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走到飛抄襲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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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走到飛抄襲產品中有1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廢墟 ◎陳強華 我們看見, 隨手拋出去的紙屑果皮; 又輾轉回來,凌亂擺放在 木板床、洗手間, 書桌上、衣櫃裏…… 菸蒂甚至在滾熱的咖啡中沸騰。 我們喊不出聲音來, 四方也響不出聲音來。 青菜葉顯得薄弱,蟻群稀疏 乾瘠的毛蟲停滯在緩慢的成長。 蛻變的毛蟲啊毛蟲, 我們不曾歡呼,孩子不曾 蝴蝶...

走到飛抄襲 在 湯捷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7-16 18:59:05

兩年前po到街聲的歌 超魯洨 真好笑 笑死 幫我看看有沒有再嗆誰 我看是都沒有🤔[歌詞] 社會在走行情要有 我沒有難怪我在幫我爸偷藥酒 軸郎都在笑我 看我像看小狗 或者擺一張撲克臉對我 像拿到小丑 但其實我想說 軸郎你也不只小醜 你他媽真的蠻醜可以想見你媽他有多醜 你長得太法大 想整...

  • 走到飛抄襲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18 21:35:30
    有 135 人按讚

    廢墟 ◎陳強華
      
    我們看見,
    隨手拋出去的紙屑果皮;
    又輾轉回來,凌亂擺放在
    木板床、洗手間,
    書桌上、衣櫃裏……
    菸蒂甚至在滾熱的咖啡中沸騰。
     
    我們喊不出聲音來,
    四方也響不出聲音來。
    青菜葉顯得薄弱,蟻群稀疏
    乾瘠的毛蟲停滯在緩慢的成長。
    蛻變的毛蟲啊毛蟲,
    我們不曾歡呼,孩子不曾
    蝴蝶也不曾飛來。
     
    蝴蝶再也不曾飛來,
    我們看見,汽車呼出的黑煙
    又流轉回來。
    瀰漫整個城市,和村鎮。
    縱橫的阡陌,魚苗泯滅
    白鷺鷥匆匆驚離,
    紛紛墜下頹喪的羽毛
    在農業的風中飛揚……
     
    我們從來不習慣嘆噓,或者惋惜
    溝壑裏的蒸氣不斷上昇;
    我們銅壁般的情懷逐日暗黑了。
    空氣濃稠,沿著河堤荒蕪堆積的殘柱;
    有人縱燒電線,
    蜥蜴焚斷尾巴逃命了。
     
    我們懶於思考,
    我們要休憩,回到
    最隱密的居所,做愛,睡眠。
    那岌岌的樓房在風中樹立,
    恐嚇著我們的光芒啊,
    霓虹燈在喊些甚麼呢?
     
    掙開擠腫的人羣,
    走進充斥著檳榔渣的地下道。
    我們要回到最隱密的居所,
    在棉被裏做愛,
    擦精液的衛生紙散舖滿地;
    彷彿是在垃圾堆裏繁衍後代。
    啊,終於,終於我們發現
    我們生活在自己設置的廢墟上。
     
     
    --
     
    ◎作者簡介
     
    陳強華(1960-2014),1960年出生于馬來西亞檳州大山腳鎮,台灣政治大學教育系畢業後,返回檳城日新獨立中學任教,曾任韓江學院文化館館長及中文系系主任。
     
    1991年創辦「魔鬼俱樂部」詩社,發行《魔鬼俱樂部》詩雜志(1994年9月)。並曾主編《金石詩刊》,參與編輯《馬華當代詩選》(陳大為主編,1996年),1997年創辦《向日葵》人文雜志,培育許多馬華詩人、影響馬華文壇甚鉅。
     
     
    --
     
    ◎小編 #三進 賞析:
     
    在談詩作之前,先岔題聊一下背景。

    誰是第一個喊出「生態詩」呢?這個過程可能很緩慢,新聞詩、自然詩、環境汙染詩、環境生態詩......「生態」與「詩」兩組字走到一起,經歷了漫長的歷程。
     
    在紙本報刊出版品為王的年代,報紙副刊的定調,始終起到指標性的作用。1981年,在蕭蕭與李魁賢的策畫下,《台灣時報》詩學月誌推出「生態‧自然的呼喚」專號;其後,1984年,時任《自立晚報》副刊主編向陽策畫了長達兩個月「生態詩‧攝影展」,邀集了多達22位詩人參與發表了24首詩。
     
