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viematic送戲飛🎥
《哭泣的女詭》The Curse of La Llorona (2019)
驚嚇午夜場詳情:
日 期:2019年4月12日(星期五)
時間:23:45 p.m.
地 點:Grand Ocean Theatre, Tsim Sha Tsui (尖沙咀海運戲院)
電影簡介...
🎥Moviematic送戲飛🎥
《哭泣的女詭》The Curse of La Llorona (2019)
驚嚇午夜場詳情:
日 期:2019年4月12日(星期五)
時間:23:45 p.m.
地 點:Grand Ocean Theatre, Tsim Sha Tsui (尖沙咀海運戲院)
電影簡介:
詭哭女(La Llorona),西班牙語意思是「哭泣的女人」。一隻恐怖的幽靈,因為自己的過失,而導致被困於天堂和地獄之間的可怕厄運。她在生時,因為嫉妒,在盛怒下浸死了自己的孩子,其後痛哭著跟隨孩子投河自盡。現在,她的眼淚長流不止,也極具殺傷力,在晚上聽到她哭聲的人都凶多吉少。詭哭女潛伏在暗影中,專門對付小朋友,渴望可以換取自己的親生孩子。她在人間徘徊了幾個世紀,怨念越加深重……也更心狠手辣。1970年代的洛杉磯,詭哭女潛藏於黑夜中,悄悄地接近城中的孩子。一名社工因忽視了被懷疑虐兒的母親及其詭異的警告,令自己和她兩個年幼的子女陷入恐怖靈異險境。他們能倖免於詭哭女襲擊的唯一希望是一位懂得運用神秘主義去遏制邪靈的神父。小心提防她令人心寒的哭號……她會用盡一切方法引誘你進入她的沉鬱中。因為她的痛苦沒法安寧。她的靈魂沒有慈悲。而且沒有方法能逃過詭哭女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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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限香港粉絲參加
-感謝 Warner Bros. Pictures @warnerbroshk 送出戲票
-共20位得獎者,每人有2張優先場戲飛
-截止日期:2019年4月9日 18:00 p.m. 當天下午公佈得獎結果
-如有爭議, moviematic擁有一切最終決定權,不得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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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方法:
1) 先like這個post及‼️必須follow @moviematic @warnerbrosh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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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獎結果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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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獎者將獲得2張《哭泣的女詭》優先場戲票
🎥請得獎者4月10日中午12點前到 http://bit.ly/moviematic 填妥表格 (逾時得獎資格作廢),登記後會經電郵收到確認信
*屆時可早30-45分鐘到達戲院,並到接待處提供確認信 / ig名,英文全名,聯絡電話給予相關人士
🎥有關所有疑問,請自行查閱得獎登記網址,不會另作回答
(如未能出席者,請於公佈結果當晚inobx通知)
#別偷懶說聲謝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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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其後英文 在 馬拉妹出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冇錯,係得哥啊!有冇好掛住佢啊?
在寫食物以前,想寫一寫得哥。
“得哥”馬興國,暱稱來自“duck”字,早年以燒鴨出名,在吉隆坡開店,英文名就取“Uncle Duck”,但其實真的英文名是Marco Ma,有人話“得哥”啲嘢好得,名字就這樣用下來了。
他十幾歲就入行,先是賣粥,後來開大排檔;2003年,香港發生SARS事件,市場很淡,讓他萌生往外發展的可能性。
疫情後,他跟隨飲食工會一團人去了新加坡考察,本有意移居新加坡,其後來回馬新兩國多次,最後選擇在吉隆坡住下。
他回憶說,當年一團人還是由現任的總理李顯龍接待,去了很多地方考察;他覺得吉隆坡在成本、人力等條件更符合他的要求,於是就選擇在這裡開店。
初初要在劉蝶廣場開“#港飲港食”,還有故仔聽,原來那時廣場管理層不想租給他做餐廳,他於是想出一個方法,就是煮一桌子菜讓管理層吃,那一頓飯以後,店舖就給他拿下了。
“得哥,你煮咗啲咩俾人食?”
“香港嘅龍蝦伊麵咯!”
