色借著白鍵的掩護逃離黑暗,在房間裏披上桃色跳舞,氾濫一地的歡活。

    一目連的身子陷在柔軟的床上,像極了從海島流浪而來的精靈,荒捧起他的臉,放在自己胸口,嗅他髮絲裏的草葉香。

    “抱歉,把你從鮮草莓揉成了草莓醬。”荒不知從哪里學來些奇怪的話。

    一目連翻翻眼睛不理他,昏昏沉沉只想睡覺,半眯著眼睛盯著窗外的星空發了半天呆,突然開口道:“其實,我早年買過一本畫集。”

    “嗯?”荒也快要睡著,輕顫了一下,睜開眼。

    “當時是買錯了,但我一直留著。”一目連頓了幾秒,接著道,“是一本體位集。”

    “嗯……是我想的那個‘體位’嗎?”

    “是。”

    “所以……?”

    “我以為我不會用到那個東西,不過現在,我覺得它有了參考價值。”

    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摸了摸一目連的腰,猶豫道:“那不如,現在就學習一下?”

    “不要。”一目連翻了個身,靠在離荒一臂遠的枕頭上,神情嚴肅,“我是個老人家,經受不起。”

    “只比我老兩歲,忽略不計。”荒說著就撲了上來,一目連舉起枕頭防禦,莫名其妙打成了一團。

    黑貓蹲在窗臺上看著床上兩人翻來滾去,打了個呵欠舔舔爪子,團成一團捂住耳朵,眯起眼睛睡著了,肉呼呼的身子下壓著一張便簽紙的一角,月亮把黑貓油光水滑的毛擼了一遍,倚在窗框邊,讀起紙上半首手抄的詩句。

    ……

    我是曾被天使寵愛過來的人

    世上一切花朵視同塵灰

    自從我遇見你

    萬丈火焰重又升起³

    ……

    ——————番外END——————

    P.S. 文中標注¹,²,³引用自木心詩集《我紛紛的情欲》(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分別來自《五月街》《芹香子》和《歌詞》三首詩。

  • 路小雨鋼琴指法 在 林生祥 Lin Sheng Xia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09-25 20:4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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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吉他老師
    黃中岳
    淡水時光

    {{ 壹. 談談木吉他伴奏 }}_13

    [一. 木吉他彈奏應該要知道的曲目~來看外星人篇(中)]

    曲目之…外星人沒有編號~

    Michael Hedges - Woman of the World https://www.youtube.com/watch…

    印象所及,臺灣應該是因為鋼琴演奏家George Winston的這張演奏作品『Autumn』(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KmqyQUDehs ),而開始認識、使用『New Age』這個用來區分與解釋Windham Hill Records品牌所發行的音樂風格和專輯作品。一般說來,樂評家會用『風格近似莫內的印象派畫風』來形容聆聽這個品牌音樂時,內在所被觸發的情感經驗;也很時常看到用『極簡主義』這個辭彙,來描述New Age音樂所容易被觀察到的音樂織地。但當時對我一個二十歲上下、涉世未深,英文又不好的年輕人來說,『New Age』這個『望文生義』的企劃語言,我覺得最能深刻傳達整個語境的作品,反而應該是Michael Hedges的這一首『Woman of the World』。且讓我們用『似懂非懂』的心情來領略一下這首作品的文字: https://genius.com/Michael-hedges-woman-of-the-world-lyrics
    然後一起在Michael Hedges設計得極為精緻簡約的吉他編曲、彈奏,以及他宛如天籟的吟唱聲線中,聽我說一個發生在1989、民國七十八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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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八〇年代初期進入了一所學風極為自由的中正高中的我,非常幸運地在升高二之前就決定了自己未來的選擇;當然,為了這個選擇我所付出的代價,就是在高三應屆畢業後的大學聯考,理所當然地名落孫山。但在整個高中三年,除了得到同學范皓揚先生的搖滾音樂養分灌溉之外,還認識了後來同樣影響了我一輩子發展的同學林正如先生(Geddy),與小我們一屆的學妹雷光夏(Summer)。

    關於那些我們在高中玩耍過的事,熟悉光夏創作的朋友應該都很瞭解;但比較有趣的是,Geddy應屆考取了淡江大學,我在隔年的重考大學聯招繼續名落孫山,勉強在當時還有的三專聯招被淡水工商專錄取,而光夏走了我們的綜合模式:第一年心酸落榜、隔年考取淡江。