    此時生態詩已被作為一種明確的類別,得到詩人們挹注關注、共同定義的機會。
     
    雖然每位詩人關注的面向各不同,有人關注環境汙染、有人細細觀察生態、有人田園詩、有人詠物,但在看似分散的面向上,生態詩的特質已經漸漸得到聚焦。
     
    今日分享陳強華的〈廢墟〉,便是1984年7月2日發表於《自立晚報》「生態詩‧攝影展」的詩作。陳強華為馬華重要詩人,來台求學後返回馬來西亞擔任中學教師,並積極籌辦文學報刊,從校園及文學圈兩方面影響著馬華文壇。
     
    從陳強華參與《自立晚報》生態詩專題,不難看到他當時活躍的程度。〈廢墟〉一詩觸及的面向,幾乎盤點了生態詩面臨的各種問題,不妨藉由陳強華的眼睛,窺看一九八O年代生態詩成型時,眾人的目光落在何處。
     
    雖然後來陳強華爆發了抄襲事件,多數人都無法置信,寫作三十餘年的馬華宗師級人物會發生這樣的失誤。黄錦樹曾撰〈他在詩理生了病〉一文,對這件事發表了推論與判斷。不過讓我們回到〈廢墟〉一詩,透過它,讓我們回到了1984年,那時候創作力方興未艾的青年陳強華,熱情正昂揚、向世界綻發著才華與企圖的光芒。
     
     
    *延伸閱讀:〈他在詩裡生了病〉黄錦樹
    http://freesor.blogspot.com/2013/08/blog-post_355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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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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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態詩 #陳強華 #馬華詩人 #廢墟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6/20210618.html

  • 走到飛抄襲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11 20:21:59
    有 103 人按讚

    是有些不甘心。這幾天想《師父》裡師娘在陳師父背上說的話:「天津人以本地女子為榮,聽見被休,會罵你不成材。天津女子的好接不住。」

    訪問前潘和我有志一同,都不想對著宥儀再複述那些頭銜了,什麼富比世 30 under 30,什麼 Gucci 有史以來最高點閱覽貼文,什麼旅居紐約藝術家,這種台灣之光大敘述的光照見的從來不是他們本人,而是其他人的自卑。為此,我們決定前往宜蘭而非攝影棚,那是小江的現居也是老家。羅東女子的好接不住,訪問沒人讀,是讀者不成材。本來是這樣想的。

    每個星期一編輯部有場小會,春節前併到連假前一天開。我們會討論哪篇內容要再推一下,文上了之後有什麼沒料到。宥儀這篇原先的封面是我最愛的,小江走在愛人住處邊的田埂上,身上穿著她說「平常穿去超市」的粉紅氈毛外套,紫色毛線耳罩。大家平常看她頂著藍色頭髮穿豹紋戴羽毛拍照,但她不只是那個樣子的。想讓大家看見江宥儀不披掛武器的樣子。本來是這樣想的。

    但想到她開著車,載著我們在宜蘭亂繞的樣子。2018 年她失蹤那次,也是這樣自己開一台車,從紐約逃走。那一年她的作品被《GLAMOUR RUSSIA》抄襲,同時鬱期低迷,我印象最深的卻是同時期爆出的另一則新聞:一堂課學費一萬九的彩妝師李敏被踢爆資歷造假,自稱在紐約、東京時裝週擔任過首席化妝師的她其實只是學員。

    那時,宥儀在臉書轉了相關新聞,說了些什麼我忘記了,只記得我們對假贗的藝術家那種同仇敵愾 —— 說是笑他們說謊過了頭,其實也不只,有點是笑自己努力了多久連個說謊的人一半成就都比不上。那也是不甘心。

    不成材的是我。不敢再托大,辜負小江一片誠心和她坦誠以訴的故事,還是換了她在個展開幕那天盛裝出席的樣子。其實沒有什麼比什麼不好,只是我本來太以這篇訪問為榮了。訪問前,心想小江回台這陣子連做十幾場訪問,一定很累很無聊,準備了幾組心理測驗,把訪題藏在裡頭。有一題請請她想像站在森林深處的湖泊邊,望見對岸一隻動物,那是什麼?她說是一隻灰色兔子。

    「這個心理測驗我好像大學時候做過。」她說。我心想好險,我有準備別的,她卻又說自己當時的答案和現在不一樣。

    「以前,剛走進森林的時候遇見的好像是藍色的兔子。現在變成是在湖泊邊遇到。」

    「好唷。這個心裡測驗說在森林遇見的動物是別人眼中的妳,在湖泊對岸看見的動物是內心真正的妳。」

    「嗯!嗯!!」我們對看,心有感應。

    沒告訴她我每次做這個心理測驗,遇見的都是蝴蝶。森林裡是蝴蝶,湖泊對面看見的還是同一隻蝴蝶。這樣是什麼意思?其實什麼占卜星象面相我二十六歲之後一概不問不信。舊年最後一天,為自己土法煉鋼地努力最後一次,亦是為戒:天津人以本地女子為榮,天津女子的好接不住,可也要好好讓別人懂得才行。



    #

    —— 請想像自己走進了一片廣袤的沙漠,一個人。走著走著,妳忽然看見前面有個立方體。妳覺得,那個立方體有多大呢?

