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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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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無哀樂 -「浸大詞派」作為廣東詞壇的重要力量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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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暫且稱為「浸大詞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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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無哀樂 -「浸大詞派」作為廣東詞壇的重要力量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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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暫且稱為「浸大詞派」的原因必須以正反兩面去談。反面來說,某些藝術史的派別命名是當事人發起的,例如1924年的〈超現實主義宣言〉,這類的名稱通常會提到其團體的核心思想,但我未能在三人中看出一個核心思想,所以這種進路便不在我考慮之列。另外我曾想過以「周耀輝派」等以一人為中心的名字,但我嫌這太過以周耀輝 @yiufaichow 為中心,給人感覺一人在上,其他人在下的感覺,但這正正不是周耀輝本人所持守的教學態度。即使周耀輝是帶領者,我也不想太放大周耀輝一人。另外這強調一人的進路,會使整個派別變得封閉,好像要求每一個人都要跟周耀輝有過交往。反而,我認為可以把關注放在周耀輝的影響力那邊,而非他這個人本身。周耀輝已經在浸大十年,所以即使某學生從來沒上過歌詞班,周耀輝本人對人文及創作系的學生也有不少影響,但是否對大部份浸大學生有影響我則不敢肯定,可是他也在浸大校園中推動不少學術和創作的活動,這或多或少會令他的影響力擴大到非人文及創作系的人身上。再加上,雖然上述兩人皆上過歌詞班又是人文及創作系畢業的,我也不能排除以後有浸大出身而沒符合上述兩個條件,但又在精神風格主題等實質方面受周耀輝影響的詞人。由此,我正面地推想出「浸大詞派」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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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地方名稱入手本來就有很多的例子,最出名的莫過於初期量子力學的「哥本哈根詮釋」、批判理論的「法蘭克福學派」和用解構主義去作文學批評「耶魯學派」。但我必須改掉「學派」一詞,因為「學派」的工作則在於理論層面,但他們是在創作方面的,而這創作又並非多元,卻是單一於歌詞這個體裁。我不是指他們各人只寫歌詞不寫其他。周耀輝寫過散文也寫論文,其他人不時也會寫非歌詞的文字,但猶如林夕 @linxihkg 那樣,林夕的專欄數量多到結集了十幾本書,但只要某人一講起林夕,很難不第一時間想到歌詞。以這個想法推出去,即使周耀輝王樂儀等人寫論文寫散文寫詩,我大膽猜測歌詞是他們的重中之重,所以我相信稱為「詞派」是貼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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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大詞派」一詞暫時能定下來,最後我想透過比較「浸大詞派」跟其他歌詞團體的分別以顯出它的獨特之處。近二十年,林夕和黃偉文 @concertyy 其實都以不同形式創立了團體。林夕未必認同那是團體,但以最寬闊的意義來說,林夕林若寧林日曦 @
lam1hey 三人有著明顯的師徒傳承,雖然林夕近來減產到隨時過兩年再不會寫歌詞,林日曦也幾乎不再為外人寫詞,但由筆名已清楚可見,這主要是單對單師徒傳承,封閉性是頗高的,而且在林日曦以後到現在,這傳承似乎斷了。額外提一點是林夕也曾在伯樂音樂學院開班,但次數不多,學生包括薑檸樂,但要談得上是傳承,則更勉強。黃偉文則在2010年創立填詞人聯盟,他清楚說道:「我是嚴選三人,門檻非常高,」在加入前的年資來說,林寶 @lambo_gini 和喬靖夫 @jozev1969 寫了11年,陳詠謙 @chanwinghim 也有4年,小克 @diuhak 是2011年才加入的,那時他寫了3年。四人各自有特點,也有不同發展,此處我不能詳談,因為重點是在講團體性格,但填詞人聯盟最初的性格也是以工作為主,黃偉文直接談到:「開初時,我可是個中介人。若果到時有人找聯盟填詞是找他們不是我便最好!」而周耀輝雖也有介紹過或找過工作給他的學生,但那始終不是主要目的。最後一個團體是伯樂音樂學院,移居了的林夕當然早就沒有教,現在只剩下幾個在詞壇上影響力不大的填詞人,那些課堂主要教基本技巧為主,沒有什麼可以談得上是獨特性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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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G:@cheukyiuuuu