2004年,劉蝶廣場的港飲港食粥面餐廳開始營業,當年門外還有“車仔檔“,賣咖哩魚蛋、碗仔翅等香港街頭小食。
應該是吉隆坡最早一家有賣這類街頭小吃的店吧。我第一次篤魚蛋吃碗仔翅,也是在這裡吃的,那些年去Bukit Bintang,不是去同善路吃牛丸粉,紅燒魚頭,就是來這裡吃乾炒牛河。
得哥自我要求高,這天上門採訪,他一邊煮一邊跟我談了許多,幾個小時竟還沒聽夠,他對每一樣的食材,該如何處理,又該讓人客怎麼吃,都講得很詳盡,不是客套話,那杯奶茶的學問,從選茶的品牌到“溝茶”等工序和只有行內人才知的小秘密,都讓我大開眼界。
今年初時,我介紹過他家的圍村盆菜,是我試過無數家盆菜以後,最喜歡的一家。
這次採訪,多得姐妹阿Wing介紹,原來她認識得哥,說得哥超級好人兼有義氣,知道她老遇到餃皮問題,二話不說幫忙,是她的貴人。
我這才知道得哥即使讓店面休業,卻一直沒停下來。
他開始推出很多大廚系列懶人包(容後介紹),開始自學拍影片,開始做youtube頻道,教人如何煮他的懶人包,看,人家得哥60歲,還不斷在努力!
而我這不學無術的,就這樣坐在店裡做VIP,他煮我吃,還真的吃了很多好料。
一個香港人,因為SARS,來到吉隆坡闖了近20年,這一年因為更嚴重的一場疫情,他停下腳步,再重新出發,這其中有很多故事,很精彩。
我還會再找得哥,讓他給我講故事的。
重點來了,看,我都把重點放最後,就是雖然日子未定,還沒很確定,不過得哥魚蛋粉會重開哦!!
敬請期待本人之下一篇,哈哈
#圖解:得哥的攝影助手是馬太,兩人最佳拍檔,+我和阿Wing兩條友好有食神咁食開好多嘢,飽到上心口!
📍得哥鱼蛋粉@半山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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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其後英文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又多了一天的自由」
2019年9月30日的終審法院門外,混亂之中有人大聲問:「有線O唔OK?」原來這是一個緊急會見記者的場合,傳媒裙拉褲甩趕到,那時還未發生「大型請辭」的有線新聞台,咪牌造型還是那個印了紅色標誌的藍色球狀海綿,有一剎,寶藍色的海綿咪在畫面揮動着,然後,攝影師的畫面不時調整,按照說話的主角而把畫框放大縮小。
首先是李卓人說話:「雖然民陣的集會遊行上訴被否決,但香港人有權遊行,那是基本法和人權法賦予我們的權利……」李卓人是高個子,鏡頭對着他肩部以上,旁邊較矮小的何俊仁只剩下頭部,下巴也被削了,而瘦削的陳皓桓則被擋去了大半塊臉,比李卓人年長一歲的梁國雄,雖然頭髮最長,但他由黑髮抗爭到銀髮,髮絲已經一片灰白。
英文名為Figo的25歲陳皓桓是今次遊行和集會的申請者,他說:「作為申請人,清楚了解我有機會被捕,但我選擇了公民抗命。同行的市民要明白當中的法律風險。」李卓人用英文補充道:「面對這個不理性的政府,無人知道結果會如何,我有準備面對法律後果。」何俊仁亦用英文表示,知道有機會被拘捕及審訊。
這一條拍攝於逾一年半之前的新聞片段,今日在灣仔區域法院裡播放。當日一起肩並肩見記者的4人,正在面對他們的法律後果,同被控以「煽惑他人參與未經批准集結」。然而當日一起並肩站立,今日在法庭裡卻要分開入座。李卓人、長毛因為8.18等案件罪成服刑中,兩人被安排在犯人欄裡;而何俊仁雖然8.18罪成但獲緩刑,他和陳皓桓則在庭警包圍下坐在旁聽席最前排。