    —— John Yuyi:大概,長寬高都三、四公尺左右吧?


    當我告訴她,這題心理測驗的答案意味著自我意識的大小,她哦了一聲,接著問:但那是在一片很大很大、看不見邊際的沙漠吧?

    十分鐘前,她開著向男友借的車,載我們到距離她們宜蘭住處不遠的一座橋,說這次回台灣,閒暇時就和愛人走這座橋邊的河堤。一邊說,一邊把車子髒話般地停在橋上,「這邊就是這樣,車子停這裡不會有人管,很隨性的。走吧!」

    我分不清南北,她卻清楚地指著堤岸遠處某個方向,說羅東在那裡。她的父親就是羅東人。不過,江宥儀是在北投長大的,自我認同也是台北女生,從小她就很羨慕「那種放假的時候有鄉可以返」的人,卻沒想到因為疫情,從去年三月回來到此刻,是她 2015 年之後待在台灣最久的一次。

    「感覺很像《Inception》裡面那台廂型車。在國外我已經打架打那麼久了,回到台灣發現怎麼廂型車還沒掉到橋下。」她說。


    她熱愛自駕,在紐約時車用租的,一個人可以往南開到華盛頓。回台灣,她總是開母親的 Wish,不過今天剛好家裡要用車,只好開口和男友借。談童年,她最早的記憶是怕生,說自己直到五歲才戒掉奶瓶。當哥哥已經在幼稚園裡叱吒風雲,開始上學的她每天一被母親送下車就開始哭,哭到放學母親來把她接走。不得已,母親只好把她交給外公外婆帶。

    來到北投外婆家的江宥儀依舊恐懼分離,外公洗澡的時候她蹲在氣窗旁看守,外公出門的時候她爬上鐵窗,盯著他走到再也看不見的街道盡頭。

    外婆家頂樓是座宮廟。小時候江宥儀會躺在廟內地上,看飛進刺繡簾子裡的蝙蝠,在窗台上留下糞便。外公會叫:不要躺在這裡,菩薩要騎馬回來了,妳擋到路了。這次回台北辦個展,一半時間在宜蘭,另一半就在這棟北投老家,廟依舊在,只是成了江宥儀的工作室,蝙蝠也已經不再來了。

    早在創作以前,她就玩紋身貼紙。外婆曾對她說「不要玩那個傷風敗俗的」,想不到江宥儀往後正是以 temporary tattoo 揚名國際,入選富比世 30 Under 30 Asia。自稱物極必反、長大之後到處跑一定是因為小時孤僻,但又提起成名後有次出差到巴賽隆納,工作方提供的飯店房間無比高級,夜裡她卻焦慮地抓著被子,不敢待在床上,把自己塞到床和牆壁的縫隙裡睡。


    「我覺得我們家的人都是快樂冠軍,一整坨人都充滿愛與溫暖。我算是裡面情緒比較不對勁的。」她長年做心理諮商,在躁期和鬱期之間試著駕駛自己。走紅之後,有兩、三年她甚至無法「在腦中 process 目前在進行什麼事」。2018 年,她在一趟又一趟的航班之間情緒崩潰,決定逃走,又一個人租車、頭也不回地開,開到朋友們在網路上 PO 尋人啟事、開到 NYPD 從她唐人街的租屋破窗而入。

    「或許疫情對我們這種蹦蹦蹦的人而言,是個很好的藉口。在紐約,很多人是沒有勇氣休息的。」嘴上說蹦蹦蹦,右手也用力往左手打三下,BPM 180,這是江宥儀所謂「紐約做事的節奏」,本來也內化成她的節奏了。

    「回台灣選擇待宜蘭,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吧,很遠離城市,溫度、濕度都是以前熟悉的。我覺得,盡可能減少各種接觸的時候,自己離自己比較近一點。」



    #

    —— 又繼續向前走近,妳慢慢看見了立方體的全貌。它是什麼材質做的呢?

    —— John Yuyi:金屬,上面拋光但是沒有到鏡面的程度。有點像最近在世界各地出現的神祕金屬柱的材質。

    —— 在立方體旁邊,放著一道梯子。妳覺得,那是一道什麼樣的梯子?多長,有多少階?它和立方體的距離大概是多少呢?