    所以,我們在淡水這個小鎮,繼續共同揮霍與享受了青春成長的最後一段年歲。

    我想提到的淡水小鎮,是在民國七十五年前後的那個樣貌;容我挪用果陀劇場創業同年第三部劇作、後來張雨生也曾加入第二版演出的同名舞台劇『淡水小鎮』的宣傳文案:『那是一個一隻狗躺在街道上都不會有人打擾的年代』(https://books.google.com.tw/books… ),來體現當年那一種幽靜怡然的小鎮風貌。那時候的淡水,從台北過去,有一條搖搖晃晃、車廂連結的鉸鏈關節會發出一種規律但偶爾會突然變快或頻率變高的節奏的北淡線小火車,臺灣最重要的流行音樂編曲教父陳志遠先生就在這個車廂連結的空間,蹲在地板,鋪上他用瓦愣紙畫的鋼琴鍵紙樣,利用上、下學的通勤時間,克難地鍛鍊著他自己獨創的鋼琴指法。那時候的淡水,還沒有建商去炒作土地,當車行過竹圍之後,還可以一望無際地看到八里、淡水這樣的小城,靜臥在觀音山旁;都說淡水天氣陰晴不定,但其實只要看看今天觀音面容的鼻尖是不是帶著雲,就知道用不用得上雨具。那時候的淡水,整個老街的生意是因為要去清水祖師廟進香的香客而存在的,凹凸不平的青苔石板路面以及鎮上居民日常往來走動的石階,都讓整個城鎮的生活步調自然地緩慢著。那時候的淡水,『紅樓』還是黃色的,『阿給』還在遠遠的山上,淡江的青年學子大多都是拼著走像是硬漢坡的階梯進學校大門,側門旁『墮落街』到處都是撞球台、但會有國學大師在街口的茶店開講,而『河左岸』劇團正在考慮著下一步的行動,躺在街道上的狗兒懶懶地翻了個身,我們在淡江吉他社快樂地唱遊著。

    因為李雙澤先生就在當時的十年前、淡江大學學生活動中心的一場音樂演出中提出的驚天一問:『我們自己的歌在哪裡?』(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9D%8E%E9%9B%99%E6%BE%A4 )而觸發的民歌風潮,讓淡水的淡江大學一直就是原創音樂的重鎮,或說一種精神意義的指標;而我們這樣在民國五十六年前後出生的下一個世代,國小時期就已經懞懂地被這些臺灣第一代知青創作給予過音樂啓蒙的祝福。後來自己就在這個精神聖境裡,走著與那些前輩一樣的石板階梯,吃著一樣的阿給,淋著一樣從觀音山飄來的雨、看一樣的落日,在淡水河邊像前輩們一樣高談闊論著音樂的夢想,還有那些一樣躍躍欲試的衝動與熱情,那時候的我們是感到如此的驕傲,因為我們音樂學習的道路上,有著那樣傑出的前輩做為我們的榜樣!

    我一閉上眼睛,就能回到那個年代。回憶裡,Geddy住在還是黃色紅樓的石牆小房間,我們與他的學長詹正隆先生,在淡水寒冬微雨的季節,徹夜在黃樓小前庭大樹旁,彈著似是而非的Blues,說著遙不可及的願望,對於明天的課堂究竟會怎樣一點兒也不在意,心裡想的是:『要說做音樂,有為者亦若是』的那種豪情,雖然,手上翻來覆去彈的也就是那樣,雖然,我們根本還不知道世界會翻天覆地成怎樣。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不會有人打擾。

    然後要畢業了。然後北淡線因為後來的捷運規劃,在那一年停駛了。

    ----------------------------------------------------------------

    李雙澤先生究竟有多重要?四十年後的今時今日,還有著藝文屆的重要人士為他舉辦隆重的紀念活動: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660005797344186&id=192219157456198&_ft_=top_level_post_id.1660005797344186%3Atl_objid.1660005797344186%3Athrowback_story_fbid.1660005797344186&__tn__=-R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4896098797543&id=680792542&_ft_=top_level_post_id.1660005224010910%3Atl_objid.1660005224010910%3Athrowback_story_fbid.1660005224010910&__tn__=H-R