***
此案還有另外6名被告,他們於10月1日當天,於遊行隊頭,要不手持橫額,叫喊口號等,10人包括有多罪在身的黎智英、正服刑的何秀蘭、社民連吳文遠,和泛民領袖單仲楷、蔡耀昌、楊森。10人的共同控罪是「組織而參與未經批准集結」。
案件在區域法院開審,10人已預先表示會認罪。平日如此觸目案件,均會安排到空間較大的西九龍法院審理,然而這天卻擠在較陳舊的區院,即使安排了直播法庭,由於座位有限,一票難求。有支持者說,早上七時來到拿票,也有人帶了孩子來,孩子身穿胸口寫着「無罪」二字的T恤。
也有中年婦人,穿梭不同法庭,在樓上看了一眼年輕被告被控緃火的案件,又搭電梯到樓下看泛民領袖被審訊。婦人向友人說:「求你借票給我入去,我只想看一眼,看一眼陳皓桓就可以了。」旁聽票有限,有心人領了票都輪流入去給自己關心的人打個眼色。
區院設施較舊,直播的聲效較差,法官胡雅文以英文審理,她也是早前8.18案的主審法官。控方大狀以英語讀出控罪書內容,與中文翻譯員的聲音重疊,又中又英,兩把女聲炒埋一碟,聽得記者腦袋混亂。
控罪指,2019年自6月起,遊行活動中發生暴力事件,警民衝突頻仍。民陣申請於10月1日集會和遊行,警方作出反對。而其後的「控罪」,都是新聞訪問、直播內容、臉書公眾帖。沒有公眾並不知道的新鮮內容。
控罪以英語讀出,但控罪書中有幾處輔以中文說明。其中,李卓人在終院外見記者,呼籲市民參加遊行時,目的是 “in order to send a message of defiance” , 此處特別標示了「抗命」二字。而翌日他參加遊行時,身上穿的黑色T恤上的字眼, “People will never forget” 亦特別註明為「 人民不會忘記」。
「 人民不會忘記」此六個字,對香港人來說,立即想起每年在維園舉行的燭光悼念集會。
在遊行終點,控罪指出有幾位被告人,並沒有呼籲大家散去,反而公開說一些話。控方大狀以英語指出,李卓人 “expressed his hope that the participants would continue with the protest” , 此處特以中文解釋為「繼續抗爭」,而由於當時社會亦有一種終極一戰的氣氛,控罪書中,陳皓桓在終點說過,「今日絕對唔係Endgame」,亦成為英文翻譯中文的內容。
控罪的証據,包括了甚麼?例如十人接受記者訪問,站得近不近,肢體動作,有沒有喊口號,對記者說過的話,都成為了罪証。
然而,10月1日,參與遊行的人數眾多,控罪書中多處形容,「數以千計」(thousands of participants)人士跟隨着。而這些人士做過的動作,說過的話,破壞過的公物,全部都成為控告10人的証據。
在隊頭附近有參與者嗌過的「解散警隊 刻不容緩」「黑警死全家」;有遊行裡的人向警察舉中指、以油漆塗鴉、擺設路陣、以傘指向警察,都成為指控十人的罪証。
控罪有幾處特別詳細,其中,有示威者欲向中聯辦方向走,被警方阻截下來;另外,近二時許,在灣仔修頓附近,有兩個黑衣人向習近平畫像及國旗扔雞蛋;亦有一處記述,二時半前,於金鐘附近,兩個黑衣人走上太古廣告的天橋,拆掉了寫着「熱烈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的展示牌,並把拆下來的物料扔向馬路上。
控罪讀畢,法官胡雅文請各被告人起立,逐一問各人是否明白及同意控罪。此時,被告欄及旁聽席上的被拘押或保釋中的被告們,逐一以不同聲線回應。有男聲說:「明白、同意」;也有女聲以英語回應:「Understand, agree」。十個「明白」和「同意」省卻了控辯雙方的審訊時間,然而,亦只剩下求情和判刑的程序。