    —— John Yuyi:就一般那種在裝潢的時候會看到的,很 rough 的梯子。我的展場也有看到的那種。和立方體距離很近啊,感覺爬上去之後就可以直接對立方體做些什麼事。


    她說她不相信渾身正能量的人。無數朋友來來去去,至交只有三、四個,稱其為「愛人朋友」。她覺得自己就像他們:敏感,糾結,內心有尚未梳理的掙扎。這樣的性格在家中是異類,「我媽就是個完全沒有黑暗面的人欸。我後來發現我身上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我和我媽的關係來解釋。」

    立方體的材質暗示性格的質地,而一旁的梯子是與朋友的關係。一路上,江宥儀不只一次用「市井小民」來形容自己的出身:受僱日商公司的父親、身為業務的母親、在市場賣甜不辣的阿祖、在鐵道旁堆石頭,方便居民橫越鐵軌抵達田埂的祖父。即便如此,雙親卻堅持定期帶兄妹倆出國旅行,看看世界。一直到高中,江宥儀放學後都還會到畫室。那畫室也沒有特別創意發想藝術,有點像是安親,不同年齡的人在教室裡做自己的事情。

    江宥儀的事情是畫畫。在那裡,她接觸到法國藝術家 Niki de Saint Phalle 的作品,照著描,喜歡上頭千軍萬馬的顏色。後來在紐約,江宥儀最經典的那頭藍髮的藍,也像是 Niki de Saint Phalle 畫裡會用的色彩。


    進實踐念服裝設計,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平凡。同學們奼紫嫣紅,有底子,有錢,在班上江宥儀自覺是個「性格充滿缺陷的雙魚座」。那時她景仰一位同樣是雙魚座的老師,那老師做事條理分明、幹練成熟。江宥儀問她,該怎麽做才可以變得像她一樣?老師回答:「妳以後也會慢慢變成這樣的。」

    在系上,很多事情顯得理所當然,例如當模特兒。直到大學才敢一個人睡、還必須開燈的江宥儀,因為身高夠,常在同學的作品裡當 model。關於被拍攝、裸露、展示自己,她是在那時才開始適應。

    「我覺得一直到那時候我才釐清對於裸露的感受,不再拘泥於定義上的道德,相信性感、淫蕩或不體面,跟裸露這個行為本身都沒有關係。」最早最早,掌鏡的都是朋友,拍裸體照算有個相對放心的開始。再後來畢業,她又找了其他畫室去作人體素描模特,漸漸覺得身體被觀看是件「還好的事」。

    她說,她是被擔任模特兒的經驗打開的。「原生家庭會決定妳一開始的眼界,讓妳不知道很多事情,到了二十多歲才漸漸曉得。小時候不會覺得自己比父母更聰明,但到了某個時間點,真的發現自己比他們更知道什麼正在 going on。」


    江宥儀開始使用 Tumblr 的時候,那裡還只是一個僅有英文介面的小眾社交平台,不過也已經具有延續至今的特徵:不靠演算法決定動態牆內容、不強烈將作品與個人身份聯繫,藉由與 Facebook 的「分享」性質稍有不同的「轉格」,讓即使沒有社交關係聯繫的創作者也容易被群眾分享而看見,沖淡「創作源頭」對一件作品的影響力。她看上它「創作大於個人」的特性,開始把自己的作品發表在那裡。「那是對創作滿友善的地方,不像現在很多是賣臉、賣優越感。」她也喜歡 Tumblr 當時用戶多為歐美族群的狀態:「那時就覺得台灣真的太小了,很多目光都向內觀看著自己。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確實想要被關注,但不是這樣的關注。」

    往後,當她提起自己在 Tumblr 發布的 temporary tatoo 系列之瘋傳,總會說:其實最一開始只是想要拍出好看的照片而已。


    想拍出好照片的市井小民開始被稱為藝術家,是在 2018 年接受《i-D》採訪之後。此後爆紅、與 Gucci 合作、在紐約辦展再到入選富比世,同時她唐人街的租屋卻是一間在魚市場上方的老公寓,樓梯都是魚腥味,做案子時和道具們一起睡覺,「也幸好我是市井小民,能屈能伸,平常住這樣的房子,出差的時候我也可以爽住飯店、搭商務艙,不卑不亢地。」

    再回頭來看爸媽,不再是兒時哭著怕別離的眼神,難以相信直到高中她還會和打地舖睡在他們床邊地板。「他們有時候,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但他們在 boomer 年代,腳踏實地把一件事情做到好⋯⋯他們大可不用帶我們出國,不用送我們去學才藝,但他們決定要做。這件事情那麼平庸,他們也好平庸,可是好偉大。」

    她說,爸媽直到人過中年,仍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事情,希望自己有用處、對社會有價值。「而且不是為了表達自己才這樣說,是在拜拜的時候跟神明講的。這真的是我非常 value 的價值。」



    #

    —— 現在,有一團烏雲在空中。妳覺得,它離妳的立方體多遠呢?