一個欣賞阿多諾對音樂的態度,但不完全認同他音樂哲學的人。
圖片來源: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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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無哀樂 #周耀輝 #YiuFaiChow #林夕 #林若寧 #林日曦 #黃偉文 #林寶 #喬靖夫 #陳詠謙 #浸大詞派 #MusicHotpot #音樂火鍋 #音樂網誌 #MusicBlog
超現實主義宣言 在 說書 Speaking of Book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捷克小說家米蘭.昆德拉在小說《生活在他方》(1973)的序言一開始就寫道:「『生活在他方』是韓波的一句名言。布勒東在他的《超現實主義宣言》(1924)結尾中引用這句話。1968 年五月,巴黎學生曾把這句話作為他們的口號刷寫在巴黎的牆上。」
如果超現實主義的創作手法中,有什麼是從佛洛伊德那裡得到最重要的啟發,那勢必就是排除理性的屏障,瞥見非理性的偶然連結,可以磨擦出照亮黑暗人生的奇蹟火花。
安德列.布勒東(André Breton)、耿一偉,譯者:袁俊生,《超現實主義宣言》,麥田出版,2020。
超現實主義宣言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x 詩.聲.字】
青白色鐘樓 ◎ 楊熾昌(水蔭萍)著,葉笛譯
晨
一九三三年的陽光
我邊啃著麵包
邊向南方的街道走去……
白的胸部
吸取新時代的她在著婦女服的現實上,敲撞拂曉的鐘……
毛氈上的腳、腳在「死」裡舞蹈著,琳子的白衣服對面什麼也看不見
風中閃耀著椰樹的葉尖
風中飛來紙屑
發光的柏油路上動著一點蔭影,他的耳膜裡洄漩著鐘聲青色的音波……
無篷的卡車的爆音
真忙吶
這南方的森林裡譏諷的天使不斷地舞蹈著,笑著我生銹的無知……
誰站在朦朧的鐘樓……
買春婦因寒冷死去……
清脆得發紫的音波……
鋼骨演奏的光和疲勞的響聲
冷峭的晨早的響聲
心靈的響聲……
——以筆名「水蔭萍人」發表於《台南新報》,1933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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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簡介
楊熾昌,筆名「水蔭萍」,1908年─1994年,台灣日治時期著名詩人,曾留學日本東京文化學院,台南市人。
1930年代初,楊熾昌將法國超現實主義由日本引進台灣文壇。1936年,楊熾昌發表台灣第一篇超現實主義宣言〈新精神和詩精神〉,文中介紹當年日本盛行的前衛運動與現代詩運動,並推崇超現實主義,文中強調「聯想飛躍、意識的構圖、思考的音樂性,技法巧妙的運用和微細的迫力性等」。
日據時期的台灣文學,充滿著反日的民族情緒與濃厚的政治色彩,在這特殊的環境裡,文學藝術往往受到政治利用與污染,很難維持其純正的面貌。有鑒於此,1935年秋,楊熾昌與張良典、李張瑞、林永修等人合組風車詩社,主張「『現代詩』的敘情」,並奉法國超現實主義為創作的圭臬。但風車詩社刊期不長,翌年夏季便結束。
之後楊熾昌先後任職《台灣日日新報》、《新生報》、《公論報》的記者。,1953年起參予台南市扶輪社籌設及創立,1968年獲聘為台南市文獻委員。作品收錄於詩集《熱帶魚》、《樹蘭》及《燃之為頰》等。
〈青白色鐘樓〉發表於《台南新報》(1933年1月16日),收錄於《水蔭萍作品集》,此處引自陳允元、黃亞歷主編《日曜日式散步者:風車詩社及其時代》(行人出版,2019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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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聲.字特約撰稿人 楚狂(粉專 @ relyonsad)賞析
全首詩平鋪直述,描寫一個早晨的南方街景沿途所見所聞。
「風中閃耀著椰樹的葉尖//風中飛來紙屑//發光的柏油路上動著一點蔭影」,以及街上忙碌的無篷卡車,顯現人們汲汲營營,為生活打拚,這不過是一個平常的日子。
1933年的臺灣被日本統治,二次大戰尚未展開。婦女琳子袒露「白的胸部」、光著腳,在鐘樓邊象徵一天的開始。此時的社會和生活似乎安逸如常。
然而便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般,「這南方的森林裡譏諷的天使不斷地舞蹈著,笑著我生銹的無知」,或遠或近的危機正悄然成形,「我」的無知也是眾人的無知。且這個「無知」長年累月,甚至生鏽。