控方卻在此時,在法庭播放片段,包括終審法院外的緊急記者會,楊森在遊行裡接受記者的訪問,蘋果日報記者訪問其老闆黎智英的片段。當時黎智英說道:「政府不想解決問題,只想鎮壓個運動。你要處理警方的暴力,警民的敵意才會消除,那就是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亦要實施普選……我們要堅持,唔係乜都無。」
然後,控方亦播放了警方於十一前夕的記招,呼籲市民別參加翌日的集會,警方發言人的聲線在法院迴盪,用字突出:「核心暴力分子、恐怖主義越行越近,有人說要殺警,在商場放火,召募有自殺傾向的人做死士……」警方這些指控,如今在這個時空出現,落差頗大。直播法庭裡的個別記者,聽到警方這些話在播出,忍不住發出不滿的低聲細語。
休庭之前,法庭播出遊行的畫面,密密麻麻的人群,thousands of participants沿着港島街道蠕動。已經到了十月,民情激昂,「沒有暴徒,只有暴政!」「香港人,加油!」「Fight for Freedom Stand with HK!」等口號,在法院裡響起來,在擠滿了被告、律師、家屬、旁聽市民的法庭裡,再次響起。好像很遙遠,只不過一年半之前的事。
今天其中一個公眾關注點,就是6位仍算是自由人的被告會不會被即時扣押。認罪後,基本上審訊加速,一星期後就會進行求情和判刑程序,然而控方已表明反對6人保釋。但至今天休庭前,法官胡雅雯表示,因為控方未播放完新聞段,故此明天早上繼續審理,保釋一事,明天才處理。
原來已有心理準備還押的6人,包括楊森、何俊仁等,已特意到眼鏡店配了還押必須的塑料框眼鏡,但今天卻意外獲准回家一晚。
散庭時,陳皓桓在法庭外見記者,他半跑着出來,高舉勝利手勢,笑着說:「又多了一天的自由!」記者問他好像很累,是不是擔心案件。他笑說,因為前一晚玩樂到凌晨四時才睡覺,所以有點累。
另一個額外獲得一天自由的吳文遠亦舉起了五大訴求的手勢,他表示,所屬的政黨社民連,連負責做網上插圖設計的成員,都因另一控罪被入罪。他笑着說:「這陣子社民連的臉書,出圖可能較慢,大家忍耐忍耐。但今日香港,情況就是這樣。」
此案年紀最老的被告之一,和黎智英同齡的楊森,已經73歲。楊森曾經是社工系老師,被坊間形容為老一輩溫和泛民。他在法庭外仍像教書口吻,循循善誘地說:「我想向政府講,遊行是民怨的出口,遊行可以畀市民反映意見,改善施政……」中年的吳文遠和年輕的陳皓桓不住點頭。楊森慨嘆地道:「連我這種人,都揹着四宗控罪在身,我三十年(從政)真係想不到…..」
另一個「和理非」泛民領袖何俊仁,也作好了坐牢準備,他的友好透露,一早已預備了還押人士的零食,透過何的助手放在他的律師樓,怎知,那些花生、豬肉乾和魷魚絲,卻被何俊仁一早吃掉了好一部份。明天,或許就是還押的日子,關心「仁哥」的朋友,趕緊於今天晚上籌集了符合懲教署規定的小吃,好讓他能在還押的日子,還可以繼續吃心愛的零食。
(法官於周二撤銷六人的保釋,六名被告全數還押候判)
跟隨其後英文 在 台灣主權和平獨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神父的鹽
最近八卦版上流傳兩篇文章,其一用朱高正為創黨黨員,盛讚朱高正對民主自由之貢獻,然後名字卻在民進黨黨慶中被消失,並引用費希平退黨的話語,「民進黨中有些人不但台獨思想異常濃厚,且有法西斯之霸道作風」,怒罵姚文智,稱民進黨為法西斯,其後呢,亦有引用鄭南榕批判民進黨的文章,說鄭南榕如果在世,一定會成為沈富雄或者施明德,被當作背骨.
朱高正、鄭南榕、費希平被巧妙地結合起來,這樣的邏輯,真是十分可怕,還能稱民進黨「竄改歷史」.