    —— John Yuyi:一抬頭,忽然發現它已經很近了,就快要襲來,這樣的距離。

    —— 它是一團什麼樣的烏雲?規模大嗎?

    —— John Yuyi:滿大,會帶來暴雨的規模。


    在紐約走紅之後,她大事見盡,諸如和 Anna Wintour 隔桌用餐、上紐約時報 9 頁藝術特輯版、再到促使她 2018 大逃亡的其中一個原因:被《GLAMOUR RUSSIA》 抄襲。2020 年,她把頭髮染黑了,象徵自己紐約時代吿一段落。原本預計 2020 年到東京闖蕩,結果從日本回紐約四個月後,疫情下回到台灣,如今想再出去也不容易。她倒是隨遇而安,在宜蘭常套件運動衣就出門覓食,沒工作的時候也不帶妝。偶爾,男友的弟弟看見她在鏡子前上口紅,還會問:「妳幹嘛啊?」

    除了到河堤散步,她也愛到夜市打靶紓壓。有次和男友在攤位,看到旁邊陌生一家人有兩個小孩,還慷慨起來,把獎品分給他們。

    有了旅外種種成就加持,江宥儀在台灣依然吃得開,工作上有各方藝術家接洽合作,更別提大大小小的採訪十數場。籌備個展《目不見睫》期間,江宥儀台北宜蘭兩頭跑,和我們見面的前一天工作到凌晨三四點,早上六點才就寢。

    「可是我現在已經感覺到狀態不一樣了,」她澄清,「以前光是去洛杉磯也會嚇到,看他們一頓飯吃幾個小時、吃完之後又說要去買 boba。」以為是去旁邊隨便買一下,結果洛杉磯人為了一杯珍奶要開車十幾分鐘。在紐約一天要做三到四件公事的江宥儀很難理解洛杉磯緩慢的步調。

    烏雲的位置和形狀,是內心憂慮之事的規模和距離。台灣的時間流逝更接近她口中的 LA,她不諱言在紐約時周遭人才濟濟的光榮與壓力,讓她這次回台工作無法立刻適應。「全世界所有想要 make it 的人,都聚集在那裡,不能不說那邊的人有一定的性格。台灣人也有自己的性格,我是台灣人所以很明白,但我沒辦法因應各地改變我的標準,因為東西做出去是掛我的名字。在這裡工作要想辦法把團隊的頻率調整到一致,要花一點工夫。」


    踏進《目不見睫》展場,最先看到的是撲滿地面的 PU 沙漠,以及從中抽長的白色植物。每片葉子的表面都貼著一隻眼睛,盯著觀展者小心翼翼放下足踝,又小心翼翼地避開它們。一整個房間的沙粒,將近半噸重,要一批一批搬上位在八樓的展場。

    另外兩件作品〈我愛我〉和〈目不見睫〉,尺寸也不小,難以在老家或宜蘭住處組裝,江宥儀把所有零件拆解搬到 Tao Art,在展間裡實地製作。〈目不見睫〉先用一比十模型設計打版之後,印成四公尺長的布料,上頭的藍色頭髮/睫毛是江宥儀借來車機親自縫製的。展原訂在 1 月 6 日開幕,也因為一切費工費時,延後了兩天。

    開展那天,她興奮地引我們到〈電光火石〉其中一件系列作前方,指著石頭上安裝的固態硬碟:「注意這裡!這是我的巧思喔。想要拍照的人,可以藉由這個鏡面反射拍到自己⋯⋯」

    過去,她的作品的形式多是攝影,在照片中被攝者很常是江宥儀自己(的身體)。但在《目不見睫》中的作品則將這個位置讓渡出來,無論是〈那一葉,我們眼神交會〉將觀展者變成被觀看者、或者是〈目不見睫〉中用沒有生命的模特人形取代了主體位置。這份轉變,是轉換環境的結果:

    「以前只能在一個小房間裡面試著展現自己,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只能拿自己來拍。」從表達自己的壓力中鬆一口氣之後,她在這次個展中戲謔地將這個逼視的目光折射給觀者。而當作品不再以平面攝影呈現,它們也不再只能以江宥儀的鏡頭詮釋:「我每天都會看 IG 上 tag 我的人,很喜歡上面的黑色幽默欸。有一個人拍下展場中的陌生人,寫說『前面那個男的在〈我愛我〉這個房間拍了十五分鐘,真的完美地表達〈我愛我〉。』」我就喜歡這種。」


    一樣是忙碌,但質地不同了。「在紐約,過得好像有一把槍指著妳。但現在,我意識到自己有主控權、可以掌控生活。即使很累,至少是自己可以控制的。」無意之間,她在作品中也更加游刃有餘,將體驗的空間讓給觀者。

    環境鬆開了她,她鬆開了作品。雖然仍是擔憂,作品裡卻多了一份從容。



    #

    —— 現在,妳走進了一座森林。步行一段,妳遇見了一隻動物。是什麼動物呢?請用三個形容詞形容牠。

    —— John Yuyi:我遇到豹。無害的,眼睛有點水汪汪的豹。大家的 stereo type 都會覺得豹有攻擊性,但這隻外表看起來友善和萌,牠內心也很害怕。


    在台灣,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團隊,有些是在紐約認識的,她喚她們「妹妹」(讀作 ㄇㄟ ㄇㄟ˙)。妹妹們年紀比江宥儀更小,受紐約環境的洗禮,能更迅速接到她的指令。但江宥儀更在意的是她們的眼神。

    「她們眼中那種充滿好奇心的目光,還有積極表現自己的神情,每次看到都覺得,啊我正在吸取她們的日月精華。」

    「我覺得我的心智狀態還是在她們那個年紀。身邊同輩的人有些進入了穩定狀態,但我還是很想繼續挑戰自己的能耐。」

    雖這麽說,這兩年江宥儀在社群上的活動頻率縮減不少。以前她會直播自己吃東西,對著鏡頭說著她所謂「古怪的英文」,但那是 Instagram 上還沒那麼多人的時候。如今,江宥儀覺得直播這件事已經飽和,再做感覺俗了。

    私下,她依然是她,活潑仍舊,只是不再「social media 活潑」。北投老家的停車場樓下就有兩間 KTV BOX,有時停完車,她就自己到裡頭歡唱。回她羅東老家前,我們請她載我們到附近的 KTV BOX 唱一輪,「宜蘭好便宜喔,一首二十?台北一首要三十。」投下硬幣,她點了林曉培〈心動〉、張學友粵語版〈藍雨〉、蕭亞軒〈來自第五大道的明信片〉。


    後來她才告訴我,在個展裡顯得有些特別的〈電光火石〉的來歷 —— 跳脫過去「看與被看」的意涵,也沒有她專擅的轉印貼紙素材,這系列包含三塊石頭、一顆蛋和一塊貝殼,江宥儀在這些物件上貼滿晶片、電路板等硬體元件 —— 剛回台灣,必須在淡水舊家隔離十四天,她發現家裡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石頭。「應該是我媽和我爸在家裡面有⋯⋯儲存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媽是那種去旅館會蒐集所有牙刷和肥皂的那種人。」我開始相信他們家有市井小民的氣質了。

    前年六月,江宥儀與韓國合作拍攝一組以西元 2000 年科技風格的作品,她聯想到當時的風格,請母親購買了一大批硬體零件,在隔離期間當成拼圖來做。這是她回台灣做的第一件作品,結合家中物品和旅外的自己,誕生於過去她曾經離不開、曾經急於離開、如今又再次回來的地方。

    「你這一題,我大學的時候回答過了。動物是代表自己對不對?」我說不是,她說沒差,反正大學時她的回答不一樣,「我那時回答的是,我遇到一隻藍色的復活節兔子。」

    我說,這一題的答案指的是他人眼中的妳,她一聽笑了,說準欸。

    「其實我內心還是那隻兔子,只是外面披上了一層豹,為了保護自己。在外面的時候,不能讓別人發現妳很害怕啊。」人們總想像大名鼎鼎的 John Yuyi 瀟灑、自信、任性。但其實,只是如她仰慕的大學老師曾說的:慢慢就變成這樣了。


    車子最後停在羅東老家門前。她指著透天對面的大樓,「以前這邊沒有帝寶,是田。我小時候光是走到田的那一邊,就覺得自己要被綁架了。」透天窗戶,鐵捲門上是她祖父手繪的瓢蟲花紋。「你們知道宜蘭的窗戶有鐵捲門嗎?我也是離開宜蘭之後才知道,這是宜蘭特有的 thing 欸!跟喜互惠一樣。」喜互惠?那是宜蘭的全聯。我們熱烈討論起來,依舊不知道宜蘭為什麼窗戶要裝鐵捲門,要說風大,有比新竹大嗎?