    我在北藝大的製作概論課程,也一定會在第一、第二堂課,要求同學必須要知道、認識這位人物,不僅因為他傳奇而有浪漫、悲劇色彩的一生,更因為他的做為,所代表了這一位英雄身處的年代,以及他與他的夥伴所種下的種子,如同Michael Hedges所吟唱的:

    『’till the woman of the world shows me
    The secret seed she planted in my heart
    Her breath is cool to sway me
    Roots shoot down
    Her eyes begin to shine
    My love runs leaf and vine
    Through the woman of the world…』

    我們如果還能為臺灣的流行音樂做一些什麼,很可能就是應該要把這些的事跡,溫柔而堅定地,像李雙澤先生所付出的那樣,一代一代,傳知下去。

    北淡線停駛了,而故事才剛要開始……

    Geddy Lin雷光夏(summer lei)

  • 路小雨鋼琴指法 在 永安的心情二胡 YungAn's Erhu Fantas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8-05-31 10:02:51

    #FateZero #フェイトゼロ #二胡
    Fate/Zero-Grief 二胡版 by 永安 (Erhu Cover by YungAn)

    ■ Off Vocal: https://youtu.be/Yek2vV81OPM

    《Fate/Zero》(フェイト/ゼロ、命運/零話),是一部2006年12月29日由TYPE-MOON公司發行的傳奇小說,作者為Nitro+所屬的虛淵玄,人物設計與插畫為TYPE-MOON所屬的武內崇。

    本作是奈須蘑菇創作的視覺小說電腦遊戲《Fate/stay night》的前傳,故事描寫發生於《Fate/stay night》十年前的「第四次聖杯戰爭」,故事圍繞著《Fate/stay night》主角群的前一世代依次展開。在讀賣新聞社主辦的SUGOI JAPAN Award 2015「最想向海外介紹的日本流行文化」評選中獲得輕小說部門第6名。電視動畫版由ufotable製作,2011年10月播出第一季,2012年4月播出第二季。

    《Fate/Zero》的配樂由日本著名作曲及編曲家-梶浦由記所寫。1965年8月6日,梶浦出生於日本東京都,現居於日本東京都西部。梶浦現以製作動畫及遊戲配樂為主,她亦活躍於電視廣告界及電影界。2001年梶浦憑藉TV動畫《NOIR》中獨具個人特色的精良配樂開始被廣大動畫迷所知曉。之後為《高達SEED》、《舞-HiME》、《翼·年代記》、《空之境界》、《潘多拉之心》、《魔法少女小圓》、《Fate Zero》、《刀劍神域》等人氣動畫譜寫的歌曲和配樂都大受好評。

    《Grief》收錄在《Fate/Zero》2012年發行的原聲帶中,是主旋律《Point Zero》的鋼琴變奏版。不同於主旋律的激昂,在心情沉澱之後,輕重變化鋼琴聲,彷彿雨滴一般敲擊心靈;朦朧夢幻的襯底,使人置身於月光碎裂的湖水之上... 讓我們先來欣賞網路上的這首音樂:
    https://youtu.be/Yek2vV81OPM
    http://music.163.com/#/song?id=22731484

    《Grief》是1=G,二胡演奏時,可以把內外弦定在B#F,用37弦指法演奏,就可以奏出最低音3。這首歌指法簡單,適合二胡演奏。演奏時心中默唱以加強情緒,右手輕撫運弓、氣息綿長而溫柔,拉出空氣感的音質。特別注意表現旋律的流暢悠長,並加強抒情意味。我的二胡演奏上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請各位朋友繼續給予指點囉!

    如釋重負般地,他慢慢闔上了眼睛。
    這個一生中一事無成,沒有贏得過任何勝利的男人,在最後的時刻,帶著滿心釋然,猶如睡著了一般,停止了呼吸。
    『我啊,想成為正義的夥伴。』

    ========================

    Fate/Zero-Grief 二胡版

    中文:命運/零話-悲傷
    英文:Fate/Zero-Grief
    日文:フェイト/ゼロ-悲しみ
    作曲:梶浦由記
    原曲發行:2012年3月7日
    二胡錄製:2018年5月31日
    簡譜:永安
    二胡:永安

    1=G BPM=62
    3 36 71 2343
    1 2343 126 175
    36 71 2343
    1 2343 126 75 76

    716 136 711
    361 217 257 523
    7123 6 632 161
    44561 17 6 #5

    3 36 71 2343
    1 2343 12 67 54 3
    33 21 71753
    55432 13 6175 6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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