鄭南榕是希望趕緊台灣獨立的,以此催促民進黨,朱高正和費希平,則是反對台獨,費希平主張「大中國邦聯」,自稱不是統派,也不是獨派,但退黨後,組建「中國民主和平統一訪問團」,稱是「基於知識分子的良知、國家民族的利益」、「將大陸各方面意見,帶回台灣,公諸於世,進而與台灣父老及海外各界人士共同討論,以利中國統一大業早日完成.」
朱高正、費希平都是反對民進黨內台灣獨立的立場,而鄭南榕卻是認為民進黨不夠獨,這兩者,如今卻因為都曾「反對民進黨」,不管反的內容是什麼,只要是反就好,民進黨最爛.
這就是簡單思維的效用.
為反對而反對,一件事情,我因為改的不夠好,而生氣,跟因為我認為根本不用改、不該改,而生氣,都是生氣,所以巧妙的聚合在一起.
再用訴諸最底層的情緒,以及縮限視野的思維,於是,認為民進黨不夠獨立的鄭南榕,以及反對民進黨獨立的朱高正、費希平,兩者不相干的人物,稱民進黨台獨、搞意識形態,是法西斯.
事實上,朱高正或者費希平會退黨,正是鄭南榕的傑作.
鄭南榕就是戳破他們虛偽的嘴臉,與他們混打在一起,正是因為這個不曾加入民進黨的批判者,逼使民進黨進行抉擇,不要陷入鄉愿的道路.
在造神朱高正的同時,引用鄭南榕的文章批判民進黨,可笑的是,所引用的鄭南榕之文章,內容卻是在批判朱高正、費希平,關於他們在民進黨內的個人崇拜和烏托邦神話-無論是期盼中國民主化以達成和平統一,或者擊碎「台灣第一民主戰艦」的虛偽謊言,都是他給民主進步黨的態度和箴言,「明辨真偽、嚴加督促」.
鄭南榕批判「費希平事件」,亦是費希平退黨的原因,「國會全面改選」運動展開,即是歷史課本中的「萬年國大代表」,費希平即是國大代表之一,黃信介希望他能作為表率,成為第一個退職的國大代表,費希平提出三個條件:
一、民進黨必須肯定第一屆資深中央民意代表的貢獻
二、國會全面改選後,應以比例代表制選出大陸代表
三、不妨給予第一屆資深中央民意代表適當退職金
這個三個條件被民進黨否決,於是他就發表退黨,並稱否決這三條,就可以證明「民進黨中有些人不但台獨思想異常濃厚,且有法西斯之霸道作風」.
鄭南榕批判他,「如果有一天,目前飽受唾罵的老法統在朝野兩黨一致的『肯定』聲中『光榮』退職;如果有一天,號稱『全面改選』的國會,朝野兩黨一致同意依比例設置『大陸代表』;如果有一天,台灣人三十億的血汗錢在朝野兩黨一致允諾之下成為『資深民代』的退職金;台灣人民該怎麼想?....如果民進黨同意費希平的要求,則該黨所謂的『國會全面改選』勢必導致上述三種『朝野一致』的荒謬結果;這已不是把『全面改選』的原意七折八扣而已,這簡直就是背道而馳;如此一來,費希平固然可以成就『第一個退職老法統』的『歷史美名』,但民進黨及台灣人民卻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而國民黨及老法統卻坐收最大的漁翁之利.……不論如何,民進黨中常會對於『費希平三條件』的決議,畢竟值得肯定:不僅穩住了陣腳,並且將『費希平事件』可能對該黨的負面影響降至最低。如今民進黨終於可以有機會擺脫老法統的包袱,而且也更清楚了老法統滿口『民族大義』、實則『個人利益』的真面目.」
至於朱高正,更是經典中的經典,在民進黨第二屆黨代表大會時,鄭南榕在休息時間在場外發放《台灣獨立的展望》一書,遭到朱高正制止,鄭南榕衝上前去,大喊「我要為台灣人摑你一耳光」.