    老家正在出售,離開前她狡黠地從信件口偷看,卻發現裡面有不認識的人。我們急急退開,看著她撥了好幾通電話。五分鐘後她才回頭,說:「原來上個月已經賣掉了,家裡沒跟我說。」

    原來老家已經不是老家了。有些事情,出去再回來才曉得。發動車子引擎,她送我們回車站,「以前我不懂為什麼我媽老是說很討厭宜蘭⋯⋯她是台北人,每次來都說宜蘭天氣很濕。我就會想,這明明就是阿公家的天氣啊?」打方向盤轉出巷子,「但這次回來我懂了。」






    披著豹皮的兔子,專訪江宥儀 John Yuyi:
    不讓別人發覺恐懼,是為了保護自己啊
    https://bit.ly/2LePBCd

    視覺統籌_ 潘怡帆 Crystal Pan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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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宥儀個展 ——
    目不見睫 Eye Sees No Las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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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點_ TAO ART(台北市內湖區洲子街 79-1 號 8 樓)
    展期_ 2021.1.9(Sat.) - 2021.2.20(Sat.)
    時間_ 週二至週六 11:00 - 19:00

  • 走到飛抄襲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06 09: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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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歲的小貝拉喜歡寫故事,這是一本她正在努力寫的長篇小說,我選了一章節,翻成中文與大家分享。我盡所能原汁原味按照她的原文描述修改及翻譯,希望大家喜歡她的小說故事創作。我不得不說八歲能寫這樣,太強👍。

    🥰這故事妳可於夜晚時,唸給孩子聽,我有附英文版。

    *********************************

    《小說故事創作 (Part1)by 八歲小貝拉》

    1847年。

    吃完晚飯,我繼續在餐桌寫著我的故事。

    『已經很晚了。』媽媽提醒我。

    我好討厭深夜,因為深夜裡有很多可怕的東西跑出來,例如:木乃伊,怪物,鬼魂,雪人…等。

    我回到房間,看見姐姐艾瑪正在梳頭,她的頭髮是如此柔順美麗,不像我的頭髮又髒又亂,我坐下來想要改變自己的樣子,於是我看著鏡子一直說:『我很漂亮、我很美麗、我很漂亮、我很美麗…』這些話使我頭暈目眩。

    隔日,星期天早晨,媽媽總是很忙,我在廚房興奮地跳來跳去,我想趕快見凱蒂,也想吃點餅乾,那種脆脆的餅乾。姐姐依然很漂亮,她穿著天藍色的洋裝上面綴著白色蝴蝶結在我面前飛舞。

    『完了,凱蒂一定在等我!』我大喊。

    媽媽立刻給我一塊麵包,她吩咐:『一路小心,妳必須在…』

    『在十二點前回家,我知道了!』我離開了家,跑過樹林。

    『衝啊!』我彷彿聽到了那些大樹不停地在我耳邊咆嘯,大聲且清晰。

    今天天氣好冷,好像在最冷的冬日吃了49球冰淇淋一樣!

    『嘿!』我向凱蒂揮手。

    『你還好嗎?』凱蒂憂心問我:『我是說妳看起來好像吃了48球冰淇淋。』

    『是49球冰淇淋。』我指正她。

    凱蒂很困惑,用一種「我老是在不恰當的時候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的那張臉看著我。

    接著,我們走到了小溪邊。我們準備了兩個瓶子,要玩了一個名為“水花瓶子”的遊戲。我們在瓶子上打了個洞,把瓶子裝滿水,然後相互潑濺在對方的頭上,好似淋雨一般,也好像正在跟一位頑皮的男孩玩灑水遊戲!

    『碰!』我和凱蒂忽然間聽見怪聲。我們嚇到,宛如兩個吃了100球冰淇淋的雪人,僵住了!

    凱蒂原本是很勇敢的;但是現在看起來跟我一樣害怕。

    『妳不是很勇敢嗎?為什麼妳現在看起來不像。』我壓低了聲音。

    凱蒂看著我,嚴肅地說:『我們不應該在這時候開玩笑。』

    凱蒂用腳尖輕輕走路,然後踏進溪流,水發出飛濺的聲音『啪噓、啪噓…』

    『噓,妳正在把外星人嚇跑!』我小聲提醒凱蒂。

    她點了點頭,用非常緩慢的速度前進,並專注凝視著那東西,然後一把握住它!