詩人以他「耳膜裡洄漩著鐘聲青色的」、「清脆得發紫的音波」作為詩題,並從買春婦的「死亡」舞蹈、寒冷死去等敘述,窺見當時市場供給不平衡,經濟生活的困頓。
有陽光的晨早,卻「清脆得發紫」、「疲勞的響聲」,冷冽的除了天氣,還有心靈。
(關於風車詩社及其詩人與詩作,亦可參考《日曜日式散步者:風車詩社及其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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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Nysus IG:https://www.instagram.com/nysus_/
攝影來源:CC0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詩聲字 #楊熾昌 #青白色鐘樓 #風車詩社 #日曜日式散步者 #風車詩社及其時代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9/20200908.html
超現實主義宣言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詩聲字 x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楊熾昌〈青白色鐘樓〉
晨
一九三三年的陽光
我邊啃著麵包
邊向南方的街道走去……
白的胸部
吸取新時代的她在著婦女服的現實上,敲撞拂曉的鐘……
毛氈上的腳、腳在「死」裡舞蹈著,琳子的白衣服對面什麼也看不見
風中閃耀著椰樹的葉尖
風中飛來紙屑
發光的柏油路上動著一點蔭影,他的耳膜裡洄漩著鐘聲青色的音波……
無篷的卡車的爆音
真忙吶
這南方的森林裡譏諷的天使不斷地舞蹈著,笑著我生銹的無知……
誰站在朦朧的鐘樓……
買春婦因寒冷死去……
清脆得發紫的音波……
鋼骨演奏的光和疲勞的響聲
冷峭的晨早的響聲
心靈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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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熾昌 創作
#葉笛 翻譯
#賴位政 手寫
#楚狂 賞析,粉專 告非非心,Instagram:relyonsad
※編按:楊熾昌以筆名「#水蔭萍人」發表於《#臺南新報》(1933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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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約撰稿人 楚狂 賞析
全首詩平鋪直述,描寫一個早晨的南方街景沿途所見所聞。
「風中閃耀著椰樹的葉尖//風中飛來紙屑//發光的柏油路上動著一點蔭影」,以及街上忙碌的無篷卡車,顯現人們汲汲營營,為生活打拚,這不過是一個平常的日子。
1933年的臺灣被日本統治,二次大戰尚未展開。婦女琳子袒露「白的胸部」、光著腳,在鐘樓邊象徵一天的開始。此時的社會和生活似乎安逸如常。
然而便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般,「這南方的森林裡譏諷的天使不斷地舞蹈著,笑著我生銹的無知」,或遠或近的危機正悄然成形,「我」的無知也是眾人的無知。且這個「無知」長年累月,甚至生鏽。
詩人以他「耳膜裡洄漩著鐘聲青色的」、「清脆得發紫的音波」作為詩題,並從買春婦的「死亡」舞蹈、寒冷死去等敘述,窺見當時市場供給不平衡,經濟生活的困頓。
有陽光的晨早,卻「清脆得發紫」、「疲勞的響聲」,冷冽的除了天氣,還有心靈。
(關於風車詩社及其詩人與詩作,亦可參考《日曜日式散步者:風車詩社及其時代》)
※楊熾昌(1908─1994)
筆名「水蔭萍」,台灣日治時期著名詩人,曾留學日本東京文化學院,台南市人。
1930年代初,楊熾昌將法國超現實主義由日本引進台灣文壇;1936年發表台灣第一篇超現實主義宣言〈新精神和詩精神〉,文中介紹當年日本盛行的前衛運動與現代詩運動,並推崇超現實主義,強調「聯想飛躍、意識的構圖、思考的音樂性,技法巧妙的運用和微細的迫力性等」。
日據時期的台灣文學,充滿著反日的民族情緒與濃厚的政治色彩,在這特殊的環境裡,文學藝術往往受到政治利用與污染,很難維持其純正的面貌。有鑒於此,1935年秋,楊熾昌與張良典、李張瑞、林永修等人合組風車詩社,主張「『現代詩』的敘情」,並奉法國超現實主義為創作的圭臬。但風車詩社刊期不長,翌年夏季便結束。
之後楊熾昌先後任職《台灣日日新報》、《新生報》、《公論報》的記者。1953年起參予台南市扶輪社籌設及創立,1968年獲聘為台南市文獻委員。作品收錄於詩集《熱帶魚》、《樹蘭》及《燃之為頰》等。
〈#青白色鐘樓〉發表於《台南新報》(1933年1月16日),收錄於《#水蔭萍作品集》,此處引自 #陳允元、#黃亞歷 主編《#日曜日式散步者:#風車詩社及其時代》(#行人出版 ,2019年6月)。
#詩聲字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風車詩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