畫面到這裡並沒有結束,人人稱之為英雄的場面,背後卻是付出相當大的代價,朱高正杯子椅子齊飛,將鄭南榕打得頭破血流,於是產生了這張經典的照片,鄭南榕被拉開,他說「台灣人是不怕死的.」
故事到這裡並沒有結束,朱高正是當時民進黨的「當紅派」,那時的鄭南榕並不是英雄,民意都站在朱高正這一邊,鄭南榕好友林永生對此忿忿不平,他說了一句真正的名言:「鎚仔面!咱求的是絕對值.」
朱高正容不下異己,最後別人也容不下他,而今,竟然被操作成「民進黨容不下異己」,何其悲哀,朱高正和費希平,他們就是現在「垃圾不分藍綠」、「兩岸一家親」的總體象徵,你知道的,brother,歷史總不斷的在重演著.
費希平的「我贊成統一,也贊成台獨」、「我不是統派,也不是獨派.我要從台灣老百姓的利益來評估。如果統一對老百姓有好處,我贊成統一」,他組了「中國民主和平統一訪問團」到中國去,結果,發生了六四天安門事件.
費希平代表的是如今一種「想得很美的」類型,要中國放棄一黨獨大,達成政治民主,目標還是為了統一,並不是為了民主,而不排斥統一,而是為了要合理化統一,所以才硬加上民主-將統一正當化的公正世界觀偏誤,這是一個套套邏輯,如果求的是民主的話,那現在所處的環境就是民主了,何必要用「統一」來完成民主呢?
費希平說,「民進黨一些作為,卻是在學習中國國民黨、重蹈中國國民黨覆轍」
至於朱高正呢?他指「國民黨『大騙子』,民進黨是『小騙子』,本質都是『騙子』,只是有大小之分.....」
鄭南榕嘲諷這「騙子說」是政治熱病,當紅派的人得了「集體夢囈症」,朱高正後來自創「中華社會民主黨」,又以「國民黨爛、民進黨亂」為口號,主張建立中華聯邦共和國、實行責任內閣制,他不只是民進黨的創始人,也是「兩黨一樣爛」的始作俑者,要求選民支持第三勢力,其實是屬於他個人的第三勢力.
朱高正如今以他這個創黨人的招牌,泛綠關係者的角色,不斷的跟隨中國的口徑,威脅和向民進黨喊話,他稱「愛台灣就要去大陸走走」、「多了解大陸,否則講愛台灣都是在自欺欺人」的奇異邏輯.
他說「蔡英文就是個傀儡」,並指「台灣三到五年會發生動亂」
他說,「台灣內部現在已經有很多這種聲音,希望共產黨趕快過來吧.」
「大陸不妨耐心等待,好整以暇。當這個聲音達到相當程度的時候,再以王者之師,出兵平亂,這就是大概兩岸後面的結局.」
他一方面呼籲台灣不要藍綠惡鬥,趕緊展開和平統一談判,一方面又鼓動中國出兵台灣;他一方面以民主戰艦為稱號,大談民主,另一方面又說「台灣的政治是民主,但是這個民主快要把台灣搞垮了,被選舉選垮掉了.」
這都是今年才發生的事.
而今,同樣的一年裡,有一群人,他們試著純化一切,他們說民進黨是暴力黨,卻用這個暴力問政的始源來造神;他們用一個打著民主反民主的人,來說這個黨是打著民主反民主,並說自己很了解這個黨,說鄭南榕在世會成為下一個施明德.
而我們都知道,他們正推著另一個朱高正,重複一樣的事情.
他們一點也不了解.
鄭南榕如果在世,一個沒加入過民進黨的人,會被他們抹成深綠;稱他在意識檢查;鄭南榕如果在世,大概會一把拖鞋砸在柯文哲臉上,被說是柯黑,正如同他過往被當作朱黑一樣.
如果鄭南榕在世的話,
他會是這些人人人喊打台獨份子.
而我們都知道他追求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
他推動所謂的民主-反抗中國的壓迫,這不是蔣經國讓給的,不是鄧小平的改革開放,艷羨對岸的經濟果實,統御有術.
他區分這一切,他去區辨他們,不論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物,什麼樣的風向,什麼樣的謊言,什麼樣的投機,什麼樣的黨派,什麼樣的神.
這也不是一把火造成的,或是他創了某個黨,代表了某種力量.
而是他不斷堅持台灣獨立的精神,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