    『噢,這是一隻可憐的小兔子。』凱蒂看著兔子,甚至…已經喜歡上牠。

    『牠好像睡著了。』凱蒂像個嬰兒一樣,緊緊抱住兔子。凱蒂的擁抱有時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她總是顯得太興奮。

    『我們可以來抓一些葉子使它變軟來餵牠。』我摸著兔子說。

    『我們應該把牠交給黛拉。』凱蒂建議:『黛拉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動物護士,她只有九歲,但快十歲了。』

    我們走著走著,終於到了黛拉的密室,那外頭有很多小動物正在等著她的幫助,所以她可能很忙。我們進了小屋棚,那是一間用樹葉和樹枝蓋成的小房子。我們東瞧西看,屋內有很多食物、藥品、水和其他東西。

    黛拉正抱著一隻可愛嬌小的老鼠,名叫艾莉絲。

    『這隻可憐的小兔子受傷了而且被遺棄,快救救她或他!』凱蒂抱著兔子快步走向黛拉,急促地請求幫助。

    黛拉接過兔子仔細端詳說:『我會幫這隻兔子看看牠有什麼毛病,也會確認牠是她或他。』

    凱蒂聽後,開心使盡地緊緊抱住黛拉。

    『別開心太早!我們還不知道牠是否有什麼問題?』黛拉冷靜地說。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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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ory writing (Part 2) by Bella Chang, 8yrs old》

    1847

    I ate my dinner then did my work.

    "It's going to be late. " Mom said.

    I hate night, because there are many scary things coming out in the late night, like mummies, monsters, ghosts, snowmen...etc.

    I went back to the room and saw my big sister Emma brushing her hair. Her hair is so soft and smooth, not like my hair is dirty and messy. I sit down and want to change my look. So I look at the mirror and keep saying: "I am beautiful, I am beautiful, I am beautiful, I am beautiful! " All that words made me dizzy.

    The next Sunday morning, my mother is always busy. I hopped around happily in the kitchen. I want to meet Katie as soon as possible, and I want to eat some cookies, the crunchy cookies. My sister is still beautiful, she is swing her dress in front of me, it's like a sky blue color with a white bow.

    "Katie must be waiting for me! "I yelled.
    My mom gave me a piece of bread. She reminded me:" Stay safe and come back before…."

    "I know before 12:00. "I left home and ran across the trees.

    "RUSH!" I heard those big trees roaring in my ears, loud and clear.

    The weather is so cold, feeling like eating 49 balls of ice cream on the coldest winter day!

    "Hey! "I waved to Katie.

    "Are you ok? "Katie asked me worried: "I mean you look like to have eaten 48 balls of ice cream."

    "It's 49 balls of ice cream. "I corrected her.

    Katie was confused and looked at me with a face that "with one of my not the right time to say that."

    Later, we walked down to the creek. We had two bottles, and played a game called "Splashed bottle!". We made a hole in the bottle, filled the bottle with water, and then splashed water over our heads, like it's raining, and also like we were playing with a mean boy!

    "Bump! " Suddenly, Katie and I heard strange noises.

    We froze like two snowmen who ate 100 balls of ice cream.

    Katie was brave, but now...
    "I thought you were brave why don't I see it now" I said super duper cooper quietly.

    She looked at me and scared so was I.
    "We shouldn't be joking at this right moment. "Katie Said.

    Katie tip toe then went across the creek. "Splash splash……"

    "Shhh… you are making the alien go away! "

    She nodded, moved forward slowly, stared at the thing, and then grasped it!
    "Oh, it is a poor little bunny. " Katie looked at the rabbit, even... already loved it.

    "The bunny went to sleep?" Katie hugged the bunny so tightly like a baby. Sometimes Katie's hug is not a good thing, because she always kinda too excited.

    "Let's grab a hull bunch of leaves to make it soft and feed. "
    "We should give it to Della." Katie suggested: "Della is nice nurse for animals. She is only 9 years old, but almost 10. 』

    As we walked and walked, we finally arrived at Della's hideout. There were many small animals staying outside waiting for her help, so she might be very busy.

    We went inside the the little hut, which like a small house made of leaves and sticks. We looked around, there were a lot of food, medicine, water and other things.

    Della is holding a cute and petite mouse named Alice.

    "This poor little bunny was hurt and unloved. You need to help him or her!" Katie walked quickly to Della and said very very fast.

    Della looked at the bunny very close. "I will see what is wrong with the bunny and tell you it's a girl or boy. "

    Katie hugged Della tight as she could.

    "Don't be that happy, we still don’t know if it's OK? Della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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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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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照片裡的小貝拉是在寫數學功課,不是在寫故事。她為了不被打擾,她都是躲在廁所寫